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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癞蛤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烽火戏诸侯
刘欣翻白眼道:“你们两装b犯别这么摆谱好不好,不说是吧,我来说。省得这家伙当做天经地义,不领情。”
刘欣口才好,说得跌宕起伏,李檀数次打断提醒说别夸大其词别用夸张手法。
赵甲第脸色平静,盲目崇拜赵甲第的佟夏还好,佟冬第一次亲耳听说圈中内幕,心思情绪翻江倒海。
“李哥,听我大妈说你明年要上马了?”赵甲第听完后没有表态,只是有意无意扯远了。
刘欣和樊龙泉相视一笑,默不作声,都安静喝酒。
“只能说有这个可能。现在不敢抱有太大希望,怕希望太大,失望就太大。其实变数不小。”李檀微笑道,很少见地一饮而尽杯中酒。
“慢慢来,众人拾柴才行。”赵甲第笑了笑。
这个隐秘小团体又聊了半个钟头,李檀手头还有工作,要回省委,因为喝了酒,就拉樊龙泉当司机,刘欣也就跟着回去。
如此一来,阁楼就只剩下三个人了。
天气好凉一个秋。
赵甲第喝着酒,单肯定划在方菲账上,不需要他掏腰包,想必不管是方菲郭志军这对夫妻档,还是李倩,都觉得今天一趟不虚此行了。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老话总是如此一语中的,把天大的道理都说透了,不服气不行。
赵甲第喝着酒,佟夏陪着喝了不少,佟冬滴酒未沾。
魏锋走上阁楼,身后带着一个光头,斜靠栏杆,对着赵甲第拈兰花指,娇笑道:“小八两,想念蝈蝈哥不~”
佟冬佟夏直接傻眼。
赵甲第愣了一下,惊喜道:“死蝈蝈,你丫不是在内蒙古奋发图强吗?”
郭青牛自顾自坐下,把酒当茶解渴,一连喝了三杯,一抹嘴,娇羞道:“这不想你了嘛。”
赵甲第怒道:“你别恶心我成不成。好不容易重逢的温馨气氛,都给你破坏了。”
郭青牛望向佟冬佟夏,哇一声,“好娇艳的姐妹。”
佟冬汗颜。
佟夏很理直气壮接受了称赞。
赵甲第猛然一惊,轻声道:“芳姐在冬草姐身边,那赵三金岂不是?”
站在阁楼门口的魏锋闭目养神。
光头郭青牛收敛了玩笑神态,笑了笑:“没事。”
赵甲第抽了根烟,顺手丢了根给郭青牛。
郭青牛拿烟敲了敲桌面,漫不经心道:“跟你说实话吧,小八两,武力值方面,我加上芳姐加上疯子,三个才有胜算。两个就别去大老板那边讨打了。当年,纳兰王爷联手江浙沪这边的杨青帝,都没能拿下大老板。”
赵甲第差点喷出一口酒。
他瞪眼道:“你没开玩笑?”
光头蝈蝈哈哈大笑:“傻了吧,大老板当年可是逼得黄老爷子耍出单手刀的的猛人,要不以芳姐的脾气,能服气,还是心服口服?八两啊八两,你是没见识过大老板身上的枪眼疤痕吧?不管汉子,还是娘们,瞧见了,都得把眼珠子瞪出来。”
不远处魏锋嘴角噙笑。





老子是癞蛤蟆 第256章 平凡的老板
阿春饭馆位于哈尔滨工业大学周边,因为只做冷门的扬州菜,或者扬州炒饭加上一些面条饺子之类的,都称不上太大特色,加上地理位置尴尬,竞争激烈,生意一直不冷不热,所幸也就二十多平米的小地方,租金不高,店主是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保养不错,穿中山装,踩厚底布鞋,几分儒士风范,看上去也就不惑之年的模样,此刻端着一只乌青色小茶壶暖手,使唤员工做活。阿春饭店名字低俗,牌匾上四个字却比较铁画银钩,甚至说笔走龙蛇也不为过,不知出于何人之手,当然极有可能是拓手临摹下来的东西。
员工只有一个,是个五大三粗的青年汉子,典型的东北哥们,憨厚实诚,从农村小旮旯初出茅庐,来到大城市,任劳任怨,好骗,包干了买菜打扫、洗菜切菜、炒菜做饭、端茶送水等全部杂活,一个人别找零钱了,老板也不客气,坦然收下,该不及格的照旧不及格,倒是及格了的不介意多加几分,算是锦上添花,却绝不雪中送炭。现在没到考试的点上,生意冷清,唯一的员工给自己弄了份大盘炒面,啃着大蒜,一条腿搁在椅子上,狼吞虎咽,这个在阿春饭馆打了两年杂工的青年剃平头,因为好打理,洗头都省下洗发水的钱了,这两年没什么开销,倒是存了点,银行帐头上差不多一万五,老男人总说啥时候存够一万了给老板孝敬点烟酒,青年总说那你多发点工资呗,离一万块还早。
“老常,你说你一个好好的马哲老师跑去讲什么法理学和宪法学,反正俺是听不懂,难怪开了这堂课程,每次都是小蚂蚁几只在那里打瞌睡,哈工大怎么不把你这课给撤消了?”青年一口大蒜味,左手上有份沾满油渍的报纸,《新晚报》,他高中没毕业,只读了一年半,就跟着村里亲戚去打工,哈尔滨市呼兰区,工地上搬砖扛水泥袋什么的,没什么正规劳务公司签署合同的那种,小工,说好了每天45块钱,结果那个工程烂尾了,肥的流油的老板直接跑路,他白打了一年的工,他就辗转到了阿春饭馆,反正包吃包住,后来得知老板是哈工大老师后,特别激动,觉得碰上了大文化人,只不过随着旁听次数多了,发现这家伙说的东西都没人爱听,那股子崇拜之情就逐渐淡化。况且处了两年,他也没看出这老板有啥了不得的,最多就是心疼媳妇这点相当不错,每天都会亲自专门下厨给老板娘送份扬州菜,他只见过老板娘几次,看着一点都不般配,她比较显老,像一般过了半百的女人,不过老板娘的确是好人。倒是一些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大学生,对这个年纪不小了的老板时不时有点不对劲的苗头,他看着都担心,生怕老板做出对不起老板娘的勾当,在大城市呆了三年,年轻人偶尔去网吧玩下劲舞团的他也知道了白天教授晚上禽兽的网络用语。
“社会总是需要一些傻瓜的。比如你这样的。”老板端着小巧茶壶,一只手挥了挥,把青年的蒜味给驱散。
“你才傻!”青年忿忿不平道。
“我也没说我聪明啊,大智近妖多折寿,跟红颜薄命是一个道理。我们中国人为人求儒,处事黄老,手腕缘法,才能金刚不破。”老板文绉绉道。哈工大-法学院最具代表的是国际法,国际经济法和民商法学这类与实际接轨的学科,老板所教的,太形而上,加上课堂上总是聊一些有关公正***道德这类“不着调”的落伍玩意,谁爱听。至于很多教授牵头的“研究所”,就更没他这个外缘人士凑热闹分杯羹的份了。
“别酸文,老子听不懂。”青年没好气道,把报纸翻了一页。
“我送你的《古文观止》看完了没?”老常笑道。
“规定每天看一页,不舍得翻。”青年理所应当道。
老板无可奈何,幸亏对这位员工的古怪脾气已经习以为常了。
“傲天哥,吃饭呢。”一个家伙鬼鬼祟祟走进阿春饭馆,单独一人。
“小红呐,来来来,俺给你做碗扬州炒饭,老规矩,多加一个蛋。”青年一看到来客,乐了,火速扫荡光盘里的面条,吞咽下大葱,在围裙上抹了抹手,就去隔壁厨房捣腾拿手炒饭。
“傲天哥,下次别喊我小红行不行,算我求你了,你就算喊我熊子也好啊。”来的家伙苦笑道,坐在老板对面。
“那不行,小红喊着亲切,喊熊子显得比较见外。俺就喜欢喊你小红,谁让你扎个辫子。”掌勺的青年从厨房探头道,朝扎了个辫子的年轻男人咧嘴笑了笑。阿春饭馆隔壁有家生意火爆的餐馆,店主是个沉默寡言的老头子,没事就搬条凳子坐在外头晒太阳发呆,偶尔会被老常喊进来下几盘象棋,捉对厮杀一番。扎辫子青年一到阿春饭馆,隔壁老头就踱步进来,坐在门口位置,拎一杆老烟枪,大口大口抽着城里不多见的旱烟。
“栽跟头了吧?”老常微笑道,斜眼看了一下每年都会来哈尔滨露面三四次的年轻男人。
“是我的错。打乱了您的步骤,我认罚。”青年长得白净斯文,笑起来就特别像一张狐狸脸,很招牌。
“打乱说不上,误打误撞了一下,也算好事。让赵鑫这只老虎紧绷着,不打瞌睡,就滴水不进了,反而不妥。慢慢来吧,我还能再活二三十年。”老常摇了摇头。他在哈工大的教师证上名字叫“常生”,很希拉平常,没什么朋友,与同事基本上没什么交集。
“您这是安慰我吗?这比抽我一顿还难受。”狐狸脸青年苦笑道,有点愧疚。
“下不为例。”老常喝了口茶,轻声道。
“了解。”
青年如释重负,有点泄气,“本以为那小孩没啥挑战性,就直接动一动他的老子,知道赵太祖变态,真不知道这么变态。”
“他和齐武夫联手的时候,是个巅峰。那会儿,东北的风云,很精彩。”老常平淡道。
“聊啥呢,小红,俺觉着吧,这种老师容易误人子弟,你想要出息,就照老常说的反着来。”打杂的年轻人把一盘加了三个鸡蛋的扬州炒饭端上桌,一屁股坐在他们身边。
“傲天哥,正聊着腰给你找个媳妇呢。”辫子青年笑道,低头啃饭,悄悄抬头,“我可不敢说眼前这位误人子弟,傲天哥,最佩服你这点了。”
“当真要给我找漂亮闺女?”掌厨的家伙眼睛一亮。至于小红的溜须拍马,他早就见怪不怪,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别听他瞎讲,等下炒饭收双倍钱。”老常老神在在道。
“嘿,我还真就不收小红的钱,我是掌厨师傅,这点权利还是有的。老常你能不能别这么抠,哪有你这么做生意的。”打工的青年教育起来老板。
老常笑道:“我是老板,我说了算。”
他犟脾气来了,瞪眼道:“老常,做人要厚道!”
“小红”一口喷饭。
老板跟员工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老常败北,叹气道:“得,从你工资里扣。”
他豪爽道:“扣就扣,五块钱而已。”
老常提醒道:“你额外加的鸡蛋不算钱啊?”
他一拍桌子,差点让辫子青年满面都是饭粒,怒道:“老常,我辞职!”
老常一拍额头,妥协道:“那就按五块钱算。”
他还不满意,爆了一句粗口:他娘的。
小红嘴角抽搐,强忍笑意。
老常闭目养神,喝茶缓慢。
昵称比较上不了台面的英俊青年谄媚笑道:“傲天哥,你去大学旁听的时候,遇上水灵妹纸没?你这么帅气,肯定有不少都折服了吧?”
他挠挠头尴尬道:“还行,再等等。”
辫子青年打抱不平道:“傲天哥,要不你去我那小地盘混,保证一大把的妹妹求你抱回家。”
他翻白眼,语重心长道:“小红啊,做人不能太浮躁,说大话不好。我也是混过江湖的,在工地上那会儿参加过很多次打架围殴,每次都全身而退,靠的是什么,知道吗?”
小红愣住,“靠什么?”
他故作神秘,笑而不语,高人风范呐。
小红只得扒饭。
老常笑笑,平凡的人,平凡的世界,平凡的作为,至于胜负心,牛角尖,执拗意,只要顺势而动,都是好的。
打工的傲天哥,姓龙……怎么看都是无背景,无靠山,无大智慧,无大机遇。
身边被他用五块钱炒饭收买的青年,姓陈名红熊……常生。
长生。




老子是癞蛤蟆 第257章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赵甲第开着宾利返回上海,他相信被“敲打暗示”过的两对夫妻档都会重新评估自己,杭州的人脉培育可以暂时告一段落,文火慢炖,急不来,借势是门大学问。他已经决定抽空跑普陀山,给大妈王竹韵提一下李檀明年的关卡,李大秘不管面子上表现得如何淡定闲散,骨子里却是个胜负观念极强的男人,这种家伙,越是懂得化繁为简,**越是单一,就越不允许一丁点不可掌控的意外,这是赵甲第近期琢磨出来的小门道,既然李檀投之以桃了,那他就趁热打铁地报之以李好了,李檀不贪钱,可谓两袖清风,是出名的大笔杆子,理论和实践都过硬,瞎子都知道是支大优的红色妖股,赵甲第当面说了那句众人拾柴火焰高,李檀自然听得出来潜台词。
到上海后,直奔蔡言芝的射击场,韩道德和小六极其热衷于开军用吉普,学着赵甲第驾驶大家伙“翻跟头”,看得语嫣姐一阵肉疼,赵甲第去射击馆前对韩道德说:“你去查一查樊龙泉的大致底细,估计是个大牛人,点到即止,就当看本活的小说。”
韩道德点头道:“好嘞。”
赵甲第继续道:“顺便帮我挑只好点的紫茶壶,我大妈爱喝茶,好***这个。不需要太贵,但必须有点小心思的。”
韩道德笑道:“包在我身上,您就放一百个心。”
赵甲第进入射击馆,格洛克,持之以恒玩移动靶,右手累了换左手,暂时还没张狂到双手齐发。
语嫣姐靠着墙,不停啧啧啧。
赵甲第休息喝水的时候纳闷道:“语嫣姐,你这是表扬还是贬低呐?”
语嫣姐继续伸出一根粗壮手指头,低着肥厚的嘴唇,性感万分道:“不告诉你嘛……”
赵甲第恨不得一枪把这位两百来斤的“闺女”给毙了,不过估计就他那体魄,一枪不中要害根本干不掉。
不知不觉就咬牙扛了两个钟头,满头汗水,赵甲第气喘如牛。
蔡言芝缓缓走来,看到赵甲第忍不住颤抖的双臂,皱眉道:“你想残废?”
赵甲第下巴朝靶子方向点了点,“因为才发现越是吃力,越撑到极限,手感就越容易熬出来。”
语嫣姐迷人的秋水眸子中充满欣赏。
蔡言芝一语不发,似乎不愿意反驳。
语嫣姐轻轻道:“蔡姐,***很有天赋的,这进步速度,没有第二人。”
赵甲第哈哈道,“真的?”
蔡言芝貌似被逗乐,迅速收敛一闪而逝的笑意,板着脸道:“那是因为你基础差。”
赵甲第要无声的***,起身,当他举臂,理论上应该无法精准驾驭的手臂,手腕,五指,神奇地不再颤抖,丝毫不动。
蔡言芝漂亮瞳孔猛地缩了一下。
这家伙,真的大踏步入门了。
赵甲第尝试了十五发连射,一气呵成。
成绩是一百二十一环。
蔡言芝都有点嫉妒了。
***某家医院,包扎完毕的赵三金没有躺在病床上,赤脚站在窗口位置,只穿了条四角裤衩,房中还有金海实业的女主人黄芳菲,随着这十多年的精心经营,她终于摆脱了最初名不正言不顺的尴尬境地,越来越多的圈内人认可了她的卓绝情商和商业才华,这无疑为将来的王储之争增添了一块厚重筹码,在弱肉强食的金海内部食物链,除了最拔尖最超然的老佛爷旗帜鲜明地支持太子爷,黄芳菲的外戚集团,加上王厚德一批决策层大佬都逐渐偏向这边,只不过暂时有一个齐冬草做缓冲,一切斗争都不曾区域明显,有人戏言真正白热化,还需要等太祖的小儿子赵砚哥成长到十八岁,那时候各方面表现中庸的大儿子赵甲第差不多刚好毕业,一切都该定型定势,鹿死谁手,接管一个庞大的灰色商业帝国,届时真相就该浮出水面。
房中,黄芳菲默默抽泣,望着丈夫赵鑫的背影,眼睛红肿。一改往常的尖锐锋芒女强人姿态。似乎怕打扰赵鑫的思考,她只敢小声哽咽,不敢放开声音。
赵鑫双手环胸,布满整张后背的黑龙纹身,狰狞如一幅金刚怒目图,刺入肌肤的画龙却只点了一只眼睛,随着赵鑫缓慢沉稳的呼吸起伏,那条独睛龙宛若活物。
黄芳菲擦掉眼泪,咬牙道:“是谁?”
赵鑫皱眉道:“男人的事情,女人别多管闲事,你本分管好你的一亩三分地。”
黄芳菲尖声道:“你要我怎么不管?!你身上中了三枪!你是我老公!”
赵鑫笑道:“记得我们村那句老话不,女人尿不过沟,老头子那么好的脾气,当年都敢这么说我妈。你就别瞎***心了,我有数,能让我心甘情愿吃亏的,一只手就数得过来,这些年,老的老,死的死,更少了。纳兰长生,不算在内。”
黄芳菲怒道:“是他?!”
赵鑫摇头道:“不像他的作风,应该是老陈家那小兔崽子吃错药了,想显摆一下他翅膀硬了。这家伙也挺有意思,这些年一直活在一个姓杨的外姓人阴影里,苦心孤诣地要上位,好不容易羽翼丰满,自然就要找个他认为够份量的角色来祭旗,这不就找上我了,估计里头还有点曲折,我这些年没搭理他,应该是上海那边的状况,姓杨的当年培养了个女人做***人,不凑巧,陈红熊要吃嫂子,把她视作禁脔,奈何那位嫂子对他完全没感觉,于是就有故事了。”
黄芳菲眼神阴沉。
上海。
她这一次难得跟死对头老佛爷有了共同语言,都因为各自不同的某一个人,而对这座城市产生滔天的怨念。
赵鑫转身说道:“你是不是连黄睿羊都控制不住了?”
黄芳菲纳闷道:“不会啊,睿羊一直很兢兢业业。没任何过激的小动作,我很相信睿羊的人品。”
赵鑫不动声色,在这个敏感话题上只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黄芳菲看着丈夫身上触目惊心的包扎,心疼道:“你打算怎么办?姓陈的年轻人,似乎不太好惹。当年杨青帝作为陈正业的私生子,毕竟是长子,但依旧数次拒绝了陈家的橄榄枝,若非如此,他当年未必没有机会度过那次劫难,不管怎么说,杨青帝一死,陈家就不再在继承人的事情上摇摆不定,开始大力扶持陈红熊走向前台,他可死不得,陈家的‘中兴’全寄托在他身上了。你别在气头上做傻事,这话你爱听,我也得说。”
赵鑫笑了笑:“这都什么岁月了,不兴打打杀杀斩草除根之类的了,什么位置玩什么段位的游戏吧,我有数,不需要你来提醒。”
黄芳菲心中叹息,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似乎总离他有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
她很好奇,到底有没有谁真正走入过他的世界。那个死了的男人,与他并肩作战过最艰难岁月的齐武夫,可能算一个。王厚德这类看似风光辉煌的商界元老,兴许半个都算不上。
而女人呢?黄芳菲一阵莫名的哀伤。没有机会共患难,有什么错?
世人都说我黄芳菲只能跟赵太祖这个男人同富贵,我就要做给你们看,让你们人前人后都无话可说,自惭形秽。
赵鑫轻声道:“你回去早点休息,还不需要轮到你一个女人来担心我。”
黄芳菲点了点头。
走出病房,瞬间恢复那个优雅而自信的女人。
赵鑫伸了个懒腰,血丝顿时渗出来,却浑然不觉,想找烟,却发现黄芳菲离开前已经偷偷搜刮掉,笑了笑。其实赵鑫视野中的年轻一辈,陈红熊算是极少数他相对欣赏的,八面玲珑,笑里藏刀,先是当年在杨青帝死后,顺利接管了大部分地下势力,然后在体制内厚积薄发,迅速崛起,赢得家族的一致重视,独苗一棵,瞬间成为焦点中的焦点,然后借势,赢得老不死家伙纳兰怪物的青睐,用赵三金的话就是都是阴阳怪气的王八蛋玩意,一个老王八,一个小王八,一老一小一拍即合,陈红熊愈发凸显得平步青云。赵鑫自然最清楚不过,这次小辫子迫不及待展露锋芒,更多是因为自己儿子的关系,触及到了他的底线,很有趣,赵鑫忍不住哈哈一笑,好小子,这方面,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太多了嘛,连蔡言芝那种竹叶青都能搞定,若不是冷战的缘故,他都想把小八两喊来一起喝点小酒了。
到底是老赵家的种。
闷不吭声的,就一鸣惊人了。
这点随老头的性子。
加上那位曾在韬略上跟纳兰老头旗鼓相当了数个回合的国士男人的雕琢,小八两终于成熟起来。
某些方面,再苛刻的眼光,也有点不服不行的意思。
赵鑫嘀咕了一句臭小子,你这是替你爷爷打我的脸嘛。
赵鑫想了想,来到窗口,望向窗外,自言自语微笑道:“武夫,你倒是生了个不俗的女儿,我倒要看看,是你赢还是我赢。早跟你说了,生了个女娃娃,再不可一世,也敌不过我那个带把的儿子。”
心情大好的赵鑫沉思良久,找到手机,拨了个电话,缓缓道:“据说陈红熊养在外头红颜知己的女人不少,争取一天之内,都做掉。剩下几个背景棘手的,可以慢慢来,陪他玩一下。”
怜香惜玉?
退一步海阔天空?
赵太祖人生词典里从没这些个善良的优柔寡断。




老子是癞蛤蟆 第258章 搬家
具备大量优良传统的103寝室没前两年那般光芒万丈了,纨绔马小跳的坐骑小红越来越寂寞,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翘课马竟然改正归邪,专心上课,好好学习,天天想日,错了,是天天向上,跌碎一地眼镜,接下来文青沈大元帅也不爱喝点酒朗诵诗歌了,而据闻曾勾搭上上外校花的赵同学神秘失踪一年后,身边似乎就没有了固定的祸水级美人,太不荡气回肠,太不拉风到死了。
寝室里,一场批斗会正火热。起因是某个家伙竟然异想天开地想要搬出去租房子,要脱离光荣而甜蜜的集体生活。其余三位倍感受伤的怨妇经过短暂交流后,决定要让这个家伙知道啥叫一入青楼深似海,想要赎身,没门!
“嫖了我们三,拍拍屁股就想走人了?敢走一步,打断你两条腿,哦不,三条!来人,狗头铡伺候!”沈大元帅双臂卡住某叛兵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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