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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癞蛤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烽火戏诸侯





老子是癞蛤蟆 第33章 姐姐驾到
沐红鲤是真哭了,却没跟狠狠捅了赵甲第一刀的校花谢思那样稀里哗啦撕心裂肺,她只是红着眼睛咬着嘴巴,不哭出声,被赵甲第发现后就慢慢滑进被窝,躲起来。赵甲第把烟灰缸放在床头柜上,轻轻掀开被子一角,看着那条小红鲤鱼,笑道:“被感动了?我蒙你的呢,这故事是我想了一晚上瞎编的,就等着你听完后主动投怀送抱,你看我多用心险恶。还哭?再哭大爷就把你就地正法了,哭更厉害了?别逼我,我真会猪狗不如的。”
沐红鲤抹了把泪水,红着眼睛道:“我不管你是不是瞎编的,总之你不许再跟别的女孩子说这个喜剧。”
“凭啥,我单身凄苦得很,还不准我跟美眉们诉苦啦?”赵甲第玩笑道,嘴上吊儿郎当,双手却是温柔地帮沐红鲤擦去眼泪。
“就不准。”沐红鲤恶狠狠道,仰着脑袋,那双眸子跟水墨画一样迷离朦胧。
“不说就不说,反正我原来也没打算让谁听到这个瞎编的故事,要不是我怕我们孤男寡女的不找点事情做就要**,一不留神做出天雷勾动地火的事,我也不乐意瞎忽悠。”赵甲第收回手,躺在柔软大床上,似乎有点累了,闭目养神。
“甲第。”沐红鲤轻轻喊了声。
“恩?”赵甲第依然闭着眼睛。
“你喜欢我吗?”沐红鲤忐忑问道,从头到尾,直到两人都睡一间房间甚至躺在一张床上,这家伙都没说过喜欢她。
“喜欢啊。”赵甲第理所当然道,不喜欢他怎么可能三天两头往上海外国语跑,又不能牵手又不能拥抱的,就是坐在一起听课一起吃饭,骑自行车来回也是很累的。
“可你都没对我说过。”沐红鲤略微幽怨道,侧过身,凝视他的侧脸,发现这家伙虽然既不英俊潇洒也不棱角分明,但总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也许看十次都没法让女人一见钟情,但看一万次也没法让女人腻歪反感。
“喜欢啊爱啊什么的,我都不喜欢放在嘴上,脸皮薄,说不出口,可我以为女孩子都是知道的。”赵甲第睁开眼睛,侧过身,跟沐红鲤面对面,只差十几公分。
沐红鲤没有说什么,只是闭上眼睛,睫毛一翘一翘,双手轻轻护在胸口。
冲啊杀啊。
赵甲第满脑子就是这两个字眼,死憋着硬扛着不敢莽撞,生怕吓坏了这条滑不溜秋的小鲤鱼,赵甲第不熟提枪上阵这类高难度动作,但亲亲搂搂还是有经验的,一只爪子握住沐红鲤一只小手,另一只爪子攀上她的桃李小蛮腰,微微一拉,就将身体僵硬颤抖却丝毫不抗拒不挣扎的小红鲤给拉过来,两人身体天衣无缝地黏在一起,赵甲第明显感受到她穿了小礼服后才得以暴露真实规模的坚挺傲人胸脯剧烈起伏,惊讶地柔声问道:“第一次亲嘴?”
沐红鲤闭着眼睛红着小脸点头。
实在是忍无可忍,那就无须再忍。
赵甲第直接禽兽了牲口了变态了,把沐红鲤的初吻给二话不说夺走,等沐红鲤差点窒息,才罢休,亲嘴接吻这事情,有天赋有悟性的孩子都是无师自通的,恰好赵甲第有天赋沐红鲤有悟性,一个主动一个含蓄,然后含蓄就被主动给彻头彻尾打败了,势如破竹,摧枯拉朽,沐红鲤逐渐由被动退缩转为鼓起勇气接纳,最后是迎合,美好的初吻啊,给了一个她觉得心甘情愿花痴一回的家伙,她只觉得身体很热,胸口很涨,一方面是胸脯被那家伙给挤压了,另一方面是她有满腔的幸福,所以他的手不安分地从她小腰上覆上她桃子一样的臀部,沐红鲤是知道的,却没有阻拦,礼服是绸缎材料,只会增添手感和触觉,她逃不掉,只好往那个坏人怀里挤,她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无药可救了,沦陷就沦陷吧。不过赵甲第在她胸口和后背毛手毛脚了半天,最后没动静了,沐红鲤睁开水汪汪的春-情眸子,却看到一张懊恼的脸庞,她带着难以掩饰的妩媚意味颤声问道:“怎么了?”那家伙一脸悲壮地尴尬说道,不知道怎么解开。沐红鲤笑了,一笑百媚生,刚想要自己动手轻解罗衫,就发现他眼神炙热,有一种异样,在她屁股上不老实滑动的手使劲一托,似乎想要把她完完全全挤入他的身体,他低下头,埋首在她粉嫩白皙的脖颈间,在这第二片处女地上继续辛勤开垦,沐红鲤柔若无骨的身子愈发融化,双手主动环住赵甲第的脑袋,媚眼如丝。
怕他继续往下,却又有一丝矛盾的期待。
“你不后悔?”赵甲第突然抬起脑袋问道。
“后悔也比遗憾好。”沐红鲤柔声道。
“那慢慢来,咱们既不后悔也不遗憾。”赵甲第重重呼出一口气,心满意足,轻轻搂着真正意义上的准媳妇。
“你不后悔?”沐红鲤笑道,现在的她可真迷人啊,小脸蛋红扑扑的,轻轻一碰就能滴出水来。
“改天我请你住金茂最贵的套房,到时候再行鱼水之欢。”赵甲第笑道。
“败类。”沐红鲤又骂了一句。
“鲤鱼,等你成了少妇,气质一定更上一层楼。”赵甲第陶醉道。
得交房了,沐红鲤起身快速洗漱,理了理被某人揉乱了压皱了的可怜小礼服,而某人还不忘得寸进尺地在她照镜子的时候揩油占便宜,把传统矜持的沐红鲤给羞得差点哭出来,毕竟镜子里一丝不漏映射出他的温柔“猥亵”和自己不知羞耻地迎合和妩媚放浪,这一幕,简直就是对沐红鲤以往爱情观的毁灭性打击。下楼的时候在只有两个人的电梯里,赵甲第还是没有放过她,沐红鲤娇嗔撒娇,脱胎换骨,俨然是嫁作他人妇的小女人,不过在公众场合,她还是那个气质冰凉的白莲花女孩,退了房,就乘坐出租车回杨浦,回上海外国语,赵甲第那条上了两把锁的80块大洋坐骑被偷走后,就换了辆60块的二手自行车,更破了,不过停在学校车库,没机会给沐红鲤见识见识,现在到了上外,沐红鲤已经敢和赵甲第正大光明地手拉手,一脸姑娘我就是天底下幸福女人的惊艳表情,赵甲第陪着她在食堂吃午饭,赵甲第倒没有小人得志地非要跟沐红鲤表演恩爱场景,埋头吃饭,偶尔摸摸媳妇小手,倒是沐红鲤话匣子打开不少,估计是确定关系后想要多了解一下赵甲第,赵甲第就大致说了下家庭情况,太惊世骇俗的当然没敢现在就说,例如小时候被绑架、有三个妈两个奶奶还有个童养媳姐姐之类的,就说自己是ts曹妃甸人,家里是做生意的,有两个姐姐,父母差不多能算离异,老妈在加拿大定居,有个后妈加一个同父异母的活宝弟弟,沐红鲤一一记下,跟赵甲第交往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初恋,这跟青梅竹马的友情是不一样的,起码青梅竹马绝不会把手往她桌子底下的大腿上摸索,更不可能让她死心塌地一起睡一张大床上差点连最后一关都闯破。
下午她要上课,赵甲第要回学校上专业课,关系突飞猛进后需要细腻磨合,尤其是对沐红鲤这样清高孤单的女孩子,尤为困难,赵甲第也就点到即止,没纠缠不休,怕落了下乘,回到学校只是发了条短信,让她好好学习天天想上,不知道是手误还是刻意把向上打成了想上,沐红鲤回了条,就三个字,言简意赅,大变态。坐在教室最后排的赵甲第笑得奸诈,等到老师在课堂结尾提醒下周就是期中考试,这才让赵甲第有种岁月如梭白驹过隙的狗屎感触,马小跳显然知道这点,今天都没逃课,313寝室下课后一起回宿舍,当然是对赵甲第一顿狠狠上升到理论高度的挖苦鄙视,赵甲第全部虚心接受,表示一定再接再厉。
“怎么上手的,你小子不露声色啊。”马小跳好奇道,唾沫四溅对赵甲第进行大篇幅抨击教育的李峰和沈汉也是一脸期待,太富有传奇色彩了,313最闷不吭声的家伙竟然征服了难度系数最高高到遥不可及高度的上外鲜花,太癞蛤蟆吃天鹅肉了,没王法没天理。
“侥幸侥幸。”赵甲第乐呵呵道。
“坦白从宽,别想蒙混过关。”沈大元帅掐住赵甲第脖子勒着威胁道。
“那天晚会一结束,我就跑过去对她说,我能给你幸福,她没当真,我继续问,我能追你吗?她没反对。然后我就真去上海外国语追她了啊,她上什么课我就旁听什么,打不走骂不走的,然后她就被我的决心和毅力给打动了。”赵甲第半真半假笑道。
“肯定还有内情。”李峰不甘心道,马小跳和沈汉也是附和,李峰瞥了眼赵甲第,轻声问道,“你该不会是把沐美女给生米煮成熟饭了才让她小鸟依人吧?”
“滚蛋。”
赵甲第笑道,潇洒甩了甩头,只比平头长一点的发型能甩出个啥风度,“靠的是魅力,懂不,魅力。”
“这小子欠揍,越看越不顺眼,敢跟我们还藏着掖着,揍他。”被逗乐的马小跳骂道,赵甲第撒开脚丫子狂奔,三个室友追得上气不接下气,追到一半早没影了,这才想起来这家伙是5千和1万米双料金牌。
期中考试断断续续为期十天左右,公共课加上专业课,一个一个轮着上,寝室里除了赵甲第安安静静背诵班长发下来的公共课资料,马小跳就是长吁短叹,偶尔看点资料,忍不住又去上网跟美眉们打情骂俏,李峰依然玩他的游戏,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的气势,沈汉则专心钻研对他来说最洪水猛兽的微积分,在生死攸关的关头终于撕下脸皮跟李峰讨教难题,李峰脑袋瓜不错,基本上都是有求必应,就是讲解水平不不咋地,听得赵甲第经常一阵蛋疼,在这段期间跟沐红鲤见面不多,寥寥两次,因为她也要应付考试,不过每天晚上都要打电话,赵甲第话不多,都是抽着烟听她说有趣的事,每次结束赵甲第都会说媳妇啊我已经在金茂订好房间了,啥时候去把正事办了?沐红鲤都会骂一声流氓然后满脸通红地挂掉电话,她寝室里自然是三个目瞪口呆面面相觑的女孩,都以为沐红鲤是走火入魔了。
公共课考试没什么难度,没上过一堂课的赵甲第拿到资料后,该拿的分都拿到手,估计都在八十到八十五分左右,因为还有一些是资料上没有的,赵甲第也没辙,毕竟不是神仙,至于专业课,应该都是90+,尤其是微积分,满分没什么难度,赵甲第之所以没什么保留是实在看不过去沈汉在那里埋头拼命,却因为方法不对而头疼,不考个微积分满分总不能跑过去对他说沈大元帅其实我高考数学150分吧,至于英语,考场都懒得去。
那个跟校长似乎有关系的学校女神级英语老师也干脆,从不来烦赵甲第,让赵甲第好是纠结,心想你就算不来劝我学英语也可以做一个知心姐姐来跟我谈谈心说说理想啊,可最终,英语老师根本就不鸟他。
期中考试结束,赵甲第就想把沐红鲤拉出来一起去看看黄浦江东方明珠塔什么的,可惜她说要回江苏老家给外公过80岁生日,赵甲第好生失落,就抱怨说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啊,沐红鲤在电话里头温柔笑道乖,等姐姐回来哦。
好不容易从考试里解放的马小跳又是一条好汉,去市区花天酒地糟蹋良家,李峰和被他带坏的沈汉则在寝室里霸占着马小跳和赵甲第的电脑一起玩《暗黑破坏神》。
百无聊赖的赵甲第坐在床铺上听歌,有点想念那个不知为何感觉总是离他愈行愈远的童养媳姐姐,齐冬草。就像他一直在原地踏步,而她越越走越高,总有一天,会变得高不可攀。
可一个出人意料的电话打消了这个该死的念头,让他咧开嘴贼笑。
正是那位让他开始生出一种自惭形秽错觉的童养媳姐姐。
用豹子的话说,那就是神仙一样的妞。
浦东国际机场,优雅走出一位气场能够媲美任何国际巨星的绝美女性,一路惊为天人的炙热视线,她视而不见,独自前行。
高端职场女性最青睐的黑色铅笔裙,艰难包裹住她中段的玲珑曲线,搭配一件看不出logo的精致白色衬衫,黑白搭档,最简单,也是最经典。
脖子里围了一条藏青琵琶色的爱马仕丝巾,拉着一只与她端庄典雅气质相称的稀有拉杆箱。
雪白手腕上露出一只行家一眼就能认定是价值连城的翡翠镯子。
她有傲人的妖娆身材,仿佛轻轻一捏就滴出水来的天下无双肌肤,温文淑雅到了骨子里。
这种女人,不管走到哪里,都能让人自惭形秽。
一名戴墨镜的西装魁梧男子跟随在她身后,保持3米距离。
当她坐进一辆宾利轿车,许多垂涎美色的男人都倒抽一口冷气。
“齐助理,徐振宏经理帮您在金茂君悦酒店安排了房间,我们是否现在就去?”司机毕恭毕敬问道,却还是忍不住透过后视镜多瞥了眼大名远播的总裁身边大红人,这位传说中赵老佛爷钦定为集团太子妃的女人。
“去首席公馆。”女人柔声道,虽然声音轻柔,却让人无法拒绝。
司机根本不敢多话,驾驶宾利开往位于徐汇区新乐路上的首席公馆酒店。
司机身边坐着沉默寡言的健硕保镖,就如同一座小山坐在副驾驶席上,一米九的个子,将近两百斤的体重,他是赵三金“豢养”很多年的王牌角色,他的武力值有多少,一般人自然不清楚,只有云南和广东那些个被赵三金要账的大老板才清楚,能在腹部替赵三金挡下一枪后还脸色不变地干掉7票战斗力不俗的彪形大汉,这种狠辣角色,在没有飞檐走壁的现实世界,差不多就算是单挑小无敌了。
女人闭目养神,毫无瑕疵的纤细手指转动右手腕上的翡翠镯子。
拉杆箱就在她脚下,并没有被她塞进后车厢。
掏出手机,竟然是跟某位牲口一模一样的老款诺基亚,不过显然这只诺基亚在她的呵护下要崭新鲜亮许多,她拨了一个号码,略显冷艳的脸蛋洋溢着幸福的迷人光彩,软软糯糯道:“八两,我到上海了。”




老子是癞蛤蟆 第34章 童养媳
每个小男孩都藏有一颗扑在姐姐怀里撒娇的红心,她会有温暖的漂亮笑脸,有成熟韵味的身体,有充满诱惑的迷人嗓音,她能为少年遮挡风雨,为他指点迷津,可以让孩子们堂而皇之地吃美味的软饭。这就是男人御姐控的根源,孩子都渴望成长,但又畏惧责任,所以都希望生活中出现一位婉约却强大的熟-女姐姐。
赵甲第也不例外,于是童养媳齐东草出现了,这是他的幸运,最大的不幸则是另一位姐姐王半斤摧残了赵甲第大部分遐想,很多时候赵甲第会悄悄想,如果不是王半斤千万百计不择手段地阻拦,兴许他早就忍不住畜生一回把童养媳姐姐给就地正法了。接到齐东草电话的时候是中午12点左右,他下午有两节不能逃的专业课,就让齐姐姐让先在预订酒店下榻,约好一起吃晚饭。
心情澎湃的赵甲第兴匆匆跑去上课,度秒度分如年,不过总算还是将老师讲授课程全部成功消化,下课后就扛着跑去校门口打车,直奔齐东草姐姐嘴中的首席公馆,报给司机师傅详细地址,那位大叔忍不住多瞧了几眼穿着朴素的赵甲第,显然不敢相信这名学生能跟上海最奢侈的酒店之一牵扯上关系,如果不是开车有些年岁的老上海人,肯定也没听说这地儿。
“小伙子,去那里做啥哦?”师傅操一口标准的上海口音。
“接人。”赵甲第一只手随手翻阅专业书籍,另一只手旋转诺基亚手机,经过初期几个钟头的激动后,浮躁缓缓沉淀下来。
童养媳姐姐齐东草在赵家是一个身份很特殊的存在,她既不像家族内正统继承人的王半斤和赵甲第那样板上钉钉,甚至不如半个赵家人赵砚哥来得让人重视,但抛开血缘关系来说,齐东草是赵老佛爷除孙子赵八两之外最心疼的孩子,她更是赵三金头号心腹大将王厚德的私人助理,王厚德作为现在民营企业里年收入能排前三的打工皇帝,在7年前跟随赵三金后被后来的经济学家笑称是“一遇风雨便化龙”,爆发出惊人的实力,让金海集团由一个在ts市执牛耳的地区性企业成长为中国北方的巨型航母,尤为难得的是金海在王厚德的执意坚持下,走实业,不玩花哨的资本操作,绝对不上市,力图打造中国最厚实的民企资金链。
而齐东草就是王厚德一手栽培起来的学生,一直视作未来的儿媳妇,这是金海集团众人皆知的公开秘密,绰号“金佛”的王厚德为此没少招惹赵家老太太。金海的创始人赵三金对齐东草也相当照顾,很早就特地让她坐在办公室角落,半正式地出席董事局会议,当然,这个位置本来应该由赵甲第来坐更合适,可惜的是在赵三金把赵砚哥母亲带进家门那一刻,父子就开始一场漫长的冷战。齐东草的表现无懈可击,她其实并没有卓绝的高智商,但她身上吸收并且完美平衡了大投机家赵三金的冒险精神和“重剑无锋”王厚德的脚踏实地,正式进入金海集团总部成为王厚德的私人助理后,追求者寥寥无几,暗恋她的金领和白领数不尽数,因为所有人在打算追齐东草之前都得掂量一下这位集团“太子妃”的身家,绝大多数人都知难而退,偷偷端板凳嗑瓜子看好戏,期待那位不露面的赵太子跟集团内风头雄健的王厚德独生子王春风的火星撞地球。
到了首席公馆门口,赵甲第把钱掏给司机师傅,还没等大叔找给他零钱,就有人打开车门,开了好几年出租车的中年大叔无意间抬头,足足愣了十秒钟,那女人实在太水灵了,一张淑女淡雅的鹅蛋脸,柔柔弱弱,清清冷冷,很漂亮,却不是妲己式狐狸精的妩媚,总之很纯很良家,简直天下无双,赵甲第咳嗽好几声,大叔才回过神,依依不舍把钱递给幸福的赵八两同学。
把车开走,司机大叔咽了下口水,自言自语道:“娶这种女人做老婆,估计谁都活不久,太遭老天爷嫉妒了。”
“冬草姐,咋来上海了?”赵甲第下车后一脸阳光灿烂。
“奶奶让我给你带汤臣一品的钥匙,再给你捎来一些茶叶。加上我刚好要去杭州签署一份文件,就先在上海停留一天。”在外人面前永远恬淡安宁的齐东草丝毫不吝啬笑容,伸手翻了下赵甲第衬衫领口,果然有点脏,真是一个让人放心不下的家伙啊,她拉起赵甲第的手往酒店内走,柔声道:“我给你带了套干净的衣服,你去换上,我帮你把身上这套洗了。”
“不用了吧。”
赵甲第头疼道,见到一杆标枪一样杵在酒店铁门口的墨镜魁梧男,咧开嘴大笑,喊了声“芳姐”。
齐东草无可奈何地摇头微笑,那名武力值恐怖的私人保镖额头青筋暴出,除此之外再无特殊状况。他叫陈世芳,35岁,河北道上赫赫有名的猛人,年轻时闯荡过大江南北,学过不少把式,江湖上都流传陈世芳曾经遇到一位世外高人,才让他的八极拳还能在二十五岁以后突飞猛进,赵甲第跟这几个跟着赵三金做事的好汉大侠关系都不赖,换做别人敢称呼陈世芳“芳姐”,不被打断几根肋骨才怪。
赵三金身边能称上心腹的角色并不多,能偶尔有资格进赵家饭桌上吃饭的更是寥寥无几,保镖就两个,一个是负责给赵三金开车养狗的黄老头,几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老家伙,倒是最喜欢看王半斤屁股,总会冒出一句意犹未尽的好生养啊这闺女,他对赵甲第不好不坏,关系也平平,估计是代沟太大,说不到一块去。还有一个就是“芳姐”了,赵甲第没见过黄老头出手,陈世芳的身手是瞧过的,猛得不像人。
到酒店后并没有怎么出汗的齐东草还是泡了一个澡,换上一身相对休闲的服饰,棉t恤搭配牛仔裤,那件t恤印有一幅极富艺术气息的水墨画,紧身牛仔裤也将她曲线玲珑有致地展露出来,踩着一双特地请老师傅订做的绣花布鞋,与浦东机场那位办公室优雅女神判若两人,并不出位的邻家女装束,却依然超凡脱俗,她带着赵甲第来到装饰比四季酒店或者金茂凯悦更对口味的酒店房间,陈世芳很自觉地替他们关上房门,守在隔壁房间。
齐东草踩上地毯后立即脱掉鞋子,这是她的老习惯,与高跟鞋女王王半斤截然不同,她这辈子几乎没有穿过高跟鞋,也从不喝酒抽烟,每天准时起床睡觉,格外注重食补,虽然不喜欢化妆,但对美容技巧无比精通,生活作息和规律健康到让人抓狂,这才让她如羊脂玉的肌肤没有被丝毫破坏,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被最大程度地爱护和疼惜,安静等待被某个男人去“亵玩”的那一天,所以齐东草身上几乎没有瑕疵,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疤,她就跟完全是水做的女人一样,能融化任何男人。
“八两,我已经帮你放好热水了,你进去泡澡吧。”齐东草笑道,像极了相夫教子的小媳妇。
“冬草姐,先让俺亲一下。”
赵甲第一个饿虎扑羊,把齐东草按倒在沙发上,从见到第一面起他就涌起把她像一颗水蜜-桃一样生吞活剥了的炙热**,好不容易熬到大瓦数的芳姐从视野消失,赵甲第终于露出牲口本色,齐东草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雪貂,缩在沙发,赵甲第两条腿将她夹在中间,双手撑在她双肩两侧,赵甲第笑得没心没肺,那叫一个欢快,如果是王半斤躺在身下,一定会媚笑着咒骂一句智障儿童欢乐多,齐东草侧过脸,不敢与赵甲第对视,粉嫩两颊浮现两抹娇艳红色,那可是吹弹可破的皮肤啊,估计能亲上一口哪怕折寿十年也愿意的牲口能一抓一大把。
齐东草闭上眼睛,认命地等待赵甲第调皮犯浑。
等了半分钟,轻轻睁开眼睛,齐东草发现那家伙眼神促狭,充满捉弄意味,她挣扎着就要离开沙发。
啵。
赵甲第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下。
也许是太用力,以至于没了那份暗香浮动的轻佻和旖旎。“洗澡去。”知足常乐的赵甲第跳下沙发,溜进浴室,脱光衣服跳进木质浴缸,温度适中的洗澡水溅了一地,他低头瞧了瞧昂首刚硬的命根子,无比尴尬,不是他不想多跟童养媳姐姐耳鬓厮磨一番,只是她的杀伤力几乎属于对任何雄性都是秒杀的变态范畴,赵甲第根本不敢再**下去,生怕一个欲火焚身就把冬草姐姐给霸王硬上弓了,到时候赵三金非让芳姐把他塞进麻袋抓回ts,吊起来打,他估计奶奶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无条件护着他,赵甲第谁都可以欺负,唯独不能欺负冬草姐,否则一定是众叛亲离的下场,这实在是太遭罪了,只能看不能吃,赵甲第觉得再这样下去他都能练就金刚不坏的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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