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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癞蛤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烽火戏诸侯
经过一星期夜以继日的鏖战,赵甲第终于和魏pp一起完成一篮子货币工程,魏pp完全承认是她拖了后腿,如果赵甲第是单兵作战,只会更加轻松,她就是个打酱油跑龙套的角色,事实大致如此,因为赵甲第设置了许多看似不合规矩的参数,函数方程,牵扯到方方面面,这就是赵甲第的怪趣味作祟了,简单1+1=2的加法,他很乐意自主添加加减乘除等等运作,当然那一篮子货币模型绝不是简单的1+1,经过数学全才赵甲第的细致阐释,每一个细节都经得起推敲,而他为了能够让魏pp理解清楚,花了很多时间耐心去解析诠释,可负责数据调用的魏pp毕竟不是天才,大多还是一知半解,但总算有了个笼统的印象。
将这个成果传给那位研究部刘姓副总监,接下来便石沉大海,只听说光华男的模型在杭州分部研究室大受好评,还特地请这位新人单独去会议室演示了一个多钟头,魏pp很是为赵甲第打抱不平,赵甲第却没有抱怨什么,近期看了不少职场小说,多的是谈不上公平的磕磕绊绊,心态成熟不少。
一个星期后,赵甲第差不多都忘了这件事情,魏pp也仅是偶尔娇蛮赌气地牢骚两句,两位新人却不知道坐在经理办公室内的杀手林已经成为热锅上的蚂蚁,正和一位神秘人物打电话,苦笑道:“姑奶奶,我这回算是逃不掉有眼无珠的大帽子了,赵甲第这份大杀器是按照你要求破例上交给总部,结果先是研究室懵了,一开始是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后来仔细一琢磨,那帮眼高于顶的专家全给震撼了,接着流传到固定收益部,跌破眼镜了,说这份成果能扩展出起码三倍份量的衍生材料。然后是投资银行部,现在轮到直接投资部的朋友打电话过来,我只能装糊涂。我的大姑奶奶,您倒是打什么算盘啊,东西是您要求传上面去的,您现在又要我捂着,欺上瞒下的,我这里外不是人呐。”
电话那头的女人不紧不慢道:“待价而沽嘛,不急,再造造势,最好整个cicc都知道有这么个奇葩在你手下才好。”
上次就是被这位神仙给破了戒烟的规矩,林鹏习惯了,忍不住又抽出一根烟,却发现没烟灰缸,拿了一个一次性杯子放在桌上,唉声叹气道:“姑奶奶呦,赵甲第明摆着不会在咱中金深造下去,您给他弄出这么大阵仗有啥意义?他越是块金子,等两个月实习期一到,他拍拍屁股走了,肚子里骂一句那个林鹏真不是个东西。我被腹诽不说,还得应付上头的层层不满,年终评价少不得一句挽留人才不力,欠缺发展眼光。我不冤死,找谁哭去。”
女人没心没肺回复道:“怕啥,姐姐说了要给你弄直接投资部当一把手,说话从来算数。你一个以杀伐果决当杀手锏的大男人,别跟姐一样玩幽怨,姐比你委屈多了。”
林鹏很凶抽了口烟,一半期待一半头疼,跟这位行事不按常理出牌的大姐头对话,太消耗精气神。林鹏自己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家世,纯靠自己打拼出前程,与她第一次见面,是在清华一个小规模内部金融班上,只不过当时撇开她隐藏很深的背景不说,她的角色就很唬人,是金融班的讲师之一,专职负责宏观层面的政策解说,在一帮老头教授中最为醒目,课堂上的气场,啧啧,林鹏至今记忆犹新,训斥一帮金融圈大龄精英就跟老鹰啄小鸡一样,拎出来就骂,还骂得别人心服口服,没谁不怕她,林鹏知道一些她的内幕,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依稀得知圈子内都喊她一声姐,而他不过是借着金融班的东风,才混了一个边缘角色,离核心圈差了好几个级数,这次她主动要求给一个新人开后门,林鹏起初战战兢兢,恨不得将那位空降兵当大菩萨供起来,只是她发话了,别露马脚,林鹏这才一直没刻意讨好赵甲第,赵甲第一直觉得这位林总公私分明,其实是一个美好的误会。
女人微笑道:“给你个任务。”
林鹏情不自禁坐直了身体,竖起耳朵聆听。
三天后,赵甲第和魏pp被副总监临时通知去会议室讲解模型,偌大会议室,竟然只有寥寥四人,与光华男当初的火爆形成鲜明对比。魏pp在演讲台上做演示,林鹏和一位陌生女人坐在台下正中间位置,赵甲第站在魏pp不远处,充当补充说明的角色功能,这是来的路上跟魏pp说妥的,魏pp不答应,可拗不过赵甲第的坚持,只能迎难而上。
会议室没有开灯,只有大显示屏的灯光,赵甲第没看清那名女子的相貌,演示过程中,林鹏偶尔会提问,魏pp自然回答不了这些涉及顶尖金融难题的发问,这时候就由赵甲第出马,回答尽量深入浅出,期间那名被赵甲第猜测可能是研究室高层人员的女子也问了几个,可惜太白痴了,完全没有水准,赵甲第一开始还以为是大智若愚,不敢怠慢,比对付林鹏还用心详解了一大通,可随后几个穿插的问题依然保持那个低水准,一而再再而三,赵甲第都懒得再浪费口水,加上打定主意尽量把本就不多的发挥空间留给魏pp,就死死闭嘴,本来一个钟头能搞定的演示,硬是被那位神秘女子给拉长了一倍时间。陪着魏pp走出会议室,清秀美女摊开手笑道都是汗,赵甲第笑道以后有的你折腾,魏pp突兀问道你是不是不打算一直呆在中金,赵甲第点头道是啊,明年如果再实习,应该就不是中金了。
魏pp若有所思。
之后林鹏单独找赵甲第聊了一些心得,赵甲第看他心情不错,就直话直说了很多东西,等赵甲第离开办公室,林鹏拨了个号码,道:“大姐,您是要听实话还是假话。”
“先来点假话压压惊。”
“他说您的提问犀利,刁钻,富有独到见解,让他难以招架。”
“ok,可以说实话了。”
“很外行,很没营养,他还说如果中金研究部都是这样‘了得’的精英分子,当初不进中金总部研究室实在太明智了,得感谢那位介绍人。”
“哈哈,真开心。先不聊,登机了,姐姐不虚此行。”
林鹏抽烟去了,告诫自己以后不能常跟她打电话,否则烟瘾又该上来了。





老子是癞蛤蟆 第179章 口头禅
跟张昕还没展开热恋就夭折一段萌芽的马小跳,不愧是那个被萧筱姐一脚踹下大床就友好分手的马小跳,很快就恢复满血满魔的***状态,在世贸丽晶小窝蹭吃蹭喝蹭睡,跟赵砚哥称兄道弟打得火热,一起抽烟一起聊人生谈理想,偶尔还会开车带着小赵纨绔和妮子小八百去虎跑路那边转悠,要不就是带两小孩去一些手办模型小店,一天都不肯闲着,让赵甲第很是欣慰,马小跳那个独有的圈子跟他,跟赵砚哥在ts瞎折腾的圈子都不一样,马小跳的世界,不缺友情,仗义,和厚道,但同时具备了成人世界的势利,精明和辛酸,马小跳都乐意跟两个孩子摊开来明说,赵砚哥也好,张许褚也好,都受益不浅,连赵甲第也不例外。
周末赵甲第接到一个陌生电话,竟然是身在***参加一个会议的封疆大吏黄伯伯,老人笑着说他孙女终于舍得回杭州了,家里没人,请赵甲第补习两天,赵甲第当然没问题,黄伯伯给了一个地址,说让人来接,赵甲第没那么大架子,说自己去就行,老人也不矫情,只是打预防针提醒说如果他孙女有不懂事的地方,担待着点。赵甲第没让韩道德开车,打了一辆出租车,在省府路上,门口武警站岗,接到一个电话就放行,那位司机师傅比赵甲第还好奇,但没敢多问,省委大院里头,极少有破百万的好车,反而以中等价位的车辆居多,不乏十来万的小排量国产车,黄家在一幢两层独栋别墅,赵甲第按响门铃,过了足足五六分钟才听到脚步声,赵甲第这期间就拿起门口一份《钱江晚报》消磨时间,看完报纸,开门的是位苗条美眉,长得很朝气,不算太漂亮,穿着睡衣,快中午了还是一脸睡眼惺忪,问道你谁啊,赵甲第报了名字,她没好气嘀咕了一声不认识,谢绝推销,便砰一声直接关上门。
赵甲第又重新拿起《钱江晚报》,安静阅读,几分钟后,大门悄悄打开,探出一颗脑袋,显然她很讶异,赵甲第笑问道可以进去了吗?她挫败地冷哼一声,打开门,转身就走,总算没忘给赵甲第拿出一双拖鞋,赵甲第穿上拖鞋,关上门,小楼内空荡荡,就他和这个叫黄莺的女孩两人,楼内装修平平,不富贵不简陋,没太大个人风格,唯一印象深刻的是挂客厅上的一副字画,西汉左思的《白发赋》,行草,波磔奇古,功底深厚,大妈王竹韵说过黄伯伯几十年如一日坚持练笔,想必这幅《白发赋》是老人的得意之作。女孩睡意渐消,眸子清亮了几分,见赵甲第多瞥了几眼字画,面露讥笑,道:“喂,你知道这幅字?”
赵甲第点了点头。
她有意让赵甲第丢脸,指了指宣纸上两个尤为古意纵横的大字,“知道读什么吗?”
赵甲第笑了笑,对她的考校感到无语,道:“阊阖。”
她不依不饶追问道:“什么意思?”
赵甲第平静道:“传说中的南天门,后指皇宫正门。”
女孩讶异了一下,道:“那你给说说看这幅字讲了什么。”
赵甲第摇头道:“语文不是我的强项,而且只知道这是左思的《白发赋》,再多,我说不出来。我只负责给你补习数理化。”
女孩骄横道:“讲不出一个子丑寅卯来,就不用给我补习了。”
赵甲第把那份钱江晚报放在茶几上,道:“那你跟黄伯伯打个电话。”
黄莺顿时语塞,小脸微红,瞪大眼睛。她发现自己眼神没能杀死这个不识趣的不速之客,有点泄气,噔噔噔噔踩着小凉拖上楼换了身衣服,扛了一叠书下来,摔在茶几上,显然不会邀请这家伙去她闺房进行补习,赵甲第因为把司徒坚强当过家教“试验品”,有了一定经验储备,不用再一点一点摸石头过河,先花了十多分钟将高一高二的数理化教科书大纲都研究了一遍,然后抽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数学试卷,说做做看,我确定一下你的数学基础。黄莺窝在沙发里,打开电视,直截了当道不会做。
赵甲第收起试卷,自顾自翻看浙江教材,与河北和上海两地有些不同,嘀咕道难怪靠特长加分才进的去杭二中。
黄莺尖叫道你说什么?!赵甲第不温不火继续翻看教科书,不搭理。黄莺气极,拨了一个电话,气势汹汹搬救兵,道树根,你过来,我这边来了位装逼犯。
几分钟后,一位年轻帅锅走进门,阳光帅气,看到赵甲第后,打量了两眼,露出个不合常理的笑脸,都不肯坐下,直接道:“莺子,我得回去盯着股票,不耽误你补习了。”
啥?
救兵还没发威,就熄火了?
黄莺愣在当场。
不说黄莺,赵甲第都有点莫名其妙,咱可一直没啥王霸气,这虎躯都没一震,对手咋就微笑着败退了?
黄莺自言自语道:“没道理呀。”
她突然问道:“周末不是股市休市吗?”
赵甲第点点头。
黄莺纳闷了,“你认识他?”
赵甲第更纳闷,“不认识。”
就在两***眼瞪小眼的时候,那位青年帅哥屁颠屁颠喘着气跑过来,带着一打资料,向赵甲第虚心求教道:“我一个高中学弟要参加一个数模比赛,软件调试和局域网架设都马马虎虎,latex编得还算溜,他现在遇到个瓶颈,就是涉及到一些大学阶段的物理数学,不是他现在能解决的,我这方面不敢误人子弟,你给看看,能不能给点金玉良言。这孩子太傲了,非要做出个实打实的数模,而不是批数学外衣的统计学。”
赵甲第没料到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问道:“我认识你?”
他爽朗大笑,笑道:“你肯定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自我介绍一下,齐树根,杭州人,目前就读于上海复旦,曾经两次在校内讲座上听过你的发言,还有一次是在军工大,对你的崇拜,那是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我大学导师就是那位提议你去专攻系数矩阵的楚教授,现在他讲课的时候,总提起你这个外校生,拿你来当正面典型,挨批的我们可是汗颜得很呐。”
黄莺被打击得不轻,晕乎乎的。
赵甲第接过齐树根的资料,笑道:“我叫赵甲第,很高兴认识你。我抽空看下,尽快给你答复,但不敢保证能有建设性意见。”
齐树根一眼看去就是能给人好印象的正面青年,把黄莺晾在一边,问道:“赵甲第,你玩股票吗?”
“算会吧,股龄不大,高二才开始接触。”
“果断求包养,求抱大腿。”
赵甲第:“……”
黄莺:“……”
接下来就全然没有黄莺插嘴的份了,齐树根跟久逢甘霖的饥渴怨妇差不多德行,拉着赵甲第东拉西扯,还很殷勤地当起东道主,给赵甲第端茶送水切水果,跟在自家一个模样,看得出来,这位仁兄是常来黄家溜达的主,一切都熟门熟路,关键是一身刁蛮气焰的黄莺丝毫不觉得不妥,只是被救兵倒戈排挤后有些闷闷不乐罢了,就独自在客厅里玩滑板。
赵甲第掏出笔,一边翻看数模框架,一边应付齐树根天马行空的问题。赵甲第对国内数模不算陌生,统计学痕迹较重,一般来说学数学c用武之地不大,因为初学者不太愿意选择工程背景厚重的课题,大学里的积分派不上大用场,但齐树根这位才上高三的学弟的确有点强悍,让赵甲第刮目相看,偷偷感慨小娃娃依稀有哥当年的风采嘛。齐树根是个宅男加话痨,他玩股市已经差不多有七八年时间,但令人崩溃的是他只做准学术性研究,从不去实战,坦诚自言至今没有谈过一次恋爱。
半个钟头后,齐树根口干舌燥了,赵甲第在资料空白处添加了几个线性系统函数,附带一些解释说明,想了想,再从头翻了一遍,修改了一些可有可无的纰漏,这才递还给齐树根,道:“你先给你学弟看看,要不满意,我再试着修改。”
齐树根如同捧着圣旨,感激涕零,“终于得救了。”
黄莺可怜兮兮道:“树根,我饿了。”
“大便要不要吃?”
“滚。”
赵甲第:“……”
齐树根这才意识到赵甲第在场,不好意思道:“见谅见谅,那是我口头禅。走,出我家吃饭去,我妈做杭州菜是一绝。”
黄莺大赞,就要动身。
赵甲第摇头道:“我就不用了。”
齐树根看了眼赵甲第,笑道:“那出去吃,莺子,老地方,粗菜馆。”
黄莺恨恨道:“我家就一辆自行车,你带我啊。”
齐树根理所当然道:“我那破小电瓶车,带不动你,让赵甲第捎你。你要有意见,自己在家吃大便吧,哦,是泡面。”




老子是癞蛤蟆 第180章 上门服务
最终结果还是齐树根回家骑了部很迷你的电瓶车过来,赵甲第骑黄莺的山地车,黄莺坐后座,三人是一个叫绿茶的地儿,排了一个多钟头的队,刚吃上饭。赵甲第独自对付了一份泡面,专门上网查了一下左思和《白发赋》,在黑板上记下了“三都赋”,“靡不追荣,贵华贱枯”。
那位依旧是不拾掇不舒坦的***脾性。最近开展优惠活动,价格减半哦。
再骚扰我老公,我报警了!
我穿女警制服上门服务,行不行?
裴洛神,你敢再贱一点吗?
相公,你好坏。
别扯淡了,现在大爷没空理你。
杭州,你的根据地。
别骗娘子。
不骗你,不过是在杭州干正事,你就别凑过来了,现在卖包子行业竞争太惨烈,改行给人打杂了,付不起嫖资。
那我嫖你呗。
那行,来吧,不过不给友情价。
地址?
你真来?
嗯。
现在杭州严打,我怕一起蹲局子去,你有人捞,我可人生地不熟的。
地址!
小姐,我看就木有咋锅必要了吧?
不给是吧,我有你孩子了,这就跳钱塘江去,一尸两命,相公你看着吧。
赵甲第:……给不给?不给我真跳去了,反正在ts也跳过那条引龙河了,娘子有经验。
赵甲第只得给了世贸丽晶的地址。不过接下来她就没动静,想必不至于丧心病狂到真冲过来,赵甲第就放下手机,安心去看boci和四大国有银行总行从事投资的相关部门的资料,这些家伙都是跟中金一个位面的庞然大物。
半个钟头后,门铃响起,正在客厅看一部八点档肥皂剧的马小跳同志慢腾腾去开门,结果瞠目结舌,呆立当场,一位放在职场上足以位列女神级数的ol妆扮娘们站在门外,微笑道赵甲第先生在吗,他打电话喊了上门服务。
胆大包天驰骋情场的马小跳就跟雏鸟一般,半分钟都没说出一个字,而那位自称上门服务从事特殊行业的娘们,却是一身比立牌坊的妇女还要典雅的高贵气质,平静微笑着。
骑虎难下的赵甲第无奈笑道你还真来啊。赵砚哥张牙舞爪,却不得近身,被张许褚单臂环住脖子往后一扯,死死拉住。少妇裴面冷了几分道什么时候诓过你,怎么,水也不给喝一口。赵甲第不擅长优柔寡断自寻烦恼,就将少妇裴在杭州的根基抛之脑后,带她进了房子,倒了杯水,坐在她对面,轻笑道别板着一张脸了,都不美了,没你这么上门服务的,来,给爷笑一个。裴洛神冷哼一声,却终于还是妩媚一笑,似乎她自己都觉得有趣,笑意更浓。
马小跳和赵砚哥两位难兄难弟蹲在墙角交头接耳。
“鸽子,谁啊?你家亲戚?”
“狗屁亲戚。只听我妈说过前年寒假里,有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南方女人去我们家,就住在我哥房间里,不过只呆两天时间。对了,小马哥,她就是你说的那位娘们?开辆阿尔法罗密欧,逛爱马仕瓷器店的?”
“对头。当初咋一看,都不敢有非分之想,现在近一看,就更不敢了,乖乖,这娘们简直漂亮得不让别人活了。”
“嘿嘿,我哥猛不猛?”
“别啊。”
“没的商量。”
“那我不带你打副本了。”
“这个……”
“本来说等你去了ts,请你双飞的,现在黄了。”
“好兄弟,明天哥就带你看黑丝去,咱们去个新地方,中国美院,还有浙江传媒,一般人哥不告诉他们。”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好哥们!”
“好兄弟!”
张许褚蹲在旁边,直翻白眼。新学的一个成语怎么说来着,世风日下。




老子是癞蛤蟆 第181章 八两的理想
有外人在场,少妇裴都是端庄的,优雅的,无懈可击的,柔声问道:“不卖包子了,来杭州改行做啥?”
赵甲第肆意欣赏她天生丽质兼保养极佳的容貌身段,道:“来中金镀金的。”
她疑惑道:“中金?”
赵甲第嘲笑道:“cicc,中国国际金融有限公司,杭州新开了营业部,你这个文盲。”
少妇裴不以为意,问道:“暑假实习还有多长时间?”
赵甲第回答道:“大概还有一个月。”
少妇裴压低声道出去兜兜风?赵甲第一脸正气道本爷不做包夜业务。少妇裴哀怨道跟你说正经的,别耍流氓。赵甲第讶异道真是纯洁的开车兜风,不搞车震,不搞野战,不搞不道德的男女关系?少妇裴冷哼道你想得美。然后赵甲第就被忽悠出去了,她果真如马小跳所说开一辆进口轿跑,异常艳红,价位不高,但主要是在国内开很少碰到兄弟姐妹,不像奔驰宝马奥迪,满大街的亲戚。
赵甲第坐在车里,联想到当初蝈蝈玩少妇结果被人堵在路上,最终闹出大风波,就有种滑稽感。少妇裴在市区里开车比较温和淑女,可出了市区,那就放荡豪迈了,她挑的那条路上下坡一个接一个,赵甲第如同过山车,心惊胆战,就怕搞不好一对狗男女就被迫殉情了。轿跑由僻静灵隐路往更僻静的梅灵北路飞驰,一路呼啸而过,赵甲第瞥了眼表,疯娘们,都160+了,真不怕车毁人亡啊,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妇,一个风华正茂的有为青年,死了也就死了,可别殃及无辜的路人甲路人乙不是,可他憋着没出声,因为身边的娘们眼神炙热,疯魔状态中,赵甲第怕一说,她就直接180+了。
裴洛神一直开到钱塘江畔,才肯停下车,她率先走下车,站在栏杆,眼神朦胧。淡妆,穿了条宽松棉质裙子,曳地,平底鞋,长发挽起,清雅的贵妇,有着美妇特有的妩媚,和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场。
赵甲第听骨灰级小白脸黄华说过一句富有哲理的话:现在的年轻美眉看着清纯,但眼睛里全是故事。但此时看着本该有一个孩子的裴洛神,她却是一个看着气态芙蓉,眼中可没有半点故事的女子,赵甲第情场上的道行淡薄,对此一直很费解,最深的印象,不是她初到工业区酒店被他欺凌时交织哀怨和欢乐的如泣如诉,不是她那具如羊脂美玉雕琢而成的光滑**,不是她在机场洗手间内与自己纠缠的忘情,而是她在结冰的引龙河上蹦蹦跳跳,要凿出一个洞钻下去的架势。
赵甲第趴在栏杆上,风大,连烟都点不着,骂了一声草,裴洛神笑了笑,拦着风,捧着手,赵甲第这才点燃一根烟,老规矩,他一口,再给裴洛神一口,她其实不会抽,总会呛到,赵甲第一点都不理解她的人生观,世界观,爱情观,但这不妨碍他以征服者的身份占有身边这个女人,这种成就感,是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尤其是成熟并且成功的男子。如果他俩的关系公之于众,想必有无数的男人会嫉妒到跳脚骂娘的地步。
裴洛神突然感慨一句,世界就是这样,年轻的时候难免***他乡。世界就是这样,年轻的时候难免颠沛流离。赵甲第问道后面呢?裴洛神眨了眨眼睛,笑道忘了,这是学生时代,一个追求者以文艺青年身份写给我的情书,当时我看不懂,看了一眼就丢了。现在有点小后悔,当初应该多看一眼的。赵甲第酸溜溜道文青是种病,没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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