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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级召唤师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赵公公

    白夜知道自己上任的时间很短,且对官场上的人际关系什么的东西根本不上心,自始至终都没有来过这里,这些人不认识自己很正常。他笑着看着眼前的守卫,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腰牌递给守卫,“你好,我是卜县的白翎卫,最近县衙门里面发生了大事,我找你们老师有事,随便哪个老师都行,主要是文学素养要好。”

    那个守卫一边听着白夜的话,一边接过腰牌仔细检查起来。没过一会儿,他的神情忽然变得拘谨,赶紧拱手敬礼,双手托举腰牌递到白夜身前,急道,“小人有眼无珠,不知道白翎卫大人前来,还请恕罪。”

    白夜收好自己的身份腰牌,和善的笑了笑,“你这也是职责所在嘛,值得表扬,哪里来的罪过呢。”

    素衣守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弯腰鞠躬接近九十度,伸出右手,对着学府大门做请的动作,“白大人,您请进,请跟我来,我马上给您联系学府里面的老师。”腰牌上有白夜的姓名,是后来雕刻上去的,所以守卫也是知道了白夜的姓名。

    ……

    学府大门里面的景象不是白夜想象当中的那样是紧密排列的书院和书楼,而是一个巨大的公园一样的场景,里面有小桥流水,水里面还养了很多观赏鱼,不知名的观赏用的水草在水里茂盛地生长着。水极为清澈,清幽无比,环境十分典雅、自然,倒是和他前世见过的一些环境好的大学环境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在素衣守卫的带领下,七绕绕,穿过了小桥流水,走过了竹林小道,白夜来到了一栋木楼的三楼。楼道空旷,地面整洁,空气当中弥漫着一股书香和墨水的气味,说不上很香,但很好闻。

    素衣守卫敲开了一间房间的门,指引着白夜走了进去,他自己没有多逗留,立即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面的人是一个上了年岁的人,目测得有六七十岁了。他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并不认识的白夜,“这位……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刚才那名带路的素衣守卫并没有说明白夜的身份,所以他还不知道白夜的身份和目的,只知道白夜现在对自己没有任何威胁,不然是无法通过素衣守卫审查的。

    白夜很客气的笑了笑,再次将自己的身份腰牌拿了出来,走过去,递给了那名虽然年岁已高却依然神采奕奕的老人,“老师你好,我是卜县新上任的白翎卫白夜,最近县衙门发生了大事,根据我的调查,卜县县令姜川大人涉嫌勾结黑风寨的土匪谋取利益,更是受贿于人,主持了许多黑心审判,罪证确凿,人证物证具在,可是昨天我带人去抓他,他却恶劣反抗,态度极为坚决,还打伤了好多黑翎衣官兵,无奈之下我只能带人反击,虽然姜府内的大部分罪人都已经伏诛,可那姜川轻功极强,已经跑掉了。”

    已经证实了白夜身份的那名老人老师将身份腰牌还给了白夜,在听完白夜的叙述之后,脸上的震惊颜色溢于言表,“没想到本县县令姜川居然是这种人,我也是失察啊,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按道理来说,本县县令出事犯错误,我这个管教育的学府长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呵呵,这怎么能怪你呢俗话不是说,术业有专攻嘛,你光只管这学府就已经如此劳累了,哪里还有精力去操心县衙门”白夜将自己的身份腰牌收了回去,继续说道,“我这次找你,主要是想让你帮我写一份报告此事件的奏折,内容就按照我上面说的写,等这个报告写好了以后,还请立即走相关通道送往金钩城,毕竟,按照律令,这种事情还得向上级报告一下。”

    “好的好的好的。”老人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你放心,等我写完之后,马上就走相关渠道递送出去。”

    白夜一笑,再次拱手,“多谢了。”

    老人笑着,“哪里,同为朝廷在职官员,为朝廷效力乃是分内之事。”

    ……

    等目送那老人寄送完奏折后,白夜没有久留,谢绝了那位老人吃饭的邀请,离开了卜县学令府。关于黑风寨和姜川的后续处理事情可也复杂的很呢,如今姜川已经没了,能够带队处理事情的县级官员也就只有他一个人了,没办法,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是躲不掉的事情。

    ……

    等回到府邸,白夜发现客厅里面似乎有客人,便直接走了进去一探究竟。

    坐在椅子上的韩叔看见白夜回来了,立即起身迎接。另外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人也起身看向了大厅外面,目光汇聚在白夜身上。韩歌则是放下了手里的饼干点心,从客厅里面跑了出来,一把抱住白夜的双腿。

    将韩歌高高抱起的白夜走进客厅,偏头看向那位老人,“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就是您在青山村救了我吧,您的大恩大德我真是无以为报,谢谢了。”说到这里,他立即将韩歌放下,然后从口袋里拿出折合100000铜币的银票递到了老人身前,“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您能够收下。”

    看见白夜的举动,老人笑吟吟的脸色瞬间变了,双目盯着白夜手里的银票,“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老夫今天来这里是为了向你要钱么那你也太看轻我了。”

    这时,韩叔站了出来,“白夜啊,都怪我没来得及说清楚,我和韩歌今天打算去医馆里面看医生的,可是听这位老医生的学生说他没有在医馆里面,后来听说我们住在白翎卫府里,便让我们回来,到时候他们老师下乡出诊的时候会顺路过来看看。”

    “噢!原来是这样啊。”白夜恍然大悟,一边将钱收好,一边叹道,“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是真的错怪这位老医生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那位老医生却顺手将白夜手里的银票给拿了过去,一双眼睛看向白夜,缓声笑道,“呵呵,这个误会说清楚了就好了,我根本不是那种喜欢打秋风的无良人,虽然这钱不想收,但这也是你的一番心意嘛,要是不收的话,倒是伤你的心了,你放心,我会将这笔钱好好利用的,我在这里先替万千乡村贫苦人士谢过你了。”

    看着眼前的老人熟练的将银票收进袖口内的袋子里,白夜兀自坐回到椅子上,一边喝茶一边看向老人,“还没有请教过您的尊姓大名呢。”

    老人也坐到了椅子上,笑着看向白夜,答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薛军老医生是也。”

    “噢。”白夜点了点头,将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又问道,“你这次来又是为了什么呢”

    “哈哈,白翎卫的问题好生奇怪,我是医生,过来当然是为了看病了。”说到这里,薛军转移视线,将目光偏向了远处的韩歌,“韩歌生下来的时候十分健康,可惜后来得了一场风寒,病了七天七夜,等我听闻消息赶到之后,竭尽全力救治,总算将她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可惜,因为这场大病,她的喉咙出了问题,已经不能说话了,当时她才不过五岁,如今,已然是九岁了,时间过得可真是快啊。”

    “原来是这么回事。”白夜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韩叔感慨,“这可真是多亏了薛神医啊,要不是他帮忙,韩歌恐怕活不过五岁,当时他可没有收过我们一分钱,还允许我们提药的时候打欠条。后来为了给韩歌治喉咙,我请遍了这附近所有的医生,他们都说无能为力,只有薛神医给出了一个偏方,说是采集朝露,晒朝阳,再用凝魂草和其它草药混合着朝露煮沸,一付三,每个星期一次,三份,坚持到十岁,到时方能开口说话。”

    采集朝露晒早晨的太阳还得坚持到十岁难怪原先韩歌会在天还没放亮的大早上就跑到山上采集露珠,当时还想不明白,原来真相居然是这样的,只是……这偏方听起来怎么那么不靠谱呢白夜带着心里的这些疑问看向坐在对面的薛军。

    薛军被白夜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在干咳了几声之后,开口说道,“常言道,望、闻、问、切,现在我已经望得差不多了,韩歌的进展十分顺利,再坚持个九年就差不多了,要是没有别的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说到这里,他站起身冲着白夜和韩叔拱手,“告辞告辞,我还得下乡治病呢,就不久留了。”

    韩叔立即站起身,想送薛军出门。这个时候,白夜抢先一步走到了薛军身旁,回头对韩叔说道,“韩叔您就别送了,我去就行,您还是先陪韩歌吧。”

    “那好吧,薛神医,一路顺风。”韩叔拱手,目送薛军和白夜两个人消失在视线内。

    ……

    等走到府邸门口,白夜忽然出手,一把扯住了薛军的后脖领,“诶!你这个庸医!还想跑哪里去呢当真以为我好骗啊!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信不信我宰了你!”说话间,他故意将自己的杀气显露了出来,迫人心神,吓得薛军面色发白。




第二十六章:给予希望,明升暗贬。
    薛军只是一个医术一般的医生而已,他在白夜的这种迫人杀气面前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当即瘫软在地上,抬头望着白夜,哭丧着脸,“白翎卫大人呐,小人就算是有万般胆量也不敢害你啊,当时老夫用针扎的那个地方是一个穴道,当时你太过激动,我只能先让你安静下来,要是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别人啊,其他的医生肯定都明白的,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呐!呜呜呜……”

    看见薛军还在这里装蒜,白夜不耐烦的扭了扭头,“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只要不傻,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用朝晖治病用露水治病还要坚持十多年你可千万别跟我说这真的是一个方子,人家一个是种地的农民,一个是几岁的小孩儿,家徒四壁,就这种情况你也骗还有没有一点良心了都让狗叼走吃了吗!”

    听见白夜已经说的这样直白了,薛军的哭喊声忽然弱了下去,眼泪陡然间消失不见,反倒变得一脸平静。他拍了拍衣服,从地上爬了起来,叹息着说道,“唉……原来你是为了这个事情,当时的情况危机万分,你还年轻,根本不懂,如果不用药,那孩子就会死掉,已经高烧了好几天了,可是……用药的话,孩子年龄太小,副作用极大,很可能会引起强烈的副作用,我当时犹豫过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先救人再说,于是……病好以后,那小女孩的喉咙哑了。”说到这里,他深吸了一口气,话音略带颤抖,“你知道的,韩老头和韩歌都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我承认,我是怕他们埋怨我,所以我根本不敢告诉他们真相。后面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他们家家徒四壁,可以说,支持韩老头活下去的动力就是韩歌,而支持韩歌活下去的动力就是恢复正常,她比谁都更想开口说话,我实在是不忍心,于是给了他们一个善意的谎言,还和附近的所有医生都沟通过了,要不然,他们可能在四五年前就死了,我不能剥夺他们活下去的希望,我是个救人命的医生,你懂吗”

    从薛军医生的眼神和语气里就能看出,薛军并没有说谎。白夜叹息着点了点头,“医者父母心啊,我刚才还以为你为了赚那些黑心钱而故意欺骗,没想到……内里竟然还有这番景象。”

    薛军苦笑,兀自摇了摇头,左手背在背后,右手摸着自己那长长的白胡子,“韩歌是个好孩子啊,当时我去青山村巡诊的时候,恰好碰见你受伤晕厥,虽然你看起来似乎遭受过雷击,但是生命体征十分平稳,后来给你开药外敷涂抹那些伤口的时候,韩歌找到我,将她收集来的那些露水和草药全都给了我,让我给你用。要知道,那些露水的采集可不容易啊,全都给你用,我于心不忍,但拗不过她。”

    听见这些话,白夜内心被触动了。要知道,在韩歌眼里,露水已经不是露水了,而是她重新恢复说话能力的宝药,而为了救别人,她居然可以付出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扪心自问,白夜自认为自己做不到这一点。

    看见白夜没有再追究自己的意思,薛军不打算久留,拱了拱手,“白翎卫大人,要是没有什么其它事情,我就先走了,还得下乡巡诊呢。”

    “诶!等等。”白夜忽然招手。

    “哦白翎卫大人还有什么事情吗”薛军转身看着白夜,脸上带着疑惑的神色。

    白夜开口问道,“请问你们这样下乡巡诊,朝廷上面可有经费补充吗”

    “哈哈哈哈哈!白翎卫大人说笑了。”薛军摸了摸胡子,“我们给那些穷苦人治病,很多时候连成本都收不回来,这可是亏本买卖,朝廷上面又怎么会给我们经费呢”

    闻言,白夜深吸了一口气,叹道,“唉,你们辛苦了,这样吧,我这里还有一些钱,虽然来路不怎么正经,可它们绝对是正经钱,希望你能够拿着这些钱多做一些对穷苦大众有益的事情。”

    “哈哈哈,既然白翎卫大人有这样一番心意,那我就替那些劳苦大众们先行谢过了。”话音刚落,薛军便拱手前伸,对着白夜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

    不久之后,白夜驾驶着一辆马车从府邸后院驶到了府邸大门口,“薛医生,那些钱财都在里面,这马车也送给你们吧,毕竟长途跋涉,有时候还要接送病人,有个马车也方便一些。”

    “诶哟!这三马马车可不便宜啊。”薛军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谢谢白翎卫大人。”

    白夜笑了,“我这可不是给你的,而是给那些劳苦大众的,你们的精神一定要发扬下去。”

    “是是是!”薛军一步三回头,终于还是离开了白翎卫府。

    ……

    在送走了薛军医生之后,白夜也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去了。毕竟黑风寨的事情和姜川的事情还需要他来主持大局,连续加个几天班肯定是不可避免的了。尤其是因为县令姜川死了,那些原本属于姜川的任务也都落到了他的头上,任务十分繁重。

    ……

    五天之后,金钩城的左将军付坚强带着长长的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从官道穿行到卜县。队伍里面旗帜飘飘,城卫兵身上的鳞甲在太阳的照射下产生镜面反射,如同湖面上的嶙峋波光,分外刺眼。

    早就等在卜县城大门外面的白夜看见左将军来了,再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他身后的那些沿着道路依次站在两边的黑翎衣官兵们也都校正了一下自己的站姿。

    不久,付坚强下了马,走到了白夜身前,脸上洋溢着笑容,拱手恭喜道,“不愧是白夜大人啊,我早就看出了你不是等闲之辈,如今破获了如此大案,皇城那边已经下发了嘉奖,黄金币千枚,官升三品至执剑郎!”

    卧槽,黄金币千枚不就是一千万铜币吗还官升三品,爽歪歪啊!哈哈哈!白夜心里高兴,笑道,“哪里哪里,还是左将军推荐的好嘛,我都听其他人说了,是您当时力荐我任职的,要是没有你,玩哪来现在的成就啊。”

    听见白夜的话,付坚强笑得更开心了,又将旁边不远处一个一直在陪笑的年轻人拉了过来,介绍道,“这位是皇城那边派过来的新任卜县县令,叫赵品戊。”他看着白夜,指着赵品戊,“你可不要小看他啊,这小子在三级任命考试中可是考得了第二的好成绩呢,对我们国内的律法律令以及官员体系最为熟悉,堪称活字典啊。”

    “哦!这么厉害”白夜吃惊。

    赵品戊脸红,拱手道,“付将军谬赞了,我也只是多读了几年书而已,论功劳功绩,二位可不知道比我高到哪里去了呢。”

    “哈哈哈!你们文人就会谦虚,现在心里只怕是乐得开花了吧!哈哈哈哈!”付坚强大大咧咧,当先走进了县城。白夜和赵品戊一左一右走在后面,等级分明。

    ……

    晚上,卜县县衙门里面举办宴席,宴请左将军付坚强和卜县新任县令赵品戊以及众多城卫兵,足足摆了一百多桌,每一桌可以坐十个人。除了前院宴席外,白夜还特意让人在后院设立了二十多桌,菜是一样的,给县城里面的穷苦人和乞丐吃,分享喜悦,事后还给钱。当然了,这些钱全都是县衙门里的财务部支付,毕竟县里刚刚才打掉了黑风寨,收缴了姜川的非法家产,县财务部有钱的很。

    酒席到后期,白夜忽然开口问向已经喝的有点醉醺醺的赵品戊,“赵大人,你说……我这执剑郎到底是个什么官啊管什么的”

    赵品戊欲言又止,最后开口说道,“我……咳咳,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哈,毕竟这事儿也瞒也瞒不了你。”

    “赵大人你只管说,我生气算我输。”白夜不以为意。

    “噢!好的,我想想哈……嗯……”赵品戊抿着嘴,两眼往上看,开始思索起来,“执剑郎,六品下,仗剑天下,可以远赴各地调查,经费可以向所在地域官服申请,对犯罪事实确凿的突发事件,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卧槽!这不是好事儿吗为什么要我别生气呢”白夜看着赵品戊,满脸不解,觉得这其中有隐情。

    原先文质彬彬的赵品戊在喝醉了之后,也口吐芬芳了。他笑着看向白夜,目光摇摇晃晃,“好好个屁啊好,执剑郎虽然是六品下,可手里没有实际调用官兵的权限,只有一个人,能干什么事儿而且经费还得向当地衙门申请,人家不给你,你有什么办法这执剑郎啊,说白了,不过就是一个叫着好听的虚职而已,没啥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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