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贩妖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暗丶修兰
“我是早稻田到中国北京大学的交流生,曾经在中国读了几年书。为了方便上课和与同学交流,我自学了中文。一开始说的也不是很好,但在中国读书的时候才慢慢锻炼出来了。”她笑着回答。我倒是有些意外。这位还是高材生啊。
“的确说的不错。你估计我多久能够基本做到日语对话”我将问题扯到了正题上。
“这要看你的基础了,一会儿我会给你做一张基础调查的问卷,以这张问卷的成绩为基础来确定你现在的日语水平和会话能力。”看起来还挺专业的。
正在我们有一搭没一搭聊着的时候,咖啡馆内走进来一个人。穿着一件蓝色羽绒服,戴着一个卡通耳罩打扮入时的少女走进了隔间中,一边走一边用日文说着什么话。听口气是在说对不起。
“芳子,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以后来上我的课一定要说中文,忘记了吗”虽然是有些责怪的话语,但却听不出太重的口气。毕竟来上课的都是有钱人,得罪这种人不仅会失去生意还可能引火上身。
“对不起,广沫老师。”
这个声音一传入我耳朵里我顿时就是一愣。接着抬起头看去,一眼便瞧见了正戴着个大口罩的姑娘,我们四目对视了一眼后。她惊讶地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哦,是你啊”我也有些惊讶地说道,没想到今天和我一起上课的人居然是芦屋芳子。
要不说无巧不成书呢。我不确定是不是军龑给我下的坏心眼,但看来今天这堂课得和这姑娘一起上了。在我们互相之间尴尬了几秒钟后,广沫惠美开口道“芳子,坐下吧。”
芦屋芳子有些不情愿地坐在了我的身边,还故意往旁边挪了挪。
“这是你的问卷,时间是一个小时。一共是二十道题,都很基础难度不大。我主要是看一下你的入门程度。”
在我做卷子的时候,广沫惠美开始教芦屋芳子中文。原来这小妞会说中文还是从这儿学来的啊,我还以为她自学有多天才呢。
广沫惠美正在准备今天上课的材料,支起小黑板的时候。
“呵呵”我正做卷子呢。忽然听见身边传来一阵笑声,我抬头一看,见到芦屋芳子正看着我面前的问卷发笑。
“很好笑吗”我问道。
“上课不好笑,看你做问卷很好笑。”她的中文我要细想一下才明白说的什么意思。
“我看你那么厉害还以为你很天才呢,顺便告诉你,你做的题都错了。”说完后她还颇为骄傲地将脸转了过去。别看我长着一张二十岁的脸,可他娘已经是快四十的老爷们了,被一个小姑娘这么羞辱还得了总要想个办法将这面子给找回来。
“方便这个词在中文中有很多的含义,芳子,你能说出几种呢”广沫惠美对芦屋芳子提问。
“嗯我知道两种,一种是与人为善,就是帮助别人的意思,还有一种是有没有时间的意思,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哦,在中文里方便的意思有很多,你记录一下,比如还有适不适合,多余的钱财以及便利的这些意思。”广沫惠美开口道。
“老师,你少说了一种。”我一边低头做问卷一边道。
“呵呵,你比老师还知道的多吗”芦屋芳子不屑地说道。
“我们中国人上厕所也叫方便,还有小姑娘,在中文上我肯定比你老师知道的多,因为我是中国人。那你能不能行个方便,因为我要去方便一下,如果你方便的话能不能给个方便,我好买包纸巾方便一下自己。”说完我将问卷递给了广沫惠美。





贩妖记 第二十六章,故事
两个小时的课上的还挺快,感觉这种私人的小课教学很有成效,一方面,上课近距离教学你走不了神,二方面,老师会根据你的情况不断调整教学的方式方法,有些人喜欢轻松幽默中学习,有些人则喜欢正规严肃的教学。因人而异。不得不说,虽然这种私人制教学非常昂贵,可也非常有收获。我这种过去从来都不要读书的人,在上完课后居然还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下一次上课在三天后,这段时间我会根据你的问卷结果再进行调整。”广沫惠美站起来向我们微微鞠躬,芦屋芳子则立刻回礼,我却笑着点点头没有弯腰的意思。
等她走后,我整理了一下笔记本,正要往外走的时候,芦屋芳子突然叫住了我“喂你今天怎么能嘲笑我”
我回过头看着她,心想莫不是犯了小姐脾气没想搭理她正要往外走,她又追上来说道“你上次来我的大学找我干嘛喂,我在和你说话。”追上来后用手抓住了我的胳膊,见我不搭理她顿时有些恼怒。
我回过头,看了看她抓着我的手,轻轻将其手推开然后说道“我上次来见你。只是为了确认一下到底芦屋家这位敢拿个假人唬弄我的小鬼长什么样,本来我以为真人或许和假人差不多,但现在看来还不如假人。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会不会娶你这事儿,我对傲娇小公主没多大兴趣。”
说完我转身朝外面走了出去。到了门口没曾想多了两辆车,一辆是接送芦屋芳子的车子,而另一辆则是大红色喷漆的越野车,这车在太阳底下看着颜色特别挑,动感十足非常惹眼。
“谁的车啊难道是广沫惠美的”我有些吃惊,如果真是她的车,那这女人还真是双重性格,一面为女强人,一面为温柔的老师。
不过很快我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驾驶座的车窗落了下来,露出了军龑的面容,望着我喊道“上车”
我惊讶地走过去,隔着车窗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都来日本那么久了,我都没好好和你喝过酒也太不像样了,今天正好有时间。上车吧”他挥了挥手,我绕到车子另一边正拉开门准备坐上去的时候。却听见他朝外面正准备上车的芦屋芳子喊道“芳子酱”
片刻后,芦屋芳子也坐上了这辆车,这就有些尴尬了。
“芳子,为了方便我这个兄弟听懂我们说话。我们尽量说中文,可以吗”军龑开口问道,同时发动了汽车。
芦屋芳子点了点头,瞅着军龑笑眯眯的样子脸色微红,按照道理来说我和芦屋芳子那么不对付,她应该不会同意和我们一起吃饭,但她还是上了车,这其中肯定有原因。再看她的表情,我多少揣摩出了一些,估计是为了军龑来的。
军龑这厮长相这几年也变了几茬,怎么说呢。他是我所有认识的人里唯一一个肯定没做过整容但过段时间就好像变了样的人。
其实他五官肯定没变化,变化的是两样,一样是体重,另一样是气质。早些年我刚认识军龑那阵子。他已经是天天坐在三福茶楼听江湖各方趣事奇闻的大拿。身材偏胖,而且整天留着个大络腮胡子,看起来就和中年发福的大叔似的。但我们刚认识那阵子他其实不过二十来岁,还年轻着呢。
后来。又过了几年,我再看见他,整个人一下子就瘦了一大圈,甚至还能看见手臂肩膀上的疙瘩肉。胡子一刮剑眉星目颇为英俊。我还好奇地问他为啥瘦了,他说出去转悠了一圈,回来就这样了。我再瞅瞅自己的小身板,在丛林里混了那么多年还是骨瘦如柴,脱了衣服就是皮包骨头。
到了如今,我们俩年纪相仿,都是奔四去的人了。我这张脸且不说,他虽然看起来有了些岁数但依然皮肤光洁。本来五官就挺帅气的,加上上了岁数后成熟稳重的那份气质,男性荷尔蒙勃发,很多女人都受不了。我们俩有时候去酒吧喝一杯,经常有姑娘过来送号码。
我看车里这情形,芦屋芳子在军龑面前那绝对变成了乖乖女,一点都看不出傲娇小公主的模样,一口一个“欧尼桑”的叫着,就差扑进军龑怀里了。
“我们这是去哪儿吃饭啊”我坐在车里点了根烟问道。
“咳咳你能不能不要抽烟”芦屋芳子很反感地喊道。此时军龑正好点了一根,芦屋芳子却转头拿了一张纸巾递过去给弹烟灰,这差别待遇一目了然。
“我知道一家很不错的料理店,老板是我的朋友。平时去的人很少但做的东西很好吃,而且他们店里一种自家酿的清酒非常好喝,口感有点像咱们中国的老白干。”
到了地方,停了车坐进馆子里外面的天已经有些暗了。客人不多,但老板和服务员小哥还挺热情,这里不得不提一句,日本的服务业还是很不错的,服务员都比较热情,用日本话来说这叫元气。
上了菜,倒了酒三个人便开始闲扯起来。
“芳子妹妹,你猜猜巴小山多少岁了”军龑抿了一口酒后笑着说。
“他吗”芦屋芳子望着我看了看后说道。“二十岁我觉得你可能还比我年轻一些。”
听到这话,军龑哈哈大笑,我则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这张脸一直就没变过,的确很容易让人误会。
“人家都是过了青春追悔莫及,山子啊,你是青春永驻多好啊,哈哈”军龑的骚话说的是一套一套的。
“我三十多快四十了。”我郁闷地说完后喝了口酒。
“不可能”芦屋芳子吃惊地看着我,接着凑过来仔细看了看。还别说靠的近了一股子少女的幽香扑面而来,我急忙往后退了退,说道“姑娘,你别靠我这么近。”
“不靠近一点我怎么能看清你是不是有皱纹什么的。奇怪了,你真的有三十多岁了吗”她再次靠近过来,气氛立刻有些暧昧,当然我感觉更多的是尴尬。
“你是怎么保持这么多年如此年轻的啊”她奇怪地问道。
“说来这话就长了。芳子妹妹,你想听故事吗”旁边的军龑低声问。
“故事”
“关于你讨厌的这个男人的故事”军龑喝着酒,餐馆中灯光柔和,芦屋芳子惊讶地看着我又看了看军龑,点了点头。
军龑对我的事情非常了解,当这顿酒喝完,他将这些年我在中国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后,不仅芦屋芳子。整个餐馆包括老板伙计,和其他几桌客人都围过来在听。而我这个故事的主角则尴尬地喝着酒,吃着刺身。军龑这家伙还唯恐天下不乱,用中文说一遍后再用日文说一遍。之后索性中文也不说了,直接用日文讲故事。
“所以,你真的因为那个老头的死而发动了屠杀”芦屋芳子吃惊地看着我道。
我拿出烟,对老板举了举。老板点点头后伙计急忙拿给我一个烟灰缸。我点了烟抽了一口后微微点了点头。
“你杀了几百人”芦屋芳子吃惊地问。
“是啊,这十几年算下来,的确有几百人了。怎么觉得我很恐怖哈哈”我笑了笑。
芦屋芳子却没吭声,片刻后又问道“那你当初为什么喜欢那个叫雨蝶的姑娘呢”
我一顿,看着军龑,没想到这孙子把雨蝶的事情也说了,他说这段的时候已经用了全日文,我没听懂。
“为什么”我想了想后说道,“就像爱吸烟的男人,明知道烟会害了自己,可却戒不掉吧。她或许不是世人眼中的好姑娘,但对那时候的我而言,她是我的爱。”
听见这句话的刹那,芦屋芳子的眼睛深处好像闪过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贩妖记 第二十七章,邪道阴阳师
故事说到最后,军龑大大咧咧地说了一句“这都是假的,开玩笑的,哈哈”
让周围听的入迷的人群散去,军龑拿着账单去买单。芦屋芳子突然小声地对我说“我想问问,如果时间能够倒流,那你还会选择那个叫雨蝶的姑娘吗”
我一愣,随后想了想说道“可是时间不能倒流,不是吗”
“买完单了。回去吧。对了,芳子啊,现在有没有对我这个兄弟改观一些呢”他轻轻拍了拍芦屋芳子的脑袋笑着问。芦屋芳子还没开口。他就笑着说,“毕竟,你以后可是要嫁给他的哦。”
此话一出,芦屋芳子只是露出了一脸不情愿,而我照着军龑的肩膀上就是一拳,喊道“放你个狗屁,你他妈的少逼逼开车去。”
也许是说故事的时候时间过的太快,离开餐馆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是深夜了,从餐馆走出去要走一段非常长的小路,大约五分钟左右的路程,车子停在小路尽头的露天停车场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过一顿饭的关系,所以关系融洽了一些,一路上说说笑笑还挺热闹的样子。
只是才没走几步,从小巷子周围的房屋内走出来几个人,三个在前面,两个在后面将我们团团包围了起来。
“什么情况有人劫道”我左右看了看,低声说道。
“看起来不是一般人啊。”军龑低声说道。走出来的这几个人还真不是一般人,穿着的是一水的黑色法袍,气质上就不像是一般劫道的罪犯,更像是江湖中人。每个人腰间陪着一把短刀,装束武器看起来都是一样的。
“他们是阴阳师”没曾想。就在我和军龑猜测这几个人来头的时候,芦屋芳子忽然小声对我们你说了一句。
“阴阳师有这样装束的阴阳师”我对阴阳寮和阴阳师知道的不多,所以奇怪地问了一句。
“他们是邪道的阴阳师。专门针对我们阴阳寮的正规阴阳师出手,抢劫杀人无恶不作。这些年来,他们这样的邪道阴阳师一直都是我们追捕的对象。”芦屋芳子急忙解释道,我会意地点了点头。
“看来他们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啊。”军龑似乎看出了什么,此时其中一个黑衣邪道阴阳师往前走了几步,指着芦屋芳子说了句日文。大体意思是让我们能交出芦屋芳子。作为阴阳寮大家族的成员,芦屋芳子一直都是邪道窥伺的目标,绑架她的事件每年都会发生几次。但大多数时候都被保镖或者芦屋家的人给暗中化解了,真正能威胁到她本人的很少。
军龑和我倒是不怕事,这几个人还真不被我们看在眼里。只是芦屋芳子有些紧张,往我们身后缩了缩。
军龑负责和他们交涉了几句,没想到话音刚落。前后几个黑衣阴阳师同时摸出了所带的符咒,几个高大的恶鬼被符咒召唤出来,式神将狭窄的过道占满。
“你说什么了他们就动手了”我奇怪地问。
“我让他们滚蛋。不然弄死他们。”
“够直接的啊。”
我们俩正云淡风轻地说话,芦屋芳子这姑娘已经害怕地喊道“冲过来了”
正面和背面的恶鬼式神狂舞手中利器向我们冲了过来,情形一瞬间便紧张起来。我往后退了一步,开口道“你正面我背面”
“那我不是吃亏了我这边三个呢。”军龑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手上动作却不慢,隔着好几米远便是一拳打出。拳风刚劲勇猛,一拳扫出气息瞬间炸裂。这小子在三象归元上修炼已经很多年了,这手上的功夫自然不弱。对面的恶鬼被爆炸的气息一瞬间打穿,呜咽一声化作了一片失去法力的纸人。但另外两头恶鬼已经冲到了军龑左右两侧,两根巨大的狼牙棒挥的是虎虎生风,扫过墙壁后发出“砰砰”的响声,却见狼牙棒落下的一瞬间,军龑双拳如同铁壁一帮挡在了左右两侧。接着只听见“轰隆”一声响,两根狼牙棒硬生生没能将军龑的双手打断,相反气息爆炸,居然将两个恶鬼击飞出去。
“嘭”两个恶鬼撞在墙壁上身体被爆炸的气息打成了碎纸片。军龑活动了一下手臂,转了转脖子后嚷嚷道“他妈的,还有没有了就这么三瓜两枣够谁打的啊再来几个厉害的啊”
芦屋芳子没怎么见过军龑动手,但是她知道军龑功夫很好,只是今日一见着实吃惊,就在此时身后传来巨响。她一回头,小半条巷子内金光闪烁,两个恶鬼式神已经在金光中碎成了粉末。连变回去的纸片人也都不完整了。甚至连两个往后退想逃跑的邪道阴阳师也没能幸免于难,身上已经受了伤见了红。
芦屋芳子到了此时方知我和军龑两个人的厉害,过去只把我们当那些她见过的江湖好手。可没想到今天一见方知是一流高手。
几个邪道的阴阳师见状不妙,也知道自己不如我们,便急忙后退,想逃离此地但敢截杀我们还能放他们走吗
我伸手一甩,五张火符冲天而起,手指一点,悬在空中的五张火符迅速地飞了出去,在空中如同装了追踪器一般冲着前后五个阴阳师而去。见到火符如同追命一般贴上来,几个邪道阴阳师都大惊失色。急忙拔出短刀想将火符切碎,我见到此景冷冷一笑,手诀一变五张火符同时爆炸,五个邪道阴阳师就像是被打落的乌鸦一般从天上坠落下来。
“他妈的,找死”军龑一干起架来这老脾气就出来了,毕竟是在军家长大的。别看他在三福茶楼的暗阁里挥着纸扇喝着茶,看看电视听听戏,可一旦进了沙场。那感觉完全不同
我点了根烟,走上去挨个检查有没有活口,芦屋芳子看着距离她最近的一具尸体,几秒钟前还是活人,几秒钟后就已死去,即便是在芦屋家长大的,可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的脸色都有些发白,往军龑那边走了过去一把抱住军龑的胳膊。军龑估计也看出了这姑娘害怕,小声安慰了几句。
或许在她被宠爱的这十多年人生中从来没经历过这样可怕的厮杀,但对于我而言,杀人如今已成家常便饭。你说我冷血也好,说我残酷也罢,我只是为了在这个乱世活下去而已。
“有活口吗”军龑大声问道。
我转悠了一圈,正想说没有活口,地上趴着的尸体突然一动,其中一个邪道阴阳师捂着喉咙咳嗽了几声。估计刚刚是被炸晕过去,心脏急停现在运气好缓过劲来了。我急忙走上前去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领,他脑袋还是晕的,看见我嘴里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日文。我这才学了一天的日语哪能听的懂,可就在我回头喊军龑过来的时候,一张白色的灵符从空中飞了过来,一下子贴在了眼前邪道阴阳师的脑门上,落点之精确让我也是一惊。
随后便见灵符突然炸开,邪道阴阳师的脑袋瞬间爆炸,我急忙后退,但血液还是溅了我一身。
“怎么了”军龑见状急忙跑上来问道。我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眼睛中闪过一丝杀气,朝前看去低声道“有人杀人灭口。”
但没想到此时从巷子那边走出来的人居然是几个穿着白袍阴阳服的阴阳师,每个人胸口都挂着我熟悉的令牌。
“安倍家的阴阳师怎么到这里来了”军龑说出了来人的身份。




贩妖记 第二十八章,达成合作
对面几个白袍阴阳师挂着安倍家的令牌就这样走了过来,而且一出来就把我正要审问的人给打死了。这不得不让我心生怀疑。
军龑快步走了过来,同时将芦屋芳子拉到了背后。双方交涉了一段时间后,军龑对我说道“他们说这附近的结界是归他们管的,结界震动感觉到有人在斗法便派人过来查看,随后便发现我们这里发生了战斗。他们说刚刚出手杀死那人也不是故意的,因为看不清楚所以想先下手。”
“放屁这点眼力见都没有刚刚那张灵符落点精准无误,他妈的就是想杀人灭口。”我骂了一句,自然对面是听不懂的。
“不管这些。现在我们也没证据,尸体他们要带走,我们先带芦屋芳子离开。”军龑还是决定以大局为重。我没什么意见,在交代了几句后我们便带着芦屋芳子出了巷子几个等在停车场附近的保镖急忙走上来将受到惊吓的芦屋芳子带走。
而我和军龑则回到自己车上,在开回去的路上我一边抽烟一边想事儿,片刻后说道“我感觉有问题。”
“怎么了”军龑奇怪地问。
“这第一,为什么那几个邪道阴阳师知道我们在这里吃饭你也说了那家餐馆门面不大,地段也比较偏平时客人也很少,这说明知道的人不多。我们三个也是临时决定去吃饭的,事先谁都没通知,而且一路上肯定没人跟梢,那邪道阴阳师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第二,为什么我们打斗的时候他们没来,可偏偏在我们打完了安倍家的人才出现这他娘的也说不通啊,第三,芦屋家的保镖为什么没来查看巷子里打斗声音那么响可为什么周围没有居民来查看一下我感觉这事情不是简单的一起截杀,或许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知道自己没想多,多年的江湖经验告诉我,世上没有偶然,你觉得偶然的事情或许就是别人一手安排好的。
“别想这些了,回去好好休息。无论是谁想对付我们,最后都讨不了好果子吃。”
这件事之后一直到三方会谈之前的几天里我都没再见过芦屋芳子,军龑也没有她的消息。一直到约定再次见面的那天。我和前利雨郎去了之前见面的日料店。而这一次我讲给两大阴阳师家族一个答案。
入席后我看了看芦屋芳子,这一次肯定本人出席,因为这小妞不习惯跪坐的姿势所以时间长了就身体微微摇晃。另一面的安倍云山倒也听话。将耳朵和鼻子上的洞眼都堵住了,还剪了个干净的发型来见我。看的出来,两边人这一次的诚意更大。
坐定之后,还是安倍家的老头先开口,上次我还奇怪为什么芦屋家的人不说话,之后我问了前利雨郎才知道。这还是有历史原因的。当年安倍晴明和芦屋道满互相对付,最后芦屋道满输了,也就代表从平安时代开始芦屋家就一直输给安倍家。在日本的阴阳师体系中,虽然都是大家族,但芦屋家和安倍家碰在一起。一般都会让安倍家先说话,这便是当年芦屋道满输了的后遗症。
“他们说,在前天又发生了一起公园杀人事件。警察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前利雨郎低声道。
“哦那你告诉他们,在上次百万美元的基础上还加什么条件吗对了,再告诉他们和亲我不接受。”我让前利雨郎转达了我的话。安倍家倒是还好,但芦屋家那边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显然芦屋家的人觉得我不接受和亲是无法理解的事。
“他们说要私下商量一下,请我们稍稍回避。”
我和前利雨郎便离开了房间,在外面待了大约十分钟后再次回到房间中。他们给出了新的条件,允许我进入高天原的天照大神神邸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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