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逆袭宿主请高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挽歌向晴
众士兵:“……”
众将士被吼得一脸懵逼。
他们百思不得其解,副将军为何发如此大怒
人……
人不是在一边放风么。
平常那些牛羊什么的,不也是要去放放风的吗
“回将军,那两个人质他们在那边。”
一个胆大一点的士兵抬手指向某个方向。
魏戈烈沉着脸望过去,抬眸便瞧见两个悠哉游哉的人,仿佛走马观花一般不疾不徐的往这边走来。
他们其中一个娇小女子,还甚是愉悦的向这边招了招手,隐约还可以瞧见她脸上那抹灿烂的笑容。
“……”
他见到少女那么热情的打着招呼,魏戈烈一下子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笑什么笑!
还摆手,你咋不上天呢
你这心里就没点逼数吗,懂不懂如何做一个优秀的人质……
聂轻轻慢条斯理的走到一群匈奴人中,优雅从容的朝着魏戈烈点了点头,嘴角挂着灿烂的笑容,仿佛遇见好友一般。。
聂轻轻上前两步,嗓音清凌凌的随意问候道,“大胡子,你这是要请我吃饭吗”
这个人质有点彪19
魏戈烈心底狠狠的呸了一声,望着少女精致白皙的脸蛋,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爆粗口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将军要见你们两个,速速跟上来。”
魏戈烈板着一张冷脸,粗犷沙哑的嗓音刚刚一落下,便自顾自的转身大步走向前带路。
聂轻轻回眸看了一眼身边的少年,不疾不徐的迈步跟了上去。
陈锦之抱着自己的宝贝箱子,骨节分明手指微动,悄无声息的按下了在藏木箱底的机关。
等感觉到手心里出现一个冰冷小巧的东西时,少年这才迈步跟在了聂轻轻的身后。
一路上还特别小心的遮掩,隐晦的撇了一眼手中的东西,等到确定拿的是黑色的瓶子后,心里才安定了下来。
主帅的帐篷内……
其中的陈列摆设极少,仿佛除了几个孤零零的椅子之外,独独就几张木桌最为显眼了。
聂轻轻刚刚踏进帐篷时,还以为自己来到了匈奴的贫民窟。
“郡主,别来无恙。听闻郡主喜欢匈奴的风土人情,不如安心在这里住下来,若是郡主有入眼的匈奴勇士,子墨也可给应允,向唐国递交一份婚书。”
温润谦和的嗓音轻轻的传了过来,仿佛山间清澈的清泉一般,让人心情愉悦。
聂轻轻不动声色的抬眸,入眼便瞧见一位儒雅坦荡的翩翩公子。
聂轻轻心中顿时便警惕起来,这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却是原主记忆中手段阴狠狡诈的匈奴将军。
前世,原主听闻匈奴人势不可挡,以此要挟大唐送她这个孤女前去和亲,主意便是这个将军出的。
可惜,匈奴这等有勇有谋的将军,最终却被召回了匈奴皇城,让那昏庸无道的匈奴大汗杀了。
于大唐而言,这是一件莫大的幸事。
如果不是沈子墨英年早逝,那么单单凭一个步小天,匈奴和大唐的战争,恐怕结局还未可知。
原主前世被掳到匈奴时,曾经见过这个沈子墨一面,那时候她便觉得,这个将军长的还真是不像将军。
从他的身上看不出半点匈奴人的狠厉残暴,仿佛一个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
吟诗作词才符合他的气质,至于舞刀弄枪以及运筹帷幄,真瞧不出是他会做的事情。
而且……
沈子墨做的还相当好,好的让匈奴大汗都心有忌惮。
聂轻轻就简简单单的站在原地目光一寸一寸的看着他,嘴角噙着三分笑意,语气不轻不重的答道。
“那轻轻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以后还劳烦将军多多费心,毕竟这匈奴的景色虽好,可其他地方还是有些瑕疵。”
沈子墨浅浅的抿了抿唇瓣,嗓音磁性低迷,“哦……不知郡主有何何处不称心”
他嗓音低迷,第一个语气词仿佛千回百转的盘旋,听上去犹如蛊惑人心的海妖,让人不自觉的放下心底的警惕。。
聂轻轻神色平静的从他脸上挪开目光,姿态优雅从容,自来熟的走到一旁的席位上坐好,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到了一杯清茶。
这个人质有点彪20
小巧精致的骨瓷茶杯在她纤细的指间捏着,只见少女细细的端详片刻。
半响,她忽然将茶杯落到了木桌上,发出一道沉闷的响声。
“这比如,这匈奴拿来招待人的茶就不怎么样,虽说盛茶的器皿小巧精致,可却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
聂轻轻眸光浅浅,似笑非笑的望向沈子墨,嘴角依旧噙着几分笑意。
沈子墨抬眸,淡淡的望向站在一旁的魏戈烈,嗓音清透道,“再去给郡主切壶茶来,切记要选用上好的茶叶。”
魏戈烈毕恭毕敬的抱拳行礼,转身大步流星的出了帐篷。
不过心中却是嘀嘀咕咕道,这大唐的姑娘还真是矜贵,喝个茶还要婆婆妈妈的,大口大口的喝酒才爽快嘛,那一丁点茶能够顶啥用。
帐篷内,沈子墨却是暗暗凝了凝眸子,不动声色的转身坐回自己的位置。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交叉背后,修长的指尖浅浅的摩挲着拇指上的戒指,漆黑深邃的眸子深处,划过一抹暗色。
沈子墨姿态优雅的拿起茶杯,浅浅的抿了抿唇瓣,漫不经心的试探着问道。
“久闻大唐人杰地灵,子墨对于聂将军也是神交已久,不知郡主平常可喜欢排兵布阵,或者喜欢琴棋书画……治病救人。”
聂轻轻心中吐槽,这还真是个狡猾的老狐狸。
“小女子不才,没学会父亲擅长的排兵布阵,亦没学会母亲精通的琴棋书画,对于治病救人更是一窍不通,唯一的爱好还不能在旁人面前展露,算得上是草包一个。”
沈子墨轻笑一声,仿佛是兄长一般宠溺的语气,笑着道。
“早就听魏戈烈说郡主性子潇洒不羁,一身功夫出神入化,可谓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奇女子,郡主可莫要如此谦虚了。”
沈子墨缓缓放下举在半空中的茶杯,眼底的探究淡了几分。
看来她的确不懂医术,之前未喝下那杯茶,可能真是不合她的口味。
就是可惜了他的化功散,那药可金贵着呢。
魏戈烈刚刚走到帐篷前,便听到自家主帅如此夸赞的话,心中顿时升起一种诡异的感觉。
妈蛋……
他什么时候夸那个郡主了!
魏戈烈脑子里记得清清楚楚,自己明明是说那个郡主心思缜密,是个深藏不露的阴险狡猾之辈!
而且她还极端的暴力,动不动就大打出手,没有一丁点姑娘家的模样。
最最重要的是,魏戈烈还大胆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我们可能掳回了一个假郡主,这简直就跟一个市井泼妇一样,比他们匈奴的女子还要粗鲁。
哪里像唐国的娇娇小姐,眼睛眨巴一下就要哭出一弯盐水。
这么到了自家将军的嘴里,那个聂轻轻就成了潇洒不羁呢
魏戈烈生平头一回质疑他崇拜的将军,心里严重的怀疑——
这是瞎了眼
还是昨天喝多了酒
还是聂轻轻她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威胁了
思即此。
魏戈烈虎目一瞪,连忙抬手撩开了帐篷。。
“将军……”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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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戈烈霸气外露的目光呆滞了几秒。
可望着帐篷之中谈笑甚欢的场面,他硬生生的话改成了,“将军,您让末将沏的茶好了。”
沈子墨眯了眯眸子,嗓音温润,语气不轻不重道,“退下吧。”
魏戈烈:“……属下遵命。”
他担心有人危害将军的安危,可是对于将军的话却不敢不从。
魏戈烈毕恭毕敬地退下之时,目光还颇有深意的,往聂轻轻身上打量了一眼。
聂轻轻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
打架她都没啥问题,难道还会被你这个黑不溜丢的小眼睛吓着不成。
魏戈烈满脸不愤的退出帐篷之后,聂轻轻这才从容淡定的挪开了视线。
“郡主,如果子墨的副将有得罪你的地方,还希望郡主大人不计小人过,子墨以后自会训斥教导。”
沈子墨语气温润谦和,从一见面开始便对她客客气气,根本不像是敌人,让人有些猜不着摸不透。
陈锦之乖乖的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低着头望木桌,仿佛能够看出一朵花来。
然而,他握住黑瓶的手指却有些迟疑了。
陈锦之低垂着眸子,隐晦的瞥向身边的少女,又快速的打量了一眼沈子墨。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绝密。
一个是匈奴手握重兵的大将军沈子墨,一个是大唐护国将军的女儿聂轻轻。
这两个人之间的相处,为何如此融洽
难道……
聂将军叛国了
陈锦之脑海里嗡的一声,这个大胆的猜测久久的挥之不散。
细思极恐……
陈锦之此时坐如针毡,脑海里疯狂的脑补,着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这么一来,他原本就低的存在感,此时显得越发的可有可无。
然而。
聂轻轻对于沈子墨这种,诡异又难以捉摸的态度,心中却是半点也不觉得如沐春风。
这仿佛就是加了砒霜的蜜糖,若是咬上那么一口,必定会中了他的圈套。
聂轻轻慢条斯理的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举臂悬于半空中,侧身敬向温润如玉的沈子墨。
“沈将军未免对我这个敌国郡主太好了,如果不是知晓沈将军早已有意中人,恐怕轻轻差一点就要误会了。”
少女嗓音清凌凌的,眸光浅浅的,带着几分高深莫测的笑意,从容淡定的望着沈子墨。
却不知,她这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在沈子墨的心中掀起了怎样的狂风骤雨。
沈子墨那双深邃温润的眸子里,阴鸷的厉色一闪而过。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紧了膝上的锦衣布料,嘴角却是勾起了一抹温良诧异的弧度。
“郡主这话从何说起,子墨仰慕郡主桀骜潇洒的性情,若是匈奴和大唐,能够因为一桩婚事而化敌为友,那岂不是一段让世人传颂的佳话。”
沈子墨的嗓音越发的温柔,眸子里那钦慕和宠溺之色,更是毫不避讳的展露出来。。
若是寻常的女子,听着如此位高权重的将军告白,哪怕不为这权势,单凭沈子墨这等出众的样貌,就得脸红心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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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轻轻却是忽然轻笑出声,黝黑漂亮的眸子神色清明,半点没有受到一丝蛊惑。
聂轻轻优雅的举了举茶杯,慢吞吞的品了一小口。
“沈将军若心中的人真是轻轻,那大可修书一封告知大汗,相信大汗一定乐见其成。”
沈子墨嘴角的笑容逐渐僵硬,不动声色的抬手饮了一口茶。
聂轻轻见此,心情越发的愉悦了几分。
从沈子墨眼神闪烁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确定了,自己刚才的猜测无误。
如今他还想玩什么以退为进,真当她是傻白甜的小姑娘,那么好糊弄么。
空间内的小系统都惊呆了。
如果不是他百分之百的确定,没有给宿主任何沈子墨的有关剧情,而且安全警报没有响起。
他差点就以为,宿主又黑了自己系统了!
小系统好奇心作祟,“宿主大大你怎么知道的,沈子墨有心上的这么隐秘的剧情,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啊”
聂轻轻微微垂眸,笑而不语。
其实很多东西稍加推断,并能够让许多真相浮出水面。
前世,沈子墨乃是兵权在握的大将军,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而且在聂将军战死沙场后,势如破竹地攻破了唐国多数城池,而且还要挟唐国交出原主。
如此一个城府极深的人,不仅心狠手辣还大权在握。
若是仅仅为了权利,那大可直接率兵攻入皇宫,取一个区区大汗的位置,简直犹如囊中取物一般。
可他偏偏没有做,若说此人忠心耿耿,倒也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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