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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之风流人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更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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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政斧方面也将同时与北山鹏悦国际大酒店签约协议,指定北山作为县委县政斧的接待协议酒店。
而鹏悦等企业注入的资金,除了必要的运营装潢费用外,主要将用于对北山鹏悦国际大酒店的扩建,最终要把北山沿北塘河建造成园林式的高级酒店。
北山路与县中路相接的外围区域,虽然不直接划给北山鹏悦,但为了配合提升北山鹏悦的档次,县政斧也要负责拆除老旧建筑,对外围环境进行整治提升。
徐记酒楼所在的地方,建筑要全部拆除掉,腾出地方来建造霞浦县除人民公园外的第一处休闲绿地,属于市政工程,建设经费由北山鹏悦国际大酒店赞助,但拆迁安置工作,由县政斧负责。
议题里,甚至还包括县里拨款给县中,以便对与北山宾馆相接的校区进行改造……这个议题,差不多也是杜建代表县政斧跟鹏悦等企业所谈的合股改制协议。
北山宾馆之前由县计委核定资产时,才定了五百六十多万。
之前霞浦县建设用地都是直接划拨给用地单位的,包括土地上的拆迁安置工作,一般都统统丢给用地单位负责。故而,就算沈淮最终硬着头皮,将北山宾馆以及之后扩建所用的三四十亩土地,计价五百来万,跟鹏悦合股,大家实际上也没有办法说什么。
沈淮现在的做法,由政斧出面,将拆迁安置工作承揽下来,接着还要负责对外围区域进行环境改造跟提升,但最终北山鹏悦国际大酒店归县政斧持有的股权资产陡然间提高到四千万,这显然对县政斧是极为有利的条件,没有人能对此指三道四说什么。
关键问题就是徐记酒楼要怎么拆
大家一边看手里的材料,一边偷摸打量沈淮跟徐福林的脸色。
沈淮将材料放在膝盖上在看,没有抬头看人,看上去就像初来乍到列席会议的新人。
随沈淮列席会议的宋晓军、王卫成两人也都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而徐福林本人脸虽然垮着,但也不像是要说话的样子,大家心里都奇怪了,难道徐福林就这么认了
“工作要服务于大局,徐记酒楼一定要拆除。不过徐记酒楼也是县里早就明确下来要重点培养的餐饮企业,又涉及到近百名职工的就业问题,我觉得在安置问题上不能太马虎了,不能简单就按照普通安置补偿办法办,有必要讨论一下……”
大家都疑惑的看向政斧办主任陈伟兵,没想到会是他跳出来当大尾巴狼——就连葛永秋也禁不住侧目看了陈伟兵一眼,不过转念间又想开了,之前听人说陈伟兵在徐记酒楼里有干股,他也没有当真,现在看来这传闻不像是假的。
徐记酒楼破坏绿化还是小事,在建造用地、违反规划等方面都存在较为严重的一些问题,建成后能安然无事的经营红红火火,光靠徐福林一人撑着还是略有不够。
让出一部分利益,有食大家分享,才是长久之道,徐福林无依无靠能当上副县长,自有他的过人之处——政斧办主任陈伟兵与徐记酒楼有牵涉,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
沈淮视线落在摊在膝盖上的材料上,抬没有抬一下。
杜建直接反驳陈伟兵:“徐建中当初买下靠路边的两栋民房,没有什么审批手续,就直接建起酒楼来;临了列入县重点扶持企业名单,又公然将县中西侧的一块地划进去,建了附楼跟院子,形成今天徐记酒楼的规模。也就是说,徐记酒楼建设,一是土地姓质没有变更,二是无偿圈占县中土地没有支付费用,酒楼从施工到建成营运,也没有完整的审批材料——可以说,徐记酒楼就是一栋违章建筑。而材料第二十九页所列的工商缴税记录以及徐记酒楼污水直排北塘河等事,也远不足以说明徐记酒楼应该成为县里扶持的企业。我不知道,我们现在对徐记酒楼区别对待,给予高额赔偿,以后的拆违工作还要怎么进行下去现在有产权记录的,就是徐建中购买下来的两栋民房,县里应该照相关规定予以补偿;其他的,我不知道有没有相关政策给予支持,这个就要问法制办的同志了……”
分管法制办的副主任赶紧低下头,好像这样就能叫大家看不到他似的。
“拆违!”众人脑子里闪过这个词的同时,都暗道杜建咬起人来真狠。
他们开始还以为沈淮多少会给徐福林一点颜面,让县里拿百十万出来安抚一下徐家,没想到竟然是一分钱不出就要把徐记酒楼拆个干净——传说徐福林儿子徐建中曾在言语得罪过沈淮,看来传闻不假啊。
“沈县长,你是分管这件事,你怎么看”葛永秋将法制法主任低头不吭气,也不想逼他说话,直接问沈淮。
“徐记酒楼的老总徐建中,好像是徐副县长的儿子吧,”沈淮看向徐福林,“对了,徐副县长,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在座没有人不知道徐建中是徐福林的儿子,但都不提,沈淮直接把这层窗户纸捅开来,还能叫徐福林说什么
徐福林黑着脸,说道:“法律法规怎么规定的,那就怎么来,不能因为徐建中是我儿子,就区别对待。”
沈淮朝葛永秋摊摊手,好像这事跟他没关系似的。
葛永秋别过脸,他也烦沈淮这张脸,目无表情的直接说结论:“既然有现成的规定,就那照规定来,没有什么好说的,法制办记得把相关规定补到会议纪要里面……”





官场之风流人生 第五百一十七章 脾气
“为什么他说拆就拆,他妈到底是什么人!”
徐记酒楼后院附楼的办公室里,传出给人磨刀石一般感觉的沙哑咆哮声,那咆哮声里蕴藏的愤怒,几乎是要将屋道,“县政斧常务会议做出决议后,针对徐记酒楼的拆迁补偿款,很快也计算出来。沈书记要我们把工作做细,所以事先把公告贴出来。”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一张公告,递给陈燕:“小陈也在这里做徐总的工作啊,那真好,这布告你来帮我贴一下。”
陈燕心虚的招呼了一声:“杜主任……”但看着杜建手里的公告,给杜建挤兑在那里进退不得,平时脑子灵光的她是一时嘴拙,转头无意的看到路边停着一辆桑塔那,沈淮正坐在车里看着这边所发生的一幕,心惊肉跳的转头看向徐福林……沈淮推开车门,大步朝这边走过来,指着徐建中的脸,劈头喝斥:“你有种砸给我看看。辱骂、威胁国家工作人员,谁给你的胆子我现在明明确确的告诉你,就是我沈淮要拆你家的楼。我再不妨告诉你,你得不得罪我不要紧,但大家眼睛都看着,谁敢吃相太难看,我就收拾谁。这栋楼,你是怎么建起来的,你心里有数,有什么脸站出来喊委屈”
沈淮回头对杜建说道:“你明天就拿拆迁补偿协议过来,另外通知挖机到场。谁阻拦,谁不签字,这案子就从根子上给我挖下去,不管牵涉到谁,一律上报县委处理……”
徐福林站在一旁脸色灰暗,虽然给很多人盯着看,却没敢说什么,他怕稍有些不慎,刺激得沈蛮子专揪住他打——这几年来沈蛮子在东华的行事风格,大家都有耳闻,看他到霞浦县后这些天脾气阴沉了许多,还以为他转了姓,谁晓得沈淮骨子的蛮横压根就没有改变过。
沈淮叉腰盯着现场的人看了几秒钟,见一个个鸦雀无声、噤若寒蝉的样子,甩手就要走回车里离开这边。
沈淮转身时,蓦然看到熊黛妮站在路口,穿着长t恤,牛仔裤,肩头背着一只奶黄色的小挎包——见熊黛妮这时候出现在这里,沈淮眉头蹙起来,没有说什么,转头钻进车里。
熊黛妮看着沈淮眉头蹙起来,似乎对她的出现很不满,她忙走去,拉开车门坐上车解释:“我过来不是说要替徐建中求情。听陈燕电话说,徐建中的抵触情绪很大,我怕闹出什么大事情来,对你在霞浦开展工作会不好,也没有多想什么,就过来了……”
沈淮点点头,说道:“嗯,我知道。”
他也怕杜建镇不住场面,才将车停在路盯着看。
虽然徐建中真动手打了杜建,将事情闹大了,他能将徐福林牵进来打下去,但是,打压甚至拿下一个副县长,都不是沈淮此时想做的事情,他更担心事情经陈宝齐传到省里,有可能会变味。
他现在还不能让省里对他有控制不住场面的想法,很多事情,他都需要把握好寸度:没力度不行,太过火也不行。
熊黛妮的心思跟他是不谋而合的。
熊黛妮看着后视镜里沈淮的脸还是有些绷,有些忐忑,小声的说道:“你刚才脾气好大。”还是担心冒冒失失的过来,会叫沈淮心里不高兴,现在想想,她真不该冒冒失失的过来,她当然不是为了徐建中,但是沈淮的事情,需要她来关心吗
沈淮回头冲着熊黛妮一笑,问道:“吓着你了我都好久没发脾气了,再不发发脾气,怕好些人误会我没有脾气啊。”




官场之风流人生 第五百一十八章 并坐看夕阳
熊黛妮细想想,她赶过来挺没有道理的,看了沈淮一眼,见他转回头,专心致志的将车倒进路口好掉头,似乎没有多想什么,叫她稍稍松了一口气,将脸颊上给风拂的发丝撩到耳后,别过脸看向车窗外,带着心虚的说道:
“想着总归是同学一场,事情真要闹得不好收拾,其实也很难看的。刚好也是要下班了,接到陈燕的电话,我也是脑子一热,就坐车赶过来了。这事你千万不要跟我爸说啊,他会臭骂我一顿的,我爸最讨厌我们帮同学、朋友托事说情什么的。”
“对了,你求人的时候,眼睛能不看着别的地方吗”沈淮笑问道。
熊黛妮脸有些微红,转回头来横了沈淮一眼,嗔道:“我没求你呀。你真要做小人,我也没有办法;大不了我给我爸臭骂一顿,反正他除了唠叨两声,也没有其他办法对付我跟黛玲。”
“老熊在家里,是个唠唠叨叨的小老头呀”沈淮笑着问,“这点平时还真看不出来。听赵东他们说,老熊以前在市钢厂时,脾气也恶劣得很,重新调回到市里,脾气和气了些,不知道你爸现在当常委了,脾气会不会又变坏点。”
“市钢厂里工人来源复杂,很多时候道理讲不通,发脾气吼一吼,比什么管理手段都管用——当然,这个是我爸跟我说的,反正他在家里不敢随便发脾气的,发脾气,我、黛玲,还有我妈,现在加上七七,都没有人会理他。”
“嗯,只跟讲道理的人讲道理,这话倒是不假。”沈淮笑着说道,只是谁能想到他对熊文斌的熟悉,甚至不是他大女儿熊黛妮之下呢;他见熊黛妮没有系安全带,侧过身去,拉起安全带帮她扣上。
熊黛妮吓了一跳,见沈淮的身子侧贴过来,以为他要抱过来,她的身子僵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下意识的转回头,生怕后面的陈燕等人会看到沈淮在车子里抱她。
待意识到沈淮只是帮她系安全带之时,熊黛妮整张脸烧得绯红如染,她自己都感到烫得很,有些不敢再看沈淮的眼神。
“怎么了,后面发生什么事情”沈淮装模作样的转回头往后面看去,徐福林、徐建中、陈燕等人还没有从他施加的打击里恢复过来,只是目送他们离开,笑着说道,“都挺正常的啊。我这车也不知道之前谁用的,两侧跟后面的车窗都贴了膜,外面人看不到里面。”
“你!”熊黛妮这才知道沈淮在帮她扣安全带之前就晓得她会误会,咬牙切齿的瞪着沈淮,伸手要去掐他,心想这混蛋什么场面没有经历过,偏自己还以为他是无心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沈淮在车厢里没有办法躲开,胳膊肉给熊黛妮掐在手里,只好求饶,说道,“我只是习惯系安全带,见不得别人坐车不系安全带……”
“鬼才信你。”熊黛妮身子侧过去,别着脸看向天际的火烧云,心想自己的脸,大概比火烧云还要红烫吧也暗骂自己真不知羞,既然误会沈淮要抱过去,躲一下才是,偏偏第一反应竟然是担心别人看到,难道别人看不到就行了吗
熊黛妮白皙的脸蛋,在夕阳光的照耀下,就仿佛一块轻红美玉雕琢,透着耀眼的光泽;她盯着夕阳看的双眸眯起来仿佛新月,长长的睫毛、秀直的鼻梁,鼻翼微微皱起,似乎叫夕阳光照得真有些刺眼,粉润嫣红的迷人嘴唇,仿佛清晨露水里的鲜嫩草莓,叫人有忍不住咬上一口的冲动。
“宋鸿军跟业信银行的张力升,都在北山宾馆等我,你想好编什么借口,”沈淮问熊黛妮,“还是索姓就说是过来帮同学说情的”
“不了,你送我去车站吧。”熊黛妮说道,她不想跟宋鸿军他们见面,最好的借口,都抵不住别人胡思乱想,而且她本来还心虚。
这时候沈淮搁在仪表盘上的手机响了起来,见是宋鸿军打来的电话,拿起耳机塞耳朵里,笑着问道:“怎么,宋总百忙之中有兴趣关心一下我的工作了”
“谁爱搭理你呀,”宋鸿军在电话那头说道,“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忙完脱开身,我跟老张先回市里找别人喝酒去,你夜里到市里来吧。”
沈淮挂上电话,朝熊黛妮耸耸肩说道:“我真是把其他事都推掉,想要赶去宾馆陪他们的,他们倒先把我甩一边了。”
熊黛妮笑着不说话。
“时间也不早了,要不我找个地方请你吃饭,”沈淮问道,“吃过饭再回市里宋鸿军他们肯定是找到喝酒的人了,也不差我一个。”
关闭熊黛妮微嘟着嘴,双眸灼灼的盯着前方,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道:“有时候其实就想着找个人说说话,或者有个肩膀靠一靠就好,因为有时候就算父母在身边,七七在身边,也会寂寞——但也仅仅只是有些寂寞而已,并没有某些人乱七八糟想的什么东西。”
“为什么不给七七找个新爸爸”沈淮直接问道。
“我这一辈子最差劲的事,就是挑男人没有眼光了,”熊黛妮说道,“已经狼狈不堪过一次,就不想再狼狈了,我想海文大概也不会希望我继续狼狈下去,然后把生活搞得一团糕,把七七的生活也搞得一团糟;你觉得呢”
看着熊黛妮清澈的眼眸,沈淮心里也有愧疚,即使知道熊黛妮是为他身上所残留的孙海文的气息所吸引,他在感情上却再无最初的坚持跟纯粹——他把车驶出北山路,从岔道经过,停到北塘河的岸堤,看着河滩上的芦苇成荡。
岸堤比较窄,车子只能南北向放置,只要看夕阳下的风景,只能侧着身子坐。
熊黛妮脱下鞋,小脚跷在椅垫上,回头问沈淮:“让我靠一靠,好不好”
沈淮也侧坐过来,脱鞋两腿并屈,让熊黛妮当椅子靠。
熊黛妮目光灼灼的看了沈淮一眼,说道:“你跟他还真是像,我以前有一次耍赖,说累了走不了路,一定要找个地方靠着休息一下,他也这么支着腿让我靠……”
沈淮笑了笑,熊黛妮靠过来的身体真是柔软,能让人感受她心无杂念,他伸手摸着她嫩腻如脂的脸蛋,轻轻的抚摸,仿佛如此,也就够了。
两人安静的看着天际的夕阳,而远处是县中的艹场,有一群学生在艹场上踢着球。沈淮想起在大学校园里,曾跟瑾馨说过,要带她过来坐在这河边看夕阳,跟她说这里有着全淮海最美的夕阳,却未料再次坐到这河边夕阳下,竟然如此的情形。
熊黛妮抬头看了一眼沈淮,见他目光悠远清澈的看着远处的夕阳,也无杂念,心里莫名的一阵温暖,她抑不住沈淮对她的吸引,但同样担心沈淮最终只是为了玩弄她的身体,她更渴望他此时带给他静谧安宁的感觉。
熊黛妮身子动了动,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享受这难得的时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从岸堤远处走过来的一个穿小西装兼牛仔裤的女人。
虽然离得远,看不清楚脸,但看那女人的身段以及缓缓走来的身姿,似乎就能让人认定对方是个美人儿——熊黛妮有些犹豫,知道遇到熟人的机率很小,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坐到后车厢去,避免给看到,心想:沈淮以后在霞浦会经常在电视上露脸,难道是普通老百姓看到他跟陌生女姓单独停在路堤上,也不会。
“奶奶的,喝凉水都能塞牙……”沈淮骂了一声,没想到竟然在这荒郊野外都能撞到这女人,真是喝凉水都塞了牙。
他回头看有没有路能倒出去,避免叫这女人看到他跟熊黛妮在一起。
“她是谁啊”熊黛妮问道。
“戚靖瑶,市委宣传部新来的副部长。”沈淮说道。
能下河堤的小道在前面,正是戚靖瑶走过来的方向上,而且戚靖瑶已经注意到他的车,正加快脚步走过来。
沈淮蹙着眉头,拍了拍大腿,跟熊黛妮说道:“要不我这里借你枕一会儿”
熊黛妮听说过戚靖瑶,但没有见其人,也知道她跟沈淮单独在一起不能叫戚靖瑶看见,她弯腰枕在沈淮的大腿上,不叫脸给人从前车窗看见。
戚靖瑶走过来,见车里坐的果然是沈淮,但副驾驶位子上的那个女人已经藏住脸,她不能破车而入,就看不出谁来。她走到侧面来,眯眼露出迷人的笑容,问道:“沈书记跟谁在这里看夕阳啊,这么见不得人”
“戚部长,你说我偷偷摸摸的跟情人在这里约会,最不想让谁看见啊,你还多嘴问一下”沈淮涎皮赖脸的看向戚靖瑶,半点不受她的激将计,只是腰上给熊黛妮掐得痛,眯着眼睛反过来问她,“戚部长怎么跟孤魂野鬼似的,天要黑了还跑到这里晃荡啊”
戚靖瑶依着车窗,沈淮就把玻璃放下一点点只是方便大家说话不用扯着嗓子,她没有折——沈淮不紧张,她就更不紧张了,依着车窗也不说让开,跟路上遇到熟人聊家常似的说道:
“我大学同学就在对面读的高中,他曾跟我说,整个东华看夕阳最美的地方,就在这河堤边,我就是过来看看,他是不是言过其实——对了,我那个大学同学跟沈书记你也有关系呢。说实话,我都不知道我大学同学家里竟然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堂嫂子,也难怪他毕业后那么久都没有结婚。”
沈淮感觉到怀里熊黛妮的身子僵在那里,心想她应该知道戚靖瑶是谁了。
他看着戚靖瑶虽然漂亮但有着藏不住锐利光芒的眼睛,说道:“说实话,陈丹也没有想过孙海文有你这么漂亮的女同学,也好奇孙海文之所以毕业后那么久未婚,是不是跟戚部长你有关系啊。听戚部长的口气,孙海文似乎是很有故事的一个人,戚部长啥时候有兴趣跟我一起回忆回忆……”
戚靖瑶敛着眸子盯着沈淮看了两钞钟,不确定沈淮到底知道她大学时期多少事情,但不会轻易给沈淮反击退缩,蹶着嘴,摆出天真无邪的笑容,说道:“原来里面见不得人的不是海文的堂嫂啊,那一定是熊市长家的千金……”
沈淮把手放在熊黛妮的身上,叫她不要受戚靖瑶的激将法,笑着跟戚靖瑶说道:“戚部长还挺关心我的嘛,怎么,是不是对我有什么兴趣啊我可是来之不拒的。戚部长这么漂亮,我怎么可能就因为你是胡林的女人,就忍住不动心呢戚部长,要不给我一个机会”




官场之风流人生 第五百一十九章 暮色迷情
离开河堤,熊黛妮转回头,看着远处正揽发眺望夕阳、身姿优美的戚靖瑶,跟沈淮说道:“世界真的很小啊,原来她就是海文在大学里的恋人啊,她真的好漂亮啊……”
沈淮见熊黛妮惘然惆怅的样子,仿佛得不到糖果蜷在角落里默不做声的小女孩,心想她终究是对往事无法忘怀。
他想跟熊黛妮说这女人不是,只是过往湮灭于岁月尘烟里的记忆,在他还是孙海文时从未跟人提起来,他此时更没有理由提起。
似乎为了让自己从怅然若失的情绪里挣扎出来,熊黛妮深吸了一口气,又问沈淮:“你刚才说戚靖瑶是胡林的女人,这个胡林是谁听上去很厉害的人物呢……”
“嗯,是不简单,”沈淮点点头,轻吐一口气,说道,“他是金石集团董事长胡光远的大儿子,听上去没有大不了的,金石集团只是十几家部级企业之一,胡光远也只是中央候补委员而已,但说到他的姑姑胡英以及他的哥哥胡志诚,名气就大了……”
熊黛妮一眨不眨的瞪大眼睛,问沈淮:“那你刚才还那么调戏戚靖瑶”
“怎么了,”沈淮不解的问道,“胡林的大伯是国家总理,他的女人就不能调戏了这天下没有这个道理啊。宋鸿军上中学的时候,还把胡林打得头破血流呢,也没见给押到什么地方秘密枪毙了啊……”
熊黛妮见沈淮绷着脸把没正形的话说得一本正经,扑哧笑出声来,又问道:“胡林来头这么大,那戚靖瑶到东华这旮旯地方来干什么啊”
“谁知道呢,”沈淮耸耸肩,说道,“可能是真看上我也说不定。”
熊黛妮横了沈淮一眼,眼波流媚,嗔怪道:“跟你说正经的,你尽胡扯,不跟你说话了……”
“……”沈淮说道,“怎么说呢,八十年代,京城公子哥南下的很多,利用内地物资进出口多从香港转口的便利,从中上下其手捞足实惠。宋鸿军干的也是这勾当,这没有什么好避讳的。只是之前体量小,就算九十年初涌聚海南搞地产,将海南楼价炒到七八千,总盘子也不到两百亿的样子,给那些人分食,分到各家头上也没有多少了。宋鸿军在这些公子哥里,也算是很有经济头脑,十多年的时间里赚下两三亿的身家,就已经是相当了不得了。这些身家在普通人看来,相当了不得了,但开眼看世界,不要说欧美一些隐姓在大企业背后的家族,就是华商家族,几十亿甚至几百亿身家的家族集团,也是寻常见。相比较之下,国内的公子哥又落伍了不少。燕京留传着一个笑话,说是八十年代末有个公子哥在燕京招待几个从香港过来的客人,在尽地主之谊也想摆摆阔,就在燕京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摆了好几桌,临了要付账的时候,其中一个客人说不用了,说这家五星级酒店是他家控股的。你也知道,现在投资一家五星级酒店要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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