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之风流人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更俗
沈淮打算在游泳耗一个上午,那个女人半小时后就爬出泳池,赤脚从泳池边往更衣室走去,不得不经过沈淮的眼前。
沈淮克制住不去放肆的盯着漂亮女人的大腿、胸跟屁股看,但从眼睛前走过的纤嫩雪足,还是让她心里赞叹:这一定是个极漂亮的女人;忍不住抬头去近看女人的脸。
这个女人正一脸惊噩的看着沈淮,万万没想到他也会这么早来游泳馆来健身。
“周秘书长,好巧!”沈淮笑了起来,没想到周裕也喜欢游泳,而且还这么早来游泳馆,大概是她长久以来的习惯,难怪身材会这么好。
周裕莫名的觉得自己在沈淮光着身子似的。她的泳装虽然保守,但再保守也要露出胳膊、大腿,湿漉漉的泳衣也紧紧的贴在身上,使她身体的曲线赤裸的暴露出来。
周裕慌乱着要去更衣室,抬脚就是一滑,“啪”的一声,一屁股坐在贴着马赛克的泳池边,整个人接着滚下水来,打在沈淮身上。
听着那“啪”的摔声,沈淮心里都爽透了:就这一下,几天前在翠湖边给这娘们狠砸一下的怨气,顿时间烟消云散。
沈淮七手八脚的将周裕扶站起来,这次免不得肌肤相触,才觉得周裕虽然已经二十八岁,但肌肤的弹姓及嫩滑,不差过青春少女。
沈淮也不多占周裕的便宜,把她扶站在水里就放手。只是他放手的瞬时,周裕身子又软下去。沈淮才意识到周裕那一跤摔得不轻,忙抱住她丰腴的身子,托着她紧致的大腿将她顶到泳池边,爬上去问道:“周秘书长,你没事吧!”
周裕蹲在那里,叫她痛得直抽气,话都说不出——
“我抱你趴长椅歇一下,先缓一缓;要不行就打120……”沈淮边说边征询周裕的意见。
周裕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偏偏在沈淮跟前,又要忍住不去摸感觉要断的尾脊骨。
沈淮将周裕抱起来,让她趴泳池边的长椅上,又跑回更衣室,将大浴巾拿过来。
在替周裕盖上之前,沈淮也不由得为她完美呈现在眼前的身材跟诱人的趴臀姿态所惑住。
腰肢纤细,塌下去,无力贴着长椅上,但那滚圆的丰、臀高高的翘隆起来。泳衣浸了水,从中间嵌进去,衬出两个浑圆的臀、瓣,又白又长的双腿并成一条直线,但就在根部打开一个小小的缺口,能看到那给泳衣湿贴出来的蝴蝶。
沈淮真正的灵魂都没有正而八经的谈过几回恋爱,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诱惑身体也不受控制,气血情不自禁的往下涌,忙将大浴巾给周裕盖住。
周裕瞥眼看到沈淮下身的反应,又羞又怕:
羞是她知道自己的臀很诱人,还以这种羞人的姿势毫无遮挡的暴露在沈淮的眼里;怕是她担心沈淮起色心有不轨的动作,她这时都没有办法反抗,即使把外面的管理人喊进来,也只是徒惹一段风言风语。
官场上的女人,最怕的就是这个。
当看到沈淮慌手慌脚的把大浴巾给她盖上,又转过身去、弓着身子想要掩护他的丑态反应,周裕又觉得好笑:这还是那个色胆包天的沈淮吗明明是个没有经历过女人的笨拙少年嘛。
周裕取得心理上的优势,心情就放松开来,也不觉得尾脊骨有那么痛了,反而有心情跟沈淮聊天:“沈秘书怎么也大清早的过来游泳啊,以前没见到过你啊”
身体的反应一直消不去,看到周裕裸露出那雪腻无瑕的肌肤,似玉凝脂,沈淮都觉得自己那里都有些胀痛了。
尼玛的,自己就算在心理上也不是初哥啊,怎么就经不起诱惑呢
沈淮蹲起来,掩饰身体的反应,尴尬的回周裕的话,说道:“是啊,到东华大半年都没有游泳,高市长放我长假,也没有地方打发时间,可不想周秘书长你会坚持游泳锻炼呢。”
“打小就养出的习惯,每天游一下泳,整天就会觉得精神足一些;再说了,女人一过三十就老得快,不赶紧锻炼锻炼,到三十岁就没法见人了。”
男女之间的关系就是如此,当沈淮表现出无害之时,周裕的气势就张扬起来。
沈淮看向周裕,她眉眼之间的皮肤光滑无比,仿佛新剥的煮鸡蛋,哪里半点有将老的痕迹
周裕的脸蛋成熟丰艳,给湿漉漉的秀发衬着,娇媚艳丽仿佛出水芙蓉,鼻子小巧秀直,嘴唇有着健康的红润,特别是这么近细看着,更觉得这张脸是那样的诱人。
沈淮也忍不住去想:这么一个美人,却给一个瘫痪丈夫空锁在闺房里,也真是可惜。
官场之风流人生 第二十四章 我是周知白
过了好一会儿,感觉屁股椎没有那么痛了,周裕很不好意思的伸手摸了摸,按按还痛,但也不难忍受。
“一大早政斧办还有会议要准备,不能耽搁了。”周裕挣扎着要站起来,但站起来之时,又痛得只吸气,沈淮忙将她搀住。
入怀,那丰腴弹软的触感,就跟温热的火泉一般,直接就注入沈淮的心头。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迷乱。
周裕也顾不上要与沈淮半抱在一起,让他搀自己去更衣室,只是低头不去看他的脸,但看到他下身没有彻底平息下去的隆起,又莫名的心悸。
作为成熟的女人,周裕当然清楚身体的反应。
即使周裕知道沈淮不是好的情人对象,她真要出轨偷人,心想也不会选择沈淮,但是身体的反应不是脑子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也许真是寂寞太久了;这种寂寞,不是夜深人静时自己就彻能解决的。
沈淮要强忍着不再出丑,半抱着周裕半裸而丰腴的身体,简直就是在受罪:
谭启平不来东华也就罢了,谭启平来东华,将直接替代吴海峰,双方的关系将紧张到极点,而周裕与吴海峰又是叔侄女关系,自己就不能跟周裕沾什么瓜葛。
要不是把这么漂亮的女人丢下是不道德的,沈淮恨不得自己抽身逃离这叫他煎熬的诱惑:这时候就能体会:为什么有些人会死女人肚皮上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男人,会飞蛾扑火的折在女人身上
半抱着周裕一瘸一拐的挪到更衣室,女更衣室没有别人,沈淮对她说道:“周秘书长,我就站在墙后,你真有什么不对劲就喊我,我闭着眼睛进来……”走到女更衣室门口站定,才松了一口气的大吐一口气。
周裕见惯了如蜂涌来的男人,之前也认定沈淮是个逐色的混蛋,但看今天的沈淮面对她成熟诱人的身体,有如初男一般的笨拙,再听到他站在外面大松一口气的吐气声,只是觉得好笑。
陈铭德的死,周裕对沈淮的印象就颠覆了一次,沈淮所表现出来的心计,叫任何一个面对他的人都会感到心寒——小小一个市政斧秘书,能将市委书记、市长、市政斧秘书长都玩弄股掌之间,这心机有几个人能比
此时周裕对沈淮的印象再次颠覆,莫名觉得他有那些一点可爱起来,心想自己在知道他会去梅溪镇后,有针对的要求调去唐闸,是做错了,还是做对了
周裕忍痛换好衣服,坐在长椅上整理湿漉漉的长发,等沈淮去换衣服,才给他搀扶着走出游泳馆——这一跤摔得极惨,屁股椎还一阵阵的痛得厉害,周裕也顾不得太多,虽然是给沈淮搀扶着,她整个人几乎是趴到他肩上。
“你在台阶上坐完,我去喊出租车。”沈淮说道,市常委别墅院虽说离这边很近,但照周裕这样子,显然没有办法走回去。这附近没有公交站台,这么早也不会有出租车打这里经过,只能到外面的大街上去拦车。
周裕这才想到沈淮所用的那辆车,还是她通知给收回来的。
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在游泳馆跟沈淮相遇的事情,有些事情传出去,嘴巴再多也说不清楚。周裕暗叹一声,这下好了,想偷偷摸摸的让沈淮送回去都不可能,真是自做孽不可活,问沈淮:“你手机有没有带在身边”
沈淮心想也是,即使不调公务车,周裕想要用车,还不是一个电话的事情从背包里拿出手机递给她。
周裕拨了一个电话,沈淮看她站在那里直蹙秀眉,知道还没有缓过劲来,将外套脱下来塞背包里,放台阶上,说道:“你坐这上面,会好一些。”
背包塞满衣服,坐上去软软的,屁股椎就不用受力,感觉比坐硬椅面好过多了,周裕心想沈淮竟也是一个温柔细心的男人呢,怎么会之前半点都没看出来
这时沈淮才有余暇去看穿好衣裳的周裕。
也许是游过泳还要回家去换衣衫,周裕没有穿平时在办公室里那一套显得老气横秋的职业套装。
上身简单的洋红色罩衣,衣摆很长,将臀裹住,黑色的裹腿长裤将她秀长的双腿完美的呈现出来,湿漉漉的长发简单用根鞋带扎起来,毫无修饰的脸蛋,近乎无瑕,长睫毛下的眼眸子出奇的明亮——沈淮心想:这才是妙龄女子应有的气息。
说起来,沈淮的心理年龄要比周裕大,静下心来去看周裕,还是有心理年龄上的优势。
很快一辆银灰色的奔驰轿车就疾驰而来,停在市游泳馆大门前。车里人似乎在打量这边,停了好几秒钟,车门才打开,下来一个穿白西装的青年男子,眉头扬着走过来,眼睛却一直盯着沈淮看。
沈淮看到穿白西装的男人,比看剪飞机头的小混混,心里还犯抽,但认真说来,这个青年还是相当的英俊,身材高大,唇红齿白的,一看就知道跟周裕是一母同胎。
“我是周知白!”
青年没有理会他姐姐,而是直接向沈淮伸出修长、经过修饬,显得过分干净的手。
沈淮看出他眼神里多少有些敌意,大概为周裕竟然跟自己这么个男人勾搭上很不值。
沈淮没有理会这个传说中东华四大公子之一的周知白,而是转头看向周裕,笑问道:“这是你弟弟”
弟弟周知白一下就露出的敌意,周裕都能感受到,但叫她奇怪的是沈淮这时的变化。
就在刚才,沈淮就像一个笨拙跟温柔的小男人,但知白露出敌意来,沈淮瞬间变了一个人似的,气势顿时将一向嚣张惯了的知白压下去,甚至连理会知白的心思都没有,直接把他摞在那里。
周知白悻悻的收回手,下意识的握紧拳头。他在东华就没有给人这么刻意的忽视过,心头的怒气值在暴涨。要不是在姐姐面前,要不是考虑到他跟姐姐可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要不是考虑这见不得的关系不能见光,他都不能保证这拳会不会挥出去……
周裕也不想弟弟在沈淮面前表现得跟着好斗的小公鸡似的,那样只会让外人看轻周家:“知白,礼貌点,小沈是我在市政斧的同事,敢巧在游泳池里碰到;也幸亏有他在,不然我还真是要叫地不灵,呼天不应了……”
沈淮与周知白一左一右搀扶着周裕上车,看着奔驰车扬尘而去,突然发现能这么挫一挫传说中的东华四大公子,感觉真他娘的爽。
再细想想,要不是给家族当成弃子,不要说把所谓的东华四大公子踩在脚底下了,他在燕京公子圈里也应该是一号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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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拐上新虞路,周裕的视线才从后视镜里收回来,也注意到知白刚才在观察沈淮,问道:“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
“姐,我看你这次是瞎了眼,顾心武就算瘫在床上,也比这个小子强一百倍。”周知白没好气的说道,他为姐姐竟然选择这个男人做情夫,很是不解。
顾心武瘫床上,姐姐找情夫,周知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但不相信姐姐的眼光竟然会这么差;这事要传出去,周家的脸也会给丢尽了。
“你想哪里去了,小沈真的只是市政斧里的同事,我摔在泳池边,他陪我半天,你脑子里怎么这么肮脏呢!”周裕又羞又急,她想叫弟弟判断沈淮这么人厉不厉害,没想到他想别的事情上了,又觉得怎么解释都不会清楚,训了知白几句就索姓闭嘴不说话。
周知白见姐姐当他是傻子,也生气的冷哼一声,心想:市政斧里的同事,又这么大清早的一起到游泳馆来游泳,说没有关系,当我是三岁小儿好骗
姐弟俩冷战了半天,周知白开车送姐姐到常委别墅院,等保姆出来接人时,才打破平静说道:“这事我不会跟姐夫说,但姐姐你挑人要小心些,刚才那个小白脸,我看他配不是你。”
周裕见弟弟当她熬不住寂寞,找了个小白脸,又好气又好笑,索姓不理会他,说道:“你管好你的风流韵事就好了,还管到我头上来”
“妈妈,你怎么让小舅送回来了”这时候有个穿红衣服的小女孩子闯出来,刚牙牙说语的她,说话声奶声奶气,小脸粉雕玉琢的。
她一出现,就将周裕跟弟弟之间僵硬的气氛打碎掉。
周裕这回缓过劲来了,还有些隐隐作痛,但骨头没有受伤,下了车,就让弟弟开车离去,理得他再啰里啰嗦……
周知白显然不想这么就算了,将车子开出路口,拿起仪表盘上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小周,是我,你们市政斧办是不是有个姓沈的小子,二十四五岁左右……对,就是他,脸瘦瘦的,没什么血色,跟抽粉似的;好,好,我知道了……”说着话就放下手机,眉头蹙紧,他认定他姐终曰抓雁这回却给雁啄瞎眼,只是想到要去干涉这事,想到他姐发飚时的样子,心头又有些犯忤……
官场之风流人生 第二十五章 旧识与关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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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还不知道自己在莫名其妙间就得了一个便宜的“舅子”,这个便宜“舅子”还是传说中的东华四公子之一。
上午的计划给打乱,又不想再返回游泳池,沈淮便去了新华书店,没有看到中法词典,竟很幸运的找到一本英法词典。虽说去阅读那十几本法文专著,会更困难一些,但聊胜于无。
回到筒子楼,沈淮敲熊文斌家门,熊文斌的爱人白素梅打开门来,沈淮将街上买一尾“野白条”递过去,说道:“白老师,可是巧,东华市这些年也难见这么大的野白条吧”
熊文斌在屋里看书,扶着眼镜走过来,看沈淮递过来的野白条脊鳞微微泛黄,虽说离水有一段时间,但鱼尾巴还有力的甩着,鱼身子看着就觉得漂亮。
野白条,这些年在渚江早绝迹了,渔船只有碰幸运才能捕到一些,到市场上很是抢手。这么一尾鱼有斤把重,怕要两三百块钱才够买下来。
“小尾街那边看到有人端个盆子卖这鱼,不买下来真就是可惜了,可掏过钱,发现我哪里会做鱼啊,就当我今天的伙食费,怎么样”沈淮涎脸笑道。
“放我家也怕是会做糟糕了。”白素梅怕沈淮盯上黛玲,当下就要拒绝。
沈淮心里忍不住苦笑,总不能跟白素梅解释他只是盯上她老公了,这么解释更会叫人警惕。沈淮就这么给白素梅挡在门外,也不离开,要是这样小障碍都破不了,还想着做什么事情,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涎脸笑道:“白老师,你看看,要不昨天尝过你的手艺,我还不花这冤枉钱了,要不,你就试试,总不能把鱼放回渚江吧”
白素梅虽说四十好几,徐娘半老,眉眼间还有丰韵,熊黛玲跟她姐姐的容颜就是得到白素梅的遗传,才出落得如此的水灵。
“我倒可以试试,”熊文斌这时候从门内主动伸手将鱼接过来,说道,“不过要处理好,中午怕是等不及……”
“那晚上吧,到时候把赵科长再喊上,”沈淮说道,“中午白老师随便赏我一碗饭吃就行。”
看着丈夫把鱼接下来,白素梅虽然不愿,也不好说什么,关上门直埋怨:“你就不怕贼惦记家里的东西”
“家里有什么值钱的好惦记的,”熊文斌说道,“你把这鱼放清水先养着……”
“你这是怎么了,上午出去转了一圈,心眼给什么蒙上了,这小子可盯着你闺女呢你可愿意黛玲给这小子骗了……”白素梅没好气的说道。
“你想哪里去了,”熊文斌老脸有些挂不住,说道,“沈淮的心思不在黛玲身上,他有别的心思,这些你不懂。”
“他有什么心思,他还能盯上你啊,难道还能巴望你给他官做”白素梅说道,“他昨天两瓶茅台跟今天这条鱼,随便送谁嘴里去,都比送你嘴里强。你这几年都自身难保,能给他官什么做”
熊文斌早年担任市钢厂厂长时,虽说持身颇正,但家里送礼的人还络驿不绝。熊文斌也知道这年头做事不能绝人情,只要不违背原则的人情往来,也不太拒绝,那时的家里也十分的热闹。
这两年给踢到政研室当副主任,虽说还是副处级干部,门庭却彻底冷落下来。东华的经济虽然不行,但处级官员,虽说不能跟住别墅的市领导相比,但有几个不是大四房、大三房的也唯有熊文斌这些失势的官员,甚至都不能跟女儿、女婿同住一个屋檐下。
白素梅虽然再理解丈夫,再宽容,也难免有些怨气,这时候这种怨气就跟对沈淮的警惕以及对黛玲的保护心思混杂在一起,朝熊文斌发泄起来。
“你们妇女同志,优点是有,但有时候就是不可理喻。”熊文斌也不跟老伴治气,故意拿一本正经的语气教训她。
白素梅没好气的白了丈夫一眼:“还妇女同志呢我上午出去买菜,听说市里人事调整,要把你调整去妇联,你可就如愿能整天跟妇女同志打交道了。你给我记住了,我跟你半辈了,没想着跟你享什么福,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们三个拉扯着,你的裤腰带给我系紧些……”
“说得好好,你扯哪里去了”熊文斌落着脸,“合辄你真想我调去妇联”又将妻子的肩扳过来,安慰道,“我上午是听到些消息,这个沈淮远不止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我要是不想给踢到妇联、残联去,希望可能就寄托在他身上……”
“他有什么能耐你竟然指望他给你官做……”白素梅十分讶异,见丈夫不高兴解释,说道,“得,得,我不管你那摊事,我配合你就是。但不管怎么说,你想想当初我是怎么给你这个穷小子骗的,你不能把黛玲给卖了……”
“说得好好的,你又胡说八道,”熊文斌又好气又好笑,“这家里,我除了宠你,就宠小的;我舍得吗”
“……”白素梅老脸一红,啐骂一句,“老没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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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在熊文斌家吃过中饭,下午就看了二三十页书,感觉法文底子太差,难以为继,便借了辆自行车,在东华的大街小巷兜了一个多小时,再折回来找熊文斌下棋。
沈淮以前在市钢厂,给压在底层翻不了身,对东华市上层的关系网了解很少,也就知道东华四公子及周、顾、高、陈、赵、虞六大家一些众口相传的大众消息,但上流权贵之间更具体、更复杂的裙带关系,特别是他们如何利用官商的关系大发其财的事情,就不是很了解了。
而之前的沈淮目中无人,把鸟不拉屎的东华市地方权贵视作土包子,不屑了解,也不屑接触。
结果造成沈淮这时对东华地方上的关系网了解很浅。
谭启平将要来东华任职,不把这种种裙带牵扯的关系理清楚,就算手掌市委书记的权柄,要有什么大的举动,也会举步唯艰;陈铭德在东华的遭遇,就是教训。
谭启平将这个重任托负到他头上,沈淮想要较深的了解东华地方权贵错综复杂的关系网,找熊文斌是最合适的。
熊文斌要不是太讲原则,他这时就是这圈子里的重量级人物。
要是东华的官场是正常的,不是病态的,以熊文斌经营市钢厂的能力跟成绩,这时候下去当个县委书记或直接副市长,都是正常的。
原则,原则……沈淮想到这个词,也是心里苦涩,要不是自己太讲原则,不愿意跟顾同他们同流合污,他怎么会给踩了这么年没能出头
滚他妈的原则去!
沈淮心里发泄的唾骂着,但又不得不承认,现在即使换了身份,有些太下作的事情,他还是做不出来——也不知道老熊坐了两三年的冷板凳,心思有没有变化,不过又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局限姓,不是那么轻易就能突破的。
沈淮回到筒子楼,看到赵东跟他未婚妻都已经过来了。
一尾斤把重的“野白条”,都不够大家塞牙缝的。
一向不喜欢热闹的熊文斌,这次却意外的要妻子索姓办一桌宴,多请些人来凑热闹。
赵东今天不用上班,接到电话,下午很早就带着他的未婚妻肖明霞过来打下手。不过他人到了之后,只是坐着陪熊文斌聊天,将他女朋友打发进厨房帮忙。
肖明霞是市钢厂的一枝花,沈淮自然不陌生,心气高的赵东拖了小三十未结婚,看到肖明霞进厂,才努力花了一番心思追上手。虽说两人还没有结婚,但看肖明霞胸挺屁股圆的,也知道两人早在床上滚开了。
沈淮过来后,熊文斌拿出棋盘来,说他大女儿熊黛妮、女婿周明以及他之前在市钢厂的另一个旧部杨海鹏都要过来吃晚饭。
熊文斌的女婿周明,也是从市钢厂出去的;不过沈淮在市钢厂时,与杨海鹏、赵东关系更密切。
随着熊文斌的调离及随后的失势,沈淮与赵东继续留在市钢厂里,杨海鹏是个火爆脾气,受不了那份闲气,两年前主动下了岗,现在开了一家建材店。
周明与熊文斌的大女儿谈恋爱,熊文斌就利用手里剩余的那点能力,将他从市钢厂调到市计委。不过周明在市计委只是普通科员,熊文斌也没能再帮上忙,他与熊文斌的大女儿熊黛妮结婚,甚至连套房子都没能捞到。
杨海鹏与周明还要过会时间才过来,沈淮与熊文斌边下棋,边聊东华的风情世俗。
熊文斌对东华上层关系网的各种掌故也是十分的了解,拈手道来,站在旁边的赵东却是奇怪:老熊怎么换了一个人,这些嚼舌头的话题,以前从没见他聊得这么津津有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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