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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军医抗日传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杏林一笑
江海龙在医科大学招兵的申请得到有关机构的批准,他是抗日有功之臣,来重,庆没提过任何要求。他精挑细选了十八名男生四名女生,走访了每个家庭,毫不迟疑退掉了其中的四名是独子或家庭有犹豫的男生。给每个录取学生的家庭留下二十银元,说感谢他们的支持和信任,把孩子从首都后方送到前线,为安全考虑,办完手续队伍随时出发,不会通知具体时间,请他们谅解。
他怕夜长梦多,一切事物处理妥当便组织队伍出发。警备司令部派了一个班前往护送,江海龙不愿这批宝贝大学生在路上有任何闪失没有推辞。他把女生作为重点照顾对象,安排了一对一的保护。时间仓促,来不及进行军训,他担心学生们的体能,决定返程尽量使用交通工具。
通过军方关系,一行人提前数小时登上江轮。江海龙检查完船舱布置好警戒后便和学生们混在一起玩扑克,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忘掉想家离愁。哪知开船的汽笛一响,他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江轮离港乘风破浪前进,故乡缓缓后退,熟悉的景物渐渐逝去,学生们纷纷扔下扑克,男生们红了眼圈,女生们把头伸向窗外,泪水涟涟。
两个吵得最凶要王大力登记报名的女生一个叫李冰,一个叫王小凤,不但面容娇美,而且是学校公认的才女。此时两人靠在一堆凭栏吟诵起宋词“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今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王大力看着自己招来的这两个女孩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变得中了邪般口中念念有词,泪流满面。慌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拿眼求助地望着队长。
江海龙用知音的口吻评价说“嗯,此刻用这首李煜的词虞美人很是应景。”两位女生转头吃惊地望着他,仿佛在问“你也懂词”
江海龙浅浅一笑,说“南唐李后主的这首词是他以帝王之尊度过了三年日夕以泪洗面的囚禁生活,受尽屈辱,尝近辛酸,追怀往事,想念故土,表达亡国之痛的有感而作。此后不久,便被宋太宗毒死,这可看作是李煜的绝命词。词虽好,但意境显得过于悲伤,幽怨,无助。这是他的身份、性格使然。李煜是一个精通音律诗词的才子,却愧为君王。只叹亡国之痛,毫无复国之心。帝王的境遇如此,百姓的生活更糟。他叹的是过去的帝王生活一去不复返,何尝关心到百姓疾苦。君臣若是如此,不家破国亡才怪。相较之下,我更欣赏岳飞的词满江红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头望,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阙。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一首人们耳熟能详的满江红被他吟得抑扬顿唑,慷慨激昂,热血沸腾,豪情满腔,荡气回肠。学生们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
江海龙说“我们生逢乱世,唯一幸运的是能挑起保家卫国的重任,把自己锻炼得更刚强。在我们老去的时候,可以自豪的对晚辈说,你们今天的幸福生活都是咱们的血汗换来的。在我们瞑目前,可感叹一声死而无憾。”
学生们纷纷抬起头来,脸上肃然动容。李冰说“长官放心,我们是自愿报名入伍的,一定会把自己锻炼得和战士们一样坚强勇敢,刚才只是看到船离开家乡忍不住落了点泪。”
一个叫孙明的男生说“我们保家卫国的决心永不会变,刚才只是看到女生的那个样子跟着也有些难受。”话未落音,遭到了女生群起而攻之。
王小凤调皮地说“看得出长官很懂诗词,请你给我们送一首诗吧。”
江海龙说“我只会评论,不会写诗。评论家和诗人的关系就好比食客和大厨,食客会欣赏美味,但不能下厨呀。”
王小凤不依不饶,说他这是狡辩。其他人也吵着附和。
江海龙说“你们这是要赶鸭子上架”
看着女生们花儿一样的笑脸,他眼里充满爱怜,叹口气吟道“本在校园争艳开,却被莽汉强折来,鲜花不把温室恋,大山深处把根栽。三九严寒何所惧,千里冰霜脚下踩,历经风雨见彩虹,军中之花香更浓。”
众人拍手。李冰说“我们不要做温室里的花朵”王小凤认真地说“这首诗可在我们校刊发表,诗名是七律、赠医大花儿一样的女生,署名就用鸭子”
众人齐鼓掌,笑得前俯后仰。
梁晓冬小声对王大力说“这几个女生是你招来的吧那你就是队长诗中所指的莽汉,你跟着瞎起哄鼓什么掌。”
王大力说“冤枉啊,是队长下的死命令,说不把她们弄来就要把老子贬去喂猪。”
梁晓冬笑说“那你们队长太阴险了。
学生们的注意力都到了谈诗论词上,暂时忘却了想家和将要面临的险境。晚上,靠窗而眠的王小凤感冒发烧了,江海龙给她扎了几银针,亲自到伙房弄来开水,指导女生们给她多饮水,行温水浴。船靠岸时,王小凤的感冒已经痊愈。





特种军医抗日传奇 一百四十.大闹省城
下船后坐了两天一晚的汽车后转乘火车。清晨,一行人在离省城虎山市五十公里远的望城县车站提前下车。省城戒备较严,这么多人还藏了武器、电台,不容易混出车站。
出县城步行二十几公里在一座小山上把队伍安排用餐休息,江海龙用电台与李明联系,此前已通知他到达的时间,叫他派人来接应。这帮千里迢迢从重庆来的大学生到自己家门口出了闪失不仅太不合算,自己的颜面也会丢尽。
李明回答特务连要在晚上才能到达接应点,鬼子伪军在省城周围增设了砲楼,在交通要道加强了巡逻,他们只能昼伏夜出,白天无法通过封锁线而不被察觉。
一路走来女生们气喘吁吁,娇嫩的脚上打满血泡,听说原地休息便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想起来,东西都懒得吃。江海龙对王大力和梁晓冬说,此去还有很远的路要走,总不能把她们都背在身上,咱们得去搞辆车。
王大力说,那就在望城县下手吧。江海龙说,不行,望城县太近,鬼子发现后很快就能追踪到这里。咱们干脆去省城,那里离这里较远,周边有多个县,鬼子发现车辆被劫一时也不知往哪追。他留下特务连的两名战士和警卫班的人一起原地等待和保护学生,带上王大力和梁晓冬在山下村子里买了一辆马车直奔省城。
在省城近郊的驿站寄下马车,给盘查的伪军打发两块银元后三人熟门熟路混进城内。梁晓冬扮作老板模样,另两人扮作随从,王大力手上还拎了一个旧皮箱。
三人在一条较为僻静的马路上慢悠悠晃荡着,寻找机会。两辆卡车驶过,不是车上鬼子太多就是旁边有三三两两的行人路过,他们没有下手。
一辆吉普车载着两个鬼子疾驶而来,江海龙使个眼色,王大力慌慌张张象是要横过马路时突然跌倒,沉重的皮箱掉在地上。吉普车一个急刹,在皮箱前嘎然止步。车上的鬼子少佐头碰在挡风玻璃上撞得晕头转向,跳下车大骂“八嘎”拔出指挥刀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发飙。
梁晓冬连忙掏出一迭银元递上去,陪着笑脸说“太君息怒,下人看到皇军车辆吓慌了,不是有意的。”
王大力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拎了皮箱在少佐身边一脸惨白,四肢发抖。
鬼子少佐接过银元将指挥刀插回刀鞘,大喝“滚开”
王大力趁他转身时把装有砖块的皮箱猛地砸在他头上,梁晓冬抢上前扶住晕死过去的鬼子少佐塞进吉普车后座,两人一左一右把鬼子少佐夹在座位中间。
此前江海龙在他们缠住鬼子少佐时拉开驾驶室车门,塞给鬼子司机两包好烟挡住视线。司机伸手接烟时被他一把扭断脖子,推到副驾驶室。吉普车尚未熄火,手柄挂在空档位置。江海龙上车后看到王大力他们已就坐,熟练地挂挡、松开离合器、加油,车子快速蹿走。从拦车到把车开走用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
开了里把路看到一家大烟馆,江海龙看到两个日本浪人把一个骨瘦如柴没钱想进店的中国人抬着扔出了店门,看样子这家店是日本人开的。
他靠边停了车,说“把鬼子尸体放到烟馆里面去,顺便捞它一把。”
大烟馆里没有鬼子伪军把守,几个日本浪人他们毫没放在眼里。
中国人大多只知道英国人把鸦片运到我国,其实当时日本人在东三省开大烟馆有了几十年历史,以沈阳和哈尔滨最多。早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日本特高课总长土原肥贤二就在东北建立了一个庞大的汉奸网,他以沈阳和哈尔滨的妓院为大本营,收集中国情报,兼大量贩运鸦片,开大烟馆,一来牟取暴利,二来摧毁中国人意志与身体,并使他摩下的中国和俄国间谍犯上烟瘾,任其控制。
江海龙搀扶着鬼子司机进了店内,对两个守门的日本浪人说“太君喝醉了,说要到里面休息一下。”
他把手一松,鬼子司机身体摇摇欲坠,两个日本浪人连忙伸手相扶。江海龙大手迅速抓住两人脖子,用力把两个脑袋磕在一起。两个日本浪人还没反应过来便眼前一黑,人事不省。紧随其后的王大力和梁晓冬扔下鬼子少佐,一人一个用膝盖顶在日本浪人背部,将其头部猛力向后一搬,结果了性命。
江海龙找到一块写有“今日盘底,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在店外,关上店门。两个日本浪人一声不吭死去,店门被关,里间毫无察觉。
大烟馆的生意主要在下午和晚上,中午时间顾客不多。里间柜台内肥头大耳的日本老板正在和一名中国的账房先生闲聊,江海龙上前说“给我们老板安排一个包厢。”
两名伙计连忙给梁晓冬引路。进了包厢,梁晓冬关上门,三下五除二把两个伙计打晕,扔到炕上,江海龙和王大力一人一个把日本老板和账房先生扭断脖子塞在柜台内。
王大力和梁晓冬一间房一间房搜查,把五个正在吞云吐雾如入仙境的中国烟民弄晕,和两个店伙计一样捆住手脚,用抹布堵住嘴巴。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们的造化了,队长说过对他们不用客气,让吸毒祸害家庭的烟民和自愿帮日本人贩毒的伙计死在大烟馆,对中国老百姓也有警示作用。
江海龙把柜台抽屉内的银元一个不剩装进口袋,打开保险箱把里面的两箱银元和一箱珠宝弄出来扔到吉普车后座下。他受过特训,开一般的保险箱轻而易举。返回店内后,他换上鬼子司机服装,梁晓冬换上鬼子少佐服装,三人在日本人身下放好鬼子手榴弹做的诡雷,把店内的煤油灯全打破仍在周围,上了汽车扬长而去。
见梁晓冬把一大布袋东西扔到汽车后座,江海龙问是什么东西。梁晓冬嘻皮笑脸说是烟土,这玩意儿现在比银子还值钱。
汽车出城时被路障拦住,两个伪军岗哨上来要看出城证。坐在副驾驶室的梁晓冬用日语不耐烦骂道“滚开”他是陆军学校毕业,受过军统特训,说几句常用日语还行。
鬼子司机打扮的江海龙把头探出窗外,用生硬的中文说“混蛋,太君去找花姑娘的干活,要什么出城证,还不快快地让开”
梁晓冬气势汹汹地把鬼子少佐的日制南部十四手枪掏了出来,两个伪军吓得一哆嗦。日军少佐要杀他们比踩死蚂蚁还容易,两人慌忙抬开路障,江海龙一脚油门,吉普车咆哮着出了城门。
出城后行驶不到十分钟,大烟馆方向传来爆炸声和密集的枪声,紧接着是救火车的啸叫声与凄厉的警笛声,城内乱成了一锅粥。




特种军医抗日传奇 一百四十一.智端炮楼
一个小组的日本宪兵巡逻到大烟馆门前,见到此处上午还在开张,中午却店门紧闭,挂出“今日盘点,暂停营业”的牌子,感到不对劲,推开店门,翻动躺在地上的日本浪人身体时诡雷炸响,几个鬼子被炸翻的同时,引燃了周围的煤油,木制建筑的大烟馆很快被大火吞没,旁边的一家日本料理餐馆和一家杂货店跟着遭殃,杂货店内囤积的大量鞭炮被大火点燃后炸得惊天动地,江海龙他们听到的密集枪声实际上是鞭炮爆炸声。
王大力在郊区驿站下车,取回马车,赶着马车尾随吉普车继续前行。到了队伍休息的山脚下,江海龙发现油表显示的油量不多了。他刹住车,下车后站在高处用望远镜四处搜索,没看见周围有油库,只看到了一个象是刚修好的炮楼,旁边的院子里停着一辆卡车。他指着砲楼说“把马车藏进树林,咱们到那里去搞点汽油。”
三人在炮楼吊桥边下了车,王大力吼着嗓门对哨兵说“皇军要在这里给车加点油,快放下吊桥。”
伪军哨兵看清梁晓冬穿的鬼子军官服连忙放下吊桥,恭恭敬敬把吉普车引进碉堡旁的院子里,他做梦也没想到几个人敢大白天冒充日军来砲楼。
江海龙问“你的叫什么名字炮楼里有多少人”
伪军哨兵见这个会说中国话的皇军和颜悦色问自己,受宠若惊,回答道“报告太君,俺叫陈栓柱,炮楼里有俺一个班共十二名兄弟。”
江海龙问“你们班长对皇军忠心吗”
陈栓住回答“俺班长对皇军可是赤胆忠心,他带人马多次参加配合皇军围剿国军和共军的战斗,听说他还亲手杀过人,最近可能会提升为排长。”
江海龙不动声色说“那你呢,没杀过人”
陈栓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里就俺和炊事兵才当兵不久,还没打过仗,俺胆子也小,不敢杀人,其他的兄弟都是跟随班长多年的老兵。”他说完担心地朝江海龙望了一眼,害怕受到责骂。浑然不知他的一席话,决定了他和兄弟们的命运。
江海龙说“你的诚实,我很欣赏。你去把所有兄弟叫到院子里来,皇军要训话。”他起了杀心,对付普通伪军是一回事,有血债的铁杆汉奸又是一回事。
炮楼才完工不久,院子里还堆了一些多余的建材,电话线垂在砲楼外,看样子还没接上电话。陈栓住屁颠屁颠跑进碉堡,不一会就带了四个伪军下来。见到梁晓冬佩戴的军衔,伪军们连忙立正行礼,一看就是几个老兵油子。
江海龙招手让陈栓柱来到身边,问“怎么只有这么几个人,其他人呢”
陈栓柱回答“报告太君,班长带另外几个兄弟到村子里弄吃的去了。老张头中午喝多了,还在伙房睡觉,我这就去喊他。”
江海龙摆了摆手,对伪军们说“都放下武器,少佐要训话”伪军们顺从地放下武器,身体站得笔直。梁晓冬叽里哇啦说了一通日语。
江海龙翻译道“少佐听说你们都不错,亲手杀过敌人,情况是否是否属实”除陈栓柱外,伪军都挺着胸部,微微点头。
江海龙举起拳头说“哟西,很好,皇军要给你们重奖”他的约定暗号是挥手表示留活口,举拳表示干掉。
王大力和梁晓冬笑眯眯走到四个伪军面前,突然拔出匕首,出手如风,结果了他们性命。动作如大厨杀鸡般麻利,伪军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在江海龙身边的陈栓柱吓得目瞪口呆,哑口无言,瘫坐在地。伙房里跑出一个炊事兵,看样子是刚被院子里动静闹醒的,懵懵懂懂忽然见到眼前血腥场景,吓得慌忙跪在地上不停磕头,高呼“太君饶命”
江海龙摘下鬼子军帽说“是老张头吧我们是国军,你和陈栓柱没有血债,罪不至死,都起来,把尸体扔到建材堆里去藏好。”
完事后江海龙把卸了子弹的枪还给陈栓柱,说“待会儿不要慌,你们班长带人回来时放吊桥让他们进来,行吗”
王大力和梁晓冬一边一个拿眼瞪着他,手上匕首血迹未干。陈栓柱点头如捣蒜。
晚饭时分,江海龙用望远镜看到一行人往碉堡走来,两个伪军在前面走,四个伪军抬着一头肥猪跟在后面。
陈栓柱在旁边介绍说“前面的大个子是班长,他后面的是副班长。”
江海龙说“别慌,去和平时一样放吊桥。”
伪军班长长得五大三粗,一脸凶象,没进院门就大呼“老张头,准备杀猪,给兄弟们打牙祭”进了院子,看到有几个皇军和一辆吉普,不由一愣。
梁晓冬吼道“八嘎,下了他们武器,玩忽职守,统统死拉死啦的有”
伪军班长虽不敢反抗但按住枪套不想松手,江海龙一记双峰灌耳,双拳击中他两侧太阳穴当场毙命。王大力几乎同时把伪军副班长的脖子拧断,三人一刀一个把四个还来不及放下扁担的伪军结果掉。
老张头和陈栓柱这次不需要叫就齐心合力,战战兢兢抬着尸体扔进建筑废料堆。
江海龙对王大力说“你开卡车过去把队伍接到炮楼来,用电台叫接应咱们的部队直接来此地。”
王大力把卡车开到山脚停下,爬到半山腰时碰到两位放哨的自己特务连的战士,便叫他们把队伍带下来。
王大力他们出去了一天,学生们很是担心,见到他和旁边的卡车后异常惊喜,但转了一圈只看到他一人,脸上都变得凝重起来。王小凤怯生生地问“还有的人呢”
王大力说“你问的是咱们长官吧这才多久不见,就这么想他了。”近朱者赤,他和队长在一起多日,也学得油嘴滑舌起来。
王小凤闹了个大红脸,没好气地对旁边跟着打哈哈的特务连战士说“什么人呀,你们怎么一点都不关心长官的安全”
战士回答“看我们连长笑嘻嘻的样子,哪还用得着为队长担心。连长和我们都是干粗活的,队长老谋深算,这会儿肯定在翘着木马腿等咱。”
王大力打了战士一拳,愤然道“有你这么说老子的吗”又招呼道“大家都上车,去与队长汇合。”
众人挤在卡车和一辆马车上,上了副驾驶室的王小凤问“这卡车在哪里弄的”
王大力回答“唉,说来话长,咱们在省城搞了一辆吉普,说好了在炮楼加满油能载上你们四个女生出发就成。哪知队长太贪心,在人家那里加了油,还把人家炮楼给一锅端了,顺手牵羊连这卡车也没收了”说完得意地嘿嘿一笑,启动汽车。




特种军医抗日传奇 一百四十二.文化粗人
王大力走后,江海龙安排梁晓冬收起吊桥,在炮楼上警戒。自己和陈栓柱给老张头当下手,杀猪、做菜,烙饼。老张头麻利,能干,把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个把小时后,厨房里就飘出肉香。
江海龙尝了一块红烧肉赞不绝口,说“老张头这么好的手艺别浪费了,如果愿意,给我们当炊事员吧,栓柱手脚灵活,最好一块过来。”
他和两人聊了一阵,两人渐渐的没有了害怕与拘束感。
栓柱抢着表态“我愿意,我是被皇协军抓壮丁弄来的,受尽了他们欺负,现在连家也不敢回,怕人家骂汉奸,早就不想给他们干了。”
老张头说“行啊,我是个孤儿,无牵无挂,皇协军看中了我的手艺把我捆来给他们做饭,我看不惯这帮王八羔子在鬼子面前下贱得象哈巴狗,在老百姓面前耀武扬威的。兄弟,丑话说前头,俺是靠乡亲们接济长大的,你们要是象别的国军欺负老百姓俺可不干。”
江海龙说“讲得好,实话告诉你们,咱们部队就是抗日猛虎队,听说过吗”
老张头两眼放光,猛拍了一下江海龙肩膀,大叫“兄弟咋不早说,我说是哪路好汉敢大白天三个人装鬼子闯炮楼,原来是你们没说的,往后咱一百多斤就交给你们了。狗日的栓柱,你下次回去看谁还敢叫你汉奸,都要拿你当抗日英雄了”
王大力带着人马进了院子,江海龙介绍了栓柱和老张头后,指着几桌香喷喷饭菜说“大家辛苦了,敞开肚皮吃。”
众人一天只在山上啃了点干粮,见到美味哪还客气,一阵欢呼后,站的站,坐的坐,都一声不吭,埋头苦干起来。
王大力看到江海龙只顾招呼大家,自己没动筷子,说“队长,你咋不吃,不会是坚守自盗,早吃饱了吧。”
他的一名队员说“队长在这里有吃有喝,你们还瞎担心他的安全,真是操空心”江海龙瞪眼道“闭嘴,赶快吃几口,到砲楼上去换梁晓东下来。”
重 庆来的警卫班长吃得满嘴留油,叹道“这红烧肉做的比山城大酒店的还好,旅长这次可让咱们大饱口福了。”
老张头听前半句夸自己手艺笑得一脸稀乱,听到后半句称江海龙叫旅长,惊得差点一头栽倒,他这半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大的官,慌得结结巴巴对江海龙说“您是,是旅长俺有眼珠,刚才还和您称兄道弟的,您千万别怪罪”
江海龙笑着指着王大力和他的战士说“张大哥别介意,我部队的人都拿我当兄弟,你们这帮家伙自己说,谁拿老子当过旅长”
王大力朝他的两名战士使个眼色,三人异口同声回答“是,旅长”
江海龙大骂“狗日的,有你们这么给老子捧场的吗”见到女生们停了筷子,露出异样的目光,忙咳嗽两声,补充说“同志们,咱们以后都要注意口风,不说粗话,别让人家觉得咱军人是大老粗。”
王小凤学着他咳嗽两声,认真地说“咱们旅长决不是一般的大老粗,再怎么也算是一个有文化、有素质的大老粗”
众人笑得东倒西歪。
江海龙说“老张头,认准这个女娃,下次给她炒菜别放盐,看她还敢不敢说长官的闲咸话”
饭后,江海龙要栓柱和老张头继续为来接应的特务连准备饭菜,安排王大力带学生们去参观炮楼。换下来吃饭的梁晓冬说,炮楼上轻重机枪都有,弹药充足,鬼子这会来一个中队也能对付,暂时不用担心队伍安全问题。
江海龙要梁晓冬把准备好的一袋银元放在餐桌上,对护送学生的宪兵警卫班班长说“等我们接应的部队到后,你们就可返程。各位辛苦了,每位兄弟发二十块银元小意思一下,不用推辞,这都是我和晓冬他们今天到省城从日本人那里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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