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艳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香云黄中奎
文玉溪停了下来,盯着陈晓天问:“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陈晓天咳了两声,清了清喉咙,昂首挺胸,十分严肃地说:“接下来我要说的话,绝对是真的,咳咳”
见陈晓天做样子做了半天,却一个字也没吐出来,文玉溪心急如焚,恼火而焦急地催促:“你倒是快说啊。”
陈晓天嘿嘿笑道:“亲我一口,我就说。”文玉溪说:“你说了我再亲。”陈晓天说:“行,那我说了,你姐说,你可以去,但是,你去了不许调皮,要听话,特别是要听我的话”
“耶”文玉溪一阵眉开眼笑,腾身跳到了陈晓天的身上,双手勾住陈晓天的脖子,双腿夹住陈晓天的腰,连声叫道:“太好了太好了我可以去城里罗”
文玉溪只顾自己欢呼,却把陈晓天而整坏了,原来陈晓天抱在陈晓天身上,她下面那处正对着陈晓天的胯下,随着文玉溪一动一动地,陈晓天胯下那家伙受了摩擦与诱惑,顿然挺拔起来,欲冲破裤裆迎头而出了。
文玉溪闹够了,见陈晓天一动不动,一张脸涨得通红,慢慢地,她也感觉到了对劲,觉得下面有一根棍子似的东西正顶着她,便问:“你那儿硬了”陈晓天气急败坏地叫道:“你这样引诱我,我能不硬吗”
“哈哈”文玉溪笑道:“你真坏。你好色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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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艳福 299.第290章 山上小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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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章 山上小乐章
陈晓天听文玉溪说他很色,顿然不悦地说:“说我色,我看你更色,不,你不是色,你是骚,小骚货”
“我靠”文玉溪一脸俏脸顿然气得铁青,霍地从陈晓天身上跳了下来,瞪着陈晓天叫道:“你敢骂我骚货我靠你妈的,我要咬死你”说罢张开小口便朝陈晓天咬来。()
陈晓天忙朝后退了两步,瞪着文玉溪骂道:“你狗啊,老是咬人”
文玉溪猛地朝陈晓天扑了下来,抓住了陈晓天的一只胳膊,用力去咬去,陈晓天哎哟一声,当文玉溪放开口时,只见陈晓天那被咬的地方出现了一道鲜红的牙印。
“真臭”文玉溪吐了两口口水,用衣袖擦了擦嘴,骂道:“你一定一个月没洗手了吧”
陈晓天却冷冷地说:“臭丫头,敢咬我,你死定了”说罢一把抱住了文玉溪,略一用力便将文玉溪放倒在地,紧紧压住了她的身子。文玉溪感觉到不妙,惊诧地问:“你你想干什么”
陈晓天冷冷笑了一声,原本放在文玉溪腰际的手臂渐渐往上移,像蛇一般攀上了文玉溪丰盈的右乳,尽情挤压文玉溪弹性饱满的乳房。
文玉溪倒抽了一口气,警戒地绷紧身子,她知道陈晓天开始色性大发要向她进攻了。
望着文玉溪迷惘无助而又惊诧的娇颜,陈晓天的嘴角抹过一丝邪邪的笑意:“臭丫头,现在你向我求饶你或许还来得及,我会放你一马,不然,哼哼,你今天在这山上死定了”
文玉溪极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将头一偏,待转回来时,竟然换回一张娇媚动人的脸孔,妩媚的浅笑,真是少女中的极品啊:“你想来就来呗,咱们又不是第一次了,我还不了解你吗我知道你今天不会放过我的,你找就想找借口跟我睡觉了是不是我才不怕你”
陈晓天怔了怔,这丫的真是胆大包天,这个时候了不敢说放出这么一句豪言壮语,简直就是对陈晓天的污辱,在刺激着他那雄壮的心啊,抓住文玉溪胸脯的手蓦然加重,“你这个丫头,简直就是一只小狐狸,看我怎么征服你”
陈晓天一说完,整个人跨坐在文玉溪身上,瞬间便文玉溪的上身脱了个精光,眼睛冒火般地看着身子下的完美胴体,“小狐狸,一天不搞,你好像又大了啊”
文玉溪赶紧伸手护住双峰。
陈晓天伸出铁铗似的双手将文玉溪的双手抓住压在地上,望着文玉溪有那一对双峰,彷若两座伟岸的高山耸立在他面前,是那么的雪白柔嫩,引人浮想联翩,张嘴攫住一只丰满高挺的凝乳,舌缠绕着柔嫩的乳尖,吸吮着那甜蜜的花瓣,而这样依然觉得不过瘾,将文玉溪的两只手放在一块,用一只手压着,另一只手握住文玉溪另一只白皙诱人的乳房,恣意揉捏,两排牙齿则轻轻咬住那凸起的粉红蓓蕾一会儿吸吮、一会儿啃噬
这股令文玉溪不知所措的强烈侵略,令文玉溪的呼吸困难、整个人激动不已。
“混蛋”文玉溪细喊了一声,两只小手抵在他胸前试着推开他。然而陈晓天就像已沉溺在这股欲望狂流中,他锁住文玉溪腰肢的臂膀坚硬如铁,无论文玉溪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
文玉溪深抽了一口气,她越来越气愤了,虽然她很风骚很豪放,可她毕竟是个姑娘家啊,这样对付她,简直就是另类强奸文玉溪极不适地扭动着身躯,却无意地使陈晓天火上加油。
“别乱动”陈晓天警告她说:“我已经很温柔了,千万别让我控制不了,到时恐怕你会更受不了,要是你顺从一点,或许你会好受一点”
“我偏不”文玉溪拼命挣扎,陈晓天却将她压得更紧了。他那灵活的舌再度挑逗文玉溪的乳沟和粉红的蓓蕾,文玉溪已忍不住猛吸了一口气,一声暗哑的嘤咛声,当陈晓天的唇暂时离开了文玉溪,文玉溪终于呻吟出声,像个索爱的小女人。
于是,文玉溪那痛苦而又欢愉的呻吟从风门口传了出来,像是一道大自然的乐章 ,在这葱葱郁郁的山上,增添了一道奇丽的风采。
良久,陈晓天与文玉溪才一步一步从山下往下走,文玉溪走了一会儿,站在那儿不动了,陈晓天见文玉溪没有跟上来,转过身去,只见文玉溪傍在一棵大树上,唉声叹气,皱着眉问:“你怎么了”文玉溪看了陈晓天一眼,说:“疼。”
陈晓天走了上来,问:“哪里疼”文玉溪朝地下指了指。陈晓天怔道:“你踩到刺了”文玉溪哼了一声,极气愤地偏过脸去。陈晓天急道:“你到底是哪里疼嘛”文玉溪指着双腿间说:“这里蠢货”
陈晓天彻底给怔住了。
文玉溪白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说:“就是你,刚才那么用力,乱搞,我这儿出血了,现在不能走路了,一走就疼,你说怎么办”
陈晓天直皱眉头,伸手抓了抓头发,刚才一时只图自己爽,却没想到文玉溪还是一朵细嫩的小菊花,经不起他那犹如狂风暴雨的攻击与摧残。
思索了良久,陈晓天说:“我背你吧。”说罢将背上的背篓放了下来,说:“我背你,你帮我背背篓。”
文玉溪看了眼背篓,问:“你不能背我又背背篓吗”陈晓天气道:“我只一个背,你既前一个人又背一个背篓试试如非你坐到背篓里,记得小时候我家老头养了几头猪,那时候买猪回来,就是把猪放在背篓里对了,下次我出来采药,可以把我家的旺旺与灰子也放进背篓里”
文玉溪没好气地说:“你唠唠叨叨到底有完没完快蹲下”
陈晓天朝背篓踢了踢:“你先背起背篓。”
文玉溪泛着白眼:“你不能一个背背我,一只手提背篓吗”陈晓天扬了扬手中的锄头,文玉溪以为陈晓天要拿锄头打她,忙伸手护住头,陈晓天忍俊不禁,说:“我没有打你,只是想问你,我这锄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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