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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错恶灵进错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花三月夭、
外面的路灯陆陆续续的亮了,我一个人在屋里端着碗鸡血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我很紧张啊,脑子里不断的在设想这万一等会朱家女儿进门的时候我睡着了,万一她忽然变得非常厉害,这个万一来,那个万一去的,我很害怕啊,于是不停的给白锦绣发短信,也不知道是不是白锦绣还不会用手机发短信,还是他懒得理我,我发了十几个他都不回我一个。
夜逐逐渐越来越深,我坐在屋里,看着楼道里的感应灯一会亮一会灭,等到是十一点后,就全然一片漆黑,楼道里一点响动都没有。
过了一会,我似乎听见了楼梯上有什么东西正在轻微往上爬的声音,这种声音非常的细,细的要我屏住呼吸,才能听的见那么一点点的响动
一定是她来了我抱着我手里的鸡血,紧紧的盯着门口边的面粉,竖起耳朵听门外的声音,坐在沙发上不敢动弹半分。
那个声音越来越近,我甚至是听见了像昨天晚上从门口传进来的那种粗重的喘气声,那个声音现在离我特别的近,进的就好像是已经进屋了,可是地上的面粉,根本就没有一丝陷下去的痕迹
忽然,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我吓得立马尖叫着将我手里鸡血向着桌子上手机泼过去可是在血扑向手机的瞬间,我看见手机里是来了一条短信“她在你身后”





嫁错恶灵进错门 第四章 名字风波
我看完,猩红的血立马盖住了手机,哗啦一声,在桌子上开了一片大红花连我的碗都给摔碎了。
这白锦绣真是个遭雷劈的,这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给我发信息,我真是又气又怕,眼泪都出来了,想到那东西就在我身后,我吓得什么都顾不了了,伸手直接往桌上的血里用力一拍,粘着两手黏糊糊的血转身看向身后,嘴里大声喊“来啊来啊,我不怕你”
可是等我缓过神后,我发现我身后光明一片,什么东西都没有,我愣了好一会,还是一点什么东西都没有
“朱家小妞朱家姑娘”我试着喊了几句,屋里别说是什么朱家女儿,连个屁都没有,该不会是白锦绣耍我玩的吧
“真是气死我了,死白锦绣,都这种时候了,还出来吓我,早知道他这样的话,我就、我就。”
我就什么,后面我也不知道了,毕竟我打不过他,想生气又没办法发作,我手上两手脏兮兮的鲜血,血水顺着我的把掌心掉在我身下的沙发上去,沙发套又得洗了,我十分郁闷的看了看屋里,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地上的面粉也还是平平整整的,于是放心松了些心情,走进卫生间,将我手上的鸡血给洗干净。
但是就在我洗完手出卫生间的时候,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客厅里的电灯忽然开始在一明一黑的快速在闪,我顿时愣了,心想这朱家姑娘该不会是在我洗手的时候进来了吧
头皮瞬间发炸,慌忙的向着刚才倒了鸡血的桌子上扑过去,大厅里的灯,在我抬脚的瞬间灭了,屋里一片漆黑,而在此时,一阵剧烈的疼痛从我的后背刺进了全身,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住了一般,那个东西用力的将我往卫生间里拖
“嘭”的一声巨响,大厅的门被重重的关上了。
“喂,那女的你赶紧过来”白锦绣的声音从的门口传了过来
可是他叫的喂是叫谁啊我感觉是在叫我。
白锦绣一喊后,我背后的那个咬着我的东西像是松了口,我趁着这会朝着白锦绣得方向快速走了过去,只是还没走到一半,我迎面一阵风向我扑过来,白锦绣伸手抱住我的腰,十分快速的将我带走了几步,我的手被白锦绣朝着一块黏糊糊的东西上按上去,现在屋里的灯关了,我什么都看不见,但是我还是能猜的出他是抓着我的手按在来我刚才倒了的鸡血里
白锦绣的动作又快又稳,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呢,他又抱起我快速跑了几步,抓着我的手腕将我的手掌往一团风里一拍,一阵类似女人的尖叫声立即从我面前响了开来,紧接着阳台上的窗户传来了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
屋里平静下来了。
“朱家女儿走了吗”我问白锦绣。
白锦绣把我放在地上“她魂飞魄散了。”
“死了刚才阳台上的玻璃不是破了吗她没有逃出去啊”
“逃出去的是另外一个东西,刚才有两个东西进来了。”白锦绣说完,问我家里有没有蜡烛,灯被那东西撞坏了。
“坏了,坏了就坏了,你不是可以用你的法术还是什么灵气,把这灯一变,就亮了么”我兴致勃勃的朝着我面前的白锦绣说,毕竟我很像看魔术现场版啊。
我耳边忽然俯过来一个声音“如果你晚上卖力点我就能把这灯泡变亮。”
“还是不要了,我还是去拿蜡烛吧”我赶紧转身,小心翼翼的凭着记忆,从抽屉里拿了节蜡烛。
昏黄的烛光在客厅里亮了起来,白锦绣就坐在我的面前,我问他刚才为什么要发短信骗我,要不是他骗我的话,我就不会被朱家女儿咬了,说着我反手摸了摸我背后疼痛的地方。
“是你自己笨,我发信息给你的时候,他们已经进来了,你还用血泼手机,真的是蠢得厉害。”
被别人这样不带修饰的说蠢,换谁谁开心啊,我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很是委屈“你刚才不是对我说要看面粉上的脚印吗你说朱家女儿在我身后的时候,屋子里一个脚印都没有”
“因为有个东西背着她进来了。”
有个东西我立即好奇了,问白锦绣那个东西是什么
白锦绣对我摇了下头,表示他也不是很清楚,他只看见了朱家女儿是趴在那个东西的背上,而那个东西是飞进来的,他估计那个东西是某种动物的死灵,但是那个种动物还会飞行,以为那个东西没有在他面前显示出真身,所以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但是,如果今天进来的是其他厉鬼,倒也没什么,奇就奇怪在,这朱家女儿是刚死的鬼,死人首先是七魄分离,然后再是三魂。如果是正常死亡,阴差会将三魂七魄全都勾在一起,再带入地府,但是怨鬼除外,怨鬼只留了三魂,朱家女儿死的时间还很短,七魄还没找回,这种没有灵魄的怨鬼智力比较低下,脑子不会转弯,比如说她想叫我死,她就只会用她自己的直接方式将我杀死,可是她今天是和另外一个东西合作,那就很古怪了,要么是有人在她身上做了手脚,要么就是她在一天之内找回了她的七魄,不过这种几率是非常渺小,甚至是不可能的。
“那这么说的话,是有人在朱家女儿身上做了手脚”我问白锦绣“那谁会吃了没事故意抓朱家女儿的冤魂的做手脚”
白锦绣倒是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转移话题问我背上现在还疼不疼
“嗯,很疼呢。”我有点抱怨。
“脱了衣服让我看看。”白锦绣说的直接。
我立马捂住了衣服,慌忙对白锦绣摇头,说我不脱。要是脱了,指不定他还会对我做什么
白锦绣见我一副如此提防他的样子,看我的眼神立即变成了鄙夷,对我说我浑身上下每个地方他都看过,还装什么娇羞,不让看也就算了,他明天带我去白家,让一帮老爷子给我看,被怨鬼咬到了,会影响我自身的运势,好的话生场病倒是没什么,要是不好的话,恐怕还会有血光之灾,他想要的东西还没找到,冥婚只可以一次,他可不想我这个阳间护身符这么早就陪他下去见阎王。
这算是把我说怕了,我还年轻,一点也不想死啊,都怪我刚才娇羞装过头,给白锦绣看起码也比给一老爷子看要好啊,可是话又说出去了,我又没脸收回。
晚上睡觉的时候,白锦绣破天荒的没有动我,我还以为他会为了想补充他的阳气又会折腾我了,只不过他什么都不对我做就这么安静的躺在我身边,我反而有点不习惯了,左右翻身,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想问白锦绣,可是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白锦绣见我这么左右倒腾睡不着,大概是猜到我在想什么,叫我早点睡,以后想要的话,就多吃营养补品,等我精气足了,我想做多久都没问题。
这么直接,可把我说的脸上发烫了,悻悻的躺在床上,过了一会,白锦绣忽然想到什么问题似得,问我说“对了,明天要带你见家人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立马转头惊讶的看着白锦绣,嘴张的都可以塞下一个拳头了,忽然想起刚才他喊得那个喂,原来真是在叫我天吶,白锦绣还口口声声说他是我丈夫,要不是明天要回家见家人,恐怕他到我死了都估计不知道我叫什么
“金瑶。”我赌气的转过身。
“真难听的名字。”
我差点暴起,怎么难听也比他一女孩子明要好听百遍吧,什么白锦绣,锦绣,操x的锦绣。




嫁错恶灵进错门 第五章 灵堂照片
这些话我当然不敢骂出声,要是被白锦绣听见了的话,指不定现在我就睡地板了。
第二天早上起起床,我先昨晚弄脏了的沙发套给洗了,本来还想做早餐的,但是因为白锦绣不吃我们人吃的东西,我就下楼随便买了点早点,王博文的车被他老妈给开了,我们现在只能打车去白家。
白锦绣就站在我旁边,我拿了只包子都还没塞进嘴里呢,他忽然叫住了我,对我说我手上的包子他已经吃过了,要我再去买一份。
我看着我手里还完好无损还冒着热气腾腾的包子,惊讶的看了眼白锦绣,试着将包子放在嘴里一咬,什么味道都没有,跟嚼腊没什么区别。我心里有点不爽了,把我手里包子扔了,再去买了一份,问白锦绣什么时候去工作之前王博文据说是个搞设计的,好的时候一个月好几万呢,想当初和王博文结婚大部分是看中这个的,眼看这婚假马上就要过完了,他要去赚钱养家了。
说白了,我就是不想让白锦绣跟着我白吃白住。
白锦绣比我高,非常不在乎的俯视了我一眼,看向大街上那些来来往往开着的汽车,对我说“你认识有钱的人么”
“干嘛”我问白锦绣。
“只要你认识,我们就有可能在一天内把你那还没来的及结婚的老公一个月工资给赚了。”
这是不是真的我好兴奋啊,但是认真想想,这怎么可能。
“你是要带我去偷啊”
周围的人听见我说去偷,顿时朝我放过来一道道警惕加痛恨的目光。我顿时发现我说错了话,白锦绣也好一会都没有和我说话,我就算是没看他的脸,我也感觉到了他对我的无奈与辛酸。
“但凡是有钱的人,特别是生意人,且不说生意人是不是赚的黑心钱,他们接触的货币比一般人要多,这世间万物都有灵性,这灵性,都是根据人的思维信念而来,比如你把我杀了,就是为了从我身上抢三百块钱,那这三百块钱就带着戾气,这种戾气虽然不能威胁到人,但是这种戾气聚集多了,就能招来一些同样戾气的东西。我早就和你说过,我生前生于玄学世家,只会给人除灾看风水,你去给我找几户家里不太平的人家,就不用去上班了。”
白锦绣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想到几个月前我爸貌似也和我说过这种事情,说他一个同行的家里好像出现了什么怪事,挺吓人的,说是家里人晚上在床上睡觉老觉的脖子勒的慌,有次晚上男主人出去了,女主人就在宝宝房里陪她孩子睡,深更半夜的,那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厨房里拿了把刀出来,朝着爸妈的床上乱砍一通,把一个放在枕头上的娃娃砍得稀烂,女主人吓坏了啊,问孩子怎么了孩子说是看见有一双手从枕头下伸了出来掐住了他布娃娃的脖子。
这件事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爸是个生意人,牛逼吹到能上天,死人都能说活,据我爸说这件事是我爸和那个男主人在喝酒的时候听说的,当时男主人还说幸好他老婆去他宝宝房间里睡了,不然被他宝宝砍烂的,就是他老婆了。
这听起来就像是个冷笑话,我把这件事情说给白锦绣听,白锦绣脸上没任何有钱赚而开心的表情,平淡的对我说如果这个情况属实的话,我们就去那户人家,如果不出所料,那个东西被发现后,会越闹越凶的。
我吃完早餐,对白锦绣说过两天我就去问我爸看看是不是真的我爸认识的人多,找几桩这样的事情,应该不是很难。
白锦绣见我吃好了,朝着街边看了一眼,一辆黑色的宝马立即朝着我们的方向开了过来。我惊讶的看着白锦绣,试着问他这车该不会是来接我们的吧。
说话间,那车果然停在了我和白锦绣身前,车里下来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快有四十了,皮肤保养得挺白,头发也梳的很精致,见到了白锦绣,直接在白锦绣面前稍微的弯了一下腰“家父派我来迎接高祖爷爷回家。”
然后转头看向我,也微微的一鞠躬“还有高祖奶奶。”这男人说完后,给我们打开车的后门,请我和白锦绣上车。
我还是人生第一次被一个比我大的男人叫高祖奶奶,这把我小心肝惊的有点缓不过来了,也没有什么天山童姥的即视感,就觉的我嫁亏了,这白锦绣都一百多岁老妖怪了,娶我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老夫少妻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在车上,我知道那男人叫白通,白锦绣与白通他老爸的曾祖父是同一辈,这都隔四倍了,所以白通要叫白锦绣高祖爷爷。
想到白锦绣都这么老了,在车上我非常想让白锦绣变回他原本的模样让我看看,万一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我该怎么办这我可接受不了啊,和一个老头干那种羞羞的事情,还不如让我去死。可是白通在车上,出于礼貌,我也没好意思当着他的面问他高祖爷爷这样的问题。反正一路很心塞,万一真是个老头呢,这要是万一呢
白通在开车在路上左拐右拐,最后带我们拐进一条偏僻的山道上,再往里开一段路,一栋很是气派的豪宅出现在了远方的山脚下。看着周围的地形,宅子前面就是一条宽广的路,后又有靠山,左右两边有水光线又充足,就连我一个外人,都看的出来这宅子是占了个好风水。
车子到宅子门口的时候,一个白头发老太爷拄着根拐杖带着几个小孩子站在路边等我们,我和白锦绣一下车,立即就像是迎接什么达官贵人一般的迎了过来,几个小孩子也笑嘻嘻的在我脚边玩耍,我本来想让他们叫我姐姐的,但是那老头子笑盈盈的对我说可不能乱交错了辈分,说着掐着指头给那些小孩子算都要叫我什么。
白通倒是很正紧,对我很礼貌的说他有点事情要先和他高祖爷爷讲,于是要刚才那个老爷子带我在屋里喝点热茶到处逛逛。
老爷子大概是白通的爸爸,答应的十分爽快,扶着我的手叫我曾祖奶奶,带我进屋参观他们白家的宅子,并且还对我说要我把这里当成是我自己的家,随便住。
宅子不仅外面大气,里面装修的也很漂亮,欧美风格的装饰,家里摆放的瓷器或者是画像之类的东西,随便拿上一样,都看着价格不菲,真的想不到白锦绣家后辈这么有钱,忽然想起我自己住的房子,顶多也算是个窝。
老爷子带我逛着逛着,就逛到了他自家的灵堂,灵堂里摆设倒是我们中国老辈的摆法,挽联花圈都放在灵堂两边,香薰烟雾缭绕,前堂中间放着一排排死者的排位,整整有四排,我大概的看了眼,大概有四十人左右,而这些排位后面的墙上,挂满了一片黑白照片,全都是男人。
看照片里人的穿衣打扮,四分之三都穿着长袍马褂,这应该都是清末时候的打扮,我想起白锦绣和我说过,他们家在百多年前遇过一场变动,家里人大部分都死了,我想这些人,应该就是白锦绣说的遇见变故的时候死的吧,这些还都是成年男性,如果当初加上妇孺老幼,那一次,得死了多少人啊
也不知道是什么变故。
我细细的打量着照片里的那些亡者看,那些男人年龄大部分都在三十多岁到八十多岁,当我看见一张非常年轻的脸出现在那片穿着长袍马褂的照片里的时候,我有些楞了。




嫁错恶灵进错门 第六章 不敢得罪
不知道怎么才能形容我看见这张照片的感觉,心里思绪万千,很多感慨莫名的全都涌上脑海。
直接粗暴点的说,就是我觉的照片里这个男人给帅瞎了眼,心里想着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怎么会这么年轻的就死了。
以前的拍照像素可没现在好,再加上年代太过于久远了,有些地方还是糊的呢,但是还能看的清照片上的男人是坐在一棵大树下的太师椅上,或许是因为年轻、时代、或者观念不一样,他也没有像其他男人那样留着个大辫子戴着个瓜皮帽,一头密实的短发打理的很好看,五官长得清秀俊美,就算是远远的看着,都能感觉的到他的气质遮掩不住的从眉宇间扩散出来。
说他长得像是女孩子吧,又比女孩子多了五分阳刚气,说他长得像男孩子吧,五官又比男孩子多了五分的精致。老爷子见我一直都盯着这照片里头的男人看,顿时就撑着着拐杖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曾祖奶奶真是和曾祖爷爷恩爱,一来就盯着曾祖爷爷生前的照片看了,曾祖爷爷生前可是迷了不少家的大姑娘小媳妇,小时候啊,我听家里人讲,曾祖爷爷刚出生的时候,他父亲一看曾祖爷爷,这娃子长得清秀又干净,的就跟个小女孩子一般,那时候就给曾祖爷爷取名叫白锦绣,曾祖爷爷可是非常讨厌这个名字,小时候还闹腾过呢,可是叫大了,也就习惯了,不过曾祖爷爷可是越长越发的好看,仪表堂堂、气宇轩昂,方圆百十里,就没一个男儿比得过曾祖爷爷的,本来啊,曾祖爷爷可以娶个好姑娘,可是他性子野,不愿结婚,家里没谁管得住他。”
哎呀,性子野,不愿结婚,在底下关他个上百年,这一上来,是个母的都会要我愤愤不平的想着,不过说真的,这白锦绣长这么帅,还藏着掖着,那可就是他的不对了。
老爷子带着我在灵堂里拜了拜,然后带着我往外走,叫几个小孩端上些吃的,他给我泡了杯热茶。
白锦绣都和白通进屋好久了,也没见着他们出来,我一个人跟着几个屁大点的孩子呆的实在是无聊,老爷子见我坐也不是不做也不是,就干脆叫我自己在屋里走走,这屋子里的好些东西,都是祖传下来的,有些东西,还是很有考究价值的,之前啊,白通经常还带着文物局的人过来估价,到现在,可都是古董了。
反正我也无聊,我就在白家宅子里乱走。白家真是大啊,这么大的一栋房子,加里面的东西,这可得卖多少钱。估计是我自己穷疯了,张口闭眼的就是钱,不过我走到宅子里面一个房间门口的时候,忽然听见了白锦绣的声音从门里传了出来。
“我想,他们已经知道我还在阳间了。”这句话是白锦绣说的,语气十分平淡。
“怎么会我们已经很小心了。那该怎么办”问这话的是白通。
他们,他们是谁我有点好奇。凑在门上想细细听。
白通说完这句话,屋里好一会都处在一片沉静的状态之中,过了好一会,门忽然开了,是白锦绣开的门,见我畏畏缩缩的趴在门口,问我在这干嘛
毕竟偷听是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情,我立马就尴尬的憨笑了起来,说我在白家遛弯呢,听见他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了,我就想看看他什么时候出来,正好他就开门了。
白锦绣看了我一眼,转头对白通说我昨天被一个怨鬼也咬伤了,要他帮我看看。
白通倒也是厉害,打量了我一眼,问白锦绣说我是不是被怨鬼咬了
白锦绣点了点头“是朱家女儿。”
“那女孩子也挺可怜,送过来吧,我替她超度。”
“她都已经魂飞魄散了。”我插了句嘴。
我这么一说,白通似乎已经猜到了怎么回事,看了一眼白锦绣,似乎有点想劝白锦绣不要杀生,但是出于某种原因,他并没有指出来纠正白锦绣,而是默认了。
我背上的伤是朱家女儿咬的,朱家女儿还不算是很厉害的怨鬼,所以这件事情对白通来说处理起来还是比较顺手的,他叫我把衣服反穿着,在我背上抹了些药,说这怨鬼咬的伤口,就像是被狗咬了一般,狗的病毒会留在身体里,同样,朱家女儿的怨气也会留在我背上。这些抹在背上的药,是驱散怨气的,只不过在我背上的伤还没好之前,最好是别让给白锦绣碰到,白锦绣再怎么厉害也是个厉鬼,而且,不仅不能碰药,就连那种鸡血或者是桃木剑驱鬼打鬼之类的,我都不能让白锦绣碰。
这怪不得白锦绣在昨天晚上的时候不自己用手蘸桌子上的鸡血去对付朱家女儿,原来是他也不能碰那些东西。
听白通说这些,我觉的我是抓到白锦绣的把柄了,一回到家后,我就不停的对白锦绣说他下次要是再敢吓我的话,我就去买把桃木剑,天天挂家里头。
白锦绣听我说这话,理都懒得理我。
我顿时欲哭无泪,毕竟我也只是说说而已,王博文现在还在棺材里躺着呢,如果现在白锦绣出了什么事情,我想第二个出问题的就是我了。
现在我和白锦绣的关系已经确定下来,他对我没什么恶意我也不怕他,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缠着白锦绣,要变回他原来的样子给我看看。可是白锦绣真是一点都不解风情,说不给看就不给看,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第二天我带着白锦绣回了趟娘家,我爸我妈都在家里坐着呢,见我带着我新婚丈夫回来了,我爸非常高兴,对白锦绣又是端茶又是倒水,比对我这个女儿还好上好几倍,倒是我妈,看出我还没完全恢复还有些苍白的脸色,问我这几天是不是睡的不好要是在新家还不习惯的话,就和姑爷回来住几个晚上。
长话短说,这次回家,我是向我爸来问那家家里闹鬼的朋友怎么样了,毕竟有钱不赚是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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