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凤青天
这架势,倒像是从牢城营选状元,就算她不行,还有身边这个小侯爷帮忙。
抱着豁出去的心理,顾灼华当即便站直了腰板等待着提问。
待到众人议论声见小,苍鹭这才开口说话。
“鸡肋何解?”
顾灼华听到这问题的时候还怀疑了一会儿自己的耳朵,该不会是听错了?鸡肋,还能作何解释。
就在顾灼华不知该如何解答时,荣钦却是站出队列朗声回答。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早年间曾有两军对垒,两军相持不下,其中一谋士将所夺城池比喻为鸡肋,寓意其可有可无并不要紧,其主听闻豁然开朗,将鸡肋当做暗语传达三军,以令撤退。”
这回答不仅仅是惊呆了顾灼华,就连苍鹭都是大吃一惊,要知道这样的事比得是读过书的人才能打的出来,一众囚犯中只有一人答出,实在是难得。
目光打量一番荣钦后,苍鹭也是在心中暗自嘀咕,为何这人与想象中差别如此之大,看起来是个草莽村夫。
深吸口气打消顾虑,随即再出一问。
“如有两头猛虎冲向诸位两位亲人,唯一道路无阻,且无法拦住两头猛虎,该如何取舍?”
这一次,便轮到了顾灼华,尽管她不愿意回答这样一个残忍的问题,但她必须吸引苍鹭的注意才行。
“选择自己认为更重要的人,杀掉扑向他的猛虎,另一人,不去救。”
或许是因为之前活过的二十几年中经常做这样的决定,她才能回答的如此干脆吧。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句话,即便是事实如此,她也会这样去做的。
这一句话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纷纷看向顾灼华,议论再起。
“好狠心的人啊!都是亲人,却要只救一个看着另一个人去死。”
“能问出这样的问题,可见那九公子也不是什么善类。”
“要是换做父母呢?你还忍心只救其中一个?”
问题本身并不难,难就难在人是有感情的,很容易被一时场景混乱牵制住脚步。唐喻斟需要的,重南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及时作出取舍的将才。或许是因为话说的越来越难听,顾灼华当即便被点燃了怒火,随即朗声反驳。
“我生来就不知道父母是谁!我只知道要跟随自己的心。既是无法两全其美就必须做出选择!若是犹豫,就一个都救不了了......你们是想舍一人救一人,还是眼睁睁的看着两人一起死去?”
这样的反问倒是让在场的人无言以对。
确实,面临取舍的时候越是舍不得,越可能失去更多。
苍鹭虽说并不知道两人真实身份,却还是觉得这两人或许是该带回去,不过在这之前,还是要还得通过一个小测试。
“很好,你们两个倒是不凡,跟我走吧。”
挥挥手吩咐守卫将其余人疏散,苍鹭便是没了之前的架子,活动着手臂缓步前行,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被赶去干活的众人自是十分不情愿的离开,顾灼华却是和荣钦交换了个眼神,沾沾自喜的重新梳理着自己乱糟糟的长发。
谁知就在此刻,苍鹭猛的回身将顾灼华一个过肩摔撂倒,正要抬脚踩上去却被荣钦及时拦住,而躺在地上的顾灼华则是用女声回答。
“苍鹭,我是柳嫣儿......在宫里的时候我可没少帮你,你就这么对我。”
“柳姑娘?你怎么会......”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竟源自一个男人,苍鹭也是一惊,要知道在他的印象里,这位曾经做过皇后的柳姑娘可是应该在侯府中享福的,无论如何也不会在此处受苦才对。
就在苍鹭差异时,荣钦却是及时将顾灼华扶起,三人一道出了牢城营,走进一个院墙极高的地方。
苍鹭动作倒是小心,及时关了门,这才回头警惕的看向荣钦。
只见荣钦卸去伪装,这才恢复原本的面容。这一下倒是惊得苍鹭即刻跪拜在地。
“属下眼拙竟未能认出侯爷,实在是对不住。此地原本是公子为了考验那些死囚的,对外是私宅,不会有人闯入,说话也算安全,还请侯爷告知,您为何会与柳姑娘一起被关押在牢城营?”
苍鹭抬头看着灰头土脸的两人,只觉得做梦一般,他们可以说是唐喻斟的恩人,极其重要的恩人。
此刻,顾灼华也是难得放松下来,只是觉得浑身痒个不停,一边伸手抓着后颈一边解释。
“还是那唐风松,打发他来彻查叛军一事,说是丢了人又丢了箭支,不能忽视。我们引蛇出洞发现两个可疑人物,从他们嘴里套话,就把这里套出来了,谁知道还没了解什么,就见到你......这些事回头再说,能不能先准备点热水容我沐浴?”
或许是因为痒得厉害,顾灼华也是顾不上什么礼节,变换着姿势挠的衣领几乎要滑落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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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轻轻爱:王妃带球跑 第一千九百七十九章离开鬼地方
好在是苍鹭懂事,见此情景立刻低头离开,只是顾灼华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看的荣钦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捉住她的手打趣。
“痒成这样,难不成是一晚上就长虱子了?不要再抓了,我帮你看看。”
站到顾灼华身后轻轻拉下衣领,这次看见她原本白嫩的皮肤此刻已经被抓的通红,就连没有抓到的地方都起满了红色的小疹子,或许是因为牢里太脏又潮湿的缘故。
被勒令不能乱抓的顾灼华只得拧动身子靠着和衣物的摩擦止痒,呼吸间发出的声音无异于那一夜床榻之上。
荣钦倒是并不在意,故意往前凑了凑紧贴着顾灼华的身子将其拥入怀中,低声在她耳边笑道。
“要是你不介意,就再大声些,让苍鹭也听见。”
“荣钦!你在闹我就动手了!都是在牢里住着为什么你没事......真是不公平。苍鹭这家伙怎么还不回来?这院子这么大,应该往哪走?”
闹心的顾灼华几乎一刻都没法安稳的站好,荣钦则是看着难得出糗的小丫头十分有趣儿,一会儿撩了她的头发一会儿拉住她的手,怎么逗弄都不嫌厌烦。
直到两人进了厢房,顾灼华这才急匆匆的进去沐浴,而荣钦则是规规矩矩的坐在一边等着,谁知顾灼华的一句话便让他破了功。
“进来帮我......好痒。”
这样的请求谁还能拒绝不成,荣钦快步走进屏风后,随手拿了浴巾浸水擦拭,看着她背上颈间都是小红疹子,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看来你是不适合做囚犯,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可不带你去。这背上脖子上手臂上全都是红疹子,你可得老老实实的待几天再出去,免得吓着人。记住,可不许再抓了,被你抓的都渗出血来,你也不觉得疼?”
确实,痒似乎比疼更让人难以忍受,而即便是用疼代替了痒,也不会觉得痛苦。
顾灼华此刻倒是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笑着歪头清洗长发,一边洗一边玩着水,不经意间,就连荣钦的衣袖都湿了大半。
这一下,可算是有了理由。荣钦将手里的浴巾扔到一边,故意吻了顾灼华后颈,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我也觉得身上有些痒,也让我进去洗洗吧......”
“诶!你别,这浴桶太小了装不下两个人,等我出来你再进?”
“你都出去了,我还进来做什么?乖,别动......”
“荣钦你又不是知了,怎么每次都喜欢咬我?”
顾灼华的后腰处有一个酒窝,荣钦最喜欢那里。不管是在二十几年前,还是现在。
水中这一闹实在是太过疲惫,加之在牢中那一夜又是吹风又是出汗,此刻的顾灼华额头有些发烫,整个人也无精打采的,荣钦匆匆穿了衣物将她抱到床榻上,这才去找了苍鹭。
“附近可有大夫?嫣儿额头烫的很,我不放心。另外按着她的尺寸准备一身轻便男装,待她恢复再去见殿下。”
苍鹭闻言便是直接出了院子,不消多时便带回一个形容尚小的姑娘,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目光僵直,双臂抱着一个药箱,有些紧张的试探前行。
苍鹭似乎是知道些什么,牵着那小姑娘的手走到床榻前,将她的手放在顾灼华腕间,随即才起身和荣钦解释。
“这是云苓,眼不见东西也不爱多说话,不过医术了得,之前还曾治好了我家殿下的病症,那一次可真是凶险,殿下又是呕血又是昏迷,我还以为他挺不过去。这小姑娘把过脉后二话不说就直接说出几个药名,果然是药到病除,不出三日便全好了。”
如此小的一个姑娘,是如何做到的?况且她目不能视,接触到的东西就更是少之又少,荣钦对她抱着怀疑态度。
“这位姐姐只是受了寒,吃了药明日便好。苍鹭哥哥,我想......在这里住几日。”
云苓也是察觉到顾灼华的体内有浮玉星,这样千载难逢的药物,究竟是如何被她吃进肚子里的?虽说心中好奇,云苓却还是并未和荣钦说起此事,只是口述了药方便乖乖巧巧的坐到一旁去了。
苍鹭倒是拿这小姑娘没办法,先前治好了唐喻斟的病就是不收银子,也不愿意住在唐喻斟的院子,这会儿治好了顾灼华却是提出一个要求来,说什么也得满足不是。
此刻,苍鹭只是以为这小姑娘年纪小又无依无靠的,觉得顾灼华或许可以和她说说贴心话,并未想到其他的什么,而荣钦虽说有些反感,却也不好直接拒绝。只得看着那小姑娘在苍鹭的带领下进了隔壁的房间,一一熟悉那里的布置。
荣钦坐在顾灼华身边伸手覆上她的额头,只觉得那温度也已经过到他体内,煎熬着他的心。
不消多时,汤药被苍鹭送到近前,喂了顾灼华喝下,而苍鹭身后扯着他衣袖的云苓似乎也在关切着。
“苍鹭哥哥,那个姐姐醒了吗?”
“看起来意识不大清醒,你要在这住下是有什么事要和她说?”
苍鹭忽然反应过来什么,蹲下身握住云苓的手,企图套话,谁知云苓竟是机灵得很,当即红着脸别过头。
“是些女孩子家的事,不能和苍鹭哥哥说。”
一时间,苍鹭和荣钦都以为是月事之类的,便也不再追问,待到苍鹭离开后,云苓便是显得更加不自在,站在那支支吾吾了半晌才说出一句话。
“大哥哥,要是这个姐姐醒了,你可以告诉我吗?”
“可以,你先出去吧。”
即便是一个身高才过他腰间的小姑娘,荣钦也不会完全信任,只等着顾灼华醒来再说,到时候站远些偷偷听着也就是了。
云苓倒是出乎意料的乖巧,即便是荣钦冷声让她出去,她却还是行了礼伸手探路走出去,不忘关闭房门。
直觉告诉他,越是看起来乖巧的人越可能善于隐藏,更何况这个小姑娘还是第一次见。
房间内陷入一片安静,荣钦只是倚在床头将顾灼华揽在怀中,盼着她能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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