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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葬回忆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王羽秦
这就是所谓的宿命,这不光是个人的宿命,更是世界的宿命。
“呼…”没想到,当我在闷闷不乐的沉思感慨时,他竟然趁机对我出手了,只见他帅气的单手一挥,将我的衣领纽扣给拆开了,还不等我说话,他就先转而对我惊呼问道:“你的这块玉佩……”
显然他认出了帝王石,可他却又随即将脱口而出的话给硬生生的塞回了肚里,不过他还是由此推断道:“你也是修炼奇门异术之辈?”
见自己家底被看穿,我也没有狡辩,就点点头对他承认道:“跟着我爷爷学了点皮毛混口饭吃。”听我实话实说后,他也朝我微微点了点头,像是认同着什么,但他嘴上还是劝谏着我道:“奇门异术虽然玄妙,但你还年纪幼小,就算你资质再生,以你的灵力还无法驾驭这异术之力,如非紧急需要,还不要过多的依赖于它。”
他这番话的意思与灵骨之变有异曲同工之妙,听得我顿时眼前一亮,他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于是我就打算向他请教一二,毕竟跟他相见机会难得,搞不好我这一辈子就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可是能动晓我内心思想的他,还不等我朝他开口,他就率先开口了,而且还是对我下起了逐客令:“小兄弟,这里并非人世间之地,你也不该来此,不过既然你会误闯此地,也算你我之间冥冥中有缘,就让我助你微薄之力。”
“呼…”还没等我来得及反应过来是怎么个情况,我的胸口就感受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推动我的身子,而我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朝后飞离而去,我看到波涛汹涌的大海就在我的脚底下翻涌,我想试着去抓住,可是除了触碰到冰冷的空气外,我的双手什么都抓不到,并且我眼前很快的被漆黑环境给包围了,而我也随即失去了意识。
……
……
“小子,小子,你没事吧,快醒醒啊。”我不知道自己在无尽的黑暗中趟了多久,直到耳边传来了一阵熟悉而又急促的呐喊声,我脑海昏迷的神识也才开始逐渐反应过来。
当大脑的听觉功能在稍微恢复了些许后,我立马就听出了呼喊我的人是心姐,重逢的喜悦使我鼓足了全身的劲来睁眼,我感觉自己用出的力道足以能扛起一座山,但此刻这也只是刚刚好撑开我的眼皮。
这已经让我很知足了,当我在朦胧的睁开眼之后,心姐熟悉的脸颊就映入了我的眼前,她很焦急,两眼之中充满了担忧的神情,额头上也都急得冒出了豆大的汗水。
不过当她在看到我眯着眼睛望向她时,她也立马露出了松口气的神情,并急切的呼喊着我:“王秦,你快醒醒啊,振作一点。”她在一边呼喊的同时,好像还在一边摇晃着我,同时我也感觉到我自己的脑袋和脖子仿佛都在跟着晃动。
这时我才明白了,原来我是躺着的,而心姐则是横抱着我的上半身在呼喊我,其实我还很累,很想再眯一会儿,但我怕要是我再不开口说两句的话,恐怕就要先被心姐给晃吐了。
于是我在试着张动嘴巴的同时,也立即朝心姐抬起了手,示意告诉她,我已经醒了,不要担心。
我的这一举动,也总算换来了心姐的眉开一笑,但这也仅仅只是一下而已,她不但随即就转换成了冰冷的神情,而且还对我兴师问罪似的责骂道:“我不是让你在房间里等我吗,你倒好,我才离开十分钟,你人就失踪了。”
这种情况下,就算我说实话,心姐不把我抽筋扒皮也肯定还会把我臭骂一顿,所以我没有说话辩解,而是耍起了苦肉计,急忙装出了很难受,很痛苦的神情,并且还故意咳嗽了两声:“咳…咳…”
果不其然的,心姐见状立马就停止了对我的责问,并且还拿出水杯来喂我喝,一边喝还一边轻拍着我的后背:“你别激动,有话慢慢说,先喝点水。”
“咕噜…咕噜…”我唇焦口燥的猛饮着心姐递过来的水杯,这还真不是我装的,我是真的非常的口渴,也许是刚刚被火围攻过的关系吧,我一口气喝光了心姐的一瓶水,然后心满意足的长舒了一口气。
但为了不让心姐再次对我兴师问罪,我就抢先一步故作朦胧而又迷茫的神情对心姐问道:“心姐…这是哪里啊?我怎么会在这?”
女人都是嘴硬心软的生物,在听到我虚弱无神的语气后,她知道我现在肯定是虚弱的,于是就该而用温柔的语气对我说道:“你真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吗?”
看着被烧得焦黑的四周,看来我是从幻境之中出来了,而我身旁则摆放着那口熟悉的石棺,看样子是心姐把我从那里抱出来的,不过我觉得现在眼前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这个,而是我刚刚那场离奇的幻境之旅。
这实在太神奇了,也太不可思议了,所以我立马转过头来先对心姐打了一剂预防针道:“心姐,我知道我接下来说的话,是很离奇神话的,但你要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因为那是我刚刚的亲生经历。”





天葬回忆录 第六百三十一章
心姐是了解我的性子,她知道我绝不会在这种情况下乱开玩笑,所以接下来我要说的话,肯定是认真的,于是她也立即变成了十分严肃的神情,然后对我点头道:“小子你说,我相信你。”
可即便是这样,但我自己也觉得刚刚的经历有点太过于玄幻了,所以作为试探,我还是先简洁的对她说了句:“我刚刚看到了一群会吃人饭的猪和猫。”
“啊?你在说什么?”心姐的反应果然如我所料般难以相信这一说词,我也立马极为尴尬的挠头抓狂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的,算了,还是不说了。”
见我打算放弃诉说后,心姐却又立马伸手拦住了我,并对我认真的点头柔声道:“你说,我相信你。”可这时候的我却有点不相信心姐会相信我了,我还随即反问着她道:“真的相信我?”
见我反而变得扭扭捏捏后,心姐急得轻拍了一下我的脑袋,然后对我催促道:“别像个女人似的,我说信就信,快点说。”
可原本想好说词的我,现在话到口边就忘记到底该怎么说了,索性我直接开门见山,言简意赅的对心姐道:“我刚刚像是做了一个梦,梦很离奇,却很真实。”
“梦到了什么?”见我说的这么严肃急切,心姐在扶我起来的同时也立即好奇的追问着我的梦境。
这时我也没再隐瞒了,就把我离奇的经历说给了心姐听。
谁知心姐在听完后,她不但没有不相信,反而还目瞪口呆的对我说了句感慨话语:“你小子是昏傻了吗?闲得在这里跟我讲电影故事吗?”
一见心姐的反应,我顿时就气鼓鼓的反斥道:“就知道你不信,算了不说了。”
见我准备收嘴不说,心姐也一下急了,并且还立马对我解释道:“不不不,我不是这意思,我不是不相信你。”
话说一半心姐又忽然戛然而止了,同时还把目光看向了我,在跟我对视了一会儿后,她才缓缓续续的对我接着开口问道:“你真没看过一个电影?”
听着心姐的话,我有点郁闷不解的对她反问道:“电影?什么电影?这跟我说的事情有什么关联吗?”
见我一头雾水的,心姐知道我看来是不知道,所以她也不隐瞒的对我立即解释道:“少数人的晚餐,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说的事情,跟一部美国动画短片里的剧情一模一样。”
虽然听心姐分析出了我所说的内容,可我还是不明所以的反问道:“什么意思?你说我经历的东西是一部动画片的内容?”
见我一知半解的,心姐也很是耐心的对我继续说道:“少数人的晚餐,是2014年美国和希腊联合出版的一部极具讽刺意味的黑色动画片,里面所描述的内容跟你刚刚所说的简直一模一样。”
心姐受过高等教育,所阅览过的书籍和电视也肯定比我多,所以我也没有怀疑心姐说的话,只是十分略显震惊的对心姐反问道:“真的假的?没这么巧吧?你的意思是,我刚刚经历了动画片里的场景?”
对于我的这一疑问,心姐也不是很有把握的对我摇头回道:“不知道,我也只是觉得有点相似,可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就算是幻觉,那怎么会让你无缘无故的经历这些,是有什么其他用意吗?”
对于这一点,我当然是一头雾水的,因为就连那个神秘的服务员最后他也是告诉我,我不该去那往那里的。
心姐也好像想到了这一点怪像,不过她也有点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于是她就转而对我倒过来问道:“对了,那你后来是怎么离开幻境的?”
听到心姐的话后,我脑海里也立马想到了那个服务员在我最后离去时所推我的动作,我记得他的那股力量是往我胸口推的。
虽然知道是幻境,都是假的,但出于好奇和担忧的我,还是立马将衣服敞开来查看着自己胸口的情况。
不过这次倒是我多虑多想了,我的胸前并没有伤势和其他任何异常的痕迹,甚至我还感觉此刻自己再呼吸的时候,气还特别顺畅多了。
可正当我自己以为身上什么异常状况都没有时,心姐却好像另有发现,她毫不忌讳的伸手摸向了我的脖子。
她的手好冰凉,跟我脖子的温度可以说是冰火两重天,但此刻让我感受到的更多感觉,则是略微尴尬的处境。
虽说出门在外打拼的人都并不怎么刻意忌讳男女授受不亲,可我除了跟小雅稍微亲近一点外,还从没让别的女生这样触摸过自己。
所以我还是有点不太习惯的对心姐轻声嘀咕道:“心…心姐怎么了?我脖子哪里怪怪的吗?”
我一边说着,还一边把头往后仰着,想避开心姐伸过来的手,但她好像已经从我的脖子上发现了什么线索。
在看到我伸手过去后,直接一把拍开了我的手臂,并对我说道:“臭小子把手拿开,让我看看帝王石。”
在说着的同时,心姐完全不等我同意,就直接把我脖子上的帝王石拉到了她的面前。
拿在手里看了几眼后,心姐的脸上骤然间升起了一种喜出望外的神情,还没等我开口问她怎么回事,心姐就立马转而对我笑脸相迎般的惊呼道:“你帝王石上的裂痕怎么被修复了?”
听到心姐的这句话,我整个人也顿时兴奋的瞪大了眼睛,但我还是以有点难以相信的语气和目光反问道:“不会吧,真的假的?这可是我的命根子,心姐你可不要拿这根项链跟我开这种玩笑啊。”
听到我的反问后,心姐知道我肯定不相信,所以她立即把项链递还到了我的面前,一边给我看着帝王石,一边对我说道:“你自己看,帝王石的裂痕没了。”
我立刻低头看向了脖子上的帝王石,结果这一看之下,瞬间就让我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哇,还真的是啊,可刚刚我还看过了,明明有裂痕的啊,怎么现在一下子就没了?”




天葬回忆录 第六百三十二章
心姐的脸上也露出了为我感到高兴的真诚笑容,不过这下心姐也更对我刚刚的经历感到好奇了,她立刻好奇的对我说道:“小子,你快说说,除了少数人晚餐的事,你刚刚到底还经历了些别的什么事情?”
可我也确实没有经历什么,所以也是立即对她说道:“里面的东西都是虚假的,我除了碰到过一张椅子外,其他东西我都只能看到和听到,别的人和物,我完全碰不到。”
说完后,我又把服务员最后推送我离开的方式讲给了心姐听:“我是被他的掌劲送出来的,而且在离开时,他还说了句助我微薄之力,再加上那一掌就正好打在我的胸口上,你说会不会是他的掌力替我修复了帝王石?”
心姐也没有把握认同我这一猜测,不过她还是很为我感到高兴的说道:“不管怎么样,这对你来说至少是好事。”
我的心里当然是高兴的,不过在看到心姐脸上的笑容神情后,我脑海里忽然间想到了一个重要讯息,我立刻转头望着心姐道:“心姐,你会这么为我感到高兴,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我项链的除了碎片暗淡外,它还是有保质期的,两年时间一到就会失效。”
心姐很意外,她可能没想到我是怎么知晓这件事的吧,所以对于我的回答,她的脸上挂露着尴尬和震惊。
我见她有点不好意思开口,我便率先对她开口释然道:“好了,我没责怪你的意思,你也是为了不要让我有过多的心理负担,我理解的。”
不过我虽然坦白从宽了,但我的这一推论却引起了心姐的好奇,她一脸正色的对我严肃反问道:“这件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谁都没告诉,连胡局也没透露,你是怎么知道的?”
见心姐说的一本正经,我不禁笑了笑,然后对她道:“你忘了,小雅是爷爷的徒弟,她了解帝王石的特性不稀奇吧。”
“哦……”这时,心姐的神情语气,忽然变得很低沉,说话的语气音量也心虚般的变低了几分,并且在同一时间,她还故作分神的去检查着我腿部的伤口。
不过我腿上的伤已经跟幻境里一样,恢复如初了,心姐见状也立即把话题顺势给引开了,对我轻笑着说道:“你小子这次真让你给赚了,你被困在冰棺昏迷的时候,帝王石不但救下了你,还把你的腿伤都给一同医好了。”
帝王石能医疗伤势,我自然是知道的,所以我也不是显得很惊讶,但心姐的反应和所说的话,倒是激起了我的好奇。
于是我也借故一边轻柔自己的小腿脚踝,一边庆幸的说道:“是啊,幸亏这石头保我命,否则这一趟我不但不能帮上忙,还要沦为你的累赘了。”
不过在说完之后,我也立马对心姐反说道:“心姐,你是怎么知道破碎的帝王石只能维持两年功效?你可不要告诉我,你也是我爷爷的徒弟?”
我这话的意思也等同于是在告诉她,不要跟我说谎话,除了实话实说,别想用乱七八糟的话来搪塞我。
不过心姐也没有打算对我隐瞒,她也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傻小子,你以为那个陈魇淳为什么会这么大方的把这块无价之宝的护身符送给你。”
这个问题,是我一直在好奇纳闷的,如果说当初陈魇淳没有把帝王石给我的话,他可能也不会就这么遭遇灵骨之变而因年早逝。
所以我也立即万分好奇的对心姐追问道:“为什么,他为什么会把保命的帝王石送给我?”
“呼…”心姐忽然心事重重般的叹了一口气,就连她脸上的神情也变得异常凝重,然后像是诉说一件很愧疚的伤心事般的对我道:“威胁!是我威胁他交给你的。”
心姐不像在骗我,可却我还是不解的对她反问道:“威胁他?他连死都不怕了,你还能拿什么威胁他?”
见我还是不理解,心姐娇小的五官上所露出的神情除了沉重外,她还多了几分愧疚,然后对我再次说道:“这是我一生中,所做的最不仁德的事,我绑架了陈魇淳的妻儿,用他的家人来威胁他妥协。”
?我一下子就瞪直了眼睛,用难以置信的目光望着心姐道:“绑架?原来是你绑架了他的家人,所以他才肯舍得把帝王石交给我。”
我并没有批判心姐的对错,这个世界本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成功,就意味着另一个人的失败。
只是我有一点很不解,心姐为什么要为我做这种不仁不义的事情,我也很是不解的对她问道:“心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时我第一次看到心姐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纠结的神情,她无奈的轻摇了几下头然后对我细声慢语道:“你忘了,我是一名侦探,既然是开门做生意,难免会碰到一些我不太愿意接手的事情。”
不太愿意?!听到心姐这么说,我顿时也心领神会的对她追问道:“心姐,你是不是因为受到了什么威胁?所以才会这么干?”
听我这么问,心姐虽然没有回答我,但从她不经意间所流露出来的喜悦之色,我还是有把握断定自己猜对了,不过也不难看出,她心里是畏惧的,她想说又有点不愿说,或者不能说!
为了问出究竟,我又接着对她说道:“心姐,是什么人威胁你去抢夺陈魇淳的帝王石?”可是在听到我的这个问话后,心姐不但不回答我,而且还立刻恢复了平日里的冰冷脸色,并对我冷若无比的说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管我愿不愿意,既然我已经接下了这笔生意,我都得保护雇主的秘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所以你也别再问我了。”
看来这位派她去做这个事情的人,是一位她得罪不起的人。
等等!就在我准备放弃之时,我脑海忽然猛的灵光一闪。对啊,这件事是因我而起,受益人也是我,那会派心姐去做这件事的人,也肯定是与我有关,否则谁会做这种费力不讨好,而且还要出钱出力的事。




天葬回忆录 第六百三十三章
而且最有可能会为我去做这个事的人,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的爷爷!
可是虽然猜测到了这一点,但我并没有去问心姐,也许我试探性的问问,也是能从她的神情变化中观察到一些蛛丝马迹,但我并没有这么做,或许我也是怕知道真相,怕面对事实。
或许这样彼此心照不宣,就是最好的局面。
见我不说话后,心姐就站起身来运势着这黑焦焦的四周,一边对我提醒道:“好了,这地方邪门的地方太多,你赶快收拾一下我们出去吧。”
我拿起冰石棺中的背包和黑刀后就跟着心姐一起往我刚刚掉下来的那个洞口走去了。
这地方虽然不高,但也有两米多高,不过幸好心姐有绳索,在把它绑到黑刀上,然后往上一抛利用黑刀的长度横架在了洞口之上。
在跟着心姐一同返回到这间熟悉的浴室后,我也再度想起了刚刚那具诡异无比的尸体。
可是它现在已经不在这间浴室了,但这也恰恰说明了它是有问题,于是我立马转头对她说道:“心姐你刚刚进来这里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这里有一具皮包骨的残破尸骨?”
心姐却是一脸认真的对我摇头道:“我没看到,怎么了?这里本来有具尸体吗?”
我一脸苦笑的回应道:“我居然被一具尸体给耍了,如果不是它,我又怎么会被困在这底下,现在看来,恐怕那是别人放在这里的眼线。”
见我有些气急败坏,心姐知道我心里肯定是不甘心气不过,她便对我轻笑了一声,并说道:“你还气不过阿?我劝你还是快走吧,否则就凭你底下放的那把火,它肯定会跟你拼老命的。”
这不正好,我还正愁怎么找它呢,它要是敢回来,我非得把它放高压锅里闷炖个七七四十九天,看看它还能怎么诈尸。
不过我的当务之急是救小雅,这笔账就先记下了,于是我一边跟着心姐往外走,一边询问着她刚刚探索到的线索。
“你看。”看来心姐也不是无功而返,她从怀中的口袋里,取出了一张纸包,而且当她在打开之时,我看到里面的东西竟然是十几根银针。
看到这些银针,我压抑的内心顿时就变得激动万分,连忙对着她问道:“这是小雅的银针,你在哪发现的,她人在哪?”
见我露出这么高兴的神色,心姐也立即把她当时发现的情况说给了我听:“我是在一间医务室发现的,但我只找到了这个,人却没看到。”
关心则乱的我,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我也没去仔细思考这个问题,就只是本能性的在那喃喃自语了一句:“难道对方已经知道我手上没有长生不老决,所以他们撕票了?”
见我这么消极担忧,心姐立即用证据对我否定道:“不会的,你看。”
一边说着,心姐一边把银针拿给我看,然后说道:“你看这些银针,上面都是沾了血的,再加上从那个房间所留下的打斗痕迹来看,应该是小雅用银针飞伤了看管她的人后脱逃走了。”
心姐这话就像是一支兴奋剂,使我整个人的身心充满了振奋和希望,于是我又立刻朝着心姐手中所拿着的银针处望了过去,发现在这银针上面果然沾了不少血迹。
而且有几根银针都是整个沾满了血,这说明它们是从人的体内贯穿而过的,小雅受制他们所绑,没必要用刑,就算要撕票,那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直接往脖子抹一刀就是,那么看起来事情应该就如心姐所说的那般,小雅是在脱逃的过程中飞出的这些银针。
可这么一来,小雅虽然脱离的绑匪的手中,但她的处境也更加危险了,她这么做绝对激怒了那些绑匪,我得赶快找到她,否则就算绑匪不抓到她,她一个人在这里乱窜瞎跑也是极其危险的。
“心姐,我们得赶快找到小雅。”可当我在急匆匆的告诉心姐要尽快找向小雅时,心姐却一把拉住了我,并对我说道“哎,小子,你别这么激动,这鬼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仅凭我们二人之力,还是难以搜寻的,所以最快最实用的方法,我们还是要先尽快找到监控室。”
心姐从不做无用功,看样子她会掉头来抓我,除了找到这些银针外,她也肯定还发现了监控室的位置,我就立刻对视着心姐对她问道:“那你找到监控室在哪了吗?”
心姐果不其然的对我点了点头,然后道:“跟我来。”
说完心姐就放开了我的手臂,然后扭头就朝我们左边的方向跑去了,我见状也立即马不停蹄的快步跟了上去,这里只是走廊过道,并没有走进鬼屋里面,而且心姐已经来过一次了,我想应该不会有埋伏了。
所以我的警惕心也跟着松懈了不少,并没有过多的留意左右两边,而是闷着头直朝心姐那里而去,可是当我在一股的朝前奔行时,走廊两边的墙壁中,在我们错不及防之下,冷不防的各自冒出了一条锁链,缠在了我们的脚上。
速度之快,再加上又是如此的突然,我和心姐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直接以头朝下的方式被悬吊在了墙壁上,这下不光是我,就连心姐也同样是震惊不已:“同样的路,刚刚我过来的时候明明没有任何东西,怎么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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