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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葬回忆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王羽秦
我的脑袋越想越乱了,真的搞不懂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所以我也不敢再在这里乱走半步。
手机?!对啊,我怎么不用手机联系一下村长呢,在想到后,我连忙掏出手机拨打了村长的电话。
“嘟…嘟…”听筒那边传来了机械的忙音,而我也是心急如焚,双脚蹬地,盼望着村长能快一点接通我的电话。
“喂…王,你在哪里?怎么突然一下就找不到你了。”真是万花丛中一点绿,柳暗花明又一村,当忙音在响了几下后,电话就接通了,村长熟悉的苍老声也从听筒中传了出来。
“咻…”
“叮!”可还没等我来得及开口应答村长的话,一支利箭就毫无征兆的朝我飞袭而来,并准确无误的射在了我的手机上。
“啪…”手机遇到利箭的冲劲后,就在半空中留下了一道弧线,然后猛坠于地,并随着一声脆响,手机的屏幕就壮丽的碎成了雪花状。
“喂…喂…王,你怎么了?快说话啊,你在哪里?”智能手机除了屏幕脆弱外,质量就是过硬,摔成这样了,通话仍在继续。
“村长,我来到了一片坟地,我遇到了伏击埋伏,你呢?你人在哪?”通话是靠声音传播,并不需要捡起手机才能进行,于是我在一边弯身蹲下准备强取手机的同时,也对着村长那头大喊提醒着他。
“咻…”可是这该死的利箭,见自己一手失败后,就像狗皮膏药黏上了一样,就死拽不放了,当我在快速的弯腰而行时,又一支利箭再次飞射而出。
而这一次他所瞄准的地方,就是手机听筒的地方,近在咫尺的我虽然马上就能伸手抓住它了,可是这一支利箭神出鬼没的利箭却提早一步的为这部手机画上了永远的句号。
“咚!”
“啪!”随着利箭飞穿手机而过,村长的声音就像失去信号的卫星,一同消失不见了。
我也真的是恼火了,对着四周像一头发狂的狼一样,朝着无尽的星空仰头咆哮着:“少玩捉迷藏的游戏!有本事就尽管杀了我,用不着搞出这么多事来!”
我这么恼火的其中一个关键原因也是在生气,意外总是发生在事情最关键的时候,如果那支箭在等村长告诉我完他的地址后,再把手机射废,我也应该不会这么恼火生气。
可是对方的目的就是为了破坏我的手机,对于我这败将的辱骂挑衅,对方根本毫不在意,也不会用理睬回应我的方式来泄露自己的半点信息。
很精明,很狡猾,深知一个合格的杀手,就要做到让对手知道了解的越少越好。
但他有张良计,我也有过墙梯,我在看了一眼地上彻底无用的手机,然后我从口袋中再次掏出了一个手机并大声怒吼道:“手机我多的是,你能射光我几台?”
我气焰看上去极度的嚣张,而且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受虐情节,这摆明不是在作死吗。
“咻…”当我的话音一落,只见一支利箭再次凭空而现,朝我的手中飞速袭来。
“咚。”但这一次,他却被我耍了,因为我此刻拿在手上的根本不是一个手机,而是一块跟手机大小差不多的,并且光鲜亮丽的木牌子。
我的投石问路也果然奏效了,我这么做就是故意为了引他暴露位置,所以我刚刚的目光从一开始就紧着利箭飞来的方向。





天葬回忆录 第一百三十八章 入坑
这下还抓不到你!!
在识别出方向后,我提刀移行变换着身形,往他那里飞速而袭去。
他躲在一棵树的后边,而我直接连同树木一起劈斩而下。
“咔嚓…”
“叮!”树木直接碎成了两半,可我的黑刀又像是撞击到了什么金属物质,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砰…”碎裂的树木应声而落,可落地的同时除了树木外,似乎还有另一个东西。
我以为是偷袭的人被我刺中了,可等我凑近一看时,却发现居然是个银亮的铁枝头。
铁枝头?这树成精了?看来这棵树应该是个机关陷阱,可是也不对,我刚刚手机被射中的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位置,机关不可能有自动瞄准功能,刚刚肯定是人为操控的。
既然是人为的,那多多少少总会留下点什么蛛丝马迹,于是我在先确认了一下安全过后,我伏身检查着地上的情况。
泥地上有杂草,再加上土壤是松软状,所以有人踩过的话,不可避免的总会有弯压的痕迹。
可是这地面上的草,连一点被压痕的痕迹都没有,不像是有人踩过。
不对,我不该用正常的逻辑去推想,这人连无影之境都会,这个铁树枝不是个自动的机关陷阱就是用邪术操控的邪物。
先毁了它再说。
“叮…叮…”我又试探的用刀身敲了两下,听声音这东西确实是空心的,看来利箭真有可能是从这里射出去的。
虽然有点好奇这根看上去跟普通树枝一样的东西,它是怎么发射利箭的,但这混蛋一向诡计多端,我怕自己会被好奇心害死,所以直接提刀而上,将它对半而斩。
“啪…”还果真是空心的,轻轻一切就如毛竹一样发出了爆裂声。
“呼…”可我还是太低估这个王八蛋了,当树枝在爆破裂开时,竟还有一股白烟从树枝中飘洒而出。
毒烟?闻到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我深怕自己又要着了他的道,就赶紧一边捂着嘴鼻,一边往后撤退。
“咣当…”当我出于本能的往后退却之时,我的脚底居然给踩空了,整个身子就以自由落地的姿势往下坠落着。
怎么回事?我不是站在平地上吗?怎么会一下子掉落?难道是掉进了陷阱的坑洞?
如果是陷阱,那高度应该不会太高,但我怕底下会设有尖刺夺命的机关,于是在慌乱中就把手中的黑刀用以当做撑杆的作用把往下顶去。
“叮…”虽然即使的支撑住了,但强劲的冲击力,还是让我的手臂感到为之一震触麻。
但至少也算让我安然落地了,我先立即查看了一下附近的情况,发现这还真的是个不大不小的坑洞,高度起码有三四米左右之高,宽度也正好容纳我整个身子。
狩猎洞吗?难道我掉进了人家用来补获野生动物的洞穴?还是我中了别人精心设计的陷阱?
先用人皮木偶吸引我的注意力?然后再放出冷箭引我过去,但最终的目的还是要把我引入这个陷阱洞中。
糟了,如果是后者,那他肯定马上就会过来了,可这地方藏没地方藏,逃又逃不走,我就成了瓮中之鳖了,还是赶紧想办法出去吧。
可抬头一看,这三四米的高度,真的让我望成莫及了,我一不是猴子,二不会轻功,这要怎么出去啊。
借助黑刀吗?可是这么高的高度,光凭一把黑刀也是无法逃出去的啊。
焦头烂额之际,我也不急病乱投医了,我深怕时间耽搁的越久,越不安全,于是我就直接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把袖子绑在刀柄上,然后再以飞甩的方式横插进更高的地步。
可是我有点怕,这是个很冒险的举动,一但我在攀爬的途中,他过来伏击我的话,我真的很危险。
所以我更加得抓紧时间,拖得越久反而越危险,于是说干就干,在绑好之后,就立即飞旋几下,将黑刀甩了出去。
“嚓…”锋利的黑刀在飞甩之下,整个刀刃都插了进去,我在试探性的拽了几下后,就立即抓紧时间动身了。
“嗞…嗞…”三四米的高度并不算高,我瞪几下就看到洞口了,可就在即将爬出去之际,我整个人就瞬间被吓得僵直在了原地,两眼则紧紧望着黑刀,因为我听到了衣服撕裂的声音。
哇靠,这不是开玩笑吧,我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脚下,现在少说也起码有两米半的高度,说高不高,说矮不矮,但直接坠下取代话,摔个关节拉伤是绝对绰绰有余的。
可是我仔细一想的话不对啊,好好的衣服怎么会一下子出现撕裂?
这不是我在自夸,而是我对这件衣服该有的自信,这是我十五岁生日的时候,爷爷托人从浙江老家寄回来的几件高档衬衫,是世界五百强的品牌雅戈尔。
别说我一个一百斤左右的小男孩,就是再重一倍的胖子,也都拽不坏它。
“唰…”可事实已经发生在眼前,我也不得不接受它,所以我立即抽出了腰间的匕首,一头扎向土壤里,这样到时候就算衣服真的断掉,我也不至于摔得太惨。
“叮当…”可没想到,当我用力的将匕首往旁边的土壤戳去时,我的匕首不但丝毫未进,而且还被猛的一下从我手中反弹了出去,在旋转几圈后,掉在了坑洞底下。
我被震惊的面无表情,心中充满了惊愕,刚刚我所感觉到的硬度,不是混泥土,也起码是水泥墙。
“砰…砰…”我又不相信的用手掌去猛拍了它几下,可沉闷和坚硬的力度,证明了这个不可能的事实成了事实。
同时这也证明了,这个洞绝不是用来坑捕猎物的,就是专门针对我来的。
这一可怕的事实,吓得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蹬腿就跑,可我却全然忘记,衬衫已经到了濒临断裂的边缘。
“咔嚓…”果不其然,在我的猛力拽拉之下,衣服随着一声撕扯,就彻底断了,而我也又一次的以自由落体的姿态,往下坠落了,可是这一次,我的手中却没有黑刀为我阻减冲击力了。




天葬回忆录 第三十九章 贵人相救
在掉下去的瞬间,我的手也出于本能的想要去抓住什么,可是这里除了光秃秃的泥墙石壁,连根救命稻草都没有。
“啪!”谁知就在我绝望往下坠落之际,一只手忽然抓住了我,她很冰凉,但又很柔软有力,将我这一百斤的小男孩妥妥的拽拉而住。
我脑海里闪过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村长,可是这个纤细柔软的手,一看就是女人的,难道是小雅来了?
于是我用带着感激而又喜悦的目光,立马抬头向上望去,可就在我准备喊出小雅的名字之时,映入我眼前的,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精致小巧的五官,白彻如玉的肌肤,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更是把她的五官衬托得小巧玲珑,看上去竟然跟小雅不上向下,也算个美女,只不过她明显要比小雅年长,应该迈入而立之年了吧。
只不过此刻她的脸上应该是拖拽我的关系,所以显得有些吃力和焦虑。
“喂,小弟弟,你还发什么愣,姐姐我这样拽着你很累啊,如果不想掉下去,就麻烦你快上来好吗?”真是大难不死不知死活,被命悬一线的搭救着,我居然在看着她发愣。
“哦,哦!”被她甜美声音拉回神的我,也立马在她的拽拉之下,重新回到了地面上。
“呼…”重获自由的我,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躺在地上大口的踹着粗气,庆祝劫后余生。
“咕噜…咕噜…”刚刚的那一下,估计也把小姐姐给累到了,她也坐在一旁喝了几口水。
“给…喝几口吧。”见我躺在地上惊魂未定的,她就把水递到了我的身旁,刚刚确实被吓到了,尤其是生死边缘的那一瞬间,我还真吓坏了。
可我在坐起身来后,我又一次的愣在了那里,我两只眼睛看得鼻孔差点流鼻血……
她本就是有点紧身的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在搭救我的时候蹭掉了纽扣,还是在别的弄掉的,此刻胸前那道若隐若现的春,光,看得我面红耳赤。
“我…我…你……你衣服的纽扣好像掉了。”虽然跟小雅有过亲昵的举动,可是我还远没有见过她这样,我紧张的像做错了什么坏事似的,说话都有点吞吞吐吐的。
“嗯?!”被我这么一提醒,她也这才疑惑的低头看了一看自己衣服,但她显得比我淡定多了,她对我清清的说道:“应该是刚刚扑救你的时候蹭掉了吧。”
而我在紧张的喝了几口水后,仍是不敢扭头,反而还是她在看到我的异样后主动对我说道:“你个小屁孩,还挺封建,好了,放心转过头来吧。”
见她这么说,我才敢转过头去,但动作还是非常的缓慢小心,甚至先用眼角的小心翼翼的试探了几下,不过确实好多了,她把下面一个的纽扣,扣到了上面一格,虽然看上去有点不协调,但也自然多了,可我还是有点不敢对视她。
“这大晚上的,你跑来这地方干什么?”最后还是她打破了僵局,但也是她的这句话,让我的思路重新变得清晰。
这话还问我呢,你大晚上的来这里,难道正常吗?而且这究竟是什么?你又是怎么到的这里。
不过她应该不是被人无缘无故弄到这里的,我注意到在不远处的地方有汽车灯光,是她开来的吧。
可我没有开口反问她,毕竟人家刚救了我,我不回答别人,还倒过来问她,有点不太礼貌吧。
而她见我一直闭口不语的,也是眉头微皱有点不悦的对我说道:“你这小家伙,是长了个金口吗?让你说话这么难的?”
这时我也只好尴尬的微微一笑,并对她挠头说道:“不是,我只是还没从刚刚的事情中反应过来,精神有点被吓到了。”
“胆小鬼!”她毫不留情面的嘲讽了我一句,而我则立即抓住这个机会的对她开口道:“当然了,别说发生了刚刚的事,这让我一下子看到自己待在这么个地方,我也吓得够呛啊。”
我这话很巧妙的把话锋转移到了这个问题上,而她也果然不出我所料的对我好奇的问道:“这么个地方?什么意思啊?你不知道这里是个什么样地方吗?那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这时我露出一种很迷茫,很无助的眼神对她回道:“我也不知道,我睡在自己的家里,醒来的时候,就莫名出现在了这?”我说这话的时候,所流露出的眼神是无比的真切,绝对看不出是在说假话,因为我说的也确实是真话。
而我在说完后,也急忙对她反问着:“对了,你是怎么到的这地方?这里又是哪里?”
我等着她的回答,她也不可能说是不知道吧,除非她想告诉我这辆车不是她的,但如果真这么说的话,显然有点侮辱自己和我的智商了。
不过她的回答,也倒是真的让我感到十分意外,她一手指着这里的山头,对我说道:“今天是我老爸的生祭,所以我特意早点过来拜祭他。”
她的回答,也等于是在告诉我,她不但认识这里,而且还很熟,于是我又再次惊讶的对她问道:“可这里是西藏啊,怎么会有这样的公墓地呢?”
谁知,听到我这话,她像是看文盲似的,看了我一眼道:“美国都能有唐人街,萨拉市里有个汉群公墓地很奇怪吗?”
这样的回答,让我一时有点语塞,哑口无言,因为这两年在我的印象中,别说是坟墓了,就连土葬我也一个都没见过,可是她说的也好像不无道理,毕竟西藏这么大,我所待着的村子也只是冰山一角,根本代表不了整个西藏自治区。
而她倒是对于我所说的话,感到了浓厚的兴趣一脸好奇的打量着我对我问道:“看你的手里抓着的雅戈尔衬衫和这身穿着打扮,再加上你刚刚说的话,莫非你是被人绑架到这里的?”
听她的话,我心里不禁苦言感慨一句:“要真是绑架来的就好了,至少那样还能知道是谁。”




天葬回忆录 第一百四十章 沈醉心
不过她敏锐的洞察力和分析能力,倒是让我眼前一亮,看得出,她也是精明能干之人。
而我对于她的这一疑问,也仍是如实的摇了摇头:“可我什么都不知道,手机刚刚也损坏了,联系不上家里人。”
手机,对了,我的是坏了,可她的肯定没坏啊,这时候性命攸关的,我也不顾忌什么难不难为情的,直接对着她开口借道:“这个,能用你的手机给我打个电话吗?”
她倒是也很爽快的答应我道:“当然可以,不过你总不想一直待在这里吧,先上车?再一边给你家人打个电话?”
“好,只是太麻烦你了。”我一边感谢着,一边随着她往车子方向走去,但我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就又连忙转头对她说了声:“我有东西忘记拿了,你等我下。”
黑刀,差点就把黑刀给遗落了,幸好刚刚飞甩的距离够高,我趴在旁边蹲下去后,就把黑刀给收了回来,可是当我习以为常的带着黑刀往她走向时,她两眼的目光像是看到了大熊猫似的,在那瞪着对我问道:“你,你这刀是开过刃的吧?你身上怎么会有管制刀具啊?”
听着她的这句话,真的让我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啊,在浙江的时候,由于从小跟随爷爷习武的关系,我们家遭到不少人的投诉举报,说我们携带危险的管制刀具。
可在来到西藏后,这种事情不但显得很正常,反而谁家没有一两把这种东西那才叫奇怪呢。
于是我在听到她的话后,直接对她来了反问了句:“你应该不是这里人吧?”
她听到我的这个话,神情中显得有几分失望之意:“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我是来这里祭拜我老爸的,会来这汉墓亭的,当然不是这里人了。”说完她又指了指自己的车头继续道:“而且我的车牌也不是证明了这一点吗?”
好吧,都说我心思缜密,可我感觉在她面前,我觉得自己就像是名侦探小五郎和柯南的区别,她才是真的洞悉一切,仿佛任何一个细节都逃不过她那双迷人又透彻的眼睛。
不过她觉得自己对我说话的语气有点太过于苛刻了,于是就连忙对我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先上车再说吧。”
再上车之后,她就将手机递了给我:“先给你家人打个电话吧。”
“谢谢。”在一声道谢中,我连忙接过手机,然后拨通了这个牢记在我心里的村长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听到这声音,我的心都凉了一半,怎么刚刚还明明能打通的电话,现在又一下子无法接通了呢,而且还不是直接提示关机,这说明什么?
说明村长是进入了一个信号不好的地方,手机无法接受道信号?
“怎么了?电话打不通吗?”一旁的她,见我拿着手机不说话,就知道猜出了我这电话没打通。
而我也很面色担忧的对她点了点头:“是啊,无法接通,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他?!你没打给你家里人吗?”听到她非常肯定的话语,我很是惊讶的反问着:“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打给家里人?”
见我如此惊讶,她一边开着车,一边轻笑一声道:“谁会在外人面前,称呼自己的爸妈为他呢。”
我忽然发现,这个女人有点恐怖的吓人,跟她说话简直是步步为营,所以我用很是佩服的语气对她问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感觉你跟福尔摩斯一样可怕啊。”
这时候,她从车头前,递了一张明信片给我,但不等我看,她就已经做出了自我介绍:“正式认识一下,我叫沈醉心,是个侦探。”
“沈氏侦探所!”当我在照着念的时候,我忽然像是看到了大熊猫似的,瞪大了眼睛,不过并不是因为她的这个工作,而是她下面所写着的地址,让我瞬间产生了一种极为亲切的感觉。
“你是宁波的?”这话一说倒是把她也给震惊了几分,她也很是意外的对我反问着:“我车牌不是最好的证明吗?怎么?莫非你也是吗?”
这时候,看着她那甜美的脸庞,忽然感觉倍加亲切,我也连忙做着自我介绍道:“我叫王…”可是话到嘴边,我又一时语塞了一下,接着我却说出了一个假的名字:“我叫王惊雨,你可以叫我小雨,今年十五岁。”
当我在说完之后,我不自觉的朝她偷看了一眼,因为我深怕自己谎报名字的细节被她那双恐怖的眼睛洞察到。
不过也不知是她开车太过于专注,还是她完全不在乎我所说的名字是真是假,只见她在听了之后,很是好奇的问了问我:“你一个十五岁的小屁孩,千里迢迢跑来这里做什么?而且还随身带着把管制刀具,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很危险吗?”
听着她像个长辈一样的训教我,一时间还闪过了一种久违的异样感,这几年来,就连爷爷都已经很少训骂我了,更别说是村子里的别人了。
也或许是自尊心在作祟吧,只见在听了她的话后,我像是示威般的对她说道:“其实我是卓玛村的天葬师,这把刀是村子里颁发的身份象征,我在西藏地区,手持这把刀不但合理,而且还是合法的。”
我把最后一句合法俩字故意加重了音量,目的就是在告诉她,别再跟我提什么管制不管制的话了,我是得到允许,得到认可的。
而让我没想到的是,当我在说出自己是天葬师后,她两眼的目光瞬间散发出了一种钦佩之意,用像是见到偶像一样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
“不会吧?你骗人的吧?你真的是天葬师?天哪,真不敢相信啊,你这么小的年纪,都还没有成年,居然就成了这里的天葬师?可传闻藏族人不是非常排斥汉族的吗?他们怎么可能让你一个外人来做这里的天葬师呢?”




天葬回忆录 第一百四十一章 祭拜
这些话,倒是拉近了我跟她之间不少距离,她也一改侦探的言行举止,像是真的在对我讨教般的跟我好奇追问着一些关于天葬仪式的事。
在聊了一会儿后,车子也停了下来,看来她父亲的坟丘应该就是在这附近了,而我也陪她一同走了下来,这是我们说好的,等她祭拜完之后,她就送我回卓玛村。
虽然我很想搞清楚,我为什么会一下子来到距离我们村子十几公里远的地方,但我想这也是我回去后该搞清楚的问题,所以我也没有跟心姐说这些稀奇古怪的事,就让她以为我是被绑架过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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