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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鬼众魅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纸皮青蛙
莎伦诞生了。
这个婴儿从出生起就是注定是善良、阳光,充满了正能量。
阿蕾莎和黑暗面联手将小莎伦送出这个世界,让她在西弗吉尼亚州立孤儿院呆到了几岁,才被克里斯和罗斯夫妇领养。
而现在,黑暗面越来越频繁地召唤着莎伦,诱骗她和养母罗斯前来。
因为她还缺少一片敲开教堂大门的钥匙。
……
教堂里众人从记忆中苏醒,被刻意遗忘的真相重新浮上脑海。可是,仍然只有小部分人面露愧色,大多数人则是恐惧和愤怒。
达利亚瘫坐在地,掩面哭号,原本还在殴打她的教徒现在也无暇管她。
半空中的罗斯总算明白女儿莎伦噩梦的来源,心中也是一阵刺痛。
祭坛上黑色的火焰不再扩张,反而朝中心收缩,汇聚,最终逐渐凝成了两个身影。
一个头发凌乱、面色苍白的小女孩模样,一如当年被烧之前的阿蕾莎。
一个被捆缚在竖直的病床上,浑身缠满绷带,只有露出的眼睛漠然地看着坛下众人,没有一丝情绪。
“恶魔……你是恶魔……”克里斯贝拉指着小孩模样的阿蕾莎,声音颤抖。
“我是恶魔?是的,我就是恶魔。”黑暗面似笑非笑地说着,“可你还能有什么办法?再次烧死我么?利用这些愚昧之人对末日的恐惧,控制他们的头脑,然后烧死你所惧怕的,烧光不受你控制的。”
齐子桓并不理会这场辩论,牵着莎伦的小手来到祭坛旁边,将楼梯上的罗斯解救下来。
罗斯紧紧抱住了女儿,用手捂住她的耳朵,不愿她再多听到一些关于阿蕾莎的故事。
“我们是为了维护信仰,那孩子本就是不洁的存在!”克里斯贝拉大声否认,引来了周围教徒的低声附和。
“许多年前,你们为了体现你们自以为是的审判权力,极尽所能地丑化、抹黑一个无辜的灵魂。”黑暗面语气冰冷,“可是,其实你们一直是徘徊在地狱的门口,孤立无助,因为上帝并不在那。你们的信仰将给你们带来灭顶之灾。”
“我们对你的审判是神的旨意,是正义的。”
“哈哈哈,正义么?正义也分很多种的。”
黑暗面双手高举,身后的病床向四面八方生长出无数条铁丝。
“恶魔,也有恶魔的正义!”





百鬼众魅图 第一百零三章 我愿意去死
从古自今,正义有很多种,法律上的正义,道德上的正义,神学里的正义,萝莉即正义……
当然,大多数观点还是认为正义就是判断是非,实现公平。
简单来说,就是人家拿小拳拳锤了你的胸口,你嘤嘤嘤地把他按在地上摩擦摩擦,这就是正义。
所以,恶魔也有恶魔的正义。
阿蕾莎站在圆形祭坛中央,高举双手,背后的铁架病床缓缓升至半空,无数的铁丝带着尖刺和锈斑不断生长、蔓延,如同传说中美杜莎的蛇发。
教堂里人群沸腾,狼奔豕突,哭声、喊声、咒骂声,此起彼伏。有人跌倒,复又被后来人踩踏,过了片刻便没了动静。也有人并不逃跑,而是双膝跪在冰冷的地上,垂头祷告。
克里斯贝拉虽然和众人一样面露惊慌,可多年的领袖经验让她能更清楚地判断出形势。在这永远飘扬着灰烬的寂静岭中,有信仰之力做屏障的教堂是唯一的安全之所。
逃?还能逃去哪儿?
她双手紧握,不断念诵着祷词,期盼有神迹出现。
可就如阿蕾莎所说,上帝并不在这里。
几条铁丝纠结成两股,如闪电般迅猛袭来,缠绕着克里斯贝拉的两只手腕,再往两旁一分,生生将她整个人凌空拉起,扯出了一个受难圣像的姿势。
“万能的主啊,请你帮助我保持灵魂的纯净!”克里斯贝拉感受着双手传来的巨大力道,手臂加肩膀绷得笔直,她抬头看向天花板上的壁画,大声哀求。
一道粗糙、肮脏的贴片从地上突出,飞速延伸,从克里斯贝拉两腿间刺入,将她胸腔以下搅得稀烂。
鲜血如暴雨般哗哗往下泼洒,偶尔有内脏跌落。
阿蕾莎的黑暗面不知何时已站到了克里斯贝拉的正下方,沐浴在鲜血和碎肉之中,翩翩起舞。
有人说,杀人与交响乐是极配的,其实不然。
你拿个板砖朝人头上啪啪几下,bg一首《勃兰登堡协奏曲》显然很不合适,最适宜的应该是《最炫民族风》。
但凡能用交响乐做背景的杀人场面,无一不是狂热中不失冷静,自信中不失细节。
用一个字形容就是,华丽。
阿蕾莎的黑暗面在鲜血中舞动,空中铁丝交错纵横,四处是哭号与惨叫,真像是在演奏一曲激昂奋进的g大调。
有人在奔跑中被铁丝拖住脖颈,晃晃悠悠挂在空中,赤红了面目。
有人相互拥抱畏缩在角落,被身后墙壁长出的铁丝贯穿了两颗头颅。
有人试图攻击在跳舞的阿蕾莎,伸手未及,手掌却被钉死在地面,然后是脚掌,肘部,膝盖……所有的关节。
所有的门窗都被密密麻麻的铁丝封锁,无人能够逃脱。任你地位崇高、信仰虔诚,这会儿都是猫爪下的小鼠,除了逃窜还是只能逃窜。
血中的身影越舞越快,曲目的高潮就要来临。
唰!
空中爆开了一蓬血雾,克里斯贝拉整个身体被撕裂成两半,像破麻袋一般掉落至两边。
阿蕾莎的黑暗面抬头仰面,闭着眼睛细细体会蒙蒙血雨轻落脸颊的感觉,猩红的舌头时不时探出,将掉在嘴角的碎肉卷入口中。
惨叫声逐渐消停,教堂中除了齐子桓几人和达利亚以外,再无活物。
达利亚瘫坐在地上,四周是弥漫的浓稠血液。她目光呆滞,喃喃自语着:“阿蕾莎,你都干了些什么?你都干了些什么?”
铁丝慢慢收缩,铁制病床也落回地面,病床上被医用束腹带捆住的阿蕾莎看着面前的狼藉,眼神异常平静,无喜无悲。
齐子桓刚才已经将西比尔一同救下,正与罗斯母女站在一起。
“我将你带了进来,让你完成了这场华丽的复仇,你可有满足?”齐子桓提着桃木剑,悠悠走来。
阿蕾莎的黑暗面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肉,谑笑着说道:“三十年来,我日日夜夜等待的就是这一刻,现在心愿已经达成,你可以执行你的条件了。”
“我没有问你。你不过是一道阴影,一旦没有了本体,你也只能跟着消失。”齐子桓冷冰冰地怼了一句,转头朝向病床上的全身疤痕的阿蕾莎,轻声问道,“我问你,你愿意去死么?”
染着血渍的绷带间,露出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齐子桓。
良久,眼珠自上而下摆动了一次。
我愿意去死。
齐子桓举起木剑,剑尖对准阿蕾莎的心口。
阿蕾莎的黑暗面站在血泊中,并没有什么动作,貌似真如她所说,完成了复仇的夙愿后便再无它想,已经坦然接受了这样的命运。
“阿蕾莎!阿蕾莎……我的女儿……”
达利亚看到齐子桓的动作,突然暴喝一声,可似乎也不知是不是应该要阻止,犹豫中声音越来越小。
剑尖入肉,准确地插入了肋骨间的缝隙。
那双圆睁了三十年的眼睛终于闭上。
没有什么地动山摇、土崩石裂,只是教堂中的血痕和锈迹越来越淡,窗外跳进了一缕阳光。
站在教堂中央,承受了阿蕾莎一切负能量的小女孩逐渐变得虚无,化成一朵在风中摇曳的黑火,随时将息。
阳光在不停扩张,整个教堂变得愈发明亮。
阳光下,除了有些许灰尘,桌椅地面都整洁如新,没有尸体,没有鲜血,没有罪恶。
罗斯看到教堂恢复了原状,才将一直紧紧捂住莎伦双眼和双耳的手放了开去。
莎伦迷茫地看着四周,感觉自己又曾经经历了一场梦游。
黑火扑闪一下,灭了。
“没事了,宝贝,我们回家去了,爸爸还在家中等着我们。”罗斯弯腰摸着女儿的头发,柔声说道。“齐医生已经将你的病治好了,以后再也不会做噩梦了。”
突然,莎伦的领间骤然飞出一只白色纸鹤,疾冲到她的面前,一个甩头用力啄下。
虚空中有一丝扭曲,一团很小的黑火凭空出现。
齐子桓走到近前,手中已无木剑,像小时候拿着小网捕蜻蜓一般,用玲珑木塔对着黑火轻轻罩下。
顺手又将白色纸鹤凌空摘下,平平展开,正是莎伦正常时候画下的画。
画中,有笑眯眯的太阳,有绿油油的大树,有在树下微笑着的母亲和自己。
罗斯牵着莎伦的小手,往门外走去。
齐子桓和西比尔也对视一眼,缓缓跟上。
“为什么?她为什么不杀了我?”蓬头垢面的疯女人达利亚大声问着。
西比尔回过头,同情地看了她一眼,轻声回答道:“因为你是她的母亲。”
“在孩子的眼中,母亲就是上帝。”




百鬼众魅图 第一百零四章 贪玩蓝月好玩吗?
近年来,湘省一直大力开发文化产业,效果显著,各类综艺节目和自产电视剧火爆全国,一并带动了省城娱乐文化的蓬勃发展。
这所谓的娱乐文化,有一部分就体现在了夜生活的节奏上。正所谓洗脚宵夜小龙虾,泡吧开房啪啪啪。
入乡随俗,哪怕已经夜深,石本隆司仍然根据塞进门缝的精美名片,给包小姐打了个电话。
不多时,门铃声响起。
石本隆司打开门,来人是个年轻姑娘,化了浓妆,隐约看得出原本五官一般,不过身材倒是爆炸,在紧身包臀连衣裙的体现下,凹凸有致。
“你不是名片上的人。”石本隆司的中文带着一种别扭的腔调。
女人一听还是外国友人,眼睛一亮,娇笑着说道:“真是本人呢,不过那照片是经过美图的。美图秀秀,你听得懂么?”
说完身体微微前倾,很恰当的突出了重点。
石本隆司目光下移,表情严肃地认真观察了一下那沉甸甸的重点,确认了这里倒是真的,犹豫了一下便将女人迎进屋来。
他本是个认真古板的性子,关门转身后也不寒暄,立刻开始脱衣服准备办事。只见他每脱下一件,就要立即仔细折好,叠在一旁的沙发上。
女人站在床边发了条短信,然后慢慢将裙子滑下,看着眼前这个完全不看她的外国人,心中感觉跟过山车似的时上时下。
一开始是慌张,因为不适应这种冷漠的态度。
可当看到石本隆司一身匀称有力的肌肉后,心里又有了些热烘烘的期待。
最后等男人将最后一丝布条除下,嗯,在赵传的歌声中默默叹了口气。
洗澡,关灯。
大概三分钟后,一声高亢的声音响彻房间,汗都没出的两人完成了生命大和谐。
女人爬到床尾攀上石本隆司的后背,小舌轻舔他的耳廓,呵着气说道:“你真的好厉害啊,我都要死了。”
石本隆司并不回答,默默地将香烟抽完,起身掏出钱包抽出几张掷在床上。
“你可以走了。”他冷冷说道。
女人一怔后又贴了上来,眼波流转着说道:“不要再来一次么?还可以有很多花样的。”
“不需要了,你走吧。”
女人一看对方彻底贤者了,也不强求,只是柔柔地问:“那我能在这里冲个澡么?身上黏黏的不舒服。”
“你自便吧。”石本隆司走到一旁打开了电视。
抗战剧、卖假药、抗战剧、卖八星八箭、抗战剧……
石本隆司将电视频道来回换了两圈,差点没把遥控器砸了。
门铃又响,正好女人洗完澡围着浴巾走了出来,顺手便把房门打开。
两个男人带着怒气冲进来,一把将女人拽住,其中一个黄毛朝石本隆司恶狠狠地喊道:“你特么的敢玩我的女朋友,你是嫌活得太长了吗?”
另一个男人跨步上来就要推搡,石本隆司一晃身让过,皱着眉头问道:“她是你的女朋友?”
“废话,你们两个跑来这开房,玩得倒是开心,特么的让我以后出去面子往哪搁?!”黄毛作势要打女人,女人惨叫着跑开。
“你们想怎么样?”石本隆司早已看出这几人就是一伙来搞事的。
他刚来华夏时虽然被黑车坑过,但那只是水土不服,并不代表他傻。事实上,在日本能当上阴阳师的人都是精英阶层,受着当地各方势力款待。
“要么卸条胳膊让我出出气,要么嘛,你就花钱消灾,你自己选吧。”黄毛也是第一次干这勾当,沉不住气。
石本隆司还是一成不变的扑克脸,淡淡问道:“光卸条胳膊怕是不够吧?”
“哟,你还来劲了嘿,按这意思你还要多赔点东西?”黄毛是脑子真不太好使,没听出对方的意思。
旁边的女人虽然察觉了不对,可也没往深处多想。
“拿命吧,三条命。”石本隆司看了眼黄毛他们进来就反手锁上的房门。
黄毛再蠢也听懂了,怒火中烧地骂着:“你还在这耍横是不是?你知道这里是谁的地头……阿嚏!”
还没等他喷完,就觉得房间内不知哪里来的寒气,温度陡然降低。
脸颊上有冰凉的触感。
房间,下雪了。
背后传来呜呜声,就是野兽用喉咙发出来的那种声音。
……
这世界上又少了三个渣滓,这点让石本隆司心情很是愉悦。
房间干干净净,没有丝毫的痕迹,不过他还是决定待会就换个护照重开一家酒店,因为并不确定华夏警方是不是跟日本警视厅一样软弱无力。
想着先要去找到搭档竹村秀喜,他的脸又板了起来。
这次任务从始至终都充满了不顺,先是被黑车宰客,又碰上负责提供线索的本地组织效率低下,现在连想放松休闲一下都遇上了传说中的仙人跳。可最让他无法忍受的还是这次任务给安排的搭档竹村秀喜。
这个年轻人张扬、放肆,毫无责任心可言,自打来了后成天一点事不管,除了睡觉就在楼下网吧里泡着,美其名曰上网寻找目标的踪迹,实际上就是在沉迷游戏。
现在的日本经济逐渐在走下坡路,就是被这些不务正业的年轻人拖累的。石本隆司恨恨地想着。
他电梯下楼,出门很快到了附近的一家网吧。
华夏的网吧和日本有很大不同,没有精致的环境和多元化的服务,就是一排排屏幕在房间里戳着,四处充斥着一股由烟味、泡面味、脚臭味混合而成的味道。
他很快在一个卡座找到了正在游戏里奋战竹村秀喜,用日语将刚才之事大概说了一遍。
没想到竹村秀喜只是撇了撇嘴,吊儿郎当地说着:“石本前辈,那麻烦你先去重新开间酒店吧,电话告诉我地址就行,等我待会玩累了再去找你。”
石本隆司咬牙切齿地看着对方丢下句话,然后就没礼貌地盯着屏幕重新打开游戏。
什么贪玩蓝月,这种游戏有些有我们的鬼作系列好玩吗?
他俩都没有发现,网吧脏兮兮的窗台上,有只黑猫在盯着他们。




百鬼众魅图 第一百零五章 恨不生同时
秋末冬初,随着黄叶飘落,又到了妈妈喊你穿秋裤的季节。
经历了数次心魔境穿越,齐子桓总算勉强可以做到在情绪上抽身自如,不再跟个演技派似的阴郁颓丧出不来戏。
从寂静岭世界出来后,他本想着趁着热乎再来一发,干脆连续捉鬼一个月,直接把自己练成金钟罩铁布衫,再杀上日本帮笑笑把麻烦解决掉。
可数次尝试无果,才终于无奈总结出百鬼众魅图的功法该是有些隐形条件的,总之刚出心魔境后无法在短时间内依靠存想再次进入。
其实细细一想,这也符合正理,这功法直接入心魔境捉鬼练魂,本就十分邪性,每次就只耗费一夜,如果还没有冷却时间怕是要直接逆天了。再说,那些修仙小说里不都说了,提升实力后不稳固境界,绝逼就是一个走火入魔爆体而亡的下场。
因此,齐子桓又开始过上了开店宅家的无聊生活。
隔壁的宠物医院日日闭门,不过倒也没有转让出去,还给小镇上的单身适龄青年们留了个念想。
看着街上有潮流小店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布置圣诞装饰,成日形单影只的齐子桓心中也难免有些寂寥。人之常情的,又跟阿肥等一些过去同学多了些来往。
这会儿,闲来无事的阿肥就坐在齐子桓店里打屁聊天。
“齐子桓,你给我透个底儿,这笑笑妹子以后还会回来我们这不?”阿肥坐在柜台后面,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的没个正形。
齐子桓手上忙活着做纸扎人,头也不抬回答道:“这是你第三次问了,我都说了,她只告诉我家中有事要回去一趟,以后来不来的,没说!”
他手边已经堆积了不少纸人,各种尺寸都有,大的依旧以竹篾为骨,小的则就是简单折纸,尽量做到能够随取随用。
“唉,这宠物医院一关门,镇上又会要多出不少放生的外来物种了哦。”
齐子桓看了眼在鸟笼里蹦跶的虎皮鹦鹉,毫无愧色地说道:“谁让你们见色起意,非要买那些奇奇怪怪的宠物回来,真是白白造孽。”
“不说了,我买的那条金毛也被我爸安排上岗了,现在天天和之前那条土狗在仓库门口抢骨头。”阿肥大声笑道,脸上肥肉肉一颠一颠的,“对了,说起骨头,你还记得街尾那家熟食店么?”
“知道,那家店还算干净,我有时也会去买。”
齐子桓记得阿肥说的这家店是一对夫妻开的,三十好几的老板整天呆在厨房里忙活,招呼客人的活都是他老婆在堂里张罗。店里熟食味道其实一般,但胜在用料实诚,环境也较为卫生,从没听说过有谁吃了闹肚子的事情,所以总有客人偶尔光顾,一直不温不火的。
“嘿,你不知道吧,那家店最近一两个月推出的无骨鸡爪销量很高,那骨头剔得可叫一个干净,光卖相首先就让人看着舒坦,口感、味道也很好,和那店中以前的熟食感觉不一样。”阿肥果然是吃货出身,边描述边就吞咽着口水。
齐子桓伸着懒腰站起身来,走到角落给鹦鹉添了些清水,可有可无地说道:“真有这么好吃?那改天我也去试试。”
“你试过了保准还想吃,听说这无骨鸡爪是老板娘亲自做的,还就只做这一道菜,其它的仍是男老板负责。”阿肥眼咕噜一转,嘿嘿一笑道,“老板娘虽然年纪大了点,但也真耐看,够白!”
齐子桓去过几回,自然知道风韵犹存的老板娘也是那家小店得以维持的原因之一。
不过虽然清楚,他仍然讥讽着阿肥道:“你说你这长得个脑满肠肥的,天天尽想些什么东西,不是吃就是色。”
阿肥也不以为意,摇头晃脑地胡诌道:“孔老夫子不是说过么,唯有美女与美食不可辜负。”
……
齐子桓傍晚关门后,记起白日里阿肥提到熟食小店,便绕了些路想去买些传说中贼好吃的鸡爪带回家。
由于已是晚饭时间,小店满满当当地挤了不少顾客,仅有的几张桌子全部坐满,还有几人坐在门口的塑料板凳上等待打包。齐子桓扫了一眼桌面,竟然每一桌都点了无骨鸡爪。
好奇心更甚,他于是也点了一份,老老实实坐在门口等着。
不得不说,老板娘确实挺好看的,眉眼精致,鼻梁高挺,穿着简单式样的薄毛衣和牛仔裤,落落大方的同时又将饱满与挺翘都展现无遗。更难得的是她的皮肤,白皙细腻得犹如少女一般,一点儿也不像已经满了三十的女人。
她手法熟练地将熟食打包或者端盘上菜,时不时走到厨房门口冲里头喊声菜名。不管走到哪,堂里堂外总有几道目光在偷偷地跟随着她。
这其中就有齐子桓一个。
反正孔老夫子都有过教诲,看看美女不妨事的。
齐子桓的视线角度正对着通往厨房门口的那条过道,本在欣赏老板娘摇曳多姿的背影,却无意中发现过道旁有背对着门口的男人有时会在老板娘路过时将手悄悄往桌外移出一些,而老板娘也会适时地往桌边靠拢一点点。
手背与挺翘相触,轻轻滑过,隐秘而刺激。
其实两人的动作幅度都非常小,一般人很难会注意到,除非向齐子桓这样角度刚好又一直厚颜无耻地不断瞟去。
一旦注意到,就能发现更多的端倪。
比如老板娘每次从厨房门口往回走时,总是偷偷看向那桌一眼,脸颊有丝若有若无的红晕。
门口等待打包的顾客逐渐减少,店内那个玩着默契游戏的男人也终于吃完,站起身来结账要走。
一直吃瓜看戏的齐子桓一下愣住。
男人竟然是他和阿肥的同学,今年刚刚医专毕业考下了医师助理证,靠家中关系到了镇医院实习,目前正在复习准备考医师资格证。
因为他和阿肥关系不错,所以齐子桓跟他也会有时一块吃饭,就连齐子桓今年的体检都是让他帮忙插队的。
重点是,他和齐子桓同龄,那和老板娘的年纪差距就着实大了些。
啧啧。
恨不生同时,老牛吃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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