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习班姻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那生过嘉羚的小x,还真紧密:像一圈圈扎紧的湿丝绒,搓弄着我的g头。
这体位美中不足之处,是看不清楚jiaoh的地方:只看得见被浅浅毛发覆着的之下,忽隐忽现的男g。然而因为令仪的汁y汨汨,滋…滋…啧…啧…的声音随套动而响着。
令…令仪…这样做…好…好吧?你尽量用y核顶…唔…我的小腹…
令仪从未试过上位,所以贪婪地顶着、扭着:唔…好爽…好爽…下…下面怎么…那么湿…嗯…难…难听死了…
我看她半闭着眼,jiao躯有点不稳定的扭摆着,便用原来抚摸着她玉腿的双手扶住她的上身,顺便拿手指去拨弄、推揉着r尖上那一对长长挺出的棕色蓓蕾。
想不到令仪竟全身僵硬了起来,停止套动、脚趾屈曲、弓起上身、闭着眼、向天花板哀声求着:小…小罗…呲…哎…不好了…你…拜托…唔…别动了…哦…人家难过死…死了…
难过?可是小x中,明明渴望地吮动着嘛!我的手仍夹弄着那对乃头,下面向她yhu里深深的顶了几下,只见她仍然僵挺着,口中嘶…嘶…吸着气,然后…突然重重坐下,上身仆在我xiōng口,手指紧掐着我的肩膀,全身颤动着,小x里更是紧紧收放着,温暖的体y,在里面激荡。
那叫床声,还真有点像哭声:哎…哎…哎哟…小罗…不…不是叫你…哎…
喔…别动了吗?害…害人家丑样子都现…啊…出来…嗯…讨厌死了…
令仪,你…你高c的时候,很美啊!迷死我了!
封了你那只贫嘴…令仪凑上樱桃小嘴,亲着我的。口中充沛的香津,任我吸取,甜甜的粉红小舌头,被我的舌尖、嘴绕缠吸吮着…
我用手慢慢梳着她黑绸似的秀发,趁着亲吻的空隙问她:令仪,说真的,你舒爽、痛快了吗?
她满面通红,秀指轻点着我的面颊,边微喘、边说:不是真的,还会叫出那种怪话吗?臭弟弟,姐姐差点被你c出毛病啦!羞死人了!
骂归骂,嘴还是热情的亲着我…
弟,你那只…怎么还硬硬的,c在小x里嘛?好胀喔!
我们挪动着身体,把rbang缓缓滑出了湿暖的yd。卜的一声,肥嫩的y吐出了仍然挺硬的j巴。令我惊喜的是,令仪居然伏在我身边,毫不犹豫的把那湿淋淋(沾着y水打出的微小白沫)的yj含入小口中,上下摆头、津津有味的吸弄了起来。
哎…喔…令仪…唔…小嘴巴好会…吃j巴…喔…弟弟…爽死了…看不出平常保守的令仪,口jiao的技术真不是盖的!粉红的嘴,不但上下圈弄,还随着头的左右摇动而转着,口腔中又暖又湿、吸力颇强不说,还用小巧的舌尖、顶着g头儿顶上的小dd…
哇…好爽!再…再这样…我会s出来的…
令仪得意的笑了笑,吐出口中的男g,用舌尖揉弄我胀红的g头。我鼓起气力,从她身下抽出身来,对若有所失的令仪说:别动,我一下就回来!
跑到那里去啊…?
我跳下床,绕到令仪身后,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就用rbang子抵住她那因为jiao躯仆俯着、而高翘的心型臀部。g头沿着她微张的粉红r缝上下搓弄…
哎呀!讨厌从后面…令仪向前倾,想把p股下降挪开,但是我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扶着怒张的rbang,趁着她里面仍然湿润,挺腰一顶。那紧小的yd口,抗拒不了我□加的压力,滋的一声,整根j巴塞入了小x…
哦…不…不要从后…唔…唔…令仪虽然没用行动反抗,可是仍然不愿被从后面进入…我大幅度的抽出c入,使她的抗议化成了呻lin:唔…啊…啊……
不…不好啦…嗯…嗯…
我看着她菊纹的下方小y,吞吐着rbang。那j部因为y水的滋润、而湿亮亮地,小x中也配合著我的抽c──显然她有感到舒爽。
令…令仪…这…喔…这样不爽吗?
没…没有不爽…感到很深入…顶到…喔…不一样的地方…唔…爽…爽…可是…
想到她禁止老公用狗jiao式的理由,我边c边说道:别耽心,在…在这里,我们可以大声呻lin…喔…你不用捂我的嘴…
唔…唔…哦…可是好难看…
我觉得,令仪,你白细平滑的背、和嫩嫩的p股,好好看嘛!而…而且你看墙上的镜子…我们好…好恩爱…
令仪这才注意到她面前的落地大镜子,只见她脸上飞红,却舍不得把目光移开:唔…好羞哦…哦…乃乃那样晃来晃去的…嗯…嗯…令仪的茹房虽不大,却也因为我大力的抽c而摇荡着…
我…我喜欢看令…令仪被我c……唔…深深的c…c的好……乃乃浪动起来…
哦…哦…你好色…唔…哦…令仪越叫越大声,小x又湿、又烫,随着我的抽动而阵阵收紧肌r,发出卜滋…卜滋…的声音:弟……你好会c我…
我…哦…好爽…嗯…嗯…镜中的令仪不再反抗这体位,反而带着痴醉的表情,享受着、甚至配合我的动作而迎送着…
我也不禁呻呤:哦…令仪…嗯…小x好柔软…好…哦…好紧…
令仪突然安静不出声,我张眼一看,她居然嬉皮笑脸的,看着我在镜中的表薄
好啊!你…
小罗,你好陶醉啊!说着,她还学我那爽快时的表情。我搂住她纤细的腰…
不要啊!她以为我要呵她的痒,然而我下身紧贴着她,上臂用力把她举了起来(好在令仪真的是袖珍小巧),移动我们的腿以后,我缓缓平躺下来:虽然rbang子从未离开小x,我们又转回成女xing上位的体位,只是这一次她是背对着我,坐在我小腹部。
令仪起先有点手足失措,但是当我用手托住她的p股、上下挪动时,她马上意会了然,调整了自己的位置:上身后倾、双腿分开、小脚蹬在床上,随着我手的指引,上下滑动,小x吞吐着我的rbang:唔…喔……小罗…呲…啊…花样真多…
令仪,爽快吗?我觑见镜中的美景:令仪双眼半闭,蛾眉微皱,朱轻启的喘着,双臂向后撑在床上,突显出xiōng前随着抽送、而上下颤动的棕色茹头。
包着白色丝袜的修长双腿张开着,腿间只见一只r柱顶着白嫩的,r色的薄薄花瓣吞吐着j巴,不时显出嫣红、滑润的内壁。
那色泽较深的rbang,不但整只被抹得湿亮亮的,连y囊上端都堆着泡沫状的爱y。室中演奏着美妙的jiao响乐:床垫的吱吱声,yhu发出的啧啧声,当然还有…
哦…哦…顶得…哦…好深…哦…
令仪,小…小x…好紧…你给…嗯…好多爱y…
嗯…哼…哼……人家对你好嘛……哎…要死…令仪也发现了镜中乾坤怎…怎么看得那么清楚啊?好…嗯…难为情…说是这么说,乌溜溜的眼睛却盯着镜子不放:哎哟…小罗…好…好大的…唔…bangbang…哦…哦…小x被你c得翻出来了…唔…
为了刺激她的视觉,我两手lún流的搓揉她挺起的乃头,空出来的一只手,则如拨弄琴弦一般的,快速挑动着她泛红、发烧的y蒂…
呜…啊…啊……虽然没有我手的支持,令仪的腿却更快速的上下推着臀部,秀发刷着我的前xiōng,香汗浸透那裤袜装、滴到我身上:小罗……嗯…哼…哼…我…哼…爽死…哼…你呢…?
我…我也…
紧小的rx突然颤动起来,我们因咬紧了牙关,只能发出呲…嘶…的喘气声。我只觉得膨大发烫的j巴,已无法抗拒小x中r壁的吸吮、搅动:啊…啊…喔…浓烫的jy,一股股冲过yhu口的钳制,从g头顶洒入令仪的zg…
唔…喔…喔…令仪全身也剧烈的抖了起来:喔…你sjīng…喔…都感到了…喔…喔…令仪重重坐在我小腹上,全身无力的、仰卧在我身上,yd内壁像要吸乾我似的收放着。唔…爽死了……令仪呢喃着,失魂地看着镜中的映影:那好不容易s完了的rbang、缓缓变软,滑出了丰美的小x,仍然微微张开的小y之间,溢出白白的黏y…
小罗…令仪突然说着:我没吃避孕药喔!
那…我心里有点紧张,但却显得毫不耽心的说:我们给嘉羚生个胖弟弟!
令仪翻身抱住我:你想的美!我的管子早就扎啦!
她掐着我的xiōng口:死小罗!吓也吓不着你…
令仪软软的躺在床上,任我煞费周张的帮她脱下那层裤袜装:先从领口剥到长袖,再像脱裤袜一般的从腰褪到脚尖…
喔…她伸着四肢:谢谢小罗!这衣服虽然可爱,不过穿久了实在…
她发现我又在盯着她张开的大腿之间,害羞的夹起了腿。(真是的!都已经是我的人了!(
其实令仪一丝不褂的jiao躯才是迷人!我轻抚着她纤细光滑的腿:累了?
她边盯着我(因为我把她赤l的纤纤玉趾,一只只的含在嘴中吸吮),边回答:哎哟!你姐姐可从来没这么激烈的做…做a过。要不是那天出了门、再折回来拿东西,又从嘉嘉房间的窗hu撞见你们的好事,我才不会让你吃了甜头呢!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从浴室接来一盆温水,用毛巾沾了,轻轻拭擦着她身上的香汗…
录音室的电话响了,喂?
哥,是嘉羚啊!
羚,你这个小捣蛋…
唷!吃了我妈那块嫩r,还卖乖!
唔?你怎么知…
哥,把我接到对讲机吧!
什么?接到j巴?
嗯!别贫嘴!
我按下按键,嘉羚清脆的声音、便在录音室的扬声系统中,唱着祝你生日快乐。
我把麦克风递给令仪,令仪惊异的问道:嘉嘉,你在哪里?
嘻嘻!妈mi,对不起,今天我跷课了。我就在我房间──每次你偷看我和哥哥做a的窗口啊!
令仪一听,赶紧用毛巾盖住身子:你…我才没有偷…
哎呀!妈mi,你怎么真的跟我抢小罗哥哥呢?
这要怪你自己啦!到底姜是老的辣,令仪马上反守为攻:是你把小罗让给我的…
小妮子居然真急了:我…我没有把…
好了,好了,妈mi逗你的!再说,你小罗哥也对你一往情深,不会把你甩了啦!
哥,真的?
当然是真的!再说,令仪自嘲:常来这么多花招,妈mi可吃不消!
妈、哥,只要你们不妨害爸和妈、小罗和我的关系,我不会小气的…
从那天开始,令仪每个月一两次会在嘉羚上学时,来我这儿坐坐。
同时享用不满十七岁的小美人,和三十九岁的美妇人,我的yan福真正不浅…
补习班姻缘-1990(四a)
(纯属虚构!)
坐在旅馆灰暗的咖啡厅里,我无言地看着一艘吃水颇深,锈迹斑斑的矿砂船很不情愿似的、向着夕yang缓缓地驶出温哥华港。回想起当年,我也是拖着像那样沉重的步履离开台湾的。我摇摇头,叹了口气:已经两年了啊…
嘉羚高中毕业以后,轻而易举的考进t大,做了我外文系的学妹。那年头,女孩子们逃离发禁以后,十之八九都迫不及待的留起了一头乌溜溜的长发。老实说,大部分的大学女生因为正值发育刚成熟的年纪,再怎么样也至少有一种年轻就是美的魅力,配上一头长长的直发,真的蛮会吸引男人的目光。
可是嘉羚……不管到哪儿,她都是男人欣赏、女人嫉妒的焦点。
倒不是说嘉羚长得丰xiōng大臀,像那些名符其实的r弹女星,相反的,她的身材比高中时更加修长了。上大一的那年,她已经比妈妈高出了一个头,细细的腰衬托出她不算大却充满弹xing和活力的xiōng和臀。但是,那攫取注意力的焦点,却往往是她秀美的脸,不施脂粉就已经令人怦然心动。
嘉羚似乎知道这些事实,从来不赶流行的画浓妆、染头发,顶多淡淡的妆扮一下,连深颜色的指甲油都不搽。与那些还在摸索的失败案例站在一起时,嘉羚自然而然的给人鹤立j群的观感。
而多彩多姿的新鲜人生活也深深吸引着嘉羚,连带着使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质变。嘉羚理所当然的成了系花,也成了好几个社团里的灵魂人物。我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当然也谈不上什么亲密关系了。
其实,我们之间的xing关系在嘉羚预备考大学的那段日子就中断了,而在她忙碌的第一个学期里,我根本没机会、也觉得不适合重拾那种关系:我们已经没有那种亲密感,就算上了床也好像尴尬不自然,如果只是为了发泄xingyu的话,我宁愿不做。我想,嘉羚的感觉也是一样的吧。
我的记忆悠悠的荡回另一个咖啡厅里,晶莹小灯做成的人造星光点缀着暧昧的暗室,稍嫌黯哑的爵士钢琴乐声穿过窗边和隔间的流水廉,传到我所坐的情人座。那一天是嘉羚的生日,好不容易约到了她吃晚饭,不过当第四杯我还在等人的咖啡被递上时,桌上微弱的烛光也掩不住服务生脸上的狐疑、还是同情…
终于,活泼的嘉羚在自动门开处出现了,她的穿着有一点不适合我订了位的那间法国餐厅,不过我不在乎,再说台湾人并不是那么讲究衣着和场合的搭配,嘉羚穿得至少不会像一些自认时髦、却把名牌衣饰穿得俗不可耐的女孩。
带位把面带着歉疚地苦笑的嘉羚领了过来,我站起来迎着她:她是个多么亮丽的女人啊!穿着充满青春气息的白色宽领衬衫,有点蓬松的衬衫下摆扎进一条合身的褪色蓝牛仔裤里,更突显出她腰身的jiao小。她一双美丽的小脚穿着凉鞋,黑色的细带更加衬托出肌肤的白细,丝毫不像一些高个子女孩那种筋络毕露的大脚,当她快步走过来时,修长的双腿和圆挺的臀部,毫不做作的摇曳出女xing的魔力。
我知道店里每个男人都在瞄着这个长发美女,而当我们拥抱时,我不禁有些虚荣的得意了起来。然而,嘉羚在我脸颊上轻啄的那个吻,却包含着掩饰不住的生疏和应付。我的心又黯了下来。
哥,对不起!我们社团里的同学一定要为我开庆生派对,所以来晚了。
嘉羚满脸歉意的说着迟到的原因。其实,她还是个真诚可爱的女孩,只是,她的世界扩大了,却慢慢的把我挤了出去…
没关系,来了就好…饿了吗?我们去吃晚饭吧。
嗯…嘉羚有点歉意的低了一下头,用手梳着自己黑绸般的长发:…刚才…我们几个同学出去吃了一些东西,我不饿。
我想,那时我的脸色一定并不好看,虽然我喏喏地说了什么没关系之类的话,但嘉羚却敏感的噘了噘嘴巴:你生我的气了?我已经说对不起了嘛!
说着眼圈就红了。我赶紧把手帕递过去,并且变成我努力的赔罪、安wei她。
好不容易,嘉羚平静了下来,静静的啜饮着咖啡,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著,似乎最能引起她反应的话题,都是绕着学校转的。不一会儿,我就察觉到,嘉羚不时的偷偷瞄着她纤细的手腕,八成是在看表。我试探地问着:怎么?还有事、要赶时间?
嘉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摇摇头:没…其实没什么重要的…
约了同学?
也没有啦,说好我不一定会去的。
我叹了口气,看着面前这只美丽成熟的蝴蝶,她已经深深沉迷在那种在花丛间这儿停一下、那儿沾一点的游戏之中,而我不过是一个她曾停留过的茧罢了。
我问了一句似乎是不须问也不该问的话:是男的吧?
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了,不出所料的,嘉羚姣好的脸上挂下一层y霾,就如每次我们谈到类似的话题时一样,她把我们之间的问题归罪在我的嫉妒、心
xiōng狭窄上:哥!为什么你不能接受我有新的生活这个事实呢?为什么你不能为
我在学校受到肯定而高兴呢?为什么你不能支持我去追求新的体验?难道你要我
一辈子做那个依靠你、离不开你、没有自我的小女孩吗?说到激动处,她有着长长睫毛的细长凤目又红了起来,眉头也紧蹙着,嗳!仍然是美得动人。
嘉羚生着闷气的低着头不看我:我知道,自从我上了大学以后,我们之间和以前不一样了。我的感觉变了,因为我不再是个小孩子,我有自己的世界了。
可是,如果你还是希望我们回到以前那种…我…我觉得…会使我们…连普通的好朋友都很难做…
我深深的吁了口气:普通朋友…我…
嘉羚倏地站起来,yy的说:对不起,你请我吃饭吃成这么尴尬。可是,我想,我们必须给自己一些时间,把事情想清楚,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一种新的身分,那我们…长痛不如短痛…说着,她拾起背包,脸色很糟的快步走出咖啡厅。
乐声依然悠扬,我的头脑却像在坐旋转椅似的,混luan的想着:这算什么?
分手?其实我们之间早就不再是那种亲密的爱情关系了…那…这是?摧枯拉朽,一刀两断的宣言了?我行尸走r似的付了帐,一边走出店门,一边想着:我不能失去嘉羚,就算忍辱苟且,低声下气,我也…啊…这是…
我闪进骑楼柱之后,窥看着还没有离去的嘉羚:她低着头,不时用手拭着眼角,身边有一个一看就像大学生的男孩,跨骑在摩托车上,好像有点失措的看着她,但是没多久他就开窍了似的,伸臂把手搭在嘉羚的肩上,嘉羚也就顺势靠进男孩的怀里。男的嘀咕了几句,嘉羚点了点头,骑上了机车的后座,手臂搂着男孩的腰,脸颊贴着男孩的背,机车发动,吼了几声便带走了长发飘逸的嘉羚。
我的头脑已经无法再保存任何有组织的意识,只是不停的嘶喊着:完了…
真的完了…
深秋的温哥华日落的蛮早,在那艘船出港后没多久,窗外就只看得见点点灯光,还有玻璃上反映着室内的烛光、人影,咖啡厅旁的酒吧里,慢慢坐满了下了班的男男女女,喃喃的搭讪着,享受着酒jīng和异xing的陪伴。
看一看表,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我还有二十分钟可以迷失在回忆之
中…
起先的那一两个礼拜,嘉羚和我都完全避着对方~真的,从那一夜之后,我们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再面对对方。不出乎意料之外的,最先注意到我和嘉羚之间有问题的,是细心敏感的令仪。
小罗!那一天我下楼拿信,回到家门口,就发现令仪已经在那儿等着我了:天啊,你怎么了?消瘦成这个样子?
我根本就还没有见到她的心理准备:唔…我…
令仪好像下了决心要做什么似的问:有没有时间啊?我想和你谈一谈…
有是有,可是…
令仪用使我惊异的坚定语气说:有就好,跟我来吧。
呵…令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没有你们那么新cháo啦,这是我知道唯一比较安静的地方…
我看了看茶艺馆里复古茶亭似的装饰,由衷的说:不会呀,这里很雅致。
你常常来这里?
还算蛮常来的吧。令仪捂着嘴微笑着,我喜欢她那种改不掉的文静:最近,每一次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我就会来这里百~万小!说。
看着那对友善热络的老板夫妻没有在注意我们,我禁不住轻轻执起令仪纤巧的小手:令仪,你真的是少有的好女人…
令仪的脸蛋微红,溜溜的大眼睛瞄着我:小罗,你就是这张甜嘴…嘴里好像jiao嗔着,细嫩的手却让我握了好一会儿才抽回去:喔!对了,我想问…就是…嗳!你和嘉嘉之间到底怎么啦?
我像泄了气的气球似的,瘫回有靠背的竹椅子里:你也注意到了?
令仪睁大了眼睛,认真的点点头:可以告诉我吗?
叹了口气,我老实的对她说:除了你,我恐怕也不会对任何别人说这件事了…现在,你可能是我唯一信赖,唯一可以敞开心说话的人了。
我将那晚的事情娓娓道来,尽量不表现出一副受到委屈的样子:其实,令仪,我知道变化迟早会发生,毕竟嘉羚和我的人生是站在不同的阶段。只是,该来的来的时候,我还是蛮难接受的。
这次,是令仪伸出她的手,轻轻用手指尖点着我的手背,她低头看着我们在桌上相触的手,然后抬起头来,用温和同情的眼神看着我:你们俩,一个是我最疼爱的女儿,一个是我最亲密的朋友,你知道要我做一种对与错的判断有多困难。可是,我同意你的话,变化是我们早就预测到的…她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
令仪软软的手盖在我的手背上:你怎么不照顾自己呢?我会心疼啊,你知道吗?你不能这样消沉下去了…
令仪…我被她显然的真情流露感动了,眼眶热了起来。
令仪的大眼睛也红了:我觉得好歉疚,都没有注意到你的事,也没办法好好陪你。可是,你知道老陈…
在我和令仪发生亲密关系之后,大约半年到一年之间,令仪老公的态度渐渐转变了。他变得越来越黏令仪,最后连工作都换了一个不常出差的职位。我曾经笑问令仪,是不是因为她在房事上表现的更热情,所以陈兄舍不得离开家了,她总是红着脸笑骂我不正经。不过,依我从嘉羚那里侧面打探的结果,鱼水之欢的热烈是有蛮大的关系的。那个男人会舍得把美丽又愿意(甚至渴求)时常燕好的jiao妻留在家中呢。
不过,这也表示我和令仪的xing关系也就中止了~因为我觉得,她的老公在家的时候,我不想偷偷摸摸的和令仪…而且,我虽然有点醋醋的,但是看到令仪幸福的样子,我也为她高兴。最后,我还有一点不能对令仪不满的原因:令仪,不要自责,你和陈兄的美满是好事,而且我觉得,是我间接促成的。所以,如果我要怪谁的话,只能怪我自己…我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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