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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舒童霍江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眼中世界的你
“真是的,我妈刚刚说我了。”安舒童跑过去,歪着身子直接坐在他大腿上,脸上还有些不高兴。
“说你什么了?”
霍江城双手框住她腰,侧头看着她,见她脸色的确不好看,倒是笑起来。
“你笑什么!”安舒童越发心头攒火,“见我被妈妈说,你好像挺高兴的嘛。”
“不然我该怎么办?”霍江城将问题抛回去,见她噘着嘴,好似更生气了,他亲了亲她噘起来快要能挂油壶的嘴说,“说你也是为了你好,听听就是。”
“真的吗?”安舒童嘿嘿两声,斜睨着男人,双手抱住他脖子,“妈让我转告你,说男人的jīng子质量,对孩子将来的健康影响,至关重要。比如说,像这么晚了,咱们就该洗白白缩被窝里做羞羞的事情,而不是你还在这里工作。妈说她不好跟你说这些,只能委屈我来说了。”
霍江城拿了手机,直接给秘书打了电话:“今天临时有事,视频会,明天下午再开。”
“你来真的啊?”安舒童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霍江城已经动手脱衣裳了,衬衫纽扣一粒粒解下来,露出xiōng口麦色紧实的xiōng肌来。
“不然呢?”丢下这句后,他大手直接掐着那双水蛇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面对着自己。
“在这里啊”安舒童才抱怨两句,嘴巴就被堵上了。





安舒童霍江城 112安嘉靖选择自毁
听妈妈的话,也为了将来孩子能够健健康康,安舒童愿意放缓工作的脚步。报社里左右有贾青在,她放心。平时朝九晚五上下班,生活节奏慢下来很多。
偶尔的,安舒童也会去安家老宅那边,陪着安木杨说说话。
这天安舒童才开车进安家老宅的院门,就见一辆车从里面开了出来。两车相会的时候,她看到了,开车的人是安振业。安振业的脸色似乎非常不好,目视前方,手紧紧攥着方向盘,都没有瞧见她似的。
“舒童来了。”薛蓉看到安舒童,欢喜得不得了,忙扬声朝楼上喊了声。
很快,安木杨从楼上走了下来。安舒童看着安木杨,脸上挂着笑,等她走得近了,她问:“怎么样?我看你现在,腿一天比一天利索了。”
安木杨不但腿脚比以前便利许多,她连性格也外向不少。
“跟正常人还是不能比的,不过,也在渐渐康复中。现在每天按着医生的嘱咐,多走走,感觉身体比以往灵活多了。”安木杨脸上笑容也多了不少,看向安舒童问,“你怎么样?我听大伯母说,你们被备孕要孩子?”
“我妈真是的怎么什么事情都往外说。”安舒童小声嘀咕抱怨,“我跟二哥商量过,觉得是该要个孩子。我倒是觉得还好,迟点生也没事,只是他老大不小了,做梦都想做爸爸,我看不下去。”
安木杨捂嘴笑:“真羡慕你们,你们的感情,可是打小就有的。这样的关系做夫妻,肯定比别人多更多的信任。”
安舒童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反正我小时候穿开裆裤的样子,他也见过了。算是老夫老妻了吧,在他面前,我也没什么好扭捏的。上厕所,我有时候连门都不关。”
“女孩子,再怎么样,也得注意形象。上厕所不关门,搁在我们那个年代,是得叫人笑话的。”老太太敲敲桌子。
“走吧,我们去楼上说。”安木杉悄悄冲安舒童吐吐舌头,拉着安舒童一道上楼去了。
“刚刚进来的时候,瞧见二叔走了?看都没看我一眼,脸色也不是很好的样子,出了什么事?”安舒童想着,该是安木杉那里出了什么问题吧。
不然他实在想不出,会有什么事情,让他老人家这样上心。
安木杨道:“爸爸走前好像接了个电话,是关于公司的。挂了电话后,他就匆匆忙忙走了。所以,应该跟木杉没有多大关系。”
“公司出问题了?”安舒童诧异。
“我也不清楚,你应该知道,我从来不关心那些的。”安木杨抿嘴,走到窗户下坐下来说,“对了,木杉都快生了,但是大哥,还跟爸爸在僵持中,一直闭口不提结婚的事情。我本来是挺恨安木杉的,觉得是因为有她们母女在,爸爸才不爱我跟妈妈的。但是现在想通了,其实她们母女也是可怜人。”
安舒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木杨,安木杉那个人,你还是离她远点。她心思歹毒的程度,是单纯的你永远都无法想象的。对,在婚姻这件事情上,她的确被季嘉靖辜负了,但是不过是一场较量,她输了而已。她曾经做出过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一般正常人,是做不出来的。”
安木杨沉默许久,然后说:“我知道的,她曾经不止一回陷害过你。所以于你来说,她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算了,不提这个了。”安舒童不想说这些。
安木杨却说:“舒童,一个人如果为了博取自己的幸福,而偶尔耍一些小手段,是不是很可耻?比如说,一个人明显对你有成见,各种想打压你,而你,却适时反击,对她造成一定的伤害这样做,你会觉得这个人是手段卑鄙的小人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如果一个人欺负你了,就必须还回去。”安舒童看着安木杨,其实她心里也隐约有些明白吧,“比如之前,安木杉一再耍手段对付我,我忍无可忍了,自然出手反击。又比如说,以后你嫁给了齐庭钰,如果在齐家受了什么委屈的话,你也别心慈手软。”
“人家对你的好,你要记着。人家对你不好,你也得记着就是这么简单。”
“我明白。”安木杨笑。
安舒童说:“婚纱照拍了吗?我看看”
“你等等,我去给你拿。”安木杨去床头柜抽屉底下,拿出一叠相册来。
~
安氏一直做的,都是建材一类的生意。之前安振华在的时候,不管是供应商还是优质客户,合作的都不少,所以,安氏每年至少都能够维持最基本的运营。但是自从爆出安振华惹毒又自杀后,本来的大部分合作方,在约满后,都选择放弃继续与安氏合作。那么大的公司,需要运作,老拉不到客户,自然就会出问题。
而前不久,突然来了一笔大单子。但安氏能够周转的资金不多,思来想去,安振业便动了违法犯罪的心思。
但是当时那么做,他是认为安嘉靖那小子已经完全跟自己在一个战壕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在算计了。谁能想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自毁式的报复。
他是宁可自戕,也要拉着他一道下水吗?
安振业接到公司财务打过去的电话后,匆匆忙忙就赶着去了公司。谁知道,警察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家里薛蓉接到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差不多安振业被抓两个小时之后了。听说安振业被抓了,吓得电话话筒都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老太太望着她,心中也有不好的预感,“薛蓉,是不是振业出了什么事情?”
薛蓉愣了好会儿,才嚎啕大哭起来:“妈!天塌了!刚刚公司里人打来了电话,说是振业他他犯了事情,现在已经被抓了。妈,现在该怎么办?”
老太太手一抖,一桌子纸牌全部落在地上。
楼上安舒童并安木杨闻声赶了下来,薛蓉瞧见了,忙扑到安舒童身边,求着说:“舒童,救救你二叔,你救救他吧。我们这个家,不能没有他。”
“二婶,你先别着急。”安舒童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然后问,“怎么了?”
薛蓉双手紧紧捂着脸,头直摇:“我不知道,我也不懂。就是刚刚公司里的人打了电话来,说是振业犯了事情。你说,他好好做生意,能犯什么事情啊?会不会是有人陷害他?”
安舒童冷静很多:“事情如果闹到这一步,多半不会有假。”她顿了顿,“安嘉靖呢?”
“嘉靖对,嘉靖。”薛蓉似乎这才想起来,还有安嘉靖,她忙拿过手机,将电话拨打过去。
但是那头,却一直都显示关机。
“关机了,不接电话。”薛蓉急得直跺脚,“肯定跟他有关,他说不定,已经跑了。”
安舒童背起包,起身说:“我先走了。顺便,帮忙去打听打听吧。但是如果他真的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谁也救不了他,你们得先做好心理准备。”
薛蓉却紧紧抓住安舒童衣角说:“舒童,你得救救你二叔,他是你亲二叔啊。就算犯点错,你去求求江城,他在锦城认识的人多,他肯定会有办法的。”
安舒童却有些恼火了,一把抽回自己衣裳,蹙眉道:“二婶,你在说什么?是说让二哥公然包庇一个罪犯吗?如果他没犯错,是被人陷害的,一定会还他一个公道。但是如果他真的做错了什么,他就必须为他的言行付出代价。这连几岁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二婶为什么就是不明白。”
“再说,我现在还能去打探一些事情,完全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然的话,就凭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我此刻恨不得拍掌叫好呢。”
安舒童没打招呼,直接推门走了。
薛蓉跪在地上,眼睛都哭肿了。
“怎么办?木杨,现在咱们该怎么办?”薛蓉抱住女儿,“你说,咱们母女两个怎么这么命苦啊,你好不易才说好一门婚事,现在就出了这种事情。你爸爸要是真被抓去坐牢,以后,咱们该怎么办?”
老太太到底镇定些:“别嚎了,舒童不是说了吗?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等消息。”
~
出了安家老宅大门,安舒童边开车,边将电话给霍江城打了过去。
“二哥,安氏出事了,你知道吗?”安舒童开门见山。
霍江城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他点头:“刚刚已经知道了,经济犯罪,罪不可恕。不过,也不能这么早下结论。”
安舒童说:“连你都这么说,那肯定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他被抓,倒是活该,就是可惜了我爸爸的心血。三十年了,我爸一辈子的名声,现在算是彻底毁干净了。”
霍江城皱着眉心说:“没有什么是不可以从头再来的,只要愿意,就算公司倒闭了,也能一砖一瓦,重新东山再起。”
“对了,安嘉靖他”
“他也被抓了。”霍江城说,“我得到的消息是,他向有关部门告发的安振业。如果我没有猜错,他是想跟安振业同归于尽。”
安舒童愣了半天,嘴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沉默半饷,才轻轻启口问:“为什么?”




安舒童霍江城 113一切都还来得及
同归于尽倒是不至于,但是像这样的情况,坐牢是避免不了的。不过,安嘉靖的情况好很多,首先他自首又告发同伙,就是有功,再加上,他不是主犯,又有全城最好的律师为他辩护,最后判决下来,他不过就是吃两年牢饭的事情。他才三十岁,就已经名声赫赫,再说这场官司上,他的行为也代表的是正义和服从,两年后出来,他还可以东山再起。
而安振业就不一样了,十年牢狱,再出来,就六十多了。
安氏破产,安家的一切资产都被封了,连那处老宅,都被银行给收走了。可怜一家老小,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好日子,现在却没有去处可去。
倒是叶雪那边,因为当初房子购置后,房产证上写的是叶雪一个人的名字。而且,叶雪在法律上来说,跟安振业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她的那处别墅,照样好好的。
叶雪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就是接老太太跟安木杨母女去她那边住。
到了叶雪住的地方,薛蓉越发觉得心痛难忍。凭什么?她嫁给他近三十年,从她跟他结婚第二年开始,他就出轨,之后,便从没有给过她一点温存。她吃了三十年的苦,结果却因为他犯了错,她一无所有
可是他养在外面的女人呢?照样好吃好喝的,照样住着漂亮的大房子,照样用着保姆开着豪车。
甚至现在,她还得仰她鼻息,在她眼皮子底下讨生活,靠她的施舍过日子。薛蓉忽然觉得,她原来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
叶雪态度倒是很好,她虽然是安振业养在外面的情人,但是之前跟薛蓉,一直都没有见过面。其实做小三,她也是怕的。现在见到了,她对薛蓉,态度倒是不错。
“楼上的房间,都准备好了,你们直接上去休息就行。”叶雪说,“出了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想看到。但是我觉得,就算振业进去了,我们也要好好活着。我听说木杨快要结婚了?要是不嫌弃,到时候就在这里出嫁好了。我还有点钱,本来也是振业给的,木杨出嫁,我会拿出一部分来,给她做嫁妆。”
薛蓉没说话,倒是老太太,紧紧握住叶雪手说:“孩子,难得你有这份心。”
“您别这样说。”叶雪其实心里很矛盾,她知道是自己做错了事情,“是我对不起姐姐,当年的一切,都是我不好。之前觉得自己见不得光,所以一直不敢去见你们。现在我能为你们做点事情,我感到很开心。”
薛蓉一直不说话,她心里是恨极了叶雪的。她越装好人博同情,她就越恨她。她们母女之所以过得这么惨,全部都是因为她,如果不是她不要脸的话,她不会过成今天这样。
但是她能怎么做?这些年来,她早就隐忍习惯了。她现在能做的,除了忍,又还能有什么?
“别这样说,振业之所以喜欢你,觉得你好,肯定是有原因的。”薛蓉强忍住心中的怨气,尽量做到面含微笑说,“现在我们一无所有,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你能收留我们,给我们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我们就很感恩了。”
叶雪不敢担这些,忙道:“这些钱,都不是我的,是振业的。我想,我这样做,也正是他愿意看到的。”她是愿意跟薛蓉和睦相处的,她跟薛蓉不一样,她们两个人所求不一样,她心中早就无欲无求了,只求生活安稳。
楼上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叶雪听到了,忙说:“孩子哭了,我上去看看。
“柳妈,你照顾老太太跟夫人。”叶雪打了招呼,就上楼去。
楼上,安木杉躺在床上,头上围着月子帽。躺在她身边的,是一个粉嘟嘟的小男孩,还不到一个月,眉眼就已经很清秀了。
“木杉,孩子怎么哭了?”叶雪推门进来,将外孙抱起来哄着,“几个小时没吃了?要不,喂她吃点nǎi吧?”
安木杉人很憔悴,看着没什么jīng神。叶雪问她话,她也不回答,半天才说:“妈,爸爸跟嘉靖,真的都完了?”
叶雪哄了孩子,见孩子不哭了后,她坐在床边说:“木杉,你也别多想。现在孩子生了,不管怎么样,咱们都得好好养着这个孩子。你瞧他,长得多可爱。”
安木杉朝儿子看去,越看越觉得他长得像他爸爸。
安木杉哭了说:“妈,为什么?他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是不是在他心里,就只有一个安舒童?他利用我,利用完了就把我给扔了,骗我把孩子生下来,可是现在,他却对我们不闻不问。”她越想越觉得委屈c难过,闭了下眼睛,泪水一串串流淌下来,“我还记得,十年前,爸爸带我回来的时候那一天,我真的好开心,因为我觉得,自己终于要过不一样的人生了。”
“可是十年都过去了,我越过越糟糕。妈妈,我以后该怎么办?”
叶雪也难过,但是还是安慰着道:“木杉,你这么年轻,这么漂亮。想当初,也是留过洋的。谁的人生还没有几个低谷,至少,咱们现在还不愁吃穿,完全养得起这个孩子。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好好养着身子,千万别在月子里闹出什么病根来。等你出了月子了,就出去找工作。”
有人敲了敲房门,安木杨站在门口。
“我能进来吗?”
叶雪高兴地说:“是木杨啊,你快进来。”又将怀里的婴儿递给她看,“你瞧,木杉的孩子,是不是长得很像木杉?”
安木杨说:“真的长得很漂亮,将来长大了,肯定是帅哥。”她站在床边,看着安木杉,忽然就觉得,曾经耀武扬威的安木杉,此刻瞧着,也不过就是个可怜人。
“你来干什么?”安木杉抹了把脸,“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安木杨抿了下嘴说:“谁看谁的笑话,还真不一定。至少,你还没有沦落到无家可归。我是来感谢你的,叶姨愿意让我们留下来住,你肯定是答应的。不然的话,我们现在肯定没地方可去。”
安木杉哼笑:“别装了,就算我不答应,也有人会给你们地方住的。说不定,比这里还要大,还要好。”
“你还在恨舒童?”安木杨其实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恨她?据我所知,她好像并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就算过年那次设计了你跟大哥,那也是因为你之前想要害她。算起来,你对不起她的事情,比她对不起你多得多。”
“如果不是她爸爸,我跟我妈,能过十几年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吗?”安木杉眼睛气红了,“那种苦日子,是你这样的千金大小姐,想都不敢想的。你吃过馊饭吗?住过猪圈吗?你有过那种睡觉都害怕随时会被人强女干的恐惧吗?你没有,你过的,从来都是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所以,你们当然瞧不起我,处处针对我,看不惯我。我知道,你们觉得我心狠,但是你们轻而易举得到的一切,我却要付出很多努力。”
安木杨却笑:“你看看我的腿,再想想我过去近三十年过的日子。大伯如果不拦着爸爸,我跟妈妈的日子,会比你们还不如。爸爸既然不爱妈妈,当初为什么要娶?娶了不碰就好了,为什么要碰?碰了后妈妈怀孕了,他照样夜不归宿,我妈妈怀着我的时候,因为怨愤爸爸,所以她抽烟喝酒,无所不为。最终导致,我先天性有这种病,一辈子只能躲在家里。”
“你羡慕我可以锦衣玉食,却不知道,我多羡慕你可以来去自如。你可以穿高跟鞋,我不能。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我不能。你可以跑可以跳,我也不能。我连走路都不稳,很多时候,只能坐lún椅那你说,我该恨谁?”
安木杉不说话,只将脸别去另外一边。
“你的身份摆在那里,就算身子不好,也没人敢轻贱你。你的婚事,也是比我好上千倍百倍。”安木杉说,“你不在乎爸爸是不是被抓了,也不在乎安家是不是破产了因为,你马上就要做富太太了,不是吗?”
“木杉,你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情,就是当初跟大哥一起合伙欺骗舒童。你当初被爸爸接回来,如果不走那些弯路,你现在,过得肯定会很好。”
“自始至终,对不起你的人,就只有大哥一个。”
孩子又哭了起来,叶雪抱着颠。安木杨看向叶雪说:“那我不打搅他们母子休息了,我先下楼去。”
叶雪说:“去吧,要是累了,就睡会儿。等吃晚饭了,我再叫你。”
“谢谢叶姨。”
安木杨出去后,叶雪说:“木杉,我觉得木杨说得没错。我看她,算是活得比较通透的。妈妈破坏了人家家庭,妈也有错。所以,你不能心中只有仇恨却没有爱。这个世上,除了嘉靖,其实真没人对不起你。”
“只是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安舒童霍江城 114牢中探视安嘉靖
安嘉靖被两个狱警压着,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安舒童慢慢站起了身子。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安嘉靖看,有些惊讶于他的变化。这才多少日子没有见,他的意气风发,全部都没有了。剃成了光头,身上穿着囚服,好像比以前又瘦了些。只是那双眼睛,还依旧有那么点光彩。
狱警嘱咐了安嘉靖几句,就站到一边去了。安嘉靖坐了下来,他抬眸,看着站在跟前的女子。
“不坐?”他反问,语气倒是还跟从前一样。
安舒童坐了下来,神态倒是有些拘谨。她略微低了半头,笑着说:“我以为,你不会见我。”
安嘉靖望着她,没说话。
安舒童说:“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你为什么要采取这种方式,跟安振业同归于尽?而且我知道,安振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是你一手谋划的。”
“他这样的下场,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安嘉靖反问回去,语气倒是轻轻的,但是态度有些强硬,“舒童,他抢了你爸爸的一切,我哪怕不能够帮你夺回来,也得毁了。这个仇,算不算是我帮你给报了?”
“为什么”安舒童十分不明白,她皱着眉心问安嘉靖,眼睛盯着他的眼睛看,“大哥,你为什么要采用这种极端的方法?我以前虽然恨你,但是从来也没有想过,会希望你坐牢。你这样的手段,实在是太可怕了。其实,如果只要你们把公司经营得好,没有辜负季伯父和我爸爸的希望,我也只会嘴上说说,并不会真的就怎么样。”
“呵”安嘉靖低低笑一声,他笑得有几分无奈,摇摇头,“不管我为你做什么,你总归都是不喜欢的。霍江城正义,所以,现在在你的心里,就全部是他了?”
“二哥的确比你正义,他从来不会做这种事情。”安舒童丝毫不顾忌地袒护霍江城,“我知道,你也很争强好胜,你总在跟他比。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日子过,你也很好了,为什么就要和别人比呢?你才三十一岁,在整个锦城,已经是名声赫赫了。只要你好好做生意,你将来比现在,只会更好。”
“我很不明白,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安嘉靖望着安舒童,目光yīn森森的,整个人脸上,也仿佛罩着一层yīn霾一样。
“如果当初,你跟苏亦诚离婚后,选择嫁给我。那么今天的一切,就全都不会发生。”安嘉靖声音淡淡的,轻飘飘的,“还有个秘密既然我现在都这样了,也该是时候告诉你了。”他看着安舒童,薄chún扯着一丝笑意,有些得逞的意味,“当初真正鼓动安木杉跟苏亦诚在一起的人是我,而不是安振业。这件事情上,安氏父女,是替我背了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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