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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舒童霍江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眼中世界的你
轻轻颤着手指,安木杨一一点开评论来看。
本来以为差不多都是骂她的,不过,一眼望去,看起来还好。当然,也有不少骂她的,比如说她是绿茶,说她故作轻松,其实心里羡慕嫉妒恨,她不放在心上,她想,这些骂她的,肯定是吴媚的粉丝。她只捡着好的留言看,夸她长得好,夸她画画好,还有祝福她的安木杨心中有一丝丝温暖,来自陌生人的关心,总让她觉得高兴的。
没有过多关注这些,安木杨关掉手机,只是继续呆在画室里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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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江城让高清联系那些大v,彻底解决掉这件事情。那些新闻媒体得罪不起霍氏,只能照做。不过,既然这回是当事人本人自己想要借东风,那些大v也是为了博取关注,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高清知道总裁关注这件事情,所以,第二天早上,他亲自去了趟霍江城的办公室,把这件事情说了。
霍江城愣了下,然后让高清把手机给他看,看过后道:“随她去。”
高清说:“那这件事情,不管了?”
“不必管了。”霍江城明显是对这件事情不上心的,很快揭开话题,就说了公司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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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舒童看到微博上安木杨发的东西,是在第二天上午。抱着本书坐在卧室阳台上,边喝牛nǎi边晒太阳,打开手机,想关注下昨天那件事情的后续的,没想到,看到事情反转。
作为新闻媒体人,安舒童一眼就明白了,木杨这是想借这次机会红。
她看到了安木杨那幅画,也明白,她怕是想让人关注到她的画。其实安舒童有一位开画廊的朋友,之前上大学的时候,学校里艺术系的一位学长。
虽然毕业好几年了,但是与那位学长,偶尔微博还会互动下。
安木杨若是想成为知名画家,安舒童可以帮她一帮,把她介绍给那个学长。这般想着,安舒童便似是等不及,拿起手机来给安木杨打电话。
“木杨,我看到了你的微博。”安舒童心里挺高兴的,“你画画那么好,其实早该走这一步了。”
安木杨走这一步,也是bī不得已。因为依着她的性子,本是不在乎那些功名利禄的,她性子淡泊如水,画画,本也不是牟利的。但是日子过到现在,她不可能再呆在家里白吃白喝,她需要有一份盈利的工作。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有心机?”安木杨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其实我也是没办法,这才利用了他们夫妻的热度。”
安舒童说:“你也不能这样想,你这样做,并没有伤天害理,不存在心机不心机。再说,昨天那些人那样说你,你还没找他们讨回公道呢。”
“昨天是你帮我的?”安木杨其实心里也在猜测,她觉得有可能是齐庭钰,但是又不确定。
“嗯,我看到后很生气,跟二哥说了。二哥给高秘书打了个电话,事情就解决了。”安舒童是在述说事情真相,但是这话听在安木杨耳朵里,便有那么些刺耳。
她的心是敏感的,是脆弱的。她总是觉得安舒童命太好,身边有个像霍二哥那样的男人一直护着她,任她怎么矫情胡闹,霍二哥都依旧将其捧在掌心宠着,不离不弃。
可她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她连跟齐庭钰订婚,都会被说配不上。
他们从小是一起长大的,安木杨几乎是从小就在仰望安舒童。羡慕嫉妒,甚至渐渐的,心里扭曲,变得怨恨,都不是没有原因的。
一个人如果太过好命,身边那些运气不是怎么好的人,自然会拿她比较,再然后就是怨天尤人。安木杨本不想这样,但是一连的遭遇让她觉得,命运不公。
“真好,有霍二哥在,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安木杨语气有些悲伤,但是她不想让安舒童知道,很快,就转了话题说,“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不必安慰我。”
“我找你是有事情的。”安舒童说,“我大学时候有个学长,现在开了一家画廊。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把他手机号码发给你。”
那头,安木杨沉默了好久。她心里第一反应不是对安舒童的感激,她第一反应是在想,果然,做什么事情,到头来还是需要靠她的。但是安木杨也明白,她什么人脉都没有,除了会画画外,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几乎,一切都是从零开始的。如果这种时候再讲傲气的话,她怕是一辈子都得靠人接济过活。
所以,安木杨片刻沉默后,就接受了安舒童的好意。
“我直接打他电话吗?”安木杨是怕这样有些唐突,反而坏了事情。
“这样吧,我一会儿约他,看他最近有没有空。如果有空的话,约他出来,一起吃顿饭。”安舒童这样安排着,“他手机号码一会儿发你手机上,我先约他,他应了饭局,我再告诉你。”
“好。”安木杨答应了,想了想,还是轻轻吐出“谢谢”两个字。
“我们什么关系啊,我们之间,不必说谢谢的。”安舒童又说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
将蒋靖鸿的号码给安木杨发送过去后,安舒童直接给蒋靖鸿打了电话。而此刻的蒋靖鸿,正在画廊里忙,接到安舒童的电话,他愣了下,继而才与下面的员工说了几句,然后他出来接。
“小学妹,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蒋靖鸿穿着白色衬衫和烟灰色休闲裤,衬衫袖子卷到手肘处,露出麦色结实的半截手臂来,此刻眼里也是光,嘴角微微上翘,看脸色,心情是不错的。
安舒童说:“你是大忙人,我平时哪里敢打搅你啊。”
“那今天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蒋靖鸿又不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了,不会闲到觉得安舒童是念起往日师兄妹情分,才给他打电话,“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我有个堂姐,画画很好,她最近想找份工作,你那里招人吗?”安舒童也不兜弯子,直接说了正事。
蒋靖鸿诧异:“你现在不是霍太太吗?霍氏企业,全球闻名,不会还看得起我这个小作坊吗?”





安舒童霍江城 137一个月两千块够干什么?
“师兄的画廊哪里是小作坊,别以为我不知道,您老现在一幅画,那可是有价难求的。”虽然平时都忙,联系互动不多,但是安舒童也知道,蒋靖鸿现在是知名画家,别说在国内,就是在国际上,都是闻名遐迩的,“怎么样,一句话,帮还是不帮?”
其实安舒童既然打了这个电话,蒋靖鸿不可能不帮的。
“既然小学妹都亲自打了电话,师兄岂有不帮的道理?再说,还是你的姐姐”画廊里有人喊了蒋靖鸿一声,蒋靖鸿应了下,这才说,“我画廊的地址你是知道的吧?让你姐姐直接过来找我就行。”
安舒童问他:“你有空吗?托你帮这个大忙,不请你吃顿饭,怎么都说不过去。”
“吃饭就不必了,其实真不是什么大事情。既然你都开口了,我自然多多关照。”蒋靖鸿正忙着,打趣说,“你要是真想还我人情,到时候亲自来画廊,免费给我做个宣传,在你报社上登个头条,怎么样?”
“没问题。”安舒童倒是也爽快,一口就答应了。
蒋靖鸿笑了两声,然后说:“这边正忙着,有空再联系。”
安舒童又道了谢,之后才挂了电话。她知道蒋靖鸿画廊的地址,随后,顺手将地址给安木杨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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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木杨找到蒋靖鸿画室的时候,蒋靖鸿正在画廊里忙。听到有人喊自己“蒋先生”,他扭过头去看,就看到一张特别干净的脸。
学艺术的,难免不风流多情事,蒋靖鸿也不意外。安木杨貌美清纯,他看在眼里,自然有触动。
“你就是安学妹介绍来的那位姐姐?”蒋靖鸿还记着安舒童拜托他的事情,所以,一下子就记起来了。
安木杨点头,礼貌地说:“我叫安木杨。蒋先生,您好。”
“安小姐好。”蒋靖鸿伸出手来,与安木杨轻轻握了下,而后伸手,“请这边坐。”
画廊一面是落地玻璃窗户,窗户边,摆放着茶几跟几张椅子。蒋靖鸿率先坐过去,之后,安木杨才在他对面坐下来。
“实在不好意思,打搅你了。”安木杨鲜少与外人打交道,所以在人际关系上,有那么点欠缺经验,从而在面对蒋靖鸿的时候,她心里有些紧张。
蒋靖鸿看出来了,让员工去倒茶,这才说:“我是霍夫人的师兄,以前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了。我知道你是她姐姐,所以,不必紧张。”想了想,又细细打量安木杨,不确定地问,“真是她姐姐?你看起来,好像挺小的。”
安木杨笑着说:“我今年二十八了,可能看起来小,其实已经不小了。”
“二十八岁,也不大。”蒋靖鸿扯了些有的没的,之后,才转入正题,“你会画画?带了作品来吗?”
“带了。”安木杨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那卷起来的一幅画,“您请过目。”
安木杨的画,主观情绪也别强,也就是说,她的画中,无端透着一股子悲凉。蒋靖鸿手撑开画一看,就明白了。坐在跟前的这个女子,看起来青春明丽,其实心中,也是孤独又悲观的。
“什么时候开始学的画画?”进入专业的问题后,蒋靖鸿表情也严肃起来,他皱着眉头认真看着安木杨的画,心中倒是有些钦佩的,论画工,真的非常好,而且作画技巧也足,来他画廊,他不亏。
“从小就开始学,到现在,也有二十多年了。”安木杨偏于安静,问什么答什么,不问的时候,她多半就老老实实呆着。
蒋靖鸿看完,将画作合起来说:“我跟你说一下这边的情况,基本上,每个季度都会举行一次画展。到时候,整个锦城会有不少知名人士过来。你平时一周来画廊两三趟就好,既然你底子本来就很好,也不必跟着我再学什么。等十一月的时候,便要举办冬季的画展。到时候,你需要出几幅画。”
“这个没有问题。”安木杨本来是觉得以后可能会天天要来这里,但是听蒋靖鸿说一周来三回后,也就松了口气。
蒋靖鸿说:“你的画如果被人看中了买走的话,跟画室是三七分成,你七我三。其它的,都跟正常员工一样,按时缴纳五险一金,然后保底工资是两千块。如果你没有问题的话,我让助理去跟你签合同,还有很多细节上的问题,你看了合同就知道了。”
安木杨对蒋靖鸿说的这些,算是满意的。别说是保底薪资两千,就是不给,她也愿意呆着。
至少,画廊给她提供了一个平台,能让她有机会给别人看到她的画。蒋靖鸿喊了助理来,安木杨跟着助理去签合同了。
之后,助理又带着她在画廊里转了转,大概是让她熟悉下工作环境。
“蒋先生有几位徒弟,不过,安小姐本来就是画家,就不需要蒋先生手把手教了。这里的环境你熟悉下,一周过来三趟,带着画过来,蒋先生是会检查的。”那小助理二十五六的样子,圆圆苹果脸,模样挺可爱,“咱们画廊,成立也有好几年了,在整个锦城都算是有名气。每季度一次的画展,也是好多人闻名二来。”
“安小姐若是你的画能被买走,一笔单,就得赚好多钱。不过,这也看运气就是,毕竟大家都是冲着蒋先生的画来的。我看蒋先生那些徒弟,谁也没有卖出去过一副。就算卖得出去,价钱也很低。”
“咱们画廊,门槛还是蛮高的。安小姐你能来,是蒋先生给了介绍人的面子。对了,谁介绍你来的?”
安木杨本来只是在听,并没有说什么,但是见助理问她,她便也不藏着掖着:“是霍氏集团的霍夫人介绍的,她跟蒋先生,是大学校友。”
“霍氏集团的霍夫人?您还认识这样的人物啊?”助理听了后,立马变了态度,“您跟她是什么关系。”
“我是她姐姐。”安木杨回答得简单。
助理嘴巴张得大大的,显然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本来她还奇怪呢,怎么蒋先生莫名其妙收一个不是科班出身的所谓画家。但是现在,她算是明白了,原来是看在霍夫人面子上。
“安小姐,您是霍夫人姐姐啊?刚刚真是失敬了。”助理忽然气焰灭了不少,言语间,也再没了倨傲,只笑着说,“您有什么需要明白的,只管问我,这是我的手机号码。”
她没有名片,便迅速拿纸笔写了个手机号码递过去。
“二十四小时,随时服务。”
安木杨接过来,笑得礼貌:“那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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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木杨没在画廊里呆太久,转了会儿,就回去了。
才回到家,薛蓉就匆匆丢掉锅铲,从厨房里跑出来问:“木杨,怎么样?舒童给你介绍的那个工作,一个月给你多少钱?”
“两千块。”安木杨将钥匙搁在玄关处的隔台上,换了鞋子后,往客厅去。
薛蓉怔了会儿,不敢相信地问:“两千?木杨,你是不是少说了一个零?”
“没有,就是两千。”安木杨有些累,在偌大真皮沙发上坐下来,看了眼自己妈妈,这才解释说,“两千是底薪,平时每个季度有画展,卖出去一幅画,按三七比例和画室分成。”
“每个季度一回?”薛蓉总觉得不靠谱,“那就是一年四回喽?一年四次机会,平时你都是只拿两千的工资,这算什么。木杨,那边人知道你是舒童介绍去的吗?”
“妈,你别管这些。我已经很烦了,你为什么还总是添乱?”安木杨心中诸多委屈,她实在受不了了,“我知道,现在日子不好过,爸爸坐牢了,大别墅被没收了,钱也没了,我们必须靠自己。但是能不能总提钱的事情?你以为我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吗?你以为,我会跟舒童一样,有很多的朋友和人脉吗?”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的。甚至,我连这个身子,都是差劲的。我现在能有一份工作,已经是别人的垂怜了。人要有自知之明,我现在已经是厚着脸皮要了很多,你还想怎么样?”
“妈不是什么都没有说吗?你最近怎么回事,总跟吃了炮仗似的。”薛蓉皱眉,“妈妈问你这些,也是关心你。明明你拜托舒童让你进霍氏,你就能够进去的,为什么非要这么轴?霍家不差养你这个闲人的,你去挂个名,一个月拿个两三块工资,不过分吧?有霍江城罩着,你工作也轻松,哪里像现在,一个月两千,还得累死累活。”
“我有些累了,晚饭不吃,回去睡了。”安木杨不想听这些,也不愿意再解释什么,直接敷衍过去。
薛蓉喊了她一声,她头也没回。
薛蓉心中是堵着一股子气,既气女儿死脑筋,又气安舒童怎么就安排这么个破工作。想了想,薛蓉还是给舒雅打了电话。
安舒童早将薛蓉拉黑了,现在都没拉回去,薛蓉根本找不到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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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一家三口人坐在一起吃晚饭,舒雅手机响了,保姆红姨说:“安太太,您的手机。”
她拿了来,递给舒雅。舒雅看了眼,明显顿了下。薛蓉常常给她打电话,找她办事情。舒雅是能帮的全都帮了,毕竟虽然觉得她这个人有些可恨,但是也是可怜的。
只是这种麻烦事情做的多了,她心中也有些抵触。现在接到这种电话,心里不免就会暗暗想,到底是又出了什么事情。
舒雅不想女儿再费心她们母女的事情,便起身说:“我出去接个电话。”




安舒童霍江城 138你做娘的,千万别拖她后腿
“妈妈,谁给你打的电话,还得背着我跟江城。”安舒童是有些好奇的,妈妈平时认识什么朋友,她都知道啊,怎么还需要单独接电话了?不过,她也懂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也没多问。
霍江城用公筷给妻子夹了筷子菜,低声说:“吃饭吧。”
舒雅转身出去了,这边,安舒童眼睛亮了一瞬,搁下筷子,悄悄说:“二哥,你说妈妈为什么背着咱们接电话?按理来说,我妈认识的那些阿姨,我都是知道的。而且,自从我爸去世后,那些阿姨也很少再跟妈妈联系。妈妈平时也没这样的,接个电话还悄咪咪的。你说,会不会是外面认识了什么帅气小老头?”
安舒童想,爸爸去年有一年了。如果妈妈真的有段黄昏恋的话,她也是举双手赞成的。
霍江城睇着妻子:“这些话,你敢不敢当着丈母娘的面问?你要是问了后挨骂,我不会站在你这边。”
安舒童轻轻哼了一声,又重新捡起筷子来,嘟着嘴巴说:“我还真是不敢,我爸爸妈妈感情很深厚,估计妈妈这后半辈子都不会再嫁了。其实我觉得还好,为她考虑,她想怎么样,我都是没意见的。”
“好好吃你的饭,最近看你瘦了点。”霍江城关心地看着妻子,皱眉问,“胃口还是不好?”
安舒童真是要被气死了,使劲耷拉下脑袋,挤出双下巴让他看:“你看看我,这才不到半个月功夫,我都胖了好多了。你还说我瘦了,我都觉得你是故意的。”又挽着人手臂撒娇,“二哥,你跟妈说说,别让我整天呆在家里了。我觉得自己现在身子很好,就算肚子里这个小宝宝月份还不到三个月,那也没关系的。”
“它很乖,很听话。我天天闷在家里,郁闷死了。我想去报社上班,哪怕什么不坐,让我去办公室里坐着就好。多接点人气,我心情也会很好。”
“前三个月,你就老老实实在家呆着,一点错都不能有。”说话的不是霍江城,而是从外面接完电话回来的舒雅。
安舒童凑过去问:“打完电话了?是不是哪个英俊的老头约你出去玩儿?你出去吧,我没有意见的。”
“胡说八道。”舒雅瞪着女儿,戳她脑袋,“好好给我在家呆着,你公司里的事情,不是有那个贾小姐在打理吗?我听江城说了,人贾小姐名牌大学毕业,工作经验丰富,而且办事能力高,不比你差。你从小好动,什么事情都喜欢瞎cào心,真放你走了,我看不到你了,谁知道你外面啥样的?”
“蛮不讲理的老太太。”这是安舒童对妈妈现在行为的定义,碗筷一推,“不吃了,我去楼上躺着去。”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走前特地强调,“刚好马上过年了,你们就把我养成猪,正好过年杀了开荤。”
“这孩子,邪门歪理一套一套的。”舒雅看着女儿背影,摇摇头,又对女婿说,“你平时也得管着些,不能太宠着,否则越发蹬鼻子上脸。”
霍江城说:“她也就是嘴上说说,真干不出什么坏事。不过妈放心,我偶尔也会对她严厉些。”
舒雅叹了口气:“舒童从小就侠义心肠,好管闲事,以前小的时候,班上一个女同学受欺负,她打抱不平,追着人家男生跑了好几条街。回来的时候,脸上身上脏的,我都看不下去。她爸爸啊,也是怕她以后再逞强会吃亏,罚她一个礼拜不准出门。她是好动的性子,真正关在家里,跟要她半条命差不多。”
想起以前一家四口的幸福生活来,舒雅心都是柔软的,她脸上也不自觉浮现笑意来。
霍江城认真听着,而后搁下筷子来问:“是不是木杨母女那边,又出了什么事情?”
“还是你聪明。”舒雅说,“刚刚她二婶给我打电话,说了舒童帮木杨找工作的事情。说是帮她安排在舒童大学一个学长的画廊工作,一个月底薪只有两千块。她二婶打电话找我抱怨,希望木杨能够进霍氏上班,让我在你跟前求求情。这事情,我不想舒童知道,至少在她怀孕期间,我都不希望她再管木杨她们的事情。”
霍江城几乎是没有犹豫的说:“木杨的性子,我也算了解,自卑又自强。一再靠舒童帮助,她心里恐怕会受不了。舒童介绍她去画廊,其实只是给她一个机会,接下来是成功还是失败,都得靠她自己。所以,这样的话,木杨估计还算是能接受。再说,她不是从小就喜欢画画吗?去画廊接触些更专业的东西,才是有发展前景的。”
“来霍氏谋个闲差,可以,但是她未必愿意。”
舒雅道:“这些都是她二婶的自作主张,我看木杨,在画廊起步挺好。只不过,这一个月两千块,也的确太少了些。”
“两千应该只是底薪,这种画廊,常常会举办画展。有些名气的,一年能卖出不少幅画。放心吧,木杨聪明,她自己心中应该明白怎么抓住机会。”
默了片刻,霍江城又说:“她们母女没有钱,至于生活费,我来出。”
舒雅说:“不是妈小气,只是你们二婶那个人,有些得寸进尺的意思。就算你愿意照拂些,也千万不要出手太阔绰。保证她们基本的生活就行,别的,你也别过于迁就。”
霍江城点点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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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去公司,处理好公司里的一应大小事务后,霍江城便喊了一个秘书进来。让她去银行办一张新卡,先跟财务那边联系,往卡里面打一万块钱,从他年薪中扣。
霍江城虽然现在是霍氏偌大家业的ce一,但是因为霍氏是股份制,所以,他作为股东之一,也不好动用公司财产。他有股份分红,但是也拿年薪,让财务从他年薪中扣,是没有问题的。
吩咐完这些后,霍江城又给了她一个地址,让她把卡送过去。又叮嘱,跟财务打招呼,以后每个月往这张卡上打一万块。
“现在就去吧。”吩咐完了,霍江城让小秘书立即去办这件事情。
他之所以这么着急,一来是有什么事情不愿意拖着,二来,也是怕薛蓉会再打电话来打搅到妻子。说实话,一年十几万于他来说,根本就不算钱。
小秘书办事效率也挺高的,差不多吃午饭前,就将那张银行卡送到了薛蓉那里。
薛蓉开的门,看到一个陌生小女孩,以为是上门搞推销的,连忙要关门。
“是霍总让我来的。”那秘书忙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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