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小山传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老哲
“我们打了又能怎样,鬼子就不能过河了?”霍小山见小石锁有些急他反而逗了他一句。
“头儿你这话可不对!要是这么说的话,咱们中**队都不用打了,不管咱们怎么打死子多少人鬼子都打到现在的长沙了!”小石锁果我被霍小山逗来气了,你可别看他什么事都听霍小山的,但有的时候那也是认理不认人的。
霍小山扫视了一下正和小石锁一样瞪着大眼睛满怀不甘地看着自己的士兵们,笑了,然后说道:“知道你们想打,但你没有看到五十二军也只是在尽可能杀伤日军并没有和日军死打硬拼吗?
这回战区司令部的作战方案是节节阻击,利用泥泞道路消耗日军的火力优势,然后在长沙附近将已经没有了火力优势的日军围歼。”
霍小山看着有相当一部分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接着解释道:“比如这次打仗之前日军出时有一百门大炮,可你们认为他们到了这新墙河边还会有一百门大炮了吗?
没有!
因为道路状况让他们运不上来,他们运到这里能参加战斗的大炮也就剩七十门了,那三十门陷在了半道上的泥坑里了。
可等这七十门大炮过了新墙河又奔汩罗江去,同样道理,我敢打赌他们又得把一半大炮扔在了半路上。
等他们再过了捞刀河到了长沙城下的时候,你们认为他们还会有炮可用吗?
而这时候以逸待劳的**正好可以围歼他们!
老虎仔将军改招术了,不死扛硬打了,这种打法岂不是对咱们中**队更有利,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直属营的士兵们听霍小山这么一解释是真明白了,作为老兵他们自然明白这种打法可实在是太妙了,直属营士兵忌讳日军的也只是他们的优势火力罢了
“那咱们过河来这里干嘛?”小石锁问。
霍小山笑了:“咱们这不是自己做主做上瘾了嘛,我都不习惯和日军正面死扛了,咱们这回来的目的是把鬼子拖不动的那些大家伙能炸就炸了。”
“哦。”霍小山这么一说,小石锁顿时就明白了,“我说咱们出时带了那么多炸药包呢!”
刚才还求战若渴的士兵们也同样被霍小山的话鼓舞了,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好了!”霍小山拍了拍巴掌制止了士兵们由于兴奋的议论纷纷说道,“咱们现在有两个任务,必须先弄到鬼子过河的船,然后咱们就炸鬼子拖不动的大块头的东西,然后再过河去。”
直属营的士兵们互相看着,都看出了所有人眼中那难以掩抑的兴奋,但见霍小山正低头沉思着就没有再说话怕打扰了霍小山的思考。
过了一会儿霍小山抬起头来借着还未完全黑下来的天色向远方望去,他琢磨着派出去侦察的人也该回来的时候,有一个两淮籍的士兵说道:“那得先去侦察敌情啊!”
“这事还用你瞎操心!你没看沈头和小石头这两天都没在嘛。”搭话的是一个湖北籍的士兵。
霍小山手下的人也已经有好几个省的了,但长期作战生活在一起士兵们之间已经没有隔膜了。
他们正说着呢,远处传来了哨兵低声问口令的声音,回答口令的人的口音一听就是沈冲。
过了一会儿,沈冲和小石头却是带着人一同回来了。
原来霍小山派沈冲是去侦察日军的渡船位置或者是否搭建了浮桥,小石头则是去侦察日军拖到新墙河北岸的大炮的停放位置。
两个人各自带人侦察回来是却是碰到了一起就都赶了回来。
“鬼子来了十门大炮!”小石头兴奋报告道。
“鬼子的船这三天已经运了好多鬼子过河了,他们正在搭浮桥呢,看样子是想把大炮运过去。”沈冲也报告道。
沈冲和小石头以及出去侦察的士兵此时都已经弄得跟泥猴子似的了,他们为了侦察到日军的情况可是在泥水之中趴伏了两天两宿的。
偏偏渡口附近比较平,为了能够更准确侦察到日军的情报,他们两个采取的办法竟然是出奇的一致,都是在稀泥里滚了好几回。
现在他们这些侦察人员脸上都是有厚厚的稀泥,除了一说话牙齿是白的外,就是大白天扔到泥堆里也没有人能分辨出他们两个来了。
“好!现在开始分派作战任务!”霍小山说道。
……
夜色深沉,已经是后半夜了,渡口的日军已经进入了梦乡。
原来日军在宿营的时候都会习惯性地用电灯或者探照灯作为照明,在他们的下意识里总觉得那漫无边际的黑夜之中会有中**队窥探他们的眼睛,只有光亮才能让他们更有安全感。
可是,这回日军却是已经没有照明了,原因很简单,柴油电机与照明灯之类的还没有运上来。
道路实在是太难走了,运输军火物资的卡车在泥潭之中陷了一辆又一辆。
为了何保证前线作战的需要,所有运输的车马已经是给那重炮让路了。
用卡车做牵引想都不用想,所有的卡车均已是自身难保了,而这十门大炮那真是累死了n匹马累断了n多日军士兵的腰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最终运到渡口的。
现在这些曾经引以为傲的日军炮兵们在睡梦中怕都是在羡慕那些步兵了,步兵已经过河了,可他们却还要等,等工兵部队在河上架起一座浮桥来,好接着把重炮运过河去。
中**队和老百姓把交通沿线能破坏掉的地形都破坏了,终于他们把被他们称之为火力之神的重炮运到了河边,可悲哀地现这里竟然没有他们可以睡觉的地方,到处依旧是稀泥与水洼。
渡口周围压根就没有干爽的地方,很多日军也只好躺卧在了给大炮轱辘垫道用的木板上甚至是大炮的驻锄上。
但这样的地方又能有多少呢,就是能睡到那上面的那也都是军官级的,于是更多的士兵只好躺在了没有水的稀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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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小山传奇 第五三一章 炸炮
直属营在黑夜摸营的战斗进行得太多了,他们多次以自己的实践证明了摸营成功与否要靠两..lā
一方面是战前侦察做得是否细致,从而摸营的布署是否适当。
另一方面则是摸营战士的身手。
霍小山这回是自己带了直属营一半的人来端掉日军的大炮的,人数少了可不行,因为驻留在渡口的日军并不少,根据小石头的观察在渡口那十门大炮周围仍旧驻留着日军约有一个中队的兵力。
黑夜之中小石头已经在泥泞之中爬行了一个多小时了,后面跟着二十多名士兵,他们必须匍匐前进。
这回摸营与以外不同,没有道路,所经之处都是泥泞。
小石头通过白天的观察,认真确定了爬行的路线,这条路线只有稀泥并没有水洼,如果有水洼很可能发出声音,这是摸营的大忌。
当然,纵使是在稀泥之中他们也不可以步行,如果步行的话,那伸探脚入泥再咕唧一声拔出来的动静会惊动日军的警戒哨,只有匍匐前进是减小声音的唯一办法。
夜色之中小石头默数着自己前进的距离,他白天目测了从开始匍匐前进的出发点到日军警戒哨的距离。
在回到队伍中他甚至还特意在稀泥之中爬了一百米,他这样做只是为了确定自己在匍匐前进时左右肘每一次交替前行时自己身体会前进多远
虽然是初秋,但那稀泥之中依旧有着白天残留下来的淡淡的腐烂的味道,匍匐也是需要体力的,小石头包括他身后的士兵们不可能总用鼻子呼吸,于是在张大嘴吸气的时候,那股味道便被深深吸入了体内。
但战争早把每个战士的神经锻炼得大条起来,没有人去管那味道,哪怕他们是在日军士兵的排泄物中爬过。
一切为了胜利一切为了敌人的死亡一切为了自己的生存,已经没有什么是士兵所不能忍受的了。
战争有着唯一的一条成败那论英雄的法则,那就是:敌人死了,而我,还活着!
按常理讲,小石头作为白天的观察者就应当是夜里摸营的领路人,但此时小石头的前面还有一个人,那是霍小山。
这回夜袭是黑夜不假,但却并非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天上有半轮下弦月,借着那残月撒到人间的微光,小石头可以隐约看到他身前的霍小山。
小石头和所有直属营所有人一样都是非常佩服霍小山的,霍小山给人佩服的地方太多太多,这回小石头所佩服霍小山的是他身体的协调性。
同样的稀泥让所有人爬行起来气喘吁吁,但小石头感觉到那脚丫子只离自己的头app,、破防盗版、更新快,会员同步书架,请关注微信公众号 gegegengxin (按住三秒复制) 下载免费阅读器!!
抗日小山传奇 第五三二章 偷船
当霍小山带着队伍走在去炸日军的重炮的路上的时候,天还没有黑,几十只大大小小的船正停泊在新墙河北岸。
这些船只是由一支日军小队负责看守的,与其他日军比起来,这只队伍是幸运的,因为今天运兵的任务已经完成,他们可以在船上过夜而不是在那泥水之中煎熬。
他们的晚饭时间已过,而此时却有两名日军士兵在一条木船上狼吞虎咽地往嘴里扒拉着那日军铁皮罐头里的吃食。
这两名日军显然很饿,都把那罐头倒翻过来往脸上扣着,用舌头舔着,可是终究舔光了里面最后一点食物。
“很抱歉,川口君,斋滕君,我只能给你们提供这些吃的了。”一名正在看着他们那副饿死鬼托生般吃相的一名日军士兵说道。
听到人家说话了,那两名正把罐头盒扣在脸上的日军士兵忙放下了那空空如也的铁盒子露出脸来。
叫川口还真的就叫川口,因为他的本名就是川口宽一,叫斋滕的却不是斋滕,而是沈冲!
“小岛君客气了,这样就挺好,挺好。”沈冲娴熟地用日语客套着,手中却是毫不客气地接过了那小岛由纪夫递过来的军用水壶又咕咚咚地喝了一大口,然后又递给了川口宽一。
刚才双方已经互相介绍过了,这名给沈冲和斋滕拿罐头吃的日军士兵叫叫小岛由纪夫。
沈冲和川口宽一混到了日军当中,自然是一副日军打扮,他俩是奔日军的船来的。
在霍小山的计划里那是环环相扣的,霍小山带着小石头他们会在夜半动手炸炮,而在这之前沈冲和川口宽一这支队伍却必须弄到渡船。
现在新墙河北岸可是在日军占领之下的,如果不能够弄到足够多的船在炸炮之后过江而去,那么意味着整个直属营将要面对在人数上占绝对优势的日军的围追堵截。
所以渡船很重要,于是沈冲便和川口宽一先自己分队一步混入到了守船的日军队伍之中。
他们两个的理由是,他们小队在半路上运兵用的卡车毫无意外地陷入到了泥坑里,他俩是先过来看能不能找到吃的,就是找不到吃的也希望好心的同为大日本帝国皇军能够给他们后面的“同伴”留点吃的。
而这个小岛由纪夫则是负责看守渡船的日军军官派过来给他们两个送罐头的。
川口宽一毕竟是真正的日军士兵反正过来的,对日军内部很熟悉,而他恰巧又和这个小岛由纪夫是老乡,都来自日本静冈县的伊豆半岛。
老乡见老乡自然便拉近了距离,那小岛由纪夫哪会想到自己的老乡现在是日本皮中国心呢。
沈冲那半拉子的日本血统让他的日语发音也极是纯正,所以他和川口宽一的组合在混入日军队伍的行动中一般都是无往而不利的。
“小岛君,这渡船可是不多啊!”川口宽一在在喝过水后率先提起了话题。
“那二十多艘小艇是在在陆路连拖带拽弄来的,那十几艘更大一些的汽艇是从河的上游开下来的,再有的那些木船是从上游支那老百姓手里抢来的。”小岛由纪夫不疑有他张嘴介绍道。
“上游怎么还能有汽艇下来呢?”沈冲不解地问道。
“支那军队在上游并没有把道路完全破坏,是咱们军队用车运过去顺流而下才开过来的,本来不只这些,可是在前几天渡河的时候又被支那军队打坏了一些,就剩这么多了,在我印象,堂堂的大日本皇军头一回如此的寒酸。”小岛由纪夫慨叹道。
显然这小岛由纪夫在日本人里要么是个话痨要么就是一个实在人,绝对的问一答十的那种。
“小岛君家里还有什么人呢?”川口宽一又换了话题。
在上回霍小山他们俘虏了又一批日军士兵后,川口宽一可是积极参与到了劝服反正日军士兵的工作中去的,所以与日军士兵唠家常那都是唠得轻车熟路了。
毕竟,他是日本人,虽然决定以自己微薄之力帮助中**队结束这场该死的法西斯战争,他却也不愿意让中国人杀死那些有可能悔改的日本士兵。
“家中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小妹妹,唉,真想家啊,这该死的战争!”小岛由纪夫回答着川口宽一的问话,又顺便诅咒了一下这场战争。
只是显然他也知道那最后一句话绝不可以让别人听去,于是压低了声音,在渐黑的天色里向日军军官所在的那个最大的汽艇上飞快地扫了一眼。
没有人注意他们,相邻的木船上没有日军,大多数日军在吃过饭后都去较大的汽艇上休息了,毕竟,在河面上越大的船越稳,没有人喜欢睡觉时还晃晃悠悠的。
川口宽一和小岛由纪夫两个人都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开始说起了家乡话,因为他们看到有两名日军士兵从汽艇的方向走过来了。
天已见黑,走到近前,木船上的三人才发现来的两个人一个担着的是两桶白米饭,这是给沈冲和川口所说的他们的小队赶过来后充饥用的。
另一个日军士兵则是被派来与小岛由纪夫一志同担任警戒的。
他们这支小队的日军军官显然认为没必要去等一支和自己人数差不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到这里的队伍,他们劳累了一天也需要休息。
就在川口宽一与小岛由纪夫的说话声里,天色终于完全黑了下来。
沈冲也没有和那名来站岗的日军交谈,他的注意力却是一直放在了哪只船上有日军了。
沈冲很高兴地观察到这些木船上并没有日军,也许真的不需要搞出动静就可以把这些木船弄走。
因为霍小山告诉他了,这回他的任务是最好带人把船偷走,能不被日军发现那是最好的。
在战前布署时霍小山也说了咱们所要做的就是四个字“炸炮走人”,只要把这个四字做到了就是一个日军不杀也没关系。
沈冲现在倒是理解霍小山话里的意思的,那就是要低调,因为日军前段时间很明显已经开始关注他们了。
夜色越来越深,沈冲不时假装叨咕着自己的大部队为什么还没有来,而又装出一副困顿的样子开始不停地打哈欠。
在沈冲的示范下,后来的那名日军士兵已是哈欠连天,终于在刚过子夜的时候熬不住了,也不再站着而是坐到了船舱里开始打盹。
沈冲见此情景暗笑,人家说打哈欠会传染的,还真是如此,他以自己的带头示范证明了,打哈欠不仅会传染,而且不分国籍会跨国传染。
只是小岛由纪夫却并无困意,依旧在和川口宽一回忆着在家时的生活。
终于,黑夜之中前面传来了稀泥之中那咕唧咕唧的脚步跋涉的声音,
“他们来了。”沈冲低声道,自己则是下船往前迎接去了。
黑暗之中小岛由纪夫可以听到沈冲含糊不清压低了声音的一个发问,然后便有同样声音很低的一声回话,不一会儿功夫黑压压一大批人就来到了小岛由纪夫他们的船前。
沈冲再上船之后,小岛由纪夫忽然感觉木船上忽然一轻,然后他听到了一声响。
那声响并不大,就象有人要去河中央去摸鱼正试探着往深水里走所发出的声音。
但小岛由纪夫却是借着隐约的月光看到后船有一个黑影掉入到河水之中。
那个位置是后来的那名和他一起站岗的士兵所坐着打盹的地方。
直武掉进水里了,不对,好象是被扔的!
小岛由纪夫心中一惊,只是就在他还没有想好是否大声呼喊的时候,一把军刺已是压在了他的喉头上,然后一只手便捂住了他的嘴。
小岛由纪夫瞬间蒙了,因为他知道,能在这么近向他动手的唯有他刚结识的那位叫川口宽一的老乡。
汽艇上的日军依然在熟睡着,他们却没有注意到,在他们所处的河流下方位的木船忽然动了起来,那是被人推到了深水区。
船上有人却没有人弄桨没有人摇橹,但那船就在河水的作用下慢慢地向下游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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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小山传奇 第五三三章 打掉追兵
就在霍小山他们摸入敌阵开始枪战的刹那,整个渡口的日军都从睡梦中醒来了。
只是霍小山他们炸炮的动作真的很快,当那“轰轰”的爆炸声响起的时候,日军才想起来打出照明弹。
而这时守护渡船的日军才惊异地发现那十多艘大大小小的木船竟然消失了!
只有那些大的汽艇不大的小艇还在水面上轻轻飘荡着。
日军军官张大了嘴足足震惊了有半分多钟,他擦着眼睛向河流的下方望去,木船没了,真的没了,一只都没有了!
他想再看时,可那照明弹却已燃烧殆尽越来越暗直至落入了远方的水面,天地间除了子弹的红光与那微微波动的水光又什么也看不到了。
“该死的!再打一颗照明弹!”日军军官高喊着。
但令他失望的是却不再有照明弹升起,因为道路被坏,军火还没有及时运上来,打照明弹的日军手里也只是有刚才那唯一一颗的照明弹!
“开船开灯!”日军军官大吼着,于是“突突突”马达声音响成了一片,他的手下相继发动了汽艇。
“向下游去追,把那些船给我找回来!”日军军官大声命令着。
船不是鱼它不会潜水,船不是蚂蚱它没有腿不会上岸,船不是鸟儿它没有翅膀不会自己飞上天空。
那么木船如果奔上游而去那就必须划水,虽然他们当时是在汽艇上睡着的,但那些木船划水的声音不可能不惊动他们。
所以,日军指挥官瞬间断定那船只能是顺着河水飘向了下游!
两艘日军的汽艇开始顺流而下,用最快的速度向下游驶去,船上负责掌管探照灯的日军士兵份外卖力地来回扳动着那灯头。
可是唯见河水汤汤河边芦苇茫茫地哪里有木船的影子?
日军军官不死心,他坐在头船上挥舞着指挥刀依旧命令向下游搜寻,半个小时过去了,却依旧不见船影。
他不知道他负责看守的这些木船消失了有多长时间,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是三个小时?唯有快追唯有搜索别无他途。
否则,他就要上帝**事法庭了,他的级别还太低,还无法享受剖腹自尽以谢罪天皇的殊荣。
“在那面,在北岸!”船载探照灯终于捕捉到了在那探照灯的光线之外隐隐约约有木船的影子了。
日军军官大喜,他高喝着“加速围上去!”,尽管他所带着的气艇已经无法再快了,他已经忘了出发之时他就命令这两艘汽艇要用最快的速度了。
日军军官是如此的着急,只因为那看到的漂荡在水面上的船影,却完全忽略了此时他们的两艘汽艇为了追那条木船已是从江中心的航线上偏离了。
新墙河毕竟只是新墙河,既不是长江也不是黄河,探照灯光线之外都能隐约看到江边那它又能有多宽呢?
在“突突”的马达声中在日军军官的嘶吼下,两艘汽艇终于追上了那条木船。
那木船上显然没有人,只是在河上向下游浮动飘移着,然而日军军官却忽略了他们汽艇几十米外就是那茫茫芦苇荡。
就在日军军官下令停船派人上那木船进行检查的时候,突然从芦苇荡里射出来密集的子弹。
探照灯只能照亮前方,灯下灯后那也是黑的,但那子弹却并不需要特意寻找作为目标的日军士兵来射击。
因为那枪射出来的是弹幕,是两挺马克泌重机枪加上五六挺轻机枪射出来的弹幕。
密集的子弹就象在新墙河上瞬间形成的金属风暴,风暴到处,两艘汽艇上的探照灯便支离破碎,把天地由刚才的光亮还给了黑暗。
然后便是那汽艇的千疮百孔,再然后便是“轰轰”两声,重机枪的子弹钻入了汽艇的油箱引起了爆炸,于是,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河水再无侵略者的喧嚣。
两只木船从芦苇荡中划了出来,那汽艇爆炸燃烧的火光里映衬出来的是直属营士兵的脸庞,其中一只船站在船头的那人正是霍小山。
霍小山炸炮偷船渡河的计划实现的很完美,只是他没有料到日军竟然真敢在大半夜的开汽艇追了上来。
他不想在黑夜里与日军开打,因为现在河的南岸也同样是日军。
枪声与火光会招来南北两岸日军的围堵,道路被破坏被影响的可不只是日军,象直属营这样跑到敌后打游击的同样受到影响。
但他在发现日军汽艇的探照灯的光亮后发现日军追得很快,那么他就必须得打追兵一个埋伏了,否则船队就会被日军发现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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