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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小山传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老哲
“好啊。”慕容沛和霍小山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的兴奋。
“不过呢,你们要把自己的东西放好。你那个假灵牌和骨灰盒必须得带着吗?火车站肯定是会有警察和鬼子检查的。!”李棒槌问道,他虽然没有问过霍小山那两个东西到底有什么秘密,但知道那东西肯定非同小可,一路上两个人手各拿一个,极少松开。
“必须得带着。”霍小山和慕容沛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另外,你别把大洋带太多,手里有几块也就够了,免得万一被搜查出来引起来不必人的麻烦。”李棒槌又嘱咐道。
“哦。”霍小山点了点头。





抗日小山传奇 第五十三章 意外之变
这是霍小山第一次见到火车,远远地看着那钢铁巨兽“噗嗤、噗嗤”地吞云吐雾,驶进车站,那种速度不禁让霍小山怀念起自己脚踏滑雪板在雪野上飞驰的感觉。
东三省的铁路在时下的中国来讲是最发达的,原本就有斯罗斯人所建造的远东铁路的一部分,rb在占领了东三省后,不仅接管了原来由俄罗斯人所经营的铁路,还扩建了一部分铁路。
铁路沦为rb人掠夺东三省资源的工具,列车多用来运送部队与战略物资。
铁路客运时开时停极不正常,哈尔滨的地下抗联人员通过敌人内部得到了今天有一趟开往沈阳的列车的消息,便购买了三张火车票,依旧由李棒槌负责保护霍小山和慕容沛二人。
候车厅门前自然少不了持枪警戒的伪警察,几个警察用冷漠的眼神扫视着进出车站的人流,遇到有疑问的便会上前盘查。
霍小山依旧抱着那个假灵牌,只不过这个灵位牌却又经过了处理,外面刷上了黑漆写着白字,先考王二狗的名字已经变成了先考沈祥福,这样做的原因是因为到了大城市,自然还可以用奔丧的伪装,却不可以再用什么王二狗那种搞笑的只有乡下人才会有的名字。
慕容沛依旧脸上涂着随身携带的黄粉,手里捧着那个也刷上了一层黑漆的假骨灰盒,那个伪满洲国皇帝的玉玺被霍小山涂了一层黄泥巴,晒干后固定在那骨灰盒里,里面还放了几小块不知道他在哪里捡回来的用火烧过的狗骨头。
两个人按照李棒槌的建议都换了件八成新的衣服,解下了缠在腰间的白布,改在胳膊上缠了块黑纱,虽然依旧是一副手执先考骨殖奔丧的模样,但在人群中却已经不再显得突兀咋眼。
李棒槌跟他俩讲,搞地下工作的前提一定要大众化,没有明显的与众不同的地方,最好让人第一眼看上去不会形成任何鲜明的印象,擦肩而过被人转眼忘去那是最好的。
由于客运列车并不是总有,因此能搞到一张车票的人就极少有平头百姓,看这些来坐车的旅客的服装就能看出来,并没有衣衫褴褛的,有的甚至穿得很光鲜,似乎都是在社会上有些身份的人。
所以警察搜查的也不是很严格,警察不同于rb皇军,多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谁知道这些来坐车的人里面有多少在哈尔滨有着势力的人,没有警察愿意不开眼地一脚踢到一块踢板上,当然要是有rb人严令搜查捕人时除外。
霍小山他们进候车厅时,门口那几个警察只扫了一眼霍小山抱着的灵位牌便一摆手放他们进去了。
候车厅里已经有了很多人,霍小山表情淡然镇定,眼睛却四处打量着。
这时,从候车厅门外陆续走进来几个人引起了霍小山的注意,若说服饰这六人和平常人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那走路的姿势,那过于平淡的表情给了霍小山一种异样的感觉。
李棒槌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些人,他用手轻轻一碰霍小山,在霍小山的耳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便衣队!”
霍小山恍然大悟。
便衣队录属于哈尔滨警察厅下的特搜班,受rb宪兵队和警察厅的双重节制。
他们来干什么,难道又是抓捕什么人,不应该是为了我们三个人,只是送两个孩子去沈阳绝不会有什么抗联有重大行动的迹象,难道和这两个孩子的身份有关?李棒槌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后却是在心里暗自盘算着。
一会儿功夫那六个便衣队的特务便已混入到人群中,如同几粒砂子落入到了砂堆里,已经很难分辩得清了。
开车时间已经过了,却依然没有验票,人群里从开始有小声的议论慢慢变得嘈杂起来。
不过,在这个年头,能坐上火车就已经很不错了,没有人敢在大庭广众下议论国事,rb人的心狠手辣人们都清楚的很。
这时,候车厅门口的人群一阵骚动,一队荷枪实弹的rb宪兵和一伙伪军冲了进来。
原本喧嚣的候车大厅立刻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不吭声了,连刚才一个还哇哇哭的婴儿都被年轻的母亲赶紧用****堵上了嘴巴,那孩子的父亲用手中的包袱遮住了年轻母亲那饱满的******眼见得那鬼子伪军一字排开,一个鬼子少佐站到前面,他冷冷地扫视了一眼候车厅里的人,然后把那戴着雪白手套的手一挥,一个翻译官模样的伪军忙哈着脸把脑袋凑到他的身前。
那个番译官听鬼子少佐说完,“哈伊”了一声,转过身挺起腰板上前一步,把侯车厅内的人从一头一直看到另一头,然后指着一个穿着长衫的青年大声说道:“都站着别动,从他开始把人群分开。”
那个穿长衫的青年人紧挨着霍小山他们三个人站着,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张平淡无奇的脸挂着淡淡的笑意,并不象其余旅客一看到鬼子出现时显得那么惊慌,但紧挨着他的霍小山却在那番译官指着他时从他那看似谄媚的目光里捕捉到了一丝稍纵即逝的精光!
伪军们鱼惯而入,横端着枪推攘着人群,一个买卖人打扮的胖子由于腿脚慢了一点,被身后的伪军一脚踹在屁股上,那胖子疼得呲牙咧嘴但却不敢发作,只能吊着一张哭丧的脸忙往人堆里扎。
“这部分人上车,其余的回家,你们的火车取消了!”那番译官大声宣布。
话音刚落,那剩下的大部分人立刻七嘴八舌起来,候车厅里如同刚开锅般的水沸腾起来。
等了这么长个时间费了好大劲搞到的火车票却被没有用,没能上车的人自然是有怨气的,但也只是质问却不敢说这个世道还有没有天理,在这样的公众场合下敢这样质问的人挨的可不是嘴巴子很可能就是枪子了!
鬼子伪军自然不不再理会这些剩下的这些人,依旧推攘着前面的少部分人向候车厅外走去。
候车厅外,这些被鬼子选中的人被一字排开,正接受着伪军的检查,那一队日军则端着上着刺刀的三八式步枪,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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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小山传奇 第五十四章 小的就一变戏法的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那翻译官刚宣布完,伪军就推攘着人群向外走走。
事情发生得太快,李棒槌也理不出个头绪,扫了一眼身边的霍小山和慕容沛,见两个人依然镇定,这才感到略感宽心。看来鬼子并不是为他们三个来的,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伪军这回的搜查比刚才进候车厅时门口站着的那几个警察的搜查可就要细多了。
三个拿着油布伞拎着大包小裹的人被那那伪军的队长叫住了:“你们带的这都是什么东西?”
其中一个穿着长衫打扮体面的大胡子男人急忙点头哈腰地答道:“老总,这伞买的便宜是给家里的亲戚捎的。”
他扬了扬手中的伞,又指指后面两个伙计打扮的人抬着的一小箱瓶装酒说道:“他们拿的是酒,是给我家老爷子买的,他就喜欢喝这里产的烧酒。”
他又指着那伙计手里拎的包袱,“里面是小的带的在火车上的吃食,要不要给你您老留一只烧鸡?”
伪军队长随手拿了一把伞看了看,也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同,见那包裹什么的打开也确如同那人所言,就把布伞往那人怀里一塞,嘴里喊道:“下一个!”
下一个却是一个戴着青灰色礼帽的人,那伪军却只是象征性地在他肩上拍了一下,既没搜他的腰间腋下,也没有搜他的裤腿,就又嚷道“下一个。”
在后面目睹了这一细节的霍小山心中一动,他分明记得刚才进候车厅的那几个人或者在脑袋上戴着或者在手里拿着一个同样青灰颜色的礼帽,原来如此,伪军们早就知道这几个人要上车,都是把那个礼帽作为了身份鉴别的依据。
“你带的这是什么?”伪军又大声喝住了一个人,从那个人包袱里抽出了一把杀猪刀,那刀长一尺,看上去还是蛮锋利的。
“长官,长官,小的是杀猪的。”那持刀的人忙解释。
“杀猪的?杀啥的也不能带刀上火车,这刀没收了!”那伪军嚷道。
“别的,长官,你把我这刀没收了我可就没吃饭的家伙什了!“那人也急了。
“杀猪以后用棒子敲!再磨叽你就去皇军的宪兵队解释吧,还不快滚!”伪军队长过去照那个人屁股就是一脚。
那个杀猪匠虽然杀猪的脾气火爆,可面对这穷凶极恶丝毫不讲道理的二鬼子也是没了脾气,只能把一肚子怨气憋在了肚里。
“下一个下一个!”伪军不断吆喝着检查着。
他们查的很细,有个别伪军检查一个浓装艳抹的女人时更是双手上下游移,就好象那女人身上能藏上一挺马克泌一般,他如此肆无忌惮,都快惹起众怒了。
连那个伪军队长都看不下去了,上前瞪了那伪军一眼,一伸手却把那女人推过了检查线。
原来那个伪军却是他的小舅子。
人一个一个地检查,一个一个地过。
眼看着就要检查到他们三个人头上了,慕容沛感觉自己的心脏又不争气地加速跳了起来,这时一只熟悉的大手握住了她有些冰凉的小手,慕容沛不用转头也知道这只手是霍小山的,她感觉到了这只手带给她的力量、安全与热度,心情慢慢放松了下来。
“你的兜里装的是什么?”一个伪军大声咋呼起来,此时被搜查的人正是那个霍小山觉得与众不同的穿长衫的年轻人。
“老总,我装是的大洋”那年轻人此时一副嘻皮笑脸的模样。
“掏出来,你不知道满洲国是禁止花中华民国的大洋的吗?”那伪军大声训斥着。
“好,好。”那青年应承着,从贴身的衣兜里掏出三块大洋。
“老总,我这是大洋不假,可,您老人家看好了,我这大洋不是中华民国的,我这是袁大头呀!”那青年貌似很委屈。
果然,那大洋的上的图案虽然也光头人像,但却并不是略瘦的孙中山而是胖胖的袁世凯!
“******,你还敢犟嘴!”那伪军伸手便来抢那青年手中的大洋,那青年手却很灵便,只见他手一动,那手中的三块大洋竟然不见了!
那伪军没料到自己伸手却抓了个空,不由吃了一惊。“你是干什么的?”
他们这一嚷自然引起了伪军队长的注意,那队长也是眼见得一眨巴眼功夫,那三块大洋就已经不翼而飞了,也感觉到了这个青年怕是有点门道。
“报告老总,小的就是一变戏法的。”那青年眼力倒有,已经看出了这个挂短枪的肯定是队长,便马上不再理会那个伪军,而是对那个队长说道。
“变戏法的?我看你象——”那伪军队长用疑问的眼睛看着那青年。
那青年如何不知道如果这伪军队长只要说出后面那两个字,哪怕只是象抗联,这桩原本莫须有的罪名就怕是落实了。
故而急忙一摊手,手中却又原本空空的手中又出现了一块袁大头!这一下子可是在那队长眼皮底下,那队长自然是注意到了,而那青年的目的也达到了,直接把那队长后面的抗联两个字给惊了回去!
“还真他妈是个变戏法的。”那伪军队长嘀咕道。
“是的,是的,各位老总你们看!”那青年手中捏着那块袁大头,他成功地吸引了伪军们的注意力,连站得远点的鬼子兵也好奇了凑了过来。
只见那青年故作神秘的把那块袁大头放到嘴边,“噗”地吹了一口气,将手向空中一扬做出了一个投掷的动作,同时拉着音大喊道:“走!”他手里的大洋又不见了!
“噫?有意思?”伪军们一个个看得眉看眼笑,连站在一边监督检查的鬼子兵也一个个看得楞眉楞眼。
那青年想必是久闯江湖,面对着鬼子伪军闪着寒光的刺刀,并没有半分怯场的样子,反而大步走上前去,指着刚才要抢他大洋的那个伪军的外衣口袋说道:“老总,那大洋已经被我变到你兜里了!”
那伪军半信半疑地把手伸向自己的外衣口袋,伸手一掏,竟真地摸出来一块袁大头来!
“哈哈哈,哈哈哈。”伪军们都大声笑了出来。
那青年却很识时务,小声地对那伪军队长说道:“这块大洋本是我变戏法的道具,现在就孝敬给您老了,给您老买只烧*******那伪军队长也笑了,一块大洋并不值多少钱,但今天碰到的这事倒是蛮有意思!正想说一句“树林子大了啥鸟都有!”却感觉耳边有股风声,紧接着啪的一个大嘴吧正打在他的脸上!
那伪军队长“妈呀”一声,伸手便去摸挂在身上的短枪,一抬头却看到打他的竟是刚才那个rb少佐,条件反射般地放下摸枪的手,两脚一并来个立正姿势,挺胸偏要低头,嘴里说道:“哈伊!”
“快快滴!快快滴!火车要开大大滴!”那少佐操着生硬的中国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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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小山传奇 第五十五章 车行沃野有龙泉
火车如一条巨龙,喷吐着黑烟白汽在东北的绿野上奔驰着,伴随着铿锵有力的哐当声,力拨千钧的动轮飞速旋转着,连杆做着往复运动。
霍小山他们三个人此时也正好其他旅客一样,安然稳座在车厢里。
由于那个变戏法的青年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地耽误了时间,在鬼子少佐的严厉催促下,上车前伪军对后面那些旅客的检查就流于大面上的形式了。
伪军既没有检查霍小山他们的假灵牌和假骨灰盒,也没有让霍小山打开背着的包袱,那里面可装着长条匣子状的飞翼弩和一大堆准备在火车上的吃食。
也许在那鬼子少佐看来,所有人进车站时已经检查过了没必要再费二遍事了。
火车上的座位的设置和几十年后的并没有不同,都是背靠背的长木椅,只是那椅背要矮上不少,李棒槌坐在挨窗户的座位上,中间坐着慕容沛,霍小山则坐在边上。
隔着破旧的木桌与他们相对而坐的是一对爷孙俩,而边上坐着的则是那个变戏法的青年。
在刚开车的一段时间里,车厢里鲜有人说话,这也并不奇怪,无论是谁坐在这样车厢里也会受到环境的压抑:两端紧挨车门的座位上,各坐着个rb兵,手中的三八枪上那闪亮的刺刀仿佛还有远行到中国后所沾染到的血腥。
而刚才上车前,当二百多名旅客在伪军鬼子的“陪同”下穿过长长的过街天桥,才发现眼前要上的火车是一列不假,但客车厢只有两节,后面都是密闭的货车厢。
看着那实枪荷弹的鬼子伪军,那如临大敌的戒备神态,就是用后脑勺也能想到那后面闷罐车里拉的八成是军火,如果一旦抗联有了炸火车的想法,那么他们这些旅客呢,岂不就象被绑在了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非定时的巨大的炸弹上,随时可能“砰”地一声去和阎王老子会面了,如此情形之下又有谁能高兴起来呢?
而事实也正如旅客们所猜测的一样,这列火车后面的闷罐车厢里装的正是军火!
前段时间一列军火车在行进途中被抗联炸了,车上的鬼子全部毙命!
于是鬼子的上层智囊们便采用了这样一招,将普通旅客的车厢与火车头挂在一起,后面再挂上成列的军火,抗联总不会把自己的老百姓和军火一起炸了吧?而
同时,为了保险起见,不光在军火车厢里安置了日军押车,连旅客车厢里也放上了几名鬼子,又在普通旅客里安插了便衣队。或许在鬼子上层看来,这样做军火列车就万无一失了。
不过,这样做法也受到了日军内部的质疑和抵触,那负责押运此次列车的脾气暴躁的鬼子少佐就是一例,在他看来,支那平民的生命并不足惜,只是这种依靠平民来保护军火安全的做法是对崇尚武士精神的大rb帝国军人的侮辱!
火车上沉闷的气氛在将近中午的时候被打破了。
“爷爷,你别喝了,我爹说不让你在火车上喝酒。”在列车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的哐当声中一个孩子清脆的声音说道。
这个孩子正是坐在霍小山对面的那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那孩子穿得倒也整洁,稚嫩的脸上显出对那老者关心的神态。
“就一小口,就一小口。”老者疼爱地看着孙子,嘴上支唔着,手里又端起面前那铜质的酒壶,一仰脖“滋”地又喝了一口。
这老者从打上车,那酒壶就始终捏在手里,时不时地喝上一小口,木桌上放着一张纸,上面放着些许油炸花生米。
老者的脸已经喝红了,与他那雪白的修理有形的胡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眼神里已经有了些许醉意。
“爷爷你别喝了,我爹说酒喝多了对你身体不好。”那孩子在旁边又劝道。
“哦。”那老者听了孩子的话,终还是没有放下手中的酒壶,醉眼向前车厢头里望了一眼,口中却摇头晃脑地吟道:“自小习得唐宋赋,长歌短曲总曾吟。”
这老者竟还是饱读诗书之人,将那两句诗吟得抑扬顿挫!
霍小山这面三个人,包括那坐在一边的青年都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卓尔不群的老者。
老者轻捻了一下那雪白的胡须复又吟道:“而今云霾遮日月,唯有此物最解忧啊”
这两句吟出来后,听者心中都是一惊,这几句可有影射时局的倾向了。
那老者捊胡须的手的速度却快了,手落到底后却一把抓起了那桌上的酒壶一仰脖猛喝了一口。
“爷爷,你要喝醉了!”那孩子急忙制止。
那老者此时却不再理会最宠爱的孙子的劝阻,声音拔高了很多,语音中已充满了不平之气,只听得他大声吟道:“从来武功平天下,百无一用是书生。若有三尺龙泉在,何惧小丑扰清平!”
这四句诗声音逐渐拔高,最后那“何惧小丑扰清平”七个字竟然仿佛充满了铿锵的金铁之声,直接砸在了那火车的地板上,一瞬间将那火车的哐当声都砸没了,整节车厢里仿佛只有他那两句诗在回荡“若有三尺龙泉在,何惧小丑扰清平!”
一时间,原本刚有些小声谈论声音的车厢沉寂了下来,车厢内的人表情各异。
有未曾听懂的站起身来探头向这面张望,脸上一副懵然无知的样子。
有的抬头看了一眼,忙又匆匆坐下,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有的站起身来,先看了一眼这老者,又把眼光转向车厢两头那持枪而坐的鬼子,眼中却暴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愤恨之色。
有三个戴着青灰色礼帽的人猛地站了起来,其中一个手不由自主地摸向腰间,却被旁边的一个用手按住了,低语了一声,那三个人就又坐了下去。
当那老者吟诗之际,和他一排座位上坐着的青年脸上却挂上了笑嘻嘻地走江湖时惯有的笑容,他早已经站起身来,他的眼睛却如同闪电般左顾右盼,将他能看到的人的表情动作尽收眼里。
当他收回眼神看到就在对面的霍小山时,见这个少年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低垂着眼帘,手里依旧抚摸着那个灵位牌,而他身边的那个黄脸少年的手却捏在了这个高个子少年的胳膊上,眼神之中闪动着一丝担心。
满车厢就这孩子有点意思,这青年心中暗道,复又坐下。
“老人家你这是要去哪里呀?”这一声唠家常的话却是李棒槌问出来的,他打内心里可不希望这老者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为他们爷孙俩引来祸事。
“他滴,说滴什么?”车厢的一头,那个负责押车的鬼子少佐不知何时已经巡视了过来,他进车厢时恰好听到了那老者的大声吟诵,抬腿就要往这霍小山他们这边的座位走来!
“太君,他做诗呢!”一个人站了起来,迎到了那少佐的身前,只见他哈着腰,脸上挂着谄媚的笑,那人三十来岁留着大胡子,却正是上车带着大包小裹的人。
“做诗?什么滴干活?”那鬼子少佐来中国已有几年,已能听懂大半的中国话了。
“对,太君,做诗,是做诗。”那人依旧用着只有汉奸才会有的表情和鬼子说着话,尽管他也能猜到不知道火车上心中有多少人在骂他的祖宗三代。
“他说什么?”那少佐接着问道。
“他为皇军歌功颂德呢,他说‘若有三尺龙泉在,愿随皇军谋太平’”那人依旧一副汉奸相,嘴里却毫不打奔儿地极其流畅地说出了被他换了几个字的诗。
“哟西!”那少佐听这个人这么一说,哈哈地大笑起来。
“太君,小的这里有酒还有烧鸡,您老人家要不要咪西咪西?”如果不是刚才他救了那个老者,没有人怀疑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汉奸!
“哟西!那个老头儿良民大大滴,你的良民大大滴!”那鬼子少佐今天算那个老者连见了两个顺民,极是高兴,竟真地摘下了腰间的东洋刀递给身后跟着的鬼子兵拿着,竟真的要与那人坐在一起喝酒吃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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