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小妻:大叔,别太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神悠悠
因为抱着的东西很多,而且这些衣服又不敢太用力的揉,都是贵重的东西,她自然得小心翼翼的护着,眼前的路只看得见一些,脚下的路却是完完全全看不到的。
有好几次,都险些摔倒了。
好不容易按下电梯按钮,等来了电梯,一时没有看到电梯里蹿出来的小朋友,于是被小朋友撞了一下。
顾北诗往后倒退了几步,手上的一个小首饰盒掉地上了,然后被她踩到,脚跟处一崴,整个人往地上摔了去。
抱着的衣服和首饰,也全都摔到地上了。
白凤鸣从后面不远处急忙跑了过来!
看到地上的这一堆东西,还有散落的各种首饰,顿时就来了火气。
“顾北诗,你是怎么做事的?搬这么点东西都搬不动吗?这些都是衣服而已,又不重,你是不是故意的呀?这下好了,衣服都弄脏了。”
白凤鸣的声音不大,但是很尖锐,更显得有些刻薄。
顾北诗脚腕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怕疼的她,被白凤鸣这样毫不保留的斥责给吓得忘记了疼痛。
她忙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刚才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
“错了就是错了,还挺会为自己找借口,谁教你狡辩的?”
白凤鸣不依不饶,顾北诗蹲在地上捡衣服。
“还好还好,地板不脏,并没有将衣服都弄坏。”
此刻的顾北诗,像是一只惊慌失措的小鹿一样,俨然是被白凤鸣给吓到了,连委屈都忘记了。
“妈,你们在做什么?”
白凤鸣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凌厉的叫声。
宫严大步流星的往顾北诗走来!
要不是韩季羽告诉他,小诗被他妈叫走了,他还不知道小诗会受到什么样的委屈呢。
刚才找小诗的时候,还没走近,就听到了训斥声,那么刻薄,宫严立刻就愤怒了。
看到宫严,顾北诗紧了紧手上的衣服,心里开始紧张起来。
“你这是什么语气,我和小诗在帮安宁弄东西,还不是为了帮你,你还指责我?”
白凤鸣开口训斥宫严。
宫严从白凤鸣身旁走过,他的眼神如锋利的兵刃一般,直直的向白凤鸣看过去。
让张嘴训斥的白凤鸣立刻就闭上了嘴。
虽然眼前这人是她儿子,可她竟然有些畏惧自己的儿子。
宫严走到顾北诗面前,将她手上的衣服一下子打落。
“谁让你干这些事的?”
因为气愤和心疼,宫严手上的力道稍微有点重,顾北诗被这力量轻轻的带动,牵扯到脚腕上的痛楚。
整个人往后跳了两步。
“啊……”
她痛得惊呼一声,往旁边摔去。
宫严见状,立刻上前,大手将她扶住,轻轻一拉,就将顾北诗带入到怀里。
落入宫严的怀中,顾北诗的心一下子就踏实了许多,鼻息间满满的都是宫严身上的味道,十分的好闻。
这一刻,她仿佛才发现,自己有多眷恋宫严身上的味道。
让她特别有安全感。
宫严低眉看着这个小小的人儿,也不忍心责备了。
语气缓和了许多,问道:
“哪里受伤了?”
“我……”顾北诗低头,往脚看去。
白凤鸣心里气不过,自己这儿子,为了顾北诗这个外人,和她对峙了多少次了。
于是上前来说道:“哪有这么娇气,不就是抱了几件衣服而已。”
因为这边的喧哗,引来了许多人的围观,加上宫严又在这里,安宁和韩季羽等人,也纷纷赶了过来。
当然,安宁是韩季羽亲自带过来的,故意想让安宁看到这一幕。
宫严并没有理会白凤鸣的话,顾北诗听到白凤鸣的话后,垂下了眼眸,咬着下chún。
这是她受了委屈,倔强时候的样子,宫严是知道的。
“脚受伤了?”
他试探性的开口。
顾北诗哪里还敢说自己受伤了,白凤鸣都这么说了,正要摇头,打算强忍住痛意的时候。
身体一轻,整个人就被宫严腾空抱了起来。
“啊……”
吓得顾北诗惊呼一声,然后下意识的伸手勾住宫严的脖颈。
在众人的注视下,宫严将顾北诗抱上了电梯,在电梯快要关上的时候,传来宫严一声怒吼。
“袁青,你是死了吗?还不快滚上来。”
人群中的袁青被点名,立刻跳了出来,然后缩进了电梯,电梯门随即关上。
直到电梯都离开了,众人仿佛才回过神来。
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事?众人看着地上那一堆衣服和首饰,还有宫严的bào怒。
猜测和议论,顿时在人群中散开,谁都看得出来,宫严很在意自己抱着的那个小女孩,连自己未婚妻的东西,都可以不屑一顾的扔掉。
安宁看着她那堆衣服被这样抛在地上,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刚才亲眼看到,抛她衣服的人,正是宫严。
“哎,宫严还是这样子,对小诗真是宠得不得了,连我都有些看不过去了,只是一个监护人而已,有必要这么事事都维护者小诗吗?”
韩季羽站在安宁的身旁,用了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到。
看似是自己在感叹,其实是故意说给安宁听的。
上一次在邮lún上,安宁没有去,所以对顾北诗和宫严之间的关系,不是很了解。
但是现在,安宁亲眼所见,肯定会有些其他的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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濑薰xiōng……
溺宠小妻:大叔,别太坏 第95章 喝酒
安宁看着那堆衣服,今晚是她的订婚宴,宫严对她不冷不热,从一开始一句话都没和她说过,这也就算了,可是顾北诗,他竟然连问都没问清楚,就抱着顾北诗,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把她放在哪里?
越想,安宁心里越是不舒服,加上韩季羽的话。
安宁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厉,咬咬牙,转身对身旁的服务生说道:
“你们去把那些东西都收拾了,我一会就去换装,大家都散了吧,大厅里有吃的,大家先过去那边玩,订婚晚会,很快就要开始了。”
安宁对众人很客气的说到,以一个女主人的态度,面对所有人。
看上去,十分识大体。
白凤鸣脸色很不好,通过这件事,她也确定了什么。
在她的儿子心里,她这个妈还不如他收养的那个人……
韩季羽当然一直都关注着白凤鸣,在安宁耳边说完后,就挪到了白凤鸣的身旁。
声音比刚才大了许多。
“伯母,您别生气啊,别气坏了身体,您又不是不知道,宫严对小诗,那是不一样的,他从来都很宠小诗,我就说了,让我来做这些事就好了,不就没这么一回事了。”
说着,韩季羽还不忘伸手去拍了拍白凤鸣的后背,帮她顺气。
韩季羽的话说得没有错,可是白凤鸣听了之后,只觉得更加生气,更加的讨厌顾北诗了。
……
顾北诗窝在宫严的怀里,一直被他抱着进了一间总统套房。
他将她轻轻的放在沙发上,蹲下身来,看向她的双脚。
开口问道:“是哪只脚?”
他竟然知道她的脚受伤了,刚才她都还没来得及说,只是低头看了一眼右脚。
“这还用问吗,你没看到她右脚的脚踝处都肿了?而且这么红,肯定是右脚了。”
袁青说着,立刻上前,将宫严往旁边挤了挤。
“让开让开,让专业人员来。”
说着,袁青将顾北诗受伤的腿抬了起来,动作很轻。
顾北诗咬着下chún,忍着痛意。
宫严看着这样的顾北诗,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她就不知道反抗吗,就不知道对他妈说“不”吗?明知道是在欺负她,她也不吭声,被人就这样欺负。
“我先给你检查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可能有点痛,你忍忍。”
袁青抬头,看向顾北诗。
顾北诗点了点头。
“来吧,我忍得住。”
宫严坐到了顾北诗的身旁,有些头大的看着她。
“你怎么就不知道反抗?被骂了也不还口,那些事又不是你该做的。”
他语气略带责备。
顾北诗垂下头去。
“她是您的妈妈,叫我做事是应该的。”
“是天王老子也不行,你给我记住了,以后谁都不准欺负你,你不能让自己受委屈,因为你是我宫严的人,受委屈就是给我丢脸,明白吗?”
袁青听到这话,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他们宫总就是这么霸道。
听到这话,顾北诗心里暖暖的,虽然是说她丢脸,但是有种被人撑腰的感觉,宫严就是她的靠山。
“嗯,知道了……啊!”
袁青突然扭了扭她的脚,顾北诗痛得张了张嘴。
看到她这样,宫严更是心疼,脚给袁青踢了过去。
“你轻点会死呀。”
袁青一pì股坐在地上。
“你行,你来吧。”袁青摊了摊手。
每次都这样,顾北诗吃痛,吃苦的就是他。
“宫先生,您打扰到袁医生了,我没事的。”
宫严面色沉冷,袁青也愤怒了,每次都是这样,宫严的钱,真是不好挣。
这个时候,房门被敲响,宫严起身来。
“我去开门,你们继续。”
他只有不站在旁边,袁青才能安心的给顾北诗检查伤势。
宫严打开房门,按门铃的人是安宁。
她抬眼看向宫严。
立刻露出友善的笑。
“小诗她怎么样了?”
没有说其他,只是开口关心顾北诗,这样的安宁,让人讨厌不起来。
更没有理由将她拒之门外。
但在宫严面前,任何人任何话,都是浮云。
他冷冷的看向安宁,语气很平淡的回道:“还好,有什么事吗?”
也并没有有让她进来的意思。
宫严知道,小诗抱的那些衣服首饰,都是安宁的,什么时候,小诗得为安宁打下手了。
见宫严不打算让她进去,安宁也不着急。
“小诗没事就好,那我先回去换衣服,爷爷那边已经在催了……”
说这话的时候,安宁小心翼翼的看着宫严,她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惹怒宫严,本不想用把爷爷牵扯出来,可是宫严如果今晚不和她一起出去。
她会很没面子,会被人耻笑,而且爷爷也会生气。
宫严他应该能想到这一层关系吧。
听到安宁的话,宫严俊眉微微皱起,显然是听到这话有些不高兴。
“嗯。”
他只是很冷淡的应了一声,背后的关系,他知道。
“我一会就来。”
说罢,也不等安宁说话,就关了门,将安宁关在房门外,显得十分冷漠无情。
安宁站在门口处,她的手不由抖了两下,在宫严面前,她真的什么都不是,被宫严忽视成这样了。
即使订了婚,他也不会正眼看她,更不会好好对她。
想到这里,安宁心里就很难过,甚至有些想不通!
脑海里突然闪过韩季羽的话,宫严对顾北诗,好得不能再好了,而对别人,就好比冬天里的寒冰。
顾北诗,你和宫严的关系,真的只是监护人与被监护人这么简单吗?
联想到上次在大融城的场景,安宁越想越害怕……
立了好一会,她才转身离开。
“还好,并没有伤到骨头,只是肌肉拉伤,少走动,多休息就好了。”
袁青给顾北诗好一番仔细检查后,才放心大胆的对宫严说。
“嗯,你可以走了。”
宫严沉着脸面对袁青。
袁青背着宫严龇牙咧嘴,什么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他就是那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袁青离开后,房间里就只剩下顾北诗和宫严两人。
宫严立在顾北诗的面前,他身形高大,顾北诗又是坐着,此刻,他像一座山一样,压在顾北诗的面前。
让她很有压迫感。
“小诗。”
他的舌尖轻卷,温柔的唤了她一声。
顾北诗对这样的宫严,从来都是没有招架力的,她扬起头,看向他。
“嗯?”
宫严墨色的眸子变得更深更黑,眼中的神情也越来越复杂!
他知道,走这一步棋,是在bī她,也是在bī他,原本他不想让这一切进展得这么快的,可是现在只能这样走下去了。
“你脚上有伤,不宜走动,就呆在房间里吧,我会让人送些吃的来,等会完了,我会亲自过来接你。”
还以为他会和她说什么,顾北诗心里有那么一些期待。
比如和她说说今天订婚的事,为什么会这么突然,他是怎么想的。
可是他竟然一个字都没有提,反而让她留在房间里,而他自己却跑去和别人订婚。
尽管心里有些消沉,但顾北诗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点了点头。
“嗯。”
她现在这样,能走去哪里,出去参加宫严的订婚宴会吗?
势必会碰上宫妈妈,到时候她又会不知所措,还是呆在这里比较好。
然后,宫严就真的真的这样离开了……
眼看着宫严离开,顾北诗心里更是纠结死了,她明明不想他走的,不想看到他和别的人订婚。
安宁是爷爷指定的孙媳妇,由爷爷出面,宫严和安宁,必然会走在一起。
想到这里,顾北诗往沙发上倒去,用抱枕将脑袋捂着。
她不想让自己去想那些,可是脑子里总是会跳出韩季羽的话,安宁的家世好,出生好,一出生就有老公。
等了一会,就有人送来许多吃的,看着满满一桌食物,顾北诗心里的烦躁劲稍微好一点。
都是她爱吃的菜。
一个人吃饭很没劲,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顾北诗将房间里的红酒打开。
然后一边吃菜一边喝酒,越喝越起劲。
喝了一瓶多红酒,她的小脸泛着红晕,人也晕晕乎乎的,一个人就这样在房间里喝醉了。
过了许久,她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脑子里全是宫严那张俊脸,挥之不去,想着想着,心里莫名的难受。
宫严马上就要结婚了,他是别人的了,而她要真真正正的离开宫严了,他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对她好,保护她,对她关心了。
他要去关心安宁了,因为安宁是他的老婆。
从此以后,她就自由了,宫严不管她了,她就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了。
突然,顾北诗大笑出声。
“呵呵呵……可是,我真的好难过……”
笑着笑着,就变成了哭腔。
房间的门被人打开,她似乎没有听见,依然趴在沙发上,轻轻的抽泣着。
突然,眼前好像出现了好几张宫严的脸,那张能让人神共愤的俊颜。
“一个,两个,四个宫严……一个都难搞定,四个宫严,岂不是要了人的命……”
顾北诗伸手指着宫严的脸,自顾自的嘀咕着。
宫严看到桌上的空酒瓶子,这丫头竟然喝酒了,而且喝得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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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小妻:大叔,别太坏 第96章 “关系”
走到顾北诗的身旁,蹲了下去。
明明酒量就差,喝不了多少,还要喝这么多,不是自找苦吃吗?
宫严看着她,有些头大。
“小诗?小诗……”
宫严开口很温柔的唤了她几声。
顾北诗呢喃了一声。
“嗯?你不是去订婚了吗?跑这里来做什么?你要结婚了,我就要自由了……宫先生,我恭喜你……”
因为喝了酒,连尊称都没有称呼他。
宫严皱了皱眉,竟然敢对他说这样的话,要不是因为这丫头喝多了,他肯定会扒了她的皮。
订婚宴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形式而已,不过看到小诗这样的反应,他似乎觉得,这个形式,也还不错。
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抱着顾北诗,从酒店专属他的私人通道离开。
订婚宴会还没完,但是男主角却半路离开了,在他和安宁上台和众人问完好之后,他就下来了,全程没有和安宁说一句话。
这场宴会,本就是爷爷一手安排的,在宫严不知情的情况下,临时才告诉他,宫严本就反对。
让了一步,他人能到这里,已经算是不错了,而爷爷也只需要他人到一下就好。
当然是不会继续bī他留到最后。
抱着顾北诗上了车,宫严就让司机开车回了别墅。
直到他离开,安宁才从暗处走了出来,看着宫严离开的方向,她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
所谓的清纯和可爱,和此刻的她一点边都沾不上!
宫严竟然就这样丢下她离开了,抱着顾北诗离开了,订婚宴会上,宫严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她就像一个傻子一样陪着众人笑,而他却一直冷着一张脸。
把她当做什么了?
此时此刻,安宁只觉得自己像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
“安妹妹,原来你在这里呀,我还到处找你呢。”
身后,传来韩季羽的声音。
安宁立刻收起了冰冷的眼神,转身看向韩季羽,并且迈步向韩季羽走了过去。
“季羽姐,你找我做什么?”
安宁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韩季羽可是宫严的青梅竹马,两人一起长大。
顾北诗只是一个隐患的存在,而韩季羽就是最危险的敌人。
这一点,一开始安宁就知道的,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
“你刚才在看什么呢?我也在找宫严,你有看到他吗?”
“没有,你找宫严做什么?”安宁看向韩季羽,脸上的笑容很平静,也很从容。
但是安宁心里明白,韩季羽找她,肯定没什么好事。
而且,那些话,也是韩季羽故意说给她听的。
韩季羽也十分温和从容的笑了笑。
“刚才一直没有看到宫严,想着总得敬你们两人一杯,找了一圈,只看到你,他可是你的未婚夫,找到你,就能找到他了吧。”
韩季羽这话,无疑是在安宁的伤口上撒盐。
她明明看到宫严对安宁不理不睬,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现在却当着安宁的面,说这样的话。
安宁脸上依然挂着无害的笑。
“季羽姐想要喝酒,找谁不行,偏偏要找我的宫严,他今晚是我的,谁让他喝都不行。”
这就开始宣告主动权了,向她宣布宫严是她的。
韩季羽绝美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厉和不屑,稍纵即逝。
“好吧,不过宫严可不是谁都能管得住的,我了解他,毕竟从小和他一起长大。”
两个女人看上去都十分温柔和谐,只是话语间,却藏着只有对方能听懂的另一层意思,都想相互打压着对方。
表面上看去很要好,其实心里都讨厌对方极了。
说罢,韩季羽转身就往里面走,对安宁这个横空出世的陈咬金,她能不气愤吗?
仗着有爷爷撑腰,最能名正言顺的和宫严走到一起,还有一个顾北诗没解决,又来一个安宁,而且安宁比她想象中要能忍得多。
安宁看着韩季羽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从小一起长大又怎么样,看不到你,就是看不到你,还因为一起长大而沾沾自喜。
——
顾北诗在车上昏昏欲睡,倒在宫严的怀里,嘴里一个劲的说着胡话。
断断续续的,没一句完整的话。
但是话语里出现得最多的两个字就是“宫严”
司机听到顾北诗这么嚣张的叫着宫严的名字,不禁为顾北诗暗自捏了一把汗。
到了华岩别墅后,宫严将顾北诗从车上抱了下来。
这丫头这两天好像轻了不少……
“嗯?”
将她放倒在床上,顾北诗轻轻的哼了一声。
宫严打算起身去给她弄点水来,刚起来,衣服的一角就被顾北诗死死的抓住。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她的声音很小,眼神也十分涣散,像是在祈求,看上去有几分可怜。
于是,他只好转身重新坐回了床上。
将她的手从衣角上拿开。
安抚她道:“乖,我去给你倒点水来,一会就回来。”
顾北诗的手被他强行扳开,她现在感觉头好晕,眼前全是宫严的影子,晃来晃去的。
依稀感觉到宫严要离开,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拉住他,开口让他不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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