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超人之凤凰男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专注记仇
“大猩猩?”,基诺斯吃惊尝试问道,身体向前走了几步。
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蚊女也是如此看着昔日的伙伴,波罗斯略微有些兴趣,因他为感知不到对方体内的能量,眼前仿佛不存在一样。
大猩猩挠了金属脑壳,神情木讷,不解的说:“是我啊,博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他也弄不清具体,只知道刚开始身体像是被熔化,紧接着又被重铸,只知道身体里脱离了血肉,脱离原有机械,形成了一种新的生命形态。
脑袋里还多了很多新的信息,关于自己的战斗方式,武器,形态变化等。
想着,双眼又看看了自己,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知想到了什么,银色脸庞很苦恼。
合着最后连猩猩都当不成了,眼神里都有了些幽怨,咋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木禺上前一步,目光如神,盯着新生的大猩猩,问道:“你……,清楚自己大致情况吗?”
尽管大猩猩变成这个样子,还是能感觉到子体与母体之间的联系,这代表了生命之种的移栽是很成功的。
既然安全上没有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清楚实力状况,在进行下一步工作,在这个世界没有实力,连活下去都要靠天意。
基诺斯也停下动作,有些在意这个问题,蚊女实力不亚于阿修罗独角仙,那大猩猩的实力又是如何。
大猩猩将能量爆发快速计算了一次,恭敬:“战斗数据显示是6000焦,最强爆发7500焦”
“6000焦?”
木禺有点疑惑,这是什么单位,从来也没听过这种计量,眼神又再一次看向了对方。
“这是我获的新能力之一,通过探测可以大致感知战斗力”,大猩猩解释,这一次获取了几个新的能力,感知便是其中之一。
木禺思索:“这不是童帝的丑女人面具功能吗”
此时又反应过来,又问了一句:“在你的感知里,我们的数据大致是多少?”
可以根据自己等人的数据来大致判断大猩猩属于哪个阶层,不动用血焱模式,战斗力大概在龙中离龙上有点距离,神魔模式便是龙上的实力。
“5500焦”
“15600焦”
“30焦”
大猩猩先后指着蚊女,波罗斯和基诺斯说道,眼神留在木禺身上,沉默下来,数据显示太奇怪了。
“直言探知就好”,木禺见其迟迟不肯回答,直接问道。
自己的情况很清楚,部分力量来自于玩偶服,部分力量来自于**,更别说体内可能还住着一个叫“空”的神秘家伙。
只是让他疑惑的是对方的探测是基于什么判断,细胞,能量还是什么。
大猩猩说道:“数据显示变化幅度,6000焦到问号”
他并不知道自己数据显示从何而来,这是一种新的与生俱来的能力,面板信息就是如此。
的确很奇怪!
木禺静静地思考,老实说,答案有
第一百零五章:不要留情
又是一个风朗气清的一天,骄阳肆意,清风拂过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阳光如火驱散了暗处的阴冷,給每个人的脸上刷上了笑容。
而然并不是所有人的心情都如天气那般,在z市的无人区内,某人心里正阴云密布。
“呸,白眼鼠,丢人”,木禺恨恨的说道。
神眼飘向了在光头爪下露着白色肚皮的叛徒,那惬意的表情,活生生的狗腿模样。
好不容易处理完界组织的事就匆匆的赶了回来,看看熟悉的光头魔王,顺便还带了大大小小十几瓶各种生发剂,以示友好。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昨天对黑松的千叮铃万嘱咐要有的骨气,做鼠要有个鼠样。
要踩在光头大魔王的脑袋上才是无上的成就,毕竟还没有人敢踩在琦玉的头上,拿出对待白岩一样的态度,天老大,鼠老二。
可现实是,黑松当场就被驯服了,不仅不反抗,还卖着萌,明明以前对待基诺斯的时候还很有个性,不让其靠近,莽就完事了,如今……木禺的脸色当场就黑了。
“叽”
怂鼠白岩很可怜的叫唤了一声,钻到木禺怀里。
木禺的脸色又黑了几分,揪着毛茸茸的尾巴,轻声:“你要是没发着抖就更好了,我会更高兴一点”。
白岩是没有背叛,没有靠近琦玉,不是因为有骨气,而是因为那颗心脏太过人人,连走过去的勇气都没有,到现在还害怕的发着抖。
明明打架的时候很凶猛,把b级悬赏犯当玩具一样摔来摔去,一拳一个抢劫犯,战斗后店铺地面满是坑夷。
木禺很想知道,气势,打架的气势去哪了,现在很怀疑,难道怂鼠以前真是一只宠物鼠。
“你的事情解决了,待多久?”,琦玉停下撸鼠的动作,眼神飘忽了一会,随意的问道。
对方离开无人区已经很久了,上次的温泉旅行也没有出现,整个人像是消失了一样,仅剩下隔壁紧锁的房门证明有人住过,而平时吃的火锅都感觉少了点味道。
木禺起身慢慢走近,坐在琦玉身旁,缓缓说:“差不多吧,目前事情算是忙完了,后面很长一段时间会呆在无人区吧”。
顺手安抚了发抖的白岩,仔细算算,这么长时间来好像除了刚开始的时候待在无人区,其他时间都是满世界的到处乱跑。
“杰诺斯去买牛肉了,一起吃吧”,琦玉又继续撸起了黑松,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一人撸着白岩,一人撸着黑松,动作相似,同步,场面也很平静。
“琦玉桑,你是英雄吧”,木禺想一些事,淡笑的问道。
琦玉茫然的回答:“是啊”。
这个问题很突兀对方以前也曾提到过,因为才兴趣成为英雄,未来也不可能会更变。
木禺又是笑了笑,脸上有些愁云,语调平淡:“如果有一天,我变了,变的陌生了,请勿不要手下留情”。
这是木禺的由衷之言,自从昨天在大猩猩的探测后,更是确定了“空的存在。”“空”是什么他不清楚,以后会怎样他也无法保证。
对于“空”全都是未知,连它藏在哪里都不清楚,是玩偶服里,还是最糟糕自己的脑海里,解决方法更是没有。
这种担心并不是杞人忧天,在这里也活了很久,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空”要对自己动手,获胜可能性真的很低,已经可以确定,这可能并不是简简单单的怪人化,也无法保证未来自己还是不是自己。
琦玉不明,手里的动作停顿一会,平静的说:“我会把你丢进水池里好好洗洗,再捞出来,不行就再洗一遍”。
“那你可要好好洗,我可是从来不洗澡的”,木禺耸了耸肩,嘴角轻挑,露过一丝笑意。
眼神注视锃亮的光头,光头表面不符合物理定律的照应了自己的样子,翅膀,利爪,以及唯一露出的那张属于人类的脸。
“老师,我回来了”
杰诺斯拎着满满当当的蔬菜肉食从特卖超市回来,电子眼扫视着木禺。
以前还能感应到大致的生命反应,现在仿佛眼前什么都没有,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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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卷土重来
“万年,我苦苦等了数万年,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悠久古老的声音,夹杂时间流逝的沧桑,在贫瘠的黑色土地流传,在峻岭峰牙之中来回游荡,阵阵寒风从黑暗的峡谷里呼出,宛若巨兽苏醒,呼啸的声音传遍大地。
“哈,哈哈哈”
沧桑癫狂笑里,饱含了心愿得以补偿的满足,灰色烟雾在星光下漫溢,那是占卜师的笑声引起的声浪。
一波又一波无形的气浪席卷大地,撕开土地表面裸露的焦黑土地,大地渐渐颤抖起来,山峰间的沙砾无规则的跳动。
不远处的山落之间,奇特的外星生物相互依在一起,感觉着这宛若天怒般灾难。
“是占卜师大人”
“是他的声音”
“占卜师大人果然很强”
乱糟糟的讨论声,试图压下心中的恐惧,在他们的印象里,占卜师是指引者,规则的制定者,古老的存在。
就在此时笑声停下,大地也不再颤抖,占卜师似乎宣泄完心中的情绪,低着头,努力平静下,嘴角却控制不住的咧开,掩饰不住的内心笑意。
这一刻他等了太久,久到在宇宙中促生了新的生命种族才等到最好的契机。
不仅仅是这颗星球,这片星域上的所有生命都是他一手促生了,这么多年来,为了挽回失败者的尊严。
克制不住心中的难耐,花了这么多年,他暗中培养了波罗斯,又刻意波罗斯这个超脱者引了回去,一切的一切都是一步棋。
占卜师收敛心中情绪,深邃的眼神望向璀璨的星空,低语:“海涅,你这个懦夫,你永远得不到它”。
脑海里想起了以前记忆,脸色更是阴沉了很多,一切都是因为海涅这个胆小鬼。
他的沉眠打破了所有的平衡,秩序在一瞬间倒塌,才被迫在星空流浪,想着想着眼珠里仿佛印出蔚蓝色的星球。
所有的一切都很顺利,在地球布下的后手均已激发,石板应该已经被新物种发掘,尘封的历史将再一次重出于世。
海龙王那个老家伙也应该已经唤醒海涅,新一轮的清洗将再次开始,新的机会来临了。
“祈祷吧,新物种,伟大先知又要回来了”,占卜师缓缓站了起来,完全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肉眼不见的速度,缩地成寸般,缓步走向峡谷。
顷刻间,来到了一个阴暗的山洞,里面有数十个黑色的茧,钟乳石众星拱月般捧着,地下的能量缠绕表层流动,添上了几分神秘。
占卜师扫视洞内一切,胸口起伏,双手张开向上拥抱,沉声高呼:“都醒来,我们要回去了”。
“砰”
“砰”
“砰砰砰”
占卜师的声音仿佛是一种讯号,剧烈的心脏跳动声在洞窟内回荡,空气近乎扭曲,尖长钟乳石块破碎。
嘶拉
所有的黑色茧破开,一个又一个奇怪的生物从里面走了出来,有类似深海王形态的生物,有类似戈留干修普一样的生物,无论形态如何,都十分凶悍,气息压着整个洞窟。
所有生物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看着占卜师,眼神里充满了尊敬,就像是拜讼的狂信徒。
“先知大人,感谢您复活我等”,沉寂的洞窟内,一道声音主动响起。
所有的生物纷纷主动避开,让出一条道路,说话的生物显露出真身,和地底王有几分相似,身上的气息格外的强大,周围形成真空地段。
“地王,认识你这么久,还学会客气了”,先知轻摇头,看着老熟人,眼神里都是满意之色。
眼前的可是与海涅同等实力的生物,给以尊敬是应该。陆地能镇守海洋也是因为至强者平衡。
地王一步一步走近,注视着先知的眼神:“死过一次才知道命有多珍贵,我欠你的”。
先知笑了笑,没在说话,只是很亲切的看着所有的一切,这些都是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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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灾难日
脸色有些迷离,银色的星光透过间隙洒在占卜师的眼睛,双眼映照的光辉,染上色彩的眼珠,多了一丝玄奥,仿佛窥视着未来。
占卜师闭目,弯着的腰仿佛背着星辰,嘴角淡淡一笑,从容的从山洞中走出,不远处传来凄惨的哀嚎声。
“真是一群关不住的野兽,猎杀的本能埋藏在血液里,洗都洗不尽”,占卜师轻叹,脸上挂着缕缕嘲讽。
这些声音不用细思都清楚来自哪里,历经万年,这些茧复活了他们,是新生。
但何尝又不是囚笼,将他们关押了万年,时间长河的折磨里,他们利爪早已在磨好,一直在等待出笼的那一天。
占卜师若有所思,嘴角微微上仰,语重心长:“失败是有原因的,被淘汰也是有原因的,我的种子也应该发芽了吧”。
促生一切就可以毁灭一切,是起源也是终结,他现在只想等野兽们发泄完毕,顺利的回去,将失去的一切再夺回来,这些文明就让它化为虚弥。
此时,前来寻找占卜师,畏缩在一起的生物惊恐的看着眼前。
“为什么要杀我们?”,领头的紫色蜗牛生物呐喊,明明已经表示臣服了。
语气里有恐惧,有挣扎,更多的是无助,同伴的尸体静静躺在脚下。
“你们被淘汰了”
地王屹立在其面前,冷冷的说着这句话,很熟悉,因为这句曾经也被告知过。
淘汰就是淘汰,规则是强者制定的,当有一天强者厌倦了和平,不想再玩过家家的游戏,掀桌子了,所有的一切将再无约束力。
这一天对原住民来说,是灾难的开始,凭空出现的敌人肆意的残杀所有生物,引以为傲的城市武装瞬间坍塌。
哭喊,恐惧,无助如瘟疫一样蔓延,鲜血覆盖了大地,这些魔神般敌人不可抵挡,让他们想起了被波罗斯侵略的日子,文明近乎毁灭。
他们一直记得为首的生物只是说了一句,“你们被淘汰了”,厄灾过后,苟延残喘的原住民将这一天定为……
“灾难日!”
莫青惊呼道,从黑色的皮椅上猛的蹦起来,脸上是遮掩不住的震撼,眉头紧锁,念念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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