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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萌妃:邪王宠妻无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半醉半醒
慕容隐和慕容渊兄弟两个凑上前一看,也不禁吓了一跳,两人对视一眼。
慕容隐眉头皱了起来,蓝眸中的神色一片凝重:“竟是一模一样,若这封信不是丞相亲手所写,那写这封信的人定是个临摹的高手。”
慕容渊赞同的点了点头,看着神色认真的楚瑶,说道:“小瑶,现在该怎么办?这两封信根本分不出那个是真那个是假?”
“那也未必。”楚瑶一直都在仔细的查看两封信,从笔锋的走向,起落到字体的大小胖瘦,每一个字都没有放过。
不得不说,若不是这信上还未完全干透的墨汁,楚瑶怕是也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父亲方才写的。
慕容隐看着神色认真的小家伙,眉头微微一挑,道:“瑶儿莫不是看出些什么端倪了?”
楚瑶摇摇头,抬手摸着下巴,一脸的认真仔细:“暂时还没有,不过我相信总会找到的。”
慕容渊抬手拍了拍六哥的肩膀,说道:“六哥,我们去旁边坐一会儿,先不打扰小瑶,让她静下心慢慢的看。”
慕容隐没有说话,而是随着八弟走到了旁边的桌子坐下,看着半开的窗户下热闹的大厅,两人都没有说话。
楚瑶坐在凳子上,不时的拿起这张信纸看了看,片刻之后又拿起另外一张查看,如此反复了几次,楚瑶都要放弃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这两封信的相似度太高了,就因为这样,才更加的可疑,每个人写字都有自己的习惯,而且每次写字都会因为不同的纸不同的笔还有不同的环境而有所不同。
怎么可能写出完全一模一样的字来?又不是模板,只要按照上面的印刷下来就行。
换句话说,一个人写字,同一个词写出来十遍,或许就有半数是不同的,至少她做不到每一个字每一个笔画每一次写都做到分毫不差。
“隐,慕容大哥,我问你们一个问题?”楚瑶暂时放弃了去找两封信间的不同,撑着下巴看着坐在不远处的慕容隐两人。
“瑶儿想问什么?”慕容隐说话间走到了小家伙的跟前,拿起其中一封信皱眉看着。
“唔,是这样的,如果是你们写字的话,能不能做到同样的内容,每一遍每一个字都写的完全相同?”楚瑶撑着下巴,歪着脑袋看着两人,眉头微蹙着。
“这……”慕容隐扭头看了身后的八弟一眼,见他摇头,说道:“这倒是有点难度,我也没有尝试过。”
楚瑶心里稍稍松了口气,说道:“那就对了,你们看看着两封信,每一个字都一模一样,不管是笔锋的起落还是字体的大小胖瘦,都分毫不差,简直就跟从模板上印下来的一样,这也太不寻常了。”
“瑶儿的意思是?”慕容隐拿起两封信做了一个对比,发现这两封信上面的字迹还真如小家伙所说,完全的一样。
慕容渊起身走过来,看着六哥手里拿着的两封信,说道:“意思就是说,这封信根本就没办法证明不是丞相所写?”
楚瑶凝重的点了点头,这下惨了,这封信可是唯一的线索啊!
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头发,站起身开始左右踱步,怎么办怎么办?
还以为自己想到了一个绝世好办法,没想到弄到最后,却依然是一跳死路。
那两封信上的字迹怎么会完全一样半点差别的都没有?难道那封信真的是父亲写的?
不对,如果是父亲写的,他刚刚看到信上内容的时候,不可能露出心如死灰的那种表情。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降萌妃:邪王宠妻无度 第208章 看电视剧也有好处
第208章看电视剧也有好处
本以为是活路,却没想到到最后还是一条死路。
楚瑶心里再也轻松不起来,眼看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距离行刑的日子仅仅只有两天时间了。
若是再找不到决定性的证据,她到最后真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血缘亲人一个一个的在她面前被砍头。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再这么下去,我一定会疯。”这两日楚瑶也没有了心思随着师傅进宫,一个人关在王府的客房中,研究着那两封信,可都看了这么多天了,她还是没有看出半点的问题。
楚瑶知道,这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可她就是找不出这问题究竟在哪?
烦躁的将头发扒成了猪窝,一脸狼狈的趴在桌子上,双眼无神的盯着面前桌子上的两张纸。
慕容隐虽然担心小家伙,可以他们目前的形象和身份,不易太过亲近。
每每看着小家伙着急抓狂的样子,慕容隐都是急在心里,却帮不上半点忙,这几天朝中的形式越来越严峻。
废太子的奏折一道又一道,催促父皇重新册立太子的奏折自然也少不了。
原本还算和谐的朝堂,因为册立谁为太子一事,已经分为好几派。
这么一来,朝中大臣是支持哪一位皇子王爷的,就看的清清楚楚。
而目前以四王爷慕容?和八王爷慕容渊的呼声最高。
至于宁王和九王爷,不是没有支持他们的,只是这两人在朝中的势力远不如其他两人,当然,这只是表面反映出来的现象,实际是不是如此,各家心里都很清楚。
慕容隐走进客房,就看到小家伙趴在桌子上,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蓝眸中的担忧一闪而逝,走过去的时候,脸上挂起了温柔的浅笑:“瑶儿,别将自己bī得太紧,放宽心,说不定会有所发现。”
“哎!不是我要将自己bī的紧,对了隐,有没有查出其他的线索?”楚瑶抬起头,叹息着说完,不禁有些期待的问道。
她知道隐已经吩咐玉娘他们去调查父亲的事情,看能不能找出点别的线索来。
慕容隐?荽揭x艘⊥罚?醋判〖一镅劾锏南m?泼穑?裆?涞冒档??苁切nǎi郏?焓掷孔∷?募绨颍?哺y溃骸氨鸺保?獠皇腔褂辛饺章穑棵挥械阶詈笠豢蹋??菜挡欢ㄊ虑榛岜涑墒裁囱?俊
楚瑶将脸埋进他的颈窝,汲取着他的气息,平定了一下心神,才仰起脸说道:“谢谢你隐,我出去走走,让自己冷静一下。”
慕容隐看着起身的小家伙,有些不放心的道:“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隐,放心吧,我现在这模样,不会有人想对我怎么样的?”楚瑶知道隐是担心自己的安危,还是摇头拒绝了,越是着急心情越乱,她需要一个人好好的静静。
“好吧!千万小心。”慕容隐也没有坚持,嘱咐了她一句,便也跟着她一起走出门。
心情本来就不好,谁知道一出门,又遇上红袖,看着她红光满面的样子,楚瑶的心情就更不爽了。
看来自己离开这个女人很高兴啊!
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也没有立场和她计较,权当做没看见,转身离开。
慕容隐见小家伙离开,他也跟着脚跟一转,直接无视了朝他走来的红袖,去了书房。
红袖张嘴想唤离开的王爷,才张口人已经走远,脸上的笑容顿时跨了下来。
不甘的跺脚转身往回走,她以为楚瑶那个傻子离开王府之后,王爷就会重新看到她,她也能重拾昔日的地位。
可这都大半个月了,别说重拾昔日的地位了,她连见王爷一面都难,更甚至于到今日她连一句话都没能和王爷说过。
越想红袖心里越是不甘,她就不明白了,自己究竟有哪一点比不上楚瑶?
楚瑶才懒得去猜红袖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一个人走在喧闹的大街上,思绪却飘得很远,说白了,她就是在发呆。
“我说你这人怎么做生意的?瞧瞧你这宣纸多薄?轻轻一戳就破了,还让我怎么在上面作画?”防控了思绪的楚瑶忽然听到旁边传来一阵喧闹声,回神望过去,就见不远处一个卖文房四宝的地方。
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人手里拿着一张宣纸,正不满的跟店老板抗议。
“我说书生,你怎么就确定这宣纸是在我家买的?瞧瞧这质地,虽然不错,可一看就是劣质品,小店是不会卖这样的宣纸,来砸自个的招牌的。”一个留着两撇山羊胡的中年男子指着那中年书生手里的宣纸说着,又从旁边的一叠宣纸里抽出一张抖开:“你瞧瞧,这才是小店里面贩卖的宣纸,你可别胡乱冤枉人。”
楚瑶不知不觉的来到了两人正常的店铺前,目光落在了那中年书生手里拿着的宣纸上,一眼看上去就知道,这个宣纸比起其他的来说,是薄的可怜。
据她所知,这古代的宣纸都有好几层,尤其是有钱有权人家使用的,更是上等的宣纸,不管是细腻度和柔韧度,都是绝佳的。
她还记得之前看电视剧的时候,看到过一个片段,一个贩卖古玩字画的商人为了多赚点钱,用了特殊的手段将一张古画揭开,变成两张,而且两张都是真品,价格自然也就高出了好几倍。
如今看来,那中年书生手里拿着的宣纸若不是制造的时候就这个样子,那一定是后面有人为了多卖钱……
咦?我刚才想到了什么?
楚瑶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逝,可太快了她没有抓住,微微皱眉,也没有了看热闹的心情。
转身继续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晃荡,脑子里一直都在思索着方才她脑海中闪过的那抹念头是什么?
她直觉那很重要,所以便不断的冥思苦想,以至于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一个比较寂静的小巷子也没有注意,还是头顶哗啦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才将她唤醒。
“哎呀!”楚瑶被浇了一个透心凉,思绪也终于拉了回来,听到头顶传来一声惊呼,也懒得去抬头,暗道自己真够倒霉的,脚跟一转,回头快步的朝王府走去。
楚瑶犹如落汤jī般回到宁王府时,还吓了白管家一跳,以为他是出了什么事,连忙上前:“楚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白管家,我先回房换身衣裳。”楚瑶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对白管家点了点头,转身朝暂居的客房走去,打湿的衣裳被风一吹,冷的她不禁一个哆嗦,喷嚏也随之出口:“阿嚏!”
“倒霉倒霉,真是倒霉透顶了。”楚瑶抬手揉了揉鼻子,裹紧衣裳快步朝着客房跑去。
一回到房间,楚瑶就迫不及待的将身上的湿衣服扒了下来,看到揣在怀里的信也被打湿了后,低咒了一声,也顾不得去换衣裳,赶紧的将信拿出来放到桌上擦拭起来。
嘴里嗫嚅着‘真是倒霉’之类的话,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就怕将这重要的东西给弄坏了。
眼见只是沾湿了一些地方,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楚瑶才舒了一口气。
“阿嚏!”又一个喷嚏出口,楚瑶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信纸,想着现在也不会有人进来客房,便将信纸放在桌子上,自己转身去换衣裳去了。
慕容隐得到白管家的禀报,心里放心不下,就来了客房,抬手敲门:“楚公子。”
楚瑶刚换好衣裳走出来,就听到敲门声,听到慕容隐的声音,说道:“进来吧!”
慕容隐推门而入,见她已经换上干爽的衣裳,但头发还湿湿的,皱起了眉头,问道:“怎么回事?”
“我倒霉呗!正好站在别人倒下来的水下面,还把信弄湿了。”楚瑶一脸无奈的说完,将视线落在放在桌子上的信纸上面,走过去拿起来,正打算吹吹,却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咦?这是怎么回事?”被水打湿的信纸就算晾干也不可能恢复到原本的样子,总会有些褶皱,楚瑶原本也没有在意。
小家伙惊异的声音让慕容隐的视线也跟着停留在了她手上拿着的信纸上,不解的问道:“怎么了瑶儿?有什么不妥吗?”
“我也不知道,先让我看看。”楚瑶刚才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她居然看到那信纸上的字像是凸出来了一样。
跟慕容隐说完,便将手里的信纸放到了桌子上,仔细的查看起来。
“原来是真的,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楚瑶确定了一遍又一遍,发现自己并没有眼花看错后,神色一瞬间兴奋了起来。
她刚刚突然想到之前看大宋提刑官时看到过的一个剧情,当时他就觉得那人真是太聪明了,居然能相处那么绝妙的办法,没想到还真有幸让她亲眼见识到。
慕容隐看着小家伙明显变得兴奋的表情,直觉她是发现了什么?便问道:“瑶儿,你发现什么了?”
“嘿嘿,隐,你就看着吧!”楚瑶现在是异常的兴奋,如果真是那样,那么父亲的嫌疑就完全的洗脱了。
赶紧的拿出手帕沾了茶水,重新将面前的信纸沾湿,觉得差不多后,拿过旁边用来当着装饰的一双玉筷子,小心翼翼的拨弄起了打湿部分的字。
慕容隐看着小家伙的一些列动作,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也没有打扰她。
楚瑶拿着玉筷子在信上小心翼翼的戳了片刻,果然将一个字戳了下来,一脸兴奋的将那字夹起来,举到慕容隐面前,得瑟无比的说道:“哦呵呵,多看电视剧也是有好处的。”




天降萌妃:邪王宠妻无度 第209章 为父伸冤
第209章为父伸冤
慕容隐很是震惊的看着被小家伙夹在筷子上的那个字,再看看那信纸上空出来的一个地方:“瑶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楚瑶原本得瑟的神情瞬间收敛,小心的将那字再次放回原位,神色凌厉的说道:“这封信上的字确实是父亲的,不,该说这信上的每一个字都是父亲亲笔书写,这人倒还真是用心良苦。”
要弄出这么一封信来,花费的jīng力和时间可不少,陷害父亲这个人看来是早有预谋。
“瑶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小家伙嘴里蹦出来的词慕容隐表示有听没有懂,看着她此时yīn沉沉的脸色,不免有些焦急起来。
在小家伙面前,慕容隐总有一种自己是什么都不懂无能之人的感觉。
因为他总是跟不上她的思维。
楚瑶缓了缓神色,抬头看着眉头紧皱的慕容隐,解释道:“隐,我的意思是这封信的内容确实是出自父亲之手,但是信的本身却跟父亲没有任何的关系,哈!我还真的很想认识认识伪造这封书信的人,他究竟是策划了多久,才能弄出这么一篇洋洋洒洒还说服力十足的信来的。”
慕容隐虽然不算全听明白了,但也了解了主要的意思,严肃了几分:“瑶儿是说,这封信的意思是说这封信里面的字确实是丞相所写,但是信却是别人伪造的?”
楚瑶点点头,说道:“没错,你刚才也看到了,这上面的字并非是写上去的,而是有人煞费苦心的一个字一个字的拼上去的,我还真有些佩服这个人的耐心。”
慕容隐瞬间就明白了过来,神色复杂的看着那封信说道:“瑶儿,你是说这封信的内容是有人从丞相以往书写内容中一个字一个字的裁剪下来,再拼贴成这封信的内容。”
慕容隐用的是肯定句,并非是疑问句,因为看着小家伙的脸色,他就知道,自己猜想的没错。
楚瑶只感觉太阳xué突突的跳,抬手揉了揉,说道:“说起来,我还真的感谢今天泼了我一盆水的人,不然也我也不会发现,幸好还有两天,还来的及,隐。”
“我知道,我会安排你进宫见父皇,不过瑶儿,若是你说服不了父皇,那……”慕容隐明白小家伙的意思,上前将人揽进怀里抱紧,蓝眸中闪动着一丝犹豫。
“我会说服他的,隐,皇帝并不是一个昏君。”楚瑶心里其实也没有底,可她不能先给自己泄气,也不允许自己退缩,大不了最后一家人一起死。
慕容隐听着小家伙语气中的坚决,说道:“瑶儿,我会帮你,相信八弟也会帮你。”
为了更大的胜算,慕容隐决定还是将八弟拉到一起。
楚瑶没有说话,她现在是只能孤注一掷了。
伸手搂紧慕容隐的腰,低声说道:“隐,我想明日随着师傅进宫。”
“好,我陪你一起去。”慕容隐收紧了手臂,让两人更加贴近,蓝眸中闪动着某种坚决。
完颜铮听到徒弟要和自己一起进宫的时候,心里就有了某种预感,所以在见到她突然跪在皇帝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为丞相喊冤的时候,表现的很是淡定。
慕容震天经过完颜铮这几天的调理,神色已经好上许多,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他真的慢慢在好起来。
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表面现象而已。
此时看着跪在地上的楚瑶,慕容震天眉头一皱,沉声道:“你和丞相是何关系?凭什么替他喊冤?”
楚瑶跪在地上,压抑着心里的颤抖,紧咬着chún瓣,她能听出皇帝语气中压抑的不悦,可事情已经走到今日,她不能退缩。
深吸了一口气,楚瑶在心底给自己打气,楚瑶,你可以的,说出来,说出来就有希望。
“民女楚瑶叩见皇上,皇上,民女手里有证据,证明家父是被冤枉的,还望皇上明察秋毫。”楚瑶将自己的身份完全的摊开。
慕容?没有想到,自己找了这么久的人,竟然就在眼前,而且还是以这副容貌,也难怪他怎么都找不到了。
慕容震天一脸威严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平凡男子,微皱眉说道:“你说你是楚瑶?”
“是,皇上,民女确实是楚瑶,以这副样子示人,实为情非得已,还请皇上恕罪。”楚瑶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着,说完之后又接着说道:“还请皇上容民女禀报,家父确实是冤枉的。”
慕容震天看着楚瑶的神色晦暗不明,沉默了半晌,才说道:“去恢复你的本来面目,朕便听听,你所谓的证据是什么?”
对于丞相,慕容震天还算是了解的,当初也是因为一时气晕了头,再加上那不容人辩驳的证据,他才下旨丞相一家满门抄斩,后来冷静下来,也有些懊悔,可作为帝王,他是金口玉言,说出口的话,不能平白无故的收回来。
楚瑶一听有希望,忙不迭的应道:“是,民女遵旨。”说及赶紧的站起身。
完颜铮是替徒弟捏了一把汗,此时听到皇帝的话,上前行礼道:“皇上,请允许草民帮小徒除去伪装。”
慕容震天似有些累了,闭着眼睛抬手对着完颜铮挥了挥,表示准了。
等楚瑶师徒离开寝殿,慕容震天才睁开,看向一旁的三个儿子,沉声道:“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慕容震天虽然事问着三人,眼神却落在了慕容隐身上。
楚瑶原本是他的王妃,奉旨休妻之后,他就不信两人真的就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了。
慕容隐知道父皇是在生气,眼神闪了闪,跪下说道:“请父皇恕罪。”
“父皇请恕罪。”慕容渊也在同时跪下认错。
慕容震天没想到老八竟然也参与其中,神色中闪过一丝复杂:“都起来吧,若她能说出一个子丑寅卯来,朕便饶了你们,若不然……”
皇帝语气中的危险意味很明显。
“谢父皇!”慕容渊和慕容隐两人齐声叩谢,随后起身站到了一旁,不再做声。
比起慕容隐来,慕容渊的心里更加没有底,只因为他并不知道楚瑶所谓的证据究竟是什么?
楚瑶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容貌和女儿装扮,手里端着一盆清水跨进皇帝的寝殿,恭敬的行礼:“民女楚瑶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楚瑶,你说的证据在哪?呈上来让朕看看。”慕容震天心里好奇楚瑶为何会端着一盆清水,却没有问,而是直奔主题。
“皇上请稍等,民女这便将证据呈上。”楚瑶端着水盆起身,小心的将水盆放到了一旁的凳子上,从袖中拿出那封信,说道:“皇上,这是指证家父串谋的证据,也是证明家父是清白的证据。”
一旁的慕容渊见父皇皱起的眉头,主动上前解释道:“启禀父皇,这封信,是儿臣从刑部带走,交给她的,请父皇恕罪。”
慕容震天看了老八一眼,掩去眼底的光芒,说道:“接着说。”
“是。”楚瑶暗暗深呼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皇上,这封信上的内容确实是家父所写,不过,这封信本身却和家父没有半点关系。”
慕容震天没有说话,只是脸色沉下去了几分,眉头也紧紧的皱了起来,透着尾牙的双眸看着楚瑶,想看看她究竟想说什么?
楚瑶也知道自己的话很难理解,也不废话,直接走到那盆清水跟前,将信纸摊开放进水里:“皇上看过之后,就明白民女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楚瑶说着,从怀里拿出早就预备好的筷子,轻轻的搅动浸泡在水里的信纸。
寝殿内的所有人,包括皇帝,都将视线放在了楚瑶面前的那盆水里。
楚瑶的心跳如雷鼓,面上却一直都保持着镇定的样子,拿着筷子的手骨节泛白,可见她有多用力。
慢慢的,水溶解了信纸上的粘液,字体一个一个的脱离信纸,漂浮在了水面上。
“这是……”寝殿内的人看到这一幕,唯有一人神色异常,那边是四王爷慕容?。
看到楚瑶将信纸放进水盆的那一瞬间,慕容?就知道,他的目的达不到了,同时看着楚瑶的眼神也炙热了些,小女人,没想到你还挺聪明,这都被你察觉出来了。
没错,这封信是他命人伪造的,也是他命人放在了太子的书房,目的就是陷害丞相楚言墨。
而现在,他的心血都付之东流,小女人,是你非要bī本王亲自动手,到时候可别怨本王。
慕容?眼底的厉光一闪而逝,看着楚瑶的视线也多了一丝兴味。
慕容震天神色镇定的看着这一切,心里也有了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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