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侄子戒心实在太重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碧蓝的世界
所以说,还得给它也穿个马甲。
他脱下外套,将这把剑给包起来,抱在怀里,离开了天桥底下。
在路上,他拿出电话,跟班主任请了个假。然后在附近找了一间五金店,买了几瓶银色的喷漆,还有一瓶玻璃胶。
然后,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开始给这把帝楚剑进行改装,首先,将剑柄和剑鞘上那些华丽的装饰都给拆了。像是上面镶嵌的宝石,还有代表了南楚皇室的一些象征性图案。
还有剑柄上上缠着的金黄的布条。
剑虽然是金黄的,但应该不是黄金铸成,质地很硬,也非常锋利。
陈耀东将该拆的都拆了,看起来总算没那么耀眼了,心里挺满意,丑是丑了点,没关系,实用就好。
接着,他在原本镶宝石的坑洞里,打上玻璃胶,填平了剑鞘上的坑坑洞洞。
等玻璃胶都干透了,他拿出喷漆,摇晃几下,先将剑鞘里里外外都喷成了银色。
喷完后,他打量了一会,皱起眉头,“怎么有色差啊?应该是这边喷厚了,算了,就这样吧。”
喷完剑鞘,轮到剑身了。
陈耀东拿起剑的时候,正要往上喷,就感觉到手里的剑剧烈抖动了一下,有点意外,说道,“原来你也有点灵性啊。”
剑身又轻微震动了两下。
“别怕,我就是给你穿一件马甲,这样就没人能认出你来了。别动了啊,一会喷得不均匀。”陈耀东一边说着,一边开喷了。
嗡——
剑身疯狂抖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声音。
“别动。”
陈耀东一指弹在剑身上,警告道,剑身终于消停了一下,只是轻轻震动了两下,竟然让他感觉到了一种委屈的情绪。
真的成精了啊。
他有些啧啧称奇,很快将整把剑都喷上了喷漆,从一把金黄的剑,变成了银色。
他来回喷了好几层,直到看不见剑身的上的纹路为止。
“这下,肯定没人能认出来了。”
陈耀东很满意地打量着最终的成品,等着上面喷漆彻底干透。
十几分钟过去了。
他觉得差不多了,将剑插回剑鞘,起身正要走人。突然抬头往对面那座山看去,奇道,“薛平平和王芷瑜?他们怎么打起来了?”
对面的山上,两道恐怖的气息正在剧烈碰撞,正是薛平平和王芷瑜,一个圣阶,一个人间绝顶,打得异常激烈。
话说回来,薛平平的气势真的弱了很多啊,跟在小世界的时候,根本没得比。
“去看看。”
陈耀东将帝楚剑包起来,一个闪身,向战斗的位置赶过去。
高家跟他已经成了死敌,以后肯定会跟高守拙对上。现在有机会看一下圣阶在人间,会被压制到什么程度,自然不会放过。
…………
“无情剑!”
陈耀东刚靠近一些,就听到薛平平惊奇的声音,“没想到,今日居然能碰到魔门五宗里,最神秘的无情宗的门人。”
又是魔门。
陈耀东听到这里,不由想起了在火云国碰到的那位同是魔门的红尘宗的人,怪不得第一次见王芷瑜的时候,就隐隐有一种熟悉感。原来这两人是同门啊。
“都说剑痴精通各门剑法,果然名不虚传,连我的剑法都能一眼认出来,佩服佩服。”正是王芷瑜的声音。
两人对话的时候,也停手了。
“你的剑法,还没有从有情转到无情的境界,打不过我的。”
“在小世界内,我自然挡不住你一两剑。但在人间,拖住你一时三刻,还是能办得到的。”
“你不惜得罪我天河剑派,也要将我拦下,到底有何目的?”
“我乐意。”
“是为了这个少年吧。传闻中,无情宗向来传女不传男,并且都是绝代佳人,偶有传人出世,都会跟一些年轻俊彦有情感纠葛。也因此,各大门派,将无情宗的女人,都视为妖女,欲杀之而后快。”
“那你应该也知道,昔日尊主还在的时候,各大门派,可都是尊称我们为圣女的。尊主失踪后,就翻脸不认人,斥骂我们为妖女。这副嘴脸,也是可笑。”
“你再怎么拖延时间也没用,别忘了,我宗门就在昭南。我师侄来了,他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再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
“巧了,我要等的人也到了。”
“苏铁衣?”
最后三个字,薛平平的语气中,也多了几分凝重。
“忘了告诉你,那一位,可是他的兄弟。”
陈耀东隐隐感觉到,有两道气息正在快速接近,一个是贺三的师兄,周一剑。另一位,自然是苏铁衣了。
“听王芷瑜的意思,跟苏铁衣似乎挺熟的,还认识我那个便宜表哥。在小世界里的时候,可一点也没表现出来啊。”
这时,薛平平说道,“你应该知道,他得到秋雨剑,意味着什么,当年秋雨杀了太多人,几乎每个圣地大派,都有人死在他剑下。苏铁衣护不住他的。”
“莫非,你们天河剑派,会为了他,跟那么多圣地大派为敌?”王芷瑜嗤笑道,“就算你肯,你家那位剑主也不会做这种亏本买卖。”
两人说话间,两道人影几乎同时到达,一道锋锐无比,一道霸道无匹。
“苏铁衣。”
周一剑的声音里战意十足,身上的剑意,隔着二十多米,都让陈耀东有一种刺痛感。
“你终于肯见我了。”
另一个沙哑的声音,语气却格外的温柔。
有奸情。
陈耀东一听,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苏铁衣这话,自然不可能是对天河剑派两个大男人说的,只有可能是王芷瑜。
这两人,居然有一腿!
苏铁衣连宁王的女人都敢惦记,果然是牛人。
“那是你的人,你自己救。”王芷瑜说完,气息就消失了。
这来无影去无踪的手段,陈耀东看得好生羡慕。
不过,留下苏铁衣对上一个圣阶和一个人间绝顶的剑圣,是不是太过相信他的实力了?
“你打不过我,你杀不了我。”
苏铁衣沙哑的声音中,蕴含着无穷的自信。前面一句话显然是对周一剑说的,另一句话则是说给薛平平听。
周一剑的战意变得更加高昂,“这要打过才知道。”
“我对他没有恶意。”薛平平及时开口了,“既然他是你的兄弟,你就带他走吧。”
苏铁衣的气息,很快也消失了。
“师侄,门主说过,不要跟此人起冲突。”
“我知道,只是,对手难求。”
陈耀东没再听下去,悄悄地离开了,就像他悄悄地来。
202 我回来了
陈耀东走出没多远,突然背后寒毛竖起,转身一拳轰出。
这一拳,却打了个空,其中含而不露的罡元瞬间爆发而出,十几米外,一道曼妙的身影显露出来。
正是一身黑衣的王芷瑜,她轻轻地落在地上,说道,“真是粗鲁。”
陈耀东见是她,收起拳头,说道,“你这样偷摸地跟在我后面,很容易引起误会。下次不要这样了。”
“天机册被你得到了?”王芷瑜问道。
“没有。”
“你是南楚皇室的人?”
“不是。”
王芷瑜上下打量着他,说道,“那就奇了,你又不是南楚皇室的人,离龙为什么要救你。”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难道,你姓程?”
原来是离龙把我从小世界里带出来。
陈耀东被她一说,才知道是谁帮的自己,同样很奇怪,“我也不清楚,还有,我不姓程。”
“难道,离龙终于受够了南楚皇室的愚蠢,打算重新选一个主人?”
王芷瑜笑着说道,“现在帝楚剑又落到你手里,以后,你就是南楚的天命之子了。”
她原本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到后面,心中不由一动,这还真不是没有可能的。
她重新打量起眼前之人,虽然戴着口罩和帽子,依旧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蓬勃的生命力,情绪内敛,显然已经初步凝练了念头。下一步,就是找到自己的路,形成一丝武道意志。
以他的年纪来说,能拥有这样的修为,简直是匪夷所思。
陈耀东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有点受不了她的目光,果断说道,“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一步。”
王芷瑜没有拦他,等他走远后,轻声说道,“我们还会见面的。”人也消失在了原地。
…………
陈耀东跑出老远,见王芷瑜没追来,才松了口气。
刚才她的眼神,太古怪了,绝对不是丈夫娘看女婿的眼神。
以后,一定要离她远一点。
他既然都请假了,就没去学校,直接回家了。先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回到房间,先将之前买的那把制式长剑所配的布套解下来,将帝楚剑装到里面,大小刚好。
然后,他拿出手机,开始玩游戏。
习惯性地打开背包,看一下里面还有多少药水,却发现里面多了一样东西。
“帝楚剑?”
他看到方框里的那件东西,吃了一惊,伸手往旁边摸去,剑好端端地摆放在腿边,并没有消失。
“这么说来,现实里的物品,也能在游戏里面拿用。”
陈耀东点开介绍,只见上面写着,“帝楚剑,等级未知(未解封)。特性:锋利,自带破甲效果,不可摧毁……
未解封,也就是说,不是完全的状态。
怪不得不像另外三把剑那样直接跑掉,看来不是不想跑,是跑不掉。
陈耀东站起身,退远一点,一直退到门外,超过十米距离时,背包内的那把帝楚剑就消失了。
再往前走一步,帝楚剑又重新出现。
也就是说,超过十米,就默认不是我的东西了。
陈耀东总结了一下,要灵器一类,而且距离在十米以内。
还有,必须是他自己的东西。
之前在火云国的时候,他跟云茗的房间距离,应该不超过十米。她的那把黑伞也从来没有出现在背包里面过。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游戏,怎么判定东西是不是他的呢?
陈耀东觉得,这个问题值得研究一下。
等云茗回来后,就用她的那把黑伞试一下。
他回了房间,重新坐下来,将帝楚剑装备上后,就去打怪了。
来到平常的打怪的区域,这一带都是八十几级的怪,超过他十级以上。
一剑砍过去,看到怪物脑袋上飘出过百的伤害,不由惊呆了。
平时用那把双手大剑,平砍最多也就十几二十几的伤害。现在换成帝楚剑,一下子翻了五倍以上。
破甲效果,真是恐怖如斯。
帝楚剑的基础伤害,比那把双手大剑也就高一倍。能打出这么高的伤害,显然是那个破甲效果带来的加成。
陈耀东七八剑,就将眼前的小怪给剁死,经验值涨了一小截,双眼都有些发光。
接下来一整天,他开启了疯狂练级模式。
…………
旋风斩!
陈耀东一个技能使出后,将引来的七八个怪一波带走,就看到显示出升级的提示。
“八十级了。”
他心里有些激动,从上午九点到现在,差不多十个小时,足足升了十级。已经好久没有过这种坐火箭似的升级速度了。
他第一时间拿出了背包的八十级技能书,选择了学习。
撕裂伤口,用武器击中敌人后,造成对方流血,除了基础伤害外,目标还会遭受流血伤害一段时间。
从字面上的解释来看,这是一个持续伤害技能。
至于现实中会有什么效果,还得试过才知道。
陈耀东肚子也饿了,先到厨房弄了点吃的,刚做好一碗面条。突然感觉到一个熟悉的气息,抬头看去,就见大门从外面推开了,一身红色长袍的云茗走了进来。
她将黑伞一收,看着他,眼中透着一丝久别重逢的欣喜,轻声说道,“我回来了。”
陈耀东愣了一下,她回来得太突然了,就像她说要离开一段时间那样突然,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过了一秒,才问道,“你吃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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