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来的青春

信天游，黄玉米很熟悉 , 也会哼几句，但此时此刻当然没有听歌的想法 , 只是很好听的嗓子，加上光溜溜的身子，有一种特殊的兴奋感觉。
当然 , 黄玉米最主要的感觉还是想做，完全是生理性的。原本和夏翠莲勾起来的火被压下去 , 此时再次涌起。双腿微微夹了夹 , 控制着冲动。
二愣子的反应比黄玉米要强烈得多 , 抬手用力擦了一下鼻子 , 眼睛盯着席春霞的身体 , 另一只手伸进自己下身的衣服里 , 不断动作，呼吸越来越急促。
黄玉米担心二愣子控制不住 , 动静太大容易被发现。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二愣子吓得蹦起来 , 还好没有惊叫。黄玉米伸手揪着他的耳朵，拉着他一路走到原本躲藏的地方。
“放手 , 放手。”二愣子低声叫着：“轻点，你想把我耳朵揪下来嘛。”
“我让你长点记性。”黄玉米放开手 , 把他推倒在稻草上：“偷看洗澡，人家男人发现打死你。”
“下次不看就是。”二愣子声音很轻 , 明显不愿意。
“看 , 你也要隐秘点。”黄玉米并没有教训二愣子的意思 , 自己本身就不反对这样的事 , 遇到机会自己都想看：“就你这样趴在人家后窗户上，路过的人一眼就能看到你。”
“半夜三更，不是没人嘛。”二愣子呵呵傻笑着：“我都看了好几晚。”
“好几晚”黄玉米有点意外，合着这些天二愣子都干这个了。
大哥不说二哥哥 , 今晚三个人都是桃运当头。黄玉米顺势在二愣子身边的草上坐下 , 贴近他一点，轻声笑着：“说说，都看到些什么”
“女人，还能有什么，你不是也看过夏翠莲吗。”二愣子一边说还一边向着那扇窗户张望着 , 窗户忽然暗了下来，关了灯。
“我那是无意中看到的，你这个怎么回事”黄玉米很感兴趣。
女人总是有不同的，身体也不一样，故事自然更不一样。
席春霞是春节刚过门的 , 老公姓张，和二愣子同宗 , 只是血缘关系比较远 , 已经出了五代。如果用辈份来说，二愣子虽然小，还是长辈。见面的时候，席春霞还得叫二愣子一声小爷。
第一次打招呼的时候，是在席春霞过门的第二天，席春霞的婆婆有气管炎，二愣子送麻雀过去。席春霞正在给婆婆喂药，红着脸叫了一声。
“别，别 , 你还是叫我二愣子吧。”
二愣子不习惯地接连摆手，比席春霞还要紧张 , 脸红得像一块大红布。席春霞似乎没料到有人比她还会脸红，而且是个男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起来。
“哪有叫长辈小名的。”席春霞的婆婆也忍不住笑起来 , 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接下来的一些天，见面的时候席春霞还是叫二愣子小爷 , 但每次打招呼都忍不住想笑 , 二愣子开始比较囧 , 渐渐习惯下来后 , 忽然觉得席春霞每次见到他的笑就像桃花盛开 , 很好看。也会回应地呵呵傻笑几声。
事实上 , 席春霞平时很少笑，婆家这边情况很不好 , 男人比她大四岁 , 有两个弟弟，还在上学。公公得病花了一大笔钱刚去世 , 婆婆病得要人照顾。几乎一进门就不停忙碌，家里田里 , 都要她忙活。
两家离得很近，田地也紧邻着 , 二愣子干完活 , 有时候见到席春霞一个人 , 会过去帮个忙 , 但极少说话，二愣子也不知道聊什么，只会傻笑两声。
在一个黄昏，席春霞有点郁闷地告诉二愣子 , 没想到这样累 , 每天都要忙到深夜。同时也提到她很爱干净，每天干完活都要洗澡。
“不久前，我晚上巡逻忽然想起她说的洗澡，就忍不住过去看了。”
二愣子抓起一根草在嘴里用力咬断 , 闷声说道：“玉米，你说我这样做，好吗。”
“不知道，你小心点。”黄玉米若有所思，从某种角度上 , 偷看女人洗澡，而且是自己的晚辈 , 是很不对。但是 , 他隐约有点奇怪的感觉。每天晚上都来看，每天晚上女人都在洗澡，一次两次不拉上窗帘也就罢了，听二愣子的话中，好像压根就没有拉上过。究竟是二愣子忍不住，还是女人故意这样。
“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我、、、、、、”二愣子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抬起拳头用力砸在地面上。
“冷静，冷静。”黄玉米轻轻拍着二愣子的后背。却不知道如何安慰。
对与错 , 黄玉米自己也说不清，一直到好多年后也没有答案。只能说许多事是命运的安排。
细想起来 , 每个人都是如此。
黄玉米差点做了夏翠莲，黄皮皮明知道人家反对还是勾搭着学生刘思思，二愣子面对着致命的诱惑。几个大男孩在成长 , 在困惑，在肆无忌惮地延伸着他们各色各样的梦。
当然 , 这个年龄 , 最多的是春梦。
如果每天晚上都这样花在女人身上 , 别说抓到猴子 , 自己不出事就不错了。第二天一大早 , 黄玉米带着满腹疑惑去了一趟花旗镇。
办公室内 , 吕一莲正在埋头看一份档案，黄玉米很小心地把村里的事情说了一遍。吕一莲抬头 , 把档案放在一旁，直视着黄玉米：“你想当联防队队长”
“是的。”黄玉米用力点头。
“为什么”吕一莲的声音带着警察特有的冷静 , 让黄玉米心中一颤。
“维护治安，为了、、、、、”黄玉米脱口而出 , 忽然觉得这些口号有点假，停顿了一下 , 老老实实说道：“可以赚点钱，还可以做点好事。”
当然 , 还可以看女人 , 偷会。那是打死也不能说的。
吕一莲手中的笔在办公桌上不断敲击了一会 , 拉开抽屉拿出一个档案本推到黄玉米面前 , 黄玉米打开看了一下，全部是盗窃案，而且都是有关猴子的，大大小小有几百起。
“一年几百起 , 怎么可能。”黄玉米疑惑地抬起头。
“这些案子大多数是jī毛蒜皮的事 , 偷jī摸狗，偷农具粮食衣物等，应该都是冒着猴子的名作案。”吕一莲声音清脆地说道：“猴子两个字写得清秀，应该是个女人 , 这一点又可以剔除一些字迹不一样的案子，剩下不到四十起。”
“猴子作案快捷，不露痕迹，都是现金和首饰之类值钱的东西，下手的是有点经济实力的。”吕一莲继续分析着：“都是在暗月天作案 , 每个月去的地方不同，但也有规律 , 很奇怪的是你们附近几个村极少作案 , 我可以断定本身就是你附近的人。”
“我们附近”黄玉米有点吃惊。
吕一莲不理会黄玉米的惊讶，继续说道：“从心理学上来说，猴子留名和按规律作案，是一种特殊心理，不会因为布控或者加强治安而改变，这几天刚好是yīn历月底，适合行动，你留意一下村里比较有钱的人家，还有一些忽然出现特殊的人。”
看着吕一莲侃侃而谈的样子 , 黄玉米心中忽然有点羡慕，还是有知识的女人 , 经过她一分析，立即清晰起来。自己要找也要找这样的的媳妇。
不过，吕一莲的眉宇间有点忧郁 , 明显消瘦，可能是因为余辉的事情吧。听郝冬儿说城里人挺在乎一种叫爱情的玩意。
“你还不走”吕一莲看着有点走神的黄玉米 , 皱了皱眉。
“现在就走。”黄玉米急忙站起身 , 刚走到门口，吕一莲忽然问：“最近见到他没有”
“没有。”黄玉米急忙摆手 , 加快脚步离开办公室。
吕一莲说的他自然是指余辉 , 黄玉米见过 , 而且见过吕一莲和余辉反目 , 见到余辉强bào李淑萍。可这些不能说，也不想说。
nǎinǎi的 , 那个家伙这辈子也不想提 , 更不想见。
离开花旗镇的时候，在一家商店里挑了好一会才挑出一件衣服 , 必须给夏翠莲带去，为了圆昨晚在夏玉贵面前的谎话。
还有 , 他忽然真的想见见夏翠莲。





偷来的青春 第六十二章傻子相亲
走进村长家的院子，那棵黄玉米印象深刻的大梨树依旧引人注目 , 枝干上已经发出嫩绿的芽。
梨树旁不远处的水井边，夏翠莲蹲着在洗衣服，身体微微前倾 , 双手按着衣服在搓衣板上来回用力，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 洗衣粉的泡沫很多 , 偶尔溅起一些落在额头 , 她抬手擦了擦 , 顺便擦掉一些汗水。
旁边的一个桶内堆着一大堆已经洗好的衣服 , 看得出工作量很大 , 不仅脸上有汗水，衣服的后背也湿透 , 隐约可见粉红的xiōng罩带。随着双手用力 , 圆润的pì股上下运动着，让黄玉米很容易想到昨晚的手感。
咽了一下口水 , 黄玉米轻轻咳嗽了一声。夏翠莲转脸看着他，冷着脸说道：“你来干什么”
“昨晚你不是让我带件衣服吗，今天去镇上给你买回来了。”黄玉米声音很大 , 四处张望着。
“别演戏了，就我一个人。”夏翠莲站起身 , 直视着黄玉米 , 剧烈运动后的脸颊很红润 , 即使是在生气也很好看 , 不得不承认，夏翠莲算是一个美女。
她的美不像连玉华那样羞涩，也不像石莲花那样风sāo，是很温柔的感觉。
“昨晚的玩笑有点过了 , 我给你陪个不是。”黄玉米把衣服递过去 , 笑着说道：“翠莲姐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别放心里了。”
“滚。”夏翠莲低声吼着，顺手把手里的一件湿衣服向黄玉米扔过去。
一个女人被摸了，还差点被cào , 让她不放在心上，怎么可能。
黄玉米侧身避开湿衣服，语气也变得不客气，大声说道：“夏翠莲，你别过分 , 昨晚我是摸了你，但要不是我提前让王毅离开 , 你可就没法收场了。”
“王毅昨晚来过”夏翠莲微微愣了一下。昨天到现在一直在气恼中 , 竟然把自己约王毅的事情忘记了。
让她气恼的不仅仅是黄玉米，还有她自己。下半夜竟然还做了一个梦，梦中黄玉米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进行了下去。让她一大早不得不把内裤又换了一遍。
“你们不是约好了嘛，他自然来了。”黄玉米见夏翠莲的神情缓和了一点，微微靠近，声音也放低：“昨天我好像听谁说你爹要捉jiān什么来着，我怕不安全，就劝他离开了。”
人是被自己吓唬走的，为了表功 , 黄玉米自然要说得好听些。
无论是吓走还是劝走，对于夏翠莲来说 , 都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如果昨晚真的和王毅在一起被抓，后果想都不敢想。夏玉贵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 真的会打断王毅的腿。拐带别人闺女这件事在乡下绝对严重。
去年秋天，张庄发生同样的事 , 也是村长把一个勾引他闺女的小子打断了双腿。虽然给了赔偿 , 但舆论还是支持那个村长 , 连上面都没有给村长处分。
这件事夏玉贵不止一次提起 , 夏翠莲现在想起来都后怕。
见夏翠莲有点短暂的发怔 , 黄玉米放缓声音 , 又靠近一点，笑着说道：“再说 , 昨晚我是想告诉你的 , 还没有开口你就扑上来，我都没来得及反应。这可怪不得我。”
“嗯。”夏翠莲想着王毅的事情 , 下意识答应一声，旋即会量过来 , 瞪着黄玉米：“你的意思是怪我了，就你那样 , 还说没来得及反应。”
可能想起了昨晚的情形 , 夏翠莲一脸气愤 , 脸颊却飞上红晕。
“我那是本能 , 男人本能，一个漂亮温柔的女人扑在怀里，没反应还是男人吗。”黄玉米嬉皮笑脸地说道：“再说，翠莲姐 , 如果男人对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 你自己是不是觉得有点太寒碜了。”
说得似乎有点道理，夏翠莲刚要点头。又觉得不对劲，自己也觉得有点可笑，居然不由自主地顺着黄玉米的话思考。刚才一肚子的气恼竟然找不到一丝一毫。
“难怪村里的女人都说你嘴甜。”夏翠莲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 噘了噘嘴：“算啦，不和你计较。”
“我就知道翠莲姐是个好人。”黄玉米的嘴更甜，千穿万穿马pì不穿，好话谁都喜欢，有时候明知有点虚情假意也乐滋滋的。何况 , 黄玉米说得的确很诚心。
“拿来。”夏翠莲手掌平伸，细长的手指红润带着点水珠。
“什么”黄玉米疑惑地怔了一下。
“衣服啊 , 你不是送衣服来的吗。”夏翠莲眼睛眨了眨 , 眼神明亮。
黄玉米看了一眼手上的衣服，光顾着说话，把这茬忘记了，急忙递过去。夏翠莲拿过衣服打开看了看，又在身上比划一下，很合适，一边重新折叠起来一边说道：“这份心意我收下了，不过，你买衣服的眼光还真不错 , 挺合身。”
“那是，我是按照你的身体买的。”黄玉米脱口而出 , 带着点洋洋得意的吹嘘。
其实，买衣服的时候也不知道买什么样的，恰好一位和夏翠莲身材差不多的姑娘买 , 他就顺便买了一件。
黄玉米随口说的话，在夏翠莲听起来却是另外的意思 , 黄玉米偷看过她洗澡 , 又摸过她全身 , 按照身体买衣服怎么听起来都有点下流。脸色微红 , 轻轻呸了一声：“流氓。”
“我怎么就流氓了”黄玉米张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 一脸疑惑。
夏翠莲当然不会解释 , 趁黄玉米没明白，立即转了个话题：“对啦 , 黄玉米 , 我弟弟今天相亲，你帮个忙。”
“你弟弟”黄玉米诧异地瞪大眼 , 夏翠莲就姐弟两，她弟弟夏天可是个傻子。
“你这是什么表情 , 我弟弟难道就不能相亲。”夏翠莲看着黄玉米怪异的神情，有点气恼 , 也有点无奈。
夏天傻是事实 , 没有人听到夏天相亲的消息不奇怪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黄玉米摆了摆手 , 没有再多解释 , 他知道夏翠莲很疼这个弟弟的，接着说道：“不过，夏天相亲要我帮什么忙。”
“我弟弟的情况你最熟悉，说话不经过大脑 , 平时他挺喜欢和你们一起玩 , 相亲的时候你在一旁提醒他。”夏翠莲脸色有点忧郁：“女方是知道弟弟的情况，相亲主要是看家庭条件，弟弟说话只要过得去就行。”
“这个可以。”黄玉米一口答应下来。
夏天在印象里还不错，有点傻但从来不骂人打人 , 就算捉弄他也还是笑呵呵的，医生说是弱智。
夏天比黄玉米大三岁，但从小就喜欢pì颠pì颠跟在黄玉米的后面，就算阿猫阿狗相处久了都有点感情。帮帮他，黄玉米也是发自内心。
夏天从外面回来的时候 , 让黄玉米眼前一亮。一大早村长带着他到花旗镇特意做了个偏分的发型，买了身崭新的衣服 , 配上锃亮的皮鞋 , 容光焕发。
可惜，再怎么打扮都改不了他脸上的傻气。
夏天见到黄玉米态度并不友好，他还隐约记得自己喜欢的大狼狗是被黄玉米吃了的。那可是陪着他很多年的狗，凭着它可以吓唬别的小孩的，狗没了夏天伤心了好多天。
“夏天，你过来。”夏翠莲可不管夏天的感觉，把他拉到黄玉米面前，轻声嘱咐：“今天你要听黄玉米的话，记住了。”
“好。”夏天傻笑着 , 有点不情愿，姐姐的话却绝对服从 , 因为在家里姐姐比爹妈还疼他。
教一个傻子待人接物的最基本规矩，并不像黄玉米想象的那么简单。一件事交代了十几次，夏天往往还是记不住 , 黄玉米不得不换方法：“我竖起这个手指问好。”
“你好。”夏天看着黄玉米勾动的食指，按照训练几十次的姿势 , 微笑着微微点头。
“我竖起这个指头 , 你就叫。”黄玉米竖起中指晃了晃：“知道吗”
“知道。”夏天很老实地回答。
“那我们试试看。”黄玉米一边说一边竖起中指。
夏天看了看 , 思索了一下 , 忽然张开嘴 , 汪汪叫了两声。
黄玉米瞬间有种想死的感觉 , 看了一眼在一旁一脸关切的夏翠莲，放弃心中刚刚冒出想离开的念头 , 耐着性子说道：“不是让你学狗叫 , 招呼人，知道吗 , 叫三姑好。”
“三姑好。”夏天跟着学了一句。
“这是姐姐。”黄玉米指了指夏翠莲，然后动了一下中指。
“姐姐好。”夏天领悟过来 , 很规矩地微微弯腰。
“夏天有进步，很聪明。”夏翠莲在一旁笑着鼓励。
得到夸奖 , 夏天呵呵傻笑得更开心。黄玉米继续开导 , 指着夏翠莲：“就这样 , 比如我介绍这是五姨 , 你就叫声五姨好。”
“可她是姐姐，怎么就变成五姨了。”夏天一脸不解地瞪大眼。
“我是说比如。”黄玉米手掌做着翻动的手势。
“什么叫比如。”夏天记忆稍微多一点就开始糊涂起来。
黄玉米翻了一下白眼，看着夏翠莲摊了摊手，深深叹息一下 , 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你费点心 , 今天过关，你提什么条件我都可以可以帮你办。”
夏翠莲为了弟弟豁出去了，她记得黄玉米一直想组成自己的联防队，老爹不是太同意 , 这件事一直拖着。今天夏天的事混过去，估计老爹也会留点情面，自己再说点好话就可以。
联防队员在村里人眼里是个不错的活，可以赚到补贴，还可以耀武扬威一下。
可黄玉米却和夏翠莲想的不一样，靠近夏翠莲低声说道：“什么条件都可以”
“嗯。”夏翠莲用力点头 , 紧接着觉得不妙，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其他反应 , 黄玉米已经说了出来 , 声音带着调笑：“我想再摸一次。”
夏翠莲盯着黄玉米看了足足有十几秒，然后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字：“滚”
未完待续，明天见、、、、、、




偷来的青春 第六十三章姗姗来迟
滚，在女人嘴里有很多种涵义 , 太多的时候如果真的灰溜溜离开，她会记恨你一辈子。
黄玉米当然没有离开，除了调戏女人的脸皮够厚 , 还知道夏翠莲确实不愿意自己走。就冲着摸了人家一遍的份子上，也要帮一下忙。
还有一个原因 , 就是黄玉米也好奇 , 究竟是什么样的姑娘会看好一个傻子。
和黄玉米同样好奇的还有许多 , 临近中午的时候 , 男人们在村头村长家的杂货店门口一边聊天一边观望着 , 姑娘和小媳妇们干脆借口到夏翠莲家串门 , 一时院子里聚集了十几个女人，一边等待一边轻声谈笑着。
黄玉米还在教夏天各种细节 , 不厌其烦地重复着。夏天的智力全村都知道 , 不用避讳其他人。
夏翠莲拿出一些糖果瓜子塞给那些姑娘小媳妇们，相亲这种事 , 免不了别人围观和指指点点，有时间站在旁边无意中的一句话就能把一桩大好i的婚事毁了。
给点好吃 , 吃人家的嘴短，即使有点什么 , 也就不好意思多议论。
“记住了吗 , 这个是你好 , 这个是请坐。”大梨树下的水井边 , 黄玉米做着手势，夏天认真得像刚入学的学生，不断点头。
“夏天好聪明，自己再想一想 , 记住了。”黄玉米也学着夏翠莲夸赞一下。
两个小媳妇到水井边打水洗手 , 黄玉米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位，立即笑着打招呼：“你叫席春霞吧。”
“嗯。”席春霞脸色微微红了红，没有多说，脸上却露出等待下文的意思，
“我和二愣子是好朋友 , 他经常提到你。”黄玉米随口说着，同时观察席春霞的神情。
“他说什么”席春霞的眼中忽然露出一丝紧张。
“他说、、、、、、”黄玉米故意拉长声音，席春霞的眼睛忽然瞪得大了一些，手微微攥紧。
“他说你很能干，又聪明。”黄玉米眯眼笑了笑 , 差不多了，这小媳妇一看就有情况。
“哪有。”席春霞放松下来 , 腼腆地笑了笑。
“我们走 , 别理他。”旁边的小媳妇忽然拉了一把席春霞。
“这位是、、、、、、”黄玉米打量着另外一个女人，年纪和席春霞差不多，人比席春霞饱满，皮肤很水嫩。眼睛大而明亮，柳叶眉也很好看，头发在脑后拢成一束，鹅蛋型脸，嘴chún微薄，是看起来能说会讲的那种。
“林姗姗 , 我隔壁的。”席春霞轻声介绍。
“想起来了，和你一天过门的那个。”
黄玉米一阵恍然 , 这两个小媳妇过门那天还闹了个全村轰动。
在乡下，有个没什么根据的说法，同一天娶媳妇 , 谁家先进门谁家旺盛。尤其是靠得近的人家，更是讲究。
林姗姗和席春霞婆家这边同是姓张 , 平时相处不错 , 但那天娶媳妇的车子在狭窄的道路上挤在了一起 , 谁也不让先 , 差点打起来 , 二愣子还特意招呼小伙伴替席春霞的婆家助阵。
黄玉米记得很清晰 , 两家最后都没有妥协，是新郎官各自背着自己的媳妇回家的 , 就那样新郎之间还竞争 , 拼命跑，席春霞的老公体弱一点 , 一下子摔倒趴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