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来的青春

“送派出所啊，这还用问。”夏玉贵挥了挥手。
“我原本也是那样想的 , 可是，这个人是李家村的，恰好遇到了李如燕 , 那个人是她近房大伯，李如燕家没少要他照顾。”黄玉米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 , 观看夏玉贵的反应。
“李如燕的大伯”夏玉贵就像黄玉米预料的那样不安起来 , 眉头紧皱。
“钱分文不差 , 至于那个香炉 , 也就是个古玩 , 上面不是黄金装饰 , 那叫鎏金，铜水而已 , 值不了几个钱。”黄玉米慢悠悠说着 , 继续观察夏玉贵的脸色，见他犹豫不决 , 立即换了个语气，一脸正气地说道：“其实我不应该让你为难的 , 贼就得送官，坏人就要受到惩罚 , 至于李如燕 , 无所谓 , 女人有的是 , 没了还可以找。”
说完，黄玉米站起身，直接往外走，气势汹汹。
“等一下 , 等一下。”夏玉贵急忙招呼 , 说得轻巧，女人没了可以找，自己儿子可是个傻子，过了这村可就很难找到这个店了 , 说不定一错就是一辈子。
“村长，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黄玉米停下脚步，还是保持离开的姿势。
“你先喝茶，先喝茶。”夏玉贵指了指茶杯，黄玉米回到座位 , 喝了一口茶，盯着夏玉贵等待下文。
“玉米啊 , 你还小 , 有些事不太懂。”夏玉贵摆开教训的样子：“古人说谁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总要给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既然东西已经追回来了，古董碎了就碎了，告诉李如燕的大伯，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就网开一面吧。”
“不行，猴子可是派出所挂上号的，既然抓了就要送过去。”黄玉米似乎铁了心 , 语气坚定。
“你不说，我不说 , 谁知道。”夏玉贵有点急，为了儿子的婚事，豁出去了。看你神情 , 别说是盗贼就是杀人放火都能包庇。
黄玉米见火候差不多了，神情放松一点 , 故意露出为难的神情：“那、、、、、、我让李如燕代她大伯来给你赔罪。”
“使不得 , 使不得。”夏玉贵急忙摆手：“这件事到此为止 , 到此为止。”
“那就算了吧。”黄玉米一脸遗憾，忽然话题一转：“联防队的事情、、、、、、”
“你是队长。”夏玉贵一口答应下来。
黄玉米说了声村长英明 , 笑眯眯地离开。看着他的背影 , 夏玉贵忽然有点疑惑起来 , 从黄玉米一出现，自己好像一直听他忽悠 , 损失了古董 , 还让他赚了个联防队队长，具体昨晚发生了什么 , 自己竟然没有来得及问，一点也不知道。
又被他忽悠了
夏玉贵有点恼火 , 最近越来越控制不住情绪，该找个地方消消火了。今天就安排王菊花的老公去城里 , 腾地方老子快活去。





偷来的青春 第六十八章捉弄林姗姗
下午，黄玉米去了一趟花旗镇 , 直奔收狗的那个小巷。
院子里充满血腥味，一条狗挂在钩子上，刀疤脸张三手握着一把尖刀 , 正在扒皮。黄玉米凑近过去，低声说了两句。然后掏出几件首饰。
张三放下刀 , 在一块破布上擦了擦手 , 拿过首饰看了看 , 微微点头：“货不错 , 是偷来的吧。”
“来路正我也用不着找你。”黄玉米毫不避讳 , 对方是个唯利是图的生意人 , 来路正不正不是个问题，只要有钱赚。
“爽快 , 我就喜欢你这样 , 但是我只收金银，别的玩意我还得找下家。”张三拍了拍黄玉米的肩膀：“我给你一口价 , 八百。”
“行。”黄玉米立即答应，他只是探探路 , 值钱的古董还没拿出来，不能太讲究 , 让对方吃到一点甜头 , 下次好办事。
张三没想到黄玉米这么容易就成交 , 笑得眼睛都眯起来 , 带着黄玉米进屋拿钱，刚到门口，一位打扮妖艳的女人走出来，向张三伸出手 , 张三掏出一张票子递过去。
“就这点 , 张三，你太抠门了吧。”女人大声嚷着。
“你别不知足，我是长期照顾你生意，批发价、”张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你当我是卖狗肉吗 , 还批发。”女人不悦地大声叫着。
“妈的，你裤裆那块肉还不如狗肉，快点滚。”张三大声吼。
女人噘了噘嘴，很不情愿地离开，走到院子中间顺手提走一块狗肉。黄玉米诧异地一直看着她 , 直到在院门外消失。
“一个婊子，叫朱琳凤。”张三呵呵笑着：“玉米 , 你要是想日 , 我请客。怎么样”
“不用不用。”黄玉米急忙摆手。
这种事用钱交易太没意思，在黄玉米感觉里，就像买卖一块肉，毫无情趣，也提不起兴趣，感觉如同闻着这院子里的狗腥味，有点作呕。
离开张三那里，腰里揣着鼓鼓的钞票，黄玉米觉得jīng神多了 , 路过一家服装店，特意挑了一件女孩的衣服 , 然后又买了几本书，郝冬儿上次见面和他提起过的。
黄玉米的记忆力不是太好，但郝冬儿说过的话不知为什么记得很清晰。
路过郝冬儿家的时候 , 郝冬儿还没有放学回来，和姐姐聊了一会家常 , 把衣服和书放下 , 起身告辞。
然后又去了一趟李如燕的家 , 把钱交给她 , 李如燕再三要求平分 , 黄玉米一口拒绝 , 帮助她本来就不是为了钱。
李如燕把他送出村头好远，不断挥手告别。
走在回村的路上 , 黄玉米把今天做的事回忆一遍 , 非常满意，心中美滋滋的 , 尤其是想到郝冬儿回家见到衣服和书喜笑颜开的样子，就特别兴奋。
不过这种兴奋和平时与别的女人那种感觉不一样 , 那种烦躁不安，这是一种很温馨的感觉 , 就像暖暖的春天躺在油菜花丛中 , 香甜温暖。
“我抬头 , 向青天 , 追逐流逝的岁月，白云悠悠、、、、、、”
黄玉米情不自禁地大声唱起歌，他的嗓子五音不全，歌声自然不怎么样，用黄皮皮准确的比喻 , 不如树上的野鸟叫。
“难听死了 , 鬼哭狼嚎。”路过小河边，林姗姗正提着一篮子菜在清洗，见到黄玉米，站起身 , 大声嚷着。
“难听你可以不听啊，耳朵堵起来。”黄玉米大声回答。
“全村估计你唱得最难听，像乌鸦叫，不，连乌鸦都不如。”林姗姗不知为什么 , 见到黄玉米笑就非常恼火，大声还击着。
黄玉米看着林姗姗红润的脸颊 , 想起昨晚的春光 , 忍不住心痒起来， 走过去靠近一点，脸色一正，一本正经地说道：“林姗姗，有件事我要正式向你宣布。”
“宣布什么”林姗姗见他忽然脸色严肃，有点意外，谨慎地看着他，估摸着黄玉米是做了联防队队长，改邪归正 , 或者为了声名，打算和自己和好。
“我宣布、、、、、、”黄玉米眼珠转了转 , 看了看四周无人，接着大声一字一板地说道：“我、要、日、你。”
说完，黄玉米瞪眼看着林姗姗的脸从震惊得白了一下到一片羞红 , 接着恼怒得眼中有了泪水。
啪林姗姗手中的篮子掉在水里，她大声吼起来 , 声嘶力竭：“黄玉米 , 你个臭流氓 , 不要脸的臭流氓 , 臭流氓。”
林姗姗一边叫一边弯腰捡起几块碎石子 , 不断向黄玉米砸过去 , 黄玉米一边闪避一边后退，得意地笑着：“我就流氓 , 怎么啦。”
林姗姗砸了几下 , 停下手，用力跺着脚 , 忽然看着水面惊叫起来：“篮子，我的篮子。”
水面上 , 菜篮子顺着水流越飘越远。
黄玉米的笑声更大起来，笑得林姗姗站在河边 , 无奈地擦着眼泪。喃喃念叨着：“黄玉米 , 你个王八蛋 , 臭流氓 , 不要脸。”
十几分钟后，在小河下游不远处，黄玉米从树上折下一根枯枝，站在河边 , 树枝远远伸出 , 把一个菜篮子慢慢划到身边，弯腰提起来，在眼前转了转，眯眼笑了笑：“臭丫头 , 还没完呢。”
提着篮子回到家，刚到门前就看到很多人在屋里，见到黄玉米，石莲花首先走出来，把他拉到一边 , 低声说道：“玉米，这些人都想进联防队的 , 你可别忘记你二来哥。”
“不会 , 不会。”黄玉米摆着手。
“我就知道你是个讲义气的，姐喜欢。”石莲花笑着抛了个媚眼，抛得黄玉米全身一颤，急忙甩开石莲花进屋。
屋内，黄大洋一脸高兴，几个人正在给他递烟，低声陪着笑，他接连摆手：“这事我不做主，玉米说了算。”
这些年压抑 , 儿子终于让他扬了一次眉，吐了一次气。居然有人求上门。
几个人的目光转向进门的黄玉米 , 黄皮皮在一旁快速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乡里下的指示，对村联防队加强重视 , 还增加补贴，所以很多打算进来。可联防队员只有六个 , 肉少狼多 , 夏玉贵也为难 , 干脆把难题推给黄玉米 , 让他说了算。
“玉米 , 这是你二舅家的亲戚 , 这是你五姨家的孩子。”黄大洋连声介绍：“还有，这是你、、、、、、”
很多年没上门，有的黄玉米听都没听说过的亲戚忽然冒了出来。
“爹 , 别说啦。”黄玉米抬手打断黄大洋的话 , 扫视一眼：“我、黄皮皮。二愣子、黄二来，四个了 , 还有两个，明天比试 , 身强力壮的都可以来。”
说完，不等其他人提出异议 , 黄玉米拉起黄皮皮走出家门。直奔村子中间。黄皮皮好奇地问：“你急急忙忙干什么”
“学雷锋做好事。”黄玉米扬了扬手中的篮子：“在河里捡的 , 问问谁家的。”
黄皮皮看了看 , 篮子还挺新 , 但是，就为了一只篮子，未免小题大做了吧。扔了拉倒，不过话又说回来 , 现在是联防队员了 , 要注意形象，事情虽小，也是展示自己的好时机。
几个人在村里声名不是很好，谁也不是天生就喜欢恶名 , 能挽回一点自然好，哪怕是一点点。黄皮皮也想在刘思思的家人们面前落下好印象。
“高。”黄皮皮向黄玉米竖了竖大拇指，很诚心地拍着马pì。
黄玉米微微笑着，扬了扬脑袋，他心中可不是做什么好事 , 今天心情好，恶作剧的兴奋似乎也格外强烈。
林姗姗 , 我又来啦 , 脑海中浮现出那副让自己流鼻血的画面，忽然有点蠢蠢欲动。
黄皮皮还是满脸自豪，见到村里人就问篮子是哪家的，大家接连摇头，他也不气馁，本来就是要宣扬一下，不用急。他如果知道黄玉米此时此刻在想什么，一定会一脚把他踹趴下。
走了一会，二愣子从不远处过来 , 黄皮皮指了指黄玉米手中的篮子，还没等他问 , 二愣子就叫起来：“这不是林姗姗家的篮子吗，柳条是新的，我在席春霞家见过。”
“我在河里捡的。”黄玉米随口说着：“我们送她家去。”
林姗姗家是个崭新的四合院 , 比隔壁的席春霞家气派多了，走进院门 , 婆婆正在大声埋怨 , 洗个菜怎么能把一个崭新的篮子弄丢了。
林姗姗蹲在一旁洗衣服 , 盆里斜放着洗衣板 , 衣袖挽起 , 露出圆润洁白的胳膊 , 双手有点红，按住衣服恨恨搓着 , 发出很大的声响。随着搓动 , 单衣下的隆起不断颤动着，丝毫不像个十七岁的小媳妇 , 饱满得像nǎi过孩子的女人。
黄玉米把篮子提得很高，一边晃一边大声说道：“张二婶，这是你家的篮子吗”
林姗姗的公公姓张 , 排行老二，黄玉米按照习惯称呼林姗姗的婆婆。
“是的 , 是的。”林姗姗的婆婆一脸笑地接过黄玉米手中的篮子：“在哪找到的”
“在河里飘着 , 我就捞起来 , 见还是崭新的 , 就打听一下。”黄玉米说得很轻松，那意思，举手之劳而已。
“亏得你发现，不然飘走了。”林姗姗的婆婆一边说一边转脸看着林姗姗：“还不站起来谢谢人家玉米。”
林姗姗一脸不情愿地慢慢起身 , 恨恨地看着黄玉米 , 那表情不像是谢谢，而是要咬上一口。黄玉米摆了摆手：“小事，用不着谢。”
“谢还是要谢的。”林姗姗没想到黄玉米还会上门，明显是要继续调戏自己。怒急了反而笑起来 , 大声说道：“我洗菜的时候遇到一只野狗，吓得把篮子扔河里了，婆婆正抱怨呢，你来得刚好及时。”
“有野狗吗”黄玉米瞪着眼在林姗姗身上瞄了瞄：“没咬到你哪里吧。”
“没事，被我砸跑了。”
“没事就好 , 下次小心点。”黄玉米大声笑着，见林姗姗的婆婆拿着篮子进屋 , 忽然紧走几步靠近林姗姗 , 几乎脸贴着脸。
“你想干嘛。”林姗姗盯着黄玉米，毫不退缩，两个人就像争斗的公jī。在家里她不怕黄玉米撒野。
“我这人说到做到。”黄玉米一脸较劲的神情：“一定会搞到你。”
“当心我、、、、、、”林姗姗右手伸出两个指头，微微张合，向黄玉米下身比划一下：“剪了你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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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来的青春 第六十九章联防队选拔
“你敢。”黄玉米恶狠狠说道。
“只要你敢胡来，我就敢剪。”林姗姗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林姗姗的婆婆走出来 , 看着两个人，奇怪地说道：“你们干什么”
“没什么，黄玉米说了个笑话。”林姗姗一边说一边笑起来，笑容很古怪。
“一个笑话。”黄玉米也笑了笑 , 扬了扬手转身离开：“我会常来的。”
“欢迎，欢迎。”林姗姗笑着回答 , 黄玉米听起来和要剪了他差不多。
走在回去的路上 , 黄玉米越想越觉得林姗姗很有趣 , 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 就像带刺的玫瑰。让人害怕却忍不住想摸一把。
晚上 , 黄玉米没有出去巡逻 , 美美地睡了一觉，下半夜做了个梦 , 梦到自己和林姗姗打了起来 , 打得难分难解，从野地里滚到小河边 , 然后掉进水里，全身衣服都湿透 , 再然后脱了再打。
身体紧靠在一起，越打忽然发觉越温柔 , 最后竟然四条腿交缠 , 黄玉米兴奋地涌动着 , 一股温热喷泻而出 , 全身舒畅。
醒来的时候，感觉一阵闷热，揭开被子，全身汗水 , 湿漉漉的 , 内裤上一片粘液。
妈的，梦遗。这习惯自从练习铁老头的功夫后就没有了，今天竟然把持不住。林姗姗梦里梦外都是自己的对头。
虽然村长再三表示被盗一事就这样算了，一大早李如燕还是登门为她的伯伯表示歉意 , 村长一家喜出望外，接财神一样把她迎进门。
李梅香看着未来儿媳妇越看越开心，只是李如燕红肿的脸让她有点狐疑，连声问怎么回事。
李如燕很可怜地说是走夜路跌的，当然是谎言 , 但不是没有跌过，那还是在很久以前一个晚上 , 从镇上步行回家的时候。
李梅香急忙说不要走晚路 , 一个姑娘家不安全。李如燕提到自己家离这里比较远，夏玉贵立即托人去买辆新的自行车。
让夏家感到尤其高兴的是，夏天和李如燕相处很好，很听话地跟在她pì股后面。当夏玉贵要去看看联防队员选拔的时候，两个人一起跟了去，夏玉贵犹豫了一下，答应下来。
傻儿子夏玉贵一般不带出去，但现在有了个漂亮媳妇，可以扬眉吐气了。
联防队员的选拔不是什么大事 , 但村里人闲下来没地方去，早早就聚集到大队部门口。二秃子一边和一堆女人说着笑话 , 一边绘声绘色说着一些听来的新闻。
宽敞的场地上摆放着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黄玉米和二愣子以及黄皮皮都穿着崭新的衣服，第一次三个人的父母想到了一起 , 为他们打扮一下。
三个人很气派，却没有规矩地坐在凳子上 , 而是坐在桌子上 , 黄玉米居中 , 其他两个分列两旁。
许多姑娘小媳妇看着三个人 , 眼中露出复杂的光 , 这是三个并不本分的青少年 , 但他们却有一种让女人心乱的能力。
连玉华盯着黄玉米，眼神尤其复杂 , 越是欣赏心中越sāo动 , 所有女人中，只有她确实知道黄玉米好在哪里 , 那是让女人神魂颠倒，欲罢不能的功夫。
村长夏玉贵走过来 , 但没有走到主位，只是站在一边观看 , 大家的目光被他身边的夏天和李如燕吸引了一下。谁也没想到李如燕和夏天竟然成双成对出来 , 而且说得还挺投机。
夏玉贵看着异样的目光听着低声议论 , 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 , 我夏玉贵的傻儿子也有了媳妇，谁敢不服。
黄玉米瞪了一眼李如燕，没想到她还会出现，欺骗别人无所谓 , 骗一个傻子算什么本事 , 而且，她要干什么
黄玉米满腹不解却无暇顾及，选拔马上开始。
“还有两个名额，我绝对公平。”黄玉米站在桌子上大声叫道：“摔跤干得过二愣子，长跑超过黄皮皮就行。”
这条件似乎很简单 , 一群爷们，只要干得过两个大男孩，好像不难。但是，二愣子是有名的身强力壮，一顿饭可以吃十个大馒头 , 虽然只有十六岁，就壮得像头牛。黄玉米虽然胖 , 时常追赶兔子 , 跑起来也是很快。
几个人上场试了试，几个回合就被二愣子撂倒，看着二愣子虎虎生威，站在人群里的席春霞紧握着拳头，一脸兴奋。
“这小子标准的童男子。”石莲花看着二愣子打趣。
“就这德行，不是童男子才怪，谁会看上他，傻不愣登的。”林姗姗讥讽地撇了撇嘴。
席春霞轻轻抵了她一下，示意积点口德。林姗姗却毫不理会 , 反而更加起劲，声音提高：“我说错了吗 , 你看他们三个，哪个像个人样。”
黄玉米听到林姗姗的话，望了一眼 , 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笑得林姗姗有点发毛 , 不知想到了什么 , 低声嘀咕了一句：“流氓。”
熊春霞不解地看了看黄玉米 , 又看了看林姗姗 , 拧眉思索着，怎么就流氓了
场上 , 终于有一个爷们战胜了二愣子 , 和黄皮皮跑了个持平，进入联防队。他叫张柱 , 和二愣子叔伯兄弟 , 二十几岁，长得也很愣，不过比二愣子灵活多了、
“最后一位。”黄玉米大声叫着。
没有人应答 , 大家窃窃私语，有人开玩笑地把目光投在二秃子身上 , 石莲花笑着说道：“是爷们就给我上。”
“我要是上，你有什么奖励没有。”二秃子咧着嘴笑。
“赢了我给你睡。”石莲花倒是很大方 , 大声说笑着。
“真的。”二秃子瞪大眼。
“你要不上是狗日的。”石莲花大声嚷。引起一阵哄笑。
二秃子也不介意 , 呵呵笑着 , 推了一下身边的刘金贵 , 示意他上去试试。
刘金贵和黄玉米竞争过联防队，现在也不想在黄玉米手下做事，但许多女人的目光都看着他，其中有几个还和他暗中相好。不情愿地走出人群 , 他的目标却不是黄皮皮和二愣子 , 直视着黄玉米：“我和你比，争联防队队长。”
“找死。”黄皮皮和二愣子异口同声，然后向后退几步。
黄玉米跃下桌子，活动一下手腕 , 来到刘金贵面前，眯了眯眼：“比什么”
“随便你。”刘金贵回答很硬气。
“比谁的女人多。”二秃子大声起哄，引起一阵哄笑。
夏玉贵瞪了一眼二秃子，用力咳嗽一声，二秃子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吭声。
黄玉米四处看了看 , 在场地边缘有棵倒在地面上的杨树，枝干折断好几根。向黄皮皮噘了噘嘴 , 黄皮皮立即走过去 , 拿来两根差不多粗细的。
所有人都好奇地看着他们，包括刘金贵，不知道要干什么。
黄皮皮很快给出了答案，没有说任何废话，直接走到黄玉米身边，抡起棍子对着黄玉米的后背砸过去。
现场一阵惊呼。嘭的一声，黄玉米晃了晃，棍子从中折断。
“该你了。”黄皮皮拿起另一根棍子，走到刘金贵身边。
刘金贵摆了一下手 , 默默退到一边。
这一手更狠，大家终于知道黄皮皮和二愣子为何对黄玉米心服口服 , 除了鬼点子多，黄玉米还真有两把刷子。
见一下子镇住大家，黄皮皮咧嘴笑起来：“还有谁 , 快点，不要说我们小孩欺负大人。”
话说得很滑稽 , 但却并不是没道理 , 看热闹的很多人 , 没有应战的走出来。
过了一会 , 眼看着冷场 , 忽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我试试。”
所有目光都转过去 , 然后一阵诧异的惊呼，走上场的竟然是夏天的小对象李如燕。黄玉米皱着眉摆手：“你不是本村的。”
“可你也没规定外村的不可以啊。”李如燕大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