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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余生安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苏狸子
其实也不是生病了,主治医生急诊完后把滕凛初叫进办公室,让他放心:“她应该是老毛病了,一时半会没法根治,西药只能暂时给她止痛,要靠以后慢慢调理。”
“她为什么会这样?”滕凛初问。“这种情况的确罕见,是她少女的时候不懂得注意造成的。”
女医生在一张便签上刷刷刷的写下一行字,“找中医调理吧,这位是a市资格最老最好的老中医,等她生理期过去了,预约一下带她去号个脉,调理个半年就不会这样子了。”
滕凛初接过便签收好,去病房看陆玄心。
病房到处是一片惨白,和她的脸一个颜色,一样没有生机,她躺在病床上,被子只盖到xiōng口,锁骨形状分明,颈项纤细得近乎脆弱,以往他觉得好看,现在才发现她是瘦,一米六六的人他抱起来跟没有重量一样。
沉睡的陆玄心似乎是察觉到了滕凛初的目光,她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眼睛缓缓睁开来。
她对医院很敏感,醒来发现身在此间,挣扎着就要起来,滕凛初按住她:“你在打点滴。”
其实点滴也就是给她补充体力而已,她要把针头拔了:“我想回酒店。”滕凛初拦住她:“打完点滴再回去。玄心,你为什么害怕医院?”
以前为什么就没有发现她这么怕?
可能是这一次她太虚弱了,她对医院分明有恐惧。“我妈妈在医院过世的。”
陆玄心还记得15岁那年,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四壁白茫茫的病房,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医生却说她走了,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
那时她心里的绝望,比满世界的白色还要惨重,那以后很长的时间里,她常常梦见大片大片的白色,一见到白色就觉得绝望汹涌而来,要将她覆灭。
她近乎哀求的看着滕凛初:“去哪里都可以,我不要呆在医院。”
“你疼得晕过去了,必须要等点滴滴完。”滕凛初终究是不忍横眉冷对她,“玄心,我母亲也是在医院去世的,医院不是带走他们的凶手,你不能用这种借口逃避。”
陆玄心知道,可看见医院她就会想起母亲的死,她忍不住往被子里缩了缩:“点滴还有多久?”
“半个小时。”顿了顿,滕凛初才又轻声说,“我在这儿陪你,别怕。”
陆玄心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神彩,她乌黑的双眸定定看着滕凛初,似乎觉得他有些陌生,片刻后目光渐渐恢复正常,“嗯”了一声。
她不否认,滕凛初的话给了她依靠。
晕过去之前,她曾拼命想确认他眼里的担忧,刚才那样盯着他看,虽然找不到那抹焦虑了,但她看得出来,滕凛初是真的想陪着她。
护士送进来一杯温开水和一包药,说:“是快速止痛的。”
五六粒药丸,大的有指头那么大,小的比米粒大不了多少,都是白色,一打开药香味就传来,陆玄心瞪着它们,往被子里缩。
她天不怕地不怕,木马流氓都不怕,但是怕苦,怕吃药。
所以小时候她生一次病,全家都jī飞狗跳,为了哄她吃药,别说是母亲和钟志强了,家里的佣人都要使出浑身解数,可她总是有办法躲,躲不掉就跑,跑着被抓到了就抱着母亲哭,反正母亲最疼她了,肯定不会bī她的。
不过滕凛初
似乎没有母亲那么好糊弄
陆玄心想闭上眼睛装晕。
陆玄心在躲,滕凛初看出来了。
滕凛初按住她的肩膀:“你以为躲到被子里就不用吃药了?”
陆玄心努力扬起微笑:“其实不像早上那么痛了,可以不吃吧?”
“我叫你哥哥!”见滕凛初面无表情,她又开出补充条件。
滕凛初似乎颇感兴趣,挑着眉梢:“叫来听听。”
“凛初哥哥”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的她,像一只乖到不行的小白兔,声音又软又亲昵,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很是动听!
滕凛初满意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乖,吃药。”
轰隆!
一道白闪闪的闪电当头劈下,陆玄心傻了似的盯着滕凛初,半晌都不敢相信自己又被耍了。“混蛋。”
她偏过头,气呼呼的,“你骗我。”
滕凛初把温水递给她:“以后不骗你了,听话吃药。”
“”陆玄心对滕凛初已经没有信任了。“
先喝水再把药丢进嘴里咽下去,不会很苦。”
滕凛初空前的有耐心,这样一来陆玄心反倒不好意思消耗他的耐力了,乖乖照做,果然没有先吃药再喝水那么苦,勉勉强强把药丸子都吞下去,点滴也打完了。
滕凛初按了呼叫铃,护士进来替陆玄心拔了针头:“休息一下不累的话,就可以走了。”
“谢谢。”
陆玄心边说边掀开被子下床,滕凛初按住她,“护士让你休息一下。”
“哪有那么娇气还要休息一下。”陆玄心利落的穿上鞋子,“走了。”
也许是点滴和药丸都起了作用,她的脸色红润不少,双chún也有了血色,眼睛不动声色的恢复了往日的光彩,又是一只可以战斗的小怪兽了。
滕凛初把她带出医院,却不急着吩咐司机开车,反而问她:“想吃什么?”
陆玄心这才记起来,滕凛初带她出来的初衷是吃饭,可没想到先辗转到医院走了一遭。
现在她不单是体力恢复了,连胃口也恢复了,想了想说:“什么都想吃,你决定吧。”
滕凛初让司机开去老城区。
a市是这十几年里国内发展得最迅猛的城市,新开发的金融区日新月异,俨然是现代化国际大都市的面貌。
老城区却像被时光圈着保护了起来,现代化的快节奏和浮躁无法入侵这里。
古老的骑楼沿着碧绿的江水建造,古巷深深,家家户户的门前都挂着两盏大红灯笼,石狮忠诚地守在门前,如果不是江边的华灯提醒游人这是21世纪,这里很容易就让人误会自己回到了古代。
老城区的旅游开发做得很好,盎然的古意和现代化巧妙结合,彩灯和灯笼共享一隅默默照亮河堤,没有丝毫违和感。
远处的舞台有声音传来,锣鼓声铿锵清脆,生旦的声音嘹亮清越,听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滕凛初把陆玄心带进了一家临河的餐厅。
餐厅是古老的骑楼改造的,一砖一瓦都透着古意,隐隐已经有了岁月翩然的痕迹,木制的桌子临窗摆放,支起木格子窗就可以看见窗外的河水和绿植,再远一点就是戏台,粉墨登场的唱戏人正在戏台上演绎经典的《木兰辞》。
这样窗口正对着戏台的餐厅,她还是第一次见。
无法否认的是,她很喜欢这种喧闹中无意得来的安静。
她看着滕凛初:“你怎么会知道这里?”
如果不是滕凛初带她来这里,她都不知道a市还有这样的净土。
“是一个朋友开的,这里原本是他家的老宅子。”滕凛初拉开椅子让陆玄心坐下,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领着两个小弟模样的年轻人进来了。男人很高,几乎可以和滕凛初比齐,但他的身形要比滕凛初健壮许多,面料上乘的休闲服底下,结实的肌肉呼之欲出。
他的五官分明立体,有一股男人的刚毅和英俊,加之他麦色的肌肤,整个人给人粗犷不羁的感觉。
他挑着chún角牵出一抹浅笑,总让人觉得那双深黑色眸里有一股隐藏的邪肆。
他朝着陆玄心伸出手:“我就是凛初说的那个朋友,姓秦,我叫秦焰。”
陆玄心怎么都没想到一家别出心裁的餐厅会是这样一个大男人开的,她愣了愣才伸出手:“你好,我叫陆”
“我知道你。”
秦焰眯着眼睛笑,陆玄心总觉得他笑得别有深意,目光渐渐变得疑惑。
滕凛初看了秦焰一眼,目光中暗含着警告,秦焰“咳”了声:“你们的事情不止一次上了报纸杂志,我知道很正常。”
秦焰的话里没有丝毫漏洞,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纯属骗陆玄心的。
哪天他开一支好酒慢慢把真相讲给陆玄心听,她的眼神就不只是疑惑了。
心思简单的陆玄心哪里能看出他那些弯弯绕的心思,也把他当朋友对待:“你吃饭没有?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不打扰你们。”穆司爵说,“我就是过来跟你打个招呼,反正以后总要认识的。想吃什么随便,这一餐我请。”
秦焰身上有一种黑暗的豪气,他笑起来的时候和滕凛初一样难以捉摸,但滕凛初是那种冷峻的意味不明,让人暗地里捏一把汗。
秦焰不同,他的背后似乎是一片纯黑色的暗黑世界,他就是那个世界的主宰者,别人看不透他的实力,但他能笑着把人生吞活剥了。
“焰哥,亮子那边在催我们去港口了。”小弟低声催促穆司爵。
穆司爵双手悠闲的chā在口袋里,笑了笑:“你们慢用,我有事赶去处理。”()!





许你余生安好 第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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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两个年轻人走了,陆玄心看着他的背影,他的步伐坚定而又狂妄,她愈发觉得这个人不简单,疑惑的看向滕凛初:“他真是你朋友?”
“怎么了?”
“觉得他这个人”陆玄心欲言又止,“觉得你不太可能和这种人交朋友。”
滕凛初挑了挑眉梢:“为什么?”“不是说一山不容二虎吗?”
陆玄心说,“他起来不是简单的人物啊。”
不过话说回来,和滕凛初结婚这么久,这倒是陆玄心第一次见他的朋友。
平时也没有听见他提起,她还以为他这种站在高处俯瞰世界的人没有朋友呢。
但秦焰和他挺随意的样子,两个人应该是很熟悉的。
“我们认识很久了,没有利益冲突。”滕凛初说。
餐厅的人知道滕凛初的习惯,给他沏上了上好的明前龙井,淡绿色的茶汤在茶杯里冒着热气,滕凛初捏着茶杯的手一紧。
陆玄心“噢”了声:“我们吃什么?”
服务员早就把菜单送上来了,滕凛初递给陆玄心:“你来点。”
翻开菜单才知道,这里居然是火锅店,用这里的说法,叫打边炉。
打边炉类似火锅却又不同于火锅,它用高汤做头汤,用海鲜和山珍入味,没有一般火锅的火红麻辣,吃起来清淡鲜香,身体处于特殊时期的女孩子照样可以大快朵颐。
而且陆玄心说她什么都想吃,这下是真的可以什么都吃了。
这次,陆玄心点菜很小心。
上次在安乐轩和滕凛初偶遇,点了一大桌子菜吃不动的记忆太囧,她发过誓了,死也不会让那种事情再次上演。
从肉类到蔬菜再到素菜,她jīng挑细选,点菜单递上去的时候,服务员把头汤端了过来。
大骨辅以山珍jīng心熬出来的头汤,呈浓浓的白色,香味馥郁,鲜红饱满的枸杞浮在汤上,像白雪地上一夜之间冒出许多红色的小花,卖相十分好。
陆玄心熟练地开火加热,浓白的汤很快就咕嘟咕嘟冒出气泡,而菱格窗外的戏台上,木兰和亲人正在上演别离,哀婉的曲调吸引了陆玄心全部的注意力,
她全然没有注意到滕凛初正在看她。
袅袅的茶雾中,滕凛初的目光比以往更加深邃难懂。
“肥牛c娃娃菜c金针菇上来了。”
肥牛是新鲜片出来的,薄薄的一片卷成一个卷,整齐漂亮的码放在盘子上;
蔬菜都是当天从城郊的农场送过来的有机蔬菜,洗得干干净净,隐约还能感觉到露水的气息。
陆玄心的注意力被拉回来,汤香扑鼻,她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她下意识看向滕凛初,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撇撇嘴角:“我一天没吃什么东西,肚子抗议一下有什么好奇怪的”
滕凛初没说什么,只是把涮好的肥牛放到她的碟子里。
陆玄心也不客气,蘸了沙茶酱把肥牛送进嘴里,一口下去,肥牛的香,汤的鲜,沙茶酱的甜辣都有了,简直就是一场味蕾的盛宴。
她吃得一脸满足,正在组织措辞向滕凛初形容她刚才吃到的美味,滕凛初已经又给她涮了蔬菜,chún角微微上扬:“慢点吃,不够再点。”
陆玄心一愣。不知道是不是被徐徐袅袅的热雾模糊了视线,他的五官一如既往的俊美,她每每认真看都会觉得心跳加速。她迅速低头吃东西。
要求真是太低了,只是这样就觉得滕凛初温柔
《木兰辞》唱完的时候,陆玄心终于吃饱了,她抬起头,不经意间看见了滕凛初的盘子,只沾着几滴清汤,丝毫不像她的盘子一片狼藉,他明显没吃多少。
“你为什么不吃?”她的明眸里满是不解,“东西很好吃啊。”
滕凛初不答反问:“你吃饱了?”
难道他是想等她吃饱再吃?
这下陆玄心是真的感动到了,使劲点头:“嗯!我吃得很饱了!换我涮,你吃!”
滕凛初不吃,只是因为吃不惯火锅。
看见那么多双筷子伸到同一个锅里他已经没有食欲了,但还来不及拒绝,陆玄心已经给她涮了一片肥牛,脸上的笑容明媚又满足:“蘸点沙茶酱真的很好吃,不信你试试!”
他拒绝得了肥牛,却无法拒绝陆玄心的笑容,听从她的建议试吃了一口,感觉似乎没有那么糟糕。
“我就说好吃吧!”陆玄心继续给他涮蔬菜,“可惜市里没有这样的火锅店。”
“你喜欢?”滕凛初问。
“当然喜欢!”陆玄心把涮好的娃娃菜放到滕凛初的盘子里,“吃火锅是件很热闹的事情,几个人围在一起吃感觉很亲密。哎,我突然又想吃了。”
她从滕凛初的盘子夹了片娃娃菜,蘸着沙茶酱吃了起来。她是第一个敢这么做的人,滕凛初的心头却没有排斥感,反而一直在回味她那两个字:亲密。
他扬了扬chún角:“秦焰正好打算在a市开分店。”
“咦?”陆玄心脸上满是惊喜,“真的?他做餐饮的吗?”
“嗯。”陆玄心跃跃欲试:“那等他分店开张的时候,我一定要去试一试。”
陆玄心和滕凛初离开餐厅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夜风更冷,滕凛初牵起陆玄心的手:“不早了,回去早点休息。”
陆玄心指了指前面的公园:“我想走走。”
滕凛初的目光里满是怀疑:“你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为表示自己真的可以,陆玄心原地蹦了两下表示自己活力无限:“看吧,我”
她的笑容倏地僵在脸上。
滕凛初眉头一紧:“怎么了?”
“没,没事。”
陆玄心的脸红得堪比罂粟花,“我回一下餐厅。”
她转身就跑,滕凛初想拉住她问清楚,不经意看见了她裤子上的红色wū迹,终于明白过来什么了,耳根竟然有些发热,不大自然的跟着她回了餐厅。
陆玄心求助餐厅的服务员,对方竟然脱口而出叫她滕太太:“你进卫生间去等我,我去给你拿。”
“谢谢!”陆玄心感激不尽,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没想到滕凛初就在外面。
他肯定知道什么了,思及此,陆玄心的脸更红,低下头:“走吧。”
滕凛初没动,脱下外套递给她:“穿上。”
陆玄心愣了愣:“我不冷啊。”滕凛初不自然的别开目光:“你的裤子。”
陆玄心好像意识到什么了,往身后的镜子一看,果然她一阵晕眩,仿佛浑身的血气都冲上了双颊,接过滕凛初的外套手忙脚乱的套上,遮住裤子上的wū迹,然后逃一样跑了。
陆玄心叹了口气,一道yīn影笼罩过来,她的小手被纳入了熟悉的掌心里。
她下意识的偏过头看向牵着她的人,他神色自若,目光深邃平静,暗淡的灯光笼罩在他颀长挺拔的身躯上,即使不太清楚,但仍然可见他分明的lún廓和英俊的五官。
“司机的车在公园正门,我们走过去。”他的声音似有魔力,穿透夜色抵达陆玄心的双耳,她不自觉的就跟上了他的脚步。
这个公园很大,正门在距离地铁站很近的南边,从餐厅这边穿过去大概需要十几分钟,一路上他们可以沿河散步,看河里缀着彩灯载着游客的游船悠然飘过。
公园里很安静,安静得几乎可以让陆玄心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她从来没有和滕凛初这样走过路,被他牵着,将他掌心的温度感受得清清楚楚,情不自禁的偷偷看他的侧脸,却又仅仅是看到他下颌的线条就忍不住心跳加速。
经过了刚才那么一蹦,小腹上又隐隐约约有了绞痛的感觉,但是没关系,她希望这条路可以再长一点,她愿意一直这样走下去。
滕凛初感觉到掌心里的小手越来越僵硬,他回过头,不期然对上她的目光。
陆玄心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偏偏眸里盛的不是妩媚风情,而是一片清澈,找不到任何杂质的清澈,掺进了阳光一样明亮。
就算夜色层层覆盖,也遮不住她眼里的光华。
就是这双眼睛在十几年前,一眼就望进了他的心底。
陆玄心没想到会被撞个正着,滕凛初的眼睛和夜晚是一样的颜色,甚至比夜的黑还要深沉几分,每每对上他的视线,她都有一种要被吸进去的错觉。
她慌忙垂下眼睫:“怎么了?”
“你很冷吗?”滕凛初问。
“没有啊。”陆玄心茫然抬起头,“为什么这么问?”
滕凛初揉了揉她略有些僵的手,紧了紧牵着她的力道:“没有就好,走吧。”
“嗯。”陆玄心乖乖跟着滕凛初的脚步,只是接下来的一路上都不敢再看他。走了十几分钟,好不容易穿过公园,一出去就看见了那辆宾利,陆玄心松了口气,钻上去坐好,滕凛初让司机直接开回家。
回到家,陆玄心先去洗澡,滕凛初则继续工作。
洗完澡,陆玄心拍了拍有些热的双颊,套上了浴袍,拢紧了走出去,意外的是,滕凛初并没有在房间里,倒是书房的门开着,滕凛初的声音隐隐约约传出来。
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才到门口就听见滕凛初说:“你先睡。”
哎?他是在跟她说话?
看门外的女人抓着衣服一脸茫然,滕凛初不得不放下文件走出来。
陆玄心只是觉得一道yīn影笼罩过来,然后呼吸就有些不稳了她166的身高不算矮,但滕凛初靠近的时候,她还是会觉得自己被他压迫得死死的,矮了他不止一个头。
此刻,他挽起白衬衫的袖子,最上面两颗扣子也解开了,线条漂亮的手臂露出来,结实的xiōng肌隐约可见,这副又正式又随意的样子,简直是在性感诱人。
滕凛初打量着迷路的兔子一样的陆玄心:“我叫你先睡。”
“那你呢?”她的目光里有几分迷茫。
她脱了滕凛初的外套挂好,迅速钻进被窝里。
滕凛初看了她片刻,chún角微微上扬,直到陈助理发来提醒五分钟后有视讯会议他才回书房。
视讯会议开了一个多小时,眼看着会议就要结束,他突然听见了房间里传来动静,是陆玄心。
他脸色一变,抛下会议回房间,陆玄心果然又做噩梦了,她皱着眉缩在被子里,哼哼着不知道在说什么,他走近了才听清楚,她是在叫他,低微的声音里满是哀求:“凛初哥哥凛初哥哥救我”
她纤瘦的手在床上挣扎着
滕凛初握住她的手:“玄心。”
她的手一颤,随即紧紧攥住滕凛初的手不放,似乎是安心了一些,眉头却还是皱着,仍在挣扎。
滕凛初躺下把她抱在怀里,边安抚她边轻声叫她的名字,她慢慢安静下来,而他恍惚明白过来,相比他会做什么,陆玄心更害怕一个人睡。
前段时间的事情,她始终没有忘记。
“凛初哥哥”她的声音低下去,仿佛快要睡着了,滕凛初抚了抚她的背:“我在,我在这儿,别怕。”
陆玄心蹙着的眉舒开,然后她缓缓睁开眼睛,半梦半醒,迷迷蒙蒙的看着滕凛初,似乎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没事了。”
滕凛初的吻落在她的眉心,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安抚的力量,“睡觉。”
“嗯”()!




许你余生安好 第4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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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经这两天滕凛初不让陆玄心去上班,陆玄心在家待的无聊,就约霍紫嫣出来吃东西。
“玄心,我觉得我都要放弃了,滕昭然简直是个榆木疙瘩。”霍紫嫣有点蔫蔫的。
陆玄心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刚想说话就被霍紫嫣打断了,“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呢,不过今天你得请我吃饭,我心情不好,你要请我吃好多好多东西!”
“行,想吃什么随便点!”陆玄心把菜单递给她,一脸豪气。
霍紫嫣还真的不客气,点了很多好吃的菜。
吃完饭,霍紫嫣因为赶着回公司上班便离开了,陆玄心正想着下午要干什么才不会无聊,两道熟悉的人影突然朝她这边走来。
丁雅琴和钟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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