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红星传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豫西山人
唐星樱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就说:“那你能不能抓紧办,我昨天晚上还梦见我妈妈了,她一直在哭。”
刘一民想了想说:“你先不急,明天可以先给你父母发封电报,告诉他们你很平安。等停战协议一签订,就把他们接来。他们来了,就不再回桂林了,留在西安陪你。将来要是你生了孩子,我这么忙,顾不上照顾你,就让他们帮你。”
唐星樱马上脸都红了,狠狠地拧了刘一民一把,拉着他就站了起来,上马回军团部去了。
第二天上午,唐星樱就给父母发了电报,报了平安,并让他们准备准备,把该处理的事情处理处理,回头去接他们来团聚。
下午,刘一民在办公室接见了阎锡山的代表陈敬棠。
由于刘一民松了口,李清和陈敬棠的谈判就很顺利了。双方正常贸易往来的事情已经敲定,请山西方面支援工程技术人员的事情也敲定了。就是要军工厂设备一事谈不成,陈敬棠宁可付现钱,也不同意把军工厂设备转赠给红军。
刘一民知道,阎锡山的兵工厂,和沈阳兵工厂、汉阳兵工厂齐名,是中国的三大兵工厂之一,全盛时有15000名工人,各类机器3800台,可以生产山炮、野炮、迫击炮、轻重机枪、步枪、冲锋枪,也可以生产各类子弹、炸药和手榴弹。特别是他们生产的木柄手榴弹,爆炸时能产生几十块碎片,号称质量全国第一。历史上,抗战爆发后,阎锡山曾想把兵工厂搬到川陕后方,可惜来不及了,只转移走了2%的设备,其余设备都被日军缴获,大部分好一点的机器都被转移到了沈阳兵工厂和日本,为日本人制造武器弹药。
这兵工厂要是向历史上那样,落到日本人手里就太可惜了。得想个办法,把它弄到陕西来就安全了。
李清和陈敬棠来的时候,刘一民正在琢磨如何把阎锡山的兵工厂弄到西安来的问题。要实在不行,就只好等到抗日战争爆发后,在太原城破之前下手抢了。
见陈敬棠进来,刘一民忙上前握手问好,询问一路好走不好走,在西安住的习惯不习惯,吃的可口不可口,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话,可以直接给李清说,不用客气。然后就喊来唐星樱,要她给陈老先生倒茶。
刘一民的殷勤让陈敬棠大吃一惊,这分明是个有良好教养的世家子弟,哪里是那个谈笑间就消灭几万人、动辄数百万、数百万敲诈勒索的刘一民么!
等唐星樱把茶端到跟前,甜甜地说了声“请喝茶”,陈敬棠才从震惊中醒悟过来,这是两军谈判,眼前的娃娃虽然温文尔雅,但却是现在声名最盛的年轻将军,还不知道他有什么厉害招数呢!可别被他的外表蒙蔽,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
定了下心思,喝了口茶,陈敬棠说道:“刘军团长,请恕我无礼,我就直说了。”
刘一民点点头:“陈先生请讲吧!”
陈敬棠说道:“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谈判,贵我双方基本达成一致。只是李先生提出的不要我方现钱,要兵工厂设备一事恕难从命。要知道,钱,可以悄悄地给,别人不会知道。要是运那么多设备,山西人就都知道阎主席向红军低头了,兵工厂都赔给红军了,这让阎主席的脸面往哪里搁么?再说了,现在我们两省交界,红军又这么强势,把兵工厂设备给你们,山西人会睡不着觉的。因此,我坚持给你们现钱。至于你们需要其他物资,只要红军掏钱,我们都会卖给你们,也不会比卖给别人多收一个子。请刘军团长谅解!”
刘一民叹了口气,说道:“陈先生,我知道你是一位饱学之士,又有保护地方、发展地方、救国救民之心,我对你的为人是很敬重的。现在的问题,不是我硬要你们兵工厂的设备,而是这兵工厂设在太原实在太危险。你想想,现在日本人占了东北,又占了山海关,长城以外都是他们的了。最近日本人很不安分,在29军防地屡屡挑起事端,大变在即啊!我们设想一下,要是日本人全面侵华,兵锋所向首先自然是河北,那他占了河北以后会向哪里进攻呢?”
陈敬棠不说话了,沉着脸一声不吭。
刘一民继续说道:“我判断,日本人占了河北后,必然兵分两路,一路南下取山东,一路就是攻山西,解决了守山西部队后,再取河南。为什么这样说呢?日本的工业发达,他们很看重交通和资源,南下山东的重要性我就不说了,因为你不是研究军事的。我说说山西,日本人为什么攻山西,一是山西战略地位重要,不拿下山西,中**队随时都会从山西出击华北平原,威胁日军大后方。二是山西资源丰富,有煤炭,有钢铁,这都是日本侵略者急于得到的。有了这两点,你说一旦中日开战,山西危险不危险?到时候,日军攻占了太原,利用太原兵工厂的设备制造武器弹药,拿来屠杀中国人,阎主席、你、我,谁愿意看到出现这种情况啊?”
陈敬棠听的心惊肉跳,让这年轻人一说,可真是个大问题。正想脱口而出问你说怎么办,就忽然想到这可能是对方想要兵工厂设备的说辞,等等,看他还能再说点什么。
重生之红星传奇 第一六二章 美国来信
刘一民喝了口茶,继续说道:“你们不愿意把兵工厂设备给我们一部分,这我理解,也不勉强。不过有句话你务必带给阎主席,日本亡我之心不死,全面侵华势所必然。请他早做准备,积极备战,万不可有侥幸心理。也不能因为有在日本留学经历,相信他那些日本同学的鬼话。象太原兵工厂这样关系全民族抗战的骨干企业,近期要开足马力生产,扩大库存,给各部队多配发武器弹药。完成积蓄武器弹药后,要尽早安排拆迁转移,到后方继续生产,支援全民抗战。转到陕西来,我们欢迎,想转移到四川或甘肃国民政府控制区,我们沿路组织护送,确保安全。总而言之,就是不能落到日本人手里。”
陈敬棠这时已完全听了进去,这个年轻娃娃将军原来是这样考虑的,不是想讹山西,而是考虑将来对日作战大局,而且还愿意让兵工厂通过陕西撤往四川、甘肃。了不起,有这样的战略眼光,又有这样的胸怀,实在是了不起。等等,听他还在说些什么。
刘一民见陈敬棠在认真倾听,就接着说道:“山西这几年民生建设搞的不错,开煤矿、铁矿,建钢铁厂、机器厂,修铁路、公路,在当前的中国算是发展比较快的了。但是,和日本的工业水平相比,差距很大。这是什麽原因呢?无他,就是国内战乱,人民生活困苦,没有形成良好的市场。我们愿意和山西做生意,一是为了解决红军的困难,发展陕西。二呢,也是为了和山西形成一个共同市场,优势互补,让双方发展的更快一点。目的是改善老百姓生活,增强对抗日本人的实力。正因为这样,我们才提出不要你们现钱,让你们给我们一些设备,帮我们建一些基础性的厂子。将来全面抗战开始后,隔着一个黄河,陕西毕竟安全一些,可以生产不中断,为我们的抗日战争提供物力支持。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并不是敲诈勒索,陈先生不妨和阎主席好好商量商量。当然,如果你们实在不愿意,那就给钱吧,我们想法到别的地方买就是了。”
陈敬棠出身忻县四大富商之家,对市场的认识很深,虽然他没有刘一民这种超前的意识和理论,但是实践经验丰富,切身体会深。刘一民这些话无疑是箭箭射中靶心,全部说到了他的心窝里。他想不到,红军里竟有如此深谙市场经营的人才,而且是如此的深谋远虑,完全是为国为民着想。
心里感动,说话自然就亲切了。只听陈敬棠慢悠悠地说:“刘军团长的学识气度,让我老汉大开眼界。我看当今中国没有几个人能如此清醒,我很庆幸来这一趟,能遇见如此杰出的人物。请刘军团长放心,你们先把钱接住,算是我们双方达成协议。我回去后,要认真翔实地向阎主席汇报,一定要促成双方合作。到时候,你们再用钱到山西买你们需要的东西。这样子是做生意,阎主席的脸面有了,山西也会因此赚取一定的利润,双方皆大欢喜。不知道刘军团长以为如何?”
刘一民知道,这个时候许多中国人都还意识不到日本人要全面侵华,不要说一般人,就是蒋介石也不一定认识到。即令是日本政府内部,意见也未必统一。如果硬要阎锡山兵工厂的设备,那老汉一定认为是欺负他。自己穿越而来,自然是知道历史走向,可当局者迷,在卢沟桥事变没有发生前,无论自己怎么说,大部分人也是不会相信日本人敢全面侵华的。唉,事情还得慢慢来,实在不行,将来就用这笔钱到苏联或美国买设备。
想好了,刘一民就对陈敬棠和李清说:“那就这样吧,你们办手续。办完手续,李清陪陈老先生在西安转转,欣赏一下大雁塔,这来一趟也不容易。走的时候,派部队护送陈老先生到安全地方。”
陈敬棠见大事谈妥,心里高兴,知道刘一民忙,这是要送客了。沉思了一会儿,象是心里做了什么决断,站起来说到:“刘军团长,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你同意。”
刘一民狐疑地看了看陈敬棠,心想,这倔老头又有什么事啊?就说:“陈先生请讲!”
陈敬棠抖抖索索地从脖子上摘下一个玉佛,说道:“刘军团长,你是我陈敬棠这么多年来见到的最优秀的佳后生,认识你并和你交谈,我心里着实喜欢,有一种知己感。我很想和你平辈论交,但世道不净,我们又是代表不同利益,这交情就不说了。可是我这么大年龄,能活到什么时候很难说,以后怕是再难见到你了。听说你新婚不久,我这里有块玉佛,质地和做工都很一般,大约能值两三块银元,但是因为是先母生我时给我戴在身上的,我很珍视,一辈子没离过身。我想把它赠送给你,作为一个朋友给你的新婚贺礼。请你收下!”说完,就把玉佛递到了刘一民手上。
刘一民听的目瞪口呆,这老头难道忘了他是代表阎锡山来谈判的了?怎么想起来给自己送礼了?不会是发烧了吧?
见陈敬棠把玉佛送到自己手里,刘一民才回过神来,忙说:“不行不行,我们红军有纪律,我不能要你的礼物。再说,这东西对你有纪念意义,怎么能轻易送人?陈先生快点收起来。”边说边把玉佛往陈敬棠手里塞。
陈敬棠见刘一民不要,脸上有点愠色,声音不自觉地高了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我是阎锡山的代表,不想和我有什么瓜葛,才不收的?我活了六十多年,不管是跟谁干,有一点我可以对天下人说,那就是我一生清白耿直,没有干过龌龊之事。我是遇见了你新婚,不随份礼心里过意不去,并不是想让你徇私,你担心什么?再说了,也不是什么值钱东西,我还没听说过给别人结婚随喜被拒绝的。难道我老汉的脸就不是脸?”
李清在一边听的直叹气,这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上次在茅台镇,军团长给人家茅台酒东家题了首诗,写了国酒茅台四个字,那东家就要给军团长一成干股。这陈敬棠和自己谈判时又吵又闹,还时不时威胁着要自杀,让军团长语重心长地一说,竟然要把母亲留下的玉佛送给军团长做新婚礼物。看着老头的架势,如果军团长不收的话,怕是又是一个不欢而散。这协议马上就要签字,500万赔偿马上就要到手,可不能再出意外。
于是,李清忙站起来说:“陈先生不必生气,我替军团长收下了。这份礼说明陈先生对我们红军有了正确认识,把我们看成值得交往的对象,我们很高兴。陈先生,谢谢你对我们军团长的祝福。”
说完,李清就接过玉佛放到刘一民手里,拉着气哼哼地陈敬棠走了。
刘一民觉得简直是莫名其妙,这谈判对手给自己送礼,传出去成什么样子?本来想让李成毅追上去把玉佛还给陈敬棠,后来想了想历史上这老头一家的惨剧,就没有再喊李成毅。万一历史悲剧不可避免,这也算是个纪念物。不过,既然这老头这么可爱,刘一民就想,到时候一定得救他一家,不能让出现历史上那种陈敬棠全家被灭门的惨祸。
想着想着,刘一民就拿起玉佛来看。这一看大吃一惊,这玉的颜色象羊脂一样洁白纯净,油头重,结构细,水头足,竟然是一块用稀世珍品羊脂玉雕刻的观音菩萨像,看样子有些年头了,雕工异常精美,刀法流畅圆润,佛像栩栩如生,一定是出自名家之手。羊脂美玉,加上这一等一的雕工,要是放在自己那个时代,上中央台的鉴宝节目,一定是压轴之宝。这陈敬棠竟然说质地做工一般,能值两三块银元,看来是怕自己不要,故意贬低了这传家宝的身价,真是用心良苦。
再想想陈敬棠的家世,就哑然失笑,能让忻县四大富户之一的陈家公子终生佩戴的玉佛能不是珍品么?
算了,既然他视我为知己,要是一味搪塞,执意退回的话,反倒显得小家子气。
刘一民顺手就把玉佛挂在脖子上,施施然出了办公室,去找胡底去了。
胡底和马德、马朴的谈判倒是很顺利,青马共赎回去了10000名士兵和民团团丁。刘一民来的时候,胡底刚送走马德和马朴,脸上还挂着胜利的微笑。
见了军团长,胡底激动地说:“幸不辱使命,10000名俘虏,换回300万元。军团长,我怎么感觉我特别适合干这个工作。可是这和国民党一谈判,以后我们不能打他们了,这不是断了资金来源么?将来和日本人打,不知道还有这种机会没有。”
刘一民心里好笑,想不到这个有名的大英雄竟然说出这种话,简直是匪夷所思。就说:“和日本人打,当然没有这种机会了。那日本兵都是一群蠢货,不知道投降,我们只能把他们全部击毙。不过,要是抓住日军大官的儿子、老婆,倒是可以让他们拿弹药或钱来换。你既然有这种兴趣,到时候还让你们负责。”
胡底也觉得自己好笑,怎么喜欢干这种事情啊?笑完了就请示刘一民:“马德和马朴想把马鸿逵部的士兵也赎走,你看行不行?”
刘一民想了想,就表态拒绝,他不想让马步芳的势力恢复过快,那是条狼,如果养足了精神,是要出来吃人的。不过,刘一民告诉胡底不用怕,马鸿逵一旦知道马步芳赎回了士兵,也会来赎的。毕竟这是经过训练的士兵,再说,马鸿逵需要这些士兵回去壮大实力,好和马宏宾争夺宁夏的统治权。
胡底马上请示,是不是可以通知一下马鸿逵?
刘一民摇摇头:“那都是一群狗,鼻子很灵的。”
胡底对军团长的判断一向深信不疑,就不再说话。
晚上,心里过意不去的刘一民请陈敬棠吃了顿饭,让唐星樱给陈敬棠敬了酒。趁着酒兴,刘一民告诉陈敬棠,一旦抗战打响,就一定要把家小转移,来陕西也行,随阎锡山转移也行,万不可固执,把家小置于危险之地。
陈敬棠心里明白刘一民是真心关心他,就连喝三杯,以表谢意。
处理完了马步芳和阎锡山的赔偿问题,把资金全部移交给中央,刘一民就想去找**、周恩来、朱德、陈云,询问和苏联方面联系上没有,什么时候和他们谈要求支援设备的事情。
此时,战事告一段落,**在忙着抓根据地的政权建设,周恩来在忙着和国民党谈判,朱德、刘伯承正在酝酿全军整编方案。张闻天领着陈云、李富春担纲根据地的经济建设。
由于有刘一民的建议做参考,张闻天几个人的工作有条有理,全省普遍实行以工代赈修公路,解决了劳力问题,也让许多贫苦人有饭吃,安然度过春荒。西安原来的工厂也正常生产,市场物价基本稳定,几个人干的正是热火朝天。
刘一民先去找**,说了自己的想法,就是要从苏联弄来钢铁厂、电厂、化工厂、机械制造厂、兵工厂设备,让红军能够自己生产武器。
**答复是已经让住共产国际的同志在和苏方交涉,苏方初步答复愿意提供一部分武器弹药,至于工厂设备正在交涉。
刘一民见**说话时脸上没有半分喜悦,就试探道:“主席,是不是不顺利?”
**说:“他们正在谈,可能暂时不是很顺利。要是实在不行,就等恩来把这边谈判结束后,让他去一趟莫斯科,亲自与斯大林同志谈谈。”
刘一民心里明镜一样,这个时候的**,在共产国际领导人心目中,只是一个支部,在斯大林心目中,恐怕地位也不高。要不然也不会八年抗战,苏联给蒋介石政府支援了那么多武器,给延安只是送了一些书。建国后,苏联之所以帮助我们建设工业体系,那是因为我党已经取得了全国政权。这也不怪斯大林短视,毕竟红军此时实力弱,中国的合法政府还是南京国民政府,国与国之间的交往是需要利益来交换的。
见主席没有继续深谈的意思,刘一民只好把这个话题打住。正要告辞,就见**拿出几张货币,说是毛泽民他们搞出来的票子,让刘一民提提意见。
刘一民接过一看,和他穿越前在博物馆见过的边区票差不多,印刷很粗糙,票面币值有百元、十元、一元不等。
刘一民想了想,对**说道:“现在根据地财政资金充裕,有黄金储备,发行货币越快越好。但是这个票子印的太粗糙,影响信誉度。我建议,货币名字叫人民币,正面图案上印上工农商学兵五个职业人物头像,币值分10元、五元、二元、一元、五角、二角、一角,另外铸镍币五分、二分、一分,全套币值十八块八毛八。至于和银元的比例,有银行的同志认真计算。总之,我们现在占了大城市,这货币政策必须稳定,既要保证含金量,又要保证货币安全,防止敌人大规模伪造,扰乱我们的经济。”
**听后,让刘一民回去重新设计票样,并写一个报告拿来,供中央研究。
从**那里出来,刘一民直接去找张闻天、陈云、李富春,问问他们那里还需要七军团帮什么忙。
张闻天、陈云、李富春一见刘一民,简直和见了财神一样,高兴得不得了。
张闻天直接问他这马鸿逵的钱交了,马步芳的钱交了,阎锡山的钱也交了,下一步让谁交钱?
李富春说的更露骨:“我说刘一民同志,我的大军团长,你这个事情办得漂亮,但是可不能骄傲,还得继续努力。你放心,只要你能弄来钱,我们几个就绝对能把这陕西的经济给它搞好。我建议你没事不要瞎转悠,好好想想还能去哪里再弄点。这修路、建学校、办医院、建工厂、搞水利,哪一样不需要钱?就是你说的植树造林不是也得想法买树种育苗么?所以啊,可不能觉得弄的不少了,就停止不干了。”
陈云同志也凑热闹,嚷嚷着过去穷惯了,想给老百姓办点实事也有心无力。现在条件好了,陕西的群众都眼巴巴地等着过好日子,可不能辜负了群众的信任。
刘一民听的啼笑皆非,这三个领导简直把自己看成摇钱树了,好像抱住摇一摇,就能落下一片白花花的银元一样。不过,刘一民还是提醒三个领导,这些钱要用在刀刃上,最起码要留足去苏联和美国买设备的钱,兵工厂必须要建,配套的电厂、钢铁厂、化工厂一样都不能少。只有把这些厂建起来,我们的战士才能在战场上少流点血。
陈云直接说:“这个你放心,我们心里有数。这一路缴获了这么多钱,你想办兵工厂的心愿一定满足你。只要谈好,随时都可以来支取。不过,你最好去哪里再弄点钱,眼下停战了,你没有作战任务了,可不能闲着。赶紧回去筹划筹划,选个合适目标,再来一下。”
张闻天热切地说:“你要是再搞上一次,那今年过年的时候我和刘英去给你包饺子,让你小两口坐在桌子前享清福。你看怎么样?”
刘一民哈哈大笑,指着张闻天说:“你一个常委去给我包饺子,你不是想吓死我吧!”
张闻天认真地说:“我是认真的,只要你再弄一笔钱,我一定兑现诺言。陈云同志、富春同志可以作证。”
刘一民忙说好好,为了吃张大常委两口子亲手包的饺子,无论如何也得再弄点钱。
这一下,几个人算是放心了,再也不管刘一民了,直接去算计他们的工程去了。
刘一民气的心里直笑,这都啥人么,自己一答应,就没人理会自己了。好像上辈子欠他们的一样!
说是说,见三个领导都忙了,刘一民只好走了。
回到军团部,钱壮飞就找到了他,递给他一封电报和一封信。
刘一民一看是倪华的电报和信,就马上领着钱壮飞返回了办公室。
到办公室坐定后,钱壮飞就汇报说,电报是刚接到的,是倪华按照她走时告诉她的呼号发来的;信也是刚到,是通过地下党从宋庆龄那里取到信后层层传来的。送信的同志安排去军团部食堂吃饭了,如果有什么要问的话,可以把他喊来。
刘一民说:“不用了,他只是转信环节中的一站,什么也不知道的。”
刘一民拿起电报一看,上面是银行账号,知道倪华把公司办起来了。就问钱壮飞,电报内容给别人看了没有?报告周副主席没有?
钱壮飞摇摇头。
刘一民说:“以后倪华的来信来电高度保密,这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同志。牵涉工作的,我看后可以转报主席、周副主席、朱总司令和陈云同志,要记得注上绝密。信件一律交我本人处理,不用告诉其他人。你把电报马上送主席和周副主席那里,记得要亲自交给他们。你自己要记录好,便于查询。”
钱壮飞走后,刘一民拆开了倪华的来信。
映入眼帘的是整齐秀丽的英文,抬头写到:“亲爱的民,我的爱人。
我已平安到达纽约,请不要担心、挂念。
我就学的哥伦比亚大学位于纽约市曼哈顿的晨边高地,频临哈德逊河,在中央公园北面。
这所学校是是1754年根据英国国王乔治二世颁布的《国王宪章》而成立的,当时命名为国王学院,是美洲大陆最古老的学院之一。美国独立战争后为纪念发现美洲大陆的哥伦布而更名为哥伦比亚学院,1896年成为哥伦比亚大学。你知道么,现任美国总统罗斯福就是这所学校毕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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