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红星传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豫西山人
想想还是委座站得高、看得远。命令上说的很清楚,直插贵阳。至于红军,让王家烈和即将出动的川军去和他们掐架吧,最好都死的光光的,免得影响委座统一政令、军令的计划。
算算路程、算算时间,如果明天出发的话,等赶到施秉、黄平,估计红匪应该早已蹿过乌江了。自己的十万大军就可以沿着乌江南岸直取贵阳。等占了贵阳,逼王家烈就范,然后再从容布置剿匪事宜。反正红匪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也不怕能跑到天上去。最好是红匪在前面跑,自己在后面追。红匪开路,中央军得地盘。红匪去四川,自己就尾随占四川。红匪去云南,自己就尾随占云南。要是能把广西、广东、青海、宁夏、甘肃、新疆都占了,那该是多么大的功勋啊!
想到得意处,薛岳禁不住意气风发,大声命令:“传我命令,马上召开作战会议,通知各师长参加!”
黄平是黔东南的历史文化名城,山雄水秀,林深谷幽。县城西部的旧州古城,是春秋时期与古“夜郎”齐名的“且兰国”国都,苗语里旧州的意思就是皇城。明代抗金英雄史可法少年时曾在黄平求学,大文学家郭沫若先生的母亲就出生在这里。据志书记载,明清两代,这里共出过29名进士、251名举人,称得上文采风流之地。
黄平又是交通枢纽、战略要地。陆路西通贵阳、北通遵义,水路可以直通湖南、江西。抗战时期,陈纳德将军的飞虎队就是从黄平旧州机场起飞迎击日军战机的。
历史上,红军长征时,12月26日,也就是**41岁生日的那天,在黄平与黔军柏辉章第二师的杜肇华第四旅激战一天,红军伤亡数人,防守的黔军死伤200多。后敌发觉被围,向重安江方向逃跑。
由于刘一民的到来,导致敌追剿部队缩头的缩头,守窝的守窝,使红军主力没有了后顾之忧,可以放心大胆地横扫黔东南。而作为王家烈嫡系主力的柏辉章第二师还在从铜仁西返的路上,比历史上整整提前了7天的黄平之战也就没有原先的那么激烈了。
12月19日清晨,红一军团、红三军团主力抵达黄平东面的黄飘,然后,兵分四路奔袭黄平。红三军团抢占县城东面三公里处的尖山坡,红一军团十五师、干部团沿湘黔公路直取城东门,二师迂回周家山、李家院、高榜田,直取县城后街,一师绕过尖山坡,占领黄平东南面毛栗园、半河一带山头。
清晨的浓雾笼罩着黄平,10米开外就看不清人影。红军部队在浓雾掩护下,向预定目标迅速前进。
驻守黄平的是黔军第四旅周芳仁部第七团、第八团,他们从黎平、剑河一路逃跑下来,进了黄平城,接到王家烈严令:守住黄平,如果黄平有失,军法处置。
没有办法,周芳仁只好硬着头皮布置防御。本来,他一个旅只有两个团,兵力就不足,加上在剑河五里桥被红一团俘虏了700多人,兵力就更单薄了。无奈之下,周芳仁就命令第七团残部守尖山坡,第八团守黄平城。好在几百年来,黄平还没有被攻破过,周芳仁心里就抱了一丝侥幸,可能红军也会铩羽而归吧。
当红五师摸上尖山坡的时候,第七团的士兵还正在战壕里吃早饭。一个眼尖的士兵突然发现晨雾中似乎有人影,再仔细一看,妈呀,原来是红匪摸上来了。这家伙把碗一扔,喊了声“红匪上来了!”,转身就去摸枪。
有时候,聪明的人总是死的比较快,他不喊、不摸枪还不要紧,这一喊、一摸枪,要命的子弹就来了。10米左右的距离,就是个菜鸟都能打中,何况是红五师的精锐战士呢?
红五师的战士们冲进了战壕,举手投降的抓了就是,企图反抗的毙了就行。稍远一点的、机灵一点的转身就逃的家伙,背后都会有子弹在追逐。就这样,黔军第七团残部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历史上红三军团在尖山坡攻击一天、还牺牲了几个战士的尖山坡阵地,就这样非常轻松的落到了红军手里。
占领了尖山坡,红三军团立即进占尖山坡东面的长坡和架梁坡,彻底控制了黄平东南面的制高点。然后兵分两路,向县城推进,配合一军团围攻县城。
听到尖山坡方向传来枪声,周芳仁立即命令第八团进入阵地,并抽出一个营作预备队,准备随时增援尖山坡。当然,也准备作自己逃跑时候的卫队。
但是,尖山坡方向的枪声很快就停止了,周芳仁心里暗喜,一定是红匪的小股部队被击退了。要知道,尖山坡最高处海拔1102米,别说打仗了,就是爬也得一会儿爬呢。可是想想从黎平一路撤退的第七团,就感觉有点不放心,准备再等一会儿,如果确实是七团守住了尖山坡,自己就固守黄平;如果尖山坡失守,就准备跑路。要知道,没有尖山坡作屏障,黄平是守不住的。
就在周芳仁左右思量的时候,参谋长报告尖山坡的电话打不通了。周芳仁心想,完了,七团可真是能干啊,才放了几枪啊,就跑了。周芳仁赶紧命令参谋长到阵地上去督战,自己则脱下军官服,换上警卫的士兵服,直接带预备队向西门跑去,准备夺路逃跑。
一军团早已运动到位,迫击炮开始对敌守城部队进行炮击,十五师和教导团在炮火掩护下迅速攻占了城东门的玉皇阁,开始向城内推进。迂回过来的红二师,组织战士们翻阅十几米高的城墙进入了县城后街,与十五师和教导团形成了钳形攻势。
在迫击炮弹落到城墙上的时候,第八团的官兵们就知道是红军主力来了,这下死都不知道怎么死了。再一听说有人看见旅长带一个营出西门了,哪里还有人愿意抵抗啊。撤吧,跑路吧,现在要和红军比谁的脚力好了。于是,部队从阵地上撤出来了,先是整连整营的跑,还能保持队形,很快,在二师和十五师、教导团的枪声中,队伍就放羊了,一窝蜂地向西门涌去。
占领毛栗园、半河一带山头的红一师,除留下部分部队布防外,主力早已运动到黄平西门附近,准备配合其他部队围攻县城。黔军这一出西门,就和红一师迎头相撞。没什么好说的,机枪、步枪、冲锋枪、手榴弹全部招呼上去,看谁的拳头更硬。
令一师师长李聚奎想不到的是,黔军的拳头不是硬不硬的问题,而是太脆,稍微一碰,骨头就断。可怜周芳仁的第八团从剑河跑到黄平,还是没有逃过红一师的手掌心。
匆匆打扫完战场,把俘虏和缴获的枪支向二师移交了一下,红一师连黄平城都没有进,直接奔旧州老城而去。
中革军委和中央纵队进黄平了。
胜利的喜悦挂在每个人的脸上。要知道,除了红18团和34师取得的古岭头、小水、溪口胜利外,这是中央红军主力长征以来取得的最大一次胜利了。长途奔袭,歼敌一个旅,而且占领了商业发达、交通便利的黄平,真的是一场非常漂亮的胜仗。别说是一般红军战士了,就是在博古看来,通道转兵的决策也是正确的。老毛真的是棋高一着啊。
**、周副主席、朱总司令等中央首长进驻黄平县城后,马上命令和五军团、九军团联系,询问进展情况。当得知五军团占领施秉,九军团占领镇远县城,而且都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后,中革军委马上命令五军团、九军团向乌江岸边前进,准备寻找渡口,强渡乌江。
由于黄平商业发达,物资储备充盈,红军后勤部门在黄平大量采购红军急需物资。据说,把黄平城里的布都全买空了。
李成仁就是黄平仁义号布店的老板。昨天下午他就感觉事情不对,从剑河方向撤下来的黔军涌入了黄平城,然后在自卫团团丁的带领下,一队队士兵拿着县长的文告开始四处抓丁,说是要修工事,防止江西来的红匪攻城。扯他娘的蛋,明明人家是红军,非要说是红匪。我看再坏的红匪也比不上这些黔军了。这不,隔壁黄家的老二不想去修工事,顶了几句嘴,就被士兵们打的吐血,最后还得给当兵的30块银元、二两烟土才算完事。
看样子真的是要打仗了,是不是把门锁上,把布收拾起来,然后带着老婆孩子坐船到下游躲躲呢?和老婆一商量,老婆也同意。两口子一大早就起来收拾了。谁知道刚收拾完,还没有来得及锁门,黔军就开始逃了,红军就进城了。跑不了了,赶紧躲起来吧!
一家人把门顶上,正躲在屋里祈求玉皇大帝、西天佛祖、王母娘娘、观音菩萨保佑的时候,红军来敲门了。开吧,毕竟传言红军杀人不眨眼;不开吧,惹恼了红军,他们会不会直接砸门而入,然后抢东西杀人啊?思来想去,横竖是一死,还是开门吧。
这一开门,还真开对了。后来,过了许多年,李成仁早已成了白发老翁,见人还是爱说他那天的经历:“你不知道啊,那红军真的是仁义之师啊,说话和气,买卖公平。那天,可是我开布店以来,生意最好的一天啊,存货全部卖完了。付了那么多钱,红军首长还拉着我的手说谢谢,夸我是爱国商人哪!”
与黄平城的富庶不同,红五军团攻占施秉县城后,红军战士们普遍大失所望。这施秉县城简直不象县城,房屋都是茅草顶,破破烂烂的,穷得厉害。用五军团一个干部建国后写的回忆录的话说,就是“这是我见过的最穷的县城。”
于是,接到中革军委电令后,五军团很快就转向乌江边的大乌江而去。
重生之红星传奇 第五十三章 席卷黔东南(六)
似乎是要给红军占领黄平再添一笔重彩似的,中午两点多,进入黄平不久的中央纵队传出喜讯,贺子珍顺利产下一个女婴。
**闻报,为女儿起名李盈,谐音赢,意思是红军是正义之师,理应打赢,以纪念黄平大捷。
此时的**,心情大好。想想何健、白崇禧被刘一民的中央警卫师牢牢的盯住,不敢出来,而且不得不释放红军战俘,给红军提供银元和武器弹药;再想想从通道到黎平到剑河,再到今天的大胜,只觉得长征以来从没有今天这样的痛快、舒畅!便喊胡班长拿出笔墨,在一张从黄平买来的宣纸上挥毫写下了传世名作《十六字令三首》:
山,快马加鞭未下鞍。惊回首,离天三尺三。
山,倒海翻江卷巨澜。奔腾急,万马战犹酣。
山,刺破青天锷未残。天欲堕,赖以拄其间。
写完,只觉笔势如走龙蛇,淋漓酣畅,非常满意。就又写了个小注:
民谣:“上有骷髅山,下有八宝山,离天三尺三。人过要低头,马过要下鞍。”
想了想,又在上面写上“书赠刘一民同志。**,1934年12月19日于黄平之战后。”
写完后,交待胡班长妥善保管,等与中央警卫师会师后,交刘一民同志。然后就去中央纵队看望妻子和女儿。
看见**进来,刚生完孩子的贺子珍扭过脸去,泪珠儿不停地往下掉。
**先抱了抱孩子,然后走进贺子珍的床前,俯下身来,“子珍、子珍”叫了两声,贺子珍这才扭过脸来。
**用他浓重的湖南腔轻轻地说:“子珍,辛苦了。”
贺子珍哽咽着说:“润之,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可是我不想把孩子送人。也不知道毛毛现在怎么样,是不是还活着。”
一句话牵动了**的愁肠,想想牺牲的杨开慧和不知下落的三个儿子,再想想留在瑞金的弟弟毛泽潭、小儿子毛毛,还有倒在湘江岸边的战士们,一时竟然痴了。
同在中央纵队、住的不远的邓颖超、刘英见**来了,也跟着走了进来,听了贺子珍的话,都很伤感。女同志泪多,一会儿功夫房间里就哭声一片。刘英边哭边说,愿意和贺子珍一起带孩子,现在我们已经打了几次胜仗了,条件好多了,又有足够的骡马可以骑,坚决不同意把孩子再送人了。
**又伤心,又心烦,就走出了房间。出门一看,徐特立、谢觉哉、林伯渠、董必武等人站在房间外的院子里。**快步上前,正要握手问好,他的老师徐特立就摆了摆手,然后说:“润之啊,带上吧,也算留一点血脉吧!岸英、岸青、岸龙、毛毛不知道还能找到不能,你也40多了,带上吧!”
谢觉哉感伤地说:“留在苏区的不知道能有几个人活下来,我真为叔衡、秋白他们担心。把孩子带上,只要我们打的好,就能找到立足之地。要是把孩子留下来,那可是把孩子的命运拱手交给敌人了。”
就这样,李盈成了红军长征队伍中最小的红小鬼,而不是象原来历史上那样,遗落在剑河附近,最后不知所终。
接到剑河失守的消息,还在马场坪督战的王家烈,在第一时间就命令马场坪一线的黔军全线撤退,到贵阳周围布置防线;命令福泉、安顺、毕节地区的民团全部向贵阳集中,接受留守贵阳的教导团整编,确保防守贵阳兵力;命令何知重、柏辉章率主力加快西返速度,一定要走乌江北岸,避免与红匪遭遇,确保抢在红匪前面返回贵阳。然后就不停地给蒋委员长发电报,声称再不派援军,不能负责确保贵阳不失。
万夫人也发挥自己的外交才能,代表贵州妇女界、工商界,向蒋夫人发报,恳请蒋夫人提醒委员长,万万不能坐视贵阳落入红匪之手。然后又分别向刘湘、龙云、何健、李宗仁、白崇禧的夫人发报,恳请他们施展影响,督促救援贵州。
在这种情况下,蒋介石坐不住了,一面严令薛岳迅速行动,快速入黔;一面催促刘湘将主力集中川南,随时增援黔北。就这还怕贵阳有失,急令云南方面抽调一到两个师,火速增援贵阳;命令远在江西的汤恩伯等部水运、车运并举,迅速南下,入黔作薛岳的援军。这个时候也不管何健是不是想当缩头乌龟了,更顾不上怕李、白桂系入黔的居心叵测了,在命令何健守湘黔边境、桂军守黔桂边境、严防红匪掉头东返南下的同时,不惜与何健、李、白以兄弟相称,命令何健无论如何让刘建绪至少率两个师随薛岳追击,命令桂军第七军协同粤军北出黔南,至都匀一线布防。
一时间,从江西到四川、云南,铁路上、水面上、群山万壑中,风云突变,到处都弥漫着大战将至的气氛。
薛岳19日下午已经开过军事会议,本来已经安排妥当,计划就是20日出发。这一接到委员长新的电令,立即行动,也不管刘建绪的湘军动不动,自己就率领8个师的中央军进入新晃,准备沿玉屏、镇远、黄平的湘黔大道直奔贵阳。
10万大军、八个师一起行动,那声势真的是不小,吓得沿路的苗民、瑶民、侗人、汉人纷纷逃入深山。中央军将领们直叹,真的是偏远地区,落后愚昧,连中央大军是来剿匪救民的都不知道,看来委员长发起的新生活运动还需要尽快向全国推广啊。
19日晚上,红一师不费一枪一弹占领旧州。20日上午,刚刚进驻旧州的**、朱德就接到红一师报告,据红一团先头连报告,发现马场坪一线的黔军已经撤防。**、朱德、周恩来分析,必是贵阳空虚,王家烈回防贵阳了。这样,乌江以南、贵阳以东地区已无守敌,遵义地区敌兵力势必薄弱。天予不取,罪也。加上从电台截听中得知蒋介石大举援黔,遂令红一军团二师、干部团攻占瓮安,指向乌江,军委纵队随行;一军团一师、十五师和三军团分路袭占福泉、开阳,造成威逼贵阳假象,然后掉头北上,强渡乌江;命令红五军团、九军团抓紧时间赶到乌江一线,先行渡江;命令已完成掩护滞敌任务的中央警卫师立即行动,由菁芜州北上,沿黎平、剑河、施秉、余庆进至乌江,追上主力。如遇敌中央军主力赶到,封锁乌江,则在乌江以南隐蔽待机,机动作战。
接到电令的时候,刘一民已经率领全师进入黎平了。
19日早上,就在红五师占领黄平尖山坡阵地时,18团参谋处长张逸程就奉命率侦察连出发了。到了晚上,刘一民和蔡中率领已经完成编组整训的中央警卫师主力,告别菁芜州,打着火把向黎平前进。
经过一夜行军,到达黎平的马家团一线。安排警戒后,部队就地分散宿营。10点左右,刘建立叫醒了刘一民,,把中革军委的电报给他看。
看过电报,刘一民就开始思考了。从电报上看,中央红军要强渡乌江了,伟大的遵义会议很快就要召开了。但是,为什么红军不趁机占领贵阳呢?现在贵阳一定很空虚,王家烈的主力应该还在从铜仁往贵阳赶的路上,中央军基本和自己在一个平行线上,桂军、湘军暂时不会参与追剿,只有确定自己的部队离开通道西进后,估计桂军和湘军才会有所行动。川军还在川南,滇军即使出动,也不是一会儿半会儿能赶到贵阳的。难道是中央截获敌人的电报,知道敌情发生了重大变化?有这种可能。
是不是王家烈集中力量回防贵阳了?应该是。但是,就是王家烈回防,没有他的两个主力师,凭贵阳现有的力量也不可能挡住红军的。要知道,由于自己的到来,红军主力湘江战役时损失减少不少,过湘江后据说还有47000人左右。即令在向通道前进途中有一定损失,也应该有4万人以上,加上上次自己送去的新兵,怎么说也应该有45000人。再加上从黎平到剑河、黄平一路扩红和补充俘虏,差不多应该将近5万人吧,而且粮弹充足。加上自己的中央警卫师9000人马,拿下区区贵阳,根本不在话下。
是了,**等军委领导一定是考虑如果拿下贵阳,就会引起四面敌人围攻反扑,使红军主力在战略上陷入被动,到时候,红军再想控制黔北,进军川南就困难了,更谈不上与四方面军会师了。
细一想,恐怕还有另一个考虑,如果万一攻击贵阳不顺,就会顿兵于坚城之下,徒增伤亡不说,一旦敌中央军主力赶到,就会进退失据。
再说,就是红军占领了贵阳,而且凭借**天才的军事指挥艺术和红军战士的英勇无敌,将敌各路援军一一击败,在贵州建立根据地,那也只能困守一隅。想冲破蒋介石国民政府的重重封锁基本不可能。何谈北上抗日啊?要知道,红军只有与**联合抗日,才能取得全国人民的普遍认同,才能得到飞速发展。
熟悉军史的刘一民知道,遵义会议后,影响长征进程因素主要有两点:一是由于陕北红军无法和中央取得联系,中央红军不知道在陕北还有一块红军根据地,一直确定不了长征的目的地。历史上,是直到1935年9月9日,**、聂荣臻占领甘肃哈达铺后,从缴获的报纸上才知道陕北有红军根据地的。二是遵义会议后的土城战役没有打好,红军被迫选择西渡赤水。为了摆脱敌人的围追,开始了四渡赤水,以后就向滇黔边境运动了,多跑了许多路,虽然把敌人拖瘦了,但是也把本来损失就大的中央红军拖的人数更少了。直到抢渡大渡河成功,才算是摆脱了敌人的追击。然而等着英勇善战的中央红军的,却是生命禁区雪山草地和张国焘的仗势欺人,那真是雪上加霜。最后,从于都出发的86000中央红军主力到陕北时只余下几千人。
要是自己能想法告诉**、周副主席、朱总司令陕北有根据地,那岂不是和中革军委北上抗日的口号相符?如果再能协助红军主力击败川军,沿四川直接向陕北进军,岂不是可以大大缩短长征进程,挽救多少红军战士的生命?如果真能实现,无论自己是什么结局,都不枉穿越一次啊。
但是怎么说、什么时候说,就需要认真把握了。
很明显,如果自己再编造说是参加红军以前就听说的,不但可信度不高,而且容易引起怀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但是,假如是从缴获敌人文件和报纸上得到的信息,显然就没有问题了。小水、溪口战斗结束时,从缴获章亮基和陶广等人随身携带的文件中没有发现这方面的信息,说明当时确实交通不便、信息闭塞。看来只有从中央军高级军官身上下功夫了,他们应该有这方面的文件,至少是清楚的。只要一审问,估计就万事大吉了。
刘建立怎么也想不到,就这一会儿功夫,刘一民脑子里已是千转百回,生发了这许多惊天念头。
看刘一民陷入深思,刘建立也不说话,站在一边看刘一民发呆。边看边想,不知道师长是从哪里学来的这样一身本事,年纪轻轻的就能令敌人闻风丧胆,就连何健那样的红军死对头,也不得不乖乖地双手捧上百万银元和那么多的武器弹药。这事要不是自己亲身经历,打死了都不会相信,就是有人说,恐怕自己也会认为是说书人的瞎白话。想起在溪口和湘军交易时,刘晴初最后被自己逼的不得不拿出所有银元的窘样,刘建立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笑声惊醒了刘一民,他回头一看,刘建立眼睛盯着自己,但是那笑容和眼神却是分离的,明显是想起了可笑的事情才忍不住发笑的。刘一民就故意逗到:“参谋长,是不是想起了嫂子的俏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啊!”
刘建立这才醒悟自己走神了,忙说:“师长,本人可是正宗的光棍一条,媳妇还不知道在哪个丈母娘家呢!你赶紧说,我们怎么办,原计划针对薛岳中央军的作战行动是否取消。”
刘一民摇摇头:“不,继续执行,等教训了薛岳,我们再抢渡乌江,和主力汇合。”
刘建立又问:“那怎么向中革军委回电呢?”
刘一民想了想说:“向中革军委和**报告,我师现已进入黎平,计划兵分两路,由辎重营两个连押运从何健、白崇禧处得来的银元和部分弹药,日夜兼程,沿剑河、黄平直趋乌江,请一军团或三军团留一个营在旧州等候,最好能返回黄平迎接。师主力沿黎平、剑河向镇远前进,决心在镇远隐蔽待机,寻歼薛岳所率中央军一部。得手后抢渡乌江,与主力在遵义会师。”
刘建立复述后抬腿要走,刘一民又说到:“给张逸程发报,侦察连进入镇远后,可分数路隐蔽侦查,不要局限于镇远和玉屏交界处,万一我们赶到时,薛岳中央军已经过去了呢?镇远与施秉交界处、镇远与石阡交界处、镇远与余庆交界处,都是侦察重点。最重要的是要围绕湘黔大道进行细致侦查,寻找合适战场。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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