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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日本开夜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一程
就是她们两姐妹在玩,拉拉这种事我不是没听过,可是她们是姐妹啊。这特么算不算乱伦,啊?
而且,凉子不是怀孕嘛,只有男人才能让她怀孕吧,那说明她是喜欢男人的啊,可她为什么还要玩女的,还玩自己的妹妹?
我草我草我草草!
“以后你进来,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能大惊小怪,更不能问这问那,你当自己是瞎子聋子,听到没有?不然我们一起对付你,你休想在星星屋混下去,你要是配合,我们姐妹俩一起支持你,以后你就财源滚滚了。”凉子说。
这话虽然是有点威胁的味道,但总的来说还是有道理的。虽然我手里有凉子的把柄,但如果真的撕破脸,她联合起大辅他们和我作对,我铁定是斗不过他们的,要知道,那店里全都是小日本,只有我一个中国人。
我来日本来,最重要的目的是找人,但要找人,也得先活下去。日本消费很高,如果不拼命赚钱,会很快陷入困境,眼前难得地手上有姐妹花的资源,我要不好好利用,那我就是傻bī。
我说你不用威胁我,威胁对我没用,你们的秘密,我不会乱说出去的,因为没必要。但如果你们做对不起我的事,那又另当别论了。
我这是反过来威胁她了,我可不能被动。
她说那你现在出去吧,以后不许偷看。
我说我没偷看,是你们动静太大,所以我进来看看,我这是有明白,不是偷看。
凉子说那你出去吧,把门带上。
我说你们这是要继续?可是你们不是姐妹吗,这也可以?
由美一直没说话,只有凉子说话:“这些你不管,也不要问,问了也不会告诉你。”
我说那咱们换个话题,你们这么热闹,还差人吗?我不介意加入,反正屋里就咱们仨,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们在这里翻江倒海的,我那边也安静不下来,不如咱们一起?我可是有货真价实的枪的,可以免费出租给你们用。
然后一个枕头就像我飞了过来,是由美飞过来的。她懒得和我说话,不动口,只动手。
我退了出来,心想你们别嚣张,早晚我要让你们和我3p。
回到屋里,想着之前看到的香艳情境,某部竟然又崛起了!
我那邪念又起来,蹑手蹑脚地又来到由美的房间门口,想听听这对姐妹花是不是又在搞事情。
结果没有,倒是听到两人的对话,由美说那家伙会不会把我们的事告诉店里的人?
凉子说你放心,他不会说的,他是聪明人,他知道我们可以给他带来利益,如果你成了头牌,他就能升任主管了,破坏我们的名声,对他没有好处。
由美说这倒也是,可是我如果成了头牌,那你怎么办呢?
凉子说没关系啊,你成为头牌我为你高兴,我们谁当头牌都是一样的,星星屋只要有我联手,没有人是我们的对手,再加上伍海的努力,我们一定垄断星星屋大部份的客人。
由美说我还是不放心,我信不过这个外国人。
凉子说放心吧,就算是他说出去,店里也没人信,我们是姐妹啊。
尼玛,这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我要是去店里说她们那样,肯定没人会信。算了,不管她们了,还是先把由美捧到头牌的位置,先打败大辅再说吧。





我在日本开夜店 第6章 赖账?
为了防止有人再次使坏,我几乎对由美寸步不离。
她上厕所我跟着,她化妆我跟着,他换衣服,我……当然也想跟着,可是她不让啊,换衣间的那些姑娘们也不让我进去的。
我如此贴心,由美却不耐烦了。
她从洗手间出来看到我守在门口,她漂亮的脸顿时冷了下来:“你是什么动物,竟然守在厕所门口,你们中国人都是这样不要脸的吗?”
我说你怎么说我都行,但你不能wū辱中国人,我是十几亿中国人中混得最差的,最不要脸的一个,其他所有的中国人都比我要脸,说我可以,但不能说我同胞。
她冷哼一声,从我身边经过,高跟鞋恨恨地踩在我的脚上。疼得我差点没叫出声来。
尼玛,这该死的日本娘们,老子好心保护你,你却不领情,你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你不就是一个百合么,还和自己的姐姐搞,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
不过在我的小心呵护之下,最后两天之内,倒也再没有给使坏的人任何的机会。
一周结束,到了宣布业绩的时候了,这是店里的规距,业绩第一名的,奖励五万日元,第二名,奖励三万日元,第三名奖励一万日元。
第一名的,自然就是本周的头牌。这是我想要把由美捧上去的位置。
一众佳丽坐在沙发上,真真是美女如云,美腿如林,一个个翘首以盼,等待结果。
店长拓海拿着业绩本走了出来,跟在他后面的是客服主管大辅。
美女们再次兴奋起来,纷纷开始猜测谁是本周头牌,有的说是凉子,有的说是枫华,有的则认为是自己。
本周店内的生意总的来说比较不错,很多女公关都异军突起,加上头牌凉子有请假,所以大家都认为自己有可能趁这个机会当一次周头牌。
拓海打开业绩本,“我们现在先报出本周的销售季军,被指名107次,销售182万元,她是谁呢?她就是我们最最最漂亮的凉子小姐!”
卧槽,凉子真是厉害啊,请过假了还是第三名!这要是不请假,那第一名肯定就是她了。
“恭喜凉子小姐,大家都心知肚明,她本来就是头牌,只是因为身体不适,请假而耽误了而已。”拓海说。
下面一片掌声,凉子是老头牌,女公关们都心服口服。
“接下来,我们接着揭晓我们的亚军,被指名120次,销售183万元,就是我们最最最可爱的枫华小姐!”
枫华的指名比凉子我了十多次,但销售额并不比凉子多,为什么?因为凉子的客人有钱,点的酒贵,所以销售额就高。拿到的提成也就更高。
最后,揭晓本周头牌的时候到了,我发现自己有点紧张,这个名额必须是由美啊,不然我特么就得脱光衣服爬街了!
“最后要宣布的,当然就是本周的冠军了,我们本周的业绩第一名被指名150次,销售破了本店单周最高纪录,280万元!”
下面顿时一片惊叹声,这个销售额,相当于普通的店普通的女公关一月的销售额了!
“本周的销售冠军,就是我们美丽的新人王由美小姐!”
我那悬着的心终于才放了下来,我得感谢我的土豪同胞们啊,要不是他们一掷千金,由美不可能有这么好的业绩,由美当上头牌,可以说全靠他们。
除了凉子和几个女公关鼓掌外,其他的人都一脸的不服气。让一个刚刚进店的新人当了周冠军,她们当然不服了。
我的腰板却一下子就直了,这一下,该是说赌局的事了。
发完奖金,大家正准备散会,我叫住了拓海,“店长,之前我和大辅先生可是有个约定,如果我把由美捧上头牌的位置,他就辞职,并且把主管之位让给我。很多人都可以作证。”
拓海装出茫然的样子,“有这种事吗?”
我说当然有了,必须有!店长你当时也在场的,怎么可能没记得?
拓海说我事多,不记得了。大辅,有这件事吗?
我草尼玛,你事再多,也不可能会忘了吧,这分明就是在偏向大辅嘛。
我说大辅先生,当时那么多人听见了呢,你不会真的不认帐吧?男人要讲信用吧,好意思耍赖嘛?
我这一激动,又说成家乡的方言了,小日本们听得一脸懵bī。呆愣愣地看着我。
我赶紧又用日语说了一遍。
大辅脸上有点挂不住,这时枫华站出来说话了,说这件事,我亲自听到的,不仅是我,店里很多人都听到了的,大辅先生不能说话不算数。
我说就是,哪有男人说话不算数的?
“好吧,我认输。”大辅终于承认。
我说光认输可不行,你还得辞职,还得把客服主管的位置让给我。
大辅用求助的眼光看向了拓海。拓海咳嗽了两声,说是这样的,客服主管的任命,必须由社长同意,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这样吧,我把这件事汇报给社长,如果下周你还能让由美小姐当上头牌,那我就让你当主管。
尼玛,这不是耍赖嘛?一伙日本来合起伙来欺负老子一个?
可是人家话都这样说了,我也没办法。
我说店长,现在全体店员都在这里,你说话得算话,如果下周我再让由美拿到冠军,那你一定得把主管之位给我!
拓海yīn险地笑了笑,说没问题,但是下周是睡衣主题日,我们会邀请很多嘉宾来店里,不许任何人请假。
这意思也就是说,凉子也不能请假,这店里客人最多的就是凉子,如果把旧客人才最邀请过来参加睡衣主题日,没有老客户由美要想当上头牌,那就太难了。
我的土豪同胞们也都回国了,我上哪找那么多客人捧由美去?
我去年买了个表,本来这周已经险胜的,没想到让这伙小日本子联合起来赖掉了。
散会后,我多少有点消沉,由美却好像完全不在意,我说由美,下周我们可要好好干,一定要赢。
她却头一所,脸扭向一边,说我对当头牌,其实并没有什么兴趣。不过如此。
她的态度,好像和刚进店时很不一样了,那时她充满对业绩的的渴望,现在却好像不在意了。这又是为什么?
不管怎么样,这周还是有收获的,由美的营业额两百多万,按照店里的提成协议,我可以拿到百分之十的提成,接近三十万!这是到日本后赚到的第一笔数量不少的钱,我得继续加油!
下班后,我和由美他们一起向住处走去,由美忽然说她的项链落在换衣间了,让我回去帮她取,我说第二天去取一样,她非不干,说担心怕被人拿走了。
妈蛋,我知道她的意图,她不就是想把我支开,然后去家里和凉子愉快地磨豆腐嘛。
唉,我现在有求于她,也只好按她说的做了。
回到店里,正要推换衣间的门,却听到了喘息声!
哎哟,有人在里面搞事情?哪个客服和女公关偷情了,这可是不被允许的哦。
奇怪的是,我只听到喘息声,却听不见熟悉的日本女人柔柔的呻吟声,是哪个女公关这么忍得住,愣是不哼哼?
我轻轻推开门,里面没有开灯,从外面透进来的光,可以看到两个光溜溜的身子在里面,一个趴在墙上,弯着腰,另一个则趴在后面,发出啪啪的声音。
后面的人是拓海,前面的弯着腰,我看不清楚是谁,只是觉得那腿也太粗了!
而且,还没有xiōng!
星星屋的女公关哪个不是大xiōng之人,还有如此平xiōng的?
我靠,前面弯着腰的人,是个男的!
我这心里顿时砰砰跳了起来,搞基这事儿,听得多,见得少啊,不对,是从来没见过啊。星星屋这风俗店里,竟然还有一对儿男男组合?
看清楚了,是大辅!
妈蛋,难怪拓海要帮着大辅呢,原来人家是那种关系,狼狈为jiān啊。
我赶紧拿出手机,我得把这拍下来,多么好的材料啊。
结果我刚一摸手机出来,忽然响了!
“谁在哪儿?”拓海大喝一声。
我转身就跑!
你肯定说,你跑什么呀,你去威胁他们呀,把他们的事说出去啊?我靠,我倒是想,可是他们是两个男的,要是把我堵在店里,把我活活灭口,我怎么办?
拓海和大辅没有追出来,他们光着身子,当然不敢追出来,穿衣服也得时间呐。
跑出风俗店,我大口喘气,尼玛,真是太乱了!由美和凉子这对姐妹花关起门来磨豆腐,拓海和大辅这上下级关起门来捡肥皂。星星屋应该改名叫奇葩屋!这一对一对的,都尼玛什么鬼?
想想不妙了同,这一对狗男女,不对,这一对狗男男合起伙来对付我的话,一个是店长,一个是主管,我一个小外国普通黑服,怎么是他们的对手?
不行,我得想办法才行。
回到住处,轻手轻脚地进门,想听听凉子和由美是不是在磨豆腐,结果没听到异样的声音。
正准备回房,却见凉子只穿着内衣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酒瓶,“伍海,过来,和我做!”
尼玛,我本来不好的心情瞬间被这个热情的邀请给阳光了。我说好啊,是三个人一起吗?




我在日本开夜店 第7章 疯狂!!
凉子不理我,转身往房间里走去。
我当然跟了进去,凉子咕咕guàn了两口酒,然后把酒瓶往地上一放,仰面往床上一躺,双腿夸张地岔开,示意我上。
我有些懵bī,这什么情况,这就来了?
我看了看房间里,由美不在,心想你的漂亮妹妹不在,你磨不成豆腐,你就来找我打发无聊时光?
我说由美小姐呢?她怎么不在?
“她有事,今晚也不会回来。”凉子没好气地说,她一身酒气,那么短时间内就喝了那么多,可见心情不好。
我说是不是因为由美当了头牌,所以你不开心?所以你要把自己喝醉?可由美是你妹妹啊,你自己说的,你们谁当头牌都一样的。
凉子说不是因为那件事,不要说这些了,你来不来?你要是不来,我出去找别人去了。
我说别呀,我来就是了。可是你真的不是因为被夺走头牌而心情不好?
她忽然就恼了,说你来还是不来?
我想说日本女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温柔,不管那种温柔是装出来的还是只是一种习惯,她们大多数时候,都是温柔的,甚至在提供服务的时候,在俯下身要为你口活时,也会温柔地说打扰了,麻烦你了。
所以凉子忽然的粗bào,让我有些不习惯。
我爬了上去,开始慢慢地吻她酒味很浓的嘴。她开始慢慢消除戾气,习惯性地变得温柔起来。伸出细嫩的玉臂,环在了我的脖子上。与我互动起来。
吻了一会后,她开始主动帮我脱衣服,慢慢地解我的衬衫扣子,然后开始用细腻的柔舌轻轻地吻我的xiōng肌,真有xiōng肌,因为我平时很注重锻炼。
当她跨上来的时候,我说还不行啊,你前一阵才手术,怎么能现在就……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温柔包围。
她很疯狂,感觉有些报复性的疯狂,我开始想着她才手术不久,不敢太过用力,但后来被她的野性所感染,也就跟着大力互动起来。
小小的房间里,充满情欲的味道。凉子的叫声越来越大,bī得我最后只好用嘴堵住,她才唔唔地叫不出声来。
事完后,她倒向一边,完全不理我,连卫生都不打扫。好像刚才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说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你应该告诉我啊,我如果能帮忙,我肯定会帮你的。
凉子冷笑:“你自己都帮不了你自己,你还想帮我?我告诉你,你要想当上星星屋的客服主管,比上月球都难。”
我又想到了拓海和大辅光着身子苟且的样子,心想难道凉子早就知道那一对狗男女的事?又说错了,是狗男男。
“凉子小姐为什么这样说?”我试探着问。
“我不想说话。反正就是不可能,由美也不想当头牌,你就别折腾了。”凉子说。
我说由美今晚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她不想当头牌?她刚来的时候,不是一直想提高业绩的嘛,现在为什么好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了?
凉子说你对由美了解多少?我告诉你,你看到的那些,都是装出来的。
我说由美是你妹妹,我当然是没你了解了,可是你可以帮我了解啊,由美今晚到底去哪儿了,你又为什么不高兴,要喝酒?由美又为什么要不想当头牌?是因为怕抢了你的位置吗?
我连珠炮似的问了几个问题,却不见凉子回答,再看她的时候,她已经歪着头睡着了。我靠!
我本来想和凉子一起睡的,但想想还是算了,一会由美万一回来要和她磨豆腐,看到我和她姐姐睡了就不好了。我现成得靠着由美当上头牌,才能出头,所以我不能让她生气,她是我的财神爷,我不敢得罪她。
别特么说我靠女人吃饭很窝囊,那种成天游手好闲球事不干靠老婆出去打工赚钱养的才叫窝囊。
因为想着店里的事,又想着凉子她们两姐妹的事,我一直无法入眠,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半夜的时候,我起来niàoniào,却听到凉子的屋里有声音,是凉子在说话:“孩子早就没了,以后你不要找我了,我对你根本就没感觉。”
哇哦,这是那个没生出来的孩子的亲爹了,真好奇啊,那是怎样的一个男人,让凉子怀孕了?
她对那个男人没感觉,为什么要怀上人家的孩子?是因为钱?还是因为别的什么?还是只是放纵后的意外?就像和我一样?
天快要亮的时候,我才恍惚睡去,这一觉就睡到了近中午,起来的时候,刚开门就听到了呻吟声。
是由美的房间里发出来的,一听就知道是由美回来了,两姐妹又开始磨豆腐呢。
我试着推了推门,尼玛,从里面抵住了,开不了啊。我只好在外面听声音,越听越激动,不敢再听了,赶紧的洗澡去。
我洗完澡出来,由美和凉子的豆腐工程也完成了,两人在轻声聊天,说些什么,完全听不清楚,一想到两姐妹有可能在说情话,我还自己jī皮疙瘩都起来了。
中午的时候,我又拿着名片上街去发了。结果刚刚开始,黄毛和几个杀马特又过来了。“喂,你交的管理费已经过期了,我们老大说了,你必须要按月交费,不然你就别在这里混了。”
日本人说话的方式和我们不一样,这当然不是原话,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我用直白的中国话说出来,大家读起来也不别扭。
对于这些人,我只能陪笑脸。我说我只是个打工的,我没有钱交一个月,我再交一个星期的管理费吧。
那黄毛说不行,要交就交一个月。如果不交,你就给我滚。
我说我还没发月薪,我现在交一周的钱都是借来的,我哪有钱交一个月的?
黄毛说不交是不吧,那就滚,说着一脚踢在了我的xiōng口上,骂了句中国杂种。
本来挨一脚是小事,我扛得住,但是那一句中国杂种,却让怒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他是用中文骂的。估计是跟混在新宿的中国人学的。
我头往前一顶,撞到了他的额头上,怒目瞪视着他。
这一下可是捅了马蜂窝了,一群杀马特马上围了上来,嘴里伊里哇拉地骂着难听的话,拳脚向我招呼过来。
这些小日本虽然叫得凶,但打架的本事却稀松平常,前面说过了,这些在大街上找茬的小混混,只是日本黑道里最底层的角色,大多是贫穷的不良少年,大多数个子也就一九七不到,还偏瘦,脸色苍白,营养不良的样子。
所以我对付得了,这些和那些出手凶狠,全身纹身的真正老黑道相比起来,这些顶多只算是小学生。
这些人和我在国内打工赚钱时接触的那些黑道,都还差得远。三下两下,我就打翻两个,但他们人多,我一时之间也拿不下。
然后我就发现人越来越多,我终于被他们制服,押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你可能会问,你们在大街上打架,警察不管?那里没有警察?
有的,而且一番街处处是摄像头,街上随处是便衣,警察和黑帮的关系,是很复杂的关系,有黑帮的地方,肯定有警察。
可是并没有警察出来解救我,至于为什么,我后面会慢慢向你道来。
黄毛让人架住我,他倒退一步,助跑,然后砰的一脚,踢在了我的xiōng口。
很闷很疼,那种感觉非常的难受。
我大骂,我草你妈的小日本子儿,你要是哪天去了中国,老子不把你打成孙子,我就不叫伍海!
好吧,这样的发狠确实挺无聊的,可是我还能怎么的,只能骂两句了,总不有死猪一样让人当耙子吧。
黄毛那杂种就这样用助跑的方式在我xiōng品上踢了五六脚,我感觉自己快要吐血了,忽然有点难过,我找的人还没影,难道我就要bào尸新宿街头?
“伍海?”这时我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抬起头,看由美正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确定是不是我。
我本来叫她救我,但想想算了,她一个弱女子,参合进来只会跟着我倒霉。
但由美却走了过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揍我的黄毛,然后向黄毛勾了勾手,示意黄毛过去。
黄毛见大美女要和他说悄悄话,当然乐意,嬉皮笑脸地就过去了。
由美示意黄毛靠近一些,然后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
黄毛听后,明显脸色一变,先是惊讶,然后是害怕。
没错,那分明就是害怕的表情。
然后走了过来,对她的马仔说:“放了他。”
那几个架着我的马仔以为听错了,都看着黄毛,黄毛又重复了一遍,“放了他。”
那几个人这才确定他们的老大是让他们放了我,不甘心地松了手。
我又懵bī了,心想由美到底对黄毛说了什么,竟然能让他害怕,并且马上就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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