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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日本开夜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一程
管他有没有驾照,先上去溜一圈再说!
结果我刚一加油出去,差点撞上了对面的车。
由美吓住了,说你到底会不会开车?怎么行驶到对方的车道上了?你这是要害死我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特么不是在中国,这是在日本呢,中国是靠右行驶,日本是靠左!规则全特么不一样,看来我得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才行了。
虽然一路惊险,但还是平安地将车开到我们三人同居的地方,将车停好后,我迟迟舍不得下车,这里看看,那里摸摸,当真是爱不释手啊。别说开了,我从来就没坐过这这么好的车好么?
由美已经上楼了,把车锁好,打开门后,看到由美和凉子已经吻到了一起,由美的手,已经伸进凉子的内内。
靠,看来不只是男人猴急,女人也挺急的嘛,两大美女肉搏,场面当真是香艳的很呐。





我在日本开夜店 第15章 见人
我在旁边看得浑身火烧一般的难受,钢铁一般的坚挺,恨不得马上加入。
可惜那是她们的狂欢,我这个异性反而被排斥在外。
由美看到我一直在那盯着看,回头斥责我:“回房去,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我去,看什么?看美女呗,还能看什么?而且不止是一个美女,是两个美女在玩羞羞的事,我能不看吗?换作其他任何男人,也会看的吧?
“还不回屋去?”由美见我立着不动,再次呵斥。
我这气不打一处来,有这样欺负人的嘛?说好的让我当她老公,现在她却和她姐姐当着我的面玩亲热,这哪是哪啊?这关系也太复杂了吧?凉子现在是我的情敌呢,还是我的大姨子?还是我的情人?
“你们要搞回屋去搞,这是公共地盘,我要在这里看电视,凭什么让我回避,难道你们还有理了不成?”我大声说。
两人这次没反对,由美一把将凉子抱起,向凉子的屋走去。尼玛,这劲儿可真大,直接横抱,她本来就高,将凉子抱成怀里走路的样子,别有一番味道。
我说你们要是嫌人少不热闹的话,我可以加入的,毕竟我才是真枪。由美回头对我说一声滚。
我站在外面,听着里面传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声,我想推开门看看里面到底嗨到什么程度了,结果什么也看不到。只听到更加清楚的叫声。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由美叫醒了,她说你晚上要上班,白天你和我去办事吧。把协议上写的那些事都先办了。
我一听一喜,心想这就带我去登记结婚了?虽然从来也没想过要娶个日本妞,但既然送到眼前了,我当然笑纳啦。只是和日本人结婚需要一些什么样的手续,我还真搞不清楚。
可能是折腾得太晚,直到我和由美出来的时候,凉子也还没有起床。也或许是知道由美要和我去结婚,她心里不爽,所以不起来吧。
照例是我开车,慢慢的我也适应了日本的交通规则,只是开得比较慢,被由美几番鄙视,说我开的是奔驰车,却好像牛拉车一样的慢。
终于到达目的地,下车后我却发现那不是结婚办证的地儿,那是一家大型的诊所。
我说由美,你生病了吗?哪里不舒服?
由美说我很好啊,我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我说那你来医院干嘛啊?要检查身体,准备怀孕吗?我还没有做好当爸的准备呢。
由美说你想哪里去了,我们只是名誉上的夫妻,我又怎么会给你怀孕。
我说那我就不明白了,我没病,你也没病,又不检查身体,你带我到医院来干嘛来了?
她说这是我一个朋友开的医院,带你来这里手术比较方便。
我说我又没病,要做什么手术?
由美说结扎手术啊,协议上不是写清楚了嘛?你自己签字了的。
我说什么叫结扎手术?我为什么要做手术?
“你也知道,我喜欢的是男的,你做我老公,只是摆设,但你这个人色心太重,我担心你会时刻sāo扰我,为了安全和方便,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把蛋蛋给割掉,二是做结扎手术,你任选其一,这两个手术都可以在这里做。”由美说。
我大惊失色,赶紧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裆部,妈的,协议上有这么一条吗?我怎么没注意?还是我注意了,但我没看懂?
“这可不行,谁特么动我的命根,我跟谁急!这也太jī把狠了吧,我就是当一下你的名誉老公,就要让我断子绝孙?你滚吧你!”我大声吼道。
“这个手术只是临时性的,等我们解除婚约,我会让人把你恢复,你想生多少就生多少,不用担心。”由美说。
我说扯淡吧,到时要是恢复不了么办?你赔我一个小弟弟?
由美脸一黑,说你这意思,是不想干?
我说当然不想干了,这断子绝孙的活,你给多少也不干呐。我特么还想着生一群孩子呢,哪能就让你给阉了?
由美说这并不是要阉你,只是暂时把你给关起来,让你做个安全的人。协议上可是写明了的,你自己也是签字了的,你要当我老公,就得做个安全人。
我说所谓的安全,就是被你把输jīng管给切了当太监,你特么也太狠了吧,我不当你老公了。这活我不干了。拜拜吧你。
说完我下车要走,由美急了,拉住了我,说我要不是急着找个老公,我才没闲心陪你玩呢,你自己答应了的,现在怎么能说反悔就反悔?你要是现在走了,你一定得后悔。
我说我才特么不后悔呢,这活我不干了。谁爱干找谁去。我不后悔。
“你自己签字了的协议,你要是反悔,你得赔偿我一千万日元的违约金,协议上可是写得清清楚楚,如果你想赖账,你别说当店长了,在那条街你都别想再混下去,你信不信?”由美说。
特么的,这意思是我上了贼船了还下不来了?欺负我日文不jīng,就这样把我当睁眼瞎给骗了?
“日本遍地都是黑帮,我只要承诺把违约金的三分之一给他们,让他们替我收取这笔钱,愿意干的人太多了,到时他们会二十四小时盯着跟着你,不让你睡觉不让你上厕所,直到你把钱交出来为止。这样的生活你愿意过吗?”由美继续威胁我。
在我还在犹豫的时候,她又继续开口:“如果你同意当我老公了,以后这车是你的,每个月还可以拿到一百万日元的小费,外加日本的永久合法居留,根本不用担心签证过期成为黑户,吃好住好玩好,还有美女相陪,你选哪一个?除非你是傻子,不然你一定知道如何选吧?”
妈的,当初在车站接到她的时候,觉得她十八九岁像个高中生,单纯又好欺负,现在看来,她哪是什么高中生啊,简直就是个老谋深算的老江湖,我当真是被她的演技给骗了。
我说如果我违约,你真要找黑帮的人搞我?
她说那是当然,我认识很多黑帮的朋友,还记得你被黄毛欺负的事吗?我只是对他说了一句话,他就吓得跪在你面前,难道你不相信我的影响力?
那件事我当然记得,也是我心中最大的疑问。现在她提起我,我又顺便问她:“你到底什么身份?为什么能唬住黄毛?你又为什么会有这么贵的车,而且还可以轻易送给我?”
由美神秘一笑,“这个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现在你不必知道。总之你嫁给我,对你好处多多,你要是不嫁,你肯定得后悔。”
玛得,这话变成我嫁给她了。不过在她全面占尽优势的情况下,我确实也是相当于嫁给她。
我说行,我可以当你的摆设老公,我也可以不问你的来历,但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不许阉我,我不动你就是,说不动就不动。
她说你那么色,可以保证不动我?如果动了怎么办?
我说我虽然色,但也知道轻重,我就算想动你,那也动不了啊,你打得那么凶,我哪是你的对手?
“行,那就暂时不动你,不过记住你的承诺,你要是敢sāo扰我,我就叫人绑了你,然后彻底地阉掉!”由美说。
我又紧张地捂住了自己的下面,心想我特么要是被这娘们给阉了,那我也不活了。
我没有直接答应,心想既然你是我老婆 ,以后自然得朝夕相处,不管你是喜欢男的还是女的,早晚我得把你弄来睡了。
“既然你是我丈夫了,以后难免会和我出双入对,你这身衣服太寒酸了,得换一身像样的,不然太丢我的脸了。”由美说。
我瞄了一下自己的打扮,我这一身正装虽然不是什么特级大牌,但也算是日本国内的一线品牌。这已经是我最好的衣服了,花了我一个月的薪水买的,她竟然还嫌差劲?
我说那你要我穿什么?我总不能穿金戴银吧?弄得像个土豪似的?
她说穿金戴银就不用了,但你至少也得穿得像样点吧?明天我要带你去见一个重要的人,你千万不能穿得太寒酸,走,我现在带你去买衣服。
一天下来,我恍然有一种被包养的错觉。由美给我买了四套西服,加起来花的钱不知道我半年能不能赚到,还特地给我买了一块劳力士。还带我去发廓做了发型,出来的时候,我特么都差点认不出我自己了。
别说,人靠衣装,我这一打扮,还真有点样子了。
“今晚回去后不要把发型搞乱了,明天就穿这一身,到新大谷酒店去见一个人。”完了又补充一句:“我也一起。”
“去见谁?你说对你来说那是一个重要的人,有多重要?我为什么要衣冠楚楚地见他?”我问。
“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你去就是了。不要乱说话,不要乱问问题。记住了?”由美说。
我说这没问题啊,可是如果人家问我问题,我总得回答吧?不然我装哑巴?
由美说如果问起,你就说你是星星屋的老板就行了。
“我靠,这怎么能行,我只是一打工的,非要硬装老板,这不合适吧?要是让人揭穿了,那不是太丢脸了?”我大声抗议。
“你只要好好做事,一家风俗店算什么?我一高兴,送给你就是了。”由美说。
“吹牛bī!”我情不自禁地质疑。




我在日本开夜店 第16章 结婚了?
由美冷笑一声,一副不信拉倒的表情。却没有说话。
不过我还是有些动心,要是星星屋真的变成我的,那我就不是打工仔,我成了老板了啊,这当老板和当店长那可是两码事。当店长被人呵使,但当老板就可以整天呵使别人了啊,到时拓海和大辅一伙人还敢欺负我?
“你说的是真的,只要我好好做,你就可以送我一家风俗店?”我问。
由美再次冷笑,“动心啦?你不是不相信的吗?现在怎么忽然又相信了?”
我说我要是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那我不是白痴么?你说的话,我当然不能全信了,除非你真的把店给我了,我才会完全相信。
“哼,真没出息,一个店而已,就让你如此感兴趣?真没见过世面。”由美说。
开车回去的路上,由美自顾玩着手机,并不理我。自从我成了她的老公,她对我的态度好像越发的冷淡了,直接不给我好脸,好像是担心对我笑一下,就会让我误会她喜欢我一样。
但我有事要跟她说,不管她冷不冷脸,我都得说。
“由美, 自从你走后,这一周的业绩下滑得很厉害,你能不能回来上班,先帮我把场子给撑起来?”我小心地问。
由美的回答干脆利落:“不能!”
这一下噎得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憋了一会,我才想到招:“你也知道,我现在刚升任店长,我们中国有句话说的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我接手后本该更加兴旺的,可是却日渐没落,再这样下去,我这店长怕是保不住,要是重新被打回原形,去当了底层黑服,那我还不得被嘲笑死?我要是再次落入低谷,又有哪心情当好你的老公,陪你去见别人呢?”
“你能不能当店长并不重要,你只要当好我老公就行了。”由美说。
我说不行啊,我是一个男人,我也有自尊的,我好不容易爬到拓海他们头上了,要是忽的一下就落下来,摔得也太难看了。你怎么也得帮我一下才行。
“你是店长,店里的生意落下去了,那你是事,你总不能靠我一个人撑起来吧,我终究是要走的,你不能把希望寄托在我一个人身上,你要发挥自己的能力。不然那店长你就别做了,做不了的事,还要勉强干嘛?”由美说。
这一下又噎得我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说既然你不管我的死活,那我也不管你了,不管你带我去见任何人,我都没心情,到时你别怪我乱说话,我会说我根本不是星星屋的老板,而是一个失败的店长。总之你让我说什么,我就偏不说什么,你让我不说会什么,我就偏说!
“你敢!你自己签的协议,你想赖账?”由美怒道。
我说我不管,大不了你让黑帮的人砍死我,要么你先帮我把店里的生意撑起来,要么大家一拍两散!你不帮我,我也不帮你。
虽然我不知道由美的来历,但她这么急着找一个老公,肯定是有很重要的原因,明天她带我去见的人,肯定也是很重要的人,她需要我帮她圆场,帮她撒谎,或者是掩盖她是拉拉的事实,吃准这一点,我才敢和她谈条件的。
果然,她妥协了。“好吧,我可以重返星星屋,但每周我只来两天,忙的时候只来一天,我不在的时候,你得自己想办法撑起生意,你不能全靠我一个人。”
我说行,特么的,来一两天,总比不来的好。
当天晚上由美就到了星星屋,因为我现在是店长,所以她也不需要向别人打招呼。换上衣服就开始上班。
深奈见由美又回来了,表现出明显的不悦,但也不敢说什么,只是静悄悄地上班。
由美一回来,很多客人就开始争着指名她,她美丽地穿梭在各桌客人之间,谈笑得体。完全不像刚来时那么青涩,妈的,我真是被她骗了。我以为她是乡下来的软妹子,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这娘们演技可真好,演什么像什么。
当晚的销售业绩几乎被由美一个人包揽,然后就是凉子。其次才是深奈。深奈是其他店的头牌,那些人过来闹过一次后,深奈竟然也没被bī走,继续呆在这里上班,那些人也没来闹过。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下班后,为了感谢由美帮忙,我请她和凉子到附近的酒吧喝酒,由美竟然也爽快地答应了。
凉子上下打量我的衣服,说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有品位了?穿得这么帅?
由美说他一个土包子,自然打扮不成这个样子,他有这副行头,那全都是因为我给买的。
凉子有明显的醋意,幽幽地说,“你们不是不和嘛,怎么忽然间就好起来了,还替她买衣服?”
由美说替他买衣服,只是不想让他丢我的脸,并不是和他好,来,我们喝酒,这几天都没酒喝,可把我给憋死了。
喝完酒后,由美让我开车,我说我酒后不敢开,她说没事,出了问题她负责。我说那不如你自己来开,这样你就可以负起全部责任了。
她说我不能开,要开也是你开,我要是被抓住,那影响太坏了,绝对不行。
最后我们谁也没开,打车到了住处。
回到住处,我知道她们姐妹要干什么,没我什么事,洗洗就睡了,酒喝了不少,竟然没被她们的磨豆腐的声音吵醒,一觉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由美叫了起来,我才一出房间门,她就指着我骂:“不是让你注意你的发型吗,你看都乱成什么样子了?你这副德性,能见人吗?”
我对着镜子一看,果真是乱了,可我也没办法啊,不可能为了保证发型不乱,我就站着睡一宿吧?
我说睡觉的时候我可不能保证发型的事,今天我们再去做一个发型就行了呗,你用得着生那么大的气嘛?
她说行,今天你自己出钱,反正这发型也就十万日元弄一次,你自己掏钱,随便你搞乱。
我去,搞个头发要十万十元?这不坑爹么?
“那是全日本最好的发型师之一,日本很多明星的头发都他做的,十万日元算是便宜的了,其他人还要预约,你以为开钱人家就给你做?”由美说。
我草,早知道这样,我就真的站着睡了,十万日元啊!
中午的时候,我终于再次把头发弄好,衣冠楚楚来到新大谷酒店。
我正要下车,由美一把拉住我,又打量了我一下,觉得没哪里不妥,这才领着我进了酒店。
这是东京最好的酒店之一,极其奢华。刚到门口,过来两个穿着黑西服的男人,弯腰向由美行礼。叫了一声小姐。
小姐?
由美没吭声,带着我进了酒店,来到套房,沙发上已经坐着两个男人,一个女人。
其中一个男的五十岁上下,头发中分,中间有那么一路白发,直直地从顶上白下来,其他的地方都乌黑,只有那么一圈是白的,看起来有些诡异。这人五官端正,双目如炬,留着小胡子,一脸威严。
另外一男的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留着长发,扎在后面,皮肤有些黑,但长相也很英俊,只是眼神邪气很足,看我的样子一点也不友好。
中年男子身边,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穿着日本的传统和服,从我进门起,她脸上的微笑就没停止过。皮肤雪白,娇柔可亲,微笑让人如沐春风。
她紧紧地挨着中年男子坐着,虽然年纪悬殊,但明显看得出来,她是中年男子的女人。
那女的见我们进来,要站起来打招呼,但被中年男子拉住了。
“爸爸,阿姨,哥哥。”由美一一打招呼。
草,这是见家长了?这就见家长了?
“嗯。”中年男子哼了一声,和服女子则弯腰向我们示意,只有那年轻男子,一声不吭,只是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这是伍海。我的新婚丈夫。”由美介绍说。
“你真的结婚了?”中年男子喝道,吓了我一跳。
“我说过一周内我会结婚的,现在你们信了吧?我已经兑现我的承诺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兑现你的承诺?爸爸?”由美反问。
我当然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但可以猜想得到,由美之前答应过他们,会在一周内结婚,所以她才四处去找老公,结果没找到合适的,就便宜了我了。
“你是做什么的?”中年男子鹰一样的眼神看向我,说实话,我有点虚。这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让人感觉会有畏惧之感。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由美接了过去:“他在歌舞伎町经营一家风俗店。是那里的老板。”
“我听说你经常出入风俗店,就是去他开的那一家?”中年男子问。
“是的,就是因为是他开的,所以我才抽空去帮忙。”由美回答。
“你怎么不说话,你是哑巴?”中年男子盯着我问。
尼玛, 这话说的可真不礼貌,我不说话,那是因为我没说话的机会啊,怎么能直接就骂我是哑巴呢?




我在日本开夜店 第17章 残孤
我回答说,我并不是哑巴。只是我没有说话的机会。
这话一出口,中年人的目光更严厉了,“中国人?”
看来我的口音确实有很大的问题,这一下就让人听出来了。
我说是的,我来中国明城。
“由美,你怎么会嫁一个中国人!这怎么可以?”中年人吼道。
我尼玛,中国人怎么的了?中国人比你少你一只眼睛还是耳朵?还是jījī没你长?这么歧视中国人?
“他和其他中国人不一样,他是残孤二代,从根源上来说,他是日本人,不是中国人。”由美说。
由美说着看向我,他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谎称自己是残孤二代, 反正都是收了钱过来演戏,扮演什么角色,那就让由美来定吧。
有朋友会问了,什么是残孤二代?
在日本,有一伙人,称为残孤团伙,这些人是日本侵华战争期间残留下的日本后裔,日本战败后并不是所有后裔都回了日本,有些是在十年或者二十年后才回了日本,甚至更长。
这些人长期生活在中国,说地道的中国话,生活习惯也完全中国化,但在中国,他们的身份始终是日本人,回到日本后,身上太多的生活铬印又处处是中国的,根本无法融入日本主流社会。而且大多只能从事廉价的体力劳动,过得并不好。
在中国时被骂小日本,到日本后,又被同胞称为中国猪。这些人生活境况不好,慢慢形成团伙,称为残孤帮,成为日本黑帮中不可小觑的势力。随着时间的推移,残孤一代已然慢慢老去,但遗留下来的社会问题却并没有完全消除,这就有了残孤二代的说法。
“既然是残孤二代,为什么说话还有这么重的中国口音?”中年男子问。
我说因为父辈一直没有回日本,最近才回来,所以口音一时改不过来。
“你父亲什么的?”中年男子又问。
我又没来得及说话,又被由美一下了接了过去。“他爸是中国黑道的前辈,活跃于中国西南,手里有大批通往金三角的通道,人称西南教父。”
尼玛,这牛bī吹的,我要真有这么一个牛bī冲天的老爸,我还用受拓海他们的欺负?由美也是用心良苦,这样说的目的,也是因为想投其所好,让中年人认可我这个女婿吧。
“既然你爸爸那么厉害,为什么你会到歌舞伎町经营一家小店?”中年男人也不傻,马上找到了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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