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日本开夜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一程
我在日本开夜店 第22章 恶梦
打完电话,由美告诉我说,本地有一家时尚杂志,叫《娱乐人》,是比较cháo的一家时尚杂志,回头把首席记者介绍过来,让我和他单独谈。
我当然是非常高兴,对她说了一声谢谢。她哼了一声,说你泡结衣的事,还得继续。
我说你到底为什么非要我睡你小妈呢?你什么目的,不妨告诉我,我也好处理。
她说这个你不要用问,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就这样吧,今晚我约了朋友玩,就不去店里了,你自己打理吧。
当晚由美没有叫人来捧场,生意就冷了许多,还好有一批凉子的老客人过来了,开了几瓶比较贵的酒,场面才不至于那么惨淡。
我得尽快改善这种局面才行,由美说的没错,我是一个男人,我总不能一直靠由美介绍的客人撑起星星屋,我得靠自己。我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
快下班的时候,我让黑服们开始准备收拾东西,负责值日的开始打扫卫生。但大辅那个混蛋一直坐在那里抽烟,我怎么叫他都不应。
我说大辅,你特么是不是不想干了?叫你半天都不吭声?你的事做完了吗?
“我做不做关你鸟事,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使唤我?滚一边去。”大辅不屑地说。
咦,这孙子今天反应不对啊,平时他虽然不服气,但也不敢这样公然和我对抗啊,今天是吃错药了?
我走过去,一把扯掉他手上的烟,“上班时间不能抽烟,不能接听工作以外的电话,你不知道规距吗?”
“我知道啊,但我偏不遵守,你能拿我如何?我不听你的,你不鸟你,听明白了吗?中国猪,滚你妈一边去。”大辅对我吼道。
我一耳光又抽了过去,大辅这一次没有不动,而是一拳还了回来。我一脚向他踢去,几个黑服冲了过来,将我们拉开了。
特么的,大辅这个混蛋竟然真的敢和我叫板了,反了他了。我得想办法把他给开除了!
“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让你从这里滚出去!”我指着大辅骂。
“中国猪,我让你从我的国家滚出去!”大辅马上回骂。
因为是在营业时间,我不能把动静闹得太大,怕把客人都惊跑了,然后留下星星屋员工上班时间内斗的坏印象,所以我暂时忍了。
我决定下班以后就召开员工会议,把大辅给开除。我现在是店长,他只是一名普通黑服,我当然有权利直接开除他,都不需要报告优那社长。
终于到了关店时间,我在宣布开除大辅的时候,有几个女公关鼓掌,说大辅的态度一直不好,还经常私下勒索她们,这样的人早就应该开除了。
有些人说的可能是真,但有些只是墙头草罢了。见大辅被我干掉了,所以开始说些倒向我的话,我也没有当真。
我一直在暗中观察拓海的反应,他和大辅是一对儿,我现在把大辅开除了,我以为他会公然反对,甚至纠集那些老黑服出来反对我,但意外的是,他什么也没有说,表情平静地一直到散会。
这个反应有些反常,但我也没往心里去。等员工都散了后,我把店门关好,走出了店里。
我现在可是有大奔的,自然不用拦车,我直接走向停车处,上了车,然后拿出电话,打给优那社长。
毕竟这是我当店长后第一次炒人,怎么着也得知会她一声。
优那听完后也没说什么,说我知道了,你是店长,开除一个黑服这样的事,你不需要向我汇报,我只看你每月的销售成绩就行了,只是你开除了主力黑服,难免会对店里的生意造成影响,你得尽快补齐人手。不要影响店里的正常工作。
我说好,我一定尽快把人手给补上,不会耽误了店里的生意的。
社长说好,那我就放心了,最近有没有出去喝酒?改天约一下酒?我说好啊,社长有时间的时候约我就是,我随叫随到,不过不能在上班时间。
和社长打完电话,心情愉快了很多,有社长的支持,外加由美那些莫名其妙的影响力,我相信我可以把星星屋做得越来越好。
把车往前开了几百米,愣不防一个人突然窜到了车前,我赶紧一个急刹,但发现那个人已经倒了下去。
我妈的,我明明刹住车了啊,他怎么还会倒?我赶紧下车查看,我刚刚打开车门下车,头上就挨了重重一击,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一辆九座的商务车上,身边两个男子,一左一右地挨着我坐着,我动了一下,发现手和脚都被绑了。
我用头撞旁边的男子,说你们放了我,你们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那男的一拳向我脸上打了过来,说你他妈的别闹,我们也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你不闹,就少吃点苦头。
这话我觉得有道理,这些人是早就策划好要绑我的,我这基本上是在劫难逃,既然他们只是奉命行事,那我且看看到底是谁要绑我再说。
现在在人家的手上,越是挣扎,受苦越多,不如宁静些,下了车再说。
我安静以后,他们也就没有再动我,我被送到了一家酒店下面的地下室。
东京不像中国那样有那么多废弃的工厂和烂尾楼,这里人口密集,寸土寸金,很多不能放在台面上做的事,都只能是在地下室里来完成。很多地下室甚至被充分利用,开成酒店或者卖肉的风俗店。
地下室里灯光很亮,几个人正聚在一起,烟雾缭绕,好像是在吸毒。
他被扔在一张破旧了的台球桌上,一个男的提着bàng球bàng,向我走了过来,这人正是大辅。
特么的,他和我在店里打完架后就不见了,开会的时候他也不在,我还说他去哪了呢,原来早就找人给我设伏了,我今天算是栽了。
我手脚被捆,只好眼睁睁看着bàng球bàng子落在我身上。
“中国猪,让你惹小爷,今天就让你死在这里,看你还嚣张!”大辅一边打一边骂。
我说小日本子孙子,你有种打死你中国爷爷,你只要让爷爷活着,爷爷早晚弄死你个孙子。
大辅说你还嘴硬,今天就让你试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说着向那几个正在吞云吐雾的杀马特招手,“你们不是要试一下中国猪的味道吗?来吧, 可以上了。”
这话让我心里一惊,忽然想起,大辅是gay啊,难道这群和他在一起混的人,都是gay?如果是这样,那这些人可都喜欢男人啊?那我就是男人啊!
那些人可能是刚吸了毒的原因,一个个看起来很亢奋,嘻嘻哈哈地向我走了过来,有人扳过我的头,看我的脸,说长得不错嘛,可以的,想不到中国猪还长得还行。
“来,上他,干死他!排着队来。有兴趣的就上。”大辅对那些人说。
我心里有些紧张起来,我说你们这群变态不要动我,老子不喜欢男人。
大辅说你不喜欢,他们喜欢啊,他们肯干你,那是你的荣幸。
说话间,开始有人伸手在我身上摸了起来,还有人伸出舌头来舔我的耳朵和脖颈,我心里一阵恶心,却没办法挣脱。
我说大辅,有种你放开我,我们单挑,你们日本不是崇尚武士jīng神吗,单挑分出胜负,那才是强者,你用这种偷jī摸狗的手段,算是什么?
大辅大笑,说你现在已经落在我手里,说什么也没用了,你就等着被他们干吧。
这时有人开始脱我的裤子,本来大家都是男人,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可是眼前的这些人,不是普通的男人啊,他们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浑身起jī皮疙瘩。
“把他摁住,让我先来。”大辅说。
“行,让你先来,看在你请我们吸毒的份上,你来就你来。你们两个,摁住他的腿!不要让他动,你们两个,摁住他的手!”
然后一伙人一拥而上,把我摁趴在台球桌上,我感觉有身体接触了我,然后后面感到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大辅已经趴在我背上,像我对付女人一样开始动作起来。
那是恶梦一样的经历,也是我到日本以后最耻辱的经历,那种感觉生不如死,就像大便怎么也解不出来一样的有异物感,我恨得咬破了自己的嘴chún。
大辅,我要杀了你!我特么一定要杀了你!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他们玩完之后,将我抬出了地下室,把光着身子的我扔在了大街上。
虽然是午夜,但街上人还是很多,一群人围着我看热闹,我羞得将脸贴在地上,不让人看到我的惨相。忽然想念明城了,要是在自己的国土上,要是在明城,有众多的朋友,不会这么惨。
来往的行人,只是看热闹,却没有人问我是怎么回事,直到十来分钟后,有个小伙子终于走了过来,说你……你需要帮……邦忙吗?帮……帮你报警?
这是一位有口吃的兄弟,我一听他的口音就想哭了,那是典型的东北口音,他的日语比我说得还要差劲,这是来自中国东北的同胞。我可以肯定。
我说兄弟,我也是中国人,我受到了袭击,请帮我打个电话。
他说是打警察的电话吗?我说不是,你帮我打一个私人电话,告诉她我需帮助,然后我说了由美的电话。
我一定要报仇!报仇!
我在日本开夜店 第23章 贱人
由美接了电话后很快赶到,听我说完事情原委后,将我送到了医院,难得的是,那位东北来的兄弟在知道我是中国人后,一路跟随到了医院,说是要等我好一些后再离开。
言谈中知道他叫陈小冒,确实来自中国北方,哪个省我就不说了,说得太具体,容易惹争议。小冒有严重的口吃,越急越说不上来,但身高一米八几,典型的东北大汉,虽然口吃,但豪爽之气处处体现。我一见到就非常投缘。
我的那里严重受伤,医生说要住院治疗,但我坚持不住院,我明天还得上班,要是让人知道我被人强得住院了,这行么以后也没法呆在店里了。
最重要的是,我得找到大辅那个贱人,我要报仇!
处理完之后,陈小冒就先走了,互留了联系方式,还说和他一样有很多从北方来的同胞,也在新宿一代混,回头有时间介绍我认识,大家一起喝酒。
我当然是非常的乐意,在日本一直被各种欺负,没朋友没兄弟,如果能认识更多的人,那当然是好事,至少心理上也不用那么孤单。
因为尼股太疼,而且包了药,不能坐,我只好趴在后座上,由美亲自开车。
由美全程yīn着脸,脸色yīn得可怕,把车开得飞快,开着开着,却忽然在街中间一脚急刹,将车停住,然后一拍方向盘,“气死我了!”
刹车太急,后面跟得近的车差点撞上,后面的车大声鸣笛,由美像没听见一样。那些车只好往后倒,然后绕到旁边,打开车窗叫骂,由美下了车,打开对方的门,将一个年轻男子从车上揪下来,一阵拳脚,打得对方鬼哭狼嚎,看得我目瞪口呆。
完了才重新上车开走,这时交警来了,她加足油门往前疾冲,竟然远远地将交警甩在了后面,只是东京街头处处都是摄像头,跑得了一时,找到她的车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么一路狂飙,受伤的我可以说是苦不堪言。但也只好忍着。由美将我拉到了一个新的高档住处,说你暂时就在这里住几天,把伤养得差不多再回去,以防那些人继续搞你,太丢人了。
其他的我都理解为关心,只是最后这一句‘太丢人了’一下子伤了我的自尊。
一个大男人被人lún了,本来就已经让我觉得耻辱之极,她还要在我的伤口上撒盐么?
我说难道我情愿吗?我自己也他妈觉得丢人啊,可是有什么办法?我会找到大辅和他们那一伙人,老子一定要杀了他!这些事我一定会做到,你不用这样冷嘲热讽吧?
“你是我名誉上的丈夫,要是让人知道我丈夫被人强间了,这简直是往我脸上泼大粪!这还不丢人?我明天就把辅找出来废了他!”由美恨恨地说。
我说原来你生气不是因为心疼我,是因为觉得我丢了你的人?
“你一个大男人需要人心疼吗?难道我还要好言相慰?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替你报仇!”
“我不要你替我报仇,我自己会去做。我一定会自己废了大辅和那帮贱人。”我马上抵了回去。
由美冷笑,“你这么弱,怎么自己报仇?你这是自己找上门去让人强第二遍吧?”
妈的,这话再次打击了我,但她说的也是事实,那些人都是出来混的,人多势众,如果大辅一个人我拼了命或许能勉强搞定,但他们那么多人,我确实是没有把握。
“那我怎么办?我要变强,我要去报跆拳道班习武。”我说。
由美冷笑,“你们中国是武术大国,你跑到日本来习武?这算什么?那些地方也学不到真正的本事,只是强身健体罢了。有什么用?”
我说那怎么办?我总不能回中国先到少林寺学个十年八年再回来报仇吧?我愿意人家还不一定收我呢。
“要想速成,要找高人指点,还得自己苦练,最重要的还是要找到真正的高手,你不用说要练成什么样,至少像大辅那样你自己一个人能挑五六个吧?不然你怎么当我丈夫?你天天被人欺负成狗,我的脸往哪里搁?
妈的,说了半天还是在说他的脸面问题,真是够了。
我说那你有没有认识的高人?介绍一个我认识,我去拜师,这样我就能很快变成高手了,我变强了,就不会丢你的人了,岂不很好?
由美看着我,忽然不说话了。就那样看着我,好像在思考什么。
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我说我知道我长得帅,但你也不用这么色迷迷地看着我吧?你到底想怎样?
“还真有一个高手,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说服他,让他教你?他要是肯教你,那你肯定能很快变强,大辅一类的小角色,根本就不在话下。”由美说。
我说好啊,那你快说,那个人在哪儿?我明天就去找他!
“你去过我家温泉别墅吧?你看到那个年纪大一点的园丁了吗?脸上有疤的那个。”由美说。
这我还真没注意,我匆匆地去,匆匆地来,哪有机会观察他们家修剪花草的园丁?我摇头说没有。
“你这观察力也太差了,去一个陌生的环境,观察周围的情况那是消除潜在危险的一个基本方法,这你都不会,那你还混什么?”由美又有些生气。
我说我去你家温泉别墅,那是去泡你小妈的,又不是去泡你家园丁的。我看你家修剪花草的园丁干嘛?
“好啦,总之你如果要找高手,就去找那个园丁,但是切记,不要说是我让你去找的,不要提起我们家的任何一个人的名字,切记了啊,你要是提了,遭殃的可是你。”由美说。
我说你是不是耍我呢,那园丁是你们家的,那也算是你们家雇的工人,我怎怎么就不能提你们家人的名字了?我不提你们家人的名字,那我提谁的名字?我如何解释我知道他是高手?还有啊,为什么你们家的园丁会是高手?既然是高手,又为什么要去做园丁?
“你这么多问题,我要回答你哪一个?这些问题你都不需要知道答案,总之那个人很厉害,他叫优斗。你就叫他优斗前辈。你记住了?”由美说。
我说我记住了,可是我还是想知道,这位优斗为什么当了你们家的园丁?我总得对他有一些了解,我才好接近他呀,不然肯定搞不定的。
由美想了想,似乎觉得有些道理。“总之他是一个高手,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才当了园丁,当园丁不是他所愿,只是迫不得已,然后他年轻时非常的厉害,而且身份显赫,你知道这些就够了。记住,千万不能说是我告诉你这些的,不然你就惨了。不但学不成功夫,而且还会被打得半死。”
我想问为什么,但我知道问了也白问,就索性不问了。
当天晚上,由美没有走,在另一间屋里睡,我躺了一会,感觉pì股疼得厉害,就哼哼起来。当然我也不是弱到连点疼都忍不住,我只是看由美到底是不是他妈的铁石心肠,听我哼哼会不会过来看我一下。
还好,她还是过来了。“疼得厉害吗?忍一下吧,扰我睡觉。”
我尼玛,原来她不是过来心疼我,而是过来骂我扰她睡觉?
“好了,你是男人,要坚强一点,如果实在疼,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由美又柔声说。
这样说我心里才舒坦了一些,毕竟她没有冷血到让人发齿的地步。
“你和我睡,我就没那么疼了。”我试探着说。
“你想得美!你都这样了,还想色我?”由美说。
“你也说了,我都这样了,你和我睡在一起绝对是安全的,就你这身手,我能动得了你分毫?你就躺在我身边,让我这受伤的心灵得到一点慰藉行吗?”我装得可怜巴巴地说。
由美说我在这里睡下,你就不疼了?你这是什么情况?撒娇?
我说你是我的jīng神寄托,你在这里,我当然就不疼了。好歹你陪我一晚上吧。
由美想了想,在我身边躺了下来,身上阵阵幽香传来,我那里真的就很不疼了。
我做了个梦,梦到我和由美真的结婚了,正洞房呢,我对她又摸又啃,可爽了。
“差不多得了,伍海,你不要得寸进尺!”由美一脚踢了过来,把我踢醒了。
原来不是梦,是我真的对她又摸又啃呢,手正抚在她的浑圆上面。自己口流到了腮边。梦里也能干这事,我都服了我自己。
我说对不住,只是因为做了个梦而已,得罪了,您别介意,我老实点就行了。
“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废了你,当初让你做结扎手术,就是防着你这样,果然你色心不死!”由美怒道。
“我说这是梦里干的,可由不得我自己,你要是梦里睡了我,我也不会怪你的,梦里的事,谁也做不了主啊是不是?你就别生气了。睡觉吧。”我说。
由美说不行,改天还是得把你阉了,这样才安全。
我装睡着,没吭声,心想你这娘们,我才不会让你阉了我,我还得找机会把你睡了呢。
我在日本开夜店 第24章 到手
还好,第二天pì股虽然还有些不适,但已经不痛了。只是那心里的恨意难消,恨不得马上找到大辅,然后把这厮给活活弄死。
一翻身,看到由美睡得正香,头发散乱,呼吸均匀,紧闭的双眼睫毛又多又长,肉肉的娃娃脸又白又嫩,不知道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嘴微微地嘟起。又漂亮又可爱。
我心里一动,忍不住爬上去,吻了一下她的朱chún,柔柔的感觉非常的捧!
因为感觉很爽,有些上瘾,又爬上去亲了一下,由美紧闭的美目忽然睁开,一脚向我踢了过来。
我猝不及防,被她一脚踢在小弟弟上,疼老子哎哟叫出了声。
“第一次我就不说了,第二次还想来?你还没完了你?”由美娇喝道。
我说我本来也不想占你便宜,可是谁让你睡觉也没个正经,把嘴给嘟了起来,我以为你是向我索吻呢,我出于礼貌同,当然是要满足你啦,谁知道你却又不领情,你这人真是太不讲理了。
“你还说?你这人不老实,就非得把你阉了才好。”由美说。
我一听她又提阉我的事,赶紧的跑去洗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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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去由美家的别墅,感觉心里还是有点虚。虽然由美说她爸没在,她哥哥陆一也没在,但我对她的情报可靠性是非常的质疑,心里还是有些慌。
好在由美对下面人打过招呼,那个面色冷峻的西装男把我护送进别墅,并下面的人说这是小姐的朋友,想到处参观一下,不许阻拦,我这才几乎通行无阻。
我在别墅游走了几圈,并没有发现由美所说的那个园丁,别墅占地面积非常的大,花草也确实修剪得非常的齐整,却不见园丁。
这时走过来一个仆人,我迎了上去,说你好,请问优斗前辈在哪里?
可能是我的日语不好,那个仆人愣愣地看着我,似乎是没有听懂,我只好又说了一遍,她这才摇摇头,说们这里没有这个人。
这我就不理解了,由美好歹也是这家的大小姐,她说有那肯定就是有了,怎么可能会说没有?
我说你是不是记错了,优斗是个园丁,负责这里的草木修剪的。你们家小姐都说有这么一个人,你怎么会说没有这个人?
仆人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可是我们这里真的没有这个人啊,我们这里是有一个园丁,可是他叫老哑巴,不叫优斗。”
我说只有一个园丁?她说是啊,就只有一个,没有什么优斗,只有哑巴。
我心想,难道那个哑马难道就是优斗?只是这个仆人不知道而已?
我说那好吧,我去见见那个哑巴前辈,仆人指了指一角低矮的小屋,“喏,就在那边。他除了干活,平时都呆在那里,脾气怪得很,你要小心为妙。”
我谢过仆人,往那小屋走去。
小屋是日本民间住的那种民舍,确实太矮,而且里面光线还暗,但却收拾得非常的整洁。或许用整洁形容都太过简单了,从地面到简单的旧家具,几乎是一层不染。
藤椅上躺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我看了一眼,心里就不舒服。
老头的脸上,横七竖八地都是疤痕,一只眼也没有了,黑黑的一个洞,看上去格外yīn森。他此时正用好的那一只眼瞪着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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