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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轻舟一叶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轻舟司行霈
司慕对顾轻舟,似乎也有了不同的认知。
她在司慕心中,由一个医术高超的温柔少女,变成了狠戾恶毒的yín,妇。这个毒妇的能耐,超过了司慕的估计。
他第一次有了棋逢对手的感觉。
他们好像认清楚了彼此。
顾轻舟放下咖啡杯,道:“今天的谈话我很满意。司少帅,告辞了。”
司慕看着她出去,愣是没说半个字。
顾轻舟走在大街上,阳光温暖,照着她身上,慵懒的情绪蜂拥而至,她想寻个地方,软软躺下去。
和司慕的这场危机,到了今天为止,差不多稳住了。
“李妈,你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不会失望。”顾轻舟心想。
她总算没有辜负李妈的养育之情。
一切事,都在自己的掌控之内。这是李妈对顾轻舟的期望,她做到了。
顾轻舟去了趟司公馆。
老太太午睡刚醒。
顾轻舟坐在她身边,又是端茶递水,又是揉按捶腿,十分的殷勤。
“今天怎么这样孝顺?”老太太笑着问她。
顾轻舟犹豫了下:“我怕以后没机会。”
老太太神色微变。
“谁又欺负你了?”老太太问。
“没有的,老太太。”顾轻舟低声,“是我,我只怕没福气。”
她先给老太太打个预防针。
退亲是迟早的,顾轻舟怕老太太受不了,提前告诉了她。
老太太当即一口气喘不上来:“是不是你婆婆又刁难你?”
顾轻舟摇摇头,说:“没有,没有!是我做错了事,我”
她欲言又止。
老太太追问了半晌,顾轻舟却只透露,她想跟司慕退亲,不是谁的错,是她和司慕缘分太浅。
“我不同意!”老太太板起脸孔,“你们小孩子胡闹,婚姻岂能儿戏?”
顾轻舟略微沉默。
她把预防针打好了,相信等事情彻底爆出来的时候,老太太不至于受惊过度。
从司公馆离开之后,顾轻舟剩下的日子,都在家里织毛线。
自从毕业考试结束,顾轻舟有空就织毛线。
这件毛线衣裳,居然被她织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剩下两条袖子了。
只是真丑!
顾轻舟用了最简单的花纹,还是打得东倒西歪的,拙劣之极。
她没办法,她从小就没干过这种事。李妈样样能干,家务事从来不用顾轻舟沾手。
“哈哈哈哈哈。”
楼下,传来顾圭璋放肆开怀的笑声。
顾轻舟将毛衣拢在怀里,chún边也有了淡然的微笑。
“时机快到了。”顾轻舟心想。
果然,第二天下午,顾公馆的电话响了,女佣让顾轻舟去接电话。
打电话的是海关衙门的秘书。
“顾次长说生病告假三天,已经第五天了,他可痊愈了?总长让我们代为看望,请问顾次长住在哪一家医院啊?”秘书问。
顾轻舟露出极为惊讶的语气:“医院?我阿爸很好啊,他天天出去打牌,从未生病。”
电话那头,顿时寂静。
秘书半晌不知该说什么。
“不c不好意思顾小姐,那是我弄错了。”秘书挂了电话。
顾圭璋一开始还撑着去上班,现在已经全心全意去赌博了。
时机彻底成熟了。
顾轻舟去了趟五姨太的房间,留下了暗示。
第二天,顾圭璋凌晨三点才回来,一回来就大发脾气,把女佣端上来的宵夜给砸了。
所有人都被吵醒。
顾轻舟披衣下楼,站在楼梯蜿蜒处,满头的黑发萦绕着面容,她含混不清的问:“阿爸,您怎么了?”
“滚回去睡觉!”顾圭璋大怒。
四姨太见顾轻舟都挨骂了,顿时缩回了房间。
顾圭璋进了自己的房间之后,又是痛骂了一顿。
他骂,五姨太也骂,两个人几乎快要打起来。
片刻之后,房间里却传出来五姨太低低的闷哼。他们俩打着打着,就打到床上去了。
吃早膳的时候,五姨太下楼了。
三姨太和四姨太问她:“老爷昨天怎么了?”
“输钱了呗。”五姨太道,“昨晚遇到了高手,输了不少。”
三姨太看了眼顾轻舟。
四姨太则心惊肉跳:“你怎么带老爷去赌啊?赌可不是好东西,有的人输得倾家荡产!”
五姨太立马怒了:“老爷自己去的,怎么就是我带了他?”
五姨太得宠,怒目一睁,把四姨太给镇住了。
四姨太当即闭嘴沉默。
可这件事,让四姨太意识到了严重。
原来老爷这些日子,成天早出晚归的,都是去打牌了吗?
“轻舟小姐,您可得劝劝老爷,不能再去赌场了。”四姨太忧心忡忡,“十赌九输,老爷会把家业败光的!”
顾轻舟表情悠然,却好像没听到一样,上楼继续织毛衣去了。()!





一叶轻舟一叶愁 第321章 上瘾
【】 顾轻舟接到了海关衙门的电话,并未告知顾圭璋。
她甚至吩咐家里人:“若是衙门再打电话来了,就说老爷不在家。”
没必要让顾圭璋惊醒过来。
她依旧忙着织毛线。
衣裳织好了,只剩下两条袖子还没有织上去,像件马甲。
顾轻舟忙活了大半年,毛衣初成形,比别人费了近乎百倍的功夫。
她拿着半成品,邀功般去了司行霈的别馆。
“来,试试。”顾轻舟道。
司行霈的眸光温暖而宁静,毫无初见时的戾气和狠辣,他像只温顺的豹子,静静守卫着他最心爱的姑娘。
“不容易,还真织好了。”司行霈笑道,很是意外。他让顾轻舟织毛线,却没指望她真能织成。
如今是意外之喜,喜悦就莫名其妙添了一层。他伸展双臂,让顾轻舟为他穿上毛衣。
毛衣有点宽大,缺少两只袖子,而且领口很高,快要勒住他的脖子了。
可是真暖,暖得人心中都软了,像春日的骄阳,透过了肌肤和骨头缝隙,丝丝缕缕照进来。
顾轻舟端详着,为他整了整衣领:“领口高了些,我拆了重新打。衣裳有点宽松,袖子要再收两针。有点丑,这不能怪我,我不熟练。”
“已经很好了,一点也不丑!”司行霈含笑听着她的打算。
她从前十指不沾阳春水,如今学会了织毛线,越发有了太太的模样,像个cào持家业的。
“再过一周,就可以穿了。”顾轻舟道。
当天晚上回家,她果然将衣领拆了。
她一时心急,拆了重新织,发誓起来很简单,她却不知不觉忙碌着就到了凌晨三点。
楼下传来响动。
是顾圭璋和五姨太回来了。
“人呢,快开门!”顾圭璋仰着脖子大骂。
他声音极大。
女佣跑过去,被他重重踹了一脚,他怒喝道:“都是挺尸,要你们有什么用!”
女佣闷哼一声,险些疼得落泪了。顾圭璋穿着皮鞋,又是个中年男人,这一脚的力度可想而知了。
顾轻舟撩起窗帘的一角,静静看着。
复而,她又放下了窗帘,同时熄灭了房间的灯。
第二天,女佣罗嫂就向顾轻舟道:“小姐,我做完这个月就不做了。”
昨晚被顾圭璋踹了一脚的,就是这位罗嫂。她又疼又怕,这顾公馆两年不到减少了一大半的主人,让女佣毫无安全感。
顾轻舟略微沉吟:“你做到什么日子满一个月?”
“旧历二十八。”罗嫂道。
距今还有五天。
顾轻舟又问:“你在顾公馆几年了?”
罗嫂有点伤感,道:“已经五年了。”顾家不富足,太太也不是慈善之辈。可人都有点习惯性,一旦做惯了,就不想挪地方。
只是现如今,顾公馆已经不成样子,人心都散了,罗嫂忍无可忍。
罗嫂昨晚挨了顾圭璋一脚,心窝疼了一夜,下定决心要走,她可不想死在顾公馆。q+;
顾轻舟点点头。
她上楼去,拿了三个月的工钱,结算给了罗嫂。
“拿去看病吧,昨晚老爷那一脚踹的有点重,你去教会医院检查检查,该吃药就去买药。剩下的买些补品。”顾轻舟道。
她当即让罗嫂走了,没有为难她。
罗嫂千恩万谢:“小姐,您菩萨心肠,老天爷会保佑您的。”
顾轻舟苦笑。
她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老天爷不用响雷劈她,已经很厚待她了。
吃饭的时候,顾圭璋顶着一脸的疲倦下楼,顾轻舟就把罗嫂的事,说给了他听。
“罗嫂要走,我就打发她走了,以后晚上由王管事应门。”顾轻舟道。
顾圭璋顿时大怒:“谁让你做主的?是你当家,还是我当家?”
他火气极大。
姨太太们敛声屏息,全不言语,恨不能把头埋到饭桌上。
“阿爸,您最近挺累的,家务事我帮忙cào持了。”顾轻舟道,“况且,我也没问您要钱管家,是不是?这些日子的吃喝,都是我填补的。”
顾圭璋立马说不出话。
可是他心中仍有愤怒。
一股子无名火,烧灼得他五脏六腑全燃了起来。
顾轻舟又道:“阿爸,衙门来了电话,问您何时病愈。您哪里不舒服吗?”
顾圭璋微愣。
他已经一个月没去衙门了。
上楼之后,顾圭璋抽了两根雪茄,五姨太跟他说:“老爷,您白天多睡一会儿,晚上jīng神才好啊。”
顾圭璋用力推开了她。
他洗澡更衣,去了趟衙门。
五姨太见状,匆忙去找顾轻舟:“怎么办,他又去了衙门。”
顾轻舟把周烟安排在顾圭璋身边,最终的目的,就是让顾圭璋陷入赌瘾里。
上次股票的事,让顾轻舟明白,顾圭璋虽然混账,心智却很坚定,他不碰鸦片和赌博,妄图拉他去赌,这不可能!
这是有渊源的。
顾圭璋小时候家业颇丰,他也算是地主家的孙儿。可是他爷爷迷恋上了赌博,把家里的田地全部输光了。
那时候顾圭璋才六岁,没了祖业,生活一落千丈。
他父亲是啃老的,自己没本事。爷爷输光了家当,他父母没了依靠,抱怨了一辈子。顾圭璋也听了一辈子,他深知赌博的危害。
这样的心理yīn影存在,根深蒂固,想要让顾圭璋入赌场是千难万难的,他平时连麻将都不怎么碰。
上次股票的诱惑那么大,顾圭璋都能及时收手,没有特殊的圈套,套不牢顾圭璋。
顾轻舟为了推他入坑,首先给他的生活营造一系列的痛苦,让他对家庭愤怒c对工作恼火c对女人憎恨。
二姨太的离开,是顾圭璋的第一个重打击,让他怀疑起自己的魅力和威严。
二姨太逃走之后,顾圭璋丢了一大笔钱,这让爱财如命的他痛心疾首,这是第二个打击。
胡次长使诈,让顾圭璋被总长骂,这是第三个打击,让顾圭璋看不到事业的前途,被同僚打压排挤。
宝来的尸骨bào露,虽然不是为了打击顾圭璋,却也给了顾圭璋重重一击,让他担惊受怕,怕自己担上杀人的罪名,这是第四个打击。
这一切的痛苦加在一起,太过于沉重,任何人都想要逃避现实c逃避这些痛苦。
家庭c衙门,全部都让顾圭璋待不下去,他简直无处可逃。
五姨太再撺掇他去赌博,顾圭璋就去了。
他去的赌场,是顾轻舟安排好的。
五姨太擅长出千,在那家赌场,她出千永远都不会被打,故而顾圭璋赚了很多钱,尝到了甜头和快乐。
这就是赌瘾。
赌瘾和鸦片瘾一样,想要戒掉特别难。
赢了半个月,赚了不少的钱之后,顾圭璋上瘾了。
他连衙门都不去,足见他深陷进去了。
最近这些日子,顾圭璋不再是一味的赢钱,他有时候赢,有时候输。
输了就想翻本,赢了就想赢更多,起起落落的,让顾圭璋再也没了其他心思,所有的jīng力都扑在赌博上。
他赌瘾越来越严重。
他明知这样下去会毁了他,却泥足深陷,再也无法拔出来。
顾轻舟给五姨太的任务,五姨太快要完成了。
可今天,顾圭璋居然收拾好了心情,去了衙门,这让五姨太大惊失色,难道之前的努力,全部白费了吗?
五姨太惊慌失措找到了顾轻舟:“小姐,现在怎么办?”
“无妨。”顾轻舟神色宁静,嫩白的胳膊压在毛线上,认真织着,修长的羽睫留下淡淡yīn影,将她的视线全部遮住。
她似一樽白玉雕像,脸上全无情绪。
五姨太愣在旁边。
良久,顾轻舟扬眸,再次道:“不用担心,他去衙门做什么,现在还不知道呢。赌瘾起来了,不丢了半条命都戒不掉,你放心。”
五姨太这厢火急火燎,顾轻舟这厢风平浪静,对比之下,五姨太忙收敛心绪:“约定的时间快到了。”
顾轻舟找来五姨太,是有时间规定。过时还没有让顾圭璋入瓮,顾轻舟就会把五姨太送入监牢。
五姨太输光了朱晟如的全部家当,还杀了朱晟如,已经犯下众怒,朱家到处找他,世人也等着看她的下场。
她能否活命,全看顾轻舟的。
“不用着急。”顾轻舟微微一笑,chún畔的笑意清浅。
五姨太垂了头。
顾轻舟道:“五姨太,你一直做得很好!每件事都会有点小波折,你不要偶遇挫折就惊慌失措。”
五姨太微愣。
“要相信自己。”顾轻舟低声笑道。
五姨太道是:“多谢小姐。”
“出去吧。”顾轻舟继续织毛线,她的胳膊细嫩白润,像玉藕般压在毛线上,让她看上去格外温柔。
这么个温柔的女孩子,居然用此等毒计陷害她的父亲。
五姨太不寒而栗。
“我要尽快摆脱顾轻舟!”五姨太心想。
顾圭璋去了衙门,不过两个小时,他又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皮箱。
他派人去喊了五姨太。
五姨太听说顾圭璋又回来了,心中稍微安定,她就知道自己没有失手。她下楼,去了书房。
“过来,给你看点好东西!”顾圭璋笑道。
周烟微讶。
顾圭璋打开了皮箱。
看清楚皮箱里的东西,周烟愣住,脸上浮动几分费解的神情,望着顾圭璋()!




一叶轻舟一叶愁 第322章:顾圭璋认罪
【】 顾圭璋带回来满满一箱子香水。
五姨太享受惯了,一看就知道是顶好的法国货,香港那边卖得很紧俏。香港的通用货币跟岳城不同,五姨太最近才知道换算,她在心中想了想,这么一瓶香水,怎么也要值十四五块钱。
很贵的!
“老爷,您怎么买了这么多香水?”五姨太难以置信望向他。
这些日子输了不少钱,正缺现金,买这些香水折腾什么?
顾圭璋出去一趟,五姨太还以为他去衙门了,不成想他转头就做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的事。
“不是我买的,是海关截留,放在库房的。”顾圭璋道,“你算算,这么一箱子拿出去卖,能值多少?”
这一箱子,约莫六十瓶。
拿去黑市,这等高级香水,十块钱一瓶是稳妥极了的,就能换六百块。
六百块,能在岳城买一栋极好的房子!
“至少值五六百。老爷,衙门会不会找您的麻烦?”五姨太问。
顾圭璋最近一连输了两个晚上,有点急眼了。
五姨太拿出了两次的钱,然后大发yín威,不肯再给了。顾圭璋也觉得,真惹急了她就一拍两散,她剩下的钱自己都花不到了,也不敢狠bī五姨太。
同时,顾家那点家底,顾圭璋已经拿出来两千多了,剩下的断乎不敢再动。
他就打起了衙门里的主意。
海关衙门的库房,的确是有点好东西,每次到了过年就会平分。
说是平分,其实是总长挑完最贵重的,次长再挑一遍,剩下不值钱的再分给其他人。
顾圭璋这次偷拿的,是总长名下的那份。他是缺钱缺疯了,居然打了偷窃的主意。
“麻烦?”顾圭璋冷笑,“这些东西,每一样都是私扣下来的。惹急了我闹到市政厅去,督军府不会不管,他总长的位置也坐不牢靠!”
五姨太眉梢全是喜色:“那就是白得的?”
“可不是白得的?”顾圭璋道。
他们俩合谋,顾圭璋托人寻了个黑市,将东西卖了。
价格没有五姨太想象中那么好,黑市的掮客最会压价。
顾圭璋偷拿回来的这批高档香水,卖了四百多。
这四百多块,足够普通人家好几年的生活费,他们俩却拿出去逍遥快活。
这天晚上,顾圭璋“手气”好,又赚了些,顿时兴高采烈。
“看来,这钱带着福气!”顾圭璋道,同时心中再次打了海关库房的主意。
这点高兴还没有回过神来,顾圭璋就开始走“霉运”了,他接二连三的输,有天晚上一口气输了十根小黄鱼。
连续好几天的大输,顾家的家当,被他输掉了一半。
他赌瘾犯了,人就变得糊里糊涂一根筋,又想起了海关衙门的库房。他再去海关偷时,被人抓住了。
“老顾,你以后不要再来了!”总长开除了顾圭璋。
顾圭璋一连两个月不上班,天天沉浸在赌场,而且偷库房的东西,他有个女儿是司督军儿子的未婚妻又能如何?
“老爷别生气了,今晚肯定能翻身!”五姨太鼓励他。
顾圭璋已经急红了眼睛。
这个时候,他已经收不住手了。他输了一半的家当,丢了差事,若是不赢回来那些钱,他如何甘心?
他只有继续赌博这条路了,就重新下了赌场。
再过来,短短不过半个月,顾轻舟就知道,顾公馆这座花园洋房的地契都压下去了。
顾圭璋从未再赢过,越输越惨。
“把你的钱拿出来!”顾圭璋对五姨太道。
五姨太就拿了三百块,结果那天晚上,顾圭璋输了两千多。
“老爷,我这些钱都是我那死鬼留下来的,会不会是死人的钱在赌场上不吉利啊?”五姨太问。
顾圭璋怒喝:“你那些钱都是银行里取出来的!”
五姨太顿时不言语。
但是过了几分钟,顾圭璋把五姨太的话听明白了,他也怕晦气。
他没有再bī迫五姨太拿钱。
甚至赌钱的时候,他会让五姨太先避开。
从九月初一到初八,顾圭璋一直泡在赌场,甚至把五姨太赶回了家。他每次输很多的时候,就会赢回一小点钱。
这点赢头刺激他,重新入场,然后再输个大的。
不过一个月,顾圭璋输光了全部财产时,他回到了顾公馆。
“五姨太呢!”他知道五姨太还身负巨款,他输光了也没关系,五姨太的钱足够逍遥一辈子的。
顾公馆的人却全部愣住了。
顾轻舟道:“阿爸,五姨太不是跟您在赌场吗?”
顾圭璋也微愣。
上楼之后,发现五姨太房间里的东西没有动,但是她的私人物品全部不见了,她已经跑了。
顾圭璋这时候稍有清醒:“是她害了我,她肯定是赌场的托!”
双目赤红的顾圭璋,去了趟警备厅,状告自己的五姨太,说她带着自己入了赌场。
警备厅的人面面相觑,在顾圭璋大吵大闹之下,他们把他赶了出来。
“赌徒都这样,输光了呗!”警备厅的人习以为常,丝毫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连半个警惕都没有。
顾圭璋又去赌场闹,说他们串通一气,用出千来骗钱。
去赌场说这种话,等于是找死。
赌场的人把顾圭璋狠狠打了一顿,一条腿还打折了。
“以后不许再踏入我们赌场,否则割了你的舌头!不知死活的东西,赌场你也敢闹?”赌场的管事居高临下骂道。
这种事,赌场每天都要发生七八起,那些打手都打出经验来了。
顾圭璋的闹腾,在赌场看来毫无新意。
司机将顾圭璋拉去了医院治腿,又给顾轻舟打电话。
“小姐,您快来看看吧,老爷已经疯了。”司机颤颤巍巍。
顾轻舟就去了医院。
老远就听到了顾圭璋的咒骂。
这个时候,顾轻舟差不多就知道,顾圭璋完了。
顾圭璋一完蛋,顾轻舟的名声就全完了,她在岳城再也待不下去,司家也容不下她。
但是她是干净的,没人会说她弑父,她甚至还有了新的前途。
她遇到了司行霈。
想着,顾轻舟走到了顾圭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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