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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轻舟一叶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轻舟司行霈
他把头依偎在她的颈项间。
顾轻舟就抱住了他的脑袋。
她低笑:“这么好哄?给你一块糖,你就能卖命啊?”
“是。”司行霈道,“你现在知道了。以后多给我一点甜头,我把命给你。”
顾轻舟心中柔软了。
她又是心疼,又是感慨,在他短短头发上亲吻了下,情不自禁说了句:“真乖。”()!





一叶轻舟一叶愁 第1226章 我也想芳菲
【】 车子到了郊外。
司行霈下了车,伸手拉顾轻舟。
他突然停住了脚步,指了指天际:“月亮不错。”
残月如钩,点缀在漆黑天幕上,四周繁星闪烁。
“嗯,很不错。”顾轻舟道。
司行霈就笑了。
他的手臂很长,伸过来揽住了顾轻舟的肩膀,依靠车门。
“赏一赏月。”他道。
顾轻舟笑了笑,没有反对。他的xiōng膛很暖,顾轻舟穿得又很厚,贴着他时并不感觉如何的寒冷。
她依偎着他。
司行霈的胳膊稍微收紧,把顾轻舟揽在怀里。
“你想到了何事?”司行霈问她。
这话虽然没头没尾,顾轻舟却懂。
她似乎从未跟司行霈谈过,当初她对芳菲的复杂感情。
“想起了芳菲。”她小心翼翼。
说罢,她试探着看了眼司行霈。
月华浅淡,司行霈的眉眼是安静的,一层琼华一层霜。
“我也时常会想起她。”司行霈叹气道,“假如她还活着,也许她现在嫁人生子了。
两年过去了,她真可能结婚了。到时候,就有孩子叫我舅舅。如今想来,甚是遗憾。”
顾轻舟嗯了声。
往事不可追的。
她和司行霈的过去,有很多无法弥补的遗憾。
她可以谈及她的师父和乳娘,他也可以谈起芳菲。
“你想起了芳菲的什么?”司行霈感叹完了,问顾轻舟。
顾轻舟道:“有些事,我从未告诉过你。”
她说了当时的心酸。
她在吃醋,甚至生病了。那段时间,她几乎想要离开他。
“女人的感觉是敏锐的,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芳菲对你的感情,并非兄妹之情。然而,你对她只是单纯的亲情,我也是知道的。
这种心情,特别的难受。无法诉说,甚至无法排揎。那时候,辛眉告诉我,只要我不开心,就是你做错了。
我面对阿哥的时候,看到你生气的样子,就想起当初的我有多难受。”她慢慢道,“所以,我知道自己做错了,我会改。”
司行霈用力,紧紧搂住了她。
他亲了下她的鬓角,艰难道:“你那时候,那样的心痛吗?”
他一下子就理解了。
顾轻舟点头。
司行霈又吻了下她的额头,道:“轻舟,我以后补偿你。我们回不到过去,只有以后了。”
顾轻舟颔首。
司行霈又问她:“你很担心吗?”
他知她的担心。
“嗯。”顾轻舟如实道,“担心顾绍,担心他会和芳菲一样的下场。不过”
“不过什么?”
“感情不可强求。”顾轻舟道,“如果他执意如今的选择,那么我也没有办法,只能疏远他。
我希望自己能有个兄长,希望我们和正常的兄妹一样,可显然他不是这样想的。不能害了他,也不能就让你难过。”
“以后不见他?”司行霈笑问。
顾轻舟也笑了,道:“尽可能不见了。很多时候,多情才叫无情。”
顾轻舟有点冷了。
她缩了缩肩膀,往司行霈的怀里钻,几乎要被他宽大的军大衣裹住。
他的衣裳很暖,他也很暖。
“司行霈。”她在他怀里,声音嗡嗡低语。
“嗯?”
“谢谢你过来找我。”顾轻舟道,“你这样在乎我,我很高兴。”
司行霈哼了声,捏了捏她的鼻子。
上了飞机之后,顾轻舟依靠着司行霈睡着了。
后来,下飞机c上汽车,顾轻舟都没有睁开眼。她迷迷糊糊是知道的,却懒得醒过来。
有司行霈在,什么都是安全的。
到了司行霈的官邸,她被司行霈用温热的毛巾擦脸擦手,甚至擦雪花膏,她都知道。
她仍是不肯清醒,迷糊中享受着司行霈的服侍。
一觉醒过来,就是翌日上午。
果然是晴朗的天气。
二宝和康晗一大清早就出去了。
顾轻舟去找他们,顺便去看了看平城的街景。
和两年前相比,平城几乎没什么变化。
司行霈中午回来。
顾轻舟和他说了此事,他道:“这两年,平城一直在做战略防备,金钱和人力用在戍防上。
这样的乱世,若没有强悍的武力,经济是发展不起来的。平城薄弱,不将它建成固若金汤,也难有成就。”
所以,经济的发展被搁置了。
顾轻舟问:“司行霈,你如此有远见,是否身边有一个很靠谱的参谋团?”
“当然。”司行霈笑道。
顾轻舟就放心了,不再多问。
她找到了康晗,准备下午动身回太原府,免得康家挂念。
二宝还要留在平城。
离开的时候,康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顾轻舟从未对某个人有这样深的感情,诧异搂住了康晗,把她带上了飞机。
司行霈这次不回去。
他摇摇挥手。
二宝想要走,被司行霈按住了肩膀。
“师姐,我要二宝!”康晗抽噎着,“你把二宝也带回去吧。”
“晗晗,你要听话。二宝学好了本事,才能保护你。”顾轻舟道。
康晗仍是哭。
她哭了一路。
顾轻舟看着她,有点心疼她,同时又在猜测,这到底是怎样的感情呢?
飞机到了太原府,顾轻舟把康晗送回了康家,又去看了康老太爷和康芝,说了片刻的话,就回家了。
她刚回来,程渝就来了。
程渝开门见山,bī问顾轻舟:“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顾轻舟一头雾水,“我才从平城回来,有什么就直接说。”
“高桥荀的事,你知道吗?”程渝气急败坏,“有人打伤了他,对方还是个神枪手,此事你听说过吗?”
顾轻舟颔首。
程渝脸色很难看。
“我还专门去医院看过高桥荀。”顾轻舟道。
程渝咬牙切齿,问顾轻舟:“是不是卓莫止干的?是不是他?”
顾轻舟也如实道:“叶督军没查到凶徒。”
“就是他,跟高桥荀有仇的,只有他了。”程渝道,“顾轻舟,你说啊,到底是不是他?”
顾轻舟略感疲倦。
“你去问他。”顾轻舟道,“bī问我有何用?又不是我打伤了高桥荀。”
她脑壳疼,就自己先回房了。
程渝略微犹豫,果然去找卓莫止了。
卓莫止刚好回来,被程渝堵了个正着。
“是不是你?”程渝厉声诘问,“是不是你打伤了人?”
卓莫止见状,知她要闹腾。为了耳根子清净,他打算不认账了。
“不是。”
“你还撒谎!”程渝扬起手,重重掴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卓莫止打得懵了片刻。
他再抬眸时,眼睛是一种诡异的血红色,像是哭过了,更像是揉了很久的眼睛。
他用力一搡,把程渝按在了柱子上。
他的手,比铁箍还要冰凉c结实,让程渝无法反抗。
他的声音,更加低沉嘶哑,像极了他第一次不对劲的那个夜里,“这是第几次了?为了那个小白脸?”
老式的房舍,靠近墙角处有一根柱子,装饰了绚丽的雕刻。
可柱子是冰凉的,在寒冬的夜里尤其凉。
程渝被卓莫止掐住了脖子。
他一手将她按住,令她无法出声,另一只手娴熟从她的衣襟下滑入。
程渝想要叫,可声音出来之后,嘶哑晦暗,毫无力度;她想要反抗,他的身子抵住了她。
脖子被定住,程渝的呼吸越发困难。
她使劲去掰开他的手。
在这个挣扎的过程中,她快要窒息,怀疑自己要被他活活掐死。
快要死的时候,他终于松手了。
程渝大口大口的喘气。
他仍压住她。
“卓莫止,你他娘的个疯子。”程渝大怒,声音里又是惊悚又是屈辱。
她身上冷。
心里冷,背靠的柱子也冷。
她隐约是要打颤。
她哭了。
她对着卓莫止,痛哭流涕,想要让他放开。
卓莫止却无动于衷。也只是凑在她耳边,对她道:“我的表字叫孝云,你叫我的名字,我就放开你。”
“你滚蛋!”程渝一边哭一边骂。
如此,卓莫止吻住了她的chún,几乎是在咬她。
她实在无法忍受了,她很冷,同时很怕。
她第一次尝试到了恐惧。
这些恐惧明明不带恶意,但是她害怕,心里莫名发憷。
于是她服软了,求饶了:“莫止,求你了”
“你叫我的表字。”他道,“你叫我孝云,我就放开。”
“孝云,放开我。”
卓莫止再次在她chún上亲吻。吻突然就变得温柔了,也缠绵。
吻了片刻,他依言松开了她。
程渝转身就跑。()!




一叶轻舟一叶愁 第1227章 女儿的不安
【】 她跑回了卧室,紧紧锁上了房门,又把窗户锁紧,还搬了椅子抵住房门。
她缩在床上,泪如雨下。
卓莫止没有敲门,而是在门口坐了一夜。
客厅和卧房的门口,地龙烧得暖暖的,这一夜倒也不寒冷。
程渝睡了一觉,早起时,怎么也找不到昨晚的心境了。她把昨天的种种回忆了下,好像是自己扇了他一巴掌开始的。
她打开了房门。
卓莫止站起来,望着她:“我昨天太失控了,向你道歉。阿渝,是我打伤了高桥荀,可我没有杀他。”
程渝心灰意冷。
她摆了摆手:“算了。”
程渝摇铃,喊了佣人进来布置早饭。待佣人摆好了早膳时,她慢慢吃着。
昨晚疯狂的卓莫止,程渝不太愿意去回想,总感觉很可怕,也感觉他跟此刻的人没什么相似。
脖子上有点淤青,甚至喉咙微痛,那是他昨晚弄伤的。
“你吃了饭就先走吧,最近都不要来了。如果我想要找你,会打电话给你。”程渝道。
卓莫止没有讨价还价,也没有反驳。
他道:“嗯。昨晚的事,是我不对,我再次跟你道歉。”
程渝摆摆手。
卓莫止先出去了。
程渝的手,轻轻在脖子上按了按,饭就彻底吃不下去了。
她去找顾轻舟。
她把脖子上的伤给顾轻舟看。
顾轻舟的脸色就沉了下去,道:“他这算是bào力了。如果你不知怎么处理,交给我。”
程渝道:“是我先打了他一巴掌,他才这样的。再说了,他只是不让我动,并非伤害我。”
她替卓莫止说话。
亦或者说,程渝没想过把自己和卓莫止的矛盾转交给顾轻舟。
顾轻舟如果觉得,chā手朋友的感情很合理,她早就说了高桥荀的事。
既然顾轻舟无法启齿,此事让她去做,仍是叫她为难。
程渝不屑于替任何人考虑,除了顾轻舟。
“出去吃点好的,行不行?”程渝问顾轻舟,“不管是卓莫止还是高桥荀,亦或者孝云,我都要丢在脑后。”
“孝云是谁?”顾轻舟问。
“是卓莫止的表字。”程渝道,“他昨晚非要让我叫他的表字。”
顾轻舟心中诧异。
程渝打断了她的思路:“去不去?快想想去吃什么?”
“天这样冷,最好去吃羊肉锅子。”顾轻舟道,“我知道一家羊肉锅子做得好,还有烤全羊。”
“那好,那就去吧。”程渝道。
他们俩出门,还遇到了康昱c叶妩和康昱的妹妹康暖。
难得遇到康家的人。
“轻舟姐,我是好久没见到你们了。”康暖笑道,“前不久我得到了一本医书,不知对您可有用,还想着送给您呢。”
“不用如此客气。”顾轻舟笑道。
康暖道:“那我明天拿给您?”
“也好,我明天设宴,你们都来玩。”顾轻舟道。
康昱道:“我肯定去。晗晗从平城回来之后,心情好多了,我也带上她吧。”
叶妩也道:“正好呢。老师,我早上就过去,帮你一起安排。”
顾轻舟笑笑。
众人就说起了明天的宴席。
程渝也很高兴。
几个人凑在一处,吃起了羊肉锅子,傍晚才散了回家。
不成想,回去的时候下了薄雨。
冬天下雨,简直比下雪更冷,还带着湿意。
程渝道:“明天怕不是请客的好天气。”
“无妨,家里多准备几个暖炉,地龙也烧旺一点。”顾轻舟笑道,“下雨天才有趣呢。”
程渝就不再说什么了。
翌日,中午时大家络绎到齐了。
康昱他们九点多就到了,而康暖到十一点四十才到。
全部围坐在一起,顾轻舟起了牌桌,问他们是打梭哈还是打麻将,结果他们都要打梭哈。
康暖却显得心不在焉。
叶妩问她:“暖暖,你怎么了?”
在场的,有自己的哥哥和未来嫂子,也有堂妹,顾轻舟和程渝更是挚友,康暖什么话也不能说。
“没事,没事。”康暖看了眼康昱,非常保留。
早上的时候,康昱先去接了叶妩,康晗也很早起来了,故而先跟康昱走了。
康暖起床比较晚,而且梳妆打扮,就落后了几步。
不成想,等她出门时,正好遇到了她父亲。
这也就是为何她迟到那么多。
康家的二老爷早早出门。
这很罕见。
况且,天下着小雨,二老爷是最烦这种湿答答的天气。
平日里,遇到这样的天气,他多半不会出门。舒舒服服的坐在家里,让佣人沏一壶好茶,将儿女们叫来关心一二,扮演一下慈父,传导两句人生经验。
虽然他的人生实在没什么值得夸耀的。
可今日他却忽然换上皮鞋,捏着一块点心,一边吃一边出了门。
打算去司府拜访顾轻舟的康暖见了,吃了一惊,开口问道:“父亲,您出门有事?”
康暖也没想到会在门口碰到自己的父亲。
二老爷康连节不受康老爷子器重,整日无所事事,他可以说是府中最闲的一个人了。
这雨天,他能有什么事非要出门?
康暖了解自己的爹,没有什么本事又惫懒,交的朋友也都是太原府的富贵闲人。
他偏偏觉得自己跟那些富贵闲人们是不一样的,看不起他们。
平日里一起打牌也就罢了,断不会在自己讨厌的天气出门会他们的。
再说了,如此天气,那些闲人们大概也不会出门交际的。
“当然有事,你父亲我今天要去办一件大事!”康连节看向女儿,眼里有些隐藏不住的得意。
他很高兴。
自从康暖和刘见阳退亲c决定去留学之后,他很长一段时间见到康暖都不爱搭理,来掩饰他内心的愧疚。
今天却不同。
康暖不仔细分辨这些的,她爹是个什么样的人,没有比她更清楚不过的了。又不能换一个爹,何苦分辨太清楚让自己心里难受。
不过,他今日居然对她有了好脸色!
这太不对劲了!
她爹一定是遇到了不得了的喜事。
“你也要出门?”康连节反过来问女儿,却不继续说自己办什么大事了。
“是。”康暖回答道,“今天司太太设宴,我们一块儿聚聚,昨天约好了的。”
康连节意义不明的哼了一声。
想到顾轻舟,康二老爷情绪复杂,那女人可厉害了。
他兴致全无,冷淡对康暖道:“早去早回。我跟朋友约好了喝茶,时间快到了,先走了。”
不是说要去办一件大事吗?
喝茶算什么大事?
康暖看着康连节坐上汽车走了,心里不安。
这点不安,到底源于何处,康暖也不知。
她本能感觉到了不对劲。
她对自己的司机说道:“先去一趟十里香点心铺,司太太喜欢这一家的红豆糕,我要买点。”
十里香点心铺附近有一个惠风堂茶馆,是她父亲康连节最喜欢的,若是跟人约了喝茶,十停有八停是约在惠风堂。
康暖有些放心不下,所以想过去望一望。
她今天疑神疑鬼。
前些日子,她眼皮一直跳,总感觉有坏事要发生。
若二房发生不好的,多半是她父亲自己招惹的。
“是。”司机应了。
到了十里香点心铺,康暖打发司机下去买红豆糕,自己坐在车子里面,透过车窗,朝惠风堂那边看去。
她果然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康连节!
康连节居然站在惠风堂茶馆门口,左顾右盼的张望着,一看就是在等人。
不到茶馆里面雅间去等,却在茶楼门口等?
风把雨丝吹斜,飘到康连节的皮鞋上,他珍贵的皮大衣也沾染了水珠,脸冻得通红。
“怪了,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让我父亲在门口迎接他?”康暖吃惊不小。
她父亲非常自卑。然而,自卑的人多伴随着狂傲。
她父亲表现出来的,是嫉妒傲气的。
换做往常,他早就不耐烦的破口大骂了,天皇老子也不值得他如此谦卑的。
这会子他却丝毫不在意了。
他在等谁?
康暖看到这里,既迫切想知道,却又很担心。
司机买了红豆糕回来,也看到了康二老爷。
“八小姐,那不是二老爷吗?”司机问。
这个司机,是康家共用的,并非二房单独的,对二老爷谈不上什么好感,更不会对他忠诚的。
康暖不怕这司机回去告状,说女儿跟踪父亲。
“你去买一包香烟抽,一个小时后再回来。”康暖道。
司机高高兴兴走了。
他对康家这些老爷们的事,一点兴趣也没有。
做下人的,最好是眼瞎c心盲c口哑,不乱说,否则就会惹事。
司机离开之后,康暖眉头微微皱起。
她铁了心她父亲到底是来见谁的。
能让父亲站在茶楼门口等待,要么对方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要么是父亲自己对接下来的会面充满了激动兴奋和迫切,想要早一点见到对方。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让康暖不能不忧心。
等了一刻钟的样子,康连节要等的人来了。
一共来了两个人,都是jīng壮的汉子,脸上胡茬不怎么清理,满脸横肉,让人一看就觉得很不好惹。
康连节看到两人,立马挺起腰板来,那两人倒有一两分恭敬,请康连节走在前面。
康暖的心,果然沉了下去。
“这都是些什么人?”康暖震惊。
这样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善茬,也绝不是康家平日里来往的。
她父亲怎么认识这样的“江湖人”了?
康暖是念过书的,有点见识。她看得出来,那两个人多半是刀尖上舔血混日子的,八成是帮派的。
父亲平日里连jī都不用杀一个,接触的也都是些富贵闲人。
如今,他却突然跟帮派的人接触,他跟这种人见面是为了什么?
“父亲不会又在闹什么幺蛾子吧?”康暖很担心。
上次七哥的事,父亲就惹恼了祖父。
若是他在胡闹,祖父非要把他们赶出去不可。
二房没有自己的营生,若是被赶出去,他们住哪里,用什么谋生?
到时候,七哥和自己都难堪,母亲也要跟着受累。
康暖想下车,去阻止她父亲。
可她到底有点害怕父亲,犹豫再三,愣是没敢。
康暖想等他们从茶楼出来,等无人时在问问父亲的。
谁知等了一个小时还没见人出来,司机都回来了,她又怕顾轻舟那边等久了,只好作罢,对司机道:“去司府。”
或许,等晚上的时候,问一问父亲。康暖心里想着。
到了司府,众人果然来齐了,就等康暖。
康暖把红豆糕交给了顾轻舟。
顾轻舟没有多问,让康暖很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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