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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轻舟一叶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轻舟司行霈
方才那位,就是她用血肉养大了你,然后把你给了你爹哋。她才是你的妈咪。”徐歧贞道。
颜恺一下子就变了脸。
他冰淇淋也不吃了,拉紧了徐歧贞的手:“我不要其他妈咪,我只要你。妈咪,你是不是要走了?”
徐歧贞含笑,表情尽可能的温柔:“不,妈咪不走,妈咪还在这里。”
颜老再次看了眼徐歧贞。
徐歧贞却觉得,小孩子是懂事的,与其藏掖着,让他被有心人挑拨,还不如公开,什么都说清楚。
两个人的关系,靠谎言是维持不了的。
徐歧贞与孩子们的缘分,也不是用谎言来巩固的。
况且,徐歧贞也是女人,她始终觉得,母亲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用整整九个月的时间,养育出了一个新的生命,这就是天恩。
不管她是否抚养,她对孩子都有恩情,这是抹不掉的,除非像神话里的哪吒,割肉剔骨才能偿还。
山本静再如何可恨,那也只是她和徐歧贞之间的事。
“那个女人,也就是你的生母,她想要回你去。”徐歧贞如实道,“但是你现在还小,在你十八岁之前,你没有自己做决定的能力,你爹哋会替你考虑。我也会替你考虑。”
颜恺差点就要哭了:“我不走,我要爹哋和妈咪,我还要祖父和棋棋,我哪里都不去!”
颜老笑了笑,拍拍颜恺的头:“你是颜家的孩子,怎么可能随便让你走?你妈咪说得比较好,但实际上,只有你爹哋有资格抚养你。”
在这个年代,女人是没有带走儿子的权力,更别说山本静从未抚养过颜恺。
颜恺既然入了颜家宗祠,他从此就是颜家的人。
山本静没希望。
她想跟颜家斗,颜家能毁了他们山本家族。
南洋这一带,除了新来的司家,还没有谁家的势力强过颜家。
“祖父还在这里,你不会走。”颜老怕孩子没听懂,继续道。
颜恺大大松了口气。
他有点巴结又讨好,看向了徐歧贞:“妈咪,你会不要我吗?”
徐歧贞的心,被他看得发疼,她从孩子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安。
她想到自己对改变的恐惧,而颜恺只有九岁,他应该更恐惧。
“不会,妈咪永远不会丢下你!”徐歧贞慎重道。
得到了祖父和母亲两个人的保证,颜恺的眼神缓和了一点,好像也放心了。
颜棋在旁边安心吃冰淇淋。
只要徐歧贞在,她就会很安静,不会受惊也不会担忧,哪怕她哥哥吓得不轻,也没有连累到她。
她甚至在最后说:“哥哥,棋棋也不会丢下你。”
徐歧贞忍不住笑了起来。
颜老也笑了。
徐歧贞把话题转到了网球赛上,问颜恺为什么打得那么好。
提到了自己擅长的,颜恺口若悬河,一路上都在讲自己的锻炼和战术,以及对手的弱点。
他滔滔不绝,可见是对网球真的很热爱。
徐歧贞顺利把两个孩子安抚好了,又给他们做了很多好吃的。
颜老就出去了一趟。
他让颜子清赶走山本静,颜子清下不了狠心,颜老一开始没打算管,现在却不行了,他要亲自赶走那个女人。
徐歧贞是他的儿媳妇,颜恺是他的孙子,他们才是他的家人。
当山本静威胁他的家人时,他会处理掉她。但是看着她生了颜恺的份上,他只让她从此不准踏入新加坡。
徐歧贞不知道这些,她陪着孩子们吃了晚膳又说了很多故事,然后给他们做了宵夜,安顿他们睡下了,这才回房。
她身上的汗干了又出,出了又干,味道很难闻,故而她先去洗澡。
晚上九点,颜老先回来了。
晚上十一点,颜子清才回来。他有点疲倦,一进门就问:“有什么解暑的吃食吗?我既没有胃口,也没有力气。”
“我做了凉粉,用冰水浸好了,还加了酸梅汁,你要吃吗?”徐歧贞问。
颜子清被她形容得咽了口口水,胃好像被这一下唤醒了。他坐正了身子,搓搓手:“来一碗。”()!





一叶轻舟一叶愁 第1609章 真正的威胁
【】 一碗凉粉,勾起了颜子清的食欲。
他午饭没吃c晚饭也没吃,直到这会儿,故而胃口打开之后,他就停不下来了。
他指了一碟子煎饺——是韭菜馅的,满口韭菜香;还有一大碗混沌,一份粉蒸排骨,最后还吃了一碗桂花糖芋苗。
徐歧贞厨房准备的是四个人份的宵夜,被他全部吃了。
“你以后肯定会发胖,是个大胖子。”徐歧贞道。
颜子清不以为意:“我有妻子也有孩子,胖就胖,还需要什么魅力不成?”
徐歧贞怕他积食不消化,就对他道:“咱们出去走一走吧,正好聊聊天。”
入了夜之后,暑热就褪去了,夜风里带着香灰莉的清香。
颜子清对徐歧贞说:“每年香灰莉开花,就意味着夏天快要来了。”
“很好闻。”徐歧贞道,“我在南京没闻过这样的花香。”
“你不是一直在法国吗?”颜子清问。
徐歧贞道:“也就是那么几年,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在南京,南京才是我家。你将来有空的话,我带你去南京玩。”
她顿了顿,觉得话题跑远了,强行把它拉回来,问他关于山本静的。
颜子清就沉默,下意识想要摸口袋。
口袋里空空,他今天装的烟都抽完了。
他往前走了几步,好像把思路整理下,才对徐歧贞道:“老爷子亲自出面了”
他拉着山本静从学校离开的时候,山本静一路上不说话。
到了她下榻的饭店时,她抓住颜子清的衣角不松开,颜子清拽了两次都没有拽出来。
他陪她在饭店楼下的餐厅坐了很久。
她说了很多话,主题只有一个:她想要重新开始。
“你总不能为了和我怄气,一直跟一个你不爱的女人在一起,毁了自己的婚姻吧?”她这么说。
颜子清道:“我没有不爱徐歧贞,我也没有毁了自己的婚姻,我挺幸福的。”
“你不用这么气我。”山本静道。
颜子清突然就愣住了。
因为那个瞬间,他确定自己不是为了气她,也不是深思熟虑,他是下意识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他和徐歧贞在一起,没有不幸福。
徐歧贞心情再不好,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失控,她很努力往好的方向走,这点颜子清看得出来,也很感动。
她会做账,也会说英文和法文,还会油画c弹钢琴,她满腹才华,是真正的名门淑媛。
颜子清有时候看到她,就会下意识想她这个人挺了不起的。
而且,她也会做菜。
她的菜才是一绝,颜子清就没吃过比她做的更好的。
别说他,他父亲和孩子们也对徐歧贞赞不绝口。
还有一点:徐歧贞需要他!
颜子清在感情里还是有很多的缺陷,徐歧贞对他的需要,让他觉得自己很重要。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他和徐歧贞的床笫之欢很和谐。
想要达到这一点很难。
有时候男人自己痛快了,但他知道他的女人并未因他而快乐,他会有点内疚。
徐歧贞却不,她的身体很容易被取悦。
所以,颜子清没有撒谎,他很幸福。
他抬眸时,发现山本静正在看着她。她有一张绝俗的容颜,不管是仔细看还是惊鸿一瞥,都会令人惊艳。
颜子清敛了下心神。
山本静问他:“你刚刚在走神,是在想她吗?”
颜子清如实道:“是的,我还在想自己到底幸福不幸福。我想通了,我很好,我的婚姻也很好。”
山本静低垂了羽睫。
她委屈的模样,楚楚可怜。
她就这么可怜了五分钟,再次抬眸时,她看到了颜子清眼底的痛色。
她就知道,什么强撑幸福都是假的,他的心里只有她。
只要她稍微露出点悲伤,他就受不了,他是把她当命的。
那么深的感情,怎么可能随便就抛弃?
山本静身边有那么多男人追逐她,她从未答应过,她心里永远只有颜子清。
“如果你觉得很好,那么”她的话,余音未续,袅袅在她耳边。
然后,她果然就看到颜子清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这算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主动了。
山本静大喜。
颜子清想要说点什么,颜家的老爷子就来了。
他的人把山本静和颜子清带到了楼上的房间。
片刻之后,山本静放在新加坡的四个眼线,全部被带了进来。
颜老当着山本静的面,一枪一个,血和脑浆溅了她满身,她一动也不敢动,整个人都是僵硬的。最后,颜老说:“十年之内,不准你和你的人踏入马来半岛。山本小姐,你想要杀我儿媳的全家,那咱们就试试。看看到底是我的枪快,还是你的快。如果不想死,今晚就滚,再到新加坡闹事,你们全族都
要陪葬,我说到做到。”
他离开之后,山本静一个劲发抖,死死抱住了颜子清。
她连夜仓皇离开。
颜子清把颜老亲自出面的事,都告诉了徐歧贞。
“你的家里人只要还在新加坡,就是安全的,她不敢到新加坡闹事。”颜子清道。
说到这里,他低垂了头。
然后,他才抬起了眸子,“岐贞,我心里还是有她,但我承诺过你,所以我绝不会回头。这件事,我不骗你。”
“我知道。”徐歧贞并不意外。
因为他心里还有山本静,他没办法像颜老那样干脆果断。
他父亲帮了他一个大忙。
“那咱们算是稳定了吧?”徐歧贞道,“她不会再来纠缠你和恺恺了吧?”
“不会。”颜子清道。
徐歧贞满意点点头。
颜子清再次问:“你不介意吗?我”
“我不介意的。”徐歧贞道,“我也有过去,我知道它和现在不冲突。我想和你过日子的决心,跟我心里有谁完全不相干。过去的是记忆,记忆再怎么深刻,都会慢慢褪色。”
颜子清听了这句话,再次沉默了。
他好像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这点不对劲,他也没有理清楚。他住在了徐歧贞这里,折腾得太累了,两个人都没有失眠。
睡眠是最好的药物,第二天醒过来的颜子清,恢复如常,徐歧贞也是。山本静带给他们的困扰,好像真的过去了。()!




一叶轻舟一叶愁 第1610章 我们都会变的
【】 宛如海上行船,一场风浪之后,一切都归于平静,船舶继续向前,没有后退也没有支离破碎。
山本静的到来,就好像那场风bào。徐
歧贞很庆幸自己的婚姻是一艘牢固的邮lún,不是小小扁舟。
这场风雨里,她只是感受到了摇晃和风浪的激烈,却没有任何损失。
后来,颜恺还提了好几次山本静。
他每次问,徐歧贞都认真解释。她
觉得是好事。一
个人怎么可能不对自己的亲娘好奇?颜恺有这样的好奇心是正常的,他如果躲起来藏藏掖掖不肯告诉徐歧贞,那还可能会坏事。但
颜恺没有。
颜恺把徐歧贞当成这个世上最疼爱他的人,他什么都要问徐歧贞。“
将来我到了十八岁,不想跟她走的话,也可以不走的,对吧?”颜恺问。徐
歧贞点点头:“对,这是你的自由。”“
那如果我将来好奇了,还没有到十八岁,我想去看她可以吗?”颜恺又问。徐
歧贞道:“当然可以,这是你应得的,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去,也可以偷偷摸摸的去,都是你的权力。”
颜恺就笑起来。
“妈咪,你会不高兴吗?”颜恺又问。徐
歧贞道:“我打个比方,你和棋棋对我而言,是一样重要,你会因为我疼爱棋棋不高兴吗?所以说,如果你把另一个女人看得和我一样重要,我不会不高兴,这是正常的,我们的生活里不可能只有一个重要的人。”颜
恺就彻底放下心了。
这件事,没有在他心里形成禁忌。只有不准问c不准说的事,才是禁忌,才会引得男孩子不停的深究。
当这件事可以说c可以讨论,它就摊在了日光下,变得像吃饭穿衣一样平常。
为此,颜老特意夸奖了徐歧贞。
“你做得很好,比我们都做得好。”颜老道,“有些东西,说开了就那么回事,压根儿不会成为家庭的毒瘤。”
徐歧贞笑笑。
她也道:“爸,我听说您为了我,亲自去驱逐了山本静,谢谢您。”
“你嫁到了颜家,就是我颜家的人。”颜老道,“你叫我爸爸的时间,要比叫你亲爹的时间长,我不维护你,谁维护你?”徐
歧贞眼眶陡然一热。
她后知后觉的想,自己选择嫁给颜子清,真是走了一条正确的路。这
点小事,没有影响颜恺网球比赛的进度,他一直赢,赢到了总决赛。决
赛那天,天气仍是很炎热,徐歧贞亲自煮了酸梅汤,加了点盐,自己带到了网球比赛现场去了。
颜子清和颜老已经坐定,颜棋想要去洗手间。徐
歧贞就把伞递给了颜子清:“我带棋棋去。”
颜子清点点头。
待她们出来时,徐歧贞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手里 拿着相机,选了一个裁判席位角落的位置,把相机对准了网球场。徐
歧贞把颜棋送回了颜子清和颜老身边。
她又对颜子清道:“我再去趟洗手间,刚刚照顾棋棋,我还没有用。”颜
子清点头。
他没有多想。
徐歧贞从观众席走下来,绕过了场地和人群,突然从后面伸手,抢过了那人的相机。持
相机的人吓了一跳。
徐歧贞把交卷撕了下来,才把相机塞回去:“你知道吗,颜家把山本小姐的眼线全处理掉了。怎么处理的,不需要我告诉你吧?你好好陈家少爷不做,想要做眼线,那么我就去告诉我公公了。”陈
胜己接住了相机。他
脸色略微有点白。
“颜太太,我只是拍几张照片,不是谁的眼线。”陈胜己狡辩。徐
歧贞冷笑了下:“那好,你既然不承认,我就去告诉我公公。”
陈胜己下意识拉住了她的手腕,回过神来又急忙松开:“颜太太。”
他叹了口气,神色还是有点焦虑:“颜太太,你也是女人,你不能理解她一个母亲的心情吗?她只是想看看比赛的结果,看看自己儿子拿冠军的模样。”“
所以就让你偷拍吗?”徐歧贞不为所动。
陈胜己语塞。
徐歧贞再次道:“最后一次警告,请你不要做这样的事。下次我抓到了你,我就不会姑息。”
陈胜己追上了她:“颜太太,我就拍一张拿奖的照片。如果没有拿奖,我就不拍。”“
或许,你可以用眼睛看,然后仔细把你看到的形容给她听。”徐歧贞道,“偷拍不行。”陈
胜己无奈泄气。
这场比赛,最终颜恺赢了。因
为是小规模的比赛,赢了全校而已,学校里轰动了一把,却没有影响到社会上去。
陈胜己看到了全部,却又不知该如何形容给山本静,有点苦恼。不
成想,第二天他收到了一封信,是一个佣人亲自送过来的,信封上没有任何字。打
开一看,里面是一张背景照:颜恺拿着奖杯,高高举起,露出了一点侧颜,笑容是那样的足。
陈胜己心中微动,徐歧贞还是嘴硬心软了。他
追上佣人:“替我谢谢你家太太,非常感谢她。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偷拍,这是我对她的谢意和尊重。”
他回到了自己的书房,想了很久。
他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他永远得不到山本静的回应,还把自己弄得很狼狈不堪。他单方面的相思,可以告一段落了。
他给山本静写信,顺带附上了颜恺的背景照。
他在信里说:“我以后不会再帮你做这些事了,如果你不想被拒绝,就不要再要求了。”写
完之后,他发了出去,一个人在邮局站了好半晌,却也没打算把信拿回来。
出了邮局,陈胜己松了口气,好像天地都开阔了。
他深吸一口气,闻到了新加坡特有的香灰莉的清香。
“我们都会变的。”他想,“我也会变。”他
去了趟徐歧贞的餐厅,亲自给她道谢,说多谢她那天抢走了他的相机。“
我想,一个人爱另一个人,要有尊严。你抢走了我的相机,维持了我的尊严,多谢你。”陈胜己道,“以前的事,我再次向你道歉,对不起。”他
是说自己劝她把颜子清和颜恺还给山本静那件事。徐
歧贞笑笑。
“我可以吃顿饭吗?”陈胜己又问。徐
歧贞道:“不好意思,今天的预约全满了,如果想要吃饭,就去预约一下下个月的。”()!




一叶轻舟一叶愁 第1611章 无可替代的食物
【】 山本静一个星期之后,收到了从新加坡的来信。
是陈胜己寄给她的。
她气得把信和照片一起烧了。
一个后脑勺和五分之一不到的侧颜,怎么算照片?
而陈胜己居然说不再帮她做事了。
山本静被颜老斩断了触角,再也不能去新加坡,也不能派人去,如今陈胜己也不与她来往了。
她在气炸之余,没有放弃他,主动写了一封信。
她原是很不屑于陈胜己的,如今为了她的儿子和男人,她对陈胜己用了点暧昧的手段,希望能骗取他的信任。
不成想,那封信石沉大海,再也没有回应。
而后她又写了两封,同样没有回信。
陈胜己是铁了心不再帮她了。
“好,你可别怪我!我收拾不了颜家,还是能收拾你的!”山本静冷冷想。
颜恺拿到了网球比赛的冠军,他的要求是父母带着他去马六甲的峭壁上找燕窝,颜子清必须兑现这个承诺。
“等踩到了燕窝,我可以做燕窝粥给你们吃。”徐歧贞道。
她眼睛亮亮看着颜子清。
颜子清就发现,她比较兴奋或者期待的时候,眼睛都是很亮的,能照进人的心里。
虽然有点危险,但颜家的人,怎么能怕危险?
“你怕高吗?”颜子清问徐歧贞。
徐歧贞道:“我什么也不怕。”
“先别吹牛,咱们找个高楼去试试看。”颜子清道。
新加坡最高的楼是总督府,一共九层,从上往下看的时候,街上行人和汽车都如蝼蚁。
但总督府不是平常人随便进出的。
找总督府的人比较麻烦,虽然也能说得动,还不如去跟司行霈说说,那是一句话的事。
颜子清去找了司行霈。
司行霈诧异:“吃饱了撑的,好好日子不过,想要去看高楼?”
“我们要去马六甲玩。”颜子清如实道。
司行霈一听也来了jīng神:“这倒是很刺激。”
颜子清警惕道:“你干嘛?我是带着儿子和老婆去玩,你拖家带口碍人眼,讨厌不讨厌?”
司行霈白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去?不能错开时间,或者错开地点吗?”
颜子清:“”
一脸智障的颜子清,半晌说不出话来,只得摆摆手,表示司行霈赢了。
他们去了高楼往下看,徐歧贞和颜恺仍是很兴奋,恨不能拉个绳子下去。
颜子清虽然没说什么,也习惯了这样的高度往下看,却仍是觉得不太舒服,他不恐高,却也会像正常人一样对高处充满不信任,害怕掉下去粉身碎骨。
而他的妻子和孩子,都不是正常人。
确定无碍之后,颜子清带着徐歧贞和颜恺去马六甲玩。
他们采了很多的野生燕窝,也遇到了采燕窝的人。
颜子清知道他们被当地一家收货商盘剥得很厉害,连二十分之一的利润也拿不到,就有点不高兴。
他虽然没有多管闲事,却也去了解了下,发现当地是帮会控制的。
后来,他吞并了那个小帮会,赶走了马来人,自己控制了马六甲的野生燕窝市场,时常会拿些极品血燕给徐歧贞。
徐歧贞就把这种昂贵至极的东西,放在自己的餐厅里,价格仍是不变。
这为徐歧贞的餐厅再次打开了一点局面,不少贵妇为了吃燕窝,天天预约,徐歧贞有了十几位固定的客人。
徐歧贞没有跟颜子清道谢,只是多给他做了好几样菜,翻了花样。
“这是我自创的金钱鱼肚,做了点改进,你尝尝看。”徐歧贞端了菜给她丈夫和公公。
颜老很喜欢。
颜子清就说她:“以后回家让厨娘做好了,你忙了一天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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