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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南宝衣瞬间黑脸。
她磨了磨后槽牙,缓了缓,才勉强维持住温柔乖巧的语调:“姜公子似乎对美容用品颇有心得,你平日除了研究这些,可还有什么喜好吗?”
“睡在银子堆砌的床上。”姜岁寒直言。
“是吗?我对银子倒是没什么兴趣,金银珠宝,那都是多么庸俗的东西呀!”南宝衣轻言细语,“我呀,就喜欢待在深闺绣绣花鸟、读读诗书,没事儿烹茶弹琴、莳花弄月……”
她一边说,一边往姜岁寒身边挨。
姜岁寒感受到萧弈冷酷的目光,浑身都窜起寒意。
他惊恐后退:“你你你,你有话好好说,你别靠近我呀!莫挨我,莫挨我!”
“姜公子,我觉得咱俩实在太投缘了……”
“我头不圆,我头方!”
萧弈面色晦暗。
他不肯好好划船,船桨乱摇,龙船突兀地剧烈摇晃。
正在兴头上的南宝衣没坐稳,险些一脑袋磕在船舷上!
她急忙紧挨住姜岁寒,“姜公子,我怕!”
姜岁寒快要哭了:“你怕个毛线球啊!我才怕好嘛?!”
南家小五碰瓷太厉害,他好害怕!
萧家哥哥那副眼神简直要杀人,他真的好害怕!
南宝衣却瞅准机会,要往姜岁寒身上挨!
众目睽睽的,只要她和姜岁寒稍作接触,就可以死皮赖脸地缠上他!
不仅能跟程家退亲,还能把姜岁寒骗进南府!
哦不对,是让他入赘南府!
姜岁寒浑身汗毛倒竖!
萧弈那副眼神简直要吃人,他实在太害怕了,最后心一横,毫不留情地把南宝衣推进了河里!
南宝衣:“……”
这狗男人有毒!
但是转念一想,要是姜岁寒把她救上来,她岂不是可以正大光明地来上一句: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愿以身相许?
于是她娇弱可怜地趴在船舷上,费劲儿地伸手去拽姜岁寒的衣袖:“姜公子救我——”
萧弈面无表情,挥起船桨朝她拍去!
他把南宝衣拍进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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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69章 南娇娇贼得很
“对不起,手滑了一下。”
萧弈很诚心地道歉。
他亲自把南宝衣抱上岸,乘马车回到庄子,要给她洗澡驱寒。
绘山水屏风隔开厢房。
少女蜷缩在浴桶深处,无助又可怜地打了两个喷嚏。
荷叶舀起一瓢热水,小心翼翼淋在她身上,“好好的去看龙舟赛,怎么掉进了河里?幸好二公子会凫水,这才救了您。万一有个好歹,您叫奴婢怎么办?给老夫人知道,肯定要伤心欲绝的……说来说去,还是要感激二公子呀!”
她絮絮叨叨,南宝衣红着眼睛,又委屈地打了两个喷嚏。
她明明自己就能爬上船,眼见着要扯住姜岁寒的衣裳,眼见着金龟婿就要到手,结果萧弈一船桨就把她拍进了水里!
都怪萧弈!
“奴婢常常说,不能靠近水边、不能靠近水边,您偏不听……这次掉进河里,要是没事儿也就罢了,万一染上风寒……”
荷叶还在喋喋不休。
南宝衣听得头疼,把她打发了出去。
荷叶走到屋外,正撞上负手而立的萧弈。
“二公子,”她恭敬地行了一礼,“今日多亏您救了小姐!”
“她怎么样?”
“您救人救得早,小姐只是打了几个喷嚏,应该没有大碍。”
萧弈颔首。
荷叶退下之后,他瞥了眼紧闭的门扉。
四周无人。
鬼使神差的,他推门而入。
南宝衣仍旧泡在浴桶里。
热水里有艾叶的清香,用来泡澡大有裨益。
她扶了扶搭在额头上的白毛巾,听见屏风外传来脚步声。
她嘟囔:“荷叶啊,我不是叫你去厨房煮燕窝嘛,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一双本黑色缎面官靴映入眼帘。
她一愣,仰头望去,顿时惊骇!
“二二二,二哥哥……”
她结巴,本能地用帕子挡住自己,“你你你,你怎么……我,我在泡澡,你这样,不合规矩的……”
萧弈不仅没走,反而好整以暇地落座。
过不了几日,他就要出征夜郎。
临走之前,必须搞定南娇娇和姜岁寒。
他淡漠地抚了抚袍裾,“想嫁姜岁寒?”
南宝衣脸颊绯红,坦诚地点点头。
萧弈断言:“你跟他,不可能。”
南宝衣不解:“为什么?”
“姜岁寒……”萧弈沉吟片刻,随口道,“他患有恶疾,无法行夫妻之事,因此不打算娶妻。”
南宝衣表情诡异,陷入沉默。
也就是说,姜岁寒,不举?
瞧着前途一片光明的公子哥儿,没想到,竟然不举。
姜岁寒真可怜啊!
她抿了抿嘴,因为并没有对姜岁寒动真心,所以倒也说不上多么难过,只是有种淡淡的遗憾,像是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萧弈以为她在难过。
他安慰道:“你还小,成亲之事还很遥远。将来,我亲自为你挑一门好亲事。”
南宝衣的眼睛立刻亮了。
她是记吃不记打的人。
她忘记了萧弈是怎样把她拍进水里的,弯着眼睛道:“有二哥哥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您是天底下最好的兄长,定然会帮我挑个好夫君,帮我保全南家!”
未来的萧弈权倾天下。
有他做主,就算她想嫁太子,也未必嫁不得!
她目送萧弈离开,忍不住捂住羞颜,“南娇娇啊南娇娇,你可真是前途光明未来锦绣啊!你是有大福气的姑娘呀!”
天色已暮。
南宝衣提一盏灯,连晚膳都顾不得吃,急急地要进山。
荷叶快要崩溃:“小姐,您闹腾了一整天,现在又想干什么?”
“青城山里有座老君阁,我去求求太上老君,求他保佑二哥哥战场顺利,平安归来。”
“天黑了,山里面会有危险的!”
“所以就要麻烦荷叶你啦!你估摸着我快到老君阁时,带一件斗篷,假装偶遇二哥哥。他问你去干什么,你就说,‘我家小姐去老君阁为公子祈福,更深露重,我担忧她着凉,特意给她送衣裳’,如此一来,二哥哥担忧我出事,就会去山中找我的!”
南宝衣笑眯眯的。
祈福是真的祈福,可是老君阁那么远,她得走上两个时辰哩。
她不能白走那么远的山路啊,当然要叫权臣大人知道她的付出!
荷叶一言难尽。
心机!
她家小姐,真是越来越心机了!
她只得乖乖照办。
估摸着南宝衣快走到老君阁时,她抱着一件斗篷走出厢房。
可是二公子在屋里看书,她根本就没有偶遇的机会。
荷叶瞅了眼门神般站在书房门口的十苦,学着自家小姐坑蒙拐骗的样子,“哎哟”一声娇弱跌倒。
十苦无动于衷。
荷叶只得悻悻地爬起来,硬着头皮去搭讪:“十苦大哥,公子在屋里读书呢?”
十苦目不斜视,“嗯”了声。
荷叶温声:“我家小姐听说公子要出征夜郎,特意去老君阁为他祈福。可是夜黑山高,我很担忧她着凉,所以打算进山为她送斗篷。只是我怕黑,十苦大哥是否能帮个忙,请公子走一趟老君阁?”
十苦知道,自家主子很疼爱幼妹。
于是他毫不迟疑地进屋向萧弈禀报。
萧弈踏出门槛,问道:“你家小姐进山了?”
荷叶有点怵他,垂着眼帘不敢直视,“是……小姐,小姐让奴婢过来偶遇您,让您给她送斗篷,好叫您亲眼看见她在为您祈福……”
哆哆嗦嗦地说完,惊觉不妥。
她完了,她竟然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她斗胆抬头,萧弈似笑非笑,怪瘆人的。
她后退两步,快要吓哭了!
萧弈倒是不介意走这一遭。
他从荷叶手里拿过斗篷,身形隐进了夜色之中。
他轻功卓绝,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出现在了老君阁外。
尽管已经入夜,可是老君阁仍旧灯火通明,宝殿后面还隐隐传出庄严的木鱼声。
他立在暗处的树梢上。
老君阁屋檐下挂满宫灯,南娇娇躲在红漆槅扇后面,正悄悄朝山下台阶探头探脑,许是在掐算他过来的时间。
这小姑娘贼得很,既想为他祈福,还想被他看见她的好。
他假装刚从山下过来,悄然出现在青石台阶上。
余光注意着宝殿。
南娇娇终于瞧见自己,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回殿中。
他踏进门槛,老君金身宝相庄严。
小姑娘跪在蒲团上,声音十分虔诚:
“信女宝衣,求老君保佑我二哥哥平平安安,凯旋而归。我愿在他归来期间,食斋吃素,绝不杀生!”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70章 她的姻缘签
她似模似样地磕了几个头。
磕完头,她回眸,恰到好处地流露出惊讶:“二哥哥?!”
她提着裙裾奔过去,小脸关切,“更深露重,二哥哥怎么上山来了?万一摔着了,多叫人心疼呀!”
萧弈懒得拆穿她。
他把斗篷递给她,“穿上。”
“原来二哥哥是来为我送衣裳的……”南宝衣娇气地系好斗篷,“二哥哥关爱幼妹,是世间难得的大好人呀!”
“聒噪。”萧弈提起她放在蒲团边的羊角灯笼,“下山。”
“等等!”南宝衣取出一枚三角形的护身符,“我特意捐了香钱,为二哥哥求来一道护身符。你戴在身上,上战场的时候,老君会保佑你的!”
她踮起脚尖,要把护身符挂在萧弈的脖子上。
山中宝观,木鱼声声。
满殿绮华,宫灯烂漫。
近在咫尺的小姑娘,站在莲花灯下,丹凤眼清澈见底。
她干净如斯,像是尘世间稍纵即逝的一株夜昙,跨越光阴而来。
萧弈鬼使神差地低下头,让她更容易将符箓挂上来。
南宝衣把护身符藏进他的衣襟,满意地弯起眉眼:“二哥哥定能平平安安,凯旋而归!”
要下山时,南宝衣瞧见宝观一侧有算姻缘的签筒,忍不住拽住萧弈的衣袖,闹着要算姻缘。
老道士笑眯眯收了萧弈二钱银子,给他们两只签筒。
萧弈随手一摇。
一支竹签掉落在桌案上,上书:“花好,月圆,人寿,年丰”。
是上上签。
他瞥向小姑娘。
她闭着眼睛抱着签筒,紧张兮兮地摇了许久,才终于摇下一支签:
“两世一身,形单影只”。
下下签……
萧弈眸色深沉,在小姑娘睁眼的刹那,调换了两支签文。
南宝衣拣起竹签,顿时两靥甜甜:“花好月圆,人寿年丰!二哥哥,我抽到了上上签!我一定能嫁到好人家!”
萧弈弹了下她白嫩的额头,“整日把嫁人挂在嘴上,给外人听见,要笑话你的。”
南宝衣羞赧地摸了摸额头。
她蹦跶到殿外去了。
桌案后面,老道士双手拢在袖管里,笑得慈眉善目:“宿命这东西,可不能随意替换。纵便您得紫微星庇佑,也未必护得住两世流离之人。”
萧弈捻了捻那支下下签。
“啪”地一声,他冷淡地折断签文。
“我不信命。
“如果老天不肯给她一场花好月圆,那我就亲自来给。”
他拂袖而去。
老道士望向被他丢在地上的那支断签。
签文已化作齑粉。
夜风拂进宝观,吹熄了几盏莲花灯,也将齑粉吹得尘埃四散。
老道士玄之又玄地笑了两声:“命啊!”
萧弈踏出门槛。
宫灯葳蕤,小姑娘抱着小竹篮,正欢喜地拨弄里面的东西。
她笑眯眯地仰起头:“小道士说我捐的香钱太多,因此赠我一篮子吃食,有两串红豆粽子、六枚咸鸭蛋,还有一壶雄黄酒。”
萧弈摸摸她的脑袋,“下山再吃。”
他替她拎过竹篮。
深山幽黑,星辰黯淡。
小姑娘提一盏灯,蹦蹦跳跳地走在青石台阶上,手里那盏光团便也蹦蹦跳跳,像是山野间的小妖怪。
他心里没来由地漫上一层暖意,竟期望这青石台阶再蜿蜒一点,路的尽头,再遥远一点。
到了庄子之后,南宝衣觉得老君阁赠送的粽子和咸鸭蛋比较吉利,说不定能驱邪,于是喊来荷叶和姜岁寒,请他们一起吃。
她是欢脱的性子,姜岁寒也是。
不再因为姻缘问题闹别扭,两人很快玩耍到了一起。
萧弈拿着一只红豆粽子,越吃,心里越不是滋味儿。
总觉得把姜岁寒留在这里很不妥。
万一小姑娘发现他没有恶疾怎么办?
万一姜岁寒对南娇娇动心怎么办?
于是他决定,带姜岁寒一起上战场。
……
解决了桑叶危机,南宝衣在端阳节第二天返回锦官城。
马车宽敞舒服,穿过庄子行驶到官道上,车轱辘声声,在清晨时听来别有一番安宁意趣。
南宝衣坐在角落,从宝匣夹层里取出一叠稿纸。
这是她给前世的萧弈,撰写的人物小传。
她翻了翻夜郎国的部分,本想给权臣大人透露一些军机秘密,可是里面并没有提到战争的细节,她也确实不知道前世的萧弈是怎么征服夜郎的。
姜岁寒好奇地伸长脖子:“《帝师列传》……南小五,你这是著书立说呢?这位帝师是谁呀,观其生平,倒是很了不得。”
“不告诉你。”南宝衣宝贝似的藏好稿纸。
姜岁寒摇开折扇:“南小五,你不觉得这种人物列传写出来很呆板嘛?”
“呆板?”
“就是无趣呀!我建议你,不如以帝师为原型,稍作艺术加工,把他的生平写成一个有趣的故事。”
南宝衣不明白:“艺术加工是什么?”
“就是改编啊!比如他虽然有夫人,但却更喜欢自己的青梅竹马。他将青梅纳为宠妾,于是他的夫人和宠妾之间,爆发了激烈的斗争,各种下毒陷害扎小人儿!”
南宝衣惊讶:“这叫什么故事?”
“这叫言情宅斗啊!”姜岁寒得意洋洋,“青梅怀上身孕之后,他更加宠妾灭妻。因为青梅撒娇要吃鱼,所以他命令正室下水抓鱼,结果正室不幸溺亡。”
“溺亡之后,他才发现,原来他真正爱的居然是正室。他正后悔时,大夫突然发现,原来他的正室也怀上了孩子,还是双胞胎!最后帝师一夜白发,自刎谢罪!”
槽点太多,南宝衣咂咂小嘴:“这……也太狗血了吧?”
市井里的话本子都不敢这么写!
“你别怕狗血呀,就是要一盆一盆地洒狗血才好看呢!你可以根据这个故事再进行一下艺术加工,写出来刊印成册,能卖书赚钱呢!”
南宝衣托腮凝思。
写书售卖,不仅能赚银子,还能让她声名远播,说不定还会有很多人赞扬她是才女。
毕竟,南胭就写不出这样狗血的东西。
“书名我都给你想好了,”姜岁寒神秘兮兮的,“就叫《我和帝师不得不说的故事》,或者《霸道权臣再爱我一次》,准能大火!火了以后,你再改编成剧,挑人在戏楼里演出,定然座无虚席!”
南宝衣更加不解:“可这算什么剧呢?京剧,还是越剧?”
“这叫话剧!”
南宝衣打小就看戏。
天南海北,京越豫昆,姑苏评弹,凡是有人敢唱,她就敢听。
听了这么多年,却从没听说过这么新奇的剧目。
她正好和玉楼春的老板有些交情,那位寒老板也是不走寻常路的,说不定她们能一拍即合,火到盛京城!
她蠢蠢欲动,觉得姜岁寒的建议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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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71章 吻别
萧弈正襟危坐,掀起眼皮看他们一眼。
就这种狗血的故事,能卖得出去?
搞笑呢。
回到锦官城,已是日暮。
老夫人喜上眉梢,搂着南宝衣夸奖,还赏赐了许多金珠宝贝。
季嬷嬷笑道:“五小姐有所不知,为了桑叶的事,老夫人这几日愁容满面寝食难安,真正是大病一场。幸好小姐厉害,您救了老夫人的命呀!”
“祖母病了?”南宝衣惊讶又担忧,“姜神医,你快帮我祖母瞧瞧!”
姜岁寒帮老夫人问过脉。
他收了脉枕,笑道:“倒也无妨。只是老夫人过了几十年富贵日子,身体缺乏运动,因此导致营养过剩,容易患上三高。”
“三高?”
“高血脂,高血压,高血糖。”
众人面面相觑。
老夫人惊叹:“怪不得您被称为蜀中神医,这些词儿,老身真是一个也听不懂。”
“这样吧,我教您几套强身健体的动作,您没事儿多练练,多出出汗,能活血养筋延年益寿呢!”
季嬷嬷来劲儿了:“老奴知道了,是五禽戏对不对?就东汉华佗发明的那套!”
姜岁寒笑眯眯的:“我这个呀,比五禽戏有意思得多,它叫广场舞,最适合你们这些老人家!”
姜岁寒弄了一支乐队进府,亲自教老夫人跳广场舞,哄得老人家整日眉开眼笑,精神气和身子都强健许多。
府里热热闹闹地过了两天,终于到了萧弈出征的那日。
二更天,天色黢黑,夜穹上还挂着几粒寒星。
余味恭敬地为萧弈穿上细铠。
铜镜里的少年,铠甲森森,姿容凛冽。
余味退后几步,“主子生平第一次出征,胜负事小,生死事大。请您务必注意安危,哪怕只是小小的伤口,都会叫娘娘心疼。”
萧弈漠然。
他随意用了些早膳,想了想,临行前又去了南宝衣的绣楼。
小姑娘怕黑,即便睡觉,屋子里也仍旧挂着两盏灯。
他挑开帐帘,在榻边坐了。
小姑娘睡得酣熟,锦被歪斜,袖管卷起,白嫩藕似的手臂露在外面,也不嫌冷。
他给她掖好被子,指尖轻抚过她的眉眼。
他不在身边,她定然又会像皮猴似的,到处放肆闹腾使小性子。
万一闯了祸,没人收拾残局可怎么办……
而且她那么爱偷懒,他不在,没人盯着她读书,她肯定会使劲疯玩,一点儿也没个姑娘样。
少年眼眸复杂。
罢了,实在不行,他干脆早些结束战争,尽量在入冬前赶回来。
打定主意,他的目光落在南宝衣的脸蛋上。
小姑娘生得娇艳动人,像是含苞待放的芙蓉。
他默了良久,忽然僵硬俯身,欲要亲吻她的脸蛋。
三更天的夏夜,绮窗外星光点点,一只幽绿的萤火虫悄悄飞进寝屋,轻盈地落在琉璃灯罩上。
绣楼静谧。
萧弈俯身的刹那,几乎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他更加清楚地知道,他是喜欢南娇娇的。
那种喜欢与兄妹无关,它从心底深处油然而生,是生而为人最原始的悸动。
他的吻落在少女的脸蛋上。
如做贼般小心翼翼,甚至还透着情窦初开的青涩。
偷吻完,他正要离开,没提防碰到了挂在帐上的金铃铛。
南宝衣惊醒,揉着惺忪睡眼坐起来,“二哥哥?”
权臣大人穿着盔甲,想来是要上战场了。
她看着他沉默冷峻的面容,不知为何,眼圈突然就红了。
明明是个不苟言笑又很难哄的少年,明明只是抱着利用他的心思,可是经过这两个月的相处,她竟然在他离开时,生出一丝舍不得。
也是,养只狗时间长了都会舍不得,更何况人呢?
她依恋地抱住少年的腰身,“二哥哥,你是来跟我告别的吗?”
小姑娘娇娇软软。
萧弈冷硬的心悄然化作绕指柔。
更深露重,他盔甲寒凉,而她只穿着单薄的寝衣,这么抱着,怕是会着凉。
于是他掰开她,绷着脸道:“不许哭。”
南宝衣抹了抹泪珠子。
萧弈摸摸她的脑袋,语气软了两分:“等我回来,给你带礼物。”
南宝衣乖乖点头。
她看着少年走出闺房,忍不住赤脚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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