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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今日这个局……
原来当初沈姜让他调查伤寒病,并不是为了为难他。
甚至,沈姜最开始的目标,就不是他。
而是,吴家金矿!
沈姜上位,借的是世家的势。
她若亲自对吴家动手,未免会寒了其他世家的心。
但借着他的手来一招借刀杀人,她不仅能把她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能得到吴家金矿,甚至还能让他这个儿子,成为其他世家的眼中钉肉中刺。
一箭三雕,不过如此。
到底是能够凌驾于皇权之上的女人……
皇兄和皇嫂,输给沈姜,不亏。
萧弈转了转陌刀,眸中冷意弥漫,薄唇却噙起冷淡慵懒的笑容:“私自采掘金矿,是诛九族的死罪。本王查出这等大案,不知能否步入朝堂,为官为相?”
事情已成定局。
倒不如利用这桩案子,为他进入官场造势铺路。
道士微笑:“殿下想为官,须得有两个世家举荐。”
言外之意,便是再有名望和功绩,没有世家支持,想当官,做梦。
萧弈笑容散漫:“如此,本王倒是要多与人交际了。”
他勒转马头,慢悠悠往金矿方向走,去寻南宝衣。
转身的瞬间,唇畔笑容立刻冷却。
吴家护卫高手云集,今夜拿下金矿,他的天枢伤亡略重。
一品红这个贼道士,等他打完了才带着金吾卫出现,直接抢夺他的战利品,不愧是教他兵法谋略的老师,当真阴险……
萧弈不耐地闭了闭眼。
这个仇,他且记着!
……
矿洞深处,黢黑不见五指。
南宝衣揪住一片衣角,迟疑试探:“尉迟?”
那人发出一声冷笑:“好你个贱人,是你在饭菜里下泻药,害我们拉肚子的,是不是?!”
南宝衣悚然。
这声音,是刘头目!
她立刻松手,转身就跑。
刘头目岂肯放她走。
“贱人!矿场被你搞得一团糟,你给老子站住!贱人!”
黑暗中,他拽住南宝衣的手臂,狠狠朝她脸上扇了两耳光!
南宝衣耳鸣得厉害,血液从唇角渗出,脸颊几乎被打得麻木。
她喘息着,拼命推搡刘头目,对着他撕咬踢踹:“放开我,你放开我!我夫君马上就来了,你识相的话,就放开我!”
“夫君?我呸!”
刘头目暴怒,又给了她两耳光。
南宝衣趴倒在地,长发凌乱。
她抬袖,擦了满袖温热鼻血。
耳鸣得越发厉害,脑袋更是胀痛不已,几乎快要爆炸。
泪水滚落,她轻声呢喃:“夫君……”
却根本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刘头目胸口剧烈起伏,拿火折子点燃了一盏破碎油灯。
他知道,外面不只有雍王的侍卫,还有皇后娘娘的金吾卫。
私自开采金矿,是诛九族的死罪。
他比谁都清楚,矿场完了。
他们这些效忠大司徒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与其白白被杀,倒不如在临死前尝尝女人的滋味儿!”刘头目冷笑,一手拽起南宝衣的漆发,仔细打量她的容貌,“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子能睡到这么好看的女人,这辈子,值了!”
南宝衣被迫高高仰起头。
她眼中恨意弥漫,伸手去摸放在地上的油灯。
还没摸到,远处突然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搜!”
“务必找到王妃!”
是天枢的人在高呼。
刘头目怒骂:“操!”
他一脚踹灭油灯。
南宝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敲晕。
他拖着南宝衣,躲进了天坑深处。
天坑里,堆积着成千上万具尸体。
他把南宝衣藏在尸体之中,自己躺在旁边装死。
十苦带着精锐奔进来,拿火把往四周照,却还是没能看见自家王妃的身影。
“哥,”侍卫惊呼,“这天坑里,堆了好多尸体!”
十苦走过去。
火把的光,朦朦胧胧照出堆积成山的尸骨,一眼望不到尽头。
腐臭味儿冲天而起,令人作呕。
十苦忍不住抬起衣袖遮住口鼻,哑声道:“都说大雍富贵,原来这份富贵,是如此来的。吴家,真是丧心病狂……”
他眼尖。
话音未落,就注意到一个男人躺在天坑边缘,胸脯轻微起伏,身上穿的,明显是矿场监工的服制。
聪明倒是聪明,知道跑来这里装死。
蠢笨也是真的蠢笨,连衣裳都不知道换。
十苦冷笑:“拿弓箭。”
他朝刘头目拈弓搭箭。
刘头目连睁眼都来不及!
他只听得呼啸声起,下一瞬,心脏位置剧烈一痛!
他惨呼一声,歪倒在尸堆里。
这下子,倒是真成了一具尸体。
十苦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南宝衣的踪影,才带着暗卫匆匆去别处寻找。
可是找遍了整座洞窟,所有岔路和密室都地毯式搜查了三五遍,却仍旧没能找到南宝衣。
萧弈嗅着芙蓉花香而来。
只可惜洞窟里经历了一场厮杀,血腥味儿和腐臭味儿太过浓烈刺鼻,那浅浅的花香恰似黎明时的一捧珠露,随着阳光到来而烟消云散。
哪里,都没有南娇娇的踪影。
萧弈从金矿出来时,天际处浮现出浅浅的鱼肚白。
忙了一整夜,金吾卫已经彻底接管矿场。
道号一品红的年轻道士,淡然地坐在青牛背上,正慢悠悠吹奏牧笛。
见萧弈独自出来,他明知故问:“可有找到你家娘子?”
萧弈冷淡地看他一眼。
一品红低笑:“你看我作甚?说来,矿洞出口众多,为师瞧见众多奴隶如鸟兽散,尉迟家族的那个少年,也已经背着南广逃走。说不定你家娘子,已从别处离开。我若是你,就回南家找找看。兴许她已经归家,也未可知呢?”
萧弈没有搭理他。
他翻身上马,带着天枢暗卫,面无表情地离开矿场。
黎明之际,星辰散落,天色渐渐透亮。
金吾卫匆匆从金矿出来,拱手道:“回禀国师,金矿已经清点完毕!”
一品红转了转牧笛,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矿洞。
半晌,他微笑:“封闭矿洞。”
“是!”

还有一章,你们先睡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704章 哪怕折寿,我也想找到南娇娇
好臭……
南宝衣醒来时,一股腐臭味儿钻入鼻尖。
她捂住鼻子,艰难地坐起身。
举目四望,四周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刘头目不知去向,周遭寂静得近乎诡异,她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她踉跄着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夫君?”
细弱的声音,在天坑中回荡。
南宝衣轻蹙着小山眉,伸手朝四周摸索:“夫君?”
指尖触及到软软的东西。
她伸手细细地摸,渐渐摸到眼耳口鼻,大约是个死去多日的人,面部腐烂肿胀,稍微用力,手指就塌陷了进去。
南宝衣心有余悸地缩回手。
她小心翼翼,朝四周摸索。
死人……
死人……
她伸手触及到的,她脚下踩着的,全是累累尸骨!
南宝衣呆愣愣站在原地。
这一刻,无比清楚地意识到,她孤零零所待在的地方,是矿洞天坑,她四周,是成千上万具尸骸!
少女咽了咽口水。
无边恐惧,犹如黑色浪潮,从四面八方奔涌而来。
她在黑暗中摸索,边往前走,边高声呼喊:“夫君……夫君!”
细软的声音,在天坑里反复回荡。
那些回音渐渐扭曲,像是成千上万个鬼魅在黑暗中苏醒,嘲笑着她的狼狈与无助。
没有人应答她。
南宝衣只觉背后凉飕飕的,像是被怪物盯上。
“夫君……爹爹!”
她拎起裙裾,拼命往前奔跑,却无论如何也甩不开黑暗里的那份恐惧,直到一头撞上天坑边缘的土壁。
少女捂住撞出血的额头,痛得蜷缩在地。
她哽咽良久,才终于缓过来,手脚并用地往天坑上方攀爬。
指甲深深抠进泥土。
她朝着上方攀爬,可无论爬多少次,都会滚下去,直到十根指尖、手肘和膝盖全都磨出血,也仍旧无法摸到天坑边缘。
无边黑暗,无边寂静。
没有人回应她的求救声,她像是被所有人遗忘。
她孤零零坐在天坑底下,抱住双膝,面对着黑暗里成千上万具尸体,惊恐至极。
……
萧弈催马,一路疾驰到南府。
小厮把他拒之门外:“我们老祖宗发了话,今后不许——”
“滚!”
萧弈一脚踹开他。
他大步踏进门槛,英俊的面容阴沉如水,直接朝老夫人居住的松鹤院而去。
松鹤院。
屏风隔开内室,南广躺在软榻上,丧子之痛令他昏迷不醒,府医正为他看诊。
屏风外,老夫人端坐在上座,二房三房的人都在。
南胭跪在蒲团上,低眉顺眼,把一路以来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老夫人握着拐杖的手,一点一点收紧。
她眼睛红肿,哽咽问道:“你们回来了,我的娇娇儿怎么还不回来?”
尉迟北辰跷着二郎腿坐在圈椅上。
是他亲自把南广背回来的,他如今已然成了南家的座上宾。
他接话:“按道理,宝衣妹妹是该回来了才对。虽说当时矿洞混乱,可她一向是个机灵的,不至于现在还没个踪影啊!不会死在矿洞里了吧?”
南老夫人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季嬷嬷急忙为她顺气,安慰道:“五姑娘向来是个有福气的,老夫人莫要担心。老奴以为,五姑娘很可能是被雍王带走了。”
说着话,一个小丫鬟急匆匆地奔进来,指着门外,喘息道:“老夫人……回来了……回来了!”
老人家连忙站起身。
她扶着季嬷嬷的手,快步走到门外。
踏出门槛,她眼巴巴儿地望向远处。
可是看见的,却只有萧弈一人。
她揉了揉泪眼,连忙往萧弈背后张望。
他背后,依旧空空荡荡。
她的娇娇儿,还是没有回来……
老人眼前一阵阵发黑。
心脏,揪得生疼。
她的娇娇儿,她养在膝下,一点点娇养着长大的小孙女,已经离开她快要两年……
她想她的宝贝小孙女。
她已经活不了几年了,她就想看着她的小孙女幸幸福福。
明明一起去的矿场,可是老三和南胭都回来了,为什么她的娇娇儿,却还没有回来……
是她吃斋念佛时,不够虔诚吗?
还是南家这些年做的善事,还不够多?
老夫人再也支撑不住。
在南家众人的惊呼声中,她悲怆欲绝地晕厥了过去。
萧弈看着手忙脚乱的众人。
他站在阳光底下,浑身却冷飕飕的。
无比清楚地意识到,南娇娇并没有回来。
他转身,大步朝府外走去。
策马回到矿场,金吾卫正在清理场上的尸体和鲜血。
道袍纱冠的一品红,悠闲地躺在青牛宽厚的背上,跷着二郎腿,枕着双臂,用随意摘来的叶片遮住眼睛,正在大树下纳凉。
萧弈催马来到他跟前。
他道:“贼道士。”
一品红晃了晃二郎腿,优哉游哉:“喊谁呢?”
萧弈盯着他。
三十多岁的年轻道士,瞧着光风霁月,实则心黑手辣。
在锦官城当他师父的那些年,没少折腾过他。
良久,他终于勉强缓和了态度:“师父。”
这声称呼,显然取悦了道士。
他立刻坐起身,笑眯眯地晃了晃树叶:“乖徒儿,唤为师何事?”
“师父教了我兵法谋略,文治武功。却独独未曾教我,奇门八卦,问天算命。”
一品红抚掌大笑:“乖徒儿,那玩意儿学了有什么好?窥视天机,是要折寿的,那东西不好,你不能学!”
萧弈凤眼猩红,一字一顿:“哪怕折寿,我也想找到南娇娇……”
没有她,他活不下去。
如果问天算命,能算到南娇娇在何处,那么哪怕代价是他的寿命,他也甘之如饴。
一品红的笑容,有些难看。
他摇了摇手里的树叶,眯着眼睛问:“乖徒儿,江山它不好玩吗?权势它没意思吗?你非要个女人,作甚?”
“我只想要南娇娇。”
萧弈沉声。
一品红翻了个白眼。
他重新躺在牛背上,懒散道:“要女人没有。要师父,这里倒是有一个。南家小娘子能陪你玩,难道为师就不能陪你玩吗?为师能玩出比她更多的花样。”
萧弈握着缰绳。
这贼道士,明明知道南娇娇在何处,却死活不肯告诉他。
他舔了舔唇,忽然道:“从前我和南娇娇去岷江,在那里遇见了一个老道士。老道士收她为徒,为她取道号‘井莲’,教会了她‘年年添福禄,事事都吉祥’的话。
“老道士还告诉我,我应当唤南娇娇小师姑。当初我不明白原由,现在倒是明白了。师父,南娇娇是你的小师妹,师妹遇难,师兄,可以见死不救吗?
“要不,我写信给老道士,让他过来评评理?”
一品红猛然坐起身。
眉心的朱砂痣鲜红欲滴,他厉声:“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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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705章 二哥哥,你怎么还不来带我回家
“你说什么?!”
“南娇娇,是你的小师妹。”
一品红神情微妙。
他们师门,十八代单传,到了师父这里,竟然破天荒地收了两个徒弟,其中一个还是娇滴滴的女徒弟!
老家伙定然是看南宝衣美貌,一时没把持住。
然而,他可不认什么小师妹。
他要做,就只做唯一。
但如果见死不救,被师父知道,他这身道行,估计得废。
杨柳树下,眉间一点朱砂志的年轻道士,笑眯眯地揣起袖管,满脸温润可亲:“想让为师帮你找到南家小娘子,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答应为师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不能娶她。”
柳叶潇潇。
萧弈盯着一品红,周身弥漫出阴沉气息,提在手中的九尺陌刀,刀刃微微偏转,朝一品红折射出锋利暗芒。
杀意,毕现。
一品红摆弄着树叶,看他一眼。
他戏谑:“杀了我,你去何处找她?难道指望你那个半吊子表弟沈议潮,帮你卜算南小娘子身在何处?倒不是为师瞧不起他,他算是算得出来,只可惜不善解卦,等他解出卦象,黄花菜都凉了,你家小娘子早不知死了多少天。”
萧弈默了默,眉眼幽深:“我答应你。”
且先答应着,娶不娶,不是贼道士能说了算的。
一品红却眉开眼笑。
救反正肯定是要救的,只是还得给她点教训。
谁让她分走了师父的爱?
他手搭凉棚,看了眼太阳,不急不徐道:“我与火相克,日落之后,我卜卦方能灵验。乖徒儿,先陪为师下几盘棋,如何?”
萧弈看着他。
他深谙贼道士的脾气,旁人越是逼迫他,他越是慢吞吞。
于是他沉默地翻身下马,陪一品红下棋。
终于捱到日落。
一品红掏出卦盘,念了几句高深莫测的道词。
他掐着手指,又做了一通听起来十分复杂的分析,才正儿八经地指向矿洞:“南家小娘子,还在里面。”
他吩咐金吾卫:“开矿门,放雍王进去。”
萧弈提着风灯,穿过矿脉,径直走向天坑。
天枢办事仔细,唯一没有彻底搜过的地方,是那座天坑。
他猜测,有人把南娇娇藏在了密密麻麻的尸堆里。
天坑。
四周封闭,黢黑不见五指。
在萧弈和一品红对弈的时候,南宝衣终于哭够了。
她擦去泪水,不嫌脏臭,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把一具具沉重的尸体拖到天坑底下,形成通往上方的梯形尸堆。
她踩着尸堆,艰难地往上爬。
终于摸到天坑边缘,少女铆足了劲儿想爬上去。
可惜,堆在底下的尸体早已腐烂。
高高的尸堆摇晃得厉害,南宝衣还没来得及爬上去,整个人随着尸堆坍塌,跟着从高处跌落。
不知是谁的白骨,戳穿了她柔软的肚子。
泪水瞬间涌出,疼!
疼也就罢了,她一天一夜没有饮水,喉咙也干渴得厉害。
可这里是矿洞深处,没有救援,没有食物和水,没有声音,没有光,她只能静静趴在尸堆里,等死。
绝望如同黑暗的潮水灭顶而来,逐渐吞噬了她。
少女捂住流血不止的肚子。
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脑海中,突兀地浮现出一个个人物。
那是遥远的锦官城。
慈眉善目的祖母,总在夏日黄昏,搂着年幼的她,坐在枇杷树下纳凉打扇,给她讲离奇古怪的故事。
另一个粉团子似的小姑娘,趴在祖母膝上,抱着大大的鸡腿,扑闪着黑漆漆的圆眼睛,朝她眨呀眨,那是她的小堂姐。
面容模糊的娘亲,总是不着调的爹爹,严肃的二伯,宠溺她的二伯母,爱她如宝的哥哥们。
还有……
少女趴在尸堆里,泪水顺着眼角滚落。
还有那个,看似落魄凉薄的少年。
那个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娶了她的权臣大人。
“二哥哥……
“你怎么,还不来带我回家……”
少女呢喃,声音极尽沙哑委屈。
意识渐渐涣散,直到陷入深眠。
……
黑暗的矿洞深处,萧弈提灯而来。
灯火幽微,朦胧照亮了这座残酷如炼狱的天坑。
触目所及,是累累尸骨。
穿着襦裙的少女,孤零零蜷缩在尸骨深处。
萧弈的心,猛然揪起。
他从高空掠下,落在尸堆上。
“南娇娇……”
他呢喃。
小姑娘受了伤,一截尖锐的白骨戳破了她的小腹,她死死捂着伤口,可仍旧有粘稠血液涌出,顺着指缝蔓延,染红了她破旧肮脏的襦裙。
襦裙破损,白嫩的小腿和脚丫子都露在外面,血液在肌肤上蜿蜒流淌,结了一层厚厚的血痂,看起来触目惊心。
“南娇娇……”
萧弈哑声,想伸手抱起小姑娘,又怕她更疼。
丹凤眼泛着猩红。
他勉强压抑住溃不成军的情绪,如珍宝般小心翼翼地抱起小姑娘,往矿洞外面疾掠而去。
他翻身上马,一手紧紧护住南宝衣,一手握住缰绳,厉声:“姜岁寒呢?!”
十苦连忙拱手:“在南府!”
萧弈绝尘而去。
一品红盘膝坐在牛背上:“嘴上答应着不娶她,人家出点事儿,他却跑得比谁都快……”
他目送萧弈远去,忽然意味深长地笑出了声。
萧弈径直把南宝衣带回南府。
松鹤院里,所有人都乱成了一锅粥,原先围在南广榻前探视的人,纷纷作鸟兽散,挤去寝屋探望南宝衣。
就连在钱庄做生意的南慕和南承礼,也匆匆赶了回来。
被这么多南家人围观,萧家哥哥又站在旁边红着眼睛盯梢,姜岁寒表示压力很大。
他坐在绣墩上,小心翼翼为南宝衣看伤。
伤口是在肚子上。
他拿剪刀,将襦裙剪开。
血洞触目惊心。
老夫人只看了一眼,脸色瞬间苍白,比自己受伤还要撕心裂肺,老泪纵横,险些再次晕厥过去。
江氏连忙扶住她:“婆婆……”
“娇娇儿得多疼啊……”老夫人泪流满面,“她得多疼啊!她从小就没受过伤,当年还在锦官城时,她膝盖碎了,宁肯在外面待一个月,都不肯让我知道,就怕我心疼难过。我的娇娇儿,她多懂事啊……怎的总叫她受伤?!”
一番话,叫屋子里的女眷都红了眼眶。
“娇娇!”
清脆的声音忽然响起。
南宝珠拨开众人,匆匆赶来。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706章 娇娇儿,我们不要萧弈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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