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她落笔。
——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是《诗经》里的名句。
萧弈呢喃:“中心藏之,何日忘之,何日忘之……”
他轻轻握住南宝衣的手。
一日也不敢忘她,一日也不肯忘她。
他扣住少女的后脑,突然低头吻上她的朱唇。
少女喝了酒,唇瓣酒香甘烈,叫他如痴如醉。
南宝衣怔怔的,漆黑的圆瞳,比窗外的明月还要皎洁圆润,清晰地倒映出萧弈动情的模样。
裙裾四散,宛如一重重落花瓣。
窗外轻风过境。
石榴树的枝桠婆娑摇曳,一颗颗圆润的石榴果从青涩化作鲜红,更有果子笑开了口,露出晶莹剔透的饱满石榴籽,像是害羞的小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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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鸭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935章 南娇娇,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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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黎明,朦胧微光从窗牗糊着的高丽纸外透了进来。
角落的香炉早已燃尽,空气里却弥漫着异样的甜香,地板上有散落的深青罗襦裙,精致的绯色凤头履耷拉在黑靴上,更显娇小玲珑。
院子里,隐隐传来侍女们早起做事的声音。
帐中呼吸绵长安静,主人家还未醒。
萧弈坐起身。
锦被滑落,露出肌肉精悍的胸膛,胸膛上还带着几道红色挠痕,像是昨夜惹怒了谁家的猫崽子。
他望向枕边人。
小姑娘睡得又香又沉,不经意地噘着红润的小嘴,下唇还残留着咬破皮的浅浅血痂。
鸦青的长发,堆云似的散落在枕间,掩映在长发后的小脸,虽然依旧莹润娇美,却因为洛阳一行,而显得清瘦了些。
跟着他,她总在吃苦。
萧弈倾身,慢慢吻了吻她的眉心。
带着薄茧的大掌,一下一下地轻抚过她蓬松的鬓发,像是舍不得就在此刻离去。
院子里传来鸡鸣声。
仿佛在提醒他,他该回宫了。
萧弈替南宝衣掖了掖被角,轻声:“南娇娇,我走了。”
不敢惊醒小姑娘,他轻手轻脚地出了床帐。
他捡起地上散落的常服和黑靴,一件一件穿好。
他对着铜镜整理发冠。
帐中,南宝衣睁开丹凤眼。
她咬着一缕发丝,小心翼翼地挑开厚重的帐幔,从铜镜中窥视他。
铜镜里的男人,墨眉入鬓,容颜俊美,是她爱慕多年的人……
她真舍不得他走。
也舍不得与他在朝堂上作对,哪怕只是假装出来的作对。
少女悄悄红了眼尾。
内室依旧光影昏惑。
萧弈早已注意到铜镜里多出来的那双丹凤眼。
亮晶晶的,纯真而又深情,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他看着那双丹凤眼一点点泛了红,心头犹如刀割般难受。
于是他不敢再看,只假装什么也没看见,转身走出寝屋。
他怕再看,他就走不了了。
门被轻轻带上。
南宝衣放下帐幔,仍旧躺回帐中。
盯着帐幔顶部发了一会儿呆,她侧身转向萧弈睡过的地方。
摸了摸被褥,这里似乎还残留着二哥哥的温度。
她想着昨夜的温存,想着熬过沈姜这一道劫难,她就能正大光明地和二哥哥在一起,不必再戴上假面,也不必再受人委屈……
她揉了揉湿润的眼睛,心里不那么难过了。
她拉起被褥,把自己整个藏进温暖的被窝里。
……
今儿是宁繁花敬茶的日子。
南宝衣带着荷叶往松鹤院走,荷叶着急地叭叭个不停:“小姐也是,昨夜明明回房回得那么早,按道理睡够了才是,怎么今天却起不来?这么要紧的日子,小姐一个人迟到,肯定会被看笑话的!”
南宝衣步履如风。
她也不想迟到啊!
可是昨夜……
少女面颊绯红。
她和二哥哥闹到四更天才睡,二哥哥走后,她躺着躺着就睡过了头……
主仆二人已经走到正厅前。
厅堂里笑闹声不绝,大家都已经到了,茶也敬过了。
南承礼和宁繁花坐在一起。
两人说话时,偶尔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脸上的笑意不禁更深,当真是新婚燕尔柔情蜜意。
南宝衣踏进门槛,笑道:“是我不好,错过了嫂嫂的敬茶礼,这份礼物,当我补偿嫂嫂!”
宁繁花连忙站起身。
她接过南宝衣的礼物,拉住她的手寒暄起来。
南宝衣一边侧耳倾听,一边观察她的表情。
大伯和大伯母去得早,宁二姐姐嫁进来,就是大房的掌家主母,大哥哥真心疼她,祖母又很爱怜她,再加上要当母亲的缘故,宁二姐姐的眉梢眼角散发着奇异的光彩,是幸福极了的模样。
南宝衣还记得初次看见宁二姐姐的时候,她在陆家受尽委屈,身形消瘦单薄,眉梢眼角总有一股怨气,行事举止也很怯懦。
哪有如今的神采。
可见嫁做人妇之后的心境,与夫家的善恶关系很大。
她跟着宁繁花笑起来。
在厅堂坐了片刻,余味突然匆匆进来,在她耳畔低语了几句。
南宝衣见众人还在说说笑笑,便借着更衣的借口,悄悄离席。
一路穿过游廊照壁,径直来到府邸后门。
后门对着一条青石小巷。
穿杏花粉罗襦裙的少女,背着一个小包袱,安静地站在巷子里,正仰头注视北方的蓝天。
少女肌肤白皙,下巴尖尖,再加上杏眼很大,看起来便过于瘦削单薄,总像是少了几分福气。
南宝衣走下后门台阶:“南胭。”
南胭转向她:“我今日便要启程去魏国了。”
南宝衣沉默片刻,道:“一路顺风。”
南胭点点头。
她往前走了几步,又突然驻足。
她低头,从怀里取出一只很小巧的文玩。
是开口石榴果的造型,纯金雕刻,开口处镶嵌着密密麻麻的小红宝石,看起来晶莹剔透,栩栩如生。
她把玩片刻,慢慢转过身。
她把石榴果递给南宝衣。
石榴多籽,象征多子多福。
南宝衣诧异:“送我?”
南胭看着她满脸怀疑石榴有毒的表情,不悦地蹙了蹙眉,拉起她的手,把石榴果塞进她掌心:“拿着!”
石榴果很轻,是空心的。
南宝衣歪头:“就知道你舍不得送我好东西,分量这么轻,大约不值几个银钱。”
南胭冷笑:“你我的情意,本就不值几个银钱。这石榴果原也不是送你的,是送给当初与我一起来长安时,那个没有记忆的妹妹的,你替她好好保管着。”
她偏过头,望向南家府邸。
她道:“除了爹,我与这府里的其他人没有任何感情。如今离去,心中也并不感到难过。”
南宝衣没作声。
“从外室女到南府庶女,从庶女到太守府娇妾,从窑子里的花娘到皇妃……”南胭回忆着这些年的经历,笑了一笑,“南宝衣,我虽然不是好姑娘,甚至完全称得上恶毒刻薄,但我其实也挺了不起的,是不是?”
南宝衣想了想,认真地点点头:“是。”
世间又有多少人,能在经历那么多坎坷之后,能在尝过一无所有的滋味儿之后,还敢再站起来,还有自信再说一句,我就要搏一个锦绣灿烂万人之上的未来?!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936章 小姑娘爱撒娇,跟小时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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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胭的笑容灿烂了几分。
她转身,朝巷口尽头走去。
少女脚步轻盈,杏花粉的裙裾摇曳如流水,腰间环佩伶仃作响,比穿堂而过的风声更加动听。
即将走出巷子口的时候,她没有回头,只远远地挥了挥手。
这一去,她孤身一人,像是断线的风筝。
身边再没有那个失去记忆,整日围着她叫姐姐的小姑娘……
南宝衣慢慢挥挥手。
随即转身,拾阶而上。
余味掩上后门,担忧地注视她:“王妃……”
南宝衣把玩着那只开口石榴果。
民间常见的小玩意儿,有机关可以掰开。
她掰开石榴果。
石榴肚子里,藏着从送子观音殿里求来的求子符。
是南胭为她求来的。
南宝衣捻了捻求子符,小脸上神情淡然。
她把求子符放回石榴肚子里,合拢机关,又把石榴果递给余味:“扔库房里吧。”
余味跟着她往松鹤院走,好奇:“王妃如今对南胭姑娘,究竟是个怎样的心态?”
“原谅是不可能原谅她的。”南宝衣望了眼廊外花木,“顶多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如果有一天,牺牲她可以救别人,我大约会毫不犹豫地同意。”
前世今生,南胭犯错无数。
根本没有办法原谅她。
回到松鹤院厅堂,大家正围坐吃茶。
老夫人拉过南宝衣,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手:“娇娇儿怎么去了这么久?咱们正说中午酒席,吃什么菜呢。”
南宝衣道:“叫厨房多做几道大菜,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招呼上,巴适!”
宁繁花茫然:“巴……巴适?”
一家人便都笑了起来。
南宝衣脆声道:“是我们蜀地的方言,妥帖漂亮的意思。像嫂嫂生得美,我们就会夸这个女娃子长得巴适!”
“原来是这样……”
宁繁花红着脸,暗暗在心里记下了夫君的家乡话。
老人笑着捏了捏南宝衣的脸蛋:“就你能说会道!都来了长安,还说哪门子方言?再跟你嫂子说些她听不懂的,祖母揍你!”
南宝衣眉眼弯弯地挽住老人的手,撒娇般靠在她怀里:“祖母得了孙媳妇,又要添曾孙儿,如今都不爱我了……娇娇委屈!”
小姑娘爱撒娇,跟小时候一样。
老人爱怜得紧。
她一边抚摸南宝衣的小脑袋,一边吩咐季嬷嬷道:“咱们家口味偏辣,繁花却吃不得辣,今儿宴席,叫厨房多做几道清淡的菜。再做一道四喜丸子,娇娇儿爱吃那个。”
季嬷嬷笑着应是。
宁繁花捏着手帕,突然掉起眼泪。
南承礼怔住,连忙关切地给她擦泪:“好好的,怎么哭了?”
宁繁花起身,低头朝老人福了一礼,哽咽道:“从前嫁到陆家的时候,陆家人从未问过我喜欢吃什么。顿顿重油重盐,我吃不惯,每次家宴,总也吃不饱。祖母您,您和他们不一样……”
一番话,叫厅堂里的人更加怜惜她。
南承礼也心疼不已,连忙握住娇妻的手细细安慰。
一家人正说着话,侍女忽然进来禀报,说是陆家来人了。
因为宁繁华的事,南家和陆家也算交恶,没想到办喜事的第二天,陆家却突然来人……
怎么看,都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陆夫人带着儿子陆砚,趾高气扬地进了门。
两人身后,还跟着陆砚的两个小妾。
陆夫人看起来喜气洋洋:“哟,赶得巧了,繁花这是刚敬完茶呢?一个和离过的女人,还能嫁到好人家,真是不容易。”
厅中人脸色各异。
南宝衣起身,温声道:“宁二姐姐人美性子好,一身才华也令人称羡,嫁到我家,是委屈她了。”
陆夫人捂住嘴,声音尖细地娇笑两声。
她上了年纪,却偏偏喜欢学小姑娘笑,看起来很有喜感。
然而她恍然不觉,抬手扶了扶牡丹发簪:“是福是祸,还未必呢。不瞒你们说,我今儿来,是特地向你们道谢的。”
南宝衣:“道谢?”
陆夫人得意洋洋地拉过那两个小妾:“繁花与我家阿砚和离不久,阿砚的两个小妾就争相怀上了孩子!如今我陆家有后了,我可不得上门向你们南家道谢?”
南宝衣挑眉。
这陆夫人,原来是上门炫耀的。
当着所有人的面,陆夫人滔滔不绝:“繁花啊,她其实就是断子绝孙的命!南家老祖宗,你也别怪我说话难听,繁花这好不容易怀上了,也不知道将来保不保得住!万一流个产,或者生了个死胎,你们可就白高兴一场了!不像我们家,一怀,怀俩呢!”
这番话着实恶毒。
南承礼脸色铁青,把娇妻护在身后。
老夫人紧紧握着拐杖,若不是碍于礼节,当真恨不得朝陆夫人脸上来几下!
诡异的气氛中,南宝衣突然笑出了声。
陆夫人不悦:“你笑什么?!”
南宝衣坐了,柔声道:“陆夫人喜得孙儿,我为你高兴呢。只是陆夫人,你也别怪我说话难听,陆郎君的小妾好不容易怀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骨肉。万一生下来发现不是他的,又或者养到十八九岁,才发现不是他的,那还不如不要呢,多么糟心啊,哦呵呵呵……”
她模仿陆夫人,抬手捂嘴,尖声娇笑。
陆夫人脸色青红交加。
她死死瞪着南宝衣,恨不能撕烂她的嘴!
她冷笑:“京中盛传,南司徒是沈皇后的走狗。今日一见,南司徒果然伶牙利嘴、能说会道。不愧是皇后娘娘看中的人。所谓蛇鼠一窝,便是这个道理吧?”
南宝衣歪头。
她正愁抓不到陆家的把柄,陆夫人倒是自己送上了。
她甩了甩小手帕,慢悠悠道:“‘蛇鼠一窝’……原来在陆夫人眼里,皇后娘娘竟是蛇鼠。想来在陆家眼里,皇后娘娘乃至沈家,都是蛇鼠吧?我知道了,我明儿就告诉皇后娘娘去。”
陆夫人猛然瞪大眼。
她只是图一时嘴巴快活,她可没有辱骂沈皇后的意思!
她气急败坏:“南宝衣,你可不要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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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937章 没有生育能力的,是陆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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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南宝衣脆声质问,“在座的人都听见了陆夫人的原话,我怎么就成了胡说八道?”
“你——”
陆夫人怒不可遏。
论嘴皮子,她打遍长安贵妇无敌手。
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说不过南宝衣这个小辈!
不过想到今日前来炫耀的目的已经达成,她倒也没那么难受了。
她叉腰一笑:“你们就是嫉妒,嫉妒我家阿砚一下子得了两个孩子!既然哭着求着也要把宁繁花娶进门,那你们就好好珍惜她吧,我等着看你们的笑话!”
说完,趾高气昂地扭着腰往屋外走。
那两个小妾对视一眼,跟上了自家婆母。
陆砚冲宁繁花挑衅一笑,跟着离去。
被陆家人大闹一通,厅堂里其乐融融的气氛一扫而空。
南宝衣见祖母气得不轻,二伯他们也满脸不愉快,不禁心思微动。
她很快抱起程叶柔怀里的幼弟,笑道:“听说小岁安会唱歌了,小岁安给咱们唱一支歌好不好?看你曾祖母气的,像小姑娘似的噘着嘴,小岁安哄哄她!”
少女声音甜软。
处在气头上的老夫人,被一句“小姑娘似的噘着嘴”逗得又好气又好笑,拉过南宝衣的手,无奈地戳了戳她白嫩嫩的脑门儿,宠溺得不行:“你呀!”
和一家人用过午膳,南宝衣回了朝闻院。
她端坐在妆奁前,平静地注视铜镜,慢慢取下明珠耳坠。
陆夫人和陆砚都不是省油灯,敢在别人家娶亲第二天就上门挑衅,可见骨子里有多么喜欢搞事情。
可惜,如今的她护短得很,她不允许任何人针对她家。
既然已经背负上奸臣之名,不如背负到底。
南宝衣卸下珠玉钗环,换了一袭常服,伏案写了两封信,叫尝心分别送给姜岁寒和寒烟凉。
余味侍奉她净手,好奇:“王妃写了什么?”
南宝衣弯唇一笑:“秘密。”
三天后。
长安大街的酒楼上。
南宝衣倚在窗边,随手挑起竹帘。
对面楼阁高耸,匾额上题写着“醉花阴”三个字。
当初萧子重和温知凝走后,这座园林就被谢阿楼高价买下,建立成二哥哥、周家大郎君等人的秘密基地。
如今他们依旧常常在醉花阴聚首,却再也不会叫上她。
在他们眼中,她南宝衣大约只是个叛徒……
“在想什么?”
涂着酥红丹蔻的纤纤玉手,从侧面挑起南宝衣白嫩的下颌。
南宝衣回眸。
寒老板梳高髻,宽袖襦裙衣带当风,一手执着描金烟管,眉目间尽是妩媚。
南宝衣笑道:“才戒的烟,又抽上了。”
寒烟凉吐纳着烟圈,眯起的双眼透着几分迷离:“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对了——”
她低头,从袖中取出一本薄薄的账簿:“你三天前写信给我,请我帮忙查陆家的底子,我动用了天枢所有力量,已经查到了小部分账目。你看看有没有用?”
南宝衣翻开。
陆家负责皇族祭祀、百官祭天、接待外国使臣等重大活动,世代皆出礼官,可是光看这几页的私账,问题就已经很大了。
陆家,私吞了国库拨下来的大部分银钱。
烟雾缭绕,雅室里弥漫着甘烈的烟草香。
寒烟凉拢了拢鬓角碎发,幽幽道:“陆家警惕得很,账簿看管得很严。别看你手上就几页纸,却是牺牲了我两个死士才弄到手的。”
“足够了。”
南宝衣温声。
帝后祭祀天地,用的却是劣质香烛和供品。
对神灵和山河社稷不敬,够陆家狠狠喝一壶的。
南宝衣收好账簿,又道:“我写信问过姜岁寒,他说他替宁二姐姐把过脉,宁二姐姐的体质是很容易受孕的那种,不存在两年都还怀不上的情况。”
寒烟凉:“所以你怀疑,没有生育能力的,是陆砚?可是陆家那两个小妾,不是怀上了——”
她突然想到什么,惊奇地止住话头。
她在窗台上磕了磕烟管:“你怀疑,那两个小妾与人私通?”
南宝衣点了点头:“还得劳烦天枢,替我散播这个消息。陆夫人亲自登门,闹得我全家人都不开心,我得回她一份礼不是?”
寒烟凉挑着眉打量她。
少女十八九岁的年纪,长开了的小脸格外娇嫩明艳,偏偏那双丹凤眼透着十足的狡黠和灵光,像是诡计多端的小狐狸精。
她不禁哂笑:“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来玉楼春向我买柳氏的卖身契。那时候你还很天真,一千两的卖身契,我喊了一万两你也答应得爽快……那时我就想,到底是锦官城首富的掌上明珠,果然财大气粗,头脑简单。没想到,如今的南娇娇,越来越叫我刮目相看。”
南宝衣同样惊叹。
她不可思议:“寒老板,你竟然坑了我整整九千两!”
寒烟凉好笑:“坑的是你的银钱吗?冤大头还不是我家主子?”
南宝衣想想也是。
她想着过去和寒烟凉一起经营玉楼春,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也更加喜欢身边这位大美人。
她道:“我得进宫去向沈皇后告状,你要一起吗?”
寒烟凉懒懒地抽着烟:“不要。”
南宝衣往屋外走了两步,想起什么,突然转身:“寒老板,你回长安这么久,还没去见过你的祖父吧?”
殷老,可还被软禁在皇宫里呢。
寒烟凉娇俏的面庞上,出现了一抹不自然。
她垂下睫毛,磕了磕烟管:“早些时候,见过了。阿翁他……太热情,嘘寒问暖的,还喜欢听我小时候的事,我实在不习惯。”
南宝衣想想也是。
寒老板孤僻惯了,当初在洛阳城时,她和殷朝宗兄妹相对时就很尴尬,更何况和年长两辈完全没有共同语言的陌生阿翁。
她挽住寒烟凉的手:“感情是养出来的,说不定老人家正念着你呢!老人最容易寂寞,哪怕你只是过去听他说说话,他也会非常满足。去看看他吧?”
寒烟凉面露纠结,可是眼神里却透着想去的意思。
阿翁疼她呢。
第一次见面,就给她糖吃,把她当成小孩儿,抱怨殷斯年抛妻弃女,直到多年后才提起在锦官城可能有个女儿。
他当年听说之后,连忙派人去锦官城找她,只是被玉楼春的姨娘们悄悄挡了回去。
阿翁比她娘亲待她还要好。
她难得腼腆:“那,那便去吧……”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第938章 那夜分别之后,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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