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雷霆战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尾猫
攻打东城门的八路军独一团发起几次进攻,都被鬼子强大的火力压制的退了回来,副团长张挺冲到李刚跟前,声调粗鲁的喊道:“李团长,这样强攻会把独一团都打光,你为什么不动用迫击炮和掷弹筒?快把这些重武器拉上来,几炮就能轰开城门,只有这样才能减少部队伤亡。”
“不能动用重武器,雷团长部署突击连在东城门内配合城外独一团进攻,要是动用迫击炮和掷弹筒,一旦炮弹落在突击连阵地,那不是会轰炸咱们的战士吗?再说雷团长为了准备占领阜平城迎接晋察冀军区机关进驻,命令在攻打阜平城时力争保护好尽量不要破坏城区建筑物。”
“李团长,雷团长下达这道命令是有前提的,那就是‘攻打阜平城时力争保护好尽量不要破坏......’,是‘尽力不要破坏’,我们现在兵临城下,遭到守城敌人强大的火力阻击,部队伤亡惨重,要是继续......。”
这时新任电讯处主任的王玉书冲到李刚跟前,气喘的喊道:“报告李团长,雷团长来电询问攻城进展,不知李团长怎样回报?请指示。”
李刚简单的说道:“报告雷团长,进攻东城门受阻,部队伤亡很大,电请实施重武器强攻,李刚。”
他回复完电文,命令各部队暂停进攻,马上将迫击炮、掷弹筒向东城门前移,一旦发布命令,要以最大的炮火轰掉东城门,给进攻的大部队打开杀进城的通道。
再说雷剑看着腕表一分一分向午夜后的两点四十七靠近,当时针、分针指在两点四十七,突然从城区传进关平街十七号战马嘶鸣马蹄声碎的轰动,紧接着是一声尖利枪声,打破了沉寂的阜平城午夜,八路军独一团强攻阜平城的战役打响。
雷剑问通讯员小黄:“你快点到街门口看一下,冯光带领警卫排将战马带到这里了没有?”
再说冯光眼看骑兵营教导员方超,带领骑兵二连二排挥舞着马刀冲进城区,在漆黑的夜色下,很快就失去踪影,他不敢在马车店多耽搁,对身边的李道成命令道:“李副排长,给我留下三名战士跟我在大门口警戒,你带领其他战士马上将战马都牵出来,时间要快,一旦耽误时间被敌人封堵住,警卫排不能及时赶回去保护雷团长和重伤员,那咱们就会犯下大错,快行动。”
时间很短,李道成与十几名战士骑着战马有的还牵着一匹快速冲到马车店大门口,冯光对身边的战士命令道:“上马,快速离开这里。”
冯光带着十几名战士三十多匹战马,冲出马车店,行进在黑夜里的大街小巷,听到城区内爆发出激烈的枪声,而这些枪声不时的出现在不同方向。他在夜色下喊道:“方教导员带领二连二排的骑兵战士,这下可过瘾了,在城区内没有熙熙攘攘的人流阻挡,可以随意的横冲直撞,只要碰上小鬼子就是一顿痛杀,真是叫人羡慕。”
方超带领骑兵小部队吸引了城里鬼子大部巡逻队,给冯光他们能在夜色掩护下,顺利返回到关平街十七号,不然的话,必会在返回的路上与敌巡逻队遭遇,一旦交火,隐蔽在关平街十七号的雷剑他们,就失去了警卫排的保护,要是地点暴露被敌人包围,那后果不堪设想。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真发生在警卫排到达关平街十七号的前一刻,一支鬼子巡逻小队听到在前面街道传来马蹄轰动,带队的鬼子伍长嘶喊道:“穿过关平街,堵住逃窜的土八路骑兵队,快快的。”
十几条人影突然窜进关平街,快接近十七号时,负责警戒的两名战士发现从东入口快速跑过来几条人影,大意的低声喊道:“是警卫排的冯排长还是突击连的方连长?”
鬼子伍长是一个踏入东北最早的一批小鬼子,几年来不但能听懂,还能说一口流利的华语,当听到在十七号门前警戒的战士呼叫,这混蛋捏着嗓音问道:“你们是谁?我怎么没有听出来是哪一位?”
“我是警卫排的小唐,听你口音......。”不等小唐说完,几条黑影突然冲到跟前,凶残的小鬼子端着刺刀猛地刺向两名警卫战士,小唐在临倒下用尽最后的力气扣动扳机,一声尖利的枪声在关平街骤然响起。
坐在堂屋的雷剑马上警惕地站起来,一口吹灭煤油灯,低声命令道:“街门口有敌情,屋子里所有战士,快速冲到门口,一定要把突然闯过来的小鬼子消灭。”
张光华和春桃在雷剑吹灭煤油灯的同时,冲前一步紧紧抓住雷剑,低声喊道:“雷团长,外面危险,快进入坑道。”
“快放开我,要是不消灭闯过来的小鬼子,我们这里就会被暴露,一旦鬼子派出大部队包围,把我们封堵在狭窄没有其他出口的坑道,谁也活不了。”雷剑说着不知从哪来的那么大劲,身子左右摆动,将张光华和春桃甩倒在地上。
雷剑带着不到十名战士,冲出堂屋扑向街门口。
鬼子伍长杀了两名警戒的战士,断定这户人家一定隐藏着八路军的大官,不然不会在门口设立岗哨,要是冲进去抓住里面的八路军首脑,他们就会立功受奖。
几个小鬼子也同时认识到这一点,在伍长指挥下,端着枪小心的摸进大门,突然发现从堂屋冲出几条黑影,这群混蛋扣动扳机就开枪。
冲出堂屋的战士没想到小鬼子敢摸进院子,当敌人突然开枪没能及时闪躲开,冲在前面的三名战士被子弹击中倒在地上。
雷剑大喊道:“快趴下,一定要消灭这几个小鬼子,不能叫他们活着逃离关平街。”敌我双方在夜色下展开激战,小鬼子龟缩着摸进院子,在击杀三名八路军战士时没有及时撤出,被冲出来的雷剑几人卧倒在地上开枪击毙了四个小鬼子,另三个鬼子掉头就往外跑,正好被冲进胡同的冯光带领的警卫排堵住。
这时王梓铭冲出院子,对骑在战马上的战士喊道:“快杀了这三个小鬼子。”
被警卫排堵住去路的小鬼子,转头就往回跑,被王梓铭和几名战士又击毙两个,剩下的一个小鬼子鬼哭狼嚎的朝胡同西面逃窜,冯光两腿一夹马腹,战马机灵的突然窜了出去,还没奔腾起来,就将逃跑的小鬼子撞倒,冯光飞身跃下战马,挥起马刀狠厉的往下一砍,一声惨叫被马刀砍死的鬼子摔倒在地上。
王梓铭回到雷剑身边说道:“雷团长,刚才太危险了,要不是你及时带领我们冲出去击毙这几个偷袭的鬼子,一旦鬼子封锁住大门口,等待增援的鬼子将咱们包围,那就真是后果不敢想象,还好,应变得力及时,虚惊一场。”
“这是虚惊吗?老王,我们牺牲了两名警卫战士,敌人听到关平街发生枪战,很快就会扑过来,命令坑道里的所有人员马上转移。”雷剑果断的命令道。
正在这时,被雷剑安排在胡同两头警戒的冯光和李道明,几乎同时冲进堂屋大喊道:“雷团长,不好了,小鬼子从胡同两头堵了过来。”
抗日之雷霆战将 第968章 威严的叫人胆寒(二)
冯光和李道明快速跑进屋,紧张的喊叫‘小鬼子从胡同两头堵了过来’,雷剑霍的从凳子上站起来,面部表情严肃的问道:“东西胡同口堵过来的小鬼子有多少?”
“报告雷团长,夜色太黑看不清楚,不过看那一坨坨黑影,应该两头出现的各是一支鬼子巡逻小队,正端着枪快速从胡同扑向十七号这里来了。”冯光和李道明快速的报告。
雷剑果断的命令:“冯光带领骑兵二班顺着胡同杀向西面,李道成带领三班扑向东面,要以战马冲撞和马刀砍杀相配合,一定要消灭这两支鬼子巡逻队,不叫一个鬼子逃窜,全部给我杀了。”
他又对王梓铭命令:“梓铭同志,你马上进入坑道,配合张光华快速将三名重伤员转移出来,随时准备撤离关平街十七号。”
张光华听雷剑这么武断的命令将重伤员全部转移到地面,她担心的抓住雷剑胳膊问道:“雷团长,敌人已经包围了胡同两头,一旦双方交战,激烈的枪声就会把敌人的援兵引过来。
咱们本来为了躲避敌人隐蔽在坑道里,现在敌人已经发现我们的行踪,很快就会派大部队冲过来,咱们应该马上进入坑道隐蔽,避免被敌人包围造成重伤员生命危险,你怎么不但不隐蔽的进入坑道,倒要将坑道里的重伤员转移到地面,这是为什么?”
“张光华,你前面说的都对,只是后面对敌情的分析不太深刻,我们隐蔽的地方既然被敌人发现,凶狠的小鬼子一定不会放过,要是继续隐蔽在坑道里,一旦被鬼子找到坑道口,你说躲在坑道里的人还能活吗?最后的结果就是与敌搏杀,或被捕或战死。”
“雷团长,难道转移到地面就安全了吗?那不是更危险?我不同意这么行动。”张光华说出自己的意见,并带有一定的固执。
雷剑毫不客气的说道:“我现在是留守在阜平城特别行动队的最高指挥员,晋察冀军区聂司令亲自指示,由我雷剑指挥攻打县城的独一团以及各地方部队,其间所有部队所有人都必须听从我的指挥,我命令你张光华,马上执行我的命令,十分钟之内必须将重伤员转移到地面,你敢违抗军令,军法处置。”
张光华没想到刚抢救活过来的雷剑,指挥战斗不给任何人留面子,那种霸道的口吻带着冰寒,她被雷剑的威严所震慑,不禁流着眼泪委屈的被王梓铭带进坑道。
她进入坑道心里憋屈的对重伤员老孙说道:“老孙,你说雷剑这人怎么这么武断?敌人已经将胡同两头堵住,他不但不快速将特别行动队隐蔽进坑道,反而要将重伤员和所有人都转移到地面,一旦敌人包围了十七号院,咱们再想退进坑道,我怕到时来不及不说,还很有可能被快速行动的敌人抓捕,要是与敌拼命,咱们一个也活不了,你说到那时可怎么办?”
老孙听张光华对雷剑的部署意见很大,还抱有很深的怨气,他皱紧眉头仔细的作了分析,很快脸露笑容的说道:“张副院长,雷剑是指挥员,他想的可能比其他人要多,既然这么果断的命令坑道里的人马上转移到地面,一定有雷剑的安排,那咱们就不要耽误时间了,快点行动,不然恐怕会打乱雷剑的下步计划。”
雷剑端着枪冲到大门口,看到冯光和李道明各带领警卫排骑兵二班和三班,分头扑向胡同两头,从胡同口摸黑闯进来的小鬼子,突然听到马蹄声从胡同中间传过来,一坨坨黑影越来越清晰的冲撞过来,小鬼子不知冲过来的骑兵是不是皇军的骑兵部队,不敢开枪的吆喝道:“快快的停下来,我们是城区皇军巡逻队,你们的......。”
骑兵战士挥舞着马刀也不答话,疯狂的冲到跟前,马刀上下翻飞,触碰着死,不到五分钟,就将胡同两头不足二十个小鬼子全部砍杀。
雷剑对跳下战马报告的冯光命令道:“你派几名战士将砍杀的鬼子军装脱下来,马上送进我这里。”
他返回身走进十七号院,几步冲进堂屋,看到还有两名重伤员没有从坑道里转移出来,雷剑愤怒的吼道:“混蛋,为什么这么磨蹭?给你们五分钟时间,必须将坑道里所有人员撤到地面,隐蔽好坑道口,只要是隐蔽在十七号的人快速换装日军军装,跟我马上离开这里。”
张光华借着屋里微弱的光线,看站在眼前这个经过两次生死,刚恢复过来的重伤员,伤处和刀口还没好利索的雷剑,几小时前虚弱的还要被人扶着走路,可现在站在那里,哪像是一个重伤员,那面部冷峻的表情,威严的两眼盯着屋里的每一个人。
前面说话都能引动伤处疼痛皱紧眉头的这个雷剑,此时就像在战场上指挥战役,下达的每一道命令都那么不可侵犯,威武的叫人敬畏、初识者胆寒。
张光华由衷的佩服雷剑的意志力以及坚强的信念,在大敌当前,不但遥控指挥城外独一团强攻阜平城,而且还要带领不到一个排的警卫战士,保护重伤员和她们这些医护人员,这样的重伤员突然摒弃病态,给人一种坚贞不屈的英武形象,任何一个人都会在最短的时间,对雷剑刮目相看。
雷剑看张光华光顾着看他,把该干的正事撇在一边,雷剑刚想愤怒的斥责,想起就是这个张光华副院长,配合援华专家以及在春桃如泣如诉的努力下,把他已经死过两回的雷剑,终于从死神手里抢了回来,不免压住火气严肃的喊道:“张副院长,你要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来?还不快点将坑道里的两名重伤员给我转移到地面?”
张光华被雷剑的突然大声呵斥吓得浑身一抖,马上参与到接应从坑道口转移上来的重伤员。
王梓铭跑到雷剑跟前喊道:“报告雷团长,坑道里的人全部转移到地面,请指示。”
“不要报告了,快点给重伤员换穿上日军军装,屋里的人也都换上,五分钟之内开始撤离。”
张光华虽然被雷剑的威严所震慑,可她是一名战地医院的副院长,对包括雷剑在内的四名重伤员有治疗保护的责任,为了四名重伤员的安全,不得不鼓起勇气走到雷剑身边,口气强硬的问道:“雷团长,你作为一名指挥员,我作为重伤员的主治医生,有权利知道你要把重伤员撤到什么地方,这是其一,其二是你现在还是我的重伤员,不管你担负着多么重要的指挥任务,为了你的伤口和你的身体,我命令你躺在担架上,就是要转移,也要叫战士们抬着你走。”
“好、很好,你是一个很牛的女娃子,敢在指挥员紧张指挥战斗的关键时刻,指责和命令指挥员,为了叫你安心的配合撤离十七号院,我回答你的第一个疑惑,我们现在必须撤离已经暴露的这个十七号院,转移到最安全的日侨药店诊所,一是为了安全,二是我们的重伤员在坑道里不见阳光没有新鲜空气,造成伤口感染,必须尽快得到治疗。
第二个你提出我这个重伤员,必须躺在担架上叫战士们抬着走,我明确的告诉你,我雷剑现在恢复的非常好,不用被人抬着转移,再说你就是想叫战士抬着我,你还有我躺的担架吗?现在就两幅担架,就连老孙因没有担架,都要在战士的帮助下走路撤离。
好啦,所有人都准备好了是吧?我命令在转移途中,不管与敌发生任何险恶情况,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擅自行动,一旦违抗命令,军法处置。”
雷剑走到院子对冯光说道:“你带领警卫排二班,骑着战马在前面开路,一旦与敌遭遇,由我来应付,没有我的暗示不要轻易采取行动。”
他对李道明命令道:“你带领骑兵警卫排三班,紧随在抬着重伤员的后面,要是从后面发现敌人跟踪或围捕,要以最疯狂的速度,给我全部消灭”
抗日之雷霆战将 第969章 攻城严重受阻(一)
雷剑走到十七号院大门口,听到城区内到处都在爆发激烈的枪声,城东门的枪炮声尤为响彻云霄,篷起的战斗烽火映照着东半个阜平城。
他挥手命令道:“特别行动队按照我的部署和行动路线,快速向城西古桥大街行动,所有人不得掉队、不得说话,注意相互间的联动,出发。”
雷剑骑在战马上,带领着这支伤兵队伍走在最前面,快速慌张的直奔古桥大街。
与雷剑并行的老孙看雷剑淡定的骑在战马上,好像他就是这座城市的主宰,带着三十多名步骑兵,中间还夹着两副担架上的重伤员,就这么在夜色下大摇大摆行进在大街上。
老孙不禁问道:“雷团长,你无论遇到多么危险的情况,都能这样沉着冷静不露痕迹的给人一种威严和安全感吗?”
“不要说话,我们现在穿的是鬼子军装,要是被敌人听到,马上就会暴露身份,你应该知道这里的利害关系。”雷剑面部毫无表情眼盯着前方说道。
其实雷剑与常人没什么两样,遇到危险和不安定因素,他比谁都着急,可他的经历太复杂,穿越前经历的是和平环境,虽然没有惊险复杂的情况发生,可在处理一些棘手的问题,锻炼的雷剑非常沉着老练。
穿越到抗战时期,与凶恶的鬼子多次展开生死搏杀,经历过大小战斗几十场,从一名穿越前和平时代的军人,瞬即转变成一个对鬼子有杀父母之仇的农村娃子身上,为了报仇哭喊着投奔八路军。
雷剑踏着战士们的血迹和遗体,在战争中学习战争,从一名懵懂的农家娃子,一步步成长为被敌人称为‘杀皇军的魔鬼’,被战士誉为‘雷霆战将’,现在已经是一名战功赫赫的独一团团长。
在血与火的锤炼中,雷剑很快成熟起来,他的成长与穿越前的阅历分不开,加上他本身善于学习,借用穿越前看过与鬼子决战的经验教训这些资料,对他的成长有很大帮助,以至于在别人眼里他雷剑很另类。
雷剑清楚自己为什么与别人有很大的差异,他的冷静、沉着,在指挥作战和处理突发事件所表现出来的睿智和果断,不是一天两天、一次两次战役就能磨练出来,根据自己的身份不同,针对老孙的质疑,雷剑无从解释,只得用话搪塞老孙的疑惑,不过,雷剑提醒的也有道理。
他虽然骑在战马上,在别人看起来非常从容,可他的内心的不安和焦躁,谁也不会看出来,他不知道在到达古桥大街途中会不会遇到鬼子巡逻队,是不是能安全顺利的避过去,他更不知道此时李刚正带领独一团对阜平城实施最强大的攻势,现在攻城战役进行的怎么样了。
此时的李刚命令一、三营,以最猛烈的火力强攻阜平东城门,守城的敌伪军虽然兵力不多,可他们占据着城楼的得力工事,在两挺重机枪和四挺轻机枪,加上四个掷弹筒这些重武器居高临下反击下,以最猛烈的火力阻击八路军独一团的进攻。
李刚团长看着进攻的战士倒在敌人强大火力下,他命令部队暂停进攻,马上召开阵地军事会议,商讨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突破敌人的东城门,向城中心推进。
三营长黄勇暴躁的说道:“李团长,咱们两个营攻不下守城楼的几十个小鬼子,而且还有突击连在城门内牵制敌人火力,再说阜平城有方超带领骑兵营二连二排,在城中骑着战马横冲直撞,牵制敌人守城部队派兵增援,来减轻我们城外部队的攻城压力,咱们可好,被阻击的蹲在这里摸后脑勺,这算怎么回事?”
副团长张挺对黄勇这种发牢骚的说话方式很不满意,沉着脸说道:“黄营长,咱们攻城受阻,现在停下来就是研究如何采取新的部署,才能有效的摧毁敌人火力点,突破城门杀进城去,你这种暴躁发脾气的行为,能解决问题吗?”
参谋长周鹏摆了一下手,皱紧眉头看着李刚问道:“李团长,咱们独一团主力部队在城外攻城受阻,城内的雷团长知道吗?不然与雷团长联系,将城外的情况报告给雷团长,看雷团长怎么部署下步的攻城......。”
“周参谋长,你说咱们这么多人蹲在城外研究攻城方案,现在束手无策的请求雷团长下达新的攻城部署,丢不丢人?我还是以前说的那句话,雷团长比咱们谁都能,可咱们几个人加在一起,难道还达不到‘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啊?
大家都多动动脑子,按雷团长的话说‘办法总比困难多’,集思广益,一定会有办法突破城门杀进城去。”李刚虽然心中一时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但是只要大家多动脑子,应该会想出破城的新路子。
大家看着夜色下的城楼,此时已经停止对城外实施火力打击,将火力集中在靠近东城门内进攻的突击连,突击连借助城楼附近墙角胡同口作掩护,抬高枪口打击城楼阻击的鬼子,可仰角太大,子弹再猛烈,可都被城墙封堵住,隐蔽在城楼掩体的鬼子居高临下实施火力反击,突击连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
王晓亮指挥战士瞄准城楼冒出头的鬼子,力争一枪击毙,可在夜色下看到的城楼模糊一片,看是一个人头的模样,明明感觉被击中,可那模糊的人头状物体却毫无反应,战士们一时暴躁的不知如何应敌。
副连长段志泉跑到方立强跟前,口气粗鲁的喊道:“方连长,这打的什么仗?子弹浪费了不少,可连城楼上鬼子的毛都没薅下一颗,这仗打得也太窝囊了。”
就在两位连长对城楼小鬼子的火力反击一筹莫展,突然感觉敌人的火力更加猛烈,而城外的独一团主力部队好像停止进攻,敌人的火力全部压向在城门内的突击连,突击连战士被火力压制的隐蔽在墙角胡同口,根本无法实施火力进攻。
副连长段志泉暴怒的吼道:“混蛋,城外的攻城大部队为什么停止进攻?这不是要把咱们突击连交给城里的鬼子包围猎杀吗?王副团长,咱们要是......。”
突然从身后跑过来一条黑影,还没到跟前就口气紧张的大喊道:“王副团长不好了,从几条街口和胡同向东城门跑过来好多小鬼子,咱们很快就会遭到城楼和地面敌人的火力包围,你快下命令,咱们到底怎么打?”
王晓亮没想到城区的鬼子会这么快就扑到了这里,要是突击连不马上撤出阵地,不用多长时间,就会被扑上来的城里鬼子从三面包围,突击连将面临上有城楼敌人强大的火力打击,下有包围上来的鬼子封堵,这么危险的紧张形势,逼得方立强不只是继续攻打东城门,还要提前做好突破鬼子即将形成的包围圈,在城里与敌人进行巷战,力求多消灭一些城中之敌,以减轻城外攻城部队的兵力和火力压力。
可他非常清楚,突击连接到雷团长下达的命令,是突袭东大门,从城内打击守城之敌,配合城外部队攻城,没有撤出战斗的命令,现在擅自撤离等于溃逃,那是要追究战场责任的。
段志泉副连长着急的一把拉住王晓亮,紧张的嘶喊道:“王副团长,你还磨蹭什么?难道你没看出现在突击连所处的形势非常严峻吗?快下达命令撤出阵地,在城里与鬼子打巷战,只有这样才能保护部队消灭敌人。”
“段副连长,雷团长命令我连突袭东城门配合我独一团从城外强攻阜平城,现在咱们撤出战斗,那城外攻城部队在敌人居高临下的火力打击下会更加困难,而且突击连临阵脱逃,这责任谁敢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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