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混乱穿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初夏浅语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在房子中点了数十根的安魂香,剂量大的连他这个贴着门缝的人,要不是自己运功抵抗,也差不多要被熏昏了过去。文殊心中一惊,害怕夏景语其实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一时间忘了房间内安魂香的剂量,打开房门,冲了进去。
就在文殊冲进房间后的三秒内,他直直的砸在了地上,睡了过去。
夏景语此刻正呆在她的随身空间里,她的手机和内存卡都放在空间里面,可惜空间里竟然没有多放一件衣服,既然有空间这个作弊神器,暂时她的安危是不用担心的了,但是空间是静止的,逃跑是用不上它的了,跑路还得用着自己的两条腿,找件衣服时必须的,她正在发愁没有衣服呢,文殊就如此解救她的燃眉之急的进来了。
为了试探文殊是否是真的晕了过去,夏景语从空间的土地上捡了几块石头,向文殊砸了过去,连砸了好几个,看地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的。也就放心的从空间里面出来了,动手扒起了文殊的衣服,文殊半大个人躺在地上,脱衣服的时候还要翻身,着实费了夏景语不少力气,她看着文殊没有半点要清醒过来的意思,拿起衣服,准备穿了起来。
文殊是武林高手,体内的气血活动本来就快,加上门窗被打开,房间内的安魂香散了不少,又被夏景语给砸了不少石头,刺激了他几下,此刻他竟然幽幽转醒了。他刚醒来,就发现自己半**着躺在地上,夏景语已经解开了身上的床单,准备换衣服,于是文殊一醒来,就看到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他自动脑补了一下:景妃见他们孤男寡女,想对他图谋不轨。柔弱的他不小心中了计,倒在了*香里(这个不是你自己下的么),景妃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先是手脚利落的除了他身上的衣服,再是如狼似虎的……他打了一个寒颤,这个世上的女人真可怕!
夏景语见有人来了,赶紧启动空间,打算凭空消失,结果她心神集中了一两秒,没有半点进入空间的迹象,她愣在那里,这是怎么了,空间失效了?
此后的很多事情,给她证实了一件事情,她的空间,存在很大问题,只有在没有人看着她的时候,或者没有高手偷偷盯着她的时候才能生效,如果当时不是文殊被*香熏的要分出一部分神智来稳住自己,她当初根本就不可能进入。
但那时,夏景语还沉浸在自己空间失效的恐惧中,她在这个陌生朝代里唯一安心的东西,就是这个空间,她原先以为,有了这个空间,不管是多危险的情况,她留下一条命还是没有问题的。被绑架到现在,她表现的还算淡定,也是依托了空间的原因。
文殊不知道拿夏景语如何才好,按照崇寺青的指示,他们要让她一直睡到张泽远再次来临,结果没料到她这么早就醒了过来,现在绑起来也不是,放在这里也不是。
他在心里默默的哀叹,他生性谨慎,只是这次怎么摊上了这么不靠谱的一个任务啊。如今之计,只能好吃好喝的供着这个姑奶奶才是上策,他立刻打了一个暗号,没过多久,一个七八岁的小童,就端了吃的过来了。
夏景语在心中犹豫一下,正常来说,这个时候的吃食一般是必须含毒含盅,她思索良久,最终觉得,还是肚子比较重要。
多次混乱穿越 如何是好的美男计
人时送到了庄子上面,至少保证了筹码已经在自己手上,但是接下来的实施,却让他为难,心甘情愿的奉献生命,怎么能这样容易。
但是张泽远的一句“投怀送抱”,让他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如果,假如,真的按照这个方法,还是有几分可能的。
他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却浮现出另一双清冷的眼睛——冬霜华。
他已经亏欠她太多了,局势味稳,他不能放心她,想起他曾经受伤的时候,她采了草药,到他的房间内,要给他换药,他当时狠狠的愣在那里,下意识的想退缩,还嚷嚷着:“是谁放了她进来!”
冬霜华笑了笑,面上依旧是她平日见人时的清冷,眼神中,却有什么是不同的:“我来了,他们不敢拦。”
冬霜华径直走了上前,揭开她腿上的绷带,要给他上药,他连忙制止住了,按住他的手:“不用了,刚才我已经上过药。”
“上过又怎么了,我拿来的是山崖上开的龙虎草,另敷在表面也是活血化瘀的。你成天也不知道爱惜自己,病了不去请正经医生,听任你府里一个文人清客给你乱折腾,京中那么多有名的大夫不请,倒听一个十七八岁的清客的话。”冬霜华假意板起脸来,模样却更是娇俏几分,平日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感觉也消失不见了。
他能如何,这样的柔情他享受不起,任她上过药后,让人带她离开。
张泽远从门中进来,看见他的绷带被拆开了,惊讶的直叫:“你你你,我辛辛苦苦给你配的药,不是说了一定要捂着药效才能保持吗,你还让她拆开来,拆开来也就罢了,她给你上了龙虎草,和我的药性相冲,现在不把药刮掉重上,你回头整条腿都要废掉的!”
崇寺青略通药理,他私下里早已清楚张泽远给他配的药的成分,不然他也不会以身试险,同意用他的药。他一直到龙虎草同身上的药相冲,但他不忍心拒绝冬霜华的要求。
在张泽远看来,对夏景语实行美男计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大概只要崇寺青勾勾小拇指,就没有问题了。
崇寺青却不这么认为,他想了想,就算夏景语现在是喜欢他的,那也不一定代表她对他的喜欢足够献上生命。如果真的要让她心甘情愿献出生命,恐怕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成功的。他蓦然想起冬霜华清冷的的眼神,眸光暗淡了几分。
但是,自己对她的,真的是爱情吗?
崇寺青摇摇头,他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喜欢谁,只是当他从冬霜华眼中,读出和他一般的警惕时,没来由的心软了,也许,这是爱,也许,这不是爱。
他铺开了信纸,写下:“请不要等我,如今局势未稳,我不能给你保证……”让人送走了那封信,崇寺青长久的坐在桌前,微微出神。
多次混乱穿越 温柔乡里美人恩
张泽远一路到达山庄,来到自己关押夏景语的房间,远远的听到了欢声笑语,他不禁摇摇头,按照文殊做事情的谨慎,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到了房间,看见房门打开,夏景语换上一身干净的粗布衣服,正蹲在地上拍手叫好,地上是几根碎掉的竹子,夏景语一边拍手一边欢呼:“好厉害啊,竹子真的碎掉了~”
文殊摆摆手,很有高手风范的在衣服上拍了拍,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得意:“隔空碎竹子这算什么,别说是这个小小的竹子,就算是一块巨石,我只要这么比划两下,还不是碎成一块块的!”
“那好那好,你去弄石头过来。”夏景语催着文殊。
文殊刚转头,就看见满脸不善的张泽远,他客气的朝张泽远一拱手:“你来了啊!”话说到一半,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那个,你现在不是没事情做么,你去给我搬块石头过来,要大一点的。”
张泽远郁闷的去了院子里,果真搬了一块大石头过来,大石头被放在中央,夏景语先是对着石头敲敲打打一番,确定石头是真的,这才放心的往后退了几步,摇摇摆摆的说:“恩,检查过了,没问题,文殊,你快去吧”
文殊退后一步,运了一口气,手掌放在手头上,大约几秒之后,松开手掌,石头纹丝不动。夏景语有些失望的探探脑袋,文殊神秘莫测的笑了:“你上去摸摸看。”
夏景语伸手一摸,刚才在敲打下还没有丝毫变化的石头,瞬间化成了碎块,“哇塞,文殊,真的好厉害。”
张泽远冷眼看着文殊将自己的武功,变得像街上的卖艺的一般,一样样的展示给了夏景语,夏景语玩累了,趁着她休息的空档,张泽远朝文殊使了一个眼色,暗示文殊出来,文殊心领神会,跟了出来。
“我可不知道带她出来是为了给她表演杂耍的。”张泽远环住了肩膀,一副眼角的余光略带冷冽的盯着文殊,“今天的事情,难道不需要一个解释么?”
文殊微微一笑:“此事事关重大,我等为主上办事,怎么会轻易疏忽,实在是景妃身体异常,我用了大剂量的迷药,都没能将她迷倒,我想着主上要求不能让她对我们有丝毫戒心,就临时编造了一个谎言,来迷惑她。”
文殊的谎言很狗血,大概意思说,文殊原来有个女儿和张泽远从小定了亲,文家女儿长到十来岁的时候,突然失踪不见了,张泽远一片痴情,发誓此生非文家女儿不娶,于是文殊和张泽远不得已背景离乡,四处寻找文家女儿的下落,终于有一年他们来到京城,发现宫中的一个女子,长的和文家女儿极像,文殊和张泽远商量好,准备在几个月后的篝火晚会上,和她相认,结果那年的篝火晚会之前,文家女儿就离开了皇宫,听说是和什么男人,去了别处,等文殊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之后。文殊怕张泽远伤心,就以女儿已经有了姻缘,不忍破坏为由,想带着张泽远离开,谁知张泽远真真是个痴**,从此就在京城扎了根,不愿离去。后来张泽远听说宫中戒严,害怕心上人在宫里吃了亏,就自作主张的去宫中劫人,哪知这样一来,就错带了夏景语回来。文殊叙述的声泪俱下,情到深处,还用
这样一解释,也算得上合情合理,加上夏景语本身就想出宫,觉得文殊是无意中帮了自己一个大忙,就开开心心的接受了文殊让她暂住家中的建议。
张泽远想想,这确实是个好主意。这样一来,日后崇寺青和她的接触,不至于突兀。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嘱咐文殊一句:“日后不要称呼我的名字,我曾在宫中为她医治过,用的名字就是张泽远,现在再用这个,恐怕会引起她怀疑,不如你喊我墨渊,我在王爷家住下,身份是文人清客,我的字,就是墨渊。”
“这样很好,墨渊小兄弟,还请你修书一封,送去静安王府上,向他说明情况。”文殊脸上浮现起一抹奇怪的笑容,“不知冬霜华小姐,主上想怎么样。”
书信很快写好,送到了静安王府上,三人商量两三日,计策还没有定下来,三个大男人无不是心思缜密,手段高强之辈,只是在谈情说爱这种小事情上,竟然一个比一个生疏。
从美男出浴到霸王硬上弓……正当崇寺青焦头烂额之际,冬霜华上门来了。
冬霜华手里捧着他写给她的书信,莞尔一笑:“你让我等你,我可以,你让我相信你,我也可以。冬霜华愚钝,比不得王爷是要做大事的人,既然王爷是喜欢霜华的,何不告诉霜华,王爷的野心。”
“你……”崇寺青一时梗咽无语,手轻轻抚上了冬霜华的脸颊,“都说了让你安心等我,你还是来了。”
“被心爱的人有所隐瞒,霜华怎能安心。”霜华的手,扣上了崇寺青的手,扣的紧紧的,声音沉重:“王爷,哪怕你是要覆了天下,霜华也会紧紧跟随。”
“好!”他不再拒绝她,“你留下来,我给你妥善安排一下,跟在我身边可以,你要乖乖的,别给我添乱,知道不?”
那一天,刺青部队的最高安全保护里面,多出了一个人。文殊看了信,一个劲的摇头,一个女人够烦的了,竟然主上还再弄来一个。
张泽远蹲在角落里,听着文殊和夏景语在屋内的欢声笑语,一个劲的画圈圈,灯火阑珊处,他一遍遍的默念着:“死崇寺青,死崇寺青,死崇寺青……去死去死去死吧!”
多次混乱穿越 花灯是劫不是缘
夏景语在文殊这里一住已有了七八天,每日不是吃吃喝喝睡睡,就是看文殊同她说这说那,文殊经营着一家小型农庄,庄子不过几户人家,有时候文殊也自己劳作,夏景语就蹲在旁边看着。
有时候墨渊也会过来,夏景语就用一种看着痴心男儿的目光看着他,看的张泽远心里阵阵发毛。花痴女,不愧是花痴女。
转眼间就到了元宵节,大夏王朝的人不吃元宵也不猜灯谜,却在街上展出了大量的花灯。
那天晚上,文殊突然喊夏景语进了屋子,从箱子底下取出一件罗纱裙,粗糙的打手拎着裙子,别扭的抖了抖:“看看这个怎么样?”
夏景语用手摸了摸,布料很是柔顺,这几天,她住在这里,都穿着农家的粗布衣裳,俗话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更何况她夏景语也不算个美人,每天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总觉得不是滋味。
文殊看到了她眼中的欣喜,也笑了笑,仿若一个慈祥的父亲,他将裙子抛在了夏景语身上,惹得夏景语一阵尖叫,“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快说,要干嘛?”
文殊故意瞪了她一眼:“你说的……无事献殷情,那我再拿回来。”
夏景语抱着裙子向后跳了一大步,躲开了文殊的手,“不嘛!这个我收下了,送给别人的东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文殊笑着摇了摇头:“你呀,过几天是元宵节,我带你进程里看看,总不好让你穿着农家的衣服再去了。”
夏景语不知道,一场名曰英雄救美的大戏,正在为她展开。
今日她身上的可不是粗布衣服,而是京里正在流行的罗纱裙。裙子刚刚遮过膝盖,腿上是贴身的裤子,张泽远给她易了容,理由是,宫中的景妃娘娘失踪,要是她现在贸然出现,会惹出麻烦来。
夏景语也觉得改变容貌是很有必要的,再加上女人天生的爱美之心,很快,在她的挑剔之下,一副林妹妹般的大眼忧郁系少女出现。张泽远瞅瞅夏景语的妆容,在心里和冬霜华的冷冽比较一下,猛然间觉得,还是夏景语这样娇娇弱弱的妹子,更惹人疼爱一点。他在打量夏景语的时候,夏景语也在打量着他,这样一个痴情的人啊,她叹息一声,文家女儿好大的福气!
文殊和夏景语进城进的早,整整一个上午,文殊带她逛了京城的几条繁华街道,夏景语挑了几盒胭脂,三根珠花串子,文殊跟在后面,替她付钱。夏景语觉得很不好意思,自己被从宫中截了出来,虽然她有几根簪子什么的在空间里,但是没有当铺兑换,总不能让她买东西的时候,掏出一根簪子来做货币吧。这些天来,住的是文殊的,吃的是文殊的,元宵节到了,文殊还主动告诉她,主动要求带她出来玩,主动要陪她逛街,给她花钱……这素味平生的,待她这么好,她都归结为这是文殊把对自己女儿的爱,转移到她身上了,看着文殊的眼光,含上几分怜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文殊被她的目光看的一阵冷冽,猜到她心中所想,他很想说,劳资还没成亲,哪来的闺女。
中午时分,文殊带她去客栈,订了一间房间,让她好好睡一觉,晚上才能玩的开心。
这充分周到的体贴,让夏景语更加过意不去:“元宵节期间房价都贵了,文殊叔叔,不用浪费这个钱了。”
文殊转头背对着她,露出一个意味深远的笑容来:“不打好精神,晚上怎么能尽兴呢。”
房间已经定了下来,夏景语也就不好推辞,逛街逛了半天,她确实很累了,躺在旅店的床上,眨眼间就睡着了。文殊坐在旅店的桌子前,铺开一张纸,不知道在写什么。她睡的迷迷糊糊的,似乎有个人进来,来人对文殊说了一句:“一切都准备好了。”听着声音,似乎有些像是墨渊。
文殊发自肺腑的笑了:“准备妥当就好,也不枉我们这么多天的辛苦了。”
他突然声音严肃起来:“到底是个什么事情?会不会伤害到他?”言语中,流露出关切。
很像墨渊的那个人的声音,没了平日的温和:“这,与你无关。”
夏景语睁开眼睛,闻见四周甜美的香味,一看,桌上摆着一盘盘点心,文殊笑着招呼她:“花灯过会就要陆陆续续的展出来了,我给你备些吃的,你吃过之后,自己下去玩吧。我今天有事情,不能陪你了,你玩过之后,回这个房间就行,今晚我们不回去了,在城里先住一个晚上。”
没有文殊的陪伴,夏景语独自一人行走在街上,天刚擦黑,各色花灯就亮了起来。大夏王朝的青年男女们,更是借着花灯的名头出来勾、搭,夏景语这副柔弱的样子不符合大夏王朝的胃口,可是还是有好几个少年上来搭讪。
一个黝黑俊朗的少年,手提一盏白纸糊的兔子灯,递到夏景语面前:“你拿着这灯,今晚我陪你逛花灯。”
夏景语见少年面色腼腆,眸色清朗,觉得多个人陪自己逛逛也不错,刚想接过花灯,没想到来了一大群的人潮,生生的将她与少年冲开了,两股人潮沿着相反的方向,她和少年越隔越远了。唉,一场好好的艳、遇,就这样给搅没了。刚才路中心还没有这么多的人,这人出现的奇怪,出现的时间更是奇怪。
不远处,易了容的文殊和张泽远,无不庆幸的暗叹一声:“幸亏准备了人在这里守着,不然,她早就被别人给带跑了。”
顺着人流,夏景语不知走了多远,待她一回头时,身后的人已经不多了,身边的花灯也稀稀拉拉的不剩多少,有数十人集中在前面,围绕着一个卖花灯的,卖花灯的扯着嗓子喊:“猜灯谜喽,猜灯谜喽~”
卖花灯的是个老大爷,留着山羊胡,花灯体型大,样子倒是普通,花灯有六个面,每个面上是一个字谜,周围的人围成一圈,纷纷猜测,有人鼓手,有人欢笑,场面一阵热闹。
人群中赫然站着一人——崇寺青。
夏景语想到自己的花痴形象,下意识的想要开溜,意识到自己的脸早就变化过了,量他也认不出来。再说这大夏王朝的灯谜,她可是从来没见识过,这样的好机会,可不能错过。她往人群中挤了挤,不知怎地,人群似乎若有若无的给她让出了一条道,这条道,正对着崇寺青,等她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已经站在了崇寺青的身边。
崇寺青盯着花灯上的字谜,不一会儿就猜了出来。人群中又是一阵喝彩,夏景语刚想施展一下自己作为现代人的才智,却发现,花灯上的全部是繁体字——她认繁体字都需要连蒙带猜的,更何况猜这种字谜,必须要在准确掌握汉字的基础上。
自己猜不了,她索性就站在旁边,看着崇寺青猜。
在崇寺青的英明睿智下,周围的人都成了摆设,半个时辰的功夫,山羊胡老大爷就挥起手来:“不猜了不猜了,这位公子才学过人。”他从身后的框子里,拿出一盏精致的花灯,眼角带笑的看了崇寺青和夏景语:“公子是带心上人一起来看花灯的吧,既然这样,这个花灯就留给公子送姑娘好了。”不由分说的,将花灯塞到了崇寺青手上。
山羊胡老大爷摇摇晃晃的离开了,周围的人也离开了,夏景语刚想走,崇寺青先她一步拦她下来,“这个花灯姑娘拿去吧,我一个大男人的,带着它也不方便。”
夏景语木木的接过花灯,心中一阵咆哮,我是你最不想见到的花痴女景妃娘娘你造么!
她没有注意到,周围的花灯在他们猜谜的时候悄然撤下,刚才围观的群众也散开不见了,黑夜中陡然只剩下月光,原本的热闹,瞬间变成了凄清。
远处的张泽远得意的笑了笑:“王爷果然是才识过人,这么多花灯的谜底,他只看了一遍就背了下来。”文殊白了他一眼,道:“时间差不多了,快让老黑他们上场。”
多次混乱穿越 姻缘初起惜是谋
花灯若有若无的光在黑夜中闪耀,夏景语看看四周,猛然间觉得阴森可惧,她是顺着人群来了这里的,如今再想顺着人群出去,可是人群早已不见了,空荡荡的黑暗中,只有她和崇寺青。
她决定拉下面子来,让他送自己一程。习惯了现代社会的灯火阑珊,不夜之城,她完全不懂得黑暗的可怖。如今才发现,离开了现代社会的科技,个人的力量是如何渺小。正当她犹豫着准备开口求援,一道道黑影闪了出来。
电光石火间,黑影迅速袭来,他们一声不响,向她劈来。夏景语被狠狠的吓住了,她刚想逃走,没想到来人力气很大,她的手臂被牢牢捉住,动弹不得,来人将她塞进了一个狭小的空间,她在空间里挣扎一下,隐约觉得,是一个很大的口袋,口袋的口子被扎了起来,她又被重重的扔到了什么里面。
难道是传说中的打劫?打劫这种东西,现实生活中是不多的,但在穿越小说中,必须是常见,女主被打劫,通常不是普通的打劫,一定是有人在幕后指使的。夏景语本来还想发挥一下自己写推理小说的智商,想起自己的穿越,到现在没有半点符合常理的地方,只能放下心神。
“砰”的一声,又有什么东西砸到了身边,夏景语隔着袋子,用手碰了碰,从触感来看,是一具温热的*,是个活人,应该是像她一样,被装了进来的吧。她想起刚才四周只有她和崇寺青——难道,这个人是崇寺青。
她继续开始她的神推理,她穿越过来,一直低调做人,低调做事,按理说是没有仇家的。这伙人,动作干净利落,显然是准备许久,如此看来,不是寻常的劫财,是蓄意而来。再说她今天是易容出来的,即使真的有仇家,对方也不会发现。
自己应该是被连累的吧。
崇寺青贵为一国王爷,虽然他是个闲散王爷。但要得罪什么人,明显是轻轻松松无压力啊。这伙人肯定是来劫持崇寺青,自己不小心在旁边,他们害怕消息走漏,就索性连她一起也带上了。
她的思绪还在不断游走,也慢慢注意到了,自己听到了咕噜咕噜的车辙声,一路的颠簸,说明他们现在可能在一个马车里,不知被运到什么地方去。她碰了碰身边的人,压低了声音道:“这位大哥,可是你得罪了什么人。”
崇寺青此刻正在郁闷着这个让人无语的计划,为了效果逼真,为什么连他也要被塞进来啊?但是想到张泽远说的,这个计划在对方越是害怕的时候,效果越明显。他听出了夏景语声音里的颤抖,嘴角无端的扬了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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