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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是富三代秦奋管悦彤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中华小当家

    而校领导受到的压力会如数转变为难以遏制的怒火,传递给一个指定的倒霉蛋——江洋。

    让许凯离开后,两个院领导足足有一个小时没搭理江洋,而是通过电话在学校各部门摸查江洋入学三年来的表现。

    不摸底不知道,原来这个江洋去年考六级作弊,当场被抓,身上已经背着一个记大过处分。

    在电话里,教务处长态度十分明确,他跟文法学院院长明言:“去年本来最低也是个留校察看,但这个江洋耍手段,在寝室楼做出要跳楼的姿态,故意让同学看到,制造舆论,让教务处很被动,造成很不好的影响。”

    教务处长还说:“网上的音频他也听了,这个学生言行失当,信口雌黄,而且屡教不改,造成极恶劣的影响,这样的学生不严惩,其他因613事件受罚的学生恐怕不服。”

    教务处长的话,给两个院领导提了一个醒,这个江洋很会耍手段。




第五百四十一章 又跳楼了
    这样一个学生,这次要是再来个跳楼桥段,处理还是不处理

    于是谈话前,院长和书记达成一致,决定先安抚麻痹住江洋。

    可怜的江洋,因为昨晚喝了不少酒,又闹了大半宿,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中午在食堂胡乱吃了一口,下午去上了一节课,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还是接到电话,在来院长办公室的路上,寝室同学跟他说了个大概,似乎是昨晚闹事时说的话被录音了,可是谁录的音,同学没说。

    惴惴不安的江洋最后一个进到谈话的会议室,抬头看见院长和书记还算和颜悦色的脸,他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了点。

    谈话时,两个院领导的态度确实也不错。

    问了江洋几个问题,然后说:“我们了解了一下情况,昨天晚上你们寝室聚餐,都喝了不少酒,当时那个氛围,酒精上头,跟着大帮子人喊几嗓子,说几句昏话,可以理解,毕竟是年轻人嘛,正是有血性、有激情的年纪。你这个年纪的学生要是都没了血性,还真不是啥好事。”

    江洋再不机灵,也知道院领导这是在帮自己开脱,这是要保自己。

    看来八成是寝室同学帮着隐瞒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好话。

    院领导还说:“当然了,你的问题,处分还是会有一个的,但院里考虑你去年已经背了一个处分,会以治病救人的宗旨,综合考虑给你处分的力度,毕竟能来到这个学校上学,大家都是吃了一番辛苦的。希望你回去好好反省自己的行为,引以为戒,把时间和精力多放在学业上。”

    江洋已经快被说哭了,不是委屈,而是感动的。

    从学院楼往寝室走,一路上江洋都在想:院领导怎么这么照顾自己难道他们看到了自己身上隐藏的优点难道院领导从自己交上去的论文中发现了自己的与众不同既然已经给院领导留下了这么好的印象,剩下的两年里,花点心思销了处分,保研或者留校会不会还有机会

    7个人都在寝室,但没人说话。

    许凯静静躺在床上,想的不是江洋,而是这两天一定拉着童娇出去开房,他觉得浑身上下有股说不出的东西需要发泄。

    江洋回来了,大家看着他静中藏喜的表情,没人敢多问一句。

    通常来说,遭遇重大打击,面含悲愤是正常表现,可以适当凑上去安慰几句。

    像江洋这样,人之将死,面藏喜色,不是佛法精深到了一定程度的高僧,就是精神崩溃的前兆。

    相处两年,大家都清楚江洋这人,一身酒赌财气,外加懒馋,别说修心,连菩萨都没拜过,绝对没有临危超然的道行。

    寝室里的男生看着江洋,忽然想到了马加爵

    江洋平时为人就爱翻脸、气性大,现在遭遇这么大的事,起因又是寝室里有人打电话时被外人录音造成的,很有可能被学校开除,现在看他这样子,精神明显不太正常,这家伙半夜不会拿个凶器……

    大家越想越害怕,许凯跟几个平时要好的同学,互相使了个眼神,一起来到食堂。

    在食堂,寝室一个男生说:“咋整,晚上派个人看着他”

    另一个跟江洋关系一直不太好的男生说:“咱们寝这几个,睡觉一个比一个死,打雷都不醒,看个屁。反正这事的处分没两天就下来了,这两天晚上我去网吧包宿去。你们去不”

    许凯没去网吧包宿,而是用一大捧玫瑰,把童娇哄出来跟他开房。结果,整个寝室,除了平时就胆小,怕出去包宿被抓的老七,另外6个人晚上都没回寝室住。

    去年的事,大家后来私下交流,多多少少都反应过来,被江洋利用了。

    现在,包括许凯在内,心里有一个共同的念头:江洋不会再装作要跳楼吧

    6月15日早上,江洋没跳楼,有人跳楼了。

    15号早上,天阴沉沉的,没有一丝风,就那么阴着,十分压抑。

    张冬醒的早,扭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嘟囔一句:“这鬼天气。”

    跳楼男生的尸体是在9号楼下被发现的。

    当时天还很早,据说最早发现出事的,是一个听见响声,从阳台往下张望的学生。

    所有听到消息的学生,无一例外,第一时间联想到了昨天的大搜捕。

    学生们出门上课的时候,遗体已经运走了。

    虽然用水冲洗过,地上依然留有一块殷红。

    所有经过警戒线的学生,都自发止住交谈,放轻脚步,似乎怕惊动附近某个绝望而决绝的灵魂。

    许凯寝室的男生在外面听到学校有人跳楼的消息,立刻往寝室打电话,响了好久也没人接。

    大家赶紧跑回寝室,结果看见江洋在床上睡得正香,不时还吧嗒吧嗒嘴。

    不久,出去吃早饭的老七回来了,跟大家说:“老江昨晚跟我说,院领导极力保他,这次根本没什么大处分。”

    许凯回来后,听到老七的话,心里十分不解。

    院领导在音频里都被点名骂了,还保他为什么保他私生子要是这样都弄不走江洋,这家伙也太福星高照了吧。

    江洋醒来后,听说有人跳楼的事,眼珠一转,脸上喜色更浓。

    大家都知道他喜从何来。

    不管早上跳楼的男生是不是因为613的事背了处分才想不开,这个节骨眼跳楼,学校肯定压力很大,在处分其他被613牵扯到的学生时,一定会有考虑,手底下难免要松一点,不然接着再跳下去一个,学校就彻底背黑锅了。

    所以,即使昨天院领导的话当不得真,今天有人跳楼,对江洋来说也肯定是有利消息。

    最起码,他再用跳楼戏码威胁学校时,效果翻倍。

    大家能够理解江洋的难处,但听见别人跳楼身死,把喜色表现得这样明显,还是让人不舒服,城府不深是一方面,自私凉薄也是有的。

    在卫生间,划上门,许凯给秦奋发了条长微信,把得到的信息说了。

    很快,秦奋回复了,只有一个字:等。



第五百四十二章 感觉你不是东西
    没用等多久,下午一点多,教务处来电话,让江洋去一下。

    下午两点,导员、班长和教务处一个老师一起来到江洋寝室,向大家宣布了对江洋的处分结果。

    “文法学院法律系三年级学生江洋,使用通讯设备在去年国家英语六级考场上作弊,并且在今年6月13日晚,违反学校规定,严重影响学校教育教学秩序、生活秩序以及公共场所管理秩序,造成严重后果,且屡教不改……”

    “该生一系列违反校规行为,校方都有充足证据,经校长会议研究决定,对该生处以开除学籍处分,即日生效。”

    导员还告诉大家,因为江洋在教务处言语不当、行为失常,考虑寝室其他同学的安全,由校医院、保卫处、学生处联合派人,将其安顿在校内的专家宾馆。学校已经联系了江洋家人,很快就会赶到学校。

    原本大家还奇怪,学校怎么正儿八经地跟他们宣布这事,原来是学校怕江洋再玩跳楼那一招儿,直接软禁了。

    可能是怕寝室学生跟江洋家属说什么不利学校的话,先来宣布处理依据和结果,跟大家对一下口风。

    许凯心里终于踏实了。

    前前后后他配合秦奋算计江洋两次,如果这次再弄不走江洋,许凯的心理压力就太大了。

    人嘛,做了亏心事,肯定会心虚。

    江洋一而再地飞来祸事,这次又跟许凯有间接关系,许凯实在怕哪天江洋想通了门道,然后一声不吭,学马加爵直接把自己弄死。

    现在江洋被开除了,甚至用上了少见的手段,可见学校的态度异常坚决。

    现在想想,昨天谈话时,院领导肯定跟江洋用了缓兵之计,可笑自己还跟着疑神疑鬼,到底是秦奋道行深。

    有那么一小会儿,许凯觉得自己挺不是个东西,活生生把室友弄开除了,可是转念他就将这个念头丢到脑后。

    “江洋既然被秦奋盯上了,自己不参与,他也很难平安度过大学四年,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方式上的差别。”经过这次的事,许凯深信秦奋有这个能力。

    15号一整天,清北大学的气氛都是沉闷而悲伤的,范雨琪尤其悲伤。

    两个寝是联谊寝,导员走后不久,范雨琪就知道江洋被学校开除学籍了,她几乎难以面对这个消息。

    江洋考了三年才来到清北大学,结果三年没读完,被学校开除了,以这么耻辱的方式离开大学校园。

    尽管在此之前范雨琪已经在思考重新整理两人之间的关系,但她真的不忍看到江洋落得这么个结果。

    证据确凿,校方决定已下,对这一切,范雨琪无能为力。

    613的事儿,远在沪市的江瑶也听说了。

    6月15号晚上,江瑶给秦奋打来电话,第一句就是:“学校没抓到你吧”

    秦奋听了一愣,问:“抓到我什么”

    电话里,江瑶把声音放低,说:“音频里说的礼花,是你放的吧别说不是你啊!家里的礼花我可看见了,我走之前没找到机会放,再说,音频里说了,是b9号楼的人放的,整个b9号楼,除了你还能有谁存着礼花”

    秦奋说:“好吧,你说是就是,可别说出去啊!”

    江瑶说:“我会坑我自己老公吗”

    秦奋说:“这句我爱听,再说一遍。”

    江瑶说:“没了,就一遍。”

    秦奋轻声问:“在那边怎么样适应了吗累不累”

    江瑶说:“工作还行,就是压力挺大,心累。还有就是……想你。”

    秦奋忽然换了个语气说:“我也想你。你现在在哪说话方便吗”

    江瑶说:“方便啊,在家呢,不然我也不会说礼花的事儿。”

    秦奋问:“屋里有别人吗”

    江瑶说:“没有。”

    秦奋问:“屋门关了吗”

    江瑶警觉地问:“你要干什么”

    秦奋接着问:“你现在穿着睡衣”

    江瑶说:“嗯。”

    “我见过吗”

    “到沪市新买的。”

    “什么颜色”

    “粉色的。”

    “下边呢”

    “你问这个干吗”

    “告诉我。”

    “上身白的,下身黑的。”

    “把白的脱下来。”

    “不。你个色鬼,我挂电话了。”

    “听话,把白的脱下来。”

    “你干吗”

    “脱下来。”

    “……”

    “脱下来了吗”

    “嗯……”

    “摸摸自己的胸。”

    “你滚蛋,我绝不。”

    “你就当替我摸的,我特别想你,真的。放礼花时我就想,本来该是放给我的瑶瑶看的。”

    “那你来沪市吧!”

    “等不及了,瑶瑶,替我摸两下。”

    “……”

    “别忍着,我想听你的声音。”

    “你怎么变得这么坏了”

    “想你想的。”

    “我真挂电话了。”

    “把手放在胸上,你就当是我在摸你。”

    “……”

    “什么感觉”

    “感觉你不是个东西!”

    江瑶真把电话挂了。

    秦奋叹息一声,看来自己还是水平不够。

    以前看网上帖子说,好多高手隔着电脑,靠两张嘴皮儿,就能把对面素不相识的少女、少妇、大妈说得红果果的。

    秦奋不知道的是,挂了电话没一会儿,江瑶就去卫生间洗内衣了。

    6月16日,天色依旧昏暗,飘着毛毛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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