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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是富三代秦奋管悦彤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中华小当家
    秦奋起床时,董落已经走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卫生间,发现内衣都被收走了,也不知道董落早上收衣服时昨晚洗的丁字裤干了没有。

    看着桌子上董落买回来的早餐,秦奋心里一时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自己这么一个大男人,怎么就干出这样的事来

    一个上午,录音棚里的董落都不在状态。

    乐队成员看她脸上明显的黑眼圈,知道她昨晚肯定没休息好,就劝她去楼上休息。

    开始的时候董落执意不去,可是眼前总是回想那条黑色丁字裤的样子,甚至总觉得能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腥味,董落跟大家说“抱歉,我到休息室睡一会儿。”

    可是根本睡不着。

    董落已经30多岁了,她的身体成熟而敏感。从怀孕到离婚到回来京城,董落的身体已经空旷了两年。

    几个月前,那时候她整天为吃住、看病和钱发愁,举目四顾却看不到一点转好的希望。

    像她对生活的残存留恋一样,身体里的**也跟着奄奄一息。

    一切都在认识了秦奋,搬到这个家里后扭转。

    生活安定下来,工作有了着落,是自己最擅长的音乐领域,而且整个工作室从上到下没人敢欺负自己这个新来的,原因很简单,她是秦奋介绍来的。

    家里有专职护工照顾母亲,护工的费用、治疗费用、生活费用,秦奋不声不响地全部承担了过去,董落所有花钱的地方,不过是买买早餐、晚上打车和自己的衣物。

    本来董落还懵懵懂懂的,昨天想了一晚,她忽然想到,自己现在等于依附着秦奋生活,难道自己被这个小男生看上了自己本来是他的老师,现在他却敢明目张胆拿着自己的内衣猥亵,就算这次自己装不知道,他如果仗着有恩于己得寸进尺怎么办

    思来想去,兜兜转转又回到了问题原点。

    回到录音棚,董落还是溜号,没办法,跟徐亮请了个假,坐车回家。

    坐在公交车上,董落靠着座位,看着窗外的城市和行人,有的行色匆匆,有的悠闲踱步,有的一脸茫然,有的神情倨傲,有的面带风霜,有的白白嫩嫩,有的枯瘦佝偻,有的大腹便便。

    左边是一个白发老人挨个垃圾桶翻找空的饮料瓶,右边一个墨镜女郎坐在红色a4的驾驶位上边等红灯边打电话车往前行,前边人行道上一个老太太正在售卖自己缝制的鞋垫、培育的花草,老太太身边不远处一个中年男人匍匐在地上不住向过往的行人请求施舍一辆120拉着警笛从旁边开过在挂着人民字样牌匾的大院入口,几个手里拿着档案袋的人被穿着绿色制服的制止、询问,然后摇头、推到门外,随后两辆奥迪a6从大院里开出来,片刻远去

    俗世喜怒、人间哀乐、贫贱富贵、生死枯荣,尽收眼底。

    这些画面,董落都曾经见到过,但从来没产生过什么感触。

    生活的起落,磨砺了她的坚强,也唤醒了她女人天性中的多愁善感,她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向往从容、富足、优游、自在的生活。

    她已经30多岁了,还背着个神经病的名声,好男人跟好时光一样,离她越来越远。

    董落努力练歌,想尽办法从秦奋手里要歌,想的无非是借这次登台的机会,搏一次名利,想要靠自己的能力不再过颠沛流离的生活,最起码让妈妈安稳度过人生的最后时光。她曾经天真地以为可以依靠一辈子的父亲和丈夫,都从她的生命里消失了,一路走来她只明白了一件事:人只能靠自己。

    所以,在成功之前,或者登台之前,就算虚与委蛇,也要跟秦奋保持眼下的关系。

    董落到家的时候,蔡姐推着老太太出去了,秦奋也不在,屋子里只有董落一个人。

    董落像着了魔一样,走进卫生间,站在地中央,猜想昨晚自己回来前秦奋在这里干了什么。

    一个古怪的念头突然滑过董落的脑海:下次再把洗过的内衣晾在这里,会发生什么




第六百零五章 不算太熟的熟人
    董落在家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秦奋正在跟林凡说五月天京城演唱会的事。

    听秦奋要让他登台唱歌,还是在五月天演唱会上登台,林凡非但不怕,反而高兴得不行。

    紧跟着听秦奋说,还是让他跟董落一起登台,林凡兴奋得脸都红了。

    可是随后秦奋说只有林凡和董落两人唱时候,林凡不干了,问秦奋:“为什么你不一起上”

    秦奋信口胡诌说:“登台有人数限制。”

    林凡说:“再找这么弱智的借口,我去你家吃一年饭你信不信”

    秦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没上过大型舞台,怯场。”

    林凡说:“高中时没登过台”

    秦奋心想:我高中吃饭都成问题,哪有时间唱歌,哪有机会登台

    秦奋摇头说:“没有。”

    林凡想了想说:“没事,我教你一些技巧。”

    秦奋说:“真不行,现场看见那么多人,我会变音、会跑调、会失声”看林凡丝毫不为所动,秦奋挤出一脸苦相说:“可能还会尿裤子。”

    林凡说:“你就算现场尿裤子也得上。你不上,我上去干嘛报幕的说是凡琴知音组合,结果主唱是一男一女,你玩我呢还是玩董落呢”

    发生了卫生间自卫事件,虽然无惊无险地度过了,但秦奋觉得很对不住董落。

    现在如果搞不定林凡,秦奋更没法面对董落了。

    听了林凡的话,秦奋咬咬牙:“行,我上。”

    跟林凡分开,秦奋给董落打电话,结果没人接。

    他猜董落可能在录音棚,就想晚上回家说也不迟。

    秦奋不知道的是,电话刚一震动,董落就发现了,拿过来一看,是秦奋。

    董落离婚后这一年多,她之所以能平平安安过来,一是因为她身上明显之极的气质让人不敢轻易欺负,二是她随身带刀的刚烈数次救了她。

    虽然30多岁了,但一直生活在城府,真的没有多少。

    所以,董落拿着电话有点不敢接,她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跟秦奋说话了。

    电话震了一会儿,就没再打来,董落猜想估计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收起电话,平复心绪。

    秦奋刚进家属楼单元门,电话响了。

    他最近真是被电话烦透了。

    孩子气的不想接,可打电话的人很执著,秦奋拿出电话一看,是滕达打来的,怕是俱乐部有事,不能不接了。

    电话里,滕达的语气很奇怪,说一个秦奋也认识的老熟人找到他,给他带来一个匪夷所思的消息。

    秦奋问:“哪个熟人什么消息”

    滕达还是用很怪的语气说:“别问了,电话里说不清,你来俱乐部吧,人就在这。”

    秦奋开车到俱乐部,门口的女工作人员说:“秦总,滕总在会议室等您。”

    在会议室里,秦奋看到了滕达口中他也认识的老熟人,“校园杯”时传媒院队的领队——葛传亮。

    秦奋看见葛传亮很意外,葛传亮看见秦奋更意外。

    等葛传亮看到滕达站起来,跟他示意说:“这是秦总,你们认识的。”葛传亮的吃惊无以复加。

    之前滕达只跟他说,事情怎么办,等这个俱乐部的老板来,并且说他也认识,却怎么问都不说是谁。

    葛传亮坐这儿一边跟滕达说话,一边努力回想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这么大一个老板,还是滕达也认识的。

    最近一年,在葛传亮身上发生了不少事儿。

    先是公务员考试。

    葛传亮笔试、面试和总成绩三项第一,却因为体检的一项指标被检出偏低被刷,事后到其他医院自行复查,各项指标均正常。

    到相关部门多次申诉没有下文。

    结果因为这事,耽误了找工作的时机,几经奔波,都不太如意。

    最开始接到那个电话时,葛传亮本没有什么心思管,他自己都没有着落呢,做好人的心也就淡了。

    还是葛传亮妈妈的一番话打动了他,葛妈妈说:“有时候帮人就是帮己,你也不过是打两个电话,动动嘴,传达一声。很可能就因此交了朋友,遇了贵人,铺了后路。因果因果,就算不信因果,当出去散心了也好。”

    找工作的时候,葛传亮在火车站丢过一次电话,好多同学朋友的联系方式都没了。

    买了新手机后,通讯录里一共没几个人,发现家里还留着滕达给他的名片,就把滕达的号码存进了手机。

    后来回学校办事,把新手机号留给了学院里一个关系一直很好的老师,没想到,七拐八拐,荷兰人的中国代理人找到了他。

    按照滕达给的地址,找到悦琪俱乐部,葛传亮惊呆了。

    这还是当初可怜兮兮不惜跟大学生一起踢球,做免费宣传的那个地方吗

    当初滕达的室内训练场他来过,才一年多,就摇身一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一个念头在葛传亮脑海里萌生:反正也是在家呆着,问问滕达,来给他打工也好啊。

    葛传亮真是怎么也想不到,也猜不到,滕达跟他说的“都认识”的熟人,会是比自己低一届的校友,会是院队里那个“跑不死”的外援,会是江瑶的男朋友——秦奋。

    看见屋里的人是葛传亮,秦奋笑呵呵地走过来,和葛传亮握了一下手,扭头跟滕达说:“什么秦总这是我师哥,我们俩从这儿论。”

    秦奋坐下,一脸笑意地问葛传亮:“师哥,去年比赛完就好久没见着,毕业去哪了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老滕在电话里说来了个熟人,我猜了一路,还真没想到是你。”

    葛传亮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点头说:“是啊,一晃一年了。我也真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

    聊了一会儿,秦奋问葛传亮:“老滕说你带来一个消息”

    葛传亮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口了。

    葛传亮问秦奋:“你还记得‘校园杯’决赛前,都传说留学生队请来了从欧洲某个青训营出来的外援吗”



第六百零六章 贵人落魄
    秦奋点头说:“记得,对方场上确实有几个人从意识到技术都很突出,在场上跟他们对抗时很难受,但我感觉他们都留了余力,没动真章。”

    葛传亮问:“你还记得比赛时,留学生队休息区里,有人全程录像吗”

    秦奋想了想说:“有点印象。”

    葛传亮说:“他们水平怎么样,当时我没看出来。不过前两天有人打电话告诉我,他们中有一个确实是欧洲青训营出来的,还是大大有名的青训营——阿贾克斯。”

    葛传亮继续说:“联系我的人是个华夏人,自称是跟阿贾克斯有合作的赞助商华夏区分公司雇员。据这个人说,当时上场外援中的某个人是阿贾克斯管理层的孙子,那场比赛的录像被这个外援带回国,当做华夏行的留念收藏了。”

    “结果录像不知怎地被行家看到了,还品评了,阿贾克斯俱乐部里有人对传媒队里的几个人有点感兴趣,想邀请看中的人去阿贾克斯试训,其中,包括你。”

    秦奋没被葛传亮口中的“包括你”击晕,他在思考另一件事。

    想了一会儿,秦奋问滕达:“当时两队休息区跟比赛场地是等高的,就算录像了,也看不到比赛全貌,场上比赛队员的阵型层次感、位置感和传球视野很难体现出来,凭这样角度的录像就能相中人我觉得这事有猫腻啊。”

    滕达点头说:“你说的刚才我也想了,不过当时那么多人,可能他们还有人在看台上录像。”

    秦奋说:“那得专业的摄像机才行。”

    葛传亮说:“他们不认识人,跟我提的都是上场的球衣号码,亏得我家里有当时咱们全队的合影,一共提了4个号码,你、高峰、桑博、门将许海涛。”

    秦奋还是觉得不靠谱,问葛传亮:“对方为什么找你,怎么不找我或者别人”

    葛传亮说:“你忘了我是传媒队领队。他们先辗转联系上了学院,可只报球衣号码,说不上名字,学院也一头雾水。而且你不是我们学院的,另外三个甚至都不是学校里的人,加上当时那届学生会管事的,跟我一样都毕业离校了,所以能联系上你的,没几个人。”

    见秦奋还在考虑,滕达说:“听着很匪夷所思,可我想不通谁会花这么多精力开这样的玩笑。除了你,我看不出那几个小子有什么地方值得人骗。若是算计你,这个圈子绕得有点太大了,简直是舍近求远。”

    秦奋说:“那你的意思可能是真的我还是觉得有问题。阿贾克斯是青训营,岁数上线是多少21还是20几他们既然知道录像是在华夏大学里录的,应该知道这些人岁数都不小了。”

    滕达说:“我还是建议先接触一下吧。大学生有22岁的,也有19岁的,人家不知道看中的队员到底几岁。再说,如果是真的,你的年龄有点超线,而且我猜你也不会去,不过高峰他们3个真可以去试试。从我的角度看,京城真要是出了几个好苗子,以后我出去跟人吹牛都有说的。”

    葛传亮坐在一旁,看看秦奋,又看看滕达,心里念头翻涌,想的却完全不是阿贾克斯的事。

    悦琪会议室里,秦奋十分少见地掏出了烟。

    抽出一支烟,递向葛传亮,葛传亮欠身接了过去。秦奋又抽出一支,扔给滕达。

    捏着手里的烟,秦奋问滕达:“这几个小子是不是好苗子,你看不出来吗”

    滕达笑了,说:“我就是个在三流球队混日子的,我要是有阿贾克斯球探的眼光,早不在这儿给你当经理了。”

    说这句话时,滕达不经意地看了葛传亮一眼。

    见葛传亮注意到了自己的眼神,滕达站起来跟秦奋说:“老莫还不知道呢,这事儿跟他小舅子有关,咱俩研究没用,我去把他找来,问问他的意见和想法。”

    走到葛传亮身边时,滕达说:“你别急着走,我出去找个人,你们师兄弟也有阵子没见了,多聊聊。”

    葛传亮站起身跟滕达点头,滕达赶忙伸手把他按回沙发上。

    随手带上房门,滕达没急着找莫长松,而是到医疗室跟曲亮说了会儿话,又跟几个小组负责人碰一下头,才施施然到足球区找正在教导十几个小男孩练习足球基础动作的莫长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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