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作死撩学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玖叁
宣判了结果才放他俩下去。
最后一节课结束,吃饭的吃饭,回家的回家,教室里只剩下他俩,何菟的衣服已经被吊扇和热空气烘干,她懒散的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看到岑清铭已经站在讲台上擦黑板。
要不是他把纸条给英语老师,她就不会被叫起来,要是她没有被他当着班主任的面叫住,她就不会被罚打扫卫生,这样的结果归根究底就是他造成的。
雨后的黄昏比以往要艳丽很多,映衬着他的白衬衫,隐隐透着身体的线条,何菟眯了眼,扔了一颗口香糖进嘴里。
岑清铭伸手在擦黑板,白净的手肘抬起来,手指拿着黑板擦,耳朵上的助听器安静的在两边协助他,何菟嚼着口香糖走过去,拿着另一个黑板擦,她擦了左边的写的低的粉笔字,草莓味弥散在他们之间,她擦一会瞄一下岑清铭,发现他正准备去后面拿扫帚,何菟拿着粉笔刷就盖在了他刚走下讲台的背上,粉笔的□□顺着他的白衬衫滑落,落在了黑色的运动裤上。
“何菟!”岑清铭回头。
第十三章 讲道理
何菟已经跳开,她站在教室门口,手伸在脸上做了个鬼脸:“岑清铭,我先走了,你慢,慢,慢扫地。”
话刚说完岑清铭追过来,何菟已经跑了,她哪里跑的过岑清铭的大长腿,几个跨步就把她的去路挡住了,他双手一伸,何菟的逃路被他封死,岑清铭提着她的衣领子把她提回了班里。
“你松开我,岑清铭。”何菟在教室窗户上看到自己被他提着的样子很丑,挣扎着叫道。
岑清铭把她提到教室后面的扫帚旁,他一手提着她,一手拿扫帚,何菟一度以为他要拿扫帚揍她,她往外面缩:“岑,岑清铭,你,你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教室走廊外面都是摄像头,你要敢……”
一把扫帚递了过来,岑清铭说:“你以为我和你一样闲?”
何菟满脸问号。
岑清铭说:“你去扫三四组。”
说完他就拿着扫帚去了第一组和第二组中间:“别指望逃跑,外面就是摄像头。”
何菟扁了扁嘴,极度不开心,她才不扫什么鬼地,拿着扫帚坐在了第一组最后一排的空桌子上,岑清铭正弯着腰扫地,一米八的个子和矮柄扫帚格格不入,他挪开凳子,扫了一下,碍事的凳脚阻隔着扫帚的进出,他有些吃力。
黄昏落下,余晖照着把她和他的影子照在墙的一侧,何菟嚼着口香糖,嚼得腮帮子很累,她吐了个粉色的泡:“好学生,没扫过地啊?”
岑清铭抬头,不悦的看着那书桌上晃dàng的两条细腿,光照在她身上,铺了一层光晕,她咧着嘴在笑,粉色的口香糖在樱桃小嘴上格外动人,让他停滞了几秒,平复了一整天的血在这一刻涌动了起来,少年并不知道这样的一副光景成了他会在冗长的岁月里指引着他步步前行,就像每个人的生命或许都有那么个瞬间,能让人为之一生向光而行,除他/她所有的人都变成了其他人。
“我只扫一二组。”岑清铭转过脸,把她和那黄昏放在了脑后。
何菟跳下了空桌子,双腿稳稳的落在地上,蹦蹦跳跳的跳到岑清铭面前:“哎呦,我的好学生,没干过家务吧~”
何菟支在岑清铭面前的桌子上,盯着他弯腰衬衫包裹着的背脊,脊椎两边的肌rou因为弯腰的
不要作死撩学霸 第 9 章
作绷紧,中间的凹槽更加明显,从上而下的脊椎骨渐渐隐没在衬衫下摆,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少爷命,扫个地都不会,她想起了自己,高中以前一直在镇上读的小学初中,越小的地方越有它的规则,无形的存在又无形的压迫着他们的神经,让她发了楞,一个好的家庭是幸运的,尤其是在这样一个明智还未太开的小县城里。
脊椎骨从她眼前消失,岑清铭站了起来,声音很淡:“让一让。”
何菟回了神,撑着桌子就是不挪开:“好学生,你就这么扫地的啊?”
她也不指望他能说什么好话问她怎么扫,只当自己发了善心,弯腰过去把桌子下面的凳子搬起来倒置在了桌子上,手肘弯起的时候蹭到了他的白衬衫,她说:“傻子。”
这是继昨天一来他第二次被骂傻子,第一次也是她。
何菟搬完凳子马尾晃了一下,细碎的头发丝在他鼻尖作乱,靠的太近,彼此之间有很浓的草莓味,她嘴里散发出来的,她的身上总有草莓味,甜甜的,香香的,甜美可人,不过转而一想,甜美可人和她完全不搭边,所谓人不可貌相就是这个理。
“喂,三四组你扫了吗?”岑清铭看她又跳上了后排的空桌子。
何菟耸了耸肩:“三四组太干净了,不用扫。”
……
“你去把拖把拿去洗洗。”岑清铭一边搬凳子一边说。
何菟说:“我不要。”
“那你来扫地,我去洗拖把。”
何菟说:“我不要。”
……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岑清铭说:“做人得讲道理。”
何菟又吹了一个粉色的泡泡:“我这个人最讲道理,你看打扫卫生是我俩的事,我们分工合作,一点问题也没有?”
岑清铭扫得满头细汗:“所以?”
“你看你负责擦黑板,扫地,拖地,我负责鼓励你,监督你陪你打扫到最后一刻,这还不分工明确吗?”
她无赖的伸手支在桌子上,为自己的伶牙俐齿洋洋得意。
岑清铭把扫帚放到最后,拿了拖把出去:“随便你。”
他根本不吃这套,放着三四组爱扫不扫,看着他出去,何菟踢了一下桌子,骂道:“喂,你个没幽默感的死书呆子!”
陆陆续续有人进来,何菟拿了扫帚随便去三四组刮了一下,王胖子进来立马挤到何菟面前,往她旁边一站,那体型遮了大半个光,落下一大块yin影。
“何菟,问你个事。”王胖子的脑门上全是汗,可想他是吃完饭跑来教室的,何菟能闻到他身上隐隐约约的汗臭味。
他不开口何菟都知道他要问什么,无非就是跟翟倩相关的事,她抬头看着王胖子因为脸部rou过多,挤在一起的五官,那双小眼睛不笑都可以眯成一条缝,幸好皮肤白,不然就是黑胖子了。
何菟灵机一动,晃了一下马尾:“可以啊。”故作犹豫挠了挠头:“你帮我个忙,我回答你问题,成不成?”
王胖子说:“没问题!”
何菟把扫帚给他:“把三四组扫了。”
憨厚老实的王胖子接过扫帚,一边扫地一边问:“翟倩喜欢吃什么?”
何菟又坐在了那个空桌子上,大声的说:“喜欢吃草莓味的巧克力。”她哪里知道翟倩喜欢吃什么?她又不是蕾丝边,注意一个女的做什么?
王胖子拿着扫帚叫道:“姑nǎinǎi,小点声,你是不是想全班都知道?”
何菟从旁边桌抽了张纸巾,把嘴里没有味道的口香糖吐在纸巾上包了起来:“你上课那么光明正大的传纸条还指望别人不知道你喜欢翟倩啊。”
王胖子认了命的扫地:“翟倩平时有什么爱好?”
这个问题何菟知道,她一脸得意:“翟倩喜欢做题,尤其是王后雄的。”
……
王胖子终于扫得差不多的:“翟倩喜欢喝什么?”
他刚问完,岑清铭就拿着拖把进来了,看到何菟吊儿郎当的坐在空桌子上又看到王胖子在扫地,立马就明白了何菟做了什么?
岑清铭鄙视的看了一眼好吃懒做的何菟,后者一副悠然自得。
王胖子说:“何菟,你还没回答我呢。”
何菟咳了一声:“我想着呢!你以为一个人的爱好这么好记啊。”
过了片刻,她说:“翟倩喜欢喝草莓优益ru。”
岑清铭拖地的东西一怔,翟倩什么时候喝过草莓味的东西了?这大半个月就她自己天天喝草莓味的优益ru,他心疼了一下正在干苦力活的王胖子,沉迷于恋爱的男生果真都是傻子。
寄宿生陆陆续续的来到了教室,何菟和岑清铭的第一天打扫卫生在王胖子的大汗淋漓中结束,岑清铭收拾了书包,何菟则是伸手在桌兜里掏了口香糖,她摸出了两个,转身递给岑清铭。
“呐,多掏了一个。”何菟的手伸在岑清铭面前。
岑清铭拎着书包,瞥了一眼她粉嫩的手上躺着的口香糖:“不用了,我不吃口香糖。”
何菟撅了一下嘴,把口香糖塞进了他书包的侧兜里。
两个人一起出了教室,在门口还遇到了尹老师,尹老师说:“教室打扫的挺干净。”
下了楼梯,岑清铭往停车场去,何菟不骑车但她跟在他后面去了停车场,岑清铭推着他那辆黑色的捷安特出来,她正蹲在停车场门口的铁门槛上,手里玩着手机,时不时伸手挠了挠被蚊子咬了的腿,从背后看去,小小的一只,明明都是十七八岁了,怎么就这么小?
见他出来,何菟从地上爬了起来,站的太急,晕了一下。
“你吃过晚饭了吗?”何菟问。
岑清铭……
他一个整天都跟她待在一个教室,还一起打扫了卫生,他去哪吃晚饭?
何菟不耐:“问你呢,你吃过晚饭了吗?”
岑清铭咳了一下:“你觉得我吃过了?”
何菟这才意识到自己哪问错了,她不禁骂了一句自己是傻bī,然后说:“我也没吃饭,校门口有家豚骨拉面挺好吃的,要不要一起吃?”
这句话换了别人来说都可能是意图明显,可换了何菟,就不一样了,她骨子里就没安什么好心。
岑清铭双手搭在自行车上,摇了一下头:“不用了。”
何菟一跺脚:“岑清铭,你干嘛这么不给面子?”
“因为你没安啥好心。”岑清铭倒也老实。
老实的结果就是何菟沉默的走到校门口,岑清铭准备走了,她低着头,瞪着俩大眼睛苦兮兮的看着他:“天地可鉴,我真的没有不安好心。”
校门口的大灯照的她生动起来,岑清铭说:“我要走了。”
在他准备蹬车的时候何菟拖住了他的车尾:“憋走。”
“松手。”
“我不。”
“松不松?”
“不……”
岑清铭从车上跨下来,何菟还保持着拖着车尾的姿势。
第十四章 他的初吻
“何菟,你要干嘛?”岑清铭又恼了,两个耳垂都泛粉。
“我要和你吃豚骨拉面。”
“在哪?”岑清铭问她。
何菟一听这话,张大了嘴:“你跟我去吃了?”
“真的跟我去吃了?”
她成了话痨,指着学校左边拐过弯来的方向:“呐,就是那。”
岑清铭推着车,何菟跟在他后面,她不和他搭话,他是一个字都懒得开口的,何菟把这大半个月的事都想了一下,只有别人和他说话,他才会主动说话,别人不和他说话,他就安静的做自己的事。
到了豚骨拉面店,里面人烟稀少,只有他俩,何菟选了个靠窗的座位,点了两份招牌豚骨拉面。
何菟双手往桌上一撑,嘴角微勾,半边脸还肿着,胳膊上也有些青紫的痕迹,桌子旁边有一篓子的木骰子,横七竖八的躺在里面,她捏起一个木骰子,每个骰子六个面写满了字,仔细一看,篓子上贴着一行“真心话大冒险”。
这个游戏兴起以后,坛县几乎每家店都有这玩意儿,小到nǎi茶店大到咖啡馆,这东西几个人一起吃饭最是能打发等餐以及餐后无聊的时间。
“玩不玩?”何菟拿了一个木骰子出来,抛出去接住再抛出去。
岑清铭规规矩矩的坐着,正端着旁边的大麦茶壶往杯子里倒水,顺手给何菟也倒了一杯。
他放下茶壶,把漏下来的几滴水擦掉:“不玩。”
“你这人咋这么没意思。”何菟抱怨。
她掏出一个木骰子,念念叨叨:“如果有来生,你选择当?”
她趴在桌上把那个问题重复了一遍:“岑清铭,如果有来生,你选择当什么?”
岑清铭低着头在刷新闻,一抬头就对上了她好奇的大眼睛:“从科学定义人死了就是从世界消失了,不存在来生。”
何菟……她觉得问他就是个错:“没意思,要我我还选择当人。”
她又摸出一个骰子:“哭的最伤心的是哪一次?为什么?”
念完她就骂了句:“没意思。”
何菟不禁就想到了尸体解剖台,鲜血顺着桌面一直流出来,人在这个时候已经变成了砧板上的鱼rou,无奈绝望的看着那个给予她温暖和庇佑的人远去,她看着他任人宰割,他有那么壮硕的xiōng肌,如今想到心脏都压迫的钝疼。
何菟赶忙从篓子里再掏出一个骰子,佯装不正经的看了一眼那个骰子,放到岑清铭面前,她说:“你的初吻是在什么地方被什么人夺去的?”
岑清铭恶俗的看了她一眼:“我不玩这个游戏。”初恋初吻对于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来说是一个隐秘而充满诱惑的话题。
何菟咯咯笑:“好学生,你是不是没谈过恋爱?”
岑清铭咳了一下,女服务员端着豚骨拉面打断了他们之间的问题,女服务员笑嘻嘻的把拉面放在岑清铭面前,岑清铭则不着声色的把拉面推给了何菟。
何菟夹了一筷子温泉蛋,沾了点豚骨汤,温泉蛋放进嘴里,眼睛眯起,做出非常好吃的表情:“超级赞的,你尝尝呀。”
岑清铭看着碗里嫩黄的温泉蛋,将信将疑,但她的表情实在是太夸张了,何菟又催了一下:“快尝尝,这家的温泉蛋吃完能升仙。”
最近一次在饭桌上这么被人唠叨还是在七个月前,也就是过年,亲戚们都下乡聚在一起,父母和姑姑大姨们在一个桌上吃饭,nǎinǎi会催他吃自己家做的一些rou圆和红烧蛋,除此之外,都剩下一个人一张桌子和千篇一律的饭菜。
他夹了温泉蛋,何菟咬着筷子看着他,等着他感谢她让他吃到这么好吃的晚饭,岑清铭把jī蛋放进嘴里,蛋黄被咬破流在口齿之间,不知道是因为何菟的夸奖还是饭桌上有了别人,他觉得这个蛋异常好吃。
“怎么样,怎么样?”何菟问。
岑清铭点了点头:“挺好吃的。”
何菟一拍桌子:“我就说嘛,好吃死了。”
等到快吃完的时候,何菟拍了拍吃的圆滚滚的肚皮,还打了个饱嗝:“岑清铭,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呢。”
岑清铭拿纸巾擦了一下嘴,把桌上用过的纸巾放进了桌子旁边的垃圾桶。
“什么?”
何菟说:“你是不是没谈过恋爱?”
“无聊。”
他还没说完,何菟已经站起来,她的细胳膊往桌上一撑,她的领口对着他的方向,露出一道可以瞥见少女美好的缝隙,她的弯腰弯了下来,她的脸离他很近,她的眼睛扬起,动作太急,她的眼睛撞上了他高挺的鼻尖,她的嘴巴碰在了他的chún上,带着刚刚豚骨汤的味道,只一秒就离开了。
“呐,豚骨拉面店,初吻的地方。”她恶作剧般的朝他抛了个媚眼,然后跑到了豚骨拉面店的门口。
岑清铭还呆坐在位置上,刚刚的情形让他脸色发红,耳根子都红了,他瞥了一眼做了坏事的何菟,怎么一个女生能干出这种事!
“我没带钱,哈哈哈哈。”何菟说完就跑了。
岑清铭从玻璃墙看到何菟遛了,他就说她怎么会如此好心的带他来豚骨拉面店,原来不过讹他一顿饭,刚刚的“吻”也只是她的恶作剧,仅此而已,他抿了一下嘴chún,chún畔的豚骨汤味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他越想越来气。
他站了起来,女服务员说:“一共六十二。”
付了钱,天色已经黑了,他推着那辆黑色的自行车,手指拂过嘴chún,它的上面有她的痕迹,他的脑子已经是她那愈发清晰的五官,还有刚刚她弯下腰领口透露的粉色内衣,凸起的山丘,若隐若现的沟壑,比起这些,他觉得还是她的嘴chún吸引人一些,薄薄的,软软的一片,脏话,好话从她的小嘴里蹦出来,越是张扬越是想征服,他甩了甩头,为自己生出来的想法而感到不悦,他猛的蹬了两脚脚蹬子,车飞速驶了出去。
何菟不太想回家,她在路边边玩边往家的方向晃dàng着,看到悠长的水泥巷子里一个年老的人,她觉得有些眼熟,怎么也想不起来,天色太暗她也就没多想,回家的时候看到大门口靠着一个白色方便袋,估摸着王雅琴买了什么忘记拿进门,她把方便袋拎进门,屋里没灯,她开了门把方便袋放在地上,这才发现这个方便袋有多破旧,皱巴巴的,里面装着两颗大青菜和一把葱,可能王雅琴转了xing想吃素了吧,她换上拖鞋,这才看到地上多了一双黑色的皮鞋。
她穿着拖鞋转身上楼,洗手间的门开了,王雅琴的身上穿了一套水手服,脖子上戴着红领巾,红领巾的下面是她丰满的xiōng器,裙子短到了大腿根,稍一不慎就能看到整个圆润的pì股,这些装扮她早就屡见不鲜,甚至有更甚,从学生妹到女教师,从护士到空姐……
有时候说不清是人在演职业还是职业在演人。
何菟没有再继续看她,王雅琴也没有说什么,她们彼此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何菟转身上楼一气呵成,王雅琴摇曳着身体往
不要作死撩学霸 第 10 章
自己的房间走去。
何菟推开窗,从凳子上爬上去,坐在了窗沿上,看着不远处的灯光,蛙鸣从窗台下传来,野猫在草丛间窜来窜去,她晃着双腿,脑子里是岑清铭最后愤怒发红的脸,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chún,舔了一下,意犹未尽的想起了岑清铭这个书呆子,不由得笑了。
她摸出手机,找到了岑清铭。
「何菟」:到家了吗?
她从桌上摸了根烟,掏了火柴就着这夜色点燃了这根烟,火星明明灭灭,何菟看着远方黑压压的一片,偶有灯光,她知道她终有一天要离开的。
手机震了一下。
「岑清铭」:到了。
何菟笑了一下,看着话题终结者岑清铭的两个字。
「何菟」:岑清铭,今天是不是你初吻昂
岑清铭刚放了书包,准备洗澡就看到了这样一句,感觉被调戏了一番,他伸了脸到镜子面前,看了一眼自己的脸,鼻子之间似乎能闻见她身上的草莓味,柔软的嘴chún像春天的青草地,充满了生命和美好,花洒之下,他搓了一把自己的脸,镜子里反出他隐隐约约的lún廓,他的世界一片寂静,偶尔能传来何菟的声音:呐,豚骨拉面店,初吻的地方。
洗完澡,擦完身子,身上又热出了一层薄汗,他套了一件背心拿着手机去了楼上,他点开了手机屏,微信提示了好几条信息,心中隐隐有了一些小小的波澜。
「何菟」:岑清铭,你干嘛不回我?你是不是害羞了?
「何菟」:喂
「何菟」:喂,你要死啊!
「何菟」:我不会说出去的!
……
他不过洗了个澡,她就能这样bào跳如雷,岑清铭把手机搁在床头柜上,打开了电视,随意调了个电影,他必须要远离何菟这个人,她和他的轨迹不同,或者说他不能放任自己心里起了变化而坐视不管。
手机不依不饶的响了起来,这个点他是第一次接到电话,不看也知道是谁,只是他不明白,何菟怎么就有了他的号码。
“喂,岑清铭,你干嘛不回我信息?”
她的声音透过助听器传进了岑清铭的耳朵里,透过手机,他听见那边很吵的蛙鸣,呱呱呱的叫嚣着这不安静的夜晚。
岑清铭靠在床头,手机贴在耳朵上:“回什么?”
何菟气结,真想骂什么,可发现也没什么好骂的,她坐在窗台上,曲着膝盖:“你还没睡啊?”
岑清铭低低的回:“嗯。”
寂静绵长的夜晚,暧昧从电话两端顿生,何菟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给他打这个电话,因为他不回信息还是因为那个吻不仅是他的初吻也是她的,她笑了笑:“我可不是故意坑你的,我最近手头真没钱,等我有钱了,一定回请你。”
岑清铭没想到她说这番话:“不用了。”
“我说回请就回请,客气什么。”
他继而说:“好吧。”
二楼的木门被叩响了,何菟屋里的昏黄的灯光明明灭灭的照着,叩门声变得越发急促,她说:“我有点事,先挂了。”
岑清铭听到那头男人的声音,那人叫了一声“何菟”她就挂了。
第十五章 就是老流氓
何菟手里拿着烟不耐的推开门 ,门口的男人不就是那天在家里客厅看到的人。
男人自下而上看了她一眼,从发育不太好的xiōng到窄细的腰,最终落在了那纤细而白嫩的双腿上:“小丫头片子长大了呢。”
何菟并不喜欢他,从他第一天出现在这个家里的时候,她就非常厌恶他:“王雅琴没有告诉你二楼是我的地盘?”
男人略感抱歉,虚伪的说:“那不好意思啦。”
何菟根本不吃他这套,眉头一皱 ,伸手抖掉了香烟头上的灰:“你什么事?”
“你妈现在既然跟了我,你就也算我半个女儿,找女儿谈谈心,关心一下是应该的。”男人说的字正腔圆。
何菟在听到“女儿”两个字的时候某根神经被扯痛了,以前父亲很少和她谈心,大多时候,她看到的是父亲的背影,长大一些的时候,他已经不能用玩具逗乐她了,每次离开都会说:“我走了,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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