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少的心肝宝贝儿云薇薇墨天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妖妖灼舞
这次,是云薇薇的手机。
云薇薇拿出一看,是白母的来电。
云薇薇犹豫了一下,接起,“伯母……”
“薇薇啊,演奏会结束了么你什么时候回来”
白母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却又透着担心,“这都快11点了,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事”
云薇薇眼眸微闪,说,“伯母,我再一会儿就到家了,演奏会结束的比较晚,我没有任何事。”
“那就好。”白母笑笑,“这天冷,你刚出月子没多久,我刚煮了点热汤,等你回来正好喝。”
白母关切的话语让云薇薇心头如鲠,待挂上电话,她捏着手机,表情不明。
墨天绝蹙眉,俊颜有点沉,“你还要回去”
“恩。”云薇薇点头,“宝宝还在那。”
“我会去接。”墨天绝道,还补了一句,“你留在车里。”
真的是好怕她跑呢。
云薇薇有点哭笑不得,“墨少,家里只有伯母一个人在,她对我很好,就算白医生真的是黑衣人,但伯母是无辜的,她是个很善良的女人,我不能不声不响地走掉。”
墨天绝沉着脸,还是不悦。
云薇薇挽上他的臂弯,柔声道,“墨少,后天周末,白医生就会从英国回来,我们一起找他把话说清楚,伯母那边,就算我要离开,我也希望,是在不伤害她的情况下。”
墨天绝知道,云薇薇太过善良,那些对她好的人,她一个都不忍伤害。
可是白子鸢,等到白子鸢回来,又会发生什么变数
墨天绝深深蹙眉。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公寓。
云薇薇欲下车,墨天绝却是摁住她开门的手,灯光打在他英俊的面色,是晦暗的沉。
云薇薇轻抚他的脸,“墨少,我说过这次会相信你,所以等戳穿了白医生的伪装,我就跟你回国,我相信你,请你也相信我。”
墨天绝眸色不明,他不是不相信她,他只是,莫名不安。
白子鸢毫无动作,这一点,非常奇怪。
他必须现在就把云薇薇带走,才能安心。
云薇薇主动亲吻了一下他紧绷的面颊,安抚说,“墨少,你别这样,我保证,两天很快就过去,而且,这两天,我也可以来找你。”
这话说的,像是主动求私会一样。
云薇薇面颊微红,快速地退开。
墨天绝又岂容她逃,扣紧她的腰肢,摘下她的口罩,真真切切地堵上她的唇。
这样两唇相贴,才叫亲吻。
他轻吻她的唇,吸取她的甜美,可是不够。
他又撬开她的齿贝,与她的舌,翩然起舞。
温热的呼吸纠缠,云薇薇的气息渐渐紊乱,她的羽睫轻颤,在他强势的激吻下寸寸瘫软。
多久了,他不曾如此真切的拥抱着这具软柔的身体,她像是水一般依偎在他的怀里,给予他全然的信任。
他的手不禁伸进她的衣衫下摆,想要触摸的更多。
她轻哼出声。
哺乳期的身体是敏锐的。
尤其,她其实这个时间点,还会给男婴喂一顿母乳,这样男婴就能一觉睡到天亮。
可这会儿被他这一捏,全都溢了出来。
“墨少,你、你快放手……”
云薇薇呼吸窘迫,摁住他作乱的手。
墨天绝气息紊乱,深吸了两口气,才缓缓地将手抽了出来。
只是,那骨节分明的指尖,还沾着奶白色的湿漉。
云薇薇面色刷一下涨红,结结巴巴地去擦他的手,许是觉得太窘,许是觉得太赧,竟先发制人地嗔了一句,“你做什么乱捏,这是要给宝宝吃的,等下他都吃不饱了。”
这话本没什么问题。
但墨天绝想象了一下那画面,却又是蓦地面色一沉,然后那幽深的眼神,看向她的匈口。
虽然隔着羽绒服,但云薇薇还是面若火烧,小手一抬,罩住了他的眼睛。
墨天绝一把拉下她的手,攥在自己掌心里,这次,是看着她的眼睛,蹙眉道,“孩子是男孩。”
云薇薇嘴角一抽,不明白他这话是何意。
墨天绝又说,“过了哺乳期,不准再让他碰你的匈。”
如果不是因为她知道墨天绝从不讲笑话,她几乎要以为墨天绝这是在说笑。
可她知道他没幽默感,所以她知道,墨天绝这是在吃醋。
他在吃一个小孩的醋。
至于么,这是她儿子。
更何况,还是个婴儿。
云薇薇有点无语,干脆不说话。
墨天绝又亲了她一口,才放她下车。
云薇薇回到小公寓,白母就真的煮好了热汤等她,云薇薇感动万分,几番欲言又止,却只说出了一声谢谢。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白母说白子鸢的事,一个以为是自己的,也疼爱了近十年的儿子,到头来却发现是假的,这要白母怎么接受
更重要的事,那位真正的、白母的孩子,还活着么
云薇薇心中思虑繁杂,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而不知道为什么,她在梦里,竟然依旧在做那个墨天绝挖她孩子肾的梦。
可明明,她已经相信他了不是么为什么,这个梦还是不断
云薇薇满头湿汗地被吓醒,面色间,还有着惨白。
这个梦,一定是假的吧毕竟,墨天绝已经将那么有力的证据摆在了她的面前。
所以这个梦,一定是她太思念她那早夭的孩子,才会做的吧。
呜哇哇……
孩提的哭声倏尔响起,是婴儿床上的男婴醒了。
云薇薇赶忙起身将他抱起,男婴一触到她的怀抱就不哭了,然后一边抓拍着她的匈口,一边砸吧着嘴。
云薇薇知道,小家伙这是饿了,立即解开衣襟,喂男婴吃奶。
男婴大口大口的吮吸,那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可爱极了。
莫名就想起了墨天绝,想到他昨晚还吃味的说,不准这孩子碰她匈。
怎么有这么奇葩的霸道。
云薇薇再次无语,嘴角却又不由自主地翘起。
她轻抚男婴软柔的发丝,轻语道,“宝宝,爸爸是可信的,对么他这次没有骗妈咪,妈咪是可以信赖他的,对不对”
男婴似是听懂了她的话,突然放弃吸奶,抬起头,对着云薇薇露出一抹萌萌哒的笑,那样子,就像是在告诉她,爸爸是可信的一样。
云薇薇同样笑了。
接下来的两天,每到晚上,邱夫人都会以各种名义带着云薇薇出门,然后,去见墨天绝。
两人就是手牵手走在坐在车里,彼此依偎着说说话,或者,墨天绝推着云薇薇,在商场里一起挑男婴的小衣服。
好多女人用羡慕的眼神看着云薇薇,一个英俊的男人推着一个坐轮椅的女人,一起挑小孩的衣服,这画面能脑补出许多温情的画面。
比如妻子瘫痪,丈夫不离不弃。
比如两人已经有了爱情的结晶,恩爱无比。
云薇薇感受着周围人的目光,多么希望,这么美好的时刻能持续,等下一次,他们就要带着宝宝一起来。
那一刻,一定会有的吧
翌日。
周六。
白子鸢终于再次回来。
白母恰好出门买菜,屋里,只有云薇薇和男婴,当然还有从白子鸢出现在机场,就也赶到的墨天绝。
白子鸢看着墨天绝紧握着云薇薇的手,眉梢高高地挑了挑,惊讶道,“墨少这是和云小姐和好了么”
“白子鸢,别装了。”墨天绝瞳色犀利。
白子鸢嗓音无奈,“墨少究竟要怀疑我到什么时候”
“白医生。”
云薇薇看着白子鸢无辜的表情,沉重道,“原来,你真的是黑衣人,你为什么要欺骗我又为什么要冒充伯母的儿子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第318章 破绽
你究竟什么目的。
白子鸢一声轻笑,妖孽的面上依旧是慵懒的邪肆和无辜,“现在连云小姐都怀疑我了么可我真的不是黑衣人。”
“那这是什么”
墨天绝拿出几份学籍的档案备份,说,“这本该是真正的“白子鸢”的资料,他在初中时因为一场滑雪事故而毁容,在这前后的脸应该是不同的,可这些资料里的“你”,却是从小到大的成长轨迹都一样,那只有一个可能,你怕我查,怕我知道你是假的,所以就事先将初中前的照片都替换成了你自己。
“白子鸢,你跟本就不是白母的儿子,你就是黑衣人,或者,我该再问一问,你的真名,究竟是什么”
白子鸢表情不变地看着墨天绝手里的档案,轻笑说,“原来,这就是墨少所谓的证据看来墨少是真的很爱云小姐,为了云小姐什么都能做。既然如此,那就当我是黑衣人吧,云小姐,我母亲那边我会解释,你就跟着墨少回家吧,祝你们百年好合,呵呵。”
意味不明的话,听得墨天绝眉头一蹙。
云薇薇更是表情微紧,问,“白医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知道自己没什么好辩解的,所以就默认那白母真正的儿子呢,他在哪里”
“云小姐这话挺有意思。”白子鸢勾着唇道,“我就是我母亲的儿子,你要我再去哪里变出个人来”
“可你刚刚不是承认了么”云薇薇蹙眉。
“我什么时候承认了”白子鸢轻笑,“我只是不辩解,不辩解和默认,我以为是有很大区别。”
云薇薇都被搞糊涂了。
意思是,白子鸢依旧不承认自己是黑衣人
“可那些照片已经证明你是黑衣人。”
“如果光凭几张照片就能定人罪,那警察断案也太容易了。”白子鸢嗓音凉薄,说,“云小姐,我还是那句话,祝你和墨少百年好合,你们走吧,趁着我母亲回家前离开。”
有时候,话说的越是不清楚,越是混淆判断。
墨天绝眸光锐利,已经听出白子鸢话里的隐意,他觉得那些证据是假的,是他故意诬陷他,但他不反驳,就当成全他的栽赃嫁祸,让他带走云薇薇。
而这时,咔哒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是白母回来了。
白母看到墨天绝时,还微愣,“这位先生,请问你是谁”
云薇薇没想到白母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一时有些无措。
白子鸢却是很快笑了笑说,“母亲,这是我的一个朋友。”
朋友
白母闻言更狐疑了,会有朋友是这种凌厉冷漠的眼神么
但,这会儿,白母也没时间多问,而是扭头,然后笑笑说,“子鸢,你看我在超市遇到了谁,是你的初中老师thoas先生,他听我说你快要结婚了,就要来看看你呢。”
伴着话音,一个高大的美国男人走了进来,五十多岁左右的年纪,脸上有着大片的皱纹,但却不失儒雅之气。
“鸢,这就是你的未婚妻么这双眼镜长得可真美,一看就是个温柔漂亮的女人。”
身为一名学者,thoas颇有涵养,虽然一看云薇薇脸上的大口罩,就知道她的脸必定受了伤,但话不揭人短,他只说另一面的美好。
云薇薇微赧,礼貌地道谢。
白母在泡了杯红茶后,又指着婴儿床里熟睡的男婴,轻声说,“thoas先生,你看,这就是子鸢的孩子,是不是特别可爱”
“恩,很可爱。”thoas连连赞叹,“这孩子一看就很聪明,将来,肯定也能成为像鸢一样优秀的人。”
thoas似是想到什么,还感怀了一句,“那时,鸢出了那么严重的事故,我还以为,他会从此一蹶不振,但没想到,他却很快走了出来,还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心理医生。”
“鸢真是我们学校的骄傲,后来,面对一些不爱学习的孩子,我就经常给他们讲鸢的故事,还把鸢受重伤时,咬牙做复健的照片给他们看,他们看了之后,很多都变得发奋图强,真的是很让我欣慰。”
thoas说的动容,墨天绝却是听得表情一沉。
云薇薇更是狐疑,“thoas先生,您的意思是说,您看到过子鸢重伤的样子”
thoas点点头,感伤道,“当时,鸢的比赛,我们都在场,所以他出事的时候,我们才能第一时间赶去山下救他,可就算如此,他还是伤得很严重,当我们把他从雪堆里挖出来的时候,他几乎全身都是血。”
“后来到了医院,医生说他匈骨断裂,腿骨断裂,就连原本俊朗的脸,都毁了。”
“我那时每隔几天就去医院看鸢,好几次看到他由医生摘下脸上的纱布,露出狰狞的疤痕,然后一次次的植皮,才将脸上的皮肤都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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