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战心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三天?我们?
我看着她,充满疑惑。我已经昏睡那么久了吗?我怎么记得是昨晚发生的事情呢?
周嫂看着我把水喝gan净,马上接回杯子,征求我的意见:“我把饭端进来喂给你吃好不好?哲信少爷吩咐了,你这两天只能喝粥,我每天都准备,没想到你今天才醒。”
我并没觉得怎么饿,但是还是点头,现在可不是逞强的时候。
周嫂端着一个超大个儿的托盘进来,直接占满了整个床头柜的表面。粥就一碗,可是小菜却有六、七样之多。
虽然胳膊仍然抬着费劲儿,不过被人喂还是算了吧。我执意自己端碗,她只好依次的把小菜递到我面前。
说实话,周嫂现在还能这么热情恭敬的对我,还真让我开始怀疑她到底知不知道我在这里是什么身份。
“周嫂,这两天辛苦你了。其实有两样小菜就行,我根本吃不下那么多。”
“小姐说哪里话,我每天只做做饭,一点不辛苦。哲信少爷说了,发烧的人胃口多半不好,特意吩咐我多准备几样不同的。”
“我……病了,一定给大家添麻烦了吧?”
“小姐别这么想,你一生病,病势还来得那么急那么重,可把我们都吓坏了。尤其是哲信少爷,我可从来没见过他以前对另外哪个小姐这么上心过。前天和昨天他都没离开过这里,今天才去上班的。我说替他照顾一下你,他都不肯呢。”周嫂脸上的笑意很深,让我想起古代专替男方说好话的媒婆。
我全明白了,周嫂仍然什么也不知道。余光瞄到身上的睡裙,想必这也是江哲信出于遮掩我的鞭伤而考虑的。难怪外人一点口风都探不出来,江哲信为了掩饰自己的变态还真是小心谨慎。迟早我会揭穿你的真面目。
喝完粥,我的jīng神好了很多。
看着周嫂把东西端出房间,我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卧室的门没有关,周嫂的声音从客厅里传过来:“喂,哲信少爷,许小姐醒过来了,还喝了一碗粥。…… 还有点温度,好的。好的。”
我立刻睁开眼睛,就算听得出周嫂话语里的兴奋,猜得到她并非间谍而是应江哲信的要求,第一时间通报我醒来的消息,我仍然对她的作为生出不满。
当她又走进来说:“许小姐,哲信少爷很快回来”,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已经变得非常难看了。她应该也有所察觉吧,说完就小心翼翼的退了回去。
我知道我不该迁怒的,可是一想起来那个凄惨的夜晚,我就无法平静。她的话,无疑于又给我下了一次死刑判决书,我无法再安心入睡。
现在才上午十点半,江哲信不至于为了我这个玩物而丧志吧,最有可能的应该是他今晚过来折腾我。至于周嫂说的,他前两天都没离开,我相信,那不过又是他的障眼法,同时也是掩盖事实真相的需要,于是选择一举两得的留下来。
四十分钟后,我听到大门开锁的声音,不免大惊失色。虽然已经领教了江大总裁几次随兴而行的乖张做法,但是仍然对他如此‘重视’我这个玩具的态度而瞠目结舌。
想继续装昏是肯定行不通了,该来的总要面对。我强打起jīng神看着卧室门。
高大的身影慢慢走进来,我突然就觉的呼吸不畅起来,就像是有一颗巨石压在xiōng上一般。
江哲信踏进房间,慢条斯理的将房门关严上锁。双手开始解开衬衫袖口上的扣派儿,依次将两袖都卷到了肘部以上。他的动作从容优雅,黑眸自始至终都盯着我。
看不出他的情绪,才更让我感到害怕。尤其是看到他从后裤兜里摸出一个比烟盒还大的四方小盒之后,我的心率直接超过了一百。
他走过来,先将小盒扔到床头柜上,然后就来掀我的丝被。
物极必反,我已经受够了他带给我的压力和恐惧,横竖都不会好过,我不想再继续软弱下去。
我瞪着他,只要他再敢撕碎我的裙子,我发誓,我一定反击。
他好像发现了我的情绪不对劲,停顿了一下,然后依然故我的把手伸向我的领口处。
两种声音先后响起。撕裂声和耳光声。
我又赤身l体的bào露在他面前,而他因为我的一记耳光而愕然。
“你的胆子很大。”他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把字句挤出来。
我咬紧了牙:“没有人敢一再撕碎我的衣服。”就算我是阶下囚,我也有自己的傲气。
他一把捂上我的嘴,不,是掐上我的脸颊,强迫我的头向后仰成90度角。
脖子要断了,好难受。
“我就能。我可以对你为所yu为,你给我记清楚了。这笔账我先记下来,你会付出代价的。”他冷酷的宣判,然后松开了手。
我其实还是有点害怕了,可是骄傲不允许我在这个时候示弱,我依然瞪着他。
他显然在压抑着什么,腮帮处的肌r不断细微地抽搐,我知道他在狠狠的咬牙。
他的视线移到我的身上,简单的逡视一遍,深吸一口气,扭头去拿先前那个小盒。
我下意识的抓过丝被,试图重新盖住自己。
“不要luan动,否则我就把你捆起来。”他徐缓的说,口气明显不悦。
纸盒里竟然是个铁盒,盒盖一打开,一种不知名的清香气味立刻发散在空气里。我有点诧异,不太敢确定心中的猜测是否正确。
他重新扯掉丝被,从铁盒里挖出些许淡绿色的膏体,沿着我xiōng前的伤痕细细涂抹。
紧绷的神经一下就放松下来,他竟然在屈尊纡贵的给我抹伤药。
沾着药膏的男xing手指仍然是冰凉的,抚过之处奇异的不再有灼热的痛感,反而变得酥痒。
手指摩挲着,并不用力,只有当我试图轻微挣动的时候,才会弄痛我,同时伴以警告的眼神儿,带着很大程度的霸道,毫不掩饰他的故意。
我把脸扭向一边,却无法控制的仍然随着他的动作而脸颊益发烧红起来。
我不习惯生人如此亲昵的碰触,尤其是面前这个人。他现在的动作比先前的恶意伤害更让我无所适从、不知所措。
我刻意收敛心神,努力漠视在我身上游移的手指,却不其然的想到了那个人。
那个人曾经熟悉我身上的每一道曲线,他喜欢抚弄我颈部细致的肌肤,喜欢捧玩我xiōng前的粉嫩柔滑。他的手指永远都是炙热的,所有被他留下烙印的地方都会燃烧起簇簇火焰,焚毁我的神志,迷失我的意识,让我心甘情愿的匍匐在他身下喘息。
身上的手劲加重了,我微微皱眉,扭回头,赫然发现漆黑的双眸已经在等着我。
我不相信他会读心术,却多少还是有点心惊。那个人是我心底的秘密,我不允许被别人窥视。
他审视我,那种表情真的令我有种错觉,仿佛他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
我本想努力保持冷漠,却因为听到他的话而前功尽弃:“你真是y荡,只是上药,就已经有反应了。”
他故意使用低俗的词汇,而我也真的上当了,再也无法保持镇静。
“你以为是因为你吗?”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那么是因为谁?”他语气尖锐,拧上了我浑然不觉挺立的xiōng前蓓蕾。
猝不及防的疼痛,热辣辣侵蚀我的神经。我绷紧身体,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我愿意先认输。
看到我垂下眼帘,摆明认错屈服的态度,他回以嗤笑。
他跃上大床,分开我修长的大腿,跪置于我的腿间,整套动作堪比流畅。
我咬牙闭上了眼睛,浑然不觉十指已经死死抓住了床单。
两根手指毫不客气的探入我的身体,激痛令我想挣扎。
轻松被他制住,双腿无法合拢,我绷紧所有神经,等待疼痛的升级。
冰凉的触感滑过我的花瓣,探入最柔软的深处。疼痛并不剧烈,他只是探索我的身子,然后他撤出手指。
几秒钟后,凉意再次充斥入口然后逐步向里填满,他为我的身体内部均匀的涂上药膏。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充满逗弄的表情,涌上的已经不是恨意,而是前所未有的惊惧。我已经可以肯定了,我不是他的对手。
父女相见
猫捉老鼠的游戏开始上演。
我以为依照江大总裁的个xing,被他掌控于手心玩弄的猎物必定只有血淋淋、死无全尸的下场。并非是我过于悲观偏颇,而是已经深受其害,惨遭荼毒之后的现实经验教训。
就在昏迷之前,我都以为我将获得解脱,就此永不醒来,庆幸终于结束了身为蝼蚁的悲惨命运。
结果醒来才不过两个小时,我就发现,原来我不是蝼蚁,而是变成了某人眼里的鼠辈。
他还远没有玩够,所以我得活着。不但活着,还要为他带来乐趣。他最引以为乐趣的事情,莫过于看着我在他随心所yu的逗弄之下,战战兢兢的揣测他的意思,然后每次均以失败而告终。
就象现在,我以为他会延续那天的bào行,继续在我身上加诸痛苦以满足他变态的需要。
可是事实是,他除了给我上药,就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探索我的身子,让我无处可逃。
与先前的执意弄痛我不同,这次他轻柔的爱抚我xiōng前的浑圆,尤其是顶端已经受伤的粉红色花蕾。他亲吻它们,用舌尖软软的tian舐。
他的指尖探入我的腿间,沿着上药的轨迹,轻易的找出隐藏在花瓣中的柔软珍珠。他揉捻它,让它变得更加的突起。
我知道他正紧盯着我,不放过我的任何反应与表情。也正因为如此,我一直都紧闭双眼,不肯让他看出丝毫端倪。
可是抵抗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因为看不到,他的一举一动反而就更加的鲜明。在每一次措手不及的碰触下,感官的冲击犹如浪cháo般来了又退,一次接着一次。我只能勉强压抑住即将要逸出口中的呻lin和有些急促的呼吸。
我告诫自己,他不是那个人,不是!即使他现在的温柔象极了那个人,也不过是虚假的刻意表现出来的假象。我不要迷失,不要!
他覆上我的身子,耳垂落进他的口中,轻咬然后tian弄。那是我最敏感的部位,我无法抑制的深深吸了一口气,轻颤了一下。细小的汗珠从我的额侧滑下。
“还要忍吗?还想证明不是因为我?”他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脸颊上。
原来他还在介意我无心说出的那句话。
早已领教过了他的偏执,更何况这个问题怎么回答都不对,我只好继续沉默。
却忘记了,他最痛恨的还有一项,恰恰就是我的沉默。
头发被抓住,在尖锐的疼痛里,我睁开眼睛。他的眼眸因为炽热而黑的发亮,我分辨不出里面的火焰究竟来自yu火还是怒火,也兴许是同时糅合了那两种情绪。
他身形敏捷的跪起身半骑坐在我xiōng前,提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压向他的裤裆。里面的东西已经坚硬,隔着布料摩擦我的脸庞。
不!这个混蛋!
我左右摆头,只换来头皮更剧烈的疼痛,除此以外,没有起到任何我想要的作用。
他已经拉下了拉链,只轻易的往外做了个引导,硕大粗红的男xingyu望就弹跳出来,先碰到我的一侧脸颊,而后斜挺在空气里。
他掐痛我的脸颊,强迫我张开嘴。令人作呕的东西戳进了我的口腔里,一直深深的抵到了喉咙。
我发出gan呕的声音,挣扎着要合上牙关,我要废了他!
可是下巴已经不受自己控制,被他的铁掌钳制,两种巨大外力的对抗,使得颌骨酸涩到极致后直接错位,下巴脱臼了。
我泪如泉涌,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胯压上我的脸,嘴里的东西上上下下用力戳个没完。
头皮、下巴、喉咙…,整个头颅都是痛的!我踢腾双腿,两手不顾一切的使足力气锤打他制住我的双臂,却一切都是徒劳,撼动不了丝毫。
久的就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在我的恶心和几yu窒息里,咸腥的y体涌进我的喉咙……。
他依然压着我,直到确认我全部吞咽下去。
他抽离我的口腔,我依然无法合上牙床。
他有点喘息,笑容冷酷:“既然你不喜欢出声,你的嘴巴对于我来说就只剩下这个使用价值了。”
我已经筋疲力尽。连瞪视他都做不到。我想躲起来,躲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去。
又是剧痛,我的下巴复位。他彻底放开了我的头。
他获得了满足,随手整理好裤子,身心愉快的轻松下床。
他打开房门走出去,声音回荡在整个房子里:“周嫂,准备饭。下午我们要出去。”
纯白的丝质长裙,耀眼的钻饰。
江哲信拥紧我,不无体贴的让我靠在他身上,分担我多半的体重。
最先进豪华的贵族式疗养院里,穿梭其中的不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医生护士,所有人都或者目不转睛,或者稍有掩饰地盯着我们。
江哲信本来就是王子一样的人物,见怪不怪,对此毫不在意。我是没有力气在意。
对于他忽发奇想的带我出门,还是在我发着低烧,浑身伤痛不断的情况下,我很难为此对他报以感激之情,虽然我也很想重新见到太yang。
他又一次亲昵温柔的拭去我额头的汗珠,将嘴贴近我的耳朵,明明是想说悄悄话的样子,声音却偏偏大的足以让身边穿行的人听清楚:“累不累?天气太热了,呆会儿看到你父亲不要太激动,知道吗?他老人家身体也不好。”
父亲?他竟然带我来见许宝山?
我没有听错。走廊尽头宽大舒适、yang光充沛的特级套房里,坐在窗前lún椅上的,就是许宝山,我的‘父亲’。
他慢慢扭过头来,冷然的看了一眼身旁的江哲信,然后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流露出了深深的疼惜和内疚。
我们只是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但是,我也动容了。
仅仅因为对方了然一切的目光,和发自真诚的对我的怜悯和心疼。
他抬起手,温和的说:“凌汐,到爸爸这儿来。”
只是这一句话,我就泪流满面,根本无须做戏。
我向他走过去,肩头的手掌略微施加了压力,然后才松开。
我知道,是江哲信的警告。
我努力在许宝山跟前蹲下身子,冷汗立刻冒上来。
温热粗糙的手掌抚上我的脸庞。许宝山低下头来,专注的看着我,嘴都有些颤抖:“委屈你了,孩子。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本来这一切都和你没关系的,可是现在却要你来承受。”
只有我听得懂他真正要表达的意思,他在真心实意的请求我的谅解。
我摇头,哽咽的说:“我很好,爸爸。你别多想。你一定要保重身体。”
“许伯父,你安心休养吧。我会好好照顾凌汐的。”江哲信突然开口。
许宝山恍若未闻,依然看着我,然后轻轻碰触我的嘴角。有点痛,我看到他眼底的愤怒。什么也瞒不过这位老人的眼睛,他已经看到了我撕裂的角和脸颊下方极浅极浅的掐痕。
我在他抬头前的一瞬间用力压住他的手。他重新看着我,我的眼睛里是乞求。不要向江哲信发难,现在不是时候。
他咬牙半晌,最终什么也没说。眼睛却湿润了。
我已经很感动了,这个时候至少还有一个人如此关心我。虽然我和他总共只相处了不到三天,可是他为我说过的话,我都记得。
第一次他说:“我不同意。不能让这个女孩子去做那么冒险的事情。江哲信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他会杀了她的。”
第二次他说:“孩子啊,你怎么这么傻呢?为什么不重新选择一条路来走呢?”
第三次他血流满面,却对我喊:“凌汐,不要打了,你打不过他们。快跑,快跑。不要管我了。”
然后就是这次,他隐晦着,在向我道歉,请求我的原谅。
平素只听闻他正直、善良、不畏强权。我只是冷眼旁观。如今,才明白,养父为什么肯把自己的亲生女儿jiao给他,为什么会从心眼里敬佩他这个与自己截然不同,或者说是完全来自水火不容的两个世界里的人。
我把脸侧贴上他的膝头,他慢慢摩挲我的长发。此时此刻,我才第一次真的把他当成了父亲。
“凌汐,我们该走了。伯父也累了。”
想必江大少爷因为没有看到意想中的父女俩抱头痛哭,更没有许宝山为了女儿向他低头屈服求饶的好戏,于是觉得兴味索然,失去了耐心。
我虽然不愿意,却依然抬头,慢慢站起身子。
许宝山一直紧紧攥着我的双手。
我给与他一个安抚的笑容。我相信,我笑的很灿烂,很美丽。
所属物
江哲信揽着我的腰半拖半抱的往外走。他附上我的耳朵:“高兴吗?我把令尊安排在这里,你还满意吗?”
我不满意,当初签下卖身契的时候,要求放过许宝山是必然的jiao换条件之一,既然我已经用身体抵债,许宝山就不再欠你一分钱。他本人和他的生活都跟你没关系了,你凭什么限制他的自由,以这种方式软禁他?
但是我什么也没有说出口,他的目的是显而易见的,所谓司马昭之心,世人皆知。我懒得和无耻之徒争辩,争也白争,不会有我满意的结果。何况现在,我既没有体力,更没有心情。如果不是他紧搂着我,我真有可能倒在地上起不来。
疗养院很大,似乎长廊总也走不到尽头。现在已是午后,人越发的多起来,人影儿不断从眼前闪过,我有点晕眩。
江哲信的脚步也慢下来,不是因为我,而是偶有遇上熟人。
“嗨,哲信。你怎么在这里?这么漂亮的小姐,好像以前从来没见过?”
“她嘛,是许宝山许世伯的独生女儿,许凌汐。”江哲信淡淡的说。
“啊?!”惊叹声不止一个。
江哲信收紧胳膊,我浑身疼的冒汗,却要露出笑容,回应大家惊羡的目光。
猜也猜的到江哲信此刻心中的得意。
曾经神秘万千,众人只能听闻传说而始终不得一见的许家大小姐,如今终于现身,却已然归属江大总裁所有,可见他确有厉害过人的本事。
“哲信,你也该多带许小姐出来走动,让我们大家早点见见。如此佳人被你藏匿家中,真是bào殄天物、太过委屈了。哈哈哈……。”
“呵呵,凌汐,你可觉得委屈?”江哲信笑意盎然,含情脉脉的看着我的眼睛问。
“……”我只能浅笑着jiao羞低头,希望江总裁满意我的配合。
“凌汐也是刚回来不久,又遭逢家变,身体不太好。我正给她调养呢。”口气里充满心疼和怜惜,搂我越发的紧。
“我们也都听说了许伯父生意失败,家父本来也想帮忙的,只是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不过幸好有你出面,听说已经解决了危机,许伯父也免于被起诉,也难怪能俘获美人心了。哈哈哈……。”
早就知道江哲信善于颠倒是非黑白,被他暗中算计的真相多半都不会大白于天下。但是看着他当着我的面还能如此面不改色的默认自己是救星而毫无愧色,还是让我对他的厚颜无耻至极暗中咬牙。
“哲信,不如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只当给许小姐接风。”
“以后吧,我看凌汐也累了,我们就先回去了。你说呢?凌汐?”温柔至极的语气。
“好。我听你的。”我已经快透不过气来了,不知道我的感觉是否正确,江哲信忽然不悦了,箍的我的腰都快折了。
坐进车里,他都没有放开我。简单的吩咐开车之后,他就捏住我的下巴,眼睛紧紧盯着我。我敢确定,他在生气。
我只是迷惑,我又做错什么了吗?我没有拂逆你,没有揭穿你,你让我笑,我就笑,你让我说话,我就照着你的意思开口,你的怒气从何而来?
强烈的晕眩让我没法思考,我软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他抱我走进房间,我慢慢恢复了意识。周嫂已经做好了饭离开。
他直接把我放到床上,取来一杯水喂给我。
拜他一整天的折腾所赐,我的体温再次升高了,我自己都能感觉的到身体在从内向外的冒火,骨头一节一节的疼,尤其是后脖颈以下。
他拿来冰袋放在我额头上,帮我摘下所有首饰,故技重施的撕扯我的裙子,我已经习惯了。反正衣服是他买的,我不心疼。
他看我的伤,然后皱眉我身上的热度。他取来热毛巾帮我擦拭身体,又接着喂我粥,然后是药。自始至终,脸色y沉的可怕。
我要是还有力气真想大笑,堂堂江大总裁马不停蹄的伺候一个玩物?你上午的威风哪里去了?你下午的得意哪里去了?原来你也有后悔的时候,买下我注定是个大麻烦,得不偿失。
可是我笑不出来,我很疲倦。我选择无视江哲信的存在,自顾自的沉入睡眠中。
我是被用力摇晃醒的,灯光刺痛了我的眼睛。
天并没亮,黑夜才只过了一半。我瞪着仍然抓着我双肩的江哲信,这个神经病!
他一瞬不眨的仔细审视我,眼神专注而具有穿透力,更像是要看穿我的灵魂。
他gan吗?怎么是这种表情?他发现了什么吗?我这才发现自己心脏跳的急促而剧烈。
我不想再与他对视,我害怕他看出我的心虚。我承认我的意志没有他那么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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