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战心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身后的甬道被一点点扩张,敏感的内壁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所包裹的器械轻微的在向着各个方向旋动。
任何灼痛感都不复存在,身上的伤口已经逐步愈合,可是心上的呢?
几分钟后,检查结束,强烈的异物感消失了,等在旁边的护士第一时间过来帮我擦拭股沟和g门,为我提上裤子。
“许小姐,g肠撕裂的部位已经全部愈合,恢复的很好,目前看,没有发现问题和任何后遗症,你可以放心。”陈卓一边撕下手套一边说。
我依然侧躺着,背向着他,没有回头。静默了几秒钟,我才缓缓的说:“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我可以马上离开吗?”
“理论上没问题,但是…我需要通知哲信,看他什么时间过来接你。”
我深吸口气:“我想自己走,可以吗?”
“这个……。许小姐,你是否需要考虑一下心理辅导。我想这对你的jīng神和心理状态会有很大帮助。”
“不必了,”我淡淡的打断,我确实有点心理障碍,但是我不会让这家医院的任何一个心理医生探究我内心的秘密,“我不想被人再三揭伤疤。也许,该接受心理治疗的人不是我吧?”我刻意另有所指,恍惚记得,那天似乎听到过只言片语。
半天没有再听到回声,我非常失望,这已经是三天来,我第五次试探了,却依然还是什么也套不出来。
“那么,先这样吧,我会通知哲信,许小姐休息吧。”
我非常懊恼,白白在医院浪费了十多天,现在才想起利用陈医生,却已经没时间了。他和江哲信一定jiao谊匪浅,他那天说的话,我隐约还有点印象,模模糊糊记得几个字。
陈卓离开了病房。
李姐给我端来一杯水:“许小姐要出院了?真是太好了。”
好?我苦笑。我说:“我走了以后,你就不要当特护了,还是多陪陪你的儿子吧。”
“嗯……。”李姐眼圈儿一红,垂下眼睛。
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痛苦,不论贫富。
不过才半个多小时,江哲信就过来了。
我看了他一眼,就接着扭头看窗外的柳枝上的两只小鸟,其中一只在轻啄另一只的翅膀,亲昵无间,既似兄弟,又似情侣。
“你先出去。”熟悉的声音,霸道的命令。
李姐二话不说,就退了出去。
江哲信两步走到床边,一直盯着我:“都好了?”
我不为所动。难道陈卓没有告诉你吗?
他钳住我的下巴,我这才扭回头看他,没说话,也没点头。
他放开我,直接解开我的病号服的扣子,看我身上的鞭伤。又要脱我的裤子,被我先一步摁住了手。
“都好了。”我说。
这次换他不为所动,拂开我的手,执意扯下我的病服裤子直到脚踝。
“屈腿。”他简单的说。
我冷冷的盯着他,痛恨自己的教养,我应该破口大骂,应该去狠狠抓破他的脸。
他亲自动手抓我的脚踝弯曲我的腿向上抬,膝盖压上前xiōng。
他注视那里,而我气得发抖。
门这个时候突然被推开,我奋力踢挣脱他的双手,两腿急速缩到半摊开的被子里,顺便将被子拉到脖子上。
是陈卓,我看到他眼中的惊讶,他一定多少看到了我刚才屈辱的姿势。
我咬牙,在被子里面把裤子提好,再摸索着系好上衣扣子。
“哲信,这里是一些补血补气的中药,你让周嫂炖给她喝。”
江哲信接过塑料袋,套在自己手腕上,回身又掀被子,将我打横抱起。
“我们走了。”他冲陈卓点了个头。
我想起一件事,我说:“等等……”
他低头,看着我,等我说下去。
“我要500万。”我说的理直气壮。
他挑眉。
“现在就要。”
他抿一笑:“gan什么?”
“我借债越多,不是越方便你心安理得的对我为所yu为吗?给我500万,你想再怎么玩弄我的身体都可以,玩儿死也行。”我也笑,却是自bào自弃后带着绝望的笑。我看向陈卓:“透析治疗,500万够不够?”不够,我就再多卖点。
陈卓愣了一下,随后眸光一闪,点点头。
江哲信低头瞪着我,抱我的双臂用力收紧,“什么透析治疗,谁需要透析治疗?”
“是特护李姐的儿子,”陈卓解释,然后对我说:“许小姐不用再c心了,我可以做主免去李姐儿子的所有治疗费用。”
我不再说话,这个结果我也算满意。是我套问李姐的话,才知道这家医院其实就是陈卓自己家的。当初陈卓用李姐威胁我,如今,让他为李姐做点什么也不算过分吧。我早已经看出来了,陈卓要比江哲信善良一点。
江哲信把我放回床上,随手掏出支票簿,签下500万递给陈卓。重新抱起我,黑亮的眸子,盯的我心悸。
“如你所愿,我会玩弄你,并且心安理得。”低沉的声音,目光里透着掌控一切的快感。
他抱我走出病房,抱我坐进车子,抱我回公寓。他不开口,我亦无话。
公寓里一切照旧,周嫂在厨灶间忙忙碌碌。
不过上午十点半,餐桌上已经摆满大大小小十几个菜式,堪比晚宴丰盛。
我坐在他腿上,他端起碗,拿起勺子。
“吃吧,多吃点。”宠溺的语气。
又演戏?可惜本小姐现在没心情配合你。我的尊严早就被你践踏到底了,就算你现在当着周嫂的面撕裂我的衣服调教我,我都无所谓。
我就那么看着他,很平静,不恨也不恼,只有冰冷。
他的手一直端着,良久,才把勺子和碗放下。叹口气说:“真生气了?”
演技一流,我领教了。
侍立一旁的周嫂,由最初笑眯眯的看着我们,到现在借故躲回到厨房去。
冰凉的手指抚摸我的脸庞。
我把脸侧开,看着空气中虚无的一点轻轻开口:“为什么这么对我?我自问没有犯下十恶不赦的罪过。我不懂得经商,但是我相信父亲做事清白,只有被人害绝不会害别人。你为什么这么恨我们父女俩?就算是死刑犯被处决前,还会得到一纸罪状书呢,我也想吃苦吃的明白些。”好歹我现在仍然顶着许家大小姐的名衔,这个反应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啪!”江哲信一掌拍在桌面上,连带着碗碟都哗啦啦作响。
他掐过我的下巴,怒视着我,几yu张口。我急切的等着他告诉我答案,却不想他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把我推坐在地上,愤然站起身离开。在经过厨房的时候,对周嫂咆哮着说:“盯着她吃饭!让她把所有东西都给我吃gan净!”
周嫂诚惶诚恐的跑出来,小心翼翼的扶我起来。大门这时被用力摔上,发出的巨大响声,让我们的心脏都是一抖。
周嫂看着满满一大桌饭菜,揣摩着我的脸色,最终左右为难期期艾艾的开口:“许小姐,你尽量多吃点吧。这些都是少爷吩咐我特意给你准备的,对身体最是补养了。”
我不想为难下人,漫不经心的拿起勺子。江哲信的表现分明就是yu盖弥彰。他不是单纯的虐待狂,他是在报复,许宝山到底怎么得罪他了,值得他这么丧心病狂?
补品?毒品?
我皱眉看着眼前又被周嫂盛满的小碗,实在吃不下去了。今天一天,我完全是在被填鸭的过程中度过的。
上午的那顿饭还没消化,就是午饭;午饭过去仅仅两个多小时,又是下午加餐;感觉刚放下加餐的饭碗,现在又是晚饭了。
不是没想过摆小姐架子,只是看到周嫂乞求的表情,我只好投降。平心而论,自从我住进来,这么些日子了,周嫂一直很本分,对我始终毕恭毕敬,温和慈爱。既没有狐假hu威的做派,也没有让我抓到任何她监视我然后暗中报告的把柄。我现在已经完全相信,她就是单纯被派过来照顾我的。
既然没有恶感,相处这么久,我已经接受她和我作伴儿这个事实了。也许从小就知道自己并不是名副其实的大小姐,所以,就算被哥哥怎么宠,依然做不来欺负佣人作威作福的事情。若非对方先惹我,我绝对不会先伤害别人。
也正是如此,当中午江哲信打回电话,在电话里斥责周嫂时,颇让我愤怒和无奈。我不伤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伤。周嫂挂了电话,黯然了片刻,给我盛汤时,颇为难的说:“许小姐,请你多吃好不好?不然,我在少爷那里无法jiao差。”
周嫂已经在江家做了许多年,想来江家给她的工钱要比一般雇主高很多吧,她是在怕失去差事而惶恐吗?
我咽下一口燕窝粥,好像就堵在喉咙处再也下不去分毫。我苦笑:“周嫂,我真的一口也吃不下去了。你先回去吧,等他回来骂我好了。”
周嫂摇摇头:“少爷让我等到他回来才可以走。少爷不舍得骂你的,他对你那么好。”
我连苦笑都笑不出来了:“这样吧,你帮我吃,吃gan净。他回来,咱俩都好jiao待。”
我是很认真的说的,可是周嫂扑哧一下就笑出来,分明当笑话听了。
没容我们大眼瞪小眼多长时间,江哲信就回来了。
他走进餐厅的时候,我正假模假式的端碗喝汤,并不是怕他,只是不想再连累周嫂被骂。我现在已经终于明白富家子弟个个都是迁怒的高手。不过,碗边儿在间停了很久,里面的汤水却几乎一点没下去。
周嫂帮他摆上另一份饭菜,除了恭敬的打招呼,什么也没敢多说,想必也是被他给骂怕了。
江哲信扫了一眼我这边的碗碗盘盘,“怎么补品还剩下这么多?不是让她分四次全部吃掉吗?”口气不善。
周嫂没敢吭声,我只好放下碗,擦了一下嘴角说:“太多了,实在吃不完。”
江哲信看着我舒展了眉毛,颇带着些心疼的说:“凌汐,陈卓再三嘱咐我,一定好好给你补身体,你这次生病大耗了元气。他说你以前就贫血,你怎么不告诉我呢?难道这几个月你在这里一直都没有好好吃东西?周嫂,你是怎么照顾许小姐的?”
“少爷,我……。”周嫂一脸紧张。
“不关周嫂的事,我也一直有好好吃饭。只是体质的问题。”这个伪君子,你还有脸质问周嫂,我身体这么差,大伤元气,还不是拜你几次三番弄伤我所赐。我垂下眼睛,虽然很生气,但是现在不能再激怒他。
江哲信看着我叹气:“凌汐,你就是太任xing了,总是让我不知拿你怎么办才好。”语气颇为无奈。
我咬牙,彻底无语了。我怎么碰上这么个唱做俱佳的疯子?他到底在演戏给谁看?我?周嫂?还是他自己?
“周嫂,以后每顿饭你都喂给许小姐吃,每次都要按照我规定的饭量全部喂gan净。现在就开始,你把那碗汤喂给许小姐吃。”
我被惊住了,抬头看着江哲信,他的表情没有变,看似温和宠溺,可是我能从他眼睛里捕捉到残忍。
周嫂显然也愣了一下,随后马上走到我旁边,端起汤碗。
在江哲信目光的威胁下,周嫂一勺一勺喂着,我一口一口喝着。
胃里好难受。我打嗝,扭头乞求:“我真的喝不下了。明天……我再喝。”
“不行,都喝掉。”
周嫂犹豫着很慢很慢的速度,又送到我嘴边,我哆嗦着又喝一口。
感觉胃里的东西翻涌的更加厉害,我咬牙压抑几秒钟,低声下气的说:“我以后一定好好吃东西,饶了我吧。”
“凌汐,你看你,怎么想的好像我在惩罚你。我哪里舍得,哪次不是由着你的xing子来。可是你看看你瘦成什么样子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心疼?我怎么跟许世伯jiao待?以后不能再一味纵容你了。你让周嫂说,我这番苦心都是为了谁?”
“是呀,小姐,你是要多吃呀。少爷是为了你好。”周嫂点头,目光里竟是非常赞同。
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失败。一直以来,当着周嫂的面,江哲信自始至终都在表演他拿手的温柔戏码,而我却始终不假辞色,冷淡以对。想必,周嫂在心里也早已把我看成是脾气大,任xing撒jiao的大小姐了。如今江哲信简单两句话就能钦定乾坤,所有人都只会相信他对我的心意,而我但凡不接受,就是彻底的不识好歹。
xiōng口堵的厉害,吐血比吐饭的yu望更强烈。我一把夺过周嫂手里的碗,强guàn下肚子。
周嫂惊声说道:“小姐,小姐,慢点喝,不要那么着急呀。”
我一手按xiōng,一手把碗拍在桌子上,死咬着牙站起来,瞬间冲进了卫生间,翻江倒海的趴在马桶上吐起来。
周嫂随后跟进来,轻拍我的后背,劝解我:“许小姐,你不要赌气啊。我家少爷真的是为你好哦。他也是替你身体着急才非要你多吃些的。你应该慢慢吃嘛,吃的这么急是肯定不舒服的。”
“周嫂,你出去吧,再把燕窝粥去热一热。这里我来照顾她。”
周嫂出去了,江哲信关上卫生间的门,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提起来:“你最好乖乖按我的吩咐做,不要再妄想糟蹋自己的身体就能逃离我。我还没有玩够呢,我不会那么容易让你死去的。”
“为什么?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我也咬牙瞪着他。
“因为我可以对你为所yu为,并且心安理得。”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边还带着残忍的笑。
填鸭后的结果
填鸭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让我痛苦不堪。
江哲信每天至少两顿会亲自监刑,早饭必定会看着我生生被喂的彻底瘫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才会心情颇好的去上班。
中饭和下午加餐,虽然他不在跟前,却已然将威胁做到十足十,让周嫂死心塌地的坚决执行到底,丝毫不敢对我有一丁点的通融。即便偶尔撑的我眼泪汪汪,周嫂会很同情,说出的话却是:“忍耐一下吧,把胃撑大了,你就不觉得难受了,以后才能多吃,身体也才会好起来。”
这都是些什么可笑的逻辑和荒诞的想法啊。看着周嫂一脸为我好,虽然怜惜却绝不放松的表情,我真是yu哭无泪。极其恼恨她的愚昧无知和助纣为虐,不下三次,真气的我摔碗拍桌子,可是在下一刻看到她惶恐和畏惧着接听电话时,我又会不由自主的浮上内疚。她只是个做不了主的下人,我尚且对抗不了江哲信的手段,她更如何敢违抗江哲信的命令。尤其还是蒙蔽在江哲信亲手制造的‘为许小姐好’的虚假表象之下。
晚饭就更不必说了,营养能否全然吸收先不做考究,光是分量就完全是看着江哲信的脸色而定,脸色好,也许我最多就是撑个半晕,如果脸色不好,就会在周嫂离开后,他再接着亲自喂到我吐,然后吐完再喂,再吐,再喂……。
中间我会发抗,会把碗里的汤汤?
暗战心弦 第 6 部分
谥苌├肟螅俳yòu徘鬃晕沟轿彝拢缓笸峦暝傥梗偻拢傥埂?br /
中间我会发抗,会把碗里的汤汤水水泼到他的身上,下场就是被捆在椅子上,领教他凶狠的皮带的抽打。只是,他再也没有侵犯过我,甚至都没有和我同床。在把筋疲力尽的我粗鲁的丢到大床上后,他就会去睡客房。于是我得以安生踏实的一觉到天明。
就这么狠吃狠睡了半个月,就算jīng神上再抑郁,身体状况居然还是很有改善,就连天天在一起的周嫂都发现了我的变化,某一天在打量我半晌后,欣喜的对我说:“许小姐的脸色好多了,似乎脸庞也不似前几日那么尖削了,圆润了一些呢。”
我没有应声,对于我来说,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不过就是江哲信又胜了一局,连我身体的状况都要他来做主,他可以弄伤我,也可以以强制和令我痛苦的手段让我恢复。
晚饭间,周嫂异常高兴的把自己白天的发现汇报给江哲信,他也细细打量我,然后笑的开心:“凌汐,终于看到效果了,也不枉你开始那几天过的那么痛苦,你不知道我一直心里有多矛盾,好几次就差点硬不下心肠,想半途而废了。如果没有当日的坚持,你又怎么能恢复的这么快?”
相信除了我,任何人听到这些话,只怕都会感动的。我还能说什么?自己的身体不争气,被人这么折腾,却还真的不再虚弱和苍白,反给他长足了脸。为了不再留人以不识好歹的口实,我只能微笑,以谢隆恩浩荡。
当晚,他把我扔到床上,却不再离开。
过去的游戏略有些生疏了,他没能顺利的将裙子一撕为二,于是又居高临下的睨视我,“自己脱。”
他仔细逡视我的身体,间或还会用手指抚摸我的肩胛处和肋骨。似乎在确定不会硌疼自己以后,他满意的覆上来。
一切动作都是缓慢的,如同一部电影里的慢镜头,手腕被拉过了头顶,双膝强硬地挤进我的腿间。
他一直注视我的脸,欣赏我流露出的屈辱和不甘的眼神和表情。
“你是谁的奴隶?”他尖刻的提问。
“你的。”我挤出牙缝。
“你现在还是许家大小姐吗?”
我摇摇头,不是。岂止现在不是,以前也未曾是过。
“说话。”他的语气突然冷冽起来。
“不是。”我满足他的虚荣心。
他勾起了角,将yu望推进我的身体。
动作不再缓慢,紧压在我身上激烈的律动。冰凉的皮带扣蓄意在我的肋骨和小腹间碾压摩擦,那里和下身的疼痛遥相呼应,最终连成一片。
我深呼吸,竭力放松自己。下t有些湿润了,我觉得好过一点。
他停下来,一直观察我的表情。然后撤出我的身体,将我翻了个身。
“跪好。”他拍拍我的臀部。
我以极度羞耻的姿势跪伏在床上。
我听到了身后解开皮带扣的声音。
皮带带着呼啸声毫无预警地落在我的背上。
“啪”的一声清脆的皮r相击,与我没有防备之下的呼痛声先后回荡在房间里。
yu望再次贯穿了我的身体,他一边用yu望抽打我的身体内部,一边用皮带抽打我的后背及后腰。
他不断的挥舞着皮带,鞭打一次比一次快,力度却一次比一次狠。
即便咬住嘴,呜咽声还是从口中逸出,我躲避,摇摆身体,艰难的往前爬。箍在腰间的手臂用力收紧,我最终也躲避不开严密的抽打和刺戮。
不行了,后背火烧火燎的疼,我开始哭叫,一次次收缩肌r,绷紧身体。
“啊,舒服,接着动,使劲扭动你的p股。”恶意的声音,伴随着着力的抽打。
不管我心里是否愿意,身体早已经出于本能的不断挣扎扭动着。
许久,身后的呼吸粗重急促,而我已经昏昏yu倒。
猛地,他爆出狂野的低吼,又是深深的几个冲刺之后,他抽出昂挺,抵在我的背后。迸发的体y烧灼着我后背的伤口,在疼痛难忍中,我颓然趴倒在了床上,眼前一片发黑……
次日,醒的很晚,浑身上下依旧火辣辣地痛。
我听到周嫂在外间说话的声音,然后江哲信走进来在衣柜前换西服。他竟然还没走?
我小心的往被子里又缩了缩,后背疼的厉害。
“醒了吗?”
听到他的声音,我一阵气恼,忽然不想再装睡下去,我睁开眼睛看着他。
江哲信一边系西装扣,一边转过身来看我:“起床,吃完早饭跟我去公司。”
我这个样子怎么去公司啊?抬一下手都浑身疼!
可是江哲信就喜欢看着我痛苦,我没有决定权。
时隔一个多月,再被江哲信带到公司,惊觉所有人对我的态度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入住江家
索菲将另一杯咖啡放在我面前,又是一笑,说:“不知道你是否同总裁一样,喜欢早上喝咖啡,还是,我帮你另泡一杯茶?”
我看着她,诧异不已。
她今天很奇怪,从我们一到公司刚出电梯我就察觉了。
她向江哲信问好很正常,但是接着就客气而恭敬的和我打招呼,就有点不对劲了。
“许小姐,早上好。”语气谦恭到比刚才那句“总裁早”更见谨慎有礼,与一个多月前,开口闭口的叫我‘凌汐’,吩咐我做这做那的态度完全不同。
后背痛,我不得不挤出笑容同时对她问好之后,直接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下来。本来只想先喘口气,再帮她gan跑腿儿的力气活儿的,却不想,她给江哲信送进一杯咖啡后,竟然给我来了这么一出儿。
“呃…,谢谢你,索菲。我自己来就好了。”我也看着她笑,“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她的笑容有点僵住了,没有说话,似乎在迟疑。
她到底怎么了?我只是做好自己打杂儿小妹的本分,等待她的使唤,她gan吗这么一脸尴尬的看着我?我真想上去摸摸她的额头,发烧了?
“许小姐,我以前不知道你和总裁是那种关系。总裁当时要我锻炼你,我就……,很抱歉。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解释。”她颇有些费力的把话说出来。
我暗然心惊,我和总裁哪种关系?xing奴与主人的关系?你又怎么知道的?
我看着她,眼神儿冰冷,笑容全然凝结了。她何必对我使出这么一脸愧疚的表情,是对我的不幸遭遇而感到同情和可怜吗?觉得自己不该再趁机落井下石作威作福,还是借故想更深一层的羞辱我?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