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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朕的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宸妃
“不要、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也不要逼他,至少不要在现在逼他。
温子慕感受着自己身体的热度,无力掌控,耳边听着那人一字一字的叫唤,最后的最后,两滴灼热的液体从他的眼眶悄然滑落,他的双手僵硬的放在乾明宫的地面上,一动不动。
他轻轻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身子被翻了过去,从后面被充满着。





重生之朕的男人 第二七章 :城
这晚,温子慕一直留在皇宫。萧乾生因为被温子慕突然提起的要离开京城的话吓着,怎么也不肯让温子慕回去,温子慕拗他不过,也只得听他的话。
两人许久都不曾单独在一起过了,如今在一起用过晚膳后,敬事房的总管太监却很快就送来绿头牌让萧乾生翻嫔妃的牌子。
温子慕笔直的坐在一旁的位置上,温润的眼眸看着太监手里捧着的绿头牌,他将嘴角抿的很紧。萧乾生望了他一眼,立刻不悦的斥走敬事房的太监。
直到殿里的宫人又都走的差不多了,萧乾生才近乎哄着用软了几分的语气对温子慕说:“广置后宫,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原来在太孙府里有太孙妃,我们不也是好好的吗?后宫的这些女人与前朝都有很密切的联系,我不得不重视着。”
温子慕闻言一怔,苦笑摇头,“我知道。”
他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这么心软,一次又一次的被他或撒娇或强硬的哀求,好容易坚硬起来的心肠又消化了。
“你知道就好。”萧乾生显然也不像在这事上多停留,他立刻收拾起自己难得的耐心,眼眸一眯,神态冷感清雅的说:“那你可还记得,今日上午,我跟你说过些什么话?”
温子慕怎么会不记得,“皇上说的可是太子?”
“是。”萧乾生笑了,果然,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不管他的身份如何变迁,他所愿意相信又愿意把所要做的事告诉他的这个人,还是只有他,温子慕。
太子萧未坤因为前头的香囊诅咒事件,虽然当时没有被废黜太子之位,但是他早已经在半年前就被先帝幽禁在东宫。
后来章王之乱起来,萧乾生称帝,他对外又称这太子是参与过章王之乱的,所以到现在,太子早已经被柳宰相等奏请,废黜了他的太子之名。如今这个两度被废的前太子,早已经被关押在慎刑司的大牢里。
温子慕随着萧乾生的御驾来到大牢时,他看到了这个废太子,只是他现在的模样却让他大为惊愕。想不到区区半年时间,萧未坤居然就大大的变了模样。
萧未坤现在其实也不过是三十七八的年纪,正值壮年,可是大约是经历的坎坷多了,如今他蜷缩在阴暗肮脏的大内密牢里,一头白发,瘦骨嶙峋,只是双眼还透着光亮,脸上的颜色却已经如同死灰毫无希望了。
“你来了。”温子慕随着萧乾生才刚刚走进内牢,卷缩在阴暗墙角的人居然就说话了,温子慕想他这句话,自然是跟萧乾生说的。
“父王真是好耳力,眼睛都不抬一下,怎么就知道是谁来了。”萧乾生和温子慕对视一眼,嗤之一笑。
萧未坤沉默良久,然后才畏颤的抬起了脸庞,肮脏黝黯,“现在除了你,还有谁会来这里看我呢,又还有谁敢来这里看我?”
萧乾生悠悠的哈笑两声,柄着一把折扇走近了牢房边缘,他向自己生父所关押的地方看了一眼,立刻摇摇头惋惜的说:“不愧是专门处置京城皇族的慎刑司,这牢房待遇还是不错的,地上铺着干草,地面没有死老鼠,也没有成群的蟑螂,墙壁上更加没有爬满了的土蛹,父王现在呆在这里,想必还是很惬意的吧。”
温子慕听到萧乾生说这话,浑身一震,“皇上。”
萧乾生仿佛没有听到温子慕的叫唤,继续笑微微的说:“慎刑司的牢房虽然坚固,逃脱不易,但是这里没有残暴的士卒每日的殴打和折磨,没有人用开水泼在父王身上,也没有人敢把腐烂发臭的剩饭剩菜疯狂的灌进父王的嘴里,更加没有人敢随意的饿父王的肚子,把父王逼到不得不吃牢里的死老鼠和土里面酸臭的蚯蚓和蟑螂。”
温子慕的眼底心疼刻骨,他看着身旁修长青年轻松的模样,心中酸涩翻滚。
他原以为幼年时候在鄂州大牢里的悲惨经历,乾乾早就已经忘记了,哪知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他一点一滴都还记得,只是他从来都不曾向任何人提起过而已。
“慎刑司的士卒们还足够人道,他们不会一不开心就把父王吊起来用扎着刺的鞭子抽打,也不会一闲的慌就往父王身上扔蜈蚣和各种恶心的虫子,更加不会一生气,就让吃泻药,身体不受控制的在大牢里拉的痛叫翻滚。所以父王,你看,你还是多么幸运的,对不对?”
萧乾生的笑容,优雅淡漠,他所说的话也轻轻缓缓不见半丝气愤的情绪,但是萧未坤却听着他嘴里所说的这一切话,身子慢慢颤抖,慢慢颤抖,最后缩在墙角剧烈的战栗起来。
“别说了,别说了,你别说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怕死,是我懦弱,是我没有用……”萧未坤捂住自己的耳朵,阻止自己再听到那些折磨他的话语。
萧乾生的目光这一刻才变的凶恶起来,他咬牙切齿的狞笑着,“父王现在知道自己有错了?朕当年在鄂州的地牢,父王自己住在有官兵护卫的幽宅,你知道朕在鄂州地牢的每一日都是生不如死,可是那时候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他宁肯自己龟缩在幽宅里,讨好孙皇后,也不愿意把他接到一起照顾。
“你该死!”萧乾生的仇恨喧嚣而起,旁边的一柄火把被他拂袖摔在地上,阴暗的大牢瞬间就更加的幽暗了。“孙皇后让你复立回宫,你回去的时候想到了朕吗?你有一丁点想到民间还有朕这个关在地牢里的儿子吗?你有吗!你说你自己该不该死!”
“我该死,我是该死,是我自私,是我该死……”萧未坤捂住耳朵的手都有些无力的,折磨了他多年的罪恶感让他头痛欲裂,悔恨的泪水像是决了的堤。“你让我死……”
他对不起这个儿子,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对不起这个儿子,他无数次的为了自保和前程抛弃这个曾经被他捧在手心的儿子,他是他的长子啊,是他昔日最宠爱的妾生下的骨肉。
他无数次从噩梦里惊醒,看到这个儿子靠自己的能力重新回京,重新成为皇太孙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这个儿子就是他的报应,他抛弃儿子自私自利,总有一天是要遭到报应的。
而现在,报应已经来了。
“你这样就想死了?只是这样就已经受不了了?”萧乾生恼恨自己生父的懦弱,如果不是因为他这样受不了苦懦弱,幼年的时候他怎么会抛弃自己!“朕今晚就要成全你,朕送你去死!”
压抑在心底十几年的仇恨,这一刻终于压抑不住了,萧乾生魅人的眼眸都涨的通红,里面盛满了嗜血的残暴。温子慕紧张的注视着萧乾生的一举一动,他看到他拍了一下手掌,席真立刻带着好些太监们走了进来。
定睛一看,这些太监有一位捧着一个放着酒壶和酒杯的盘子,其余的却全部抬着大大的木箱子。温子慕疑惑不安的看着这些木箱,他不知道萧乾生让人在里面放了什么。
“乾、乾生,你要做什么……”萧未坤显然也是怕了,虽然抱着必死无疑的决心,但他还是把自己的身体缩成了僵硬的样子,惊慌颤抖的像是在打摆子。
萧乾生疯狂的大笑,“你不是刚刚在向朕求死吗?父王,父子一场,朕自然是要成全你了。”双手轻悠悠的一拍掌,他叫上太监,“来人,给前太子送饯行酒。”
捧着酒杯酒壶的太监闻言一颤,赶紧端着自己手里的东西走进打开的大牢,另外有两个太监随他一起走了进去,他们拉过萧未坤的身体,不顾他手足并用的挣扎,硬是把酒壶里的液体全部灌入了萧未坤的嘴里。
“你给我喝了什么!乾生,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萧未坤被太监们粗鲁的动作弄的浑身疼痛不堪,同时剧痛的还有他的喉咙,慢慢的,他感觉自己的腹部也像火在烧似的。他立刻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肝肠一点一点的慢慢腐烂寸断。
“谁准许你直唤朕的名讳!”萧乾生狠狠一掌隔着大牢的铁门甩在萧未坤的身上,直把萧未坤打的翻了一个跟头,重重的摔在墙上,口鼻里的鲜血直流。
温子慕的手掌一紧,不是担心萧未坤所受的折磨,而是心疼萧乾生极度的仇恨。
萧乾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生父倒在地上挣扎,一边流血,一边像只被毒翻了的老鼠一样抽搐战栗,疯狂直笑。“父王,刚刚的酒好喝吗?这可是朕特意让人调制的,可让喝下的人肝肠寸断,五脏腐烂,但是腐烂断肠的时间又不会太快,而是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既不会让你太早咽气,又不会让你享受不到这种夺命的极乐呢。”
萧乾生说:“你看,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这个被他看不起眼的庶子,心思周到?”
“啊啊啊,杀了我,杀了我——”萧未坤在地上翻滚痛苦的喊叫,地面早已经被他嘴里大口大口吐出来的污血沾染的恐怖吓人,但是他知道,现在他还死不了,因为他眼前这个已经当了皇帝的儿子,绝不会让他就这么快的死去。
萧未坤表现的越痛苦,他的喊叫越让人心颤,萧乾生脸上的表情就越愉悦,他心里畅快的就越像是一个月前刚刚登基坐上皇位接受百官叩拜的至尊爽感。
温子慕的后背却慢慢的冒出了冷汗,英俊温润的脸庞上也显得苍白。
看一眼地上痛苦的恨不得自己把自己一刀刀剐死的前太子,再看看自己身旁满脸酷寒漠笑的年轻男子,他却只是心中真真难过,他竟然觉得,此刻的乾乾并不是真正的快乐。
但是温子慕站在一旁,纵然心里不忍,可也无力开口多说些什么。
约莫有一炷香的时间过去,萧未坤的命已经被弄去了半条,萧乾生全程观看,他叫上身后的席真,一字一顿的说:“把箱子里的东西都拿出来,全部洒在前太子身上。”
晃荡,木箱一个个被打开,整个大牢立刻陷入一片黄金灿灿之中。温子慕惊愕的张大了双眼,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些木箱子里居然全部都是装的金锭子!
萧未坤在生不如死中,感觉到有很多坚硬的东西被扔到了自己身上,这些东西好硬,砸的他身上处处都是血迹斑斑,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砸打终于停了,他却也已经被这些东西厚厚的覆盖在地上,呼吸一阵急,一阵无。
萧未坤不知道萧乾生还要怎么折磨他,他现在已经完全的不怕死了,他也不想再活了。
苟且偷生做什么,害怕死亡做什么,早知道今日要受这么大的折磨,当初他还不如就在鄂州流放的时候立刻死掉呢,至少那个时候,他这个折磨他的儿子还是爱他的。
而他,也是爱这个儿子的啊。
“乾生……乾生……”杀了他,杀了他吧,不要让他这样没用又丢脸的父王再活在人世了。
“父王,你还记得多年前那个长平原的夏日吗,那么热的天,你要回京,当着孙侧妃和二弟的面,你是怎么对我的?那些被你扔在长平原上的银子,你还记得吗,你应该不记得了吧。刚刚你喝的酒了,我已经命人把它们磨烂渗进去了。”
萧乾生站在大牢外,亲眼看着几个太监们把大桶的油状物泼在了堆积在大牢的金色物体上,他慢悠悠的笑着说:“当年的父王赏给朕的只是银子,现在十几年过去,朕还给父王金子,够孝顺了吧父王?你就好好享受。”
说完了最后一句话,萧乾生仰头大笑着转身走出了内牢,他并没有继续留在牢里观看后面的事情,温子慕也连忙跟在他后面走了出来,但是席真还带着那些进去的太监们守在牢中。
温子慕已经慢慢的陪着萧乾生走了好远,只听到在最隐秘处的那间大牢里,有人的惨叫像是在承受骨肉活活分离的极刑一样凄厉,温子慕一回过头,只见慎刑司的墙壁上,大火幽深。
“回头看什么?”走在前面的人身穿一袭贵丽黄袍,面如冠玉俊美无双,他头也不回的挺直了修长的身体向前走着,却轻飘飘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温子慕的眼眸一点一点的柔和了起来,他拉住了前面人的手,“乾乾。”
萧乾生回头,目光寂冷。
温子慕温柔的说,“我在这里。”
萧乾生定定的看了温子慕很长的时候,眼神冰冷而没有多少焦距,良久之后,大牢里面响起的惨叫声平息了,他才甩开了温子慕的手,面容清艳的向着乾清宫的方向走去。
这一晚,温子慕彻夜没有离开皇宫,也彻夜没有离开新帝的寝宫身下,直到天亮。
三日后,慎刑司的主官大人来报,前太子突然在狱中染疾暴毙而亡,又几日,与前太子一起关押在慎刑司的侧妃孙氏追随前太子上吊自杀,只遗留下一个不满十岁的幼子。
萧乾生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正由温子慕和席真陪着,他慵懒的坐在一把太妃椅上,看着御花园大雪之后难得的美景。“那些太监们,可都处理干净了?”
席真闻言一愣,立刻谨慎的说:“回皇上的话,微臣都已经处理干净了。”
萧乾生满意的点点头,挑眉示意温子慕给自己递过一颗剥好的葡萄,送入嘴里,他好看的眉头轻轻的皱了皱,这葡萄好甜。




重生之朕的男人 第二八章 :城
新帝登基满了三个月之时,举国欢庆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国泰民安。
三月初,礼部接到新帝的圣旨,册立新帝生母吴氏为靖贤太皇太后,册立先帝贵妃柳氏为孝嘉太皇贵妃,册立先帝妃梁氏为孝敏太妃,册立孝嘉太皇贵妃所出的二皇子为淳亲王,原东宫二子萧麒为宣郡王。
萧乾生极好的安置了柳贵妃和梁妃等,旁人不觉得奇怪,倒是他将二皇子和幼弟等都封王,完全出乎追随他的大内侍卫们的意料。
萧乾生大概也是看出这点,曾冷笑着问席真,难道众人都猜测,他杀了太子,所以接下来也会杀掉二皇子和萧麒?幼子何其无辜,当年的他自己是这样,现在再怎么残忍,又怎么忍心去伤害一两个稚子!
萧乾生傲气的从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自己矛盾的这一点。但是纵然他不说,温子慕也不问,因为他了解萧乾生这一点坚持。不管怎样,如今他的乾乾总算是皇位稳固了,但是如今也有一件令温子慕无比苦恼的事情,那就是汝襄王尉迟宏浚。
因为新帝登基,尉迟宏浚特意上京来朝贺,如今他已经在京里半个多月了。当日还在太孙府时,尉迟宏浚就对温子慕有过一段莫名其妙的纠缠,所以一直到现在,他还是一有机会就跑去找温子慕,更别提现在温子慕已经有了自己单独的将军府,他要堵住温子慕,已经不是温子慕躲避一二就能躲过去的。
萧乾生知道这事后,照样是吃醋难当,好几次都发火将温子慕压在乾明宫的龙床上,发疯的惩罚。而这天晚上,听闻下午汝襄王又去了将军府,萧乾生再度发狂了。
“唔——皇上,别这样……”双手被大力的反在身后,手腕被皇帝用自己的金黄色腰带绑在柱子上,温子慕整个人都被他人控制着,身后,绣着双龙的柱子粗壮异常。
萧乾生一口咬在温子慕的肩头,带着凶狠的舔舐着自己咬出来的伤痕。“朕要惩罚你,你让朕不高兴了,你说,朕今晚要在你身上做多少次才够解气呢?”
“唔……”身下衣衫已经被他向两边拉开,温子慕发丝凌乱,皮肤滚烫,羞耻的摩擦感让他渐渐迷失了自己,可是这里是乾明宫啊,外头都是守着的宫女太监,他们怎么可以在这里胡闹。
“别这样,皇上,别这样……”温子慕的拒绝,在身上人发狠的攻击下,不堪一提,很快他就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和理智,只能一味的咬紧牙关忍隐着。
萧乾生的动作从来就没有温柔过,他恼怒着身下这一具身体,无论多久,他怎么吃都吃不够,问题是现在居然还有人惦记上了,惦记上了他的胯下之人!
“今晚你别想回去!”就像要把温子慕玩坏,利用温子慕温柔包容的天性,萧乾生肆意的冲撞着,良久过后,温子慕嘴里发出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忍不住的求饶。
第一次结束之后,萧乾生的嘴角这才勾起,回头望着宫殿的锦帘外悄悄离开的男子身影,他冒出了心狠手辣的笑容。
今晚还早呢,他还可以对他的温子慕做很多很多次。
夜色阴暗的宫道上,尉迟宏浚颠颠撞撞的往宫外奔去,脑海中还印刻着刚刚在皇宫里看到的那一幕,他喜欢的男子居然被皇帝压在胯下,横冲直撞,听他嘴里脆弱的哀求,他分明是受人逼迫而痛苦万分的。
可恶,难道那个皇帝一直都是这样的人!白日见人的时候,他让温子慕为他出生入死,而在晚上见不得人的时候,他就用残忍的手段凌辱温子慕!
温子慕是那个温柔又和善的男人,他和他记忆里思念的那人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他那么优秀,那么平易近人,他应该被人好好的珍惜的,他怎么可以被那个皇帝这么耻辱的对待!
尉迟宏浚的眼眶都红了,因为对温子慕的怜惜,他的心里被嫉妒扭曲了理智,英俊玉郎的脸庞上也充满了痛苦的恨意。双手握紧拳头,他已经快要走出皇宫的大门。
而就在这个时候,席真突然从宫外与他迎面走来。席真见了年轻的尉迟宏浚,好像等候多时似的,他微笑的走了上去,对尉迟宏浚拜道:“汝襄王爷,好久不见。”
三日后,汝襄王爷辞帝,离开京城。
这天白日,啸王在自己府里设宴,温子慕如今身为朝廷的大将军,自然也被他邀请了。因为当日啸王在萧乾生登基时有过支持,温子慕也曾得到过他的帮助,所以不好不去。
哪知啸王在酒宴上喝了些酒,面对坐在自己身旁的温子慕,手脚居然就不老实起来,如果不是当时场面上有众多官宦在场,只怕他的手都要压在温子慕的手上了。
温子慕早就听说啸王常年多好男色,尤其喜欢玩弄娈童,所以当下十分厌恶,面对他醉酒之后的轻浮之态,他厌恶的站起身子,找个借口就随便立刻了啸王府。
回到将军府的二楼时,温子慕眼前一亮,他居然看到了他最想看到的人。
“皇上!”温子慕又是惊异又是欢喜,“你怎么来了?”
温子慕住在将军府里已经有好几个月了,这还是萧乾生第一次出现在这里,他站在那里,逆着白日明媚的春光,手里毅然折着一朵白洁美丽的梨花,温子慕眯眼,他看不清乾乾的表情。
“真是的,皇上来了,外头的仆人们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呢,太怠慢了。”温子慕生怕委屈了萧乾生,嘴里说出极为温柔的话,他那么小心,最心疼的就是这人的生气。
萧乾生勾了勾嘴角,突然伸出了自己折在手里的梨花:“喜欢吗?”
温子慕闻言一愣,红色爬上了他的俊脸,接过来,手心都在发颤,“喜欢。”
萧乾生的吻立刻袭了上来,他把他拉入房里,压在了床上,温子慕手里的梨花也被带上了床,随着锦床的摇动,这梨花美丽洁白的花瓣也微微颤颤的抖动着,圣洁动人。
从小到大,温子慕最喜欢的就是梨花了,原来在鄂州老家,府里就栽了一颗高大的梨花树。
情事过后,萧乾生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原来都是温子慕宠他,两人完事都是温子慕帮他把衣服穿上的,可是这一次,他自己动手,什么也不要温子慕帮忙。
温子慕虽然觉得奇怪,但是觉得这一次萧乾生对他极为温柔缠眷,他还在觉得害羞,所以也没多想,赶紧自己也把自己的衣服穿好,起身到房中央的桌上倒了一杯茶来。
“皇上,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温子慕含笑着问道。
萧乾生却仰头坐在床边,看着温子慕,反问“一定得有事才能来找你?”
“当然不是。”温子慕宠溺得开口,“我只是觉得,皇上国事繁忙……”
“慕慕,你如今为何不唤我乾乾了?”萧乾生的唇瓣色泽极美,轻开轻启,眼神直直的锁住了温子慕。“在人前是皇上,人后也是皇上吗?”他的话里分明是意有所指。
他们刚刚才亲热过,可不就是在人后。温子慕被萧乾生这样的话挑拨的面红耳赤,更别提萧乾生的目光还是那么邪肆,他心跳加速的低下头,嘴里无意识的顺着唤了一声:“乾乾。”
这一下,他是连耳朵都通红了。
萧乾生立刻脸庞染上了笑意,拍拍身下的床铺,他轻声的说:“慕慕,你过来,我的确是有事要跟你说。”




重生之朕的男人 第二九章 :城
边关的月夜,凉的不像话,又是春末,头顶的天空只点缀着几颗孤星,更添一抹凄冷。
猛地寒光袭来,温子慕跨坐在黑的发亮的劲马上,手里的长缨凌指着跌落在地的男子,“汝襄王爷,束手就擒吧,昔日章王谋反早已经兵败,你为何要步他后尘。”
这兵败在温子慕剑下的,正是一个月前在边疆起兵造反的尉迟宏浚,温子慕怎么样想不到,当日在京城看着如此奋发有为潇洒亲切的青年,为何竟然还有造反的一天。
而他来就是要平定他的反叛,取他的首级。
那一夜,那人对他说,他一定要见到尉迟宏浚的首级的,但是如果此刻真的要他杀掉这个青年,因着往日相识一场,温子慕倒是真的下不去手。
“温大将军前定章王,后定西疆,真是战功彪悍。”尉迟宏浚今时的模样,早已经不像一年前进京时的英姿焕发,跌落在黄沙地上,他满目凄凉,心里的不甘像身后的乌云膨胀。
温子慕叹了口气,握在手里的长缨转了转,“如今败局已定,王爷多说也无益,还是随我进京去领罪吧。皇上圣明,也许还会给王爷留些余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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