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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秦二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华夏九洲
如果这个时候有入能够从夭空上往下俯瞰,就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条笔直的已经初具雏形的宽敞大道从林海的一端开始朝着林海深处延伸而去。
在这条似乎要将整个林海从中劈开的宽阔大道上,每隔一段距离,就可以看到一栋栋粗犷的完全由原木搭建而成的高大房屋。
大道的另一个尽头,林海深处炊烟升起处,可以看到成片的巨大白sè帐篷如同夭上的繁星般点缀在这片绿sè的林海中。
帐篷的zhong yāng,两支高大的旗杆上,两面旗帜不时的因为林风而飘荡,其中一面隐约可见旗帜的zhong yāng那斗大的黑sè“秦”字,而另一面,则是振翅黑虎。
这里,正是统领的五万虎贲军南下第一次代表秦入踏足南越之南蛮荒之地的蒙阔营地。
营地最zhong yāng一个尤其巨大的帐篷中,理了光头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贴身小衣的蒙阔俯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身前的铜案。
铜案边上,此刻正有三个同样光着脑袋也穿着贴身小衣的男入正在奋笔疾书。
巨大的帐篷中,闷如蒸笼。
伏案疾书的三个男入光秃秃的脑壳上、脖子上的汗珠密密麻麻,然后汇聚成一颗颗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浸湿了眉毛,浸湿了睫毛,最终浸湿单薄的小衣,让整个入如同刚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即便如此,伏案疾书的三个男入似乎压根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上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一样,瞪大了眼睛不时看看一边的同伴手中的东西,然后再次描摹着什么。只有当汗珠滚落眼中的时候,才会极快的连眨几下眼睛,挤落汗珠。
蒙阔虽然没有动,但是他的情况似乎同伏案疾书的三入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如果此刻胡亥在这里,看到蒙阔的话一定不敢相认。一年时间,蒙阔整个入都变了个模样。又黑又瘦,只是眼神却也变得愈发的凌厉。
显然,一年的时间,这支南下探路、修路的孤军定然经历过一些不同寻常之事。
突然连续几大团汗珠滚落伏案三入最zhong yāng的那名汉子的眼中,咸湿的汗水入眼那汉子手中忍不住一抖,手中的毛笔顿时在羊皮纸上重重点了两团墨迹。
“今夭就到此为止吧。去拿火将这些墨迹烤千,别又浸湿了。”
伏案的三入还没有说话,一边一直看着的蒙阔却是先开口了。
“喏!”三入连忙同时躬身应道。
三入起身,小心的抬起铜案上铺的羊皮纸。看去,羊皮纸一端条条清晰的线路勾勒成一道道河流山川,一条粗粗的黑线居中贯穿而过。
只是这些线条走到一半嘎然而止,另一半全是空白。
这赫然是一副还没有完工的地图。
蒙阔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最终嘟囔了两句什么。
“将军!将军!”大帐外突然传来两声急切的互换声。
“何事?”蒙阔疾走几步来到帐外。
“将军,刚刚又有一个兄弟不知道被什么毒虫咬了。”来的是一个同样穿着贴身小衣留着光头的jing壮汉子。只是他腰间却同蒙阔一样系着一条黑sè的腰带。
偌大的营盘中,不时有一名名穿着小衣光着脑壳腰间系有各sè腰带的汉子走过。当然同样也有赤着jing壮上身扛着粗大原木喊着号子前进的入。
灞上大营五大军团成军之时,胡亥为了便于在战时或者平时区分各级将领,对五大军团的内袍都规定了不同的颜sè。
普通兵卒一律采用白sè内绣,伍长绿sè,什长红sè,屯长黄sè,百将蓝sè,五百主橙sè,二五百主紫sè,校尉及以上则尽皆为黑sè内绣。
如果不出意外,眼前这名光着脑壳的汉子至少应该是虎贲军校尉一级的将领。
“送到周先生处了吗?”蒙阔皱皱眉头,摸了摸光秃秃的脑壳沉声问道。
“回将军,送了。只是,只是不过数十息功夫,那位兄弟就已经不行了。”前来禀报的将领低声说道。
蒙阔闻言沉默了半响,低声憋出四个字。
“火化装坛。”
“喏!”这将领并没有转身就走,停顿了片刻功夫又道:“将军,营中药材已经不够用了。后面的补给还没有上来,要不要派兄弟们出去找找?这鬼夭气太闷了,兄弟们还有百姓们已经病倒了好多。”
“半月前蜀郡莫郡守来信言道运送草药和粮草器械的入已经从严道出发,估计再过旬ri之后应该就能到了。你等还是不要出去了,需要什么药材,我让龙卫府的兄弟去问问周先生每ri出去时采些带回来吧。”
蒙阔想了想拒绝道。
“末将领命。”
“几位老先生和受伤的几位龙卫府兄弟如何了?”
“龙卫府的几位兄弟身体都恢复的很快,他们被毒虫咬了之后自己都用了些手段,命是保住了,只是怕是回去之后也只能做个废入了。那几位老先生身体太过虚弱,如果继续拖下去怕是……”
后面的话庆成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言语中的担忧却是谁都能听出来。
“等蜀郡的辎重到了,将受伤的、病倒的兄弟和百姓们带回蜀郡。那几位老先生也一道回去。”蒙阔没有丝毫犹豫,沉声道。





我是秦二世 第三十八章 大秦的脊梁
() 从二世元年十月初领军南下,到如今蒙阔这五万虎贲军以及三万从数郡征召的同虎贲军一道南下的百姓已经离开蜀郡进入茫茫原始丛林快一年时间。
一年的时间,蒙阔不知道自己如今已经走到哪了,也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不是还在大秦境内,更不知道自己还需要多久才能完成皇帝说的将这条大道一直修筑到能够看到大海的重任。
快一年的时间,在这茫茫原始丛林中,孟获领着虎贲军和三万负责辎重的百姓翻山越岭,逢山开道遇水搭桥,他们已经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又何时才能是个尽头。
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而导致山石滑坡就能够将自己永远的埋葬;他们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夜半熟睡的时候会因为一条从地底钻出的小小毒虫一个小小的“亲吻”而浑身乌黑瞬间丧命;
他们同样不知道下一次看到那仿若咸阳白雾没有任何危险的雾帐时,冒然进入又会有多少人会永远的闭上眼睛;更: 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碰到一大片坦途的地面,会突然成为能让人瞬间消失无踪的恐怖死地;..
他们还不知道自己会遇到多少那些浑身黝黑腰间只围着一圈的“野人”会不会从林中突然钻出抓住人就消失在茫茫丛林中;同样不知道痢疾、湿热等碰到就能要人命的恐怖瘟疫还会不会发生。
但是,他们只知道,他们只有一直向前,一直向南,再向南……
一次次的磨难,没有击垮虎贲军;一次次的同甘共苦携手共渡难关,让虎贲军同三万本是为了钱粮而愿意被征召南下的大秦百姓之间建立了深厚的兄弟之情。
他们于天斗。于地斗,于人斗,更是在同自己斗。
蒙阔不知道自己亲手点火焚烧了多少自己麾下或乌黑或溃烂的袍泽遗体。更有多少兄弟甚至连尸体都无法找到,只能焚烧一些ri常的衣物来作为他曾经在大秦、在这条大道上存在的证明。
蒙阔没有数过自己麾下的jing锐已经有多少人永远看不到,同样也没有数过那些放置在他大帐中的小小陶罐到底有多少个。
在这条随时都可能出现危险的大道上,蒙阔或者说所有人。已经见过了太多的生离死别。他们第一次发现,原来死亡是如此的简单,对待死亡却又是如此的难熬。
每一天你都有可能亲手将昨夜还跟自己同睡一个大帐的兄弟放在树枝上。然后装入小小的漆黑陶罐中。
也许正是因为见惯了生死,才对生命本身更有一种本能的敬畏。才会时不时的想起,为什么死的不是自己?而自己又会在什么时候也这样被自己的兄弟送入陶罐中?
蒙阔没有数过放置在自己大帐中的陶罐。但是他知道自己大军每一天数字的变化,他记得自己这八万大军中每个人的面孔,他一天天的看着自己熟悉的面孔消失,再消失。
两万七千九百八十八人。
不对,如今是两万七千九百八十九人了。
帐中的两万一百一十二个陶罐。今天又要增加一个了。
紧紧抿着嘴唇的蒙阔眼中不知道何时已经湿润,猛然扭过脑袋。似乎不想要在自己麾下的将领面前流露出那么哪怕一丝的脆弱。
蒙阔没有区分虎贲军和百姓。
在他心中,这八万人,都是他麾下的兵,都是他随时能够将后背交出去的袍泽手足。
当面对那无影无踪的恐怖沼泽时。百姓中总会有人挺身而出;当面对丛林中猛然窜出的猛兽大虫时,虎贲军中总会有人挺身而出;当面对蜂拥而下的滚滚山石泥流时,无论是普通的百姓还是虎贲军依然会有人挺身而出。
将生的希望留给他人,将死亡揽入自己怀中。
真正在面对生死的抉择时,试问有多少人能够做到坦然的面对死亡?
没有人问过他们修筑这条大道是为了什么。也许他们心中也有过疑惑,也有过怀疑,更有问号。但是无论是虎贲军还是当初为了钱粮生活养家糊口而加入劳役被征召的老秦百姓们,依然在努力做着。
除了他们的家人,除了蜀郡负责后勤的一干官吏,除了皇帝,除了龙卫府,大秦一朝没有多少人知道有他们这八万人的存在。
大秦的数千万百姓更不会知道,在大秦边界的最南之南,曾今有着这么八万人,如今只有不到五万人的铮铮秦人,在为后世留下一条也许只能成为传说的血肉通道。
南下,南下,再南下。
只因为,这是皇帝在地图上划出来的一条线。
一条从严道开始一直延伸到皇帝所说的南海海边的地方。
“北阪有桑,南隰有杨。
有车辚辚,远别我邦。
黑发老去,烈士相将。
西望关山,念我故乡。
长谷如函,大河苍苍。
君子去也,我多彷徨。
关山家园,与子共襄。
……”
低沉的秦风吟颂声悄然在整个营地中响起,然后逐渐高亢,最终汇聚成一道滔天的声浪响彻这最南之南的原始丛林、莽莽群山之间。
这秦风似祷告,更似宣言。
这是秦人敬天畏地,于天斗于地搏于人争的铮铮铁骨。
谁不曾脆弱?谁不想回家?谁不想活命?谁不想看儿孙满堂?
偌大的帝国,不可能人人都高踞庙堂之上,不可能人人都ri出而作ri落而息。总有人马革裹尸。总有人在为这偌大的帝国默默的奉献着自己的一切,青chun,甚至生命!
“让龙卫府的兄弟们今ri辛苦些,今天在ri落前我等要再深入十里!告诉兄弟们,晚上我们吃肉,大虫肉,蛇肉,狼肉等等应有尽有!”
“末将领命!”
滔滔秦风寥寥回荡在群山之中经久不息,熟悉的号子声再次响起。这号子比先前更加高亢,更加有力。
万家灯火中,在大秦的最南之南,有这么一小撮人在莽莽群山之中,在涛涛林海之中,光着膀子挥汗如雨。
无数个跟他们一样的人,构成了大秦的脊梁,才是泱泱华夏永不断绝的灵魂之火。(未完待续。)




我是秦二世 第三十九章 历法成
() 古朴雄壮的灞宫正殿,胡亥端坐大殿之上。殿内左右两侧各三个须发皆白的老人。yin阳一派的领头者邹宏在殿内左首第一个。
虽然yin阳一派弟子几乎都去迎接胡亥了,但是真正能够陪皇帝坐在这大殿内畅谈的人只有包括邹宏在内的六个人而已。
至于嬴六则是在胡亥进入灞宫之后,就无声无息的退下了。
酒过三巡。
胡亥放下酒樽,看着邹宏笑着道:“邹老,诸位老先生,在灞宫做客住的可还习惯?”
邹宏乃至整个yin阳一派的许多弟子都是龙卫府从山东各地搜罗而来,然后秘密的送到灞宫,如今除了胡亥之外,大秦朝野上下包括皇家学院中的诸子各派都没有任何人知道自chun秋之后诸子百家中ri渐末落也变得越来越神秘的yin阳一派已经被皇帝一网打尽。..
“咳咳咳……”
正在端着酒樽准备喝酒的邹宏听到胡亥的话手情不自禁的[ 一抖,顿时呛得连连咳嗽起来。其余几个老者因为没有喝酒,所以形象要比邹宏好上不少,但是一个个脸sè怎么看都有点发青的趋势。
做客?
我们是自己想要做客的吗?有这样做客的吗?被一群人不由分说的从家中带到马车上,然后吃喝拉撒睡都在马车内解决,出来就是这叫做灞宫的地方。
虽然那些黑袍人没有动粗,但是态度却是极为坚决,那就是不管你怎么挣扎把你带到马车上,来到这灞宫之后同样也是极为礼遇,当然前提是不能走出灞宫这座大门。
当然,yin阳一派的弟子们大多都不会武功,不可能飞檐走壁。那高高的围墙就已经绝了绝大多数人的心思。
今天还是因为迎接皇帝,一干yin阳一派的人才能够第一次走出那座似乎从来没有打开过的灞宫大门。
这是绑架加上圈禁好不好?
怎么到了皇帝陛下的嘴里似乎成了yin阳一派的人想要主动要来这灞宫“做客”呢?
不过邹宏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同胡亥纠结,毕竟如今绑也绑了。禁也禁了。再谈论只会让yin阳一派同皇帝如今还算融洽的关系变得尴尬。
这尴尬对皇帝是没有半点杀伤力,但是对yin阳一派就是祸患了。皇帝也许不会将yin阳一派的数十人都给杀了,但是yin阳一派能够走出这灞宫重见天ri的ri子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邹宏整理了一下衣衫,起身躬身对胡亥一礼道:“还请陛下看在我等yin阳一派上下尽心为大秦编撰新历法的情分上。能够让我yin阳一派的弟子zi you如入这灞宫!小人等感激不尽!”
殿内的五个yin阳一派的老人到这里齐齐起身躬身道:“请陛下垂怜!”
不管yin阳一派又或者是诸子百家弟子再多,但是只要一天没有进入大秦朝堂有官职在身,那么他们在皇帝面前只能自称小人。
这是一个等级异常森严的时代。同样也是一个人才辈出的时代。
“听邹老新的历法已经修订完毕了吗?”胡亥神sè一动,正身问道。
“回陛下,此次李法修订臣等委实不敢居功,能够在年余之内编撰出新的历法尽皆由陛下送给小人的那份历法之功。陛下大才,小人等只是锦上添花。”
这几句话邹宏说的倒都是实话。
一份全新历法的编撰要对应四时,指导天下农事,对帝国的重要xing不言而喻。如果没有胡亥给出的那份后世使用的农历。仅靠邹宏等人依据如今大秦行使的颛项历再重新对应太阳历亦或是太yin历修订想要在一年内编撰完成完全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后世使用的农历其实既不是yin历也不是阳历。而是yin历和阳历结合之后的产物,可以称之为yin阳历。
农历可是后世一直在使用的历法,他的jing确度毋庸置疑。正是有了这份胡亥提供的农历为基础,邹宏以及一干yin阳一派的老人们才能在一年的时间内观天相确定这份历法的准确xing。
邹宏等人不是没有对这样一份如此jing准的历法出现在胡亥手里有过疑问,但是眼前的皇帝身上有太多无法用常识能够解释的通的东西。而邹宏早在当初胡亥给他这份完全同颛项历不同的历法时,就问过这个问题。尽管当时没有验证过那份历法的准确xing,但是从专业xing的角度上来看,至少那份历法表面上看来是很正确的。
只是当时胡亥仅仅是一笑带过,根本没有回答邹宏这个问题。所以这一次邹宏自然不会再问。
“好,很好!邹老为大秦立下如此大功,朕自当论功行赏!”胡亥起身连说了两个好,大笑着道。
虽然他很清楚自己给出的那份历法绝对不可能会有错漏,但是对于闰月以及二十四节气这样的专业xing的术语排列,就需要邹宏这些专业人士来做和规定了。
不管怎么样,如今看来邹宏已经将这样的工作都已经完成了。也就是说,只要胡亥想,随时可以将颛项历推翻,然后颁布新的大秦历法。
“小人等不敢居功!还请陛下垂怜,能让我等yin阳一派弟子zi you出入小人等感激涕淋!”邹宏躬身道。
“邹老不能zi you出入这灞宫吗?龙卫府看来是要整顿一番了!不过邹老放心,今ri之后yin阳一派弟子可随时zi you出入这灞宫!”
胡亥一脸惊讶,沉声道。
你们确实可以zi you出入这灞宫了,因为灞宫不给你们住了!
下方六人哪个不是老油条,虽然明知道皇帝是在充愣,但是还是齐齐大喜,“小人等谢过陛下!”
“有功就要赏,邹老有什么要求尽可提出!!”胡亥大手一挥。
“臣等不敢!”
“我大秦对有功之人从不曾吝啬,邹老可要想好了!”
胡亥一点不着急,他知道邹宏他们肯定会有所求,如果没有所求的话,不可能安心的在这灞宫中被自己圈禁一年之久而没有闹出一点动静出来。
要知道,yin阳一派可还是有不少的年轻弟子的。没有这些老家伙约束,这些年轻弟子能够在一个荒寂的宫殿中呆上一年才怪。
“小人斗胆,请陛下准yin阳一派能够进入皇家学院!”(未完待续。)




我是秦二世 第四十章 蜀郡章程
() 邹宏的这个要求,在胡亥意料之中又在他意料之外。
意料之中是在皇家学院眼见就将成为大秦最高学府的情况下,如果yin阳一派想要继续传承下去的话,唯有同诸子百家一般进入皇家学院之中建立属于他们yin阳一派的分院,才是出路。不然,yin阳一派只有慢慢末落,最终消亡在历史的cháo流中。
毕竟从皇帝的一系列动作来看,将来的读书人显然会更多,而这些读书人中的高端人才只能进入皇家学院。
同样,显然在之前就同身边的五个明显在yin阳一派中地位甚高的老者商量过,所以才能在胡亥第二次透露出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的暗示下,马上戳出这个请求。
意料之外是胡亥没有想到邹宏会在自己给出这样明确的暗示下却提出这样一个自己原本就想要做的事情作为奖赏。
“朕,准了!”既然早就准备答应,胡亥自然不会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给yin阳一派纠结。.% .
“小人等谢……”
“先不要谢。朕还没有说完!”胡亥出言打断邹宏的话,“朕可以在皇家学院中专门为你yin阳一派同诸子百家一般设一分院,然这分院不会叫yin阳学院,而是叫做天文院,主要招收对天象感兴趣的学子。至于你们yin阳一派的鬼神看卦之说,不得在学院中公开教习,但是朕允许尔等择人而教授。毕竟,任何一种流派,既然能够出现,那么必然有其正确的地方,朕虽然不信,但是却也不愿你yin阳一派的传承断绝。”
这番话胡亥没有丝毫的藏着掖着,而是实事求是的将自己对yin阳一派的印象说了出来。作为后世天天受到的无神论教育。胡亥还是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接受yin阳一派算卦之内的学说。
当然,不可否认。任何事情存在就有其存在的道理。更何况,卜卦在后世依然能够存在。并且还被称之为大师,自然更有他的道理。
所以,胡亥不是没有想过自己今后也会有用到yin阳一派的一天。
“这……”
邹宏对胡亥的话很是意外,因为这个时代鬼神之说可以说是人人都信。甚至于这位皇帝自己都称自己为天子。而嬴氏一族的神之一族名声更是在民间愈来愈盛。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族,竟然说他自己不信?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另外。朕将新设钦天监,专职天象、历法、节气时令等。钦天监设三品太史令掌管一应诸事,拟让邹老出任太史令一职。太史令下设五品执事郎中两名,就由邹爱卿自己来安排了!”
胡亥没有在yin阳一派进入皇家学院的问题上继续深谈下去。事情点到即止就行了,胡亥知道邹宏等人必然知道该如何做。
正三品太史令。虽然品阶不是很高,而且看似还没有任何的实权,但是这对yin阳一派而言可以说是一个里程碑般的开始。
要知道。在过去的数百年间,yin阳一派虽然各国君主都会有所求,但是却很少直接纳入朝廷官吏的体系中,大多都是想起来用一用,用完之后给点银钱。你从哪来的,还要继续回到哪去。
如今正式进入大秦的官制体系中,而且还是一次三人都是有品阶的,邹宏自然知道这是皇帝对自己yin阳一派的另一种奖赏亦或是补偿了。
两名五品执事郎中交由邹宏自己选定,用谁不用谁显然皇帝不会过问。自然只能是yin阳一派中人了。
“下臣谢陛下隆恩!”
邹宏这个时候如果再不谢恩,那么他yin阳一派真的活该断绝了。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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