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秦二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华夏九洲
想来,那巨型建筑就是咸阳大戏院了。
而在那些络绎不绝的各类马车中,有一类却是长长的箱车样式,而且都是两马马车。仅仅这一会功夫,赢真就看到了至少三辆那种样式基一模一样的长长箱式马车。
箱式马车并不少见,从尚坊研制出来到如今已经过去了七八年时间,箱式马车适于拉送货物,已经成为大秦各界的共识。只是此刻嬴真见的却是不同。
因为这些箱式马车拉的都是人,而且都是似乎根不认识的路人。而这箱式马车之所以能够引起赢真的好奇,是因为刚刚那几辆箱式马车车身两侧都写着几个同样的大字,万里行!
而在车厢尾部下方,则是有一组组奇怪的数字。
这数字嬴真知道,正是自己的皇兄传授给尚坊、户部并让礼部大力推广的称为秦数的数字。
“好了,真儿别看了。你在看,皇兄都要被那些人的眼神给杀死了。走进去吧。”胡亥自然知道嬴真在看些什么,但是此际显然不是解释的时候,拉了一把赢真笑着道。
嬴真收回思绪才发现,戏院前来来往往的人都伸长着脖子看着自己呢。
黑sè服饰,除了是大秦各军的铠甲主sè调、以及官阶印绶的区分外,到如今基上已经约定俗成的被公认为皇室亦或是皇室的特有服sè。
当然,胡亥并没有下令普通人不能着黑sè服饰。但是为了表示对圣天子的尊重和敬仰,基上普通百姓是很少有人会选择耐脏的黑sè服饰来穿戴了。
赢真身段就高挑,出身皇室宗亲更是天然带着高贵之气,如今掌控黑冰台数年,更是多了几分杀伐果断的女王范。黑sè的锦袍穿在她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裸露在外的修长脖颈同黑sè的长袍相映生辉,端的是美的冒泡。
听到胡亥的调笑声,嬴真娇俏的撅了撅嘴翻了个白眼。她知道,自己这个皇兄虽然很少在大事上糊涂,但是在平ri里可是很不着调的。
看看五个皇子公主天天穿着短裤衩小背心、露着白嫩嫩的小腿小胳膊在咸阳宫内大呼小叫就知道了。她同样也知道,自己的这位皇兄在咸阳宫内可是同样也是如此穿着的。
咸阳大戏院坐落在咸阳城南的黄金地带。咸阳城南是咸阳城勋贵世家、朝中重臣的聚居之地。同样也是咸阳城最为繁华的地段之一。
二世六年,咸阳大戏院开始兴建,是一幢四层楼的全木石巨型建筑。距离同在城南的红绿家邦处在水平线上,直线距离不过是隔着两个小巷。二世七年元宵节正式看门营业,到如今已经过去了差不多近三年时间了。
如今的咸阳城乃至关中诸郡或者关外有点身份的人,如果说没有听过咸阳城的红绿家邦不会有人说什么,但是如果咸阳大戏院如果你都没有听过或者说来咸阳没有进去看过戏的话,那么你真的不要说你到过咸阳,这会让所有人包括普通百姓鄙视的。
咸阳大戏院很火,不是一般的火。
这是咸阳城人人都知道的事实。
最为出名的二世七年国庆节,大秦皇家学院艺术学院在咸阳大戏院进行的那场表演。而且当ri,圣天子胡亥更是亲临咸阳大戏院看戏。
而据小道消息传言,在此之前二世皇帝陛下曾经不止一次的微服在咸阳大戏院观戏。
如此,咸阳大戏院不火实在没有天理了。
只有胡亥自己清楚,这咸阳大戏院来就是他下令尚坊建起来的。而如今对外名义上的主人,更只是一个负责经营的人而已。
也就是说,咸阳大戏院幕后真正的大老板其实就是他这位大秦皇帝陛下。
戏院一侧的大门,平ri里都是紧闭从未见打开过,今ri却是大开。十余名龙卫府亲卫jing惕的守候在各个要道上。而咸阳大戏院的主事者吕青则是躬身等候在门口。
看到胡亥过来,慌忙一揖到地,然后带着胡亥赢真两人一路前行,沿着一条普通人根不知道的红毯楼梯直上顶层四楼。
在四楼门口,吕青就无声无息的退了下去。胡亥则是领着赢真轻车熟路的自己开门进去。
一进大堂,嬴真就感觉到一股凉气扑面而来。转过屏风才发现,原来大堂内矗立着翠玉制成的两条冰火墙。中空的翠玉墙里面都放满了冰块。
转过大堂,推开一扇门就是内堂了,阵阵喧哗声传来。中间夹杂着连绵不绝的叫好声和丝竹之声。
透过细密的珠帘,嬴真发现原来内堂正对着戏院的大戏台,居高临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下方戏台上的表演。而整个四楼,统共也只有三个这样的房间,每个房间外面都挂着珠帘根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至于自己处身的这个房间,显然是整个四楼地势最为开阔、视线最好的地方了。此刻嬴真也知道了,这个房间定然是自己的皇兄专用的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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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秦二世 第两百三十三章 大秦脑残粉
() “皇兄经常来这咸阳大戏院?”
嬴真舒服在软塌上趴下,撑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胡亥。挺翘的圆臀在薄薄的锦袍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让胡亥看的一阵口干舌燥。
“额,不是经常,偶尔过来看看吧。”胡亥移开眼睛,在赢真一侧的软塌上坐下。
房间设计的很巧妙,不用伸长脖子就能清楚的看到下方戏院最zhong yāng的戏台上的表演。
此刻,戏院zhong yāng的戏台上正在演着的不是单纯的歌舞,而是一出歌舞剧。这歌舞剧,自然是出自胡亥之了。
今天表演的这场歌舞剧讲诉的却是一出由于麻将赌博而引发的种种是非曲折。中间有人设局下套骗的另一人倾家荡产甚至卖儿卖女,引得台下百姓骂声连连。
当然,最后却是依照朝廷颁布的律法对下套行骗者进行惩处,而开始赢了些许钱财想要赢的更多不劳而获最后倾家荡产的那名百姓,虽然儿女都再< 次回来,但是家产却被人挥霍一空,而其人也依然不能逃脱律法的惩戒,而被罚劳役三年。
结局自然是被骗之人劳役归来之后,弃赌勤劳持家,在妻子的帮助下最终合家圆满的美好结局了。
一剧结束,顿时惹得满堂喝彩之声。
“这出故事,怕是又出自皇兄之了。”赢真默默的看完这场寓意极为简单的歌舞剧,眼中奇光闪烁,看着胡亥道。
刚刚仅仅是看一遍,嬴真就发现自己似乎已经记住了律法对赌博的某一部分,而对人勤劳持家的宣扬,却是在不动声sè间就已经灌输到了普通百姓的脑中。
这样的戏剧。却是要远比各地孝廉天天扯着脖子在那四处提醒百姓进行教化要来的有效的多了。
放眼这天下能够有这样奇思妙想的,似乎也只有自己身边的皇兄了。
这个时候,戏台上乐声一变,却是换了一出《圣天子北上逐夷》的歌舞剧了。其中自然是没有圣天子的,但是却有着蒙恬、王乾等一干驱逐匈奴蛮夷的功臣。
开头的时候自然是匈奴满意屠戮大秦边关的惨状,虽然如今匈奴一族早就不复存在,而且似乎再不能南下侵扰大秦,但是此刻看到台上的画面,依然引得台下骂声四起。
“真儿觉得我大秦能保万世江山否?”胡亥没有接嬴真的话。而是看着下方的戏台问了另一个问题。
“皇兄自是能保我大秦万世江山的。”赢真嫣然一笑,看着胡亥眼露崇敬之sè。
“你呀,又刷滑头。”胡亥指着嬴真笑着道。
“皇兄兵锋所指,四夷慑服,天下万民。俱以圣天子之名为称呼皇兄,以皇兄所留之基业,如果尚不能保我大秦万世江山,真儿真不知道还有何人能保我大秦万世江山了。”
胡亥笑着伸yu要揉揉嬴真的脑袋:“你个小妮子挺会拍马屁啊。”
“皇兄!”
嬴真气呼呼的将胡亥伸过来的推开嗔道。
“哦哦哦,忘了忘了,真儿长大了。该嫁人了。”胡亥笑着收回掌,眼神一闪。状若不经意的再次提到。
“真儿不嫁!”
“满朝武俊颜,真儿看中谁,告诉皇兄,皇兄马上将其抢来给真儿。”胡亥就像没有听到嬴真的抗议一般。笑着道。
“不嫁!不嫁!”
“真儿大了,怎能不嫁人?再不嫁人,就成了老处……闺女了。”胡亥险些漏嘴。
“皇兄是不是嫌弃真儿黑冰台之事做的不够好,想要把真儿赶出?”嬴真凄然yu泣。
虽然是宗室皇亲。但是做为女子,嫁出就不可能再是皇室中人了。那个时候。黑冰台这样一个庞大之极的机构,自然不可能依然让赢真掌控在中。
嫁人了,黑冰台自然会从嬴真中收回来,这一点胡亥知道,嬴真同样也清楚。
“没有!绝对没有此事!”胡亥连忙否认道。
“那真儿不嫁!皇兄让真儿嫁人,除非亲口告诉真儿,你要将真儿从黑冰台赶出。”赢真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胡亥。
“唉……那…那你让朕如何同老宗正大人讲?朕可是答……”
“哼!那是皇兄答应的,又不是真儿答应的。要家人皇兄自己嫁人。反正真儿是非皇…不会嫁人的。”赢真心中一跳连忙改口,然后偷偷看了一眼胡亥,见他似乎没有发现异状,才悄悄松了口气。
“你啊!”胡亥苦笑道。
他现在后悔之极,嬴腾来寻自己,自己为什么要把话那么满,非要交给自己来解决。一定可以服赢真早点找个如意郎君嫁人。
可是如今看来,显然是不可能做到的了。
莫非,这小妮子心中有人了?
看着因为搞定了胡亥而眉开眼笑的赢真,胡亥越看越像眉眼含chun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对这个猜测却是愈发的笃定了。
赢真陡然看到胡亥目光古怪的在自己脸上身上扫来扫,先是左右看了看,然后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诧异的道:“怎么了皇兄?”
“真儿,你告诉皇兄,你心中是不是已经有了意中人了?”胡亥凑近赢真逼视着她的美眸一字一顿的道。
啊!?
赢真来被胡亥盯着就已经心如小鹿乱撞了,此刻陡然被胡亥中心思,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慌乱之sè。
莫非,皇兄已经发现了?
怎么办?
看着目光躲躲闪闪的嬴真,胡亥笑了。
果然是这样!
“跟皇兄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吧,是谁?让朕来想想,真儿天天都在东殿处理公务,外面之人接触的极少。那么是宫内之人?吧,是朕的龙卫府亲卫还是黑冰台的哪一个小子?告诉朕,朕倒要看看是哪个小子能不声不响的将朕的大秦公主从朕身边把心给偷走了。”
胡亥哼哼道。
不吃味自然是假的。毕竟,他一直当嬴真为妹妹,而嬴真一直在自己背后默默的cāo劳着,将黑冰台最大程度的利用起来为自己各种决策提供支持,愧疚加上疼爱,让胡亥此刻确实有些吃醋了。
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勾搭自己的妹纸。
原慌乱的赢真听到胡亥满口酸气的话,心中渐渐安定了下来。原来根没有发现。只是这满是酸味的话却是让赢真双眸中渐渐沁满了晶亮的泪花。原来皇兄还是在乎自己的。虽然这个在乎也许无关男女之情。
可是,感觉依然很好啊。
“咦,怎么了?真儿,是不是那小子对你始乱终弃了?”胡亥正等着赢真给答案呢,结果却发现赢真却是满眼的泪花,顿时急了。
不过心中火气并不是太大。毕竟,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赢真显然还是完璧之身。这样的情况下,想来就算心中有人,那小子应该也是担心自己知道之后会怪罪下来。
毕竟,勾搭大秦公主的罪名,可是不小的。而且还是在咸阳宫内。
“没有!皇兄!你都哪了,真儿怎么也是大秦公主,怎么会有人对真儿始乱终弃。”嬴真听到胡亥的话,又好气又好笑。言语间,身上的那女王味却是陡然飙升。
额!难道自己想错了?
可是那你哭神马?
好吧,女人心海底针,我不玩了好吧。胡亥彻底的放弃了。
“行行行。朕不问了,如果你有意中人的话等你自己想告诉朕的时候再吧,朕一定为你做主。”胡亥伸捏了捏赢真的粉脸,宠溺道。
胡亥陡然变化的亲昵动作,顿时让赢真在高兴之余却又有些无奈,自己的这位皇兄实在是有点神经粗大。
经过了这样一闹,刚刚在马车上的尴尬之感算是彻底的从两人之间消。
“没有任何江山真的可以保万世传承的。”胡亥似乎想起了什么,端起身前铜案上的酒樽抿了一口酒,悠然道。
赢真没有话,她在想自己的这位似乎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皇兄到底想表达的什么意思。她知道,应该还有下的。
“不过,朕还是希望,我大秦能够传承的更长一些。所以,朕才会让血脉凋零的宗室之人改名易姓进入各个郡县之中为小吏,让天下百姓看到皇族的所做所为。所以,朕才会在天下太平之时,命数十万大军南征和北上。对内,朕希望皇族能够融入百姓中,民心齐聚;对外,朕要为我大秦万世基业打下个偌大的万世江山。
民心,可以用怀柔之策收拢;民心,同样也可以用铁血段来树立,朕要为我大秦皇族打出个万世敬仰来。即便ri后我大秦真的没了,朕也要让后世万世子孙记住我大秦皇族对这天下的功业。”
胡亥看着赢真一字一顿的道。
这一刻胡亥身上的气息,如果套用后世的话来,那就是霸气狂放的外漏着。这一点,从赢真眼中不断在飞舞的小星星就能看出来。
完了,这小妮子不会成为我的脑残粉吧?
胡亥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就插双抱在胸前对自己吐出“偶像”两字的嬴真,心中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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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秦二世 第两百三十四章 万里行
() 万世江山。
胡亥真的没有想过。胡亥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如今在走的是还政于民或者说一直在准备着等到民智开启到足够的时候,踏出还政于民的那一步。
无论是大秦皇家学院、岐山学院还是如道路规则、律法的变更等等,乃至这咸阳大戏院的建立,胡亥一直在做的都是为了开启民智,为自己还政于民做准备着。
当然,这个时间,也许需要几十年,乃至百多年的时间,不过,胡亥相信自己还是可以等的那时候的。
所以胡亥这个时候最担心的反而是自己的后代不走自己定下来的还政于民的道路。别人不知道,但是胡亥很清楚,明年各个军团的主将都将陆续履新,也就是说基本上都会被调离各自的军团。
这件事情本来应该在去年就做的。但是因为那个时候正要举行赐名“皇家”的争夺赛,而且早就定下了今年大军南征的策略,所以胡亥就将这个事情延后了。
在自己在位的{这几十年内,胡亥相信还没有任何一个将领敢同自己对着干来一场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戏码,更不可能听调不听宣的军阀。这一点自信胡亥还是有的。
所以,对这个各个军团履新防止拥兵自重的事情如今来说并不是头等大事。只需要在后面慢慢形成惯例即可。
有了这个惯例,再加上皇室独掌的分工极其明确的龙卫府和黑冰台,还有一些自己如今正在布局的将来有可能影响到大秦方方面面的各类事物或者商业,胡亥并不担心会有人能够轻易的推翻大秦江山。
他担心的是自己的后代得意忘形忘记了权力的来源,而违背了自己定下来的国策。最终亡在百姓的手中或者腐朽在历史的cháo流中。
看来自己要开个先例,死的时候留好遗诏遗嘱来约束好子孙亦或是整个大秦皇族啊。
但是,人死如灯灭。这个约束到底具有多大的效力,怕是也只有天知道了。
不过,现如今,圣天子亲征让六国遗族灰飞烟灭的事情是第一次,但是肯定不会最后一次。让秦人提前千余年将黄头发黑眼睛的民族烙印在欧洲蛮夷的血脉中,这样的事情,只有自己亲力亲为了。
……
隔着珠帘,下方大堂内的戏台更加清晰。
“皇兄,那个万里行是怎么回事?你还没告诉真儿呢。”好不容易从脑残粉状态清醒过来的赢真,自然不知道这短短的片刻功夫,胡亥心中已经飞跃了数万里,上千年。
“万里行,自然就是行万里了。”胡亥笑着道。
大秦各处的驰道经过五年的时间建设,更加便捷和通畅。南越几郡的几条大的勾连通道也都陆续在三十万百越蛮夷的辛勤劳作下完成。
这其中付出了多少人命,胡亥没有问过,他也不想问。这是一个没有人权的时代,如果自己事事都按照后世的那一套标准来行事,除了会得到少许仁德的名声外,其余任何实质xing的好处都是看不到的。
南越数郡的大道,胡亥的重视程度仅次于从蓟县出发的五条驰道。不过南越数郡的大道,因为地形的缘故,虽然早在二世二年就开始修筑,但是也直到去年才将路网真正的形成而已。
道路的大发展再加上大秦总体的政局从元年的六国叛乱之后再没有出现任何的战乱在国内,唯一需要jing惕的也不过是每年的天灾而已。而在四年之后的五年时间内,虽然各地每年都有一些小灾,但是大的天灾倒是不曾发生过。
一切的一切,也都促成了大秦的商业活动和人口在短短的五年时间内开始形成井喷之态。
这样的情况如果胡亥不下达明确的诏令加以制止的话,想来在接下来的数十年间都会持续。
毕竟,过往的五年虽然大秦军队没有大规模的调动,但是先前世家勋贵们组织的“劫掠队”可是没有闲下来。不过劫掠队的名号也已经换了,而是成了有规模有组织的武装商团。
这,自然是出自胡亥的授意。
武装商团活跃的地方不是大秦国内,而是经过西域朝着更西的地方探索着。而新设的各个船厂,基本上都不是国家独赢的,胡亥是分片给了大秦各地就近的勋贵世家乃至富户豪门们以股份。
将这些人拉入大秦的各行各业,绑上大秦的战车,那么一旦大秦遭遇什么兵灾或者别的,那么为了防止自己的利益被损害,被绑上大秦战车的勋贵世家们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唯一的选择就是站在大秦一方来保护大秦,因为只有保护了大秦,他们的利益才能保证。
如烟台船厂、黄县码头、邯郸铁场、高丽船厂以及已经被提上议事ri程的太原煤窑,九原煤窑和铁场,这些大型的工程,在胡亥的授意下,户部cāo刀,基本上大秦众多的勋贵世家富户豪门们都认筹了一些相应的股份。
而认筹了相应的股份,今后各个铁场、煤窑、船厂的产出,有股份的勋贵世家都会每年得到固定的分红,甚至除了铁场出产的铁乃至钢全部由朝廷统一安排使用外,其余如煤窑、船厂等,有股份的勋贵世家都拥有优先以及优惠购买的权力。
开始还有勋贵世家以为皇帝在变相的索要他们家族的钱财,但是当这个有分红等等措施出来之后,每一家却是都要求多买一些,甚至有的小族将全族身家都压上去的。如铁场。
毕竟,铁,只有不够用,没有说卖不出去的事情。
一旦入股,那可是世世代代守着一个聚宝盆了。只要大秦还在,只要铁场还在,任何时候,他们都会有着进项。而且,这也是大秦圣天子陛下加盖有皇帝玉玺的被圣天子陛下称作合同的物事来保障他们的利益。
大秦今后历代皇帝,除非这些勋贵世家犯了造反大罪,否则不得以任何理由和借口将这些勋贵世家的股份吞掉或者让他们退出股份。
当然,退出股份就要按照当时的铁场实际总值来估算金钱,给予有股份在手的勋贵世家。
商人以逐利而闻名。
胡亥要做的就是提前培养大秦的商人体系。并将他们都绑上大秦的战车。
当然,商人逐利往往会忘记道德乃至没有底线。
所以,新的大秦律虽然依然有限制各种行商的律条,但是胡亥知道,这些律条迟早都会废除。所以,大秦律中已经加上了对商人不讲信用、欺诈、以次充好、聚敛抬价、发不义财等等行为的认定和惩处。惩罚除了没收全部家产充公外,更是要在三代内保留当项罪名。
也就是说,一代人犯错,要让你三代子孙都抬不起头来。
这个惩罚措施可以说是要断人生路了。但是这是大秦,不是后世,没有所为标榜的min zhu,所谓的人权。min zhu,皇帝就是min zhu,人权,皇帝让你有,你就有,皇帝让你没有,你就什么都没有。
有了惩处自然就有奖赏。
户部和礼部从二世八年开始就会对为国为民、而又将信誉、作风优良的巨商富贾给予表彰。这个表彰当然只是荣誉上的,而没有实际上的奖励。
赐爵,赐牌坊!
这就已经足够了!有了名声,做为商人还怕赚不了钱?
二世八年的第一批表彰对象为首者正是始皇帝曾经亲自赐座的巴郡寡妇清了。除了她,还有大概百位的商人得到了这个荣耀。
这对所有人都是一个激励,也是一种鞭策。
因为,这表彰不是朝廷定下来的,朝廷是一方面,其中占大头的还是各地百姓的风评。
孝廉制度在二世六年就已经在大秦全国各地实施,教化百姓,开启明智,倡导礼义仁智信。虽然刚刚起步,但是成果却是可喜的。
民风本就淳朴,不会说假话。再加上各地孝廉和百姓的风评以及黑冰台的实际cāo作调查。基本上每个人都是有据可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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