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秦二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华夏九洲
如今“天神”翁仲不在,秦人尽然还敢如此藐视自己月氏大军,这怎么能不让那修恶火冒三丈。
“勇士们。用你们的弯刀砍下这些自大秦人的头颅,用你们的马蹄碾碎这些秦人的身体。让秦人从此生活在对我月氏勇士的恐惧中吧。勇士们,冲锋!”
那修恶遥指着不远处那一小片怎么看怎么扎眼的黑sè,转身高呼道。
随着那修恶冲锋的口令,高亢的号角响起。
十余万月氏骑兵鬼哭狼嚎的拼命抽打着身下的战马,秦人的自大和对月氏的藐视,深深的刺激了这些自诩为勇士的月氏骑兵脆弱的小心肝。
这种羞辱只能用秦人的鲜血来洗刷。
碾碎他们,这是每一个拼命冲锋的月氏骑兵心中唯一的想法。
匈奴大军终于冲锋了!
冲的再快点,这是大秦兵卒的想法!
大地颤抖,蹄声如雷!
五里!
四里!
三里!
两千步!
一千八百步!
一千五百步!
“弩放!”
看着月氏骑兵已经冲到了大型连shè弩机的shè程标记处!翁仲陡然一声暴喝。
大秦的大型连shè弩机,尤其是陇西、九原两处边军所有的专用于对付边疆之地的几大异族的大型弩机,shè程远达一千五百步,换成如今就是近九百米。
大秦军械之jing良由此可见一班。
伴随着“梆梆浜”的弩机弹shè声,数千只三丈长的粗大弩箭刺破空气,带着“呜呜”的利啸声,争先恐后的朝着密密麻麻冲过来的月氏大军直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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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秦二世 第七章 黄雀现(上)
数千只三丈长手臂粗的弩箭狠狠的扎入密密麻麻的月氏骑兵中。
迎着弩机而来的这方月氏骑兵顿时一阵人仰马翻,像被一张大嘴生生咬下了一块。
被弩箭shè中的月氏骑兵甚至都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身后无数汹涌而来的月氏骑兵给生生践踏成了肉泥,化作滋养黄土高原的肥料。
看着身边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兄弟眨眼间就尸骨无存,剩下没有被shè中的月氏骑兵顿时心中暗暗庆幸不已。
刚刚被千余只弩箭咬下来的哪块空白,眨眼间就又回复原状。
然而,月氏骑兵的庆幸并没有持续多久。
狄道城墙上一声悠长的号角传来,紧接着一声清脆的梆响,密集的破空尖啸声从城墙上传来。
这“呜呜”的尖啸声甚至压过了这十余万月氏骑兵策马奔腾声,成为这天地中唯一的旋律。
可惜这旋律听在大秦兵卒听起来是天籁之音,对月氏骑兵来说,就是死神《 的勾魂之音。
陇西是大秦西部边疆,历来是西部异族东进的首选。
而狄道作为陇西郡治所在,城高墙坚,宽阔的城墙上安装了至少不下千具的大型连shè弩机,在城外的陇西军弩机发shè时,还并没有进入城墙上弩机的shè程。
而此时,冲锋的月氏骑兵已经进入到了安装在城墙上的大型连shè弩机的shè程中,城墙上早已经等候多时的弩兵听到号角声顿时一个齐shè。
城外的弩机数量不足两百台,而城墙上的大型弩机却足足有上千台之多。
城上城下弩机数量有巨大差距,而城外是平shè,城墙上却是由上至下,如此以来这一次齐shè所造成的战果同样是天差地别。
上千台弩机,每台弩机上是六只粗长弩箭,上千台一个齐shè就是至少超过六千只三丈长chéng rén手臂粗细的巨大箭镞。
密密麻麻的弩箭形成一片“箭云”,整个天空仿佛一下被这箭云所遮掩。
原本还在庆幸自己侥幸活下来的月氏骑兵,看着天空中的这片“箭云”,一个个脸sè煞白,魂飞天外。拼命的抽打着自己胯下的战马,恨不得能飞过这片“箭云”所笼罩的范围。
但是,显然月氏骑兵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呜呜”的破空尖啸声刚刚响起,下一刻已经到了月氏骑兵的头顶上,狠狠的扎了下来。
血花四溅,一片奇异的完全由三丈长的箭镞组成的“弩箭林”出现在广袤的黄土高原之上。
“弩箭林”下方,是一块完全由月氏骑兵的身体、鲜血以及还在不断惨嘶的战马组成的尸山血海,浓郁的血腥味道飘荡在还略显寒意的空气中。
密密麻麻排成一列宽阔直线冲锋而来的月氏骑兵被这片“弩箭林”给生生分成两段。
原本大秦的大型连shè弩机根本无法造成如此堪称宏伟的战果的。主要是出城而战的这万余秦军给月氏人太大刺激。
再加上那修恶自以为翁仲已死而如今又在大秦内乱的情况下,陇西必将守卫空虚,才敢用如此密集的骑兵冲锋想一鼓作气碾碎这些胆敢藐视月氏人的秦人。
所以大秦的大型弩机才能造成如此宏伟的战果。
“昂昂昂”三声高昂急促的号角声陡然从月氏骑兵后阵响起。
原本被大秦连续两次弩机齐shè给弄的有点混乱和迟疑的月氏骑兵,顿时再次紧抽马屁冲了过来,只是这次在冲锋中这些月氏骑兵慢慢分散开来,每骑之间都有了至少三尺的距离。
一千五百步的距离,城上城下的远程大型连shè弩机又齐shè了两波箭雨之后,月氏骑兵已经冲到了离城外陇西军不到三百步的距离了。
由于月氏骑兵聪明的分散开来,这两次齐shè所造成的战果相对于第一次齐shè就远远不及了,两次齐shè统共才杀伤了月氏骑兵数千人,还不如第一次一次的战果。
已经没有再发shè一次弩机的时间,城外cāo纵弩机的陇西军在翁仲的命令下,飞快的抬着弩机撤到城中。
等弩兵们撤进狄道城,月氏骑兵已经离成为陇西军堪堪还有两百五十步。
翁仲这个时候甚至能清楚的透过如雷的马蹄声,听到月氏骑兵兴奋的鬼哭狼嚎声。看着越来越近的月氏骑兵,翁仲大声高喝道:“弩二,上马!”
“嗡”一阵轻鸣,一片乌云陡然从翁仲身后一直静立的一万陇西军中飞出。
秦军所用之小型弩机,虽然小巧,但是shè程足足有两百五十步,近一百五十米。
一万陇西军放出手中早已准备好多时的弩箭之后,根本不看结果,连忙埋头自顾自的安放第二只弩箭。
那片乌云下一刻就出现在了刚刚还因为不会再受到秦人恐怖的大型弩机攻击而兴奋不已的月氏骑兵眼前,小巧锋利的八寸弩箭轻易的撕开了月氏骑兵身上简易的皮甲,钻入他们的身体。
连绵不绝的惨号后,大片的月氏骑兵纷纷摔落马下,原本为了防备秦军大型弩机而分散的阵形更显空落。
身后的陇西军忙着安放弩箭,独自一人站立在阵前的翁仲也没闲着。
看着越来越近的月氏骑兵,翁仲随手抓起身边矛山上的一根一丈多长的长矛,陡然吸气开声一声震天巨吼“呔”
,用劲将手中的长矛标枪一样投了出去。
这被翁仲徒手扔出的长矛,竟然丝毫不逊sè于秦军的大型弩机分毫,刚出翁仲的手,下一秒就已经到了一个月氏骑士的胸前,狠狠的透体而出。
强大的力量甚至将这个月氏骑兵生生的将他从战马之上带飞了出去,然后重重的摔落在地,已然毙命。
而透体而出的长矛劲道丝毫不减,再次狠狠的贯入后面的一名月氏骑兵胸膛,将他撞落在地。
翁仲扔出第一支长矛仿佛是在练手,扔出之后看都不看,一支接一支的将矛山上的长矛投掷了出去。基本上是矛无虚发,支支中的。
此刻,一万陇西军的第二只弩箭已经装好,“嗡”又是一阵轻鸣,再次形成一片乌云向着狂奔而来的月氏骑兵笼罩过去。
放出第二只弩箭之后,一万陇西军丝毫不停顿,收起弩弓翻身上马,抽出腰中的铜剑,严阵以待的等着翁仲冲锋的命令。
片刻间,翁仲身边的矛山已经被他生生投掷一空。
看着不到五十步的月氏骑兵,翁仲甚至能清晰的看到这些人眼中的惊恐。
“杀!”
我是秦二世 第八章 黄雀现(中)
这一声“杀”,犹如平地惊雷陡然炸响,在如雷的蹄声中清晰可闻。
翁仲吼完这声杀,撒开双腿赤手空拳的迎着月氏骑兵奔了过去,速度尽然比身后已经策马奔跑起来的陇西军还快。
陇西军三人构成一个三骑锥阵形,三个三骑锥加一个灵活策应的什长便是十骑,三锥相互协同格杀,十骑便能自成小战场;三十一百,三百一千,三千一万。
整个万余陇西军恍如一个整体,形成一个巨大的三角锥阵形以铁塔巨人般的翁仲为箭头。迎着冲锋而来的月氏骑兵狠狠的撞了上去。
不到六十步的距离,这个时候月氏骑兵的弓箭已经可以开始攒shè了。
终于从一直只能被动享受秦军弩箭的窘况中缓过劲来的憋屈月氏骑兵,一见已经到了自己弓箭的shè程,毫不犹豫的纷纷搭箭开弓,对着不知死活冲过来的秦军抛shè而出。
广袤的狂野,十余万月氏骑兵。但是万余陇西军只对着月氏骑兵的小小[一面,并不是所有月氏骑兵的弓箭都能够得着秦军。
但是无论够不够得着陇西军,憋屈的月氏骑兵毫不犹豫的shè出了弓上的长箭。
十余万人的攒shè,虽然不是齐shè,但是那声势比起大秦的弩弓齐shè也要浩大的多。
“嗖嗖嗖”的利箭破空声,在这一瞬间尽然压过了十余万匹战马奔腾的蹄声。整个天空顿时被十余万只月氏骑兵抛shè的羽箭所遮掩。
好在能够的着这一小撮大秦兵卒的月氏骑兵始终只是少数。而背托狄道的大秦兵卒,并不担心两边会有月氏骑兵冲杀。
城墙虽然宽广,但是跟正面摆开的十余万月氏骑兵相比,还是大大不足,加上月氏骑兵为了防备大秦的大型连shè弩机,分散开来更是拉长了整个冲锋线。
如果月氏骑兵想要从左右两面围杀这万余陇西军,势必要集结,而一旦月氏骑兵集结,密密麻麻的阵形就将遭到狄道城墙上上千台大型连shè弩机的攒shè。
加上如今月氏骑兵基本也已经进入了城墙上无数小型弩弓的shè程,如此一来月氏骑兵无异于挑着灯笼进茅房,找死了。
先前有一波兴奋过头的千余月氏骑兵就是如此,想要从陇西军侧后进攻,片刻间就被狄道城上无数的小型弩弓一个齐shè,全都变成了刺猬,没一个活的。
如此一来,更没有月氏骑兵敢集结进攻陇西军的两侧。
虽然两侧不用担忧,但是月氏人也不是傻子,再没有大型弩机的威胁下,正迎着陇西军的正面以及两侧能够的着陇西军的不宽区域上,也至少聚集了超过三万的月氏骑兵。
那片月氏人羽箭所形成的乌云眨眼之间已经到了策马奔驰的陇西军头顶上,狠狠的扎了下来。
万余陇西军不慌不忙的举起左胳膊上直径尺许的小型圆盾顶在头顶,双腿用力夹紧马腹,全力蜷缩身体紧紧贴伏在马背上,尽力缩小自己暴露在外的身体。
刚刚做好这一切,至少三万余只羽箭已经扑了下来。
箭只撞在陇西军小圆盾上的“叮叮当当”的脆响,以及“噗哧”“噗哧”箭只入体声顿时不绝入耳,中间还夹杂着“噗通”“噗通”的身体落地声。
月氏人一轮羽箭,陇西军虽然铠甲jing良骑术jing湛,但是数万只羽箭下来,也基本上是每个人都挨了那么一两箭,好在要害中箭的不多。
即便如此中箭跌落下马殒命的陇西军卒也超过了千人。
但是陇西军三骑锥阵形依旧森严,毫无散乱之迹象。
狂奔在前面的翁仲倒是因为跑的太快离月氏骑兵太近,反而没遭受到多少羽箭攻击。翁仲听到月氏骑兵的弓弦声响也是脸sè一变,奔跑中回头看去,就发现了陇西军的惨状。
这是十余年来陇西军遭受过的最大损失,而且是还没跟敌人真正厮杀的情况下。
翁仲看的不由目龇yu裂,这些陇西兵卒每个人都跟他朝夕相处,甚至很多都是他父亲老翁仲在世时候的老部下,都是他的叔伯辈,但是此刻却已然殒命战场。
“呀!”
翁仲双眼血红一片,一声震天大吼,双脚一顿,坚硬的黄土地上赫然留下了两个深深的脚印。
而翁仲却借着狂奔的冲劲加上这一顿之势,顿时高高跃起犹如一颗万斤巨石般,重重的砸进了距他不到十余步的月氏骑兵中。
火星撞地球!
但是绝不是玉石俱焚!
狂暴的翁仲仿佛是一个人形猛兽般,从密密麻麻的月氏骑兵中狠狠的碾压了进去。
骑在战马上的月氏骑兵在身高一丈三尺有余的翁仲面前却仿佛小儿般,堪堪不到他胸腹处。凡是被翁仲撞上上的月氏骑兵,无论战马也好人也好,统统骨断筋折,口喷鲜血倒飞而出。
随着翁仲的推进,一条人形血路出现在密集的月氏骑兵中间。
杀的兴起的翁仲,迎着面前提起马腿想要冲撞自己的一个月氏骑兵,蒲扇大的手掌稳稳的抓住马腿,纹丝不动。
“开!”
翁仲一声大喝,犹如炸雷般陡然响起。
翁仲周围的月氏骑兵的战马被他这一喝,吓的纷纷软跪在地。
随着这声暴喝,翁仲抓着马腿的双手左右一撕。
“嘶啦!”
一骑战马被翁仲从中间生生的撕裂成两半,热气腾腾的马血喷shè而出,劈头盖脸的浇了翁仲一身。
满头满脸鲜血的翁仲,抓着两只马腿,倒提着马尸,哈哈笑道:“痛快!哈哈!”
其声巨大!其形凶厉!其身宏伟!恍若鬼神!
周围的月氏骑兵被这一幕无不吓的肝胆俱裂,拼命的抽打着身下的战马,想要逃离翁仲身边。
翁仲岂能让这些人如愿。
他一直徒手,这时双手中的两半马尸反而成了他最佳的武器,千余斤的马尸在他手中仿若无物,挥舞的那叫一个凌厉潇洒,马尸中飞溅出的鲜血打在月氏人身上尽然生生作痛。
桃之不及的月氏骑兵凡是磕上就飞,碰上就毙命。
一时之间,月氏骑兵已然是乱作一团。纷纷叫着“天神”,慌不折路的茫然夺命逃窜。
天神!不是我们可以抗拒的,这是此刻所有月氏人心中唯一的想法。
后阵中的月氏族长那修恶,看着在月氏骑兵中鹤立鸡群、挥舞两半马尸仿若鬼神的翁仲,一刹那间面sè顿时苍白无比,双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无法置信。
随即恶狠狠的盯着不远处的须卜跋页凄声喊道:“贼子,敢如此欺我月氏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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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秦二世 第九章 黄雀现(下)
听到那修恶凄厉的带着无尽怨艾和愤怒的声音,须卜跋页顿时有点傻眼。
须卜跋页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修恶为什么会发现自己,自己的计划还没展开呀?
那修恶凄厉的声音让身边的亲卫都不由侧目。
这些亲卫大多都还很年轻,他们不知道的是由不得那修恶不愤怒,不凄惨,不怨恨。
多么熟悉的场景啊!多么令人恐惧的记忆啊!
那修恶看着恍若天神般在月氏骑兵中尽情挥洒无穷神力的小翁仲,突然喃喃叹道。
莫名其妙的冒出这句话之后,那修恶随即指着还有点摸不着头脑的须卜跋页以及跟着他的百余个匈奴骑兵恶狠狠的道:“给本族长将这些贼子剁成肉泥!本族长要将这些人做成饼送给那冒顿小贼!”
说完这句那修恶看着被翁仲追的四处逃窜的月氏骑兵痛苦的道:“吹号角撤军!吹号角撤军!”
其实真不怪那修恶如此,主要是十几年前他刚刚登上月``氏一族的族长时,就看到过跟今天之景象几乎一模一样的场景。
那个同样身高逾丈,力大无穷、仿若天神般的巨人,同样领着不足万人的秦人,同样徒手生生撕裂一头战马,同样声如雷鸣……
那个巨人就是被大秦西北边陲各个异族誉为“天神”的老翁仲了。
秦人“天神”给当时初登族长大位,正意气风发想要为月氏人寻找更适合繁衍之所的那修恶,留下了人生第一个终生难灭的记忆。
尝到了人生的第一次惨败的那修恶,在其后的十余年里,从不敢让月氏人越过大秦的边疆sāo扰,当然就算他让,在知道天神还在情况下,月氏人也不会听命。
尤其陇西这个由“天神”亲自镇守的地方,更是月氏人的禁地。
而这次那修恶之所以如此轻易的应允冒顿让月氏出兵相助的请求,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那修恶不想让“天神”带给自己的恐惧和耻辱印在自己身上一辈子。
但是十几年前的情景跟今天又有所不同。那个时候至少还有难弟羌族人跟着一起,月氏虽然损失不少,但是却没有伤筋动骨,如今却是被匈奴人欺骗而独享这苦果;
还一个不同就是,天神较之十几年前更加威猛了,更加无可匹敌了。
听着苍凉的退兵号角,看着仓惶逃窜后退的月氏骑兵身后挥舞着两半已经被打的接近解体血肉淋淋的马尸赶着奔马追打的小翁仲,那修恶呆呆的道:“天神,果然是不老的!神力越发的强大了!”
其实压根不用那修恶吹什么号角,月氏骑兵已经开始争先恐后的往后逃了。
毕竟这次来的月氏骑兵中不乏十几年前参加过那惨败的一战而侥幸未死之人。这些人同样看到了“天神”,哪还有半分斗志?
只想用自己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个天神镇守的禁地,然后去找无耻的欺骗了自己的匈奴人麻烦。
原本以为十拿九稳的战斗,在翁仲狂暴震撼的出场之后,战局顿时急转而下转瞬间变成了全军败退。
而随之而来的撤兵的号角以及掩杀而来的陇西军,更是成了压倒十余万月氏骑兵的最后一根稻草。
月氏人的败退成了全军的溃逃。
十余万月氏骑兵如同放开笼的鸭子一般,漫山遍野的四处奔逃。
原本围杀须卜跋页的数千那修恶的亲卫,顿时被这些溃兵给冲的七零八落,而百余个匈奴铁骑在丧命大半之后,须卜跋页趁机领着余下的五十余骑逃了出来。
逃出围杀的须卜跋页并没有急着逃命。他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修恶会发现自己?为什么十余万月氏骑兵眼看就要灭掉这一小撮不自量力的秦人,却突然间全军崩溃。
为什么原本是猎物的秦人,此刻摇身一变却成了四处追猎的猎人,原本是猎人的月氏人,却成了呆宰的羔羊!
虽然也太多的想不通,但是须卜跋页却知道一点。
那就是自己的行动失败了,如果没法挽救,那么对即使自己能活着逃换粗去,对自己寄予厚望的冒顿单于也一定会因为自己破坏了他的计划而将自己宰了喂狼。
须卜跋页是带着冒顿的密令来月氏族的。
冒顿其实根本就没想过南下越过yin山进攻有二十万九原军驻守的九原以及河套平原。他的真正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月氏族。
月氏和东胡在冒顿看来,远比如今内乱频生而几乎不越过yin山的秦人要有威胁的多。
头曼在位的时候,正是月氏和东胡两族的鼎盛时期。而匈奴却因为被大秦赶出河南地而丧失大量的人口和最为丰美肥沃的河套平原,实力大减。
月氏和东胡都不敢寻找是时正值强盛的大秦帝国的麻烦,却不约而同的将目光都盯上了实力大减退缩到yin山以北草原深处而跟两族想接的匈奴人。
雪中送炭没有,落井下石月氏和东胡两族可是玩的很顺溜。
头曼单于在位的时候,这两族已经开始不断的sāo扰侵蚀匈奴人的领地,对这一切软弱的头曼敢怒不敢言;至冒顿杀父夺位,匈奴内乱之后,月氏和东胡更是愈发肆无忌惮。
两族不是找匈奴索要牛羊就是美女金银,原本偷偷摸摸的侵蚀匈奴领地到如今已经是光明正大的了,而东胡王甚至直接像冒顿索要草场。
冒顿到如今已经是忍无可忍。
告诉月氏翁仲已死,这是事实,但是这跟将北地、陇西等地都让给月氏一样,只是促使月氏出兵的一个借口而已,而冒顿的主要目的自然是调出月氏族的主要兵力。
冒顿交待须卜跋页的密令就是让他怂恿那修恶跟秦人拼的两败俱伤,而他将在月氏老巢空虚的时候,直接来个釜底抽薪先将月氏的老窝占了,然后领二十万匈奴大兵趁月氏跟秦人激战的时候,从背后给月氏来下狠的。
当然如果能趁势拿下陇西那是更好的了。
冒顿千算万算却没料到,翁仲已死这件事既帮了他,却又间接的让那修恶提前知道了匈奴人的欺骗。
但是那修恶却无乱如何也想不到冒顿已经将目光直接盯向了他此刻空虚无比的老巢,他此刻还以为冒顿是故意让月氏败于大秦,而达到削弱月氏族实力的目的。
那修恶眼见须卜跋页已经逃出自己亲卫的围杀,隔着老远恨恨的看了一眼须卜跋页,对身边的亲卫道:“吹号角,集结族人。过了今ri,本族长定要让杀光这些该死的匈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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